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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桑奈
商执出列:“父皇,儿臣愿意率领护卫队杀出重围,以保我大溯河山稳固。”
商千咸摆摆手,示意他退下,“执儿,你的衷心日月可鉴,朕已有对策。”
商千咸招来自己的亲信,要他率军回去。
商执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父皇终究是不相信他,怕他不顾手足亲情,对太子下手。
他也知道太子那个废物不堪一击,所以让自己的亲信回去,以在乱军之中保太子一命。
商容与百无聊赖在营帐外闲逛时,看到商玉州在教训仆从。
他走上前去,只听到商玉州大声骂道:“你们竟敢忤逆我的意思……你们还当我是主子吗?”
说着,他抽出利剑,砍向跪着的方长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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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长弓一动不动:“我们就是当你是我们的主子,我们才要这么做。”
商玉州的剑在方长弓额前一寸停下,他双目赤红,眼底有泪翻涌而上:“倘若他有事,我不会放过你。”
商容与感觉到不妙,掀开营帐,厉声质问商玉州:“谁有事?”
没有人回答他。
商容与捏住商玉州的衣领,一字一句道:“我问你,谁有事儿?”
商玉州推开商容与,大步走出营帐,喊着侍卫:“马,把我的马牵过来,快点儿。”
商容与提着商玉州的衣领,将他狠狠推搡到身后的木桩子上,暴怒问:“我问你,谁有事?”
能让商玉州如此着急的,除了冉清谷,还能有谁?
商玉州本不想告诉商容与,但现如今多个人能多分力。
他不敢拿冉清谷的命来赌。
“清谷。”他咬牙道,“前两日我给他传信说终止太子谋反计划,谁知……”
冉清谷一直很相信他,可谁知……
他让方长弓告诉李相,终止太子谋反计划,谁知这些人竟敢忤逆他的意思,一切计划照旧,所以冉清谷现今得到的是假消息,太子谋反一切照旧,而这一切冉清谷根本不知,而他重阳节也随着王妃去了钟鸣寺。
商玉州已不敢再想!
商容与暴怒将商玉州推开,怒骂:“你他娘的就是个废物。”
他抢过商玉州手里的马鞭,一跃上马,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马儿仰天长鸣,唰一声飞奔出围栏,溅起尘土无数。
商容雀看到商容与不管不顾冲出围场外,连忙追上去喊着:“世子,世子……”
商容与根本听不进去。
人已经消失在林间尽头。
商玉州以为终止了计划,给了冉清谷错误的信息,而事实上他的属下们根本没有终止计划,还是按照计划执行。
所以冉清谷本来策划太子在秋猎谋反,现在因商玉州信息误导,他怕是以为太子不会谋反。
因而以冉清谷和顺的性格,定然陪着母妃在钟鸣寺。
今日,他以为这是冉清谷策划的,就放走了太子放置在围场内的人,与假扮成猎户实际上来看地形的太子一行人。
以太子睚眦必报的性格,冉清谷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他不是他间接害了冉清谷?
他早上在勘察地形时,看到围场外似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钟鸣寺。
他一定要赶回去。
冉清谷还在钟鸣寺,他母妃也在。
商容雀没有追上商容与,连忙喊来侍卫说:“快,快跟上保护世子,一定要护世子周全。”
几个侍卫连忙拱手道:“是。”
人影迅速没入丛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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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冉清谷陪着王妃在礼佛时,钟鸣寺被一群身着黑色铠甲的士兵团团围住。
他们抓了这次所有来钟鸣寺礼佛、采茱萸果子、登高望远的官宦家眷,并且将这些家眷围困在钟鸣寺里。
冉清谷认出来了,这是龙鳞军。
或者说是龙鳞军的一部分。
太子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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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三皇子明明告诉他太子终止计划了。
怎么会突然反了?
