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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逍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间浪子
范将军道:那我们就非争取主动不可了。
郑一虎道:将军是否知道贼人虚实
范将军道:张大侠已查出贼人共有七批。
郑一虎道:就算是七批罢,这七批贼人的难道能齐心协力么
张大侠道:当然在他们之间难免总有冲突。
郑一虎道:这就是我们破敌之策了,我们不动,贼人之中必有一部份忍不住前来进攻,其他有耐的必袖手旁观,我们全力应付这几批,侥幸得胜,其余者焉敢再来。
范将军道:相公的意思仍旧是以逸待劳。
郑一虎道:除此无别法。
张大侠道:如能知道有多少批来攻就好了。
郑一虎道:张大侠定知三国时长板坡的故事。
范将军道:相公的意思,可是想找一人单匹马冲入贼群生擒一名贼党回来问口供
郑一虎道:将军属下,大概有智勇双全之士
张大侠道:在下说不得了,只好冒冒险。
郑一虎道:曾闻张大侠乃为奇士,小生虽是一介书生,但却久闻崆峒派的轻功独步一时,张大侠何不显显身手,骑马就弃长取短了。
姓张的哈哈笑道:郑相公使出激将法了,好罢,在下只得献丑了。两侧都有起伏不平之地,处处杂以草木遮蔽,姓张的突然闪身下马,倒提长剑,去势如风,掩俺遮遮,瞬时隐没不见。
范将军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后,回头向郑一虎道:郑相公觉出此人武功如何
郑一虎道:小生是门外汉,岂敢信口批评。
范将军道:郑相公游学江湖,所见所闻,当然有个比较。
郑一虎道:将军如真个要问,此人只是普普通通的高手而已。
范将军道:相公所见的特殊高手又怎样
郑一虎道:传言特殊高手的轻功,他可朝发漠水,夕至南疆。
范将军大惊道:真有其事乎
郑一虎道:江湖人,奇人异士,真是车载斗量。
范将军叹声道:可惜我当年只研马战,未求奇能。
车队已近隘道,前面突然奔回一个探马报道:禀将军,不好了,前面山道被崩崖阻断了。
范将军闻言大惊,问郑一虎道:这怎么办又如相公所料了。
郑一虎道:择宽广处,先把车队停好,然后派官兵开路。
范将军道:车队停下,贼人势必要进攻了。
郑一虎道:贼人要到天黑时才能发动,现在时间还早。范将军亲自驰马回前面去了,目前他只有照着郑一虎的意思去作啦。郑一虎抬头一看山势,忖道:山势不险,可见贼人中没有太高明的人物。
范将军传下令去,车队这时停在一处宽的路上,右面是陡坡,左面是深沟,真是进退两难。郑一虎估计隘路之处必定必会被强盗截断,一旦贼人在陡坡之上放下滚木山石,将有车毁人亡之险,于是他跳下马,步行去见将军。范将军这时正焦急万分,他一见郑一虎行近,立即问道:相公,这怎么办
郑一虎道:等张大侠来再处置,小生相信贼人早已控制了右面山上。
范将军道:贼人若从山上放下滚木怎办
郑一虎道:车毁了,贼人决不为,否则他们抢什么
范将军道:难道贼人要我们放弃车辆而去
郑一虎道:看势是要迫我们这样作,不过这是贡品,谁敢放弃
范将军道:处在这种危 3u.com险处境,拼也不能,贼人已经占了上风。正说之间,忽听后面发生大喊之声。早有兵卒来报,贼人把后路也截断了。
范将军道:这是必然的,我们已经陷入绝境了。
郑一虎道:将军勿忧,小生尚有解除危 3u.com险之计在,不过暂不说明。
后面忽然奔回了张大侠,只见他一到就大叫道:贼人共有十三批,现在全在右面山上。
范将军道:阁下有无擒到一人
擒住一人,是个小贼,可就无法带来,仅问出一点口供,据说贼人共有十三批,分成三大股。
