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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为夫饿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阮天他们啊!”
“应该挺好的吧!”
“什么叫应该,你这个当老大的,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下属!”紫晓楠给他扣了个不称职的帽子,他也照单全收,并不否认。
“我是有些疏忽他们了,你走后,我就送你上了寒山,这样你的身体才能保存住,他们怕我寻死,每天轮番的监视我,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每天眼里只看得到你,脑子里只有你所有美好的回忆,每天祈祷着你能忽然睁开眼睛,像以前一样坐在我膝盖上攀着我脖子,可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只有冰冷,一年后我终于绝望了,所以我来了!”
他说的很平静,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但是她的心却却抽疼抽疼,眼泪止都止不住,她是可以想象那有多痛苦,她这个把一切当做一场梦的人,都无法自拔,痛苦的嚎啕大哭,更不用他了。
他侧过身,看到她哭的眼泪鼻涕一把把的,随后拉了被子往她脸上乱揉:“丑死了,不许哭!”
她知道,他是不想看到自己的眼泪。
“你才丑死了,这身体,一点都没有龙凰的帅!”她甩开被子,胡乱的在他身上乱戳,一个不小心,似乎戳到了不该戳的地方。
他的眼里,沉了一抹狡诈,一把翻身压到她:“但是不可否认的,这身子比龙凰持久不是吗?”
“你……”羞不羞人啊,这死男人!
紫晓楠有气无力的推他,真的累死了,他怎么可以这么精力旺盛呢。
他大掌一控,将她两只玉臂都控在一个手中,压到头顶,然后,熟门熟路的找到只属于他的小路……
紫晓楠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明明累的像死狗一样了,为什么他每次的冲撞她还是会反应这么激烈,一轮欢愉,两轮高潮,三轮眩晕,四轮。
“该死的,你有完没完啊,我要死了!”
“你再说那个字!”他狠狠一下,惩罚她。
她知道,他对这个字,可能有些敏感,她嘟嘟了下嘴巴,嗔怨:“又不是真死,啊……好了不说了……嗯,牛,不要了,我承认你好帅,你和龙凰一样帅,啊……嗯……”
意识开始渐渐迷糊,他的攻击太过猛烈,她终于是招架不住,偏头晕乎过去。
再醒来,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天色大亮着,预示着昨天晚上他们没有吃晚饭,却疯狂到了第二天早上,不,也许现在是第二天中午了。
床边的男人,睡的深沉,睡相真——迷人。
轮廓分明的脸上,每一处都好似能工巧匠精雕细琢而成,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短短的碎发落了半个脸孔,遮住了半边容颜,薄唇吐着均匀的气息,她凑了鼻子过去,变态的闻他呼出的气息,尽然是这么的让人心醉。
小手轻拨着他的发,带着母性的慈爱,好似这个男人,不是年近而立的高高在上的总裁,也不是銮寿山庄那个堪比太阳的庄主,而是她的孩子,她最宝贝的孩子。
自己的这个荒诞的想法让她失笑。
看了他许久,也不知道他要睡到什么时候,她的肚子开始擂鼓了,没有吃昨天的晚饭,又做了一晚上的运动,超人都顶不住,忽然想到他会不会也好饿,他的心就疼了起来,那一年还有这些年,他没有她,怎么过的?
想到这,她悄悄的起身,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犯罪证据,幸好昨天他没有粗暴的扯烂她的衣服,那套棉布碎花长裙,还安安静静的掉落在沙发上,内衣裤散落在床边,她轻轻的拿着这些进去冲凉,露天的浴室,洗澡时候有种心旷心怡的舒适感,好似在大自然中沐浴。
从浴室出来,他还是那个姿势,睡的安甜。
她轻笑,目录柔光,把空调的温度调低,然后,悄悄的开门而出,下楼!
“请问,有人吗?”房子很大,客厅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她想给他做一餐美味的营养午餐——或许是晚餐,但是却不知道厨房在何处!
昨天那个管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着实吓了紫晓楠一跳,管家忙道歉:“吓到小姐了,抱歉。”
“没事,我只是想问下,厨房在哪里?”
管家依然带着职业性的笑容,半弯上半身给她指路:“这边请,小姐!”