他忽然想起商容与在狩猎前临走时的嘱托。
他嘱托他照顾好王妃与王府的亲眷,当时他不明就里。
所以世子本来就知道太子要谋反,甚至以为他知道,可三皇子告诉他太子终止计划,他以为太子真的终止计划了……
完了,他恐怕会害了王妃与王府的亲眷。
商决穿着黑色的铠甲走进寺内:“诸位达官贵人别害怕,本宫只是想留下各位陪陪本宫礼佛,为大溯祈福,别无他意,只要各位听话,本宫是不会为难诸位的。”
太子在东宫修养生息几日,人又肥圆了。
那宽大铠甲几乎是勒在身上,如同包饺子塞了太多肉馅儿,那肉馅挤破饺子皮奋不顾身的涌出来似的。
他话音刚落,他的属下就将两个穿着华丽宫装的女子推了进来。
那正是刘贤妃与刘侧妃。
这两人在围猎场上露了一下脸,没想到竟然被商决活捉了。
苏喜连忙走上前,扶着刘侧妃:“母亲。”
刘侧妃脸色沉寂难看,看来没少被这位东宫太子羞辱。
太子满脸得意,那脸上横肉都泛着油光:“贤妃娘娘,恐怕要劳烦你们多礼礼佛了。”
刘贤妃气得“哼”一声朝着佛殿内走去。
刘侧妃也跟了上去。
太子眉目一眺,看到众女眷里的王妃。
他勾唇冷笑走了过来。
或许那不叫勾唇,他太过肥胖,本来长得很喜庆,但时常阴沉着脸,导致他的面容极其扭曲,就算此刻有些许得意,明明是在笑,无官都挤在一起,却依然让人不寒而栗,不知他是什么表情状态。
“成王妃,你竟然来拜佛?”他语气揶揄挑衅,“本宫还以为像你这种毒蛇妇是不会拜佛的,毕竟会被天打雷劈。”
简醉欢脸色沉郁,她知道太子要因为藏娇娇的事情为难她,但她也不是个贪生怕死的。
她微笑:“这雷就算要劈……也劈不到……”
冉清谷突然高声抢过话,微笑着:“太子殿下,当着这满天神佛,为了一个被人人践踏的妓|女造反,置天下百姓于不顾,您这样做,就不怕寒了皇上的心吗?您对得起大溯皇室的列祖列宗吗?”
“别跟本宫提列祖列宗。”太子抽出利剑,指着冉清谷,厉声喊道。
他每次做不好功课,办不好事情都被他父皇责问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为什么他一定要对得起列祖列宗?为什么都要逼着他做……
王妃吓得连忙拉住冉清谷,喊:“毓儿。”
她知道白毓怕她受到伤害,故意将太子的矛头转向自己。
此刻太子是个疯子,倘若他想要要挟成王与容与,他不会对她们两个怎么样。
她怕白毓掌握不了分寸激怒这个疯子。
“不是本宫寒了他的心,是父皇寒了本宫的心。”太子怒瞪冉清谷。
他只不过是要一个真心陪伴他、关爱他,不会跟其他人一样逼迫他做一个别人眼中的太子的人而已……
他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人,她告诉他,你是太子,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结果她却被他的亲生父亲打死了。
她浑身上下血肉模糊。
都是因为白毓这个贱人。
他咬牙切齿,双目通红瞪着冉清谷,咬碎后槽牙道:“好,你既然说她是万人践踏的□□,本宫也要你尝尝什么什么叫做万人践踏。”
他吩咐着侍卫:“将这个贱人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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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侍卫不由分说押着冉清谷往偏殿走去。
冉清谷挣扎了下:“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他现在就是要拖时间,时间越长对他越有力。
走到摆满诸天神佛佛像的偏殿时,太子狠狠推了冉清谷一把。
冉清谷砰的一声将门摔开,摔在了地上,膝盖处传来钻心的疼痛。
太子走进殿内,冷眼看着他:“将那些人带进来。”
有十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乞丐被带入殿内,有腿瘸眼瞎的,有老得走不动路的,有剧烈咳嗽满脸死灰的……
基本老弱病残全找齐了。
将人带入殿内后,太子得意吩咐着:“都出去,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进来。”
