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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为夫饿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袁子清被迫承受,似乎并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居然没有推开蓝天,非但没有推开,还任由他在自己的口内肆虐,一寸寸的拜自己吞噬的呼吸困难。
“唔……”终于,当呼吸快要断绝的时候,他小声的轻吟了出来,蓝天因为这一身轻吟和这个冗长热烈的吻而全身颤栗,每一条血脉都嘶吼着要他,不顾一切的,他接着酒胆,把袁子清一把打横抱起,用脚踢开房门,再反脚踢上。
讲袁子清小心的放在床上,烛光下他美好的睡颜,简直就是引人犯罪,蓝天醉的更加厉害了,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眼前的人迷醉了他。
他小心翼翼的躺在他的身边,将他紧紧地搂入怀中,好似要把他揉碎在自己的胸膛。
鼻子用力的呼吸着他脖颈间的香气,淡淡的荷花香,让人迷醉。
再也等不及了,蓝天用额头抵着子清的额头,薄唇贴上了子清散发着醇厚酒香的粉嫩嘴唇,肆意的撬开他的贝齿,灵舌长驱直入,勾缠住子清湿濡的舌尖,一遍遍的一寸寸的挑逗,玩弄起他的舌头。
一吻烧身,虽然十六岁的他身子才刚刚成熟,但是反应却很是刺激,那种涨痛几乎难以忍耐。
他只能一把拉开袁子清的衣衫,揭开他青绿的朝服,然后是他菲薄的里衣里裤,当他美好的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的身体一寸寸的跳跃入蓝天的眼球的时候,他的尾椎骨忽然一阵酥麻,苍天,他居然看着袁子清的身子,就送出了滚烫的液体。
他也不愿意去清理自己锦袍内大腿上的不适感觉,弯下腰半撑在袁子清身侧,从他的眉心开始亲吻,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他胸前的红梅上,捕捉到了那一丝红嫩,肆意的啃咬。
醉的已经烂泥一样的袁子清,身体起了剧烈的反应,颤抖了一下后,那红梅挺立的让人欲望贲张,蓝天的手,一路往下,爱抚着袁子清身体的每一处,最终停留在了他胯间的反应上,正要把玩一番,陈德不合时宜的来敲门了。
“殿下,您在里头吗?”陈德看着禁闭的房门,不敢造次冲进去,怕遇见什么大场面,那他的脑袋就不保了。
之后本来要好好的亲吻爱抚这上好的玉石一番,小太监却不合时宜的来敲门,怕被看出什么端倪,他忙整理好子清的衣衫,偷香后的欢愉,兴奋的扫了几丝醉意,他神态飞扬的去开门,也不管自己的裤裆是潮湿的。
“做什么?”蓝天不悦的看向门口,说话间却是快手快脚的把袁子清的衣服整理的一丝不苟。
“殿下,太傅过来接袁少傅了。”当门扉被打开的时候,陈德目不斜视低眉顺眼的回话。
“告诉太傅,袁少傅喝醉了,今夜就在重阳殿下榻了,明日一早,我会派车送他回去。”他是不舍的,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岂愿意放过。
小太监这才偷偷瞄了一下床榻上的子清,确定袁子清喝醉了,才拱手道:“是,殿下,奴才这就去回话。”
太子殿下执意,袁太傅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先打道回府,天色已经很晚了,皇上皇后也已经安歇了,袁太傅也就没有去回禀,打算着第二天早上再说。
所以这一夜,袁子清被留在了重阳殿,当然,也在迷迷糊糊中,被蓝天好好的欺负了一顿,不过最后的防线,蓝天没有突破,他不想在他完全神志不清的时候要了他,他想要的,是心甘情愿的他。
陈德一晚上都守在门口,没有离开。
一早上皇后得知袁子清昨天晚上居然在重阳殿歇下的,忙急匆匆的赶过来。
陈德正在打扫院子,惶恐不安,昨天他擅离职守了,皇后若是知道了,定然会让他死的很惨的。
他是清楚点皇后为什么要他贴身不离的伺候着少傅和太子,还不是因为那劳什么的传文惹的,不过依陈德所见,太子和少傅应该也没什么吧,昨天太子河袁少傅喝醉的时候,他亲眼瞧见的,两人衣衫完整着呢!
当然,昨天他擅离职守的事情,他是不能泄露的,不然会死的很惨。
所以当皇后问他昨天有没有伺候好太子河袁少傅的时候,他脑筋转的很快,马上就编造了一个谎言!
“奴才昨天寸步不离的照顾着两位,两位后来都喝醉了,在地上躺的七横八竖的,还是奴才费力的把两位送进房休息的!”