郑一虎道:过不了多久,山上亦有动静。
范将军道:什么动静
郑一虎道:那就是提出要我们空手离开隘道的条件,否则他们就要滚木放石了。
张大侠道:我们抢占这面山头如何
郑一虎道:那是寻死,他们人多,又是居高临下。
范将军道:相公所说之计,现在可否提出
郑一虎道:小生拟上山与贼人交涉。
张大侠闻言大声道:这是与虎谋皮之策。
郑一虎道:小生与贡车毫无关系,贼人杀我何为能交涉则交涉,万一不能,小生顶多空跑一趟而已。
范将军道:相公虽有勇气,只怕贼人本不理。
郑一虎道:贡品是外国进来的,一旦被劫,这会影响我国声誉,如能晓以大义,也许贼人会放行。
范将军没有主意了,只得姑从其计,稍顿又道:相公须要多带几人去保护一下才行。
郑一虎笑道:整个车队尚且难保,谁又能保护小生安全,与其使贼人起疑,何不让小生自行。范将军和张大侠见其毅然而行,不由暗暗叹息。
郑一虎则从一处死缝中往上爬,陡坡勉强可登,郑一虎开始一步一爬,及至下面看不见时,才提功速上。一旦运出轻功,他就如飞鸟直升,瞬息即到山腰。突然有人在上面喝道:什么人
郑一虎朗声答道:是官家派来的。
上面忽然闪出两个贼人,其一又喝道:站住。
郑一虎道:你们首领何在
那贼冷笑道:你不怕死么
郑一虎笑道:怕死的就不敢来了。
那贼又是蒙面的,这时回头向同党道:你上去见寨主,只说官家派来了说客。另一贼徒闻言,立即转身,如飞奔上山去了。
未几,那贼竟在上面大声道:寨主有令,放那小子上来。
郑一虎闻言哈哈笑道:这位寨主很有意思。
下面贼人冷笑道:你等着挨揍好了。郑一虎被带上山顶,只见在一处平地上集满了横刀提剑的蒙面人物。领路之贼这时又沉声道:各路寨主都在场,你小子说话要当心点。
郑一虎忖道:十三批贼首莫非已齐了心他们竟没有冲突在平坦处中心,真的围坐着十三人,估计那就是各路贼首了,其中竟然有四个女的。
郑一虎被领到近处,其中一个宏亮的声音问道:你是什么人
郑一虎朗声道:在下姓郑名一虎,大概诸位尚未会过区区。
十三人闻言,突然一跳而起,另一贼首骇然郑一虎道:你是哪一个郑一虎
郑一虎哈哈大笑道:同姓同名之人固多,不知诸位问的又是哪一个呢
忽有一个女贼娇声道:我们问的是飞龙。
郑一虎大笑道:飞龙只是别人送给在下的字号,其实这字号区区并不喜欢。
又一贼首冷声道:你知道冒名的要有真功人才行,否则就是死路。
郑一虎朗声道:在下本来无须上来会诸位,只待诸位采取攻势时才施展功夫给诸位看就行了,可是那要毁伤不少生命。
那人冷笑道:不管怎样,先问阁下上山之意何在
郑一虎道:诸位欲斗还是愿放手,欲斗,就请开始,否则就请放开道路。
群贼首同声道:是飞龙我们放手,否则先留下你的人头。
郑一虎笑道:哪位出来先与在下交手如何十三贼首互相看看,居然没有一个走出来。郑一虎稍停又笑道:诸位如无人出来一试,那是不可能知道在下真假的。
忽有一人大声道:听说你能在空中不动,何妨就显这一手
郑一虎道:能在空中停身的,现在不止在下一人,诸位不要误将邪魔当作在下。
那人大惊道:所谓邪门是谁
郑一虎道:一人名叫须弥子,另一则为春之神。
另外一人接口道:阁下如是真飞龙,那又为何不除去这两人。
郑一虎道:除去两字,在尚尚不敢自吹,不过总有一天要和他们动手的。
一个贼首道:阁下有什么可以表达真正身份的东西
郑一虎一拍宝剑道:那就是在下这把天龙剑了,普天之下,只此一把,然而诸位只怕没有一个能认得在下之剑。不是在下轻看诸位,假使诸位联手,也难在在下手中走上十招。因此之故,在下不欲使诸位身败名裂,所以才上来请诸位善罢,在下自从出道至今,从不敌视绿林朋友,只有江湖邪魔才是在下必欲消灭之敌。
那人上前再问道:阁下为何要保护贡车