这边的厨房,真的够得上标准的,以紫晓楠这种专业厨师的眼光来看,这个私人厨房,精装修下来,没个百来万绝对下不来,而且食柜里的食材,一看就知道是新鲜的,紫晓楠对这个厨房,打九十分,心情愉悦的在厨房里忙碌,管家过来请示是否要帮忙,她笑着摇头拒绝了,还问了下时间,知道这会儿是上午十点。
刚好,做好饭了就可以去叫她的小牛牛起床来吃。
香瓜炒虾子,蜂蜜鸡,法式茄排,所有的都按照他昨天点的来,忙碌的洗着菜,她浑然不觉身后有人靠近,直到腰间陡然一紧,湿热的气息喷吐在耳后,慵懒又孩子气的声音喊着她娘子的时候,她才发现,他已经起了。
“去洗澡!”身上那种香汗的味道,就知道他一醒来就直奔她而来,还没有清洗。
“不想洗!”他耍着赖皮,赖着不走。
紫晓楠无奈的放下手里的茄子,转过身推他:“快去,洗白白下来吃饭。”
“洗白白不是应该上床睡觉吗?”他把上床两个字咬的很重,紫晓楠又羞又恼,这屋子里还有人呢,这个死男人他说什么荤话啊,和以前一样,每次发情了,都把周围的一切当做空气。
“快去,不然我菜刀伺候哦!”紫晓楠说着,真从案板上拿了菜刀第他扬扬,算是威胁。
“谋杀亲夫啊!”他夸张的大叫,让紫晓楠无地自容,拜托你大哥,管家叔叔还在呢!
“乖了!”硬的不成,她只能用软的了,上前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畔,她柔声催促,“饭菜快好了,洗干净就下来!”
“遵命,娘子大人!”果然是吃软不吃硬,看着他穿着皱巴巴的衬衣却依然俊逸非凡的背景,紫晓楠摇头叹息,“怎么和个小孩子一样,还得哄着,就和以前一个德行。”
出言,她又哑然失笑:“怎么能不是一个德行呢,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只是换了个身体而已。”
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比那个小乞丐晓楠的漂亮许多,高挑,美丽,又妩媚,她想,他应该很喜欢,不然昨天晚上……啊!
果然,人只能在保暖时候才能思淫欲,饿着肚子的时候,不能胡思乱想,这不,切茄子变成了切手指,还好伤口不深,在水底下冲冲,好奇怪,明明受伤了,心里却是甜蜜蜜的,整个人都是甜蜜蜜的,浑身都是甜蜜蜜的。
她想她完蛋了,被丢到了蜂蜜罐子里了。
半个小时后,饭菜出炉,他也下了楼,换了身休闲的亚麻色运动套头衫,俊逸的让人闪眼,龙凰的脸是给人一种比女人还美的妖孽感,而眼前这个林凰的脸,却是无不透露出着男性的蓬勃气息,不过无论是哪一张,只要是这个认识她的牛牛,她都喜欢。
大厅里,管家很浪漫的拉开了所有的落地窗的窗栏,外头吹着暖暖的有些滚烫的夏风,屋子里头开着空调,感受不到这份热气,却能看得到牧草如浪潮一般一波波浮动的美景,真是赏心悦目,如果一辈子住在这里,也不是为一种浪漫。
“闻闻看,香不香!”林凰拉了椅子,坐在她边上,扭她的脑袋压到自己的胸口。
她的脸一红,管家还在边上伺候着呐,她没有公众表演的兴趣,所以一把推开他,嗔了他一眼:“吃饭,别闹!”
“呵呵,爱脸红的小东西!”他给她的称呼,还加上了修饰语。
她果然是爱脸红的,这个脸皮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薄,一餐饭,他每暧昧一次,每动手动脚一次,她的脸就会烧红一次,然后没好气的推开他,顾自己埋头吃饭,不理会他在餐桌下的大手,探入她的裙底,摸向她的私密。
“想要你了!”他凑近她,“我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
“知道就好,我精力可没这么旺盛,没时间奉陪。”她恨恨看他,然后一把推开他含着自己耳珠的脑袋。
“吃完上楼好吗?”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这句话说的一点儿都不避讳,很大声,管家面色不改,装作没听到,或者听到了,他装作没听懂,紫晓楠头大,几乎想用眼神杀死他:“吃你的!”
