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反派成长手札[穿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徐聪明
典意闷闷哼唧了声,“又不是玩123木头人,为什么不能动啊,我就动怎么着。”
“我还想走呢,这车太闷了。”双膝被锢住,典意索性去掰被季然牢牢握住的安全扣,掰了好一会儿却还是无济于事,她索性丢开安全扣,侧头看向窗外,脸色绷着,“季大然女士,你吃了菠菜罐头吗,怎么突然那么大的劲儿。”
“咱们不cosplay大力水手了哈,乖,快放手,我要出去。”典意哄小孩般,抬手轻轻拍了下季然发顶。
“哦对了,你觉不觉得我刚刚跳桌子那一下超a的,快夸我一下。”典意笑嘻嘻说着,手背在身后,悄悄伸向门把手。
季然沉眼,侧身,拔掉车钥匙。
门彻底打不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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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犯规知道吗!!哪有这么简单粗暴的。
典意不动了,抱着手闷闷看着面前女人,威胁着,“让我出去,不然我生气了。”
与其说是威胁,不如更像撒娇。
季然直接无视了,微微俯身,抬手,指尖捏住季然腰间的裙子链扣,拉下。
有道触目惊心的红痕顺着肩头蜿蜒向下,肩头尤启红,组织液充盈,起了水泡。
季然指尖抵在红痕边缘,轻轻按了下。
“爪子凉啊祖宗,别碰我!”典意呆愣愣了会儿,反应过来后很夸张的嘶了声,拍掉季然的手,人往座位缩了缩捂着胸,表情惊恐,“季大然你这是干嘛呢,路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在做点什么羞羞的事呢。”
典意侧手去扣裙子拉链,手腕被季然一把抓住阻止了。
“藏什么藏,藏了我就不知道了吗?”
典意眼睫重重颤了下。
还是被发现了啊。
“别碰,水泡会破的。”
肩膀被人不由分说掰着肩,身子后转。
典意面颊被拍贴在副驾驶座靠背上,看不见身后那人的表情,只是听她声音好像是气到不行的样子,还有点挫败懊恼的感觉在哪。
“手脏死了。”
自知是瞒不住了,典意阖了阖,“没什么大事的。”
“……”
没事才怪。
没烫着会起水泡吗。
这是一丢丢吗。
红痕一直顺着肩膀淌至蝴蝶骨,大小泡里还夹着了小水泡。
用不了多久,小水泡也会发展成大水泡,充盈整片红痕,处理不好这一整块都得留疤。
季然黑眸乌压压的,凝着着某种复杂的思绪,挎包拿出烫烧膏,指腹轻柔覆上,打着转儿。
“没烫着么,”季然笑声凉薄,有点哑,低低的,“我看你是不想穿抹胸礼服裙了,还想做模特呢,你就梦里想着吧。”
“诶,哪有那么夸张啊,”典意挣扎着想转过身,又被按着肩膀坐定了,只能小声嘟哝,“不就烫了一下嘛。”
季然抿了抿唇,表情很严肃:“知道自己被烫了,就不会吱一声吗。”
当然不能吱。
典意心头无声回答。
想从车里离开,刻意用聒噪而浮夸的声音说话,都是不想被季然发现她被烫到了,更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罢了。
但还是被看穿了。
典意双眸敛了敛,腮帮子鼓了鼓,暗慨还是演技不行。
肩上被汤水泼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与微凉的空气接触,痒意泛了上来。
明明不想让人担心,但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典意唇角上扬,牵起一抹小小的弧度。
那个关心她的人还是季然。
这种感觉更好了。
典意眨眨眼,呼吸不由自主放慢了,好像这样时间也会变慢。
然后被关心的时间也变相变长了。
等了会儿都等不到典意的回应,季然顿了顿,声线放得缓,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在那,“有事得说,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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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季然的话把典意拉回现实,应得含糊,有意无意岔开话,“季然然你小题大做了,这些明天就消了,你这么一弄,我也跟着紧张了。”
季然手间动作没停,淡淡应了声噢。
车内空间狭隘,隐隐能感觉身后那人的体温,典意挣扎了下,抬头,“我自己来就好啦。”
“趴着,别动。”脑袋再次被摁在座位上。
“季然然,真没必要的,我没事的。”
季然不理她,裙子往下拉了拉,继续上烫伤膏。
“哎哟。”典意说着口干舌燥的,牙齿无意间划过被粥烫到的舌尖,小脸皱了皱,“大概我这几天和烫神犯冲吧,过几天得了空再找神婆算算命好了。”
“少贫了,别乱动。”肩头是红得最严重的,深红色癫痕萦着印子发散,药膏点上去,典意身子也跟着颤了颤。
“呜哇哇哇季大然你轻一点啊。”典意疼得泪花绕着眼眶打转,她拼命仰起头,瞪大眼,“我不哭,我不能哭,谁烫伤就哭了的……疼啊!”
