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快穿】情迷三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光杳杳





【快穿】情迷三千 【37】崩塌的世界
楚言醒来时,手下意识地往旁边触,摸了个空后,楚言原本混沌的大脑瞬间清明,他偏过头去望,纵是再不死心,此时也不得不承认,苏瑾真的不在了。
久违的好眠,消失的苏瑾,一切都透着不寻常。楚言拧眉,扬声喊道,“柳鸣泉!出来!”
“主子。”
“她呢?”
柳鸣泉沉默,这让原本还能跟自己说苏瑾是去了鬼界的楚言心头那股不安彻底爆发,他大怒,随手扯过身旁的物事便往柳鸣泉身上砸。
“哑巴了?让你回话,听不懂?!”
柳鸣泉唇动了几番,最后憋出干巴巴几个字眼,“姑娘她,入宫了。”
楚言听到这话,当下抬腿踹了柳鸣泉一脚,他仓促穿好衣物,接着不顾柳鸣泉的阻拦毅然翻身上马赶往皇宫。
柳鸣泉站在楚府大门前,看着楚言远去的背影,有刹那的恍惚,他启唇,小声道了句,“已经迟了,主子。”
楚言入宫时,因守夜多时已经困顿不堪的禁卫军,只粗略扫过他的腰牌便放他进了宫,他们只记得今夜陛下下过特令召楚言进宫,却忘了,压根未出过宫的“楚言”,缘何又进了第二次。
如此轻易便入了宫,这让楚言的心不由又往下沉了沉。楚言步履未停,一路疾行到天子寝殿门前,许是他面上阴霾太显,周遭的宫女太监纷纷挡在他面前,唤着楚大人,停下。
头部隐隐发痛,楚言蹙起了眉,意识到自己蛊毒又要发作,只是眼前,他来不及顾自己,满心想着都是快些见到苏瑾。
他知道自己来迟了,可他还存了幻想,苏瑾鬼身,小施法术,凡人应该拿捏不住她。她不会出事的。她也不该出事的。
楚言强忍不断袭卷身体的疼痛,用内力震退宫人,他推开天子寝殿的大门,大步向前,然后见到了让他牙龇欲裂的一幕:娇小的人儿被男人压在身下,墨发掩住了她的脸,却掩不住她身上经由男人掐弄把玩的指印。男人挺胯,做出了最后一击,而不堪承受的女子,则在痛苦的一声长吟后,化为了齑粉。
不见了。
没了。
他的阿瑾,没了。
他还没来得及抱抱她,没来得及跟她说一声,他爱她。
好在,他还来得及,为她报仇。汹涌的鲜血溅到脸上时,楚言如是想到。
血液让疼痛止消,让杀戮欲滋生,但没了心上人的男人,却再不像以往那样去克制了。他抛开了所有的制约,任由自己沉浸在鲜血的殿堂。
一切都乱了,可乱了,真好。
他罪孽这样重,阎王也不会让他入轮回了吧?那他,是不是还可以将她寻回?
苏瑾的意识在魂散时苏醒了,她如今只剩了一抹残魂在地府飘荡,这个世界的自己下场未太过凄凉,苏瑾不由在脑海里呼唤系统,直逼问起它。
“小垃圾你搞什么名堂?我都成这副模样了还不送我走”
系统窒了窒,好一会才出声,“宿主你,还得再等等,才能走。”
苏瑾拧眉,发出困惑的“嗯?”
“你身上的龙气还没散呢。”
系统这话,瞬时勾起了苏瑾先前不快的记忆,她双目有刹那的放空,呓语一般朝系统发问,“阿言他,后来怎么了?”
阿言系统仔细揣摩了下苏瑾的称呼,而后漫出痴痴的笑。
苏瑾被这笑容整得后颈一凉,再开口时,便成了僵硬板平的语调,“楚言怎么了?”
“宿主不先问问你自己怎么了么?”
如果系统有实体的话,苏瑾估计会把这小垃圾吊着打一顿,她怎么了?它一直重复着唤起那糟糕的记忆干嘛?存心膈应她?
