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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迷三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光杳杳
“奴才,奴才这就去。”
“回来!”
宁海摸不着头脑,跪在地上抬起头询问,“公子?”
赵玄荣抿了抿唇,思量一番后还是给宁海下了旨令,“你去打听打听,那姬无衡是什么样貌,又是什么性子。”
赵玄荣知道,姬无衡被磋磨的事情是苏瑾身边大太监王德捅上去的,王德是谁?个老狐狸,他能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即便苏瑾没说,但她,只怕是真的对那姬无衡有几分心思。





【快穿】情迷三千 【6】合口味
朝堂上。
同往常一般讨论完日常的政务后,在王德扬声喊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时,丞相打断,并问及苏瑾,“陛下如今可有喜事传来?”
苏瑾霎时手握成拳,她尽力维系着自己面上的笑容,回道,“若有孕,也当再过些时候才能诊出。”
丞相点点头,没再多言,只是劝了句,“陛下应雨露均沾才是啊。”
“丞相说的是,朕晓得。”
如是退朝后,一回到寝殿,苏瑾便把自己关了起来。王德知道苏瑾心情不好,使唤他干儿子小十去把姬无衡给叫到了偏殿。
没待王德偷偷给苏瑾个惊喜,苏瑾倒先把王德给叫了进来。
“药研究得怎样了?”
王德不急不慢回禀,“奴才盯着的呢,陛下也莫急,再过些时日,给男子服用的避子丸,定能呈给陛下。”
苏瑾阖着眸,淡问道,“你去问问,他们能不能把给男子绝育的药丸也给研究出来。”
“陛下?!”
见王德吓了一跳,苏瑾好心劝慰了番,“你放心,朕不会随便用,目前也只是问问。”
“对了,这件事,你得再盯紧些,那两个太医研究好后,就找个由头把他们放出宫去。”
“喏。”
王德退出去后,苏瑾走到自己平日办公的地方,吩咐道,“来人,打盆水来,朕要洗脸。”
水很快打来,苏瑾接过毛巾,刚把毛巾浸湿欲擦脸,视线却不由自主被那双捧着脸盆的手给吸引。
苏瑾抬眸,面上不作变化,只是问,“你怎么在这里?”
姬无衡答:“蒙陛下传召。”
她传召?她传召个鬼!王德这狗东西,给她折腾什么呢?
想是这么想,苏瑾倒也没让人把姬无衡赶出去,她兀自洗好脸,接着便当姬无衡不在这儿一般,自顾自看起桌案上的奏折。
姬无衡没得到吩咐,索性就一直站在下首。等苏瑾感到疲惫从奏折中抬起头来,便看到他在下方站得笔直的身姿。
也不知道这人站了多久,瞧着,是一点儿也不累啊。苏瑾在心里嘀咕了几句,又上下打量起姬无衡。
毫无疑问,姬无衡生得很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合苏瑾的口味。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已不相信男人,又或者,他的能力不容她小觑的话,没准,她还真不介意和他搅和在一起。
苏瑾现今还是拿不准该如何待姬无衡,她找王德查过姬无衡在西凉的境况,知道他在西凉过得并不好,估计对西凉,附属感不强。如果要招揽姬无衡,苏瑾想,必得想个万全之策才是,不然若是日后被他反咬一口,岂不是亲手给自己招进了一头豺狼?
“姬无衡。”苏瑾仍是不错眼地盯着姬无衡看,“周侍郎之前怠慢你,说来,也有朕的一分错。朕思来想去,觉得先前对你的歉礼并不够诚意,你可有喜欢的物事?说出来,朕若有,便赏你。”
姬无衡抬眸,直视苏瑾,道,“并无。”
苏瑾感觉难办,她发现回顾前世记忆里对姬无衡的丁点印象,这人除了行兵打仗,似乎还真没别的喜好,不慕权,不喜美人,不爱财。
揉了揉眉心,苏瑾只得对姬无衡说,“你或是站累了,不妨回去吧。朕这里,自有人照顾。”
姬无衡恭谨应下,行完礼便走。




【快穿】情迷三千 【7】你要我吗?