典意死死仰着头盯着车顶,意图把眼泪憋回去。
季然被典意这浮夸的表情逗笑了,“疼就哭,憋着有什么意思。”
“害!当然得憋着了,小孩子才哭,我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典意吸了吸鼻子,抬手揉了揉眼,敛去水意,“我典某人从来就不哭。”
“傻子,”季然手间动作放轻了,语调淡,“下次别挡了,反正又不止一次了。”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么一次。
镜头内典父的慈父人设做得多好,镜头外他就有多冷酷。
典父稍有点不顺心,就会拿她出气,轻则不饭吃,重则关在柴房,关到需要两人镜头同框时才放她出来。
这种情况还是身份曝光,典意回到典家后,典父担心典意口风不严实会泄了话,这才有所敛。
说起来,她还得感谢典意的出现。
季然敛眸,试图打碎过往记忆碎片。
典意沉默了几秒,扭过头淡淡开口,“不,要是有下次,如果我看见了,我还是会挡的。”
季然一怔,直直看着典意映在窗边的倒影。
似新燕尾羽上翘的睫毛,杏眸明亮又澄澈,与平时的打趣不同,语调平静淡然,像是某种承诺。
“你先别骂我,我没冲动也没傻,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典意飞快瞟了季然一眼,低声为自己辩解,“我有分寸的。”
“你看噢,和肖家的婚约还在,我还是颗可利用的棋子,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只会怼怼我,但是对你……”典意沉吟半晌,才道,“然然,你也看到了。”
“我现在还太弱了,没办法直接和咱爹对着干,只能通过这种形式啦。”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这顿过去了,又能大半个月见不到这人了,”典意长长吁了声,“我最讨厌这类家庭聚会了,估计下次燕晓瑜也在……”
“如果可以,我想你的其他面,只有我知道。”典意扭头,食指抵在季然唇上,“不许说话,就让我自我催眠一次吧,你就假装答应我了。”
“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季然然。”典意唇角微弯,笑容软软的。
一个毒舌傲娇的季然然。
一个秘密很多的季然然。
这个季然然只有她知道。
只是脑海涌现这个想法,都觉得很高兴。
“只要我在,季大然女士你就安心隐藏你的另一面吧,”典意绞了绞手指,认认真真说着,“那总得有人唱黑脸有人唱白脸的啊,而且你没听他口气吗。”
“咱爹就是一狂躁症患者,顺着他回答不是,不顺着他回答也不是,你刚刚没看到吗,他不怼我,那就开始怼你了,万一你憋不住暴露了可怎么办啊。”典意振振有词。
季然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她看着小女人安静淡然的眼,所有话就都梗在喉间。
半晌,季然按下典意的手,低低道,“两码事,你挡什么挡。”
“你不也帮我挡过吗?”典意想也不想回,“燕晓瑜那杯咖啡,我还记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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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别觉得愧疚什么的,我以前也烫过你啊,还不只一次呢。”典意摇摇头,垂着眼界弯了弯唇角,“要是算起来,我还欠你很多。”
“别装了,”药膏抹好了,季然小心翼翼的拉上拉链,确定没碰上伤口后缓缓舒气,声音淡,“你不是她吧。”
“她才不是这样的。”
典意眼睫重重颤了下,嗫嚅着,“我——”
“如果是她的话,”季然俯身,替典意解开安全带,视线落在烫伤膏上,“别说帮她上药了,连这膏药的味道都闻不得。”
“怎么会乖乖被我摁着上药呢。”
典意一怔。
唇角笑容渐渐凝固。
作者有话要说:典意:我的马甲呢???
