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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桑奈
陆云深:“青色。”
如今春季,正直绿叶泛青。
商容与:“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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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深:“黄了。”
商容与:“滚!”
第11章大溯女儿典范世子妃
黄昏时分,狩猎队伍陆陆续续回来了。
夕阳无限,天边晚霞映红了狩猎队伍的番旗。
礼官忙得股不沾座,一个个登记所猎之物,女眷们围坐在一起,听着礼官宣读,讨论着这是谁家的公子,那又是谁家的少爷,谁家的小姐今日也不错……
等登记到皇亲国戚时,全场哗然,或喝或质疑。
礼官高声朗读:“二皇子十三只金鹿,两只獐……十八只锦鸡……三皇子,三只金鹿,七只野兔……成王世子,二十八只金鹿,七十八只锦鸡,十二只獐,十五只七孔雀,五十二只奇鸟……成王长子,十二只麋鹿……”
礼官念罢,全场哗然。
“成王世子果然厉害,这么多,能骑善猎的二皇子竟然不足他的三成……”
“不对啊,刚刚猎场上,我明明看到三皇子猎物甚多,怎么就这么点?”
“是啊,我刚在猎场之上还在犯嘀咕,三皇子往年猎物都不多,怎么今年猎了这么多,谁知……”
“还不是被成王世子那混子给抢了去。”
“什么?还能这样?”
满座皆惊。
只听说围猎的,没听说过还能抢别人猎物的,更没听说抢别人猎物还能堂而皇之跑去登记。
“三皇子不去禀告圣上吗?”
“围猎规则里有说不能抢别人的猎物吗?更何况三皇子本来就不得宠,何必多此一事?”
礼官双手将礼单呈递给咸元帝。
咸元帝将礼单递给太子,微笑:“太子代朕宣读吧。”
太子接过礼单,拖着肥胖的身体,宣读:“今日头是成王世子,商容与。”
商容与一掀披风,单膝下跪:“叩谢吾皇。”
谢恩后,他站了起来,在一排皇子贵胄面前拱手走过:“承让,承让。”
有几个奉承他的说:“恭喜世子。”
商容与的几个狐朋狗友在人群里起哄:“世子厉害,世子请客啊……醉红楼走起……哎呦,谁打我?”
陆云深:“没看到世子妃坐在那儿,还醉红楼……”
那人连忙改口:“什么醉红楼,我说过吗,我说的明明就是醉仙居,醉仙居走起啊世子……”
醉红楼与醉仙居都姓醉,但前者是大溯有名的妓|院,后者则是文人雅客登高望远附庸风雅的圣地。
二皇子冷嗤:“世子可真会抢头。”
商容与微笑着:“别人的都敢抢,二皇子的可不敢抢,您说,是吧,三皇子?”
他凤眸一挑,说不出的风流婉转,但在商玉州看来,是红|果果的挑衅。
商玉州瞪着商容与,良久,他眼里的恼怒愤懑散去,只剩下戏谑嘲讽。
他拍了拍商容与的肩膀,贴耳说:“商容与,你会后悔的。”
商容与冷冷瞥向商玉州。
商玉州挥手而去。
太监们依次罗列将头给商容与搬下来,商容与招呼着侍卫过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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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元帝满面春风:“好,虽然容与你胜之不武,但能打破陈规,懂得变通,如果朕的太子能像你一样,朕也就不愁了。”
成王商千贞连忙诚惶诚恐站起,恭敬谦卑说:“皇兄,小儿莽撞无知,又是个混球,怎么比得上太子殿下仁慈宽厚,高情远致,君子谦谦。”
商容与附和:“是啊,皇上,侄儿这都是在市井中学来的匪气,不敢跟太子相提并论。”
咸元帝满眼笑意:“你呀你,夸你两句,你还当真了。”
商容与:“皇上夸的,自然当真,不仅当真,还要打一副牌匾裱起来。”
这话一出口,惹得皇室哈哈大笑。
一群人紧着商容与夸,马屁拍得飞起。
桃子侍奉冉清谷左右,看着冉清谷剥着瓜子,愤愤不解:“咸元帝的几个儿子都没拿到头,还这么开心,呵呵。”
冉清谷头也不抬:“皇上当然开心,有人帮他化解了兄弟反目的危机,他为何不开心?”
