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屋魔恋迷欲侠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紫屋魔恋
那本就美妙腻人,加上被高潮冲击之下,陆寒冰搂的自己更紧,仿佛连一对美都想挤进自己体内似的,苟酉被这上下夹击的手段弄的喘息不已,加上情迷意乱之间,凑在他耳边陆寒冰最后最甜的呻吟,更是骆驼背上的最后一稻草,一瞬间便将他的快乐冲上了顶峰,嗯给给我求求你唔出来全全给我一滴都都不要剩全都到里面来啊
没想到自己能把这冷若冰霜的美丽侠女肏的叫出声来,苟酉心怀大畅之下,更是无法忍耐,他抱紧了她,深刻地送进了桃源深处,直直抵进了子之中,一股火热灼烫的激而出,那灼烫快美的刺激,令陆寒冰登时一声又娇又甜的媚吟,整个人抽搐了几下,在又一波快美高潮的刺激中瘫痪下来,欲仙欲死地沉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唔这里是从那昏茫般的欢快中回过神来,睁开眼的陆寒冰只见顶上雕梁画栋,豪华之处远胜当年碧落山庄,她不急着起身,只眼儿向周边一转,却见身在一张大床之上,四周纱帐垂放,将整张大床裹了起来,床外的种种在若隐若现之中,格外有种奇特的美观。
仔细一看,陆寒冰不由咋舌,这房间虽不小,但床却是更大,三分房间已有其二,阔大到就算有四五个人同时睡上也不嫌挤迫,床上锦褥华帐,不只装饰华贵,更兼质料奇特,即便是娇嫩欲滴的身子,躺卧在上头也完全不感到难挨,舒服到让人一躺下去就不想起来,也真不知是谁这等豪奢、这等享受
突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陆寒冰纤腰猛一发力,坐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痛楚,她轻咬银牙垂首看去,股间虽已小心拭过,早已不见种种痕迹,可被几番蹂躏的桃花源,在这般大的动作下仍微微敞开,恰恰可见源口处几下难以拭去的印痕;尤其这一动作,牵动了桃花源内的伤处,疼的陆寒冰不由脸儿都扭曲了几分,这才发现自己竟仍是一丝不挂,而身旁的陆寒香正自看着上边,美目迷茫,也不知是否见物,更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哎,姐姐你总算醒了身旁的人这般大的动作,原本沉思中的陆寒香也被弄醒了,她脸儿一偏,只见坐起身子的陆寒冰纤手按着腹下,面上表情正不知是痛是忍,不由轻吁了一口气,先嗯先别动毕竟是才刚破了身子一时半会的行动颇有些不便呢
此处是见陆寒香就在身边,虽也是一般的片缕不存,面上表情却无畏惧惊吓之状,加上暗运劲气,体内真气运行无碍,只内息走到下身时难免有些难受,陆寒冰一颗悬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既然妹子也在此处,体内功力又未被制,显然自己姐妹虽是失去了宝贵的处女之身,总还没沦落到被人控制的地步,寒幽和寒玉她们呢
这里啊这里是那老魔头的房舍,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陆寒香微微迷茫地看了姐姐一眼,他既已授首,我们暂时又不好下山,只得暂住此处;至于她们两个,暂时先睡在其他的房间里,这老魔虽是邪气,住所倒算富丽堂皇,也不知搞了多少血腥在里头