读取到苏瑾这想法的系统当即不再卖关子,嚷道,“以鬼身害帝王折损功德,又害帝王丧命,宿主,若不是因着我,你就得堕入阿鼻地狱,日夜受那苦刑了。”
苏瑾轻轻笑了声,笑声中透着无尽嘲讽。
小系统知道苏瑾虽没说话,但那意思摆明了就是在说,若不是它,她也不会到这世界来。
为了找补,系统调出了楚言如今的讯息,同时它还想当然地宽慰起苏瑾,“原主以前啊,没得到楚言的爱,被他发现画皮鬼身份后,就被骗去画上楚言的皮入宫找解药。楚言得了解药,困扰他多年的病痛自然解除。虽说如今情况有所不同,但结局肯定一样的。”
“世界自有天道运行,宿主走后,歪了的剧情线,自会掰正。所以说啊,宿主你不需要担心楚言的啦。”
系统说得起劲,以至于当它看到世界剧情不仅歪了,甚至还彻底崩了的那一刻,大脑陷入了短暂的死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言居然闯进宫,甚至就着蛊毒发作在宫里大开杀戒?!!!
脑海里系统的长久凝滞并没有被苏瑾发现,她正被黄泉路口鬼差牵引而来的那个身影所吸附了心神。
那是谁?苏瑾想,是楚言么?
为什么?他怎么会来地府?他,死了?
“小垃圾,他,他是”
“叮——数据库搜索中”
“叮——下一世界投送,启动!”
仓惶将苏瑾扭送至下一世界后,系统便紧急联系起它从前的主人,也就是,苏瑾的师父。
接连几个世界的异常让系统十分不安,先前还好,只是剧情线有些不同,但这一回,世界居然崩塌了。这可再容不得系统不以为然了。
苏瑾的师父,散云道人,听完系统的回禀后当即便为苏瑾卜了一卦。让他惊异的是,这卦象离奇,让他怎么也看不清。
“罢了,你长个心眼再多观察观察吧,待我探清究竟后便与你联系。”
系统应了,旋即老老实实继续观测苏瑾在世界里的发展。至于散云道人,则按捺下心头的困惑去了天庭赴宴。
蟠桃宴,天庭一大盛事。众仙云集在此,载歌载舞,言笑晏晏。
散云道人拾起一蟠桃,咬了一口,正感慨这蟠桃内蕴含的粹灵力,视野往上,便注意到今次宴会的不同。
极为受宠的天帝幺儿,这等盛事上,居然不见其身影?
一旁的仙翁听到散云道人这疑问,笑道,“老兄怕是有许久未上天庭了吧?”
散云道人点点头,又咬了口蟠桃。
仙翁竖起食指,朝下点了点,道,“那位啊,下叁千世界轮回历练去啦。”
“你看上面王母娘娘,还板着脸呢。就为了这事啊,娘娘生天帝陛下的气,可是生到现在了哟。”
散云道人咽下喉中的桃子肉,心道,苏瑾轮回的世界里遭遇的那些变故,大概就是受了天帝幺儿的影响吧。
↑↓║wooip (w oo1 8 . v i p)




【快穿】情迷三千 世界七?《纵我不往》?序
权谋算计,暧昧欲求
在深宫里滋长
他说,这天底下的女人
又有哪个比太后更为尊贵?
臣若要女人
自是要那最尊贵的
那时,苏瑾听到男人这样说
只以为他对她
纯粹贪恋身份赋予的刺激
后来
她才明白
走到他心底的人
才是最尊贵的
而这个人
恰好是她
她,恰好是太后
★★★wooip (w oo1 8 . v i p)




【快穿】情迷三千 【1】侍寝 woo4.c om
血红色的落日倾颓了下来,霞光映照了半边天空,凉风拂起苏瑾的裙摆,寒意由外而内,浸透了她。
“瑜贵妃,陛下要您今晚侍寝,您这,还不接旨么?”
芸檀听出这太监话语中暗带的威胁,心头一哽,望着苏瑾喃喃道,“小姐”
太监皱眉,将圣旨抬过头顶,一面斥责芸檀一面拿眼觑苏瑾,“这入了宫,哪还来什么小姐,皆是陛下的女人,是娘娘。瑜贵妃,您瞧奴才这话,说得可对?贵妃宫中的婢女,奴才是不好管教,可若待会惊扰了陛下,有碍陛下龙体,这可就”
“公公严重了,本宫会注意的。”
“那这圣旨”
苏瑾偏过头,轻拍了拍芸檀的手背,示意她过去代她接下这旨意。
旨意送达完毕,这太监便算完成了任务,故也不再多留,只一躬身便向外走了。
“小姐,您不是?不想?”
“芸檀!”苏瑾加重了语气唤她,见她眼里蓄起了泪珠,满是对自己的担忧,复叹口气,道,“入宫这么久了,你还是这般没规矩。”
如此没规矩,日后,又该如何在深宫中生存?我又能保你到何时呢?