桃子:“嗯?”
冉清谷将剥好的瓜子放在盘中:“太子因体胖未上场,而二皇子是这年轻一辈最能弓善箭的一个,这些年他风头正盛,如果围猎之时,二皇子拿到了头,那太子当何如?满朝文武又如何想?所以啊,这半路杀出了商容与,解了咸元帝危机。只是可惜……”
桃子:“可惜什么?”
冉清谷:“可惜就算世子成了盾牌,皇上也打错了算盘,这对兄弟迟早阋墙。”
桃子:“小姐,我听不懂。”
冉清谷:“你不需要懂,你只需要知道下次把我的房门看紧点。”
桃子灰溜溜的低下头。
太子捧着那枚珊瑚玉官印交到商容与手上,笑了笑:“目前天下就这一块完美的七珊瑚玉,世子可拿去给世子妃打一副好一点的头面。”
商容与:“谢太子殿下。”
咸元帝的目光落在了官印上,情绪有点复杂。
商容与拿着头回到自己位置上,将那珊瑚玉官印摆放在桌前。
他看到冉清谷面前已经剥了小半盘瓜子,眉飞色舞笑了:“怎么着,本世子说话算话吧,说给你拿头就给你拿头。”
冉清谷恭敬说:“世子一言千金,毓儿佩服。”
二嫂子苏喜连忙围过来,惊喜感慨看着那七珊瑚玉,惊叹:“哇,这就是珊瑚玉呀,听说生在深海里呢,好漂亮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刘侧妃微笑:“别说你了,我也是第一次见。”
高台上,刘贤妃看向皇上,嗔怒:“皇上说话一点儿也不算话,你明明说过会帮臣妾从太子那里讨来这玉石的。结果……”
她惋惜盯着商容与的方向。
商千咸搂住刘贤妃的肩膀:“朕下回再给你寻一块。”
说罢,他看向商容与:“容与,这珊瑚玉是朕当年为了嘉奖定北侯功勋卓越,特意寻来的,却不想他有负圣恩,谋逆犯上……因此,这玉也算是皇室用物,切不可拿去寻花问柳了。”
此言一落,满座皆笑。
皇上是怕这混世魔王拿着玉石去讨好那位青楼娼|妓。
毕竟商容与离经叛道,什么干不出来?拿着御赐圣物干出点出格的事儿一点也不稀奇。
商容与笑笑:“既如此,侄儿就只能将这玉送给世子妃了。”
商千咸:“这才像话。”
百官家眷千金小姐无不向世子妃投来艳羡的目光。
那玉石整个大溯就这一块,就连太子妃几次三番向太子讨要,都没讨去,现在却成了这个从北城穷山僻壤过来,破落户上不得台面的世子妃的?
果然女儿家不问出身。
重要的是要会嫁人。
嫁得好,鸡犬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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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苏喜又是羡慕又是愤怒狠狠瞪了二哥商翩风一眼。
李飞鸾气得牙痒痒恨道:“有什么了不起,定北侯谋逆,落得个满门斩首死无全尸的下场,他用的东西,必然带煞。这种东西,给我,我也不会用。”
李相怒喝:“闭嘴。”
李飞鸾不满闭上嘴,眼睛瞪着那块玉都瞪出血来。
冉清谷蹙眉疑虑问:“世子真的将这块玉给妾身了?”