郑一虎道:进贡是外国人尊敬本国,畏威亲近之表现,假使我们自己国人不明在轻予夺取,那会贻笑邻帮,说本国为一盗贼如毛之境,这不但有损国威,甚至招至外海。在下有见及此,不得不在暗中保护,其实连官兵都不知在下在此。
众贼闻言,莫不悚然有感,突然齐声道:阁下这番话大有道理,我们不管阁下是真是假,就凭这番话也值得尊敬,阁下请回,我们放手了。
郑一虎拱手道:感激之至,可见诸位都是顾全大局,注重义气的绿林兄弟了,不过在下不妨告诉诸位一句,在下决非冒名。诸位可知朝庭正处边侵之秋,以诸位之能,奋身赴边疆一战,日后定江湖留段佳话。
众寇同声道:如有真正飞龙领导,在下等不辞赴汤蹈火。
郑一虎大喜道:诸位不管到西疆或北疆,如有官兵阻拦,只说你们是「小配军」的人马就行了,这三字只有官兵才知道。
忽有一个盗首大叫道:阁下真是飞龙了。
郑一虎大异道:阁下从何证实
那盗首恭声道:小的就是西疆军中放回的,可惜当时因病没有参加。
郑一虎道:你被放回,那就不应落草。
那人道:家园被毁,无法生存,大侠叫我何为
郑一虎叹声道:这是地方上官吏不良所致,在下亦非常同情。
那人道:现在大侠指明小的一条正路,小的们从此洗手就是。
郑一虎道:你们到了边疆,可以自行编队,各队制一面飞龙旗,凭着旗号可以向当地官府要粮饷。
众盗同声道:大侠今后将去哪里
郑一虎道:去衡山,目前衡华山派有难。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早有盗首派人下山通知范将军。说话之间,只见张大侠上来了,郑一虎迎上笑道:张大侠上来作什么
姓张的连忙拱手道:郑大侠,你真瞒得紧,范将军现在山下恭请会面。
郑一虎笑道:张兄,实不相瞒,在下马上要奔衡山解围,范将军处,请代为解释一二。
姓张的大惊道:衡山有什么大事发生
郑一虎道:一言难尽,总之是武林邪门要扫平中原各大正派,贵派恐怕也有所难免,张兄宜及早通知贵派掌门提前预防。
姓张的大惊,慌忙拱手道:在下尊命,那就告别了。
郑一虎回身向众盗道:诸位,在下也暂时分手了,将来在边疆见。众盗首这时更证实他是真正的飞龙了,一齐拱手相送。
郑一虎告别众人,一路飞奔,在日暮黄昏时,估计竟奔走了三百余里。前面是平原了,郑一虎遂不再施展轻功,四下一望,发现左前面有座高楼大院,可能是富户人家的庄院。走近了,发现右边也有一座庄院。郑一虎恰好看到一个农夫由对面行来,连忙上前打听道:大叔,右面庄院主人姓什么
农夫看他是个读书相公,忙把肩上的锄头放下道:过路相公,你找谁呀
郑一虎道:大叔,我们是错过宿头的外乡人,天黑了,想求这家庄院借宿一晚。
农夫点点头,答道:右面庄主姓贺,左面庄主姓林农夫说话似有未尽之情,可是没有接下去,显然不愿多说什么似的,持着锄头就走了。
郑一虎缓步而行,一会儿到了林家庄的大门前。大门是敞开的,里面一个中年人闻声行出,一见郑一虎,眉头一皱,问道:你是来求宿的。
郑一虎闻言忖道:他真干脆,莫非这两庄院经常有过路求宿之人。他拱手笑道:管家,在下正是求宿之人。
守门人道:今天不行,庄主有客,不能出来。
郑一虎道:求宿之人,只求一席之地就够了,并不希望庄主亲自招待,管家方便方便罢。
守门人道:未奉庄主许可,你认为行吗
郑一虎一想也对,遂往对面贺家庄走去。走近贺家庄,忽于庄外的池塘边遇到一个老人,只见他含笑迎上道:年青的外乡人,莫非是错过了落店之地
郑一虎拱手道:老丈请了,晚生正是。
老人呵呵笑道:这条路上经常有此现象,因为南北两头都赶不到镇市,外乡人人生地不熟,往往错过落店之时。
郑一虎道:这真是外乡人所料不到的。
老人道:年轻人,请了,老朽欢迎你们到敝庄去。
郑一虎诧然问道:老丈就是贺庄主
老人呵呵笑道:老朽贺慈,薄有几亩荒田,「庄主」二字实不敢当,不似对面的林坤,居然自称员外哩。