“那晚上呢?你陪着夜吗?”
陪夜是陪夜了,只是在外头陪的,这个陈德自然也不敢说,他是个玲珑心思的人,知道皇后要他寸步不离的监视太子和袁少傅的,这夜,自然也不能离。
所以,他脑子一转,又很灵活的回话:“自然的,昨夜殿下和少傅都吐了不少次,奴才怎么能不在跟前候着,这到了四更才算睡的安稳了,奴才五更从房里出来打扫院子的。”
这么说,就是陪了一晚上,皇后顿然放心了,既然有陈德陪着,那那两个孩子,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
蓝天在屋子里早就听到了外头的谈话,心里把陈德给夸了通:“好奴才,胳膊肘没有往外拐。”
当然,当皇后进来的时候,他就佯装睡的死猪一样,袁子清是不用佯装,本来就睡的和死猪一样。
皇后只带了陈德进来,看到蓝天和袁子清各自睡在两头,蓝天在外,袁子清紧贴着墙壁,面朝里,她心里又宽松了些,应该是什么都没发生吧!
“天儿,醒醒!”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两个人这么躺着,都是刺她眼睛的,皇后就在那摇蓝天起来。
蓝天假装不耐烦的推开她的手:“头疼,母后别吵,要睡觉!”
“这到底是喝了多少,你这个孩子,陈德,下去准备两碗醒酒汤!”一碗自然是个袁子清的。
袁子清迷迷糊糊中醒来,被眼前的情景,吓的猛一个激灵。
他这是在哪里?皇后和太子怎么在,皇后在给太子揉太阳穴,这是怎么回事?
“啊,头疼!”可能是起的太急了,脑袋一阵阵的疼,他忙扶住脑袋,一时间没余力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蓝天看他痛苦的样子,头不疼了……可以说本来就不疼……不过心疼了。
“陈德,把汤拿上来。”
陈德忙把另一万醒酒汤拿来,递给蓝天,因为皇后在,蓝天不敢接过来亲自喂袁子清,只能对陈德使了个眼色,陈德忙把汤转送到袁子清手里:“袁少傅,喝点醒酒汤,会舒畅点!”
“谢谢陈公公!”
袁子清忙把汤水喝下,脑子还是疼的,但是甚至却是清楚的,他发现了自己身在何处,居然是在太子殿下的床上,忙跌跌撞撞的爬下床,惶恐道:“皇后,殿下,臣昨天晚上喝醉了……”
“好了,袁少傅,是本宫许你在这留宿的,不用害怕!”皇后这么一说,也就是在告诉屋顶偷听的小人,太子和袁子清是清白的,是她留下的袁少傅,而不是太子。
屋顶的人,武功虽然高,脚步也虽然轻盈,但是气息是藏不住的,皇后也是习武之人,武功虽然不高,但是这人气息,是辨得出来的。
袁子清忙谢恩一堆,然后皇后让陈德送了他出去,派马车送他回家,并赐了他三天休息时间,养养胃。
几乎是袁子清一走,屋顶上的小人走了,皇后见人都不见了,才沉了脸色训斥蓝天:“你是不是对他还念念不忘着?”
蓝天看袁子清的眼神,虽然极力压制了,可是里头的情愫暗涌,皇后是过来人,岂能看不出来。
蓝天不言不语,用沉默替代回答。
皇后真是恨铁不成钢,眼眶都湿了:“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你是要气死母后吗?你可是太子啊!”
蓝天突然觉得内疚,可是更多的是厌烦,不是厌烦他母后,而是厌烦太子这个称呼,如果他不是太子,是不是他就可以逍遥快活先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了?
“母后,我能不能不做太子……”
“天儿,你在胡说什么?”皇后几乎是疾言打断他的话,一双眼睛里,全是水雾,看着蓝天的模样,她也狠不下心训斥他,只能苦口婆心道,“你都十六岁了,不能再怎么孩子气了,你可知道,你就是母后的命,母后的一切。你父皇眼见着对我已经失去了兴趣,不过是觉得我是他的结发夫妻,所以对我还有几分情意,但是这后宫里有多少个女人,你不是不知道,由来只见新人笑,几回见得旧人哭,母后已经没有办法绑住你父皇的心了,那些嚣张的妃子都要爬到我头上来了,你若是不好好给母后争口气,你父皇百年后,母后这可怎么活?”