商容与似笑非笑点头:“你世子爷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
冉清谷站起身,行了一礼:“多谢世子。”
商容与开口正要说“夫妻之间不必客气”时,就见冉清谷拿着那块玉站起身。
他好奇打量着他的世子妃。
冉清谷拿着玉走到高台的栏杆边。
他举起玉石,重重的砸向栏杆外石头砌起的脚台。
砰的一声——
五斑斓的玉石碎片四溅开来,好好的一块美玉,顿时碎成了一地美丽七的残骸。
“她疯了吗?不喜欢给我们也好呀。”苏喜跺着脚愤恨说。
刘侧妃惊诧,她不知冉清谷要做什么,扭头看向王妃。
王妃甚至惋惜这块玉。
就连皇帝怀里的贤妃也露出惋惜的目光,狠狠瞪了眼冉清谷。
冉清谷恭敬说:“皇上,皇恩浩荡,给了定北侯满门荣耀,他不仅不感念圣恩,还谋逆犯上,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还留着彰显他功勋的珊瑚玉作甚?今日臣妇斗胆,毁了此玉印,求皇上降罪。”
咸元帝看着那一地残骸愣了愣,半晌没回过神来。
良久,他才道:“真想不到白国公有女忠烈如此,当为我大溯女儿典范。”
他虚抬了抬手:“你何罪之有,快起来吧。”
冉清谷:“谢皇上。”
商容雀小声问成王:“父王,皇上怎么脸色看起来这么难看?他不会要降罪吧?”
商千贞:“皇上要治罪早就治罪了,不会等到现在,定北侯与皇上从小一起长大,比手足还亲,落到这个下场,痛心的应该是皇上。毓儿砸了这块玉,大概触及到皇上的伤心往事了吧。”
商容与饶有兴趣撑着下巴打量着冉清谷。
这个女孩子说她有胆识魄力,她却事事温顺回避,说她有手腕聪慧,她却甘愿伏低做小……
真是让人猜不透。
第12章乖
“谷儿,听说侯师傅教你新的剑法了,来跟哥哥过两招。”明媚男子春风含笑,剑随手动,行云流水,在月光下挽了个漂亮的剑花。
他眉目如朗月,笑容堪比春华,就连夜风撩过他身畔时都不愿意离开,卷起落叶旋着打转儿。
那名被叫做谷儿的七八岁孩童抽出利剑迎了过去,他虽小,但舞剑姿势很漂亮。
院子里的雪梨花被剑刃砍得纷纷下落,如同冬季里的雪花,纷纷扬扬……
没过一会儿,一个容姿迤逦举止端庄的夫人轻摇着贵妃扇,冲着那月下比剑的两人喊着:“浪儿,谷儿,快停下,娘给你们做了你们爱吃的糍米糕。”
那夫人拿着贵妃扇招着手:“谷儿,快来吃糍米糕,娘才做好的……”
她笑靥如花,慈眉善目。
画面渐渐变得模糊,冉清谷脑子里突然冒出了很多繁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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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声音画面交杂着如同海浪般冲刷过来。
朗华如月的少年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谷儿的剑法越来湛了,哥哥每次从军中回来陪你练剑好不好?”
高堂之上,男人一派温文尔雅:“好男儿当保家卫国,修身养性,方为君子之道。”
一旁娇俏的女人调笑:“呀,我们的小公子现在已经是君子端方了,将来长大了,可得惹多少姑娘家心碎哟,来,嫂嫂为你寻了所有名门闺秀的画像……”
……
入夜寒凉,冉清谷半夜突然发起了烧。
商容与摸到他身体滚烫一片,喊他时,他烧得迷迷糊糊的,喉咙因高烧喑哑,如同灶膛的抽风箱似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整个人也混沌不醒。
商容与只得连忙叫人去喊太医。
太医院德高望重的御医王太易匆匆提着药箱子赶来。
因在外狩猎,营帐内设施简单,王太易与冉清谷之间,只隔着一扇屏风。
王太易手搭在冉清谷皙白纤细的手腕上,眉头蹙得老高。
商容与急切问着王太易:“王太医,世子妃怎么样?”
王太易回手,恭敬说:“世子不必忧心,山里夜凉,世子妃感染了风寒,老臣先开两副药,世子可先差人给世子妃煎了服下,等回到都城,世子可再来太医院拿几副。”
商容与:“多谢太医。”
王太易看了眼冉清谷的方向说:“世子,春寒非同小可,世子妃体虚,切不可劳心伤神。”
商容与点头:“好,我记下了。甲出,送太医回去。”
甲出:“是。”
商容与差人煎了药喂冉清谷服下,冉清谷服下之后,就陷入彻底的昏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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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清谷再次醒来时,已是三日后。
桃子守在他的床边,看到他醒了,喜极而泣:“少……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你都多久没这么生病了,留我一个人……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如果你再不醒,我就要揍那个狗屁御医王太易了。”
冉清谷瞥了她一眼:“情况还好吗?”