“还傻站着?快吩咐她们抬水过来,本宫该沐浴了。”
“小姐。”
“嗯?”
芸檀咬牙,垂头闷声道,“遵命,娘娘。”
待众人准备好沐浴事宜后,苏瑾便将众人挥退,只留下芸檀在门外看顾,至于她自己,则褪去衣裳抬脚跨进了浴桶。
温热的水晕染着身体,苏瑾阖上眼,抬起右手,撩起水珠与花瓣,而后又将手重重垂入浴桶。她一遍遍重复这个动作,半晌后,睁开眼,缓慢吐出一个名字,“齐塬。”
带着玩味的口吻,玩味中,又藏匿了些微的愤恨。
齐塬是当今圣上,亦是苏瑾的姐夫。当齐塬还是太子时,苏家便将嫡女苏珍嫁了过去。权臣之女与东宫太子的结合,本该引起天子忌惮,可齐塬情况特殊,他天生体弱,母妃又极为受宠,是天子最疼爱的儿子。
天子怜惜齐塬,爱宠都恨给不够,又如何会忌惮他与权臣结亲?
苏瑾曾以为姐姐嫁给齐塬,是再好不过的。可她没料到,姐姐离世不过一月,齐塬便下旨到苏家,点名要她入宫伴驾。
这个男人,对她姐姐没有心。
甚至,姐姐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
苏瑾想到这,呼吸猛地急促了起来,她攥紧拳头,牙关打颤,好一会儿才平复心绪,预备跨出浴桶擦身穿衣。
背后肌肤突然泛起疙瘩,苏瑾疑心后方有人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她匆忙转过头,正对上齐塬打趣的眼神。
苏瑾下意识重新扎进了水里,她双手护在胸前,低垂眉眼,问,“陛下怎么来了?”
齐塬凑近了些,伸手摘下苏瑾头上的花瓣,他偏了偏头,作势在苏瑾秀发上嗅了嗅,痴吟道,“爱妃,真香啊。”
苏瑾身子僵住,语气带着慌乱,“陛下,现在,现在还没到侍寝的时辰。而且臣妾,臣妾现在这般,实在是有碍观瞻,还望陛下暂且”
齐塬没忽视掉苏瑾身子的僵硬,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爱妃这般美,怎会有碍观瞻?还是说,你今天依旧想把朕推给别人?”
“苏瑾,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可明白?”
苏瑾自然也知道自己拖到今日再侍寝,已是极限了,她按下心中的苦意,勾唇一笑,“陛下真是说笑,臣妾缘何要将陛下推给别人?”
这话很假,但齐塬并不戳破,他只是拽起了苏瑾的手,继而打横一抱,便径自往内室走。
苏瑾身上只有齐塬草草覆盖过来的浴巾,她缩在他怀里,身子本能地打颤,偏她硬是强忍,面上一派镇定。
齐塬看着,自觉好笑,他将苏瑾放进床褥间后,便探手要取下她的浴巾。
苏瑾拦下齐塬的手,娇怯地唤他,“陛下。”
齐塬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等待苏瑾后面要说的话。
“臣妾还未擦身,床褥会被臣妾浸湿的,若陛下因了臣妾染上风寒,臣妾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免·费·首·发:woo14.com[woo18]




【快穿】情迷三千 【2】凌虐
齐塬微眯起眼,打量着苏瑾裸露出的肩胛骨,他打量了一会,忽而嗤笑一声,取出袖中的鞭绳,用鞭绳摩挲着苏瑾白嫩的肌肤,低声道,“爱妃竟是还要拖么?”
苏瑾看到齐塬手中的藤鞭,瞳仁显着地张大了,她咬着下嘴唇,像是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齐塬以为苏瑾是怕了,他于是笑得更大声,只心中隐隐感到烦闷。齐塬见惯了后妃看到藤鞭时不约而同的惧怕反应,眼下看到苏瑾这般,便觉她与她人也无甚不同,也不知自己那弟弟,是看中了她哪。
“爱妃怎么不说话了?朕还等着爱妃再找些别的理由呢。”齐塬说着,边扬手挥起了藤鞭打在苏瑾胸口。
苏瑾吃了这一击,眼眶中蓄起的泪便落了下来。
她想,姐姐从前,过的便是这般的日子么?难怪,难怪本来身体康健的人,自嫁了他,便小病缠身,终日郁郁寡欢。
齐塬握着鞭绳柄端,他用鞭绳抬起苏瑾下巴,欣赏着她落泪的模样。
是个美的。美的破碎,让人更想侵害。齐塬心道。
“爱妃?疼么?”