是吗听陆寒香话里平和,显然心情不甚激荡,陆寒冰松下心来,芳心却陡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想到了自己在两人胯下被占据身心,甚至是在这妹子的眼前被轮奸,芳心不由微荡,可无论她怎么看,就是看不到两个小贼的身影,就算静下心来,感受着这房舍周遭的气息,也感觉不出旁人的行踪,她咬了咬银牙,那那两个小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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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屋魔恋迷欲侠女 第六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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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们啊听陆寒冰提到两人,陆寒香不由粉脸一红。方才在外头亲眼见到向来冷艳的大姐,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甚至禁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那异样的景象犹在目前;加上苟酉在陆寒冰身上为所欲为的当儿,朱朋也没饶过陆寒香,将她赤裸的娇躯搂在怀中,好生轻薄了一番,如果不是陆寒冰的胴体实在太过美艳诱人,将朱朋的体力吸去了大半,泄欲之后一时间难再振雄风,只怕陆寒香也要遭殃一回。
虽说被两人轻薄奸污,但陆寒香对两人却不是那般厌恶入骨,一来先前自己姐妹就对他们动过手,两人却不计前嫌,用药救了自己,虽说救回来之后也来了一轮云雨征伐便是;二来若非两人相助,以自己股间痛楚,休想回到姐妹身边,无论如何也算是承了两人的情。加上事后陆寒冰被干的昏晕,两人一人一个,将她们扶了进来,若没有两人协助擦拭身子,怕自己姐妹还得带着满满的痕迹睡在上头哩想到两人好处,对他们一路上的毛手毛脚,陆寒香自然就不当回事了。
他们说要先在旁边找个房间休息,等明儿个再帮我们处理那老魔头的尸首咦
听陆寒香这么说,陆寒冰非但没放下心来,反而娇躯一震,整个人弹了起来,纤手一拉,一条薄薄的床单已浮了起来,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玲珑浮凸的娇躯,只见她纤足在床上一弹,整个人竟就这么穿帐而出,吓的陆寒香也不管股间痛楚,忙不迭地追了出去,只听得陆寒冰的声音迅速远去,四下全无声息,那那两个小贼唬过了你,已经逃之夭夭了
在树林里疾速奔逃,本不敢找到正常的路上去,两人身上只穿条裤子,说不出的狼狈。
虽是狼狈不堪,倒也不到慌不择路的地步,毕竟那陆寒冰已然睡下,陆寒香对他们两人又没什么敌意,唬过去之后全没起心要追,两人提早起步,领先了一晚上,等明儿个二女醒觉,要追杀两人之时,一晚上的时间已足够两人逃的远远的了。
只是此处乃日邪君的老巢,朱朋和苟酉虽算不得聪明之人,也提了个心眼,连功力那般高的四位女侠,一路循山路走上,也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儿,显然这山道上头必有机关,自然不是两人下山时可循之路;至于两人来时溯源而上的那条小河,虽说可以确定没有任何机关,但却是陆寒香也走过的路,若真要瞒过二女耳目,在这山林中循迹下山,也是惟一的可行之道。
只是这山林之间还真不好走,两人又赤着上身,一个不小心时还难免被枝叶什么的割伤,加上夜里赶山路着实危险,若非身后的侠女发起疯来更可怕,加上日邪君也不知道弄了什么鬼,此处虽是山林,却是一点动物的痕迹都没有,虽说不用担心什么毒蛇猛兽,可夜里幽幽的,月光掩映之间处处皆是影、处处皆令人畏惧,便是两个大男人仍不由害怕。