皇后说的声泪俱下,蓝天更是内疚了,知道自己刚才口出狂言伤到了他母后,这些年他不是不长眼睛,一个个新送来的秀女,都是年轻靓丽,父皇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特别恩宠一个,然后是另一个,但是那些年老色衰的,如他母后的,一个月也得不到一次恩宠。
父皇四十,正是男人风华茂盛的时节,而母后也四十了,却是成了昨日黄花。
她独守空宫,表面上风光无限,背地里有几个人知道她的寂寞寥落。
蓝天伸手,揩拭她的眼泪,也感染了她的背上,眼眶微红:“母后,不哭了!”
“天儿,在别人看来你父皇对我是相敬如宾,实际上母后清楚,是敬而远之才对。呵呵……”皇后苦笑,却不忘趁着蓝天这会子有些懂事的时候,继续给他灌输教育,“好歹你父皇对你是掏心掏肺喜欢的,那贤妃的儿子比你小一个月,你父皇疼着却也总爱数落他,唯独你,他是大骂舍不得一句,你就算不为了母后,为了你父皇,也不该有那样的思想的,他对你寄予了厚望的,你忍心让他失望吗?”
蓝天不吭气,知道自己可能真的大逆不道了。
“唉,母后知道,儿大不由娘。”皇后这是在逼蓝天开口说话。
蓝天红着眼眶摇头:“不是的,母后!”
“往后好好的,和婉儿好好的过日子,她虽然不怎么好,你想换个母后也是同意的。”
“不用,就她好了!”换谁都一样,对林婉容,是有伤害的,蓝天不是刽子手,不想伤害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女人。
“早些把那人给忘了,给母后添个孙子吧,母后越来越清闲了,下个月你父皇下江南,带的是贤妃,呵呵……”
那样落寞的笑容让人心疼,蓝天知道看到这样的笑容,他再也无法任性的,真的无法任性了。
他只恨自己生在帝王家,连自己的爱情都不能去把握。
眼前迷糊成一片,袁子清的身影,便在这一片迷糊里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捕捉不到,越来越远。
袁府,花园了,袁夫人正在苦口婆心。
“内阁家的几个小姐你都看不上,娘也仔细想过了,那边的小姐,确实容貌才情还有身价都是配不上你的,所以这次,娘物色了个才貌双全,地位名声都很高的小姐,太后的亲孙女,青阳公主你听说过的吧,史部尚书的二夫人告诉我,这青阳公主待字闺中,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俏佳人,虽然年岁有些大了,比你还长一岁,但是不是有句话女大三,抱金砖吗?她比你大一岁,金砖抱不上,也能抱个银砖。”
袁子清看着眼前叨叨个不停的母亲,真有种想跪下来求饶的冲动。
虽然父亲和母亲说了不要给他安排亲事,说缘分这种东西要等的,不是去争的,可是母亲根本就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今天这家小姐明天那家闺秀的,袁子清的头都要大了。
“青阳公主的身份地位不说,她可是太后最宠爱的孙女,她父亲贤王又是通达的人,在仕途上必定对你有利,她母亲也是名门望族的女儿,外公是北疆首富,你……”
“娘,哥哥,说什么呢?”
袁子芳是来解围的,老早在门外听到母亲在这乱拉红线,她知道他哥哥那个老实孝顺的个性,定然不会反抗,只能在心里憋得痛苦,所以就由他这边妹妹来帮忙了。
一瞧见袁子芳,袁夫人眼底冒了精光,惹的袁子芳浑身一个激灵颤儿,这眼神,分明是要卖女儿啊!
想逃却有不义气,她只能对着她母亲干笑。
“子芳明天也去,我让史部尚书二夫人约了青阳公主和贤王妃在金德福喝茶。把子芳带去让贤王妃看看,中意不中意。”
果然是要卖女儿了吗?袁子芳可是记得,他们王府上,有个肥头鼠目不学无术的大王子。
“我就不去了,我不喜欢喝茶,哥哥,哥哥也不喜欢喝茶,而且他昨天和太子喝的七荤八素的,现在胃还不舒服呢,要养胃喝粥,不能喝茶,是吧,哥哥!”袁子芳假装糊涂,要糊弄过去,袁子清看妹妹给自己铺路,忙点头。
“是的,我胃不舒服,不想喝茶!”