苏瑾眨了眨眼,待眼中水雾散去后,方看清齐塬现今的模样,她没有回答齐塬这个问题,只是问他,“陛下可欢喜?”
“苏瑾,朕不喜欢人顾左右而言他。”齐塬沉声回应,又扬起藤鞭打了苏瑾一下。
这一鞭落在了苏瑾后背,力道较之先前要重,苏瑾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呻吟。
齐塬听着苏瑾这声,倒是兴致高昂起来,他挥鞭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甚至用的劲道也随性起来。
苏瑾被打得在床面直翻滚着,到最后,她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喉中溢出的声音,似喘息,更似啜泣。
耳边突然响起某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男子滚烫的气息席卷了苏瑾,苏瑾凌乱的发被掀开,她的小脸露了出来,也因此迎接了齐塬异样灼热的目光。
齐塬掬起苏瑾的脸,俯首要亲她唇,却被躲过,只碰上了苏瑾的侧脸。齐塬并不恼,只捋着苏瑾长发,缓慢开口,“这样的爱妃,美得,让朕都忍不了了呢。”
苏瑾抿着唇,沉默。
齐塬于是又道,“你知道往日朕召人侍寝,鞭打完,还会做什么吗?”
苏瑾听到这话,掀起眼皮看了齐塬一眼。
“朕会用沾了盐水的指,抚摸尽她们的肌肤,然后在她们痛苦的叫唤声中,赐予她们朕的精华。”
“你姐姐,是她们中最能忍疼的,所以,朕赐给了她一个孩子。”
“只可惜,她还是辜负了朕的厚望,生产完后,连那最末等的婢女,都比不得了。随便一碰,便要大声叫嚷,着实让人厌烦。”
苏瑾的泪再度落了下来,齐塬瞧着,用拇指揩去她的泪,后又贴着她的脸颊同她说,“爱妃这般哭,可真勾得人心颤。”
齐塬话到此处,大手已触上了苏瑾的小腿,他缓慢向上攀,唇也不断挪移,在苏瑾面上作乱着。
苏瑾开始猛烈抗争起来,她的视线越过齐塬,看向那地板上的藤鞭,又看向那烛台里缓缓升起的香烟。
齐塬见苏瑾还有力气反抗,也懒得嘲讽她的不自量力,直加大了力道禁锢苏瑾。齐塬用膝盖压住苏瑾双腿,又把她两手困在背后,待她被自己全方位制住后方笑了笑。
笑意在齐塬脸上只维持了片刻便消逝了,他的脸上,替换了欲望。
苏瑾的泪掉得更汹涌了,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茫然地看着自己因为挣扎过度而垂落的浴巾。
齐塬用左手继续禁锢苏瑾的手腕,右手则空出来抚上苏瑾的丰盈,他亲昵地啄吻着苏瑾的侧脸,却不料苏瑾在这一刻用尽全身气力往前冲撞。
齐塬猝不及防,一头撞在床板上,他怒视着苏瑾,正欲给苏瑾点惩罚,怎知这胸口突然发疼,呼吸也吃力起来。
“苏氏,你......你对朕......做了什么?”
