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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风之花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萧风落木

    风沙嘿嘿一笑:“现在想起我,是不是有点晚了”

    云虚面纱下的表情顿时难堪之极,袖内一双秀拳死死攥紧,尖尖的指甲似要扎破掌心。

    风沙满脸无所谓。

    这是生存和死亡的抉择,别说几句冷嘲热讽的话,就算再过分些云虚也得忍气吞声。

    云虚强行收敛凌厉的眼神,垂目道:“如果想让我求你,是不是先帮忙出个主意”

    风沙撇嘴道:“总不过是栽赃嫁祸那一套,你会想不到怕是没办法自己出面,打算借用玄武的力量。结果任松根本不搭理你,是不是”

    云虚咬着牙道了声“是”。

    任松不但端起架子,还问她肯不肯侍寝,摆明羞辱。

    正在生死关头,尽管发恼也不敢翻脸,只能强忍下气说回去考虑几天。

    心中不由念起风沙的好来。

    两人做了那么久的挂名情人,她还经常有求于人家,风沙顶多口花花,其实连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反正她光沾便宜没吃亏。

    任松之前则是个毫不起眼的小喽啰,以前都没拿正眼瞧过,如今一朝翻身做主,居然就敢仗势欺人。

    心态上实在无法接受。

    加上风沙突然反戈一击,出手又狠又准,看似强势的任松反而进退失据。

    不由恍悟原来风沙还藏着实力,根本不像面上表现那般弱势,心中别提多后悔了,只是嘴上还不肯服软。

    风沙笑了笑:“你到底要什么,先说来听听。”

    “我要求不多。十几个女人,必须死士。年轻貌美身段好,身手更要好。尽量本地人,不能和我扯上任何关系。”

    这特么叫要求不多

    风沙斜眼道:“你好像对‘不多’两字的意思有什么误解。”

    云虚逼问道:“到底有没有”

    “有是有,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帮你”

    云虚顿时一窒,嗓音不由低了些:“我保证支持你不支持任松,以后都听你话好不好”

    说完便使劲咬住下唇,几乎咬破出血。

    她恨任松太无耻,卑鄙恶劣令人齿冷。恨风沙太阴险,居然藏着实力不吭声。

    两个男人都是混账,致她受此羞辱。

    云虚以为足够示弱,岂知风沙翻了个白眼:“又来空手套白狼以为还是从前,撒个娇什么事都好说”

    云虚面纱下的脸色阵青阵白,那对漆黑的秀眸一时明一时暗,半是羞半是恼。

    “我……我知道错了,现在真的好后悔,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风沙微微一呆。

    如果不是陷入了无力回天的绝境,一向心高气傲云虚绝不会忍气吞声到如此地步。

    想了想,仍旧不为所动:“单纯作为女人,你的确很漂亮,但还不值我下血本。”

    云虚透出绝望的眼神:“你要怎样才肯帮我”

    风沙双瞳亮起迫人的幽芒:“不应该问我,你应该问问自己,如果东鸟兴师问罪,你会落个怎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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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腹背受敌
    云虚眼睛更亮:“原来望东楼是你搞鬼,难怪神秘兮兮的,只听说一水的女杀手。”

    “外面只知有个西风山庄。”风沙哼哼道:“看来你打过望东楼的歪主意。”

    云虚没有接话,垂目道:“字条我已经写了,现在可以把她们交给我了。”

    “那还不赶紧把你的小耳朵乖乖凑过来……”

    云虚犹豫少许,迈着两条长腿近身弯腰。

    风沙一动不动睡在躺椅上,歪歪脑袋凑嘴到她耳边。

    云虚强抑躲开的反应,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

    风沙轻轻说了名单,然后伸手捏住她手里的字条。

    云虚面纱下的脸颊滚烫如沸血,手指攥地很紧,几乎快将字条揪破,始终不肯撒手。

    风沙笑了笑,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代表杀手首脑信物的签押。

    “一张纸换个杀手组织,这买卖你不亏。”

    云虚猛地出手抓住,使劲往回拽,当然拽不动,过一小会儿,咬紧银牙:“除了这次,以后你也必须全力助我……”

    嗓音忽然小了些,弱弱道:“要和以前一样。”