他其实想问他突然昏睡的这段时间,他的身份是否暴露。
桃子点点头:“我一直守着小姐,小姐放心。世子让我去休息,我都不敢去休息。”
冉清谷了然点了点。
如果他真的暴露了,他或许不会安然躺在这张床上了。
商容与推门而入:“你终于醒了?”
冉清谷要起身给他行礼,商容与连忙扶住冉清谷,将靠垫拉过来,让他躺好,说:“别折腾了,把药喝了,好好休息。”
纯儿将一碗闻着都苦得难以入鼻的药端上来,满面春风含笑:“世子妃,您可不知道,在您病的这些日子,世子日日守在床边。”
桃子冷哼:“前儿下午没守,今儿上午也没守。”
冉清谷连忙恭敬说:“谢世子。”
商容与笑笑:“你我是夫妻,不用这么客气。喝药吧!”
冉清谷端起这碗药喝了。
等他把这一碗药喝完,商容与又给他端来一碗更难闻的。
他接过来,淡定的喝了。
满屋子的下人丫鬟惊呆了。
商容与连忙从碟子里拿出两颗蜜饯塞到他的嘴里,十分惊奇诧异:“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怕苦?喝药跟喝白开水似的。”
别的大家闺秀喝药跟要了命似的,一口药十颗蜜饯还要嚷嚷着苦,一碗药喝一个钟头,结果到了白毓这儿,眼睛都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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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商容与的女人就是跟别人的不一样。
冉清谷一愣,连忙答:“世子亲自喂药,不敢说苦。”商容与眼睛微眯,笑意满满。
原来是因为他喂的药。
世子妃果然对他有意。
他一招手,又端来一碗药。
这碗药比前两碗闻着更苦,端药的人一脸生亦何欢的样子,随时都能嗝屁。
冉清谷不解:“怎么这么多药?”
商容与微笑:“来,乖,喝了,对你身体有好处。以后在本世子面前可以说苦,本世子允了。”
冉清谷愣了一瞬。
成王世子怎么突然这么深情厚谊?
不过他现在也没时间去纠结成王世子究竟是何意,他只想知道这御医是不是庸医。
为什么一个风寒开这么多药?
他无法,只得端起来喝下去。
万万没想到,还有最后一碗药。
这碗药他熟。
嫁入王府的那个晚上,他入嘴的王府第一份东西就是这个东西,是王妃的保胎秘籍。
此后几乎是日日都有一碗。
他深深记得这个味道。
商容与笑了:“母妃对你还是挺上心的,喝了它吧,不然外头那嬷嬷不好回去交差。”
冉清谷醒过来不曾吃一厘米,先被四碗药给喂饱了,他虚弱靠在背垫上,恳求说:“世子,以后能不能将四份药熬成一碗?”
商容与:“那怎么行呢?这几味药虽然不相冲,但是治疗的病症都不一样。”
冉清谷诧异:“我到底得了几种病?”
商容与:“世子妃不要误会,你就只是感染风寒而已,只是本世子看你来葵水来时会腹痛,便让太医院给你开了点方子。还有一味药是……”
冉清谷:“……”
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商容与贴耳,小声说:“是丰胸的,父王找刘侧妃要的方子。太医说了,这四位药不曾相冲,可以一起服用,所以世子妃这几日都要继续喝。”
冉清谷:“……”
他每天在脑子里战战兢兢怕身份泄露,他以为商容与怀疑了他。
结果他只是以为他胸小?
喂完了药,商容与命人端来粥。
他亲手一勺一勺喂给冉清谷。
冉清谷喝了药,吃不下了,也就吃了两口便说:“谢世子,我吃好了。”
商容与也不强迫他,扶着他躺下:“喝了药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儿就直接吩咐下人。”
冉清谷点了点头。
冉清谷躺下后,胃里翻江倒海的,嘴里全是一股苦药味,几种苦味互相刺激,将这些味道无限放大。
他不怕苦,也喝惯了药,但没想到依然受不了这苦味。
等他好不容易因身体太困乏而睡了过去,屋外响起一阵喧闹声。
他揉了揉疲惫赤红的双眼:“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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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愤愤:“您的两个嫂子找上门来了。”
苏喜与顾佑穿红戴绿的来到沉鱼阁门口,纯儿行礼:“二夫人与三夫人止步,我们世子妃现下病得很厉害,不方便见客。”
苏喜摇着扇子,眉头一皱,嘴角歪到天边,嘲讽冷笑:“我们要见世子妃,现在府内外事物都是她管,再过一个月就是王爷大寿了,这事儿得提前一个月操办,搞砸了,你担得起吗?”