两个侍卫走了出去,关上了佛殿的门。
太子阴冷笑着:“这个人是成王府世子妃,很尊贵的女人,现在赏给你们了,去吧,好好伺候她,让她看看什么叫践踏。”
他居高临下看着冉清谷:“你不是说娇娇是妓|女吗?万人践踏吗?这些人是我为你量身定制的,本宫要你被全天下最肮脏的人践踏。好好享受吧,看看他们跟成王世子,谁更能让你快活呀。”
冉清谷冷眼看着商执。
这人果然是拎不清形式,他这样做完全是自断后路。
看来商执确实恨他,不然也不会劲心机找了这么一群人来。
商执对那些乞丐说:“去吧,今日谁表现好,本宫就赏谁一品大官,封为右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那些乞丐一听,面露跃跃欲试,天下竟然有这么好的事情砸在自己的头上,玩弄美人还可以当大官,这件事就是求都求不来的。
几个乞丐眼睛都直了,迫不及待的解着自己的裤腰带,一哄而上想把地上的美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冉清谷迅速向后退去,他腿磕伤了,本来就不能跑,现今更是行走困难。
几个乞丐追了上来,淫|荡笑:“你能跑哪儿去,太子赏给我们了,伺候好了我们,说不定我们还能好好待你……”
突然,有两个乞丐捂着喉咙,窒息发不出任何声音,脸色都憋红了,浑身皮肤泛黑,喷出来一口血来。
砰砰砰——
他们身上的血管爆裂开来,猩红的血溅了漫天神佛一身,在金铸的佛像前炸开一朵艳红的花。
其他乞丐见状,纷纷愣住了,那人死得太惨了。
冉清谷站了起来,伸手抹去脸上的一滴血,艳丽如同修罗般:“都别动,谁动谁死。”
太子正要张口叫人,冉清谷转动扳指,又射出一枚毒针,太子面前的那个正在咳嗽的乞丐,瞬间脸变成绛紫色,浑身的血管爆裂开,那血炸了太子一身,太子当即愣住了,看向冉清谷。
冉清谷微笑着抚摸自己手里那枚扳指:“我都说不要动了,咳嗽也不行,喘息也不许大声。”
这枚戒指是商容与送给他的。
里面藏了十枚毒针。
上次为了捡扳指,对付司徒枫用掉了七枚,现在又用掉了最后三枚,他如今一枚不剩了。
现在全场没有一个人敢动。
冉清谷挑眉,温和说道:“太子,你不觉得你谋反太过顺利了吗?”
商决难以置信看着他。
冉清谷挑眉:“你似乎有话问?”
商决没做声,不敢动。
冉清谷微笑:“没事,我允许你说一句,但我敢向你保证,你的救军还未进来,你就会死,要说什么话,自己先掂量着来。”
商决能开口说得第一句话就是:“你什么意思?”
冉清谷轻蔑笑了:“蠢呐,就你这头蒜,我连拍都懒得拍,你非要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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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啊,又到凌晨一两点了,困死了,错字睡醒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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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反杀
“贱人,你什么意思?”商决厉声问道。
冉清谷淡淡挑眉:“殿下,您觉得您的底牌是什么?”
商决目光游移不定落在冉清谷身上,等他继续往下说。
冉清谷站起身,慢条斯理扯下菩萨披着的白纱,擦了擦供着香炉的案台,擦干净之后,他坐在案牍上,侧目笑:“您的底牌永远都是您是皇上的嫡长子,他宠爱你。可你始终拎不清,他纵容你千百次,稍微有那么一次不纵容你,你就觉得他对你不好,因此生了谋反叛逆之心。可是你蠢得至极,但你觉得李相会跟你一样蠢得拎不清吗?”
商决五官挤在一起,但冉清谷从他眼里看出狐疑、迟钝、不解。
冉清谷淡淡道:“李相一个两朝元老,位极人臣,这样的人倘若拎不清局势,怕是早已经被人拉了下来,可他在朝堂之上,始终游刃有余,不仅保全了自己,还保全了自己的幕僚,您以为他真得看不透太子您唯一的筹码是皇上的宠爱?既然看透了,他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怂恿您谋反?”