第43章
“你不是她吧。”
“她连着膏药的味道都受不了。”
“如果是她的话,怎么会乖乖被我摁着上药呢。”
“……”
典意觉得自己脑回路一定有问题。
当她听到季然这样说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身份被戳穿小命该不保了,而是感慨原主和季然的关系似乎没有她所想的那么恶劣——
季然居然连原主不喜欢烫伤膏的味道都知道。
这应该算小得不能再小的习惯了吧。
典意手里捏着裙角,头靠在座位后背上,眼睫低垂,唇线紧紧绷着。
“我说对了吗?”虽然是疑问的句式,但却是肯定的口吻。
季然舔着唇笑了一下,“所以,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
要说什么?
典意摸了摸小臂上已经上好药膏的地方,质地有点黏,膏药味道发散,空气弥漫着一股芝麻油和红糖混合发酵的味道,有些腻。
“刚上完药,别乱碰,水泡破了那就等着留疤吧。”季然皱了皱眉,握住典意手腕。
“啊,我死了。”
说时那时快,典意整个人侧身倒去,脑袋磕在车窗边,挣开季然我手,身子不断扭动着,小声嘟哝,“好痛啊,好痒啊,我一定对这药膏过敏!”
季然看演技浮夸的某人,给气笑了,“我瞎说的。”
“谁知道她过不过敏。”
“季大然你套我的话!”典意先是安静了几秒,而后手撑着靠背转过身,一脸的震惊。
“你哪里学来这种套话的野路子!做人要真诚啊知道吗!”
不过,所以说她也不了解原主?
两人并没有那么熟稔?
典意心里有块沉甸甸的大石头落下了,莫名松了口气。
“是啊,是套话。”季然不为所动,轻飘飘承认了。
典意深深吸了口气,双眸虚阖,“好吧,那我不过敏了,刚刚都是梦话,然然不许当真,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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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典意一点一点往车门那边蹭,双手牢牢扒拉着抱枕,脑袋垂下,“好了,你都不记得了。”
“……”
看着眼前脑袋死死埋在靠枕上不愿起来的某人,季然一时不知道谁才是最赖皮的人。
“起来,别蹭到水泡了。”季然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瞥了眼时间,伸手揽着她的背,“别闹了,我先不追问,等会还得处理掉水泡。”
典意突然回身,单手虚虚勾在季然脖颈上,呜咽着叫了一声,“然然。”
季然犹豫了一下,没松手。
典意盯着女人巧白皙的锁骨,半晌,目光缓缓往上,滑到抿得紧紧的唇线,再落在她黑沉沉的瞳仁里。
黑若深潭的眼眸,典意凝了许久都看不出对方的想法,心头惴惴。
这回儿才开始后怕。
身份被发现了吗。
自个儿会被当成异类吧。
指不准还被当成蛇病丢神病院去了。
不想离开。
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说。
典意小声开口,“我确实不是她。”
声音近似呢喃,在车厢安静的空气里缓慢流淌。
“但是然然,”典意手指无意识蜷了蜷,声音都变得轻慢小心了,“你可不可以不讨厌我。”
季然沉眼,手间动作微微紧,唇角动了动。
几天后,医院。
早上五点半,天色已经亮了大半,窗外有曦光透过半掩的窗纱渗了进来,奇形怪状的光圈叠在白色地板上,郁欢推门进来,手里揣着几盒药,“典小姐起床了吗,该换药了。”
“啪嗒”一声,床头灯开了。