薄云影影绰绰,你搭着我,我搭着你,慢悠悠地从月亮上淌过,须臾之后,月亮又露了出来,皎洁的光映向大地。
元宵,称得上是苏瑾登基以来过的第一个大型节日,先皇在冬月里驾崩,惹得一众人等,这个年过得都极是寡淡,故而,今夜一扫颓态,群臣互相劝酒饮乐,端得一副热闹景象。
苏瑾无可避免地也饮了不少酒,被节日气氛渲染,一时高兴便喝得多了些。胸口忽而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痒意中又夹杂着燥热,苏瑾觉察到不对,掐了掐手心,勉力打量下方群臣。
朝臣们倒也没什么不同寻常,只除了几个辅臣时不时会瞅眼她的小腹,但这也是他们的常态。
苏瑾压下疑虑,只笑道,“酒喝得多了有些乏力,朕就先行离去了。诸位请便。”
“臣等,恭迎陛下。”
“宫中为了今日,造了许多孔明灯,尔等若感兴趣,待会可找宫人取灯。”
“喏。”
才说了几句话,苏瑾额上就冒了虚汗,不敢再耽搁,苏瑾搭上王德的手,强撑着往外走。
“陛下?”王德担忧地问。
苏瑾怀疑自己是中了药了,但这很奇怪,这宫里,居然还有人敢给她下药吗?还是说那几个辅臣焦虑她生子到了这地步?已经需要给她下药了?
“周奈良那里,封锁得如何?”
“禀陛下,周侍郎关禁闭后,奴才把里面都给清扫了一遍。按理,他不可能传讯出去。”
“赵玄荣呢?”
“赵侍郎那处,知晓实情的,当也只有宁海,赵侍郎治下严,未曾见他往外传讯。”
既然自己阳奉阴违未召幸人的事情没有传出去,那么,那些大臣应当不会出这么下叁滥的法子,所以,到底是谁吃了豹子胆?!
王德见苏瑾几欲咬牙,一时情急,低问道,“陛下,现在可要唤太医?”
“不能传!”
“陛下!”
“王德!不、能、传!”行至御花园,苏瑾坐到了一处假石上,她把宫人都挥退,只留下王德侍奉。
“传了太医,我中药的事就瞒不住了。朝野上下都恨不得我尽快产子,如果得知我中药后不找人服侍,反而自己硬抗。你说,他们会怎么想?”苏瑾不受控制地呼吸加重,她眼睛已有些迷茫,再度掐了把手心后,同王德说,“一旦对我生出怀疑,我现在面临的局势,只怕会更严峻。”
王德听到苏瑾连帝王的自称都顾不上了,心里更是焦急。苏瑾拍了拍王德手背,嘱咐道,“你去查,把今天宴席上的宫人,尤其是送酒的,全部!仔仔细细地!一个也别放过!”
“如果外面有人问起,你就说朕今日吃错了东西起疹。”
王德还在迟疑,苏瑾却已从假石上滑落坐到了地下,意识到自己私处已经汩出了水,情形越发严重,苏瑾不想自己现下狼狈的模样让人看见,于是推了推王德,说,“你下去,守在外面。”
“陛下!”
“朕是连你也使唤不了吗?!!!”
“喏。”王德无奈,只得退后。
身体愈发觉热,苏瑾环顾四周,最后选择了走到御花园内那池子附近,她将鞋袜褪尽,而后把脚没入水中。
池子里的水很冷,苏瑾被冷得打了个寒颤,但没一会儿,胸口浮起的热意加倍上涌。意识险些要被情欲凌驾,苏瑾抬手狠狠地在自己胳膊上咬了一口,血丝渗出时,苏瑾心头隐隐感到了一丝畅意。
忽而,斜侧方有微末的声音响起,苏瑾本就高度戒备,加之如今习武小有成效耳力不错,自然就没错过这声音。
“谁在那儿?!出来!”
少年从假山后露出身影,清冷月光下,他素白的衣袍,清隽的面容,非但没能把苏瑾心里的火消下去,倒令其滋生得更旺。
苏瑾笑,看着姬无衡,问,“你都听见了?”
姬无衡垂眸,视线落在苏瑾渗出血丝的胳膊,“禀陛下,什么也没听见。”
苏瑾“哦”了一声,上扬的声调,显而易见,她不信姬无衡这话。
姬无衡也不多言辩解,苏瑾让他出来,他就出来,而今也只站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过来。”
姬无衡依言前行,他一来到苏瑾跟前,苏瑾便把他攥住扯到了池子里。池子并不深,何况姬无衡生得高,他到了池子,水面也只到他腰前。
苏瑾也下到池子里,她揪着姬无衡衣领,脸微昂着看他,似是感叹,又似是惊奇,“原来,这水也不是很深呢。”
瞧这话,多坏,摆明是让姬无衡来试探池水深浅。
姬无衡面色未变,目光凉如水,不对苏瑾的话做出任何反应。
苏瑾心里生出诡异的不满,她大概是真的快理智溃败了,竟松了姬无衡衣领,长指改为轻柔抚上姬无衡的胸膛,她低低唤他,声音不像往日平板严肃,透出了女子的娇气,“姬无衡”。
“陛下。”
仍是沉静的模样,苏瑾看着,指尖转了方向,就势解开了姬无衡衣扣,她将自己趴在姬无衡胸口,“你知道宫里的人,背地里都叫你什么吗?”