虽说两人亡命奔逃,心中却不由暗自埋怨自己,埋怨最多的就是那胯下之物,虽说两位侠女各有各的娇美艳丽,搞上床时的感觉着实美妙,当在她们身上泄欲时,只觉舒服到要上天了,但事后一回想,两人不由都害怕起来,女人这种生物原就难搞,女人心海底针,说要翻脸就翻脸,尤其侠女身具武功,又是名门教下,矜持的要命,搞过之后也不知二女会如何对待自己,若是留在山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糊里糊涂地丢了命,虽说那陆寒香对自己两人颇为见待,但陆寒冰在初见之时,便冷冰冰的让人不由害怕,两人自然不会笨到继续留在那儿。
只是两人脚下虽快,总比不上侠女所修的轻功身法,加上夜间山林路径难觅,等到两人冲出林中时,一抬头望到月光的两人竟是一口气松不下来,眼前月下一条窈窕的身影仗剑直立,却不是那陆寒冰是谁
那冰霜仙子本就是武林驰名的美女,此刻人在月下,月光映衬之间更见娇美无伦,即便知杀机便在眼前,两人却不由都瞪大了眼睛,观览月下的娇美仙子,再不肯离开目光。
只见月下的陆寒冰没怎么仔细装束,只裹着一条被单便追了下来,那被单被夜风一吹,紧紧地贴在她优美的曲线上头,光从妥贴上身的床单上两点微微的突起,便知被单之下空无一物;而此刻的她面容虽有些扭曲,似是光看到两人便怒上心头,但绝色美女终究是绝色美女,即便气的五官扭曲,仍是娇美秀丽,虽是纤手仗剑,一身杀气,却仍令两人看呆了眼。
光想到方才光天化日之下,两人轮流把这美丽侠女玩了个痛快,虽是杀机临身,两人却不约而同地觉得此生无憾,连表情都是一样,甚至没打算转身逃走,陆寒冰何等冰雪聪明,那里看不出两人的想法却是羞怒间愈觉耻辱,仗剑缓缓走来,冷锐的美目紧盯着两人不放。
不过真正最教两人疑惑的是,难不成侠女的轻功是这么厉害的东西吗光看陆寒冰虽赤着双足,纤巧细致的脚掌足趾全露在外头,一路追来却是不见沾染半点尘泥,仍然娇俏纤巧一如刚出水般,致到让人想捧在手心好生怜惜的地步,就算踏着树梢追来,也未免太神乎其技了些。想到一早上自己两人甚至还以为能从四女的追击中逃走,两人不由气为之夺,索坐到地上,两双眼睛盯紧陆寒冰不放,仿佛已放弃逃生,只想在死前把她娇美艳丽的模样多印一些在脑海之中。
没想到两人死到临头,两双贼眼仍不放过自己,陆寒冰心中一阵羞怒,芳心却不由想到了先前被两人轮流蹂躏时,那美轮美奂的欲感觉,却是愈想愈恨,只是两人既不逃走,她也没有冲上去杀人的必要,脚步缓缓移动,步步走向两人。
就在陆寒冰打算动剑的刹那,突然一条身影落到了两人身前,藕臂一张护住了两人,姐姐住手,别别杀他们
寒香没想到竟是陆寒香出面搭救,陆寒冰一时气沮,原已提在前的长剑不由落了下来,无力地撇在身侧。其实从自己窜出那房间时,陆寒冰就感觉到妹子也追了出来,原本陆寒香轻功不如自己远矣,但自己刚破身子,腿脚之间难免窒碍,陆寒香虽也失身,但她破身还在自己之前,随着时间经过,恢复的情况也较自己好一些,加上自己出来时还绕到日邪君伏尸出拔出剑来,难免消耗一点时间,紧赶慢赶地,也真让她给赶上了。
嗯我知道,姐姐很很是气恼他们见陆寒冰表情扭曲,陆寒香不由吓了一跳,今儿个可真是广了见识,无论是先前在两人胯下的表现,还是现在的怒火填膺,都不是以往曾在姐姐面上见过的神情,虽说在两人胯下被污的彻底,可先前就被日邪君那老魔污了,陆寒香的恨意也真没那般强烈,却没想到陆寒冰如此在意,可是可是若不是他们寒香顺流而下之时,也不知何时才会被人发现,若发现之人又没药丹,说不定说不定寒香就没了命说来寒香一条命也是也是他们救下来的无论如何,寒香想想保着他们的命,好不好,姐姐
可可是
嗯没关系的他们也也不是坏人,只是只是急色了点没想到陆寒冰手中的长剑会放了下来,不再对着两人,大感侥幸的陆寒香不由稍稍放松了些,虽说芳心仍在犹疑,姐姐这么拔剑追出,甚至不管衣衫不整,怎么会才几句话就被自己说动可现在却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反正反正我们所中的春蚕散,一时也排不出去倒不如倒不如姐姐