郑一虎道:晚生如果早知老丈好客,那就不到到对庄去吃闭门羹了。
贺老人哼声道:林坤所接待的是往经官宦,豪门乡绅,似年轻人你这种真正的困难的人,他就睬都不睬了。
郑一虎道:这也是人情之常,当今之世有几个真正济困扶危之人呢
贺老人大笑道:老弟,你倒是个怀阔达之人。
进庄门时,忽然迎上两上青年,郑一虎一见,不由暗讶,忖道:真想不到,他两居然有着极高的修为,他们的目光多么锐利。两青年迎着贺老人就同声道:爹,我们回来了。
贺老人哈哈笑道:你们回来得正好,鹏儿、鹤儿,快来见见客人。
闻言即知,两青年竟是贺老人的儿子,郑一虎连忙拱手道:在下郑时,请问二兄称呼
贺老人大笑道:郑老弟真是快人,这是老朽两个犬子,大的名鹏,小的名鹤,希望郑老弟多指教。
郑一虎连声道:岂敢,岂敢。
贺家兄弟忽然面显惊讶之色,同时向老人又道:爹,你老前天说有高人前来,原来就是郑兄。
贺老人哈哈笑道:你兄弟误会了,郑老弟是过路之人,我们从来未见过啊,不过你两兄弟总算不错,居然能识英雄,哈哈
郑一虎知道被贺家父子看出破绽来了,随之朗声笑道:老丈好厉害,晚辈初识一点武功,竟无法瞒过法眼。
贺老人大笑道:老弟,快请入厅,茶点一过,就是酒饭齐来。饭后,贺老人竟向郑一虎道:老弟,咱们入后堂去坐,这里人手杂,不清静。
郑一虎豪爽笑道:老丈,晚辈还是外人哩。
贺老人大笑道:老朽有眼不盲,老弟,你这外人天下能得先人。
坐入后堂,忽见一个小姑娘蹦蹦跳跳迎上道:爹,这是谁呀
贺老人疼爱的笑道:绿儿,快来见见郑叔叔。他又向郑一虎笑道:老弟,这是老朽娇坏的小丫头,她叫绿茵。
郑一虎看到小姑娘年仅十一二岁,竟练有非常深的内功,而且美丽活泼,可爱极了,连忙向她笑道:小妹妹,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不知你高兴不高兴。
小姑娘娇笑道:你会武功嘛
郑一虎笑道:会,但会的不多。
小姑娘笑道:你教我武功我就高兴。
贺老人笑骂道:绿儿太不懂规矩了,那有见人就要教功夫的。在后堂坐下后,贺家兄弟又送上茶点。
郑一虎道:老丈,你老真是家学渊源。
贺老人大笑道:老弟,犬子和丫头的功夫不是老朽教的啊。
郑一虎道:老丈定属何派名宿无疑,能否见告一二。
贺老人忽然叹声道:老弟,实不相瞒,老朽本属峨嵋弟子,现在的掌门人即为老朽师兄,后因老朽错杀一个败类而被逐出峨嵋。
郑一虎诧异道:既为败类,何为错杀。
贺老人道:一言难尽,总之一句,那人虽死有余辜,却不应死在老朽手里。
郑一虎不便多问,笑道:令郎必师出名门
贺老人笑道:老弟,他们的师傅倒不是有门有派的,说起来惭愧,三位老人至今尚未与老朽会过面哩。
人家不愿深说,郑一虎也就不再追问,调转话题笑道:你老今晚在门外决非无因。
贺老人笑道:老弟真是明察秋毫之人,是的,老朽今晚有位客要来,是以在外盼望,不想却和郑老弟相逢。
郑一虎笑道:老丈所盼之人也许误约了。
贺老人摇头道:一定会来的,老朽与他父亲是深交,老朽有事,他绝不会失约。
正说之间,忽听他二儿子贺鹤在外大叫道:爹,客人来了。
贺老人急忙起身,向郑一虎道:老弟请宽坐,老朽要去亲迎了。
郑一虎道:老丈请便。
贺老人尚未走出后堂门,忽见一个青年进门大叫道:贺伯,小侄来迟了。
贺老人一见哈哈笑道:贤侄,恕贺伯迎接来迟,快进请坐。
郑一虎看那青年人约是二十七岁的年纪,长相不恶,但有几分骄傲之气,于是起身相迎。那青年一见郑一虎,立问贺老人道:贺伯,这人是谁
贺老人笑道:贤侄,这是郑时兄,你们多亲近。他又向郑一虎道:老弟,这是老朽义弟之子,姓梅名独秀,江湖人称四侠之一的南侠就是。