也不用姬无衡做出反馈,苏瑾自顾自回答,“玉面公子。”
“玉郎。”苏瑾换了称谓,又说,“你要我吗?”
姬无衡眼神微变,反握住苏瑾在他胸襟处的那只手,沉声道,“陛下醉了。”
苏瑾摇摇头,忽而踮起脚尖凑到姬无衡脸旁,“不是醉,是中药了,你知道的。”
姬无衡攥苏瑾的手紧了紧,“陛下可以找您的侍郎。”
“玉郎,不要装傻。”
姬无衡低头,他看到苏瑾面上的媚态,这与一贯板着脸极力维系天子威严的她,太不同,也太诱人。
只不过,苏瑾虽因药物失了理智,姬无衡却还能克制,他攥苏瑾更紧,紧到苏瑾手腕上现出了红痕。
苏瑾眼里闪现泪花,娇嗔道,“疼呀......”
姬无衡怔了怔,但下一瞬,他本就漆黑的瞳仁变得更黑了。苏瑾握住了他微有起伏的物事,甚至,在听到他一声闷哼后,向下握得更紧。
女子娇笑连连,呼出的温香气息洒在他耳畔,“我不要他们,就要你。”
像妖一般。
姬无衡目光里已有火光跃动,偏生苏瑾还嫌撩拨不够,直接空出另一只手解下了姬无衡的腰带。
少年蹙起眉,胸口起伏,呼吸已乱,他还在忍耐,可怀里的人儿不放过他。
最终,姬无衡的手还是摆到了苏瑾腰窝处,他长睫轻颤,不再看苏瑾,只仰着头看起天上的月。
苏瑾将少年那物彻底撩硬后,在他锁骨处烙下齿痕,含混道,“抱我出去。”




【快穿】情迷三千 【8】假山迷情
假山内,借着岩石与树木的遮挡,女子将少年郎压在了身下,她急促而杂乱地解着他衣物,同时头仰着轻轻含吮他的喉结。
“陛、下......”姬无衡低喃。
苏瑾忽而停了动作,她牵着姬无衡的手往自己裙底伸入,末了还同他抱怨,“玉郎的衣服,怎么这么难解?”
姬无衡闭上眼,他感到自己的手到了一处温暖湿地,待意识到自己是碰到了什么后,脸上难以自抑地出现了绯色。
苏瑾好奇地打量着姬无衡脸色,她唇轻触了姬无衡侧脸,一副稚子语气,“你脸红了?”
姬无衡蓦地睁开了眼,苏瑾分辨不出这是什么眼神,但她直觉有危险,身子才要后挪,却是被姬无衡反压了过去。
少年捏住了苏瑾下巴,不带情绪地问了句,“无衡可能知道陛下的闺名?”
“哦?”
“陛下要与我做这等事,却连名字,也不肯告知吗?”
苏瑾腿上扬,挂在姬无衡腰上,她厮磨着他,手也揽着他脖颈,嗤笑一声而后道,“你不想做?”