典意冲着郁欢笑眯眯打招呼:“早啊。”
她眨眨眼,起身正要下地,肩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倒吸一口凉气,人僵了三秒,啪嗒又趴床上了。
“看样子还得养几天才能出院啊。”郁欢走过来看了看伤口,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烫伤了就该乖乖坐好别乱动,你倒好,还在车里滚了两圈。”郁欢语调噙着责备,打开药箱准备换药。
“不碍事,留疤了大不了就不穿露肩装。”典意心不在焉回答着,手肘支起身子扭头望向门外。
门没掩,灯光因为长廊有段时间没人经过暗了下去,墙面上的宣传海报隐没在晦色里,密密麻麻的字体融成模糊小方块。
郁欢低睨着典意四下扫的脑袋,毫不客气戳穿,“别找了,她没来。”
“没找她啊。”典意挑了下眉,下颚抵在枕头上,有点忧郁,“什么时候能出院啊,我会不会因为给不起医药被压在这里洗碗啊。”
郁欢挑了挑眉,拆开她肩上的纱带,“你放心,季然会结清的。”
话是这么说。
但现在身份被拆穿了,指不准一出院也就被赶出公寓了。
消毒棉布被脓液浸黄,肩上伤口面积大,薄痂起了又破,其中有些严重的,血水缓缓往外沁,郁欢处理伤口时,也有些受不住了,眼皮痉挛似的跳了一下。
但消毒换包扎流程走下来,典意眼角都红了,疼得身子蜷成虾球了,却全程一声都没出,也不掉泪。
郁欢手间动作放轻了,沉下声安抚,“你这孩子也挺能忍的。”
“没有,太麻烦你也不好。”典意动了动肩膀,疼得小脸缩成一团,“嘶”了一声。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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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多体谅人。
比某只没人性的瓜娃好多了。
郁欢思绪回到几日前,大晚上的接到季然的急call,要她抬着担架在医院楼下等她,还让她喊上皮肤科的专家医生一起等她。
可大晚上的哪有专家上班啊。
但听着某人口吻,这一定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
郁欢一路飙车到了医院,以最快速度召齐了人,等了许久,却没等到季然的车,再打电话,季然的电话也打不通了。
左顾右盼,才在一台共享汽车上找到了季然。
汽车又破又小,外面蒙了层厚厚的灰,像是三个月都没洗过的车。
郁欢隐隐记得某人还是个洁癖的,事态都发展到某人开这种小破车过来了吗!?
嗯。
肯定很紧急。
郁欢不敢怠慢,上前,直接敲车窗:“可以下车了。”
下一瞬,郁欢只听到车内噗通一声闷响——好像是什么掉地的声音。
再开门时,便见季然搀着面色惨白的典意下来了。
典意身上披着季然的外套,致小巧的五官皱成了一团,肩上和小臂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红肿,衣领沾了层水意。
见状,郁欢忙迎上去想问发生了什么,却被季然扫过来的眼刀子硬生生止了步子,站在旁边干瞅着她将典意搀上担架,唤上皮肤科各路英就“怎么去烫伤疤痕”这个话题来开会。
郁欢很想说典意意识还在,人也活蹦乱跳的,用不着担架。
虽说烫伤起泡也挺严重的,但也不至于召集整个皮肤科的专家开会,甚至也不需要专家治病,这只是随便找个门诊护士都能处理的烫伤,也不需要她大晚上的来抬担架啊。
接下来的几天里,也不需要她丢下千万生意来当护工啊!!!