你虽然陆寒香没有明说,但陆寒冰才刚尝过其中滋味,那里不知道陆寒香的真意既是姐妹们都中了日邪君的春蚕散,不只破了身子,甚至在失身之后体内欲仍反覆涌现,在寻得解药之前,留下两人来稍泄药力,也算是个解方。陆寒冰长剑放下,向两人撇了一眼,脸儿不由又气红了,可是寒香,你你看看他们两个
这啊眼儿两下飘荡,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朱朋和苟酉,陆寒香陡地羞呼出声。
既是急追姐姐而来,陆寒香的衣着自然不会比陆寒冰更齐整,她也同样抓了条床单遮身便冲了出来,只是陆寒冰站在下风处,山风正面吹着她,将那床单吹的贴伏身上,虽是彻底地将那玲珑曲线衬托出来,可除了握剑的纤手露出小臂外,其实没露什么春光;可站在上风处的陆寒香,身上的床单却得靠双手抓着,才不至于被山风吹落,方才两手平摊护住两人,虽靠着胁下和玉腿紧夹,正面不露春光,背后却被两人看了个饱,粉背雪臀无可遮掩,虽说她与两人都有了肌肤之亲,可毕竟还不熟悉,就算再熟,被这样饱览春光,也真够她羞的了。
坏蛋怎么就就这么看寒香羞地啐了两人一口,陆寒香娇躯一旋,将床单掩住了身子,只那粉雕玉琢般的香肩却照顾不到了,可两人火辣辣的目光,仍令她羞的蹲伏身子,玉手轻掩肩颈处,深怕春光再度外泄,讨厌啦
对对不住姑娘实在太美了一时忍不住
算算了别这样要再让姐姐生气寒香可保不了你们虽是羞意满,但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又被苟酉赞了一句,陆寒香芳心甜甜的,虽仍娇嗔却不显怒气。她回头望了姐姐一眼,见陆寒冰仍是气的五官扭曲,手上剑却已放了下来,显是怒火已去,正考虑着自己的提议,回过身子的陆寒香正想叫两人对姐姐道歉,突地芳心一闪,姐姐脸上的怒气莫非是
回眸望了姐姐一眼,那异样的神色更坚定了陆寒香心中的猜测,她回过头来,对着两人扮了个鬼脸,纤手轻轻地伸了出去,按向苟酉肩头,嗯扶寒香回去好不好
嗯呃这个见陆寒香伸出手来,那白皙嫩滑的藕臂,美的真若美玉雕就,看的苟酉心也酥了一半,他忍不住半立起身来,伸手接住了陆寒香探出的玉手,触及那柔嫩的肌肤后,才回了神发觉不妙,姐妹俩又没有真的动手,再怎么说,陆寒香都不用自己搀扶吧他犹疑地望了陆寒香一眼,却见陆寒香气急败坏地对两人猛施眼色,直到确定了两人都没弄懂自己的意思,才忍不住纤足一跺,娇滴滴地骂了出声。
都是是你们坏寒香今儿才才破了身子就把寒香那样害寒香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加上加上里面还疼又急匆匆地追过来救你们命,现在现在脚都没力气了你们还还不扶寒香回去休息在这儿装什么傻
唔对不起对不起见陆寒香撒起娇来,当真美的动人心弦,苟酉连忙毕恭毕敬地扶起了她的玉手,微微扶住了她的肩,转到另一边的朱朋正想如法制,却被陆寒香又一声轻嗔。
不只不只寒香连连姐姐也要扶着
给陆寒香这一提醒,朱朋连忙跑到了陆寒冰身边,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陆寒冰只觉脸上一热,轻嗔薄怒地望了妹子一眼,却没有出言反对,甚至没有抗拒,就这么让朱朋扶住了她。
直到此刻,陆寒香才真的确定,陆寒冰一开始持剑追杀,与其说是真想除了两人,还不如说是花苞初破后的必然反应,杀意不坚,自己才有出言救人的空间;而她脸上的扭曲,与其说是怒气,还不如说是牵动伤势的反应,毕竟她也刚破身子,又与自己一般被三个男人轮流搞过,自己体内的难受,想必陆寒冰也是一模一样,既是如此,自己正好给了姐姐一个下台阶。
不过被男人的手扶上身来,陆寒香娇躯一软,险些酥倒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真是引狼入室了,那春蚕散的效力,似乎比想像中还要强烈许多,尝过滋味的体,愈来愈不堪男人气息的刺激,即便两人没有动手引诱,光是被扶着,肌肤接触下被男人的体味一激,也不由春情荡漾起来,若被两人这么搀扶回去,到了那房间,往床上一滚恰好成其好事,也不知姐姐在旁看了会怎么想想到此处陆寒香不由一瞄姐姐,见她在朱朋的扶助下也似软了身子,这才想到姐姐体内的春蚕散一般未解,被他们这样扶回去芳心不由暗叹,幸好那张床够大,四人在上头该是够了吧