夹了一块鸡肉,一把塞到他嘴里,他美美的嚼着,忽然,一把抱住她的脑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香甜被送入了口中。这人,这人怎么好这口,死性难改。
“这叫乌鸦反哺!”他笑,牙齿白白的真可爱。
不过,也很可恶。
“你是我儿子吗?乌鸦反哺,你是不是真的在法国待傻了,成语都不会用!”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这成语用的实在是差强人意。
“乌鸦反哺是儿子喂妈妈的意思吗?”他的国语知识,确实不行了,甚至因为说了二十九年的法语,有的中文,他说的都有些拗口。
“无语!牛,你正常点好不好!”紫晓楠不知道他其实来了二十九年,寻了她二十九年,在法国的这二十九年,他前世积累的中文能力已经开始严重退化了,所有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我很正常,身体也很正常!就是有点饿!”
老天啊,这个男人,真是,紫晓楠有当场石化的欲望,让他啃一块石头去,他是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动不动就想出动他的下半身。
“乖,嗯?”她语重心长的拍他的脸蛋,回过头顾自己吃饭。
他果然乖了,可能是肚子也饿坏了,他的体力消耗,可比她多得多,一口气他吃了三碗饭,这惊人的食量,和龙龙是有的一拼的,哈哈,她怎么又把他们作比较了,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紫晓楠胃囊小,一碗管饱,还没来得及收拾餐具,就被他一把打横抱了上楼,气急败坏又羞又恼的她,只能指着一堆的餐具喊:“洗碗,洗碗啊!”
管家忙仰着头对着楼梯上的她道:“佣人会洗,小姐不用担心!”
这“担心”两字,听得很模糊,因为她已经被抱入了房间,关上了房门,看着男人像个毛头小子猴急的样子,她真的哭笑不得:“你活着,就为了做吗?我们都还没好好的说话呢!”
“我憋了三十年了,就算我性无能,一个月才要一次,那你算算,360次,你要怎么还!”
三十年这个词,让紫晓楠惊了下:“什么三十年?”
“边给我,我边告诉你!”他啄吻着她的脸蛋,压她入床。
事实证明,他说谎了,运动的时候,他根本无暇和她说什么三十年,脑袋都跑到下半身去了,只知道狠命的戳穿她的身子,然后,把滚烫散播在她体内,而她也压根就没有心思再去管什么三十年,撑着快要被他撞的散架的身子,疲软的呻吟着。
爱潮平息后,他居然还有力气抱她进浴室,躺在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他在下,把她放在上面躺着,满满一缸水,哗啦啦的溢了大半,晶莹剔透的散落了一地,在阳光下,折射着一粒粒水珠,晃的人迷醉。
她侧身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声音因为动情的呻吟而有些略微的嘶哑:“什么是三十年?”
“从你怀孕我们禁欲开始到找到你为止,整整三十年,当年你走后,我守了你一年,知道你不会回来了,就跟了你走,醒来却来到这个世界,附着一个三岁不到的小孩身上,现在我二十九岁了,你算算,是不是近三十年?”
她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又是穿越,她穿完他穿,不过正好,还能穿一起,看来有些缘分,就是上天注定的。
“以后如果我走了,你就好好活着,听到没?”她抱怨的打了下他的胸口,心里却是甜的,泛着心疼的甜。
“不是说好了,生死永相随的吗?”他轻笑,一句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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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为夫饿了 第 4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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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如果我走了,你就好好活着,听到没?”她抱怨的打了下他的胸口,心里却是甜的,泛着心疼的甜。
“不是说好了,生死永相随的吗?”他轻笑,一句却已经拒绝了她的抱怨。
“你没有责罚龙蓝吧,她也没想到的!”她和他,有许多的话要讲,有许多的前尘旧事要细数。
“她出家了,我没责罚她,我说了,你死了后,我心就跟着死了,可能是她自己良心上过不去吧,后来怎么样,我并不知道!因为我终年在寒山上守着你!”龙龙清淡的笑,想来对龙蓝,还是有些怨恨的。
“出家了!”紫晓楠惊呼了一声,不敢想象这么一个活泼的姑娘,每天背负着心理包袱,青灯古佛相伴到老是怎么一副悲惨光景。
“我爹来求过我,让我劝她还俗,你知道的,我没有这份心!”是的,以龙龙对自己的疼爱,不杀了龙蓝,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她搂着他,轻吻着他的唇,他笑着避开:“别挑逗我,我没有这个定力,那360次,小心我一次要回来。”
她咯咯的笑,还是捧着他胡乱的亲,他的身体起了反应,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不是铁人,终归是会累的,不过他享受这样小鸟啄食的亲吻。
“你爹当回武林盟主没?”