袁夫人显然是看出这双兄妹的小把戏了,板了脸孔教训:“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娘,您不管不就省心了!”袁子芳嬉皮笑脸的贴上去,袁夫人真是又气有恼,一把轻推开她:“女孩子家的,别没规没距,叫你爹看到了,免不了数落你几句。”
袁子芳忙装淑女的不甘心的退守到袁子清一边。
袁夫人见状,又开始了她的苦口婆心,这次不是对袁子清,而是对袁子芳了:“子芳你也不小了,赶明年就该行成人礼了,贤王的大王子,只娶了两房妾侍,正王子妃的位置还空着呢,以我们家的地位,你过去肯定是个正的……”
袁子芳本事来解围的,不想会把自己也给绕进去,不过她脑袋瓜子聪明,人也不像袁子清那么孝顺,她不嫁就是不嫁,逼急了她去走江湖。
当然,她也有不用走江湖翘家的就攻破她娘亲乱扯红线的主意。
“娘!”打断了袁夫人的话,袁子芳故作委屈状,“您偏心!”
“偏心,我怎么偏心了,我偏谁的心了?”袁夫人不明白所以。
“您说您还不偏心,您偏自己的心,您自己就可以一生一世守着一双人,却要我嫁去那三妻四妾的家里。我年岁这小,过去人家的小妾是和气人,还会对我客套恭敬些,如果和对门一样,暗地里给我下毒使绊儿,你就等着来领女儿的尸体吧!”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袁夫人嘴上虽然是数落,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对门内阁打人家,每天都是鸡飞狗跳的,十来个妻妾,每天妻打妾,妾毒妻,妻压妾,妾斗妻的,和个戏台子一样闹腾。
想来确实不该把女儿嫁去那种家里的,这大王子,肯定会继续纳妾娶妻,说不准会比内阁大人娶纳还多呢。
所以,她嗔了袁子芳一句后,也把自己的如意算盘给否定了:“也是,你年岁还小,算了娘就不操心你了,反正明年成年礼后,有的是来提亲的,到时候挑个好的。但是你……子清,你明天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袁子芳险险脱困,袁子清却依旧被围困着,他开了几次口想拒绝,却被袁夫人打了念头:“什么都别说,明天穿身华丽点的衣服,别总是穿这么素,显得对人家的不尊重。”
“娘,你偏心!”袁子芳情急之下,也不管有没有想好理由,急着跳出来。
“我怎么又偏心了!”袁夫人再一次不明所以。
袁子芳兀自骚着身侧的衣裤,急着想理由,忽然,心生一计,眼前一亮,理直气壮的走到了袁夫人面前。
“你自己霸者爹这么好的男人,却要把亲生的儿子送去伺候那么糟糕的女人,你不是又偏了自己的心吗?你不知道吧,那个青阳公主脾气暴戾,动不动就爱送人耳刮子,哥哥这般老实人,身份地位也是不必她,她生气起来赏哥哥一个耳刮子,哥哥是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的,只能白白受委屈,你说你把儿子送到那种女人身边去,是不是大大的偏了自己的心。”
袁子芳这是胡说八道,这个青阳公主她是见过的,生性淡薄,长得也是极美,但是袁子芳就是觉得她配不上自己的哥哥,再说哥哥也不愿意,所以就别怪她诋毁人家一次,给哥哥脱困了。
“是吗?可是吏部尚书的二夫人说是个好女孩啊!”袁夫人是没见过青阳公主,所有的都是靠吏部尚书的夫人说的,这下袁子芳一说,她也起了几分疑心。
“怎么不是了,不然你说为什么二十岁了还没嫁人,娘你真傻,那吏部尚书的二夫人给你做了这次顺水媒人,贤王府那边肯定是有好处拿的,当然是把那青阳公主住了好处说了,我输见过她的,我们闺秀聚会,她偶尔也会来,一来,我们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的,凶的很呢!”
袁夫人显然是相信了袁子芳的话,急了起来:“这千杀的王二夫人,我说怎么比我还热心子清的婚事呢,原来是拿了好处的,要把烂货往我们袁家塞呢!可是对方毕竟是贤王府的公主,太后宠的很呢,我都约了,明天你哥哥不去,那人家肯定不乐意了,怎么办,怎么办!”
袁夫人兀自急着转圈圈,袁子清对袁子芳投去一个感激的笑容,有时候他真觉得这个家里,她才是儿子,而他是女儿,什么事情都是子芳保护他,替他出头,想到这,心里温温暖暖的。
袁子芳指指她们的娘,捂着嘴忍着笑。
袁子清自然知道袁子芳是胡谄的这个暴戾性子的青阳公主来吓唬他们的娘,叹这个丫头古灵精怪的很,也跟着笑,但是却也不忍袁夫人这般担心惶恐,于是上前拱手:“母亲大人,明天我还是随父皇进宫吧,虽然皇后许了我三日休息,但是拿着朝廷的俸禄却总是在家修养,儿臣于心不安。您明天过去,就说太子殿下召我进宫有事,他们也没什么话说的。”
“好,这个主意好!”