苏瑾为自己重新披上浴巾,她仰头看着齐塬,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恨意,“陛下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
齐塬俯下身要去拿地下的藤鞭,他要教训苏瑾,可他没料到自己身上力气涣散得这般快,以至于他竟直接从床上跌落了下来。
苏瑾盯着齐塬的惨状,轻笑了一声,她目视着远方,呓语一般,喊着“姐姐”。
床下之人渐渐没了动静,苏瑾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探手摸了下他的鼻息。
须臾之后,苏瑾的手猛地发起抖,她咽下喉咙中险些出来的尖叫,勉力维持着自己的冷静,然后瘫坐在了地面。




【快穿】情迷三千 【3】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当晨曦透过窗铺洒进殿内时,苏瑾终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她攥着拳头,眼里闪着光,心中那股杀了人的恐慌终于褪去,换成要活下来的决心。
苏瑾不怕死,她也不在乎苏家。现在这个世上,唯一能让她惦念的,便是她姐姐的儿子。
自苏瑾知道苏珍的死与齐塬脱不了干系后,她便一直筹谋着要齐塬的命,如今只是计划提前完成,她不该慌,也没必要愧疚。
苏瑾在心里劝慰着自己,可想是这般想,她拖着齐塬尸体的手还是在抖。好不容易把齐塬拖上了床,将床面整理好,苏瑾便听到了小太监的传唤。
“陛下,该上朝了。”
门口的太监小声提醒,尖着嗓,贴着门,见里面没声,便又重复了一遍话语。
苏瑾为自己套上了外袍,接着将房门打开一个小口,冲太监道,“陛下身体不适,今日罢朝,烦劳公公同殿上的大人们说一声了。”
小太监见苏瑾穿的单薄,身上带着红痕,他这么看了一眼,便仓促低下了头,“娘娘客气了,奴才这便去通报,以免大人们苦等。”
齐塬体弱,罢朝之事常有,因此苏瑾这么说,小太监也觉得正常,更何况依他看,苏瑾身上痕迹这般重,昨日圣上只怕是折腾得狠了,损了精神气。
将小太监打发走后,苏瑾便唤来了芸檀,交代她过一个时辰后去寻周太医过来。
芸檀看着苏瑾脸上掩盖不住的憔悴,又想到昨夜听到的动静,当下又要哭出声,“娘娘,您,您还好吗?”
“怎又哭了?你个小哭包。”苏瑾说着,同时用指点了点芸檀鼻子。
芸檀擦了擦脸,脚一跺,嚷道,“娘娘这会儿定是饿了吧,奴婢去给您整早膳去。”
苏瑾看这丫头自顾自说完话便往外走,不由摇了摇头,“还是这般急性子。”
“娘娘,房内,需要奴婢们清理么?”
苏瑾瞅了眼面前的几个婢女,道,“不用了,陛下还睡着,至于伺候,有本宫在,用不上你们。”
将人都打发走后,苏瑾便回到房里,她得想想待会见了周太医后怎样拢住他一起瞒下齐塬的死讯。
芸檀做事很快,为苏瑾做好早膳后便马不停蹄赶往太医署,她压根不在乎齐塬,只想着寻了太医来看看苏瑾身上的伤。
周太医来时,只听得苏瑾一声“进”,脚方跨过门槛,房门便被人合上了。
殿内静悄悄的,气氛有些死沉,叫人心里莫名瘆得慌。周太医咽了口唾沫,将医箱搁在一旁,伏下身,行礼道,“娘娘万福。”
“周太医来啦。”
“不知娘娘找微臣所为何事?可是......那熏香不够用了?”
苏瑾摇了摇头,“熏香,以后都用不着了。”
周太医一顿,直觉发生了什么事,他再看苏瑾,却只见苏瑾抬着下巴往床畔示意,道是让他去给陛下把把脉。
踉跄着行至床畔前,手方一触上,周太医便倒了下去,他转过头,望着苏瑾“这这这”了半天,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全。
“依周太医看,陛下这是怎么了?”
“娘娘,陛下他,他......”
“看来陛下这回病得挺严重啊,叫周太医这般仓惶。”
周太医稳了稳心神,劝道,“娘娘何至于此?”
如此仓促行事,实在不像这位主子往日作风啊。她这般,若是那位知道了,便是要替她遮掩,也难啊。唉,这可真是......
“一直以来都没问过周太医一件事。”
“何,何事?”
“周太医从何处弄来这熏香的?你背后,是不是还有另一个主子?说!”
周太医再度伏在了地面,他将头埋得死死的,小声应道,“娘娘管这些作甚?您只需要知道,微臣后面那个人,不会害了娘娘。”
苏瑾蹲下身,逼问道,“他到底是谁?!”
“娘娘,当务之急是处理眼前之事啊!望娘娘不要失了轻重!”
苏瑾的视线重新落在了齐塬身上,她看着他,话却是对着周太医,“你说,这能瞒多久?”
“至多叁天。娘娘,您也知道,陛下往日罢朝休养,从未连着叁天过,更何况这天气,尸体也放不了多久。”
“周太医,你背后那主子,在后宫里藏着这样多人手,定是对皇位觊觎着吧?你告诉他,我可以同他做笔交易,皇位给他,我只要保住几条人命。如何?”
周太医听了这话,眉头紧皱,心道,他是看不出那位对皇位有没有心思,可那位对这贵妃的心思,他是看得清清楚楚。
“你先回去吧,回去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可还用本宫来教?”
“微臣明白,娘娘,您保重,小心些。”
周太医直起身,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接着步伐加快,离了这殿。
1...3940414243...9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