紫晓楠觉得自己像做电视采访的记者,满脑子都是问题。
“没有,那次武林盟主选拔,靠的不是公信,而是武功,他武功不行,年岁也大了,最后阮天代坐了那个位置,或许我没告诉你,阮天的武功,远在我之上,如果他不是自己人,而是敌人,估计这銮寿山庄就要跟着他姓了。”
林凰用了个“远”字,紫晓楠忽然有种神幻的感觉,这个阮天,深藏不露啊!
“那你爹呢?”
“似乎想通了,不想争这些虚名了,回家遣散了所有的女人,只留了个龙蓝的母亲一人,连龙雨的母亲都被他安置在了外府,明白的说就是不要了。龙雨为这还上山来找过我,看我一副无心搭理的样子,气的回去了。”
这些事,他说的波澜不惊,她听的津津有味,因为这些,都是她关心的故事,是她关心的人。
“别人呢?我的龙门客栈呢?”
“你还说,你这客栈是只赔不赚,王胜这个生意精,气的差点要把龙门客栈一把火烧掉了,你以为世上真的有那么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做的男人,好好的日子不过大老远的跑去那吃饭看美女?而且蓝萍萍整天在厨房,王胜根本就是个门神一样守着厨房门口,不让人靠近半分!窥视他家萍萍的美色!”
紫晓楠也笑,咯咯咯咯的好不开心:“他们在一起了吗?”
“不知道,我说了我不再关心所有的事情,只守着你!”
“傻子!”她点他脑袋,但是下一刻,却是爬上来,又抱着他的脑袋毫无章法的乱亲一气:“傻的让人爱死了。”
“爱一辈子吗?”
“才不!”
“你敢!”他怒着眼,威胁。
“一辈子哪里够,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n个下的辈子,都是我的!”她仰头看他,用额头顶他下巴,“听到没?”
他笑,温温柔柔的大掌覆盖在她的柔软上:“那要看你,迷不迷的住我,如果是这个尺寸……”大掌往下游离,来到某个私密处,“这么紧致……”
“啊……干嘛!”她捶他,以为他又要发神经了,她是真的累的没有力气了,他的手,却抽了回来,抚上了她的脸蛋:“如此美貌……那我就把n个下辈子,都放心的交托到你手上。”
“去死,以貌取人,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紫晓楠鄙夷了他一眼,然后,学着他的样子,从他的脸蛋开始往下:“如果下辈子你是如此俊容……这么健壮……这个粗细……那我死都会咬着你不放。”
“还说我以貌取人,你不也是!”他弹弹她的额头,“看到帅哥就扑上去咬着不放,可怕的小母狗!”
“你!”这小母狗几个字,让紫晓楠脸颊瞬间绯红滚烫,她听到过,姐姐和姐夫有次回家,以为家里没人,在房间里欢爱的时候,姐夫就这么说过:我最美丽的小母狗,这样从后面进去,是不是很舒服!
“脸红什么?”他捏着她的脸蛋,她怕“淫秽”的心思被看穿,忙一把拍开他:“谁让你大夏天放热水洗澡,我很热好不好,水汽蒸的了。”
他的手顿了下,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
被他发现自己的龌龊思想了吗?真要命,他会不会又起来要她,不要啊,妈妈咪啊,她真会死的,而且男人纵欲过度,听说会阳痿早泄。
事实上,他笑,不是因为他看穿了她的心思,而是因为她现在的摸样,让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共浴,在荷息泉,他亲吻了她,她脸红的像个西红柿的样子。
“娘子!”柔情蜜意的搂抱,让她心里警惕,时刻准备着逃离魔爪,他却并未动作,只是抱着她,她去渐渐的安心下来,稍稍抬头,额头抵住他的下巴。
“嗯?”
“我们领证吧!”
领了证,她就是他的了,虽然就算不领证,她也休想逃开。
“嗯!”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他满心欢喜,低头吻她的头发:“我真庆幸,居然能当两次新娘。”
“那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被你拐了两次?”她皮笑肉不笑的道。
“哪里是拐,是你心甘情愿的好不好!”
“至少第一次不是,你和杨烨那坏东西联合起来骗我,还编什么一家老小十七口人,而且那哪里叫成亲,简直是折磨,没有花轿也就算了,怎么也给个轿子啊,这长长的阶梯,我差点以为我要死翘在上面了,不过最后我晕倒了,好像记得有个白衣男人抱住了,是你吗?”