才刚进房门,看到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陆寒冰脸儿一红,挥手正想挣开朱朋的扶抱,没想到娇躯却一阵酥软,竟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了;本来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这侠女要怎么对付自己的朱朋,被她这般轻柔无力地一挣,不由吃了一惊,一转眼却见陆寒冰虽是偏过头似连看自己一眼都不屑,颈上脸上却是红霞遍布,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他本就是色中饿鬼,加上陆寒冰又是天仙之貌,这一示弱下来,那由得他不动心
先先扶我上去你就自去休息吧眼见大床就在身前丈许处,勉勉强强才能压抑体内那贲张的火热,控制着声音平静如常,不露出半点娇弱,陆寒冰却没发觉,她的话才出口,不只朱朋眼睛放光,连后面的陆寒香与苟酉也差点偷笑出来,床就这么近,陆寒冰却还得要人扶着才能上床,显然她表面平静,实则心慌意乱,连这么点事都没注意到。
只是陆寒香便是心中了然,也不会选在这时候提醒姐姐,一来她也看得出陆寒冰心中正自彷徨,如果让两人再玩她一回,身心彻底陷落的她或许就不会再想动杀手了,二来一路上苟酉虽没明目张胆的动手,但搀着陆寒香柔若无骨的膀子,感觉她愈走愈偎在自己身上,与其说是身上有伤的侠女,还不如说是正对情郎撒娇的小娘子,他虽不敢动作太大,一路上却没忘了若有似无地触着陆寒香的敏感处,让她既羞又喜,偏不好声张。说来如果不是陆寒冰芳心已乱,怎会看不出身后的妹子正被男人小心翼翼的轻薄着,弄的脸红耳赤,连身子都软的没了力气
姑娘别急待小生慢慢扶你上去
听朱朋连小生二字都用出来了,陆寒冰娇躯猛地一震,知这贼已看穿了自己的虚弱,想挣脱时已没了力气,朱朋见状自知这冷若冰霜的侠女已是浑身酥软,再无力抗拒了,不由色心大动,大手一揽,扣住了陆寒冰另一边香肩,夹的她再也无法动手抗拒,另一手则按在她前,隔着那薄薄的床单直扣美,只觉那床单轻薄,简直与直接抚弄那傲挺美一般,抓揉之间更不失力,只弄的陆寒冰媚眼如丝,差点儿娇吟出声。
一路上被朱朋身上汗味加上男人体气薰染,陆寒冰表面虽是平静,芳心早已狂跳难安,此刻又被朱朋大胆地突破了那层矜持,愈发无力,只觉在他的揉弄之下,双愈发胀挺,在床单上两点突起愈发难以瞒人,迷濛的眼儿只见大床就在眼前,陆寒冰好想赶快扑上床去,好把这男人赶走,偏偏大床却是咫尺天涯,她始终无力挣上去。
哎怎么哎嗯好舒服你你的手怎么会怎么这么会唔弄的寒香都都软了在陆寒冰柔弱抗拒的芳心上,施加最后一击的,是旁边陆寒香口中涌现的娇媚呻吟,弥漫着令人血脉贲张的乱气息。
一路上便被苟酉的味道薰的芳心茫然,芳心只想不顾羞耻地被他抱上床去大快朵颐,只怕被陆寒冰发现才不敢异动,现在见朱朋已动了手,陆寒冰非但没能抗拒,反被他轻薄的连声音都软了起来,媚目如丝、慵懒无力,娇媚的姿态看的陆寒香春心荡漾不安,再无顾忌的陆寒香放开一切,任苟酉窸窸窣窣地将她蔽身的床单褪下,暴露出莹白如玉的诱人娇躯,随即那火热的手便贴了上来,仿佛每寸被他抚弄的肌肤都成了感带,掌心到处薰出了无比的情欲荡漾、色生香,舒服的陆寒香不由软语呻吟,纤手搂在苟酉颈上,在他耳边轻声喘叫,娇躯本能地向他身上紧凑过去,将体内贲张的欲望表露无遗。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虽然陆寒冰明知自己对这两个小贼一点意思也没有,可是却没办法以此来抗拒身体的需求,甚至没法因此将男欢女爱的乐趣减少半分。