“玉郎都这样硬了,话还恁多。”苏瑾说着,眼睛还朝下瞥了眼姬无衡那处。
姬无衡呼吸粗重起来,他看着有些痛苦,但当苏瑾欲拉着他行事时,少年却坚决地阻拦了她的动作。
苏瑾才不管姬无衡,她与他磨了这么久,若是算作前戏,这前戏可太长了。穴里酥痒难耐,苏瑾好想有个人能进入她让她别那么难受。
“玉郎,你莫不是找不到地方入吧?”苏瑾自行脱了亵裤,又用那柔软贴着姬无衡的灼热。
姬无衡身子僵了僵,在这一刻,他脑子里忽而闪过一个念头:她对情事熟稔,是和谁练出来的?是了,不想生子,但仍有别的方式对付。
倏忽,血脉贲张处被温热包裹,姬无衡意识刹那回笼,他头垂着,恰对上苏瑾的眼,喉咙微有些哽咽,只来得及说出一个“你”字,便被苏瑾给抱住了。
苏瑾脑袋搁在姬无衡肩膀上,她微微喘息着,像是受不住要被姬无衡给撑裂了似的。
姬无衡感到肩膀上有些湿,他箍着苏瑾的腰,半晌不敢动弹,只是忍到最后,却非是他的意志所能忍。身体在叫嚣着往内冲刺,那种从未有过的燥热与急切让姬无衡额上青筋都暴了出来。
“很痛吗?”透过月色,姬无衡能隐隐看到二人交合处淌出的血丝。
苏瑾望着不远处随风摇曳的树枝,强笑地调侃姬无衡,“你这处,和你的脸,还真不匹配。”
姬无衡耳根烧了起来,他双手托住苏瑾的臀瓣,小力在她身体里抽送起来。
苏瑾侧过脸,红唇擦过姬无衡下颌,她看着他有轻微的失神,不是囿于他的样貌,却是在困惑。
为什么,她心里竟隐隐觉得,在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这样强压过一个男子。一样被欲望摆布,一样身不由己,一样,既恨又畅快。
可是,这可能吗?不可能。苏瑾记得很清楚,前世的她,从不曾有这样的举动。
还在沉思着,但随着身上少年进出愈久,他额间沁出的汗,开始一滴滴砸在苏瑾脸上,苏瑾被迫将注意力重新放在姬无衡身上,她取来自己的手帕,然后为姬无衡拭汗。
“你入得好重。”苏瑾说。
闻言,姬无衡垂下眼睑,苏瑾不知道他心里如何想,只知道下一刻,他缓慢地将自己抽离了她的身体。
即将彻底抽离的刹那,苏瑾用腿夹住姬无衡腰身,迫使他重新回到她身体。大抵是苏瑾这动作来得太猝不及防,姬无衡失措下,整根没入了苏瑾身体。
苏瑾长吟一声,手指掐陷进姬无衡的背部,正勉力呼吸平复着心绪,怎料看到了少年眸里一闪即逝的笑意。
苏瑾觉得姬无衡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她也是犯傻,选了个混法子,张口咬上了姬无衡的唇瓣。
姬无衡吃惊下,两瓣唇张了开,惹得苏瑾不但没咬成,还主动吮了几口他的唇。
怀中女子连忙将脑袋埋进自己胸口,姬无衡的眸色忽而变得极尽幽深,他伸手拆散苏瑾的发髻,而后五指插入苏瑾青丝,“陛下,叫什么呢?”
“苏瑾。”
听着女子极不情愿闷闷的语调,姬无衡抬起她下巴,却是低头吻了上去。
少年其实不大会吻,全凭一番意气拨弄,苏瑾的牙齿时不时会被磕碰到,她忍不住抛弃前嫌来教教这个不得章法的“学生”。
姬无衡学得又快又好,没一会儿,主场便从苏瑾处挪到了姬无衡处。
悬在少年脖颈处的手开始发颤,苏瑾心里有些发慌,他上手太快,叫她觉得,已经不是她在上他,而是他在......
“怎么?”少年向下吻上苏瑾的侧颈,口中呼出的热气烫得苏瑾一抖。
苏瑾抿了抿唇,唇上发麻的感觉还没散去,“如果换......”
“嗯?”
苏瑾原是想问,如果换个人诱惑他,强要他,他也会从吗?苏瑾没问下去,她意识到,自己脑子里会出现这个疑问,就很荒谬。不过一夜放纵,何须计较这良多。
“没什么,只是想说,玉郎该换个姿势了呢。”
这话一出,二人刚才难得的暧昧氛围便散了,姬无衡没吭声,沉默地抱起苏瑾。姬无衡将苏瑾抵在假山的岩壁上,他用自己的外袍垫在苏瑾背后,随后抬起苏瑾一条腿侧着入了进去。
少年收敛了情绪,不再吻苏瑾,他甚至都不怎么碰触苏瑾的身体,只除了那物还陷在苏瑾身体里搅弄。如此看来,是把自己摆到了为苏瑾解药的工具人位置。
苏瑾微眯了眯眼,她也不说什么,只从喉咙里泄出低低的呻吟。
姬无衡凝视着苏瑾,面上不动声色,但那索要起来越来越放肆的频率,却恰恰证明了他心里的紊乱。
苏瑾无力地靠在岩壁上,她双腿开始发软,就在站立不住险些倒在地上时,姬无衡伸手托住了苏瑾。
少年进出张狂,来来往往的凶悍劲,与他面容的清冷,相距甚远。不知过了多久,苏瑾察觉到体内的物事顿了顿,弹跳着似要喷射出来,苏瑾本能地猛推开了姬无衡,这回,她真落在了地上。
姬无衡被推开后,茎身已不受控制地将浊液射在了地面,难言的狼狈让姬无衡下颚紧绷着,他手缓缓握成了拳,须臾后又松开,淡漠道,“陛下药性看来是解了。”
苏瑾知道自己做得不地道,但她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和姬无衡说的,于是在整理好仪容后,便率先走出了假山。
看着苏瑾远去的背影,姬无衡眉宇拧了拧,他复又低下头,然后发现,地面上还有件苏瑾的遗留之物。
一块手帕。
他在她身上起伏时,她为他拂去汗珠的手帕。
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姬无衡明明已经迈出了假山,却在走前还是折返回来,捡起了那块手帕,然后藏进胸襟里。
“苏瑾。”一声若有似无的呢喃,消散在风里。




【快穿】情迷三千 【9】调戏
“姬公子,这圣旨,您还不收下吗?”