商决争辩道:“你胡说,李相他保不全自己,所以他才来投靠我,共谋大事。”
冉清谷像是听到什么很好听的笑话,噗嗤一声笑了:“所以说你蠢啊,他保不全自己,保不住自己的女儿,但你能保住啊,他从始至终都在利用你,更何况,您有什么自信觉得,您能拿下李相?”
商决半信半疑看着冉清谷。
冉清谷淡然微笑:“您无才无德,他又凭什么将全家老小的命都送到你的手上?实话告诉您吧,李相在投奔您之前,他去找过三皇子。”
商决错愕。
冉清谷看他这副表情在意料之中:“李相在女儿毁容后,一怒之下,利用朝臣逼迫皇上将朗华公主送往突厥和亲,又连夜差人故意将自己女儿李飞鸾当街拦成王世子商容与马车,大胆告白,毁容残疾的事情,旁敲侧击给突厥王子,突厥王子害怕皇上将这么一个女子送给他和亲,连夜进宫,说自己喜欢朗华公主。从那一刻起,李相就彻底与皇上决裂了。”
“他从前为了明哲保身,将皇上的话视为神明的耳语,到最后,连自己的女儿都保不住,你想,如果他要找人依附,他会找谁呢?谁能给他至高无上的权势,而他又能将那人牢牢掌控?”
冉清谷话还没说完,商决脱口而出:“老三。”
冉清谷给他投了一个肯定的微笑。
三皇子无权无势,更无皇上的宠爱。
他不像二皇子那样有主见有心计,难以掌控。
也不想太子那样有皇上的宠爱,太子虽说恨皇上打死藏娇娇,但他很依赖皇上,只要皇上给个巴掌,再赏一颗糖,那么太子该何去何从呢?
再有者,三皇子也不像六皇子那样无能,也不像太子那样拎不清。
说白了,他有那么点聪明,但还不至于聪明到能翻出李相的手掌心,所以李相从一开始就将目光锁定在三皇子身上。
扶持一个聪明无底牌的傀儡,远远比扶持一个有底牌的傀儡容易的多。
但李相漏算了冉清谷的存在,所以他就那么义无反顾的去了。
冉清谷站起身,慢悠悠的在佛堂前踱步,地上躺着的那两个人血炸了一地,地上全是斑驳的血迹。
他那碧色碎花襦裙裙摆、银丝线勾勒的披衫在血上拖着,宛若一支笔,恣意潇洒的在地上画着凌乱的画作,白纱披衫底部早已经被染成红色,好像渐变的料子般。
“四月十三,太子幕僚杜明又去江淮查贪官案,实则去江淮接见故去皇后的亲信宇文将军,要他带兵帮助太子。”
“五月初五,太子与一众幕僚接见了天一峡的土匪,在京都画舫接的头。”
……
“七月十二,因二皇子禁足,太子接管了二皇子的事物,接见了所有的幕僚。”
“重阳节前,太子秘密安排将自己的亲卫隐藏在龙鳞军中,以图谋反……”
商决哑然问:“你怎么会知道?”
他这几个月来的重要行程,接见的地点,与接见的人,全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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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冉清谷亲自在场一般。
冉清谷笑了笑:“看来,李相传回来的消息却也不假。”
商决再次质问:“本宫问你,你为何知道?”
就算李相一开始投靠了三皇子,在他这里只不过是潜伏,可这一切白毓从何得知?
难不成成王府也在支持老三?
冉清谷平淡微笑:“你们不是一直都说三皇子背后有人指点吗?”
商决惊诧:“你……”
他不相信,眼前这个女子那么年轻,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怎么能指点老三在朝堂之上无半点差错?