“不然你以为是谁?”他眯着眼睛看着她,满眼的微笑,好像在说你敢以为是谁。
这是很久以前就想问的问题,却怕那个男人不知他引起他的误会,现在心头的一个疑问,总算是落定,果然是他,但是还有一个疑问,她真的很不解:“为什么稀里哗啦,没媒没证的,我们就成亲了?”
“你晕倒了要拜堂都困难,而且我不喜欢把山庄弄得花花绿绿的俗气,所以就省略了所有步骤,直接进洞房了,不过当解开你的衣服的时候,啧啧,真没料,所以我就打算把你养养再吃,不知道这一养,养出感情来了。”
他说的嬉皮笑脸,她听的咬牙切齿。
就是因为不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喜堂装扮,所以连个完整的婚礼都不给她吗?醒来后除了脖子上的狗链子,任何证明她是他的老婆的证据都没有,这也才草率了,哼!
这次的“二婚”,看她不敲诈回来,王八蛋!
三个月后,当紫晓楠披着洁白的婚纱站在教堂门口的时候,她有些不真实的眩晕感,因为整座教堂,不是白墙黑瓦的生冷兼职,而是全部用玫瑰花围绕修筑而成。
白玫瑰做墙壁,黄玫瑰做屋顶,蓝玫瑰做窗户,红玫瑰做屋顶的十字架,浪漫到让她如同身至童话故事中,她走在洒满了各色花瓣的红地毯上行,好像漫步在云端,有些飘渺眩晕,直到老爸挽住了她的臂弯,送她进教堂,她才稍微有了点真实感。
所有椅子凳子甚至是神父的桌子,都是或纯洁,或艳丽,或高雅的玫瑰花,而一身白色礼服的他,看上去像是故事书里出来的王子,浓眉大眼,薄唇白齿,对着他弯唇笑一下,她的心脏就能停止跳动一下。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老爸的手里被递到他的手中,也不记得他的唇落在手背上的时候,她有没有哭泣,更不记得当他是怎么给她带上戒指的,她又是怎么给他带上戒指的,说要个豪华的婚礼,结果尽然又如同第一次一摸一样,迷迷糊糊中就把自己给嫁了。
直到晚上他把她压在床上一次次爱她的时候,她才好像从外太空周游了一圈回来一般,一把起身,抓住他的手臂:“我们结婚了?”
她这问题,让他额头冒黑:“你这一天,到底都在想什么,没见过你这么不专心的新娘,神父问你愿不愿意的时候,你居然傻了半天,害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戒指也带错了手指,现在你还问我这么低级幼稚的问题,你是想被我咬死吗?”
他俯下身,咬住她的娇嫩,换来她一声娇呼,伴随着一挂幸福的眼泪,居然……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全文完】
我的亲爹亲娘(一)
我叫龙颢,姓林,全名叫林龙颢,如果你敢省略掉那个颢字,直接叫我玲珑,我就让我娘一把菜刀飞死你。
我从小生活在法国,我的法国名叫leo,在我五岁之前,我一直称呼我爹地妈咪爹和娘,当我五岁和爹娘回中国后,我才知道爹娘这个称呼,是多么的老土和丢人。
为此我强烈抗议了好几天,最终抗议以失败告终,我爹很坚持:“什么爸爸,什么爹地,你爹我不喜欢听,你要是还想要那个高达模型,就乖乖的叫爹。”
我娘没我爹这么凶,说话温温柔柔的让人听着很舒服,她抚摸着我的头,轻声的安慰我:“谁说你土了?你这是复古,听娘的,以后谁要是说你土,你就说他怂,连土和复古都分不清。”
我爹和我娘双管齐下,我知道我这辈子是没希望纠正这个“复古”的称呼了。
我只是很好奇,我爹娘在某些事情上,为何如此坚持。
比如我爹坚持十年如一日的晨起练武,你可以想象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现代化的庭院之中,舞刀弄枪是什么模样,我爹说,他曾经是武林高手,我笑笑以为我爹脑抽了,武侠剧看多了。然后我娘似乎也脑抽了,每次都附和我爹:“你当年如果不随我来了,可能都是武林盟主了。”
我就笑,他们脑抽,我笑的嘴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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