郑一虎拱手道:久仰梅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他只是这样说,心中却忖道:何来四侠,怎地并未听人说过郑一虎目力何等锐利,他虽未闻这人之名,但也能看得出,这姓梅的是一位青年高手。
姓梅的走近郑一虎,伸手握住,笑道:郑兄由哪儿来
郑一虎不怕他暗施内功,笑道:小弟由曼谷回来,道经贺老宝庄,适逢天黑,是以冒昧求宿。
梅独秀哈哈笑道:郑兄赶上曼谷大会了。
郑一虎故意叹声道:算是名落孙山而回。
贺老按按道:听说「金骷髅」夺得天下第一,消息可否属实。
郑一虎道:「金骷髅」最后一场杀死魔鬼党老大,确是取得第一。
梅独秀啊声道:郑兄可曾与「金骷髅」交过手
郑一虎道:小弟在当时因他事离开,实际上并未参加大会。
梅独秀有点不信,暗地里认为郑下虎是在自我遮羞,大笑道:可惜梅某赶到曼谷时大会已散,否则难免与「金骷髅」一争长短。
郑一虎看得不错,梅独秀确有一点骄傲,他笑道:「金骷髅」现已回国,梅兄自在机会和她印证。
梅独秀点点头道:梅某把贺伯之事办完之后,决心找「金骷髅」领教几手。
郑一虎笑了笑,侧顾贺老人道:老丈有何大事能否见告晚辈
贺老人叹道:老弟,你不是去过林家庄么
郑一虎道:适才已奉告过了。
贺老人道:他家一定有客人
郑一虎道:听他守门人说过。
贺老人道:老弟,这林坤表面上是个相当四海的豪富,实际上就是当年独霸五湖的大盗,他在三十年前被少林枯大师横扫五湖失败之后,即声明退出江湖。
郑一虎啊声道:他一直就在此隐居。
贺老人道:不,那是知道老朽隐居在此才由别处搬来的。
郑一虎道:贺老与他有关系。
贺老人道:不如说有仇。
郑一虎早就看出林、贺两庄有毛病,这时一听贺老人之言,知道自己竟被卷入一场是非了,不由愕然问道:老丈与林坤有什么仇
贺老人道:当年枯大师横扫五湖之时,适逢老朽与林坤第一堂主「太湖蛟」发生冲突,后来太湖蛟下落不明,林坤说是老朽干的,同时还说枯大师乃是老朽请出来的。
郑一虎道:因此他发现你老隐大在此就搬来此地。
贺老人道:他搬来时,表面与老朽言归于好,可是这人险多诈,他竟在暗中谋算老朽,这次老朽不幸,孩子的妈妈在这次死亡。今后林坤又要有举动了,近两三日之内,他庄下竟来了不少不明人物,因此之故,老朽除了慎防之外,特请梅贤侄前来帮忙。
郑一虎道:老丈已知对方庄内的虚实么
贺老人道:只知该庄近日来了不少人,然而却不知是些什么人,更不知来人有些什么武功,尤其怀疑林坤为什么一直不对老朽采取行动。
郑一虎道:不采行动是所约之人尚未到齐之故,不过虚实是非明不可。
梅独秀接道:梅某今晚就要探出对方虚实,看到底来了些什么角色。
贺老人道:贤侄今晚去不得,等伯伯所约之人到齐了才动。
梅独秀道:贺伯伯还请了些什么人
贺老人道:那还不是贤侄从前所介绍的,伯伯侥幸,竟在四日前会到了。
梅独秀大笑道:这真难得之至,他们竟会到齐了。
郑一虎暗忖道:另外还有多少
贺老人发觉郑一虎在沉思,不由阿呵笑道:老弟,你也是巧了,无意中在敝庄会到了难得一见的四侠哩。
郑一虎啊声道:想必是与梅兄齐名的人物。
贺老人道:梅贤侄号南侠,北侠姓易字三山,东侠姓齐字昆仑,西侠姓金字世华,他们都是青年人。
郑一虎道:那真是晚辈之幸了。
梅独秀道:郑兄师出何派
郑一虎摇头道:小弟东游西荡,只是承一些武林长辈略加指点而已,可惜从来示曾拜师。
贺老人大笑道:这就是无师自通了。他忽然想到梅独秀还没吃晚餐,立即向身后静立的两子道:鹏儿,你们兄弟真是,快去拿酒饭来,独秀哥还没吃饭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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