冉清谷:“我就是那个高人。”
“我一步步帮你筹划,帮你算计,才有了如今你的成功谋反。哦,不对,是所有的人,都在积极帮你谋反,帮你筹划,生怕你迈不开这一步呢?”冉清谷微微挑眉。
“你这一路是不是走得很顺利?你去江淮调兵时,二皇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揭发你,因为他就是希望你造反造到皇上面前,好将你一击毙命,接下来,他就是储君的最佳人选,你接见土匪会晤时,王府长公子商容雀,直接将那土匪大当家的放入城,你以为他不想将祸乱百姓的土匪拿下,不,他很想拿下,但他更想将你们这群蝼蚁一网打尽……哦,还有,你将自己的兵安插进龙鳞军,世子更是装作看不见,随便你将大批利剑弓|弩带入皇城,他连查都不查,玩忽职守跑去给我买糍米糕了,对……三皇子,他一直暗中串通李相,让李相诱惑你谋反,让他经常提起藏娇娇,提起你最忌讳的二皇子……”
太子怒道:“你胡说。你以为这样你就不会死了吗?我是太子,是将来的皇帝……是……”
冉清谷厉声反驳:“我没有胡说,所有的人都把你当成小丑一般。只有你自己不知道,一步步走到现今这无法挽回的一步。”
太子抽出利剑:“本宫活不了,本宫也让你活不了,本宫要杀了你!”
冉清谷不卑不亢:“太子殿下杀了我,那可真是一点儿活路都没有了。”
剑在冉清谷颈项间停了下来,他的脖子被利剑划破一到细小的伤口,血珠瞬间钻破皮肤,涌了出来,一缕头发被斩断落在了满是血渍的地上。
冉清谷眼睛都没眨一下,一动不动微笑:“你敢动手吗?”
那些乞丐们缩成一团,一个个吓得不敢吱声,明明说好的给他们享受美人,可这美人也太可怕了。
她明明看上去那样瘦弱,细腰还没有太子的一只膀子粗,可就这么一个人,让太子溃不成军。
冉清谷冷冷道:“你的底牌从来都是皇上的宠爱,但倘若你杀了我,你觉得成王与世子会放过你吗?”
“更何况……”他的声音捎带停顿,转了转手里的那枚扳指。
太子握着利剑的手微微颤抖:“本宫要杀了你,本宫的护卫就在外面,只要本宫一声令下,你就死无葬身之地。我不信你这枚扳指能藏有几百万枚毒针。”
冉清谷微笑着:“谁说只有扳指能藏毒针?”
他伸手摸了摸头顶。
因他才“小产”,见过血光,不宜去佛堂前跪拜,所以他并没有斋戒。
他依然是在王府的妆容。
两支碧粉色簪花、一枚金步摇,还有一些钗,两枚血红色梅花耳珰,左手手腕上戴着一对白玉手镯……
他转动一下头上的金钗。
太子吓得立刻丢下利剑,利剑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太子躲到一处佛像后:“贱人,你想干什么?杀了本宫,你以为你能逃脱?”
他亲眼看到冉清谷用毒针杀了两个乞丐,乞丐死时连话都没说出来,身上的血管炸开。
如果说一枚扳指能藏许多毒针,那么这贱人全身上下这么多首饰,那该藏多少?
他就说为什么全场的达官贵人小姐都是素衣素服出行,偏偏这贱人穿得环佩叮当,原来是为了在首饰里藏毒。
周围的乞丐也都吓得钻进了桌子底佛像后,偌大空寂的佛堂里,只剩下冉清谷站在漫天神佛的中央,身上血渍点点,脚边躺着两具尸体,像绝美的修罗,危险又充满着诱惑。
“太子殿下,您没事吧?”门外侍卫听到里面动静很奇怪,于是在门口问着。
冉清谷走到太子所在的一处弥勒佛前,平淡开口:“他若再往前一步,殿下,您会死得比地上那两人还惨。您这么胖,最起码得用十枚毒针吧,到时候,您就成了血球了……”
太子满眼戾气,从没有人敢侮辱他胖,现今冉清谷不仅骂他胖,还用血球来侮辱他。
如果不是如今受制于人,他早已将冉清谷大卸八块。




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 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_272
门外侍卫往前迈了一步,准备推门,太子突然急切喊着:“本宫没事,都退下,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进来。”
冉清谷突然冲着门口喊了两声:“救命……救命啊……太子,你,你干什么……”
那侍卫顿足,互相对视一眼,露出猥琐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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