这下,三个人的围都给解了。
这次的事情换来的后遗症就是查实青阳公主额人品后,袁子芳挨了一顿扎扎实实的训斥,袁子清则被逼着又和这家那家的小姐见面。
而蓝天和他之间,也只剩下了亲如兄弟的友谊。
一个无心,一个不敢再有心,相安无事两截时光飞逝,太子和太子妃是越发的恩爱了,只是太子妃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太医来诊断过,说是可能体质偏寒,不容易受孕,气的皇后有心要把两个侧妃扶正,把林婉容换下来。
这个消息传到林婉容的耳朵里,她昏天暗地的哭了好几天,蓝天也不过来安慰,她便更加的难过了。
她以为太子是疼的她,就算一开始只是伪装,但是现在,他基本会三天来一次她房里,把她爱的欲仙欲死的,等清醒过来,他虽然不言不语,但是她知道他的身体是爱她的,不然那么多的妻妾,他也不会独独挑选了她一个来宠。
可是为什么他有时候又冷淡的吓人呢?难道是她的肚子不争气,所以他失望了吗?
那次大哭之后,她病了,这更证实了太医说的她身子不好,受孕很难,皇后要换太子妃的意愿,也越来越明显了,两侧妃当年本都是太子妃人选,因为打架之事才无缘太子妃一位,现在又有机会了,每天都去皇后那晨昏定省,亲热讨好的不行。
她倒是也去过一次,不想风头被抢了,可是皇后只是淡淡挥手打发她回去休息,说她身子不好不用过来请安,她心里明白是嫌弃她了,不愿意看见她了,心里难过的紧,又日夜的哭,身体也就越来越糟糕了。
在她以为自己只能病者等死的时候,灵丹妙药来了,蓝田终于舍得去看她了,当然蓝天才不是自愿的,而是听说皇后要给自己换太子妃了,觉得麻烦的要命,新的太子妃,还不定有林婉容这么好骗呢,所以他来探视她,秀恩爱给皇后看,告诉皇后他意志坚定,只要林婉容当他的太子妃。
林婉容感恩他的一片心,努力让自己好起来,然后吃了许多温热驱寒的补药,争取把身体调理好,生个一子半女。
林婉容身体好了后,蓝天依旧是三天去她房里一次宠幸她,直看的其他几个守活寡的女人眼红,对林婉容羡慕嫉妒恨的紧。
八月炎夏的午后,皇上忽然叫他过去,叮嘱他这几天勤习礼仪。
“已经收到讯报,銮寿山庄的庄主龙凰和他夫人紫晓楠要来宫里,你把你的坏习惯都收收,那夫妇可是得罪不起的,知道吗?”
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吗,要这么慎重的特别叮嘱过。
蓝天心口不一的应:“知道了,父皇放心吧!”
“记得恭敬些,父皇的这把椅子,如果不是龙庄主,也坐不稳。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能把父皇抬到这个位置,也可以不菲吹灰之力的把我轰下去,所以,一切谨言慎行。”
皇上这么说,蓝天倒是感觉到了一丝事情的庄重性,也不敢怠慢了:“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这几日的功课做的怎么样了?”严肃的话题聊完了,皇上换了慈爱的父颜,问道。
“开始学治国之道了!”
“很好,袁太傅和袁少傅那边,你多用心点跟着学,他们父子都势不可多得的人才,现在多亲近些,往日也能用得着的,知道吗?”意思是明白的:我百年后,有个能辅佐你的。
蓝天知道皇上是替自己着想,就恭谨的磕了个头:“儿臣明白!”
“还有你那宫里,雨露布施也得均匀些,别独浇一棵苗,水浇的太多,会淹死!”
这句话很隐晦,但是却也很直白,蓝天点头称是,就告退了出来。
雨露不均吗?他从未对任何人播送雨露过,何来的雨露不均。
三天一次临幸林婉容是事实,却又不是别人看到的那样。
一年半前,从他三弟那里偶尔的只有一种药粉,闻了后会让人产生幻觉,欲仙欲死,他好不容易弄了这药粉过来,对林婉容试了一次,林婉容果然沉静在了自己臆想的欢爱中,浪声尖叫,不停地让他再来再来,看到他着实恶心,不过却觉得这药粉真是好用,所以私自买了许多藏着,每三天都会给林婉容下一点,然后在她身上掐些青紫,让她知道他爱了她一晚上。她每天晨起,都会娇羞无限的喊他殿下你昨晚好坏,郁闷的他每次都想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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