    风沙眸中的幽光又亮了起来,含笑点头:“虽无情人名分,还像情人待你,行了吧”

    云虚终于手缓缓松开。

    那对美眸中透出极尽压抑的屈辱神情,松开的好像不光是纸条,似乎还有矜持和尊严。

    风沙抽过字条顺手折起,往怀里随便一揣。

    “咱俩交往那么久,你了解我的为人,只要不把我往死里坑,这东西只当没有,我不会拿来威胁你。”

    其实这玩意效用很有限,如果真撕破脸,云虚大可以辩解说是有人仿冒笔迹。主要还是打击这小妞的自尊心,往后别在他面前装样子,尤其别端公主架子。

    到底是个什么货色,自个儿亲笔写着呢!

    云虚将信物攥紧在手心,木然道:“我可以走了吗”

    “慢走,不送。”

    至于云虚到底拿她们做些什么,他根本不问,也不想过问,问了云虚也不会说,说了肯定也不是实话。

    云虚这种女人,根本信不过任何人。

    ……

    风沙在升天阁有间常包房,装修雅致,外厅内卧,以一道屏风分隔,南面还有个不小的阳台,正对下方花园里的大演舞场。

    包房里有躺椅,还不止一张。

    阳台一张,客厅一张,卧室也有一张。

    正因为从来睡不好觉,所以风沙对躺椅情有独钟,可以随时靠着眯一会儿。

    早上见云虚时精神消耗有些大,到中午了仍然感觉十分疲倦。

    外面阳光正好,配着初春的凉风,懒洋洋的不想起身,静静的望着下方花园。

    大花园里养了一群猫,橘灰黄黑,各色齐全,无不模样喜人。

    有些过路的婢女偶尔会停下来逗逗猫咪,发出欢悦的笑声。

    这场景看着十分美好,令人不禁露出笑意。

    这是把任松整服气的好处之一,起码不敢再禁锢他的自由,也不敢再派人跟踪监视。

    这小子能屈能伸,该低头时立马低头,绝对是个人物。

    越是这样越要小心,因为要搞垮他的理由是恒定的,不以任松的意志为转移,一次不成只会再来一次,并且越来越缜密阴毒,根本没有尽头。

    还有,那个杀死朱雀卫并嫁祸给他的死士究竟是谁的人

    一直没有头绪。

    如果放着不管,将来必有祸患,说不定又被人给阴个措手不及。

    风沙开始有种腹背受敌的感觉。

    唉

    世间真美好,日子真难熬。晚上睡不好,白天眯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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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绝色丽人
    吴天浩听得不停抹汗,恨不能没生这双耳朵。

    风沙猛一转念,觉得有些不对劲。云虚往哪里调人不好,怎么偏偏把王副卫调去查这件事

    无意巧合

    借朱雀的刀干掉王副卫

    如果王副卫没被干掉,真被他查出点什么,迅翔商行岂非要遭殃恐怕朱雀都会受到连累。

    这种事私下做得,被人揭开总是个麻烦。

    风沙微微垂目,微笑如常:“来者是客,吴捕头不如留下吃顿便饭。”

    招呼门外婢女进来,吩咐道:“给外面的捕快兄弟也安排一桌,另外挑几个俊俏的丫头剑舞助兴。”

    小婢女脆生生应是,磨磨蹭蹭没出门,红着脸蛋拿眼偷瞄。

    风沙一瞧挺眼熟,原来是那个叫不上名字的圆脸少女。

    八成是任松安排的,从赵侍卫手里把人要了回来,放过来露个脸,表明事做了。

    “原来是你。”风沙挤出个笑脸:“晚些找你说话,先去办事。”

    “是。”小丫头脸蛋更红,赶紧退出去安排席面。

    吴天浩食不知味的吃完这顿饭,餐后茶的时候犹豫再三,苦笑道:“以前总以为知道越多越好,什么都想听,什么都想问。如今方知,无知是福。”

    “能有这番见地,足见吴捕头不简单,只当个捕头实在屈才,将来或许还能更进一步。”