纯儿先前跟着王妃,看过王妃准备过王爷大寿。
她有礼答:“提前一个月也都是采买事宜,两位夫人可列个单子给我们世子妃。待世子妃看过后,自会给两位夫人答复。”
这两人,就是乘着世子妃病重故意找借口折腾她。
她可是从小跟着王妃长大的,刘侧妃爱耍的那些手段,这两人都学了十成十了。
苏喜瞪了纯儿一眼:“你是个什么东西,能代替你们世子妃说话?列个单子,等日后你家世子妃想算账找上门,我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呀。”
顾佑附和,语气虽诚恳,但说出的话句句都像是在责怪冉清谷矫枉过正。
“这真不能怪我们,世子妃前些日子管家,事无巨细,下人们更是惧怕世子妃,这会儿突然没个准头,他们也不敢贸然就去采买。这不,都要世子妃给个准话才敢!”
桃子愤愤不平:“呵呵,你躺的这几日,他们不照样吃饭,难不成饿死了?”
冉清谷疲倦揉了揉额头说:“就连白国公那种破落户后宅破事都那么多,更遑论这么大的王府?”
外面苏喜的丫鬟扶柳喊着:“纯儿姐姐,你们世子妃也太娇气了吧,这年头,谁没生过病似的,当年水灾,王妃高热了七日不也拖着病体去赈灾施粥?王爷出征,侧妃拖着病体去祈福……这风寒啊,就应该出来走动走动,走动多了,寒气也就去了,这病……不就好了吗?天天躺着,没病也给捂出病来……”
纯儿厉声喝道:“小贱蹄妇,我们世子妃如何还轮得到你说吗?走不走动是我们世子妃的事情。”
苏喜冷笑:“怎么着,问个寿诞还问出错来了?世子妃威风呀,身边的丫鬟也个个是能人。”
冉清谷挣扎起身:“扶我出去看看。”
他若再不出去,明天欺负兄嫂这罪名就会传遍整个京都。
桃子见他要起来,连忙按住他:“你高热了三日,这才醒来不到一个时辰,得好好休息,我去把她们打出去,婆婆妈妈的屁大点小事就知道嚷嚷嚷,烦死了……”
冉清谷立刻拉住桃子:“这几颗蒜,现在还拔不起来。”
第13章出头
沉鱼阁内。
丫鬟给苏喜与顾佑上了茶。
苏喜端起茶喝了口,装模作样客套说:“弟妹,我们也不是故意为难你,只是你是拿主意的人,现在不找你不行了。”
冉清谷脸色惨白,因高热几天不退,唇边已起皮泛白。
“嗯,二嫂你说。”
苏喜笑了笑,冲着扶柳使了个眼色。
扶柳站出来,行了个礼:“世子妃,王爷的寿诞要定几桌酒席呢,往年来定个五十多桌,文武百官都到……这采买呀……”
冉清谷力不济,但强撑听着。
这些人可真会找事,去哪个农家市场,买几个萝卜,也都要问他意见。
扶柳叽里呱啦的说个半天,看到冉清谷力不好,也没认真听,便故作高声抬高了声调,喊:“世子妃,您可认真在听?若出了岔子,奴婢可担待不起呀!”
桃子气得一脚踹了上去:“就你会叭叭是不是?世子妃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
桃子自小被冉清谷买回来时就当成男孩养。
她见到白毓舞枪弄棒的很有意思,便央着白毓,要跟她学武。
冉清谷不仅没拦她,还给她请了个师傅,那师傅专门教她跟白毓武功。
那时,冉清谷经常想到一些馊主意,让她单刀匹马去北城外找山匪砍。
前几次,她会被土匪揍,好几次差点丢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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