被传话的太监这么一问,姬无衡唇抿得更紧了。这太监瞧着姬无衡面色,觉得他似是不肯,一时又怕自己没办好差事,软硬兼施又是威胁又是描述在女帝宫中侍奉的好处,如是这般磨了好半天嘴皮子,才让姬无衡接下了圣旨。
圣旨一接,太监生怕姬无衡后悔,急急从姬无衡房里退了出去。
李嬷嬷关上门,担忧地询问,“公子,女帝缘何突然要您去做,做她身边那什么......侍、臣?”
姬无衡没有说话,眼睛盯着圣旨上那几行字,手慢慢握紧。
李嬷嬷叹口气,先行离开去为姬无衡收拾行李。
姬无衡适时拦下李嬷嬷,道,“嬷嬷,不用。”
“我不会在那里过夜。”
李嬷嬷迟疑着,问,“那公子,现在就要过去吗?”
姬无衡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颔首,“嗯,她也快下朝了。”
姬无衡来到乾元殿时,苏瑾刚换好常服坐到书桌前预备开始看奏折。见姬无衡来,苏瑾给了王德一个眼色,旋即,除了姬无衡,在场所有的宫人,都退了出去。
宫人们走的声音很小,直到姬无衡听到苏瑾的询问抬起头时,他才发现四周已没了人。
“昨晚回去时,没撞见人吧?”
“无。”
苏瑾看了眼下首站得笔直的姬无衡,将砚台往外挪了挪,下令道,“过来磨墨。”
姬无衡依言上前,苏瑾续看奏折,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苏瑾状若漫不经心地又问了句,“玉郎夜里,可曾睡得安稳?”
视线侧方那双磨墨的手顿了顿,苏瑾看在眼里,又拿过一本新的奏折批阅,“朕昨夜托了玉郎的福,在床上可是躺了许久方才入眠。”
姬无衡没搭理苏瑾这话,只把磨好的墨移到了苏瑾面前。苏瑾顺势将手搭在姬无衡手背,看着他,又说,“你把我的腿心都磨红了,冤家。”
姬无衡眸子闪烁了下,“陛下该上药才是。”
苏瑾挑眉,下巴轻抬,点了点不远处的药膏,“喏,等着你来上的。”
姬无衡变了脸色,为这话语背后流露出的情色韵味,苏瑾看着他变脸,心里隐有得意,她将药膏取来,放在了姬无衡掌心。
少年攥紧了药膏,他望着苏瑾的眼神越见滚烫,就在苏瑾蹙眉要闪避时,姬无衡开问,“陛下要怎么上?”
“自然是伤在哪,就涂在哪。”
姬无衡蹲下身,他屈膝凑近苏瑾,手搁在了苏瑾襦裙的绦带处,正要解开,却被苏瑾拦下。
苏瑾食指轻轻刮过姬无衡的脸颊,她揣摩着姬无衡面上的神色,慢悠悠道,“哄玉郎的罢了,朕昨夜,早已自行上好药。不然,你以为,朕今日上朝,要如何捱?”
姬无衡于是直起身,苏瑾不再逗弄他,只让他站在身后听候差遣。
等苏瑾批阅完奏折,便到了该吃晚膳的时辰,苏瑾脖子后仰,伸出手为自己锤了锤肩膀。锤到半途,姬无衡替代了苏瑾。少年力度拿捏恰当,按揉得苏瑾极是舒服,叫她险些沉溺其中萌生睡意。
“玉郎可是学过按摩之法?”
“以前给母亲揉过。”
拍了拍少年的手背,苏瑾站起来,说,“走吧,一起去吃饭。”
“陛下,这于礼不合。”
苏瑾转过身,直视姬无衡,“这礼在玉郎身上,做不得数。”
说完,苏瑾又走上前,手揉了揉姬无衡胸襟,“玉郎昨夜都那般放肆了,如今难道还在吃饭上矜持吗?”
他的放肆,分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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