    “承蒙风少贵言,小人心领神会。”吴天浩脸上苦笑意味更浓,屁股挪来挪去,像是正坐着一张烧红的铁凳。

    风沙这番又哄又吓,当然不是闲着无聊,见吴天浩彻底吓住,轻笑道:“正好还一件小事麻烦吴捕头。”

    吴天浩赶紧正襟危坐:“风少请说。”

    “那个撞墙死掉的随从来历蹊跷,希望吴捕头查清他去迅翔商行之前的情况。家住哪里,有什么亲人,与谁交往密切,诸如此类……”

    风沙忽然打个哈哈:“查案缉凶,吴捕头才是真正的行家里手,倒是风某献丑了。”

    吴天浩连道不敢。

    “一定要密,这人绝不简单。”

    风沙收敛神情,叮嘱道:“最近带上几个身手好的兄弟,免得遇上意外。如果查事情碰到什么阻碍,给我递个条子,我来解决。”

    他在流城扎根极深,本来查个人很简单,奈何任松盯得太紧,他不敢随便展露实力,免得遭受打击。

    这个吴天浩身份正合适。

    巡城司本来就跨着黑白两道,明里暗里做事都容易,人又精明,还识时务,关键是死了也不心疼。

    风沙嘱咐完毕,正要端茶送客,咚咚几声敲门。

    风沙还以为是那个圆脸小丫头进来撤掉残羹,随口应了一声。

    房门打开,走进一位身段高挑的绝色丽人。

    一袭湖水绿的长裙,只往那儿一站,整间房似乎都跟着明亮清新,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香轻轻扑脸。

    钟天地灵秀而成的玉容,如真似幻,动人至极点,令人不敢相信这种丽容真实存在。

    美眸清丽如明月在澈透的碧波中升起,又拥有一望无垠的平静和神秘。

    光这一对美到颤人心魄的眼睛就足以吸引任何人的全部注意力,舍不得挪开半分视线,关注同样毫不逊色的绝世容颜。

    随着莲步轻挪,方才突显出鬼斧神工才能雕饰出的身段曲线,如同秀峰出于云巅,雄奇瑰丽。

    步履行间,清风拨弄山雾,绰约多姿,袅袅轻灵。

    纵然用人世间最美好的辞藻去堆彻去修饰,仍不足完全形容这位丽人美之万一。

    吴天浩眼珠子已经发愣发直,嘴巴微微张开,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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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再见亡妻
    “这次不一样,青雅姐似乎急匆匆收拾了包裹,像是出远门,居然没和我说上一声,另外几位师姐也不在。”

    宫青秀一边说话,一边从果盘里拾个过霜的橘子持刀剐皮,很快削成六瓣漂亮的橘花。

    一只如玉的纤手稳且快,刀光唰唰成片,居然连一丝橘络都没削断,显示这位绝色并不像外貌那样娇弱。

    风沙沉吟道:“好,我要人查查。对了,你找她们什么事”

    宫青秀略一迟疑,剥下一片橘瓣送他嘴边,缓缓道:“师傅一位故交后人卷入一桩麻烦,恐有性命之忧,所以我想请几位师姐帮忙保护几天。”

    风沙咬住橘瓣嚼了几下,明明甜津津的,偏像吞苦药般皱起眉头。任松虎视眈眈,他现在真的不敢胡乱伸手。

    宫青秀又喂给他一瓣,柔声道:“既然师姐都不在,青秀另想办法罢。”

    风沙想了想:“这样,我给你写个条子,凭条子可以到柔公主府上借几名侍卫,应该足够震慑宵小。”

    柔公主就是云虚,虽然她和“柔”字根本沾不上一丁点边。

    宫青秀清丽无匹的玉容露出意外惊喜之色,仿佛艳阳瞬间破开乌云,足以让任何男人转不开眼珠。

    风沙强行视若无睹,掀开薄毯,起身去到案边。

    宫青秀赶紧放下橘花,跟着过来铺纸研墨。

    风沙提笔蘸墨,一蹴而就。

    宫青秀持起字条轻轻吹了吹,小心翼翼的折好,视若珍宝的收入怀中。

    风沙笑道:“没事,丢了我再给你写。”

    宫青秀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总麻烦风少已是不好,真希望有一天也能帮上您。”

    风沙哑然失笑:“这么盼我遇上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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