郁欢只觉得自己越来越不知道季然在想什么了,只因为自己那声敲窗惊得典意摔地上了,水泡破了,可能留疤了,所以她就得负责照看典意,直到典意好了为止。
季然倒好,人送到医院后就走了,说是有媒体在外面拍照,只留下她当小护工。
要知道,这些天有好几笔百万合同需要她去签字啊。
郁欢脑海粗略换算着这些天少赚的钱,只觉得心窝窝在疯狂滴血。
不过不得不说季然是明智的,那天她要是不走,就被媒体围着走不了了,而后来的舆论走向也是对她不利的,被堵在医院更不好解释了。
“小意啊,你快点好起来吧。”郁欢长长叹了口气,“这些天的,都是钱啊。”
郁欢心里默默补了句,都是她还没来得及赚的钱啊。
“有事要忙就先去吧,我一个人不碍事的。”典意笑笑。
郁欢感动得吸了吸鼻子,“还是小意意好啊,那我回去上班了啊——”
郁欢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但你中午记得回来啊,”典意扑腾着起来了,目光闪烁,透着虚假的真诚,“我没钱请护工,我卡里只剩十块钱了。”
郁欢看着她一脸假乖巧,气的直磨牙,“典小姐,你也太实诚了,好歹也哄我一两句嘛,就说是舍不得我一类的也好啊。”
怎么这么直接呢。
真的越来越有某人风范了,不要脸也是各种理直气壮的。
“做人要真诚。”典意唇角轻勾,笑意却未着眼底。
顿了顿,她佯装漫不经心地问,“季然呢,她怎么不来看我呢?”
郁欢拉开窗帘看向楼下,媒体里三圈外三圈,围得水泄不通,言简意赅解释,“媒体都围在医院楼下了,都争着抢着要采访你呢。”
不得不说典父也是个狠人,那日季然和典意去医院的场景被媒体拍了,还有跟进的,又查病历又查行车路线,便查出了典意是在典宅烫伤的。
图片和病历一放,网上各种猜想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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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最早流出来的照片是季然扶着典意上担架的,网友便往家暴那方面猜了,事情越闹越大,甚至影响到了典氏的股价,还有媒体上典氏堵人要个说法的。
季然是最先接受采访的,只说是场意外,让媒体和网友们都别想太多。
媒体们半信半疑,从病历描述上看,意外导致这种伤口的可能性基本是零。季然的解释非但没让媒体信服,还觉得她是掩盖什么。
转头采访典父时,典父为了撇清家暴嫌疑,索性说家庭聚会时两姐妹反目,两人冲撞,是季然泼的典意。
于此同时,两人以往不和的照片也被顶了上来,凡是说两人感情转好的微博和论坛帖子都被删了。
舆论风向瞬间转变,姐妹反目成了关键词。
期间肖钦也打来电话慰问了下,也表示他也帮不上什么忙,他的百万营销号打不过典父的千万营销号。
怕了怕了。
也是这些天,典意忽然觉得自己好渺小,什么忙都帮不上。
有点沮丧。
这些天典父还安排季然去外地了,电话也联系不上。
“这也没办法吧,季然也来不了,除非她是超级英雄,爬墙进来还是飞进来。”郁欢半是玩笑半是调侃着。
“你也说了,这新闻是你爸的手笔,他既然能让媒体把你们写成这样,就肯定有把握不让你和季然同框的,你信不信,即便你在媒体面前澄清了,澄清新闻也能被压下去。”
典意安静了半晌,扯唇笑了笑,不置可否。
郁欢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沉默了会儿,干巴巴说着,“不过还是得有点期许的嘛,今天没来的话,不过意味着明天到的概率又加大了,所有此刻的失望都会转化为未来的惊喜。”
典意皱了皱眉,“这又不是快递,今天不到明天就会到,明天不到还能投诉。”
郁欢:“……”
很有道理的样子。
典意有些怅惘的缩了缩肩膀。
那天的话还没说完呢,还没来得及告诉某人——
不想一直不坦诚,不然在一起的时间会变得很少。
我是典意,一个全新的典意啊。
季大然女士,多多指教啊。
“……”
惹咦。
怎么肉麻兮兮的。
第44章
惹咦,真肉麻。
她居然能想出这种说出来就会起鸡皮疙瘩的话。
典意拿起枕头闷着后脑勺,而后蹬蹬蹬踹了两脚,爬起来盘腿坐着,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在郁闷和自我嫌弃的边缘徘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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