原本在被日邪君破身之时,她还可以勉力忍耐,为了报仇行险一击,可现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也不知是自己的忍耐在那时消耗殆尽,还是在强行压抑之后,体的需求强烈地爆发开来,劲道竟是强烈到无法压制,先前被两人轮流玩,虽是羞不可言,那火辣辣的欲刺激,却深刻地烙印在心底,尤其陆寒香毫无保留地娇吟喘叫,更似叫进了她心底,叫开了她心中紧闭的门户,娇躯酥软之间,朱朋趁机一把拉开了陆寒冰蔽体的床单,让她完全赤裸,羞煞愧煞的陆寒冰却是无法抗拒,只能任那火热的双手袭上身来,尽情地爱抚挑弄,无所不至地令她发热发烧。
媚眼轻撇,只见身边的陆寒香眉花眼笑,脸儿红扑扑的,娇柔的呻吟声中透着露骨的媚惑,仿佛被苟酉爱抚的甚是舒畅,虽说以她的角度,看不清陆寒香的什么地方被苟酉爱抚着,但听陆寒香酥麻露骨的娇吟,又是连声喘叫,似乎已被触及了最敏感的地方,想到自己的桃源一路上也已是湿漉漉的了,陆寒冰娇羞之下,更没办法抵御男人的抚,当朱朋的大手触及粉弯玉股,陆寒冰触电一般地玉腿轻分,被他趁势而入,当湿润的桃花源陷入魔手之时,陆寒冰已知今夜难免,火热而邪的渴望从子里头涌了起来,转眼便袭遍全身,令她不得不臣服在欲望之下。
陆寒香热情的喘叫,不只令旁听的陆寒冰芳心大乱,连朱朋也受到了影响,白天里他连着将二女都玩弄过,陆寒香婉娈娇痴,最是不堪挑逗,相较之下陆寒冰表面上冷若冰霜,那曼妙的胴体却是外冷内热,虽然二女身为姐妹,身子之美一般无二,但征服她的滋味,可比陆寒香还要强烈得意许多;虽知陆寒冰冷淡矜持,即便欲火焚身,也不像陆寒香那般容易呻吟喘叫,可听到旁边的陆寒香已被苟酉摆布的神魂颠倒,输人不输阵,他怎能认输
朱朋一双大手不住在陆寒冰娇躯游走,那儿敏感诱人便往那儿去,他这回可是锐尽出,把所有知道的手段全都用在陆寒冰娇软可人的胴体上头,令这玉人虽是冰霜雕就,也要为之情热如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努力很快便见了成效,陆寒冰虽还抑着不肯放声,但从琼鼻中透出的声声呻吟,却已透着火热,饱挺的美胀的满实,晕粉嫩娇红,衬着当中两点紫红葡萄更加诱惑;尤其在桃花源把玩挑弄、轻戳浅的手指,更能感受到陆寒冰体的需求愈来愈强烈,那处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不住啜吸紧夹着他侵入的手指头,似是将手指当成了,偏生手指头便是灵巧,终不若火热强壮,勾挑之间桃花源芬芳娇美、落英缤纷,强烈的饥渴却不能被充实满足。
虽是闭上美目,竭力不去看陆寒香被苟酉摆布的娇媚模样,可那婉转娇啼,仍是不住冲入耳内,加上虽没叫出声来,自己体内欲之热烈,可并不比妹妹好上多少,头昏脑热的陆寒冰只觉耳中传来的声音愈来愈动人、愈来愈销魂,除了妹子的呻吟声外,又加上了肌肤磨擦间的声音,还有旁人的声音仔细一听,那竟是从自己口鼻中发出的喘息,陆寒冰登时羞了个魂飞天外,那压抑的热力冲破了堤防,迳向下体而去,烧的桃花源里泉水泛滥,舒服的一发不可收拾。
见陆寒香玉体横陈,不知何时已被苟酉弄上了床,正自被他的双手弄的娇吟声声、软语绵绵,朱朋自不肯认输,抱起陆寒冰的娇躯便往床上送,当灼热酥软的肌肤终于触及那柔软的床褥之时,陆寒冰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终于被抱上床的她虽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却已无力抗拒,身体里的本能甚至驱策着她,要她心甘情愿地向那火热的浪潮彻底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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