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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给坂口安吾带来了极大的压力，他甚至有一种，如果温人说没有这件事发生的话会不会更好一点的想法。
“种田长官让我来代问一个问题。”坂口安吾视线有些漂移。
“什么？”
“种田长官问你：你是不是书。”
整个房间里陷入了一种很奇怪的安静氛围中，太宰治把咖啡杯放回桌子上，防止自己一不小心就把杯子打了。
呢？
到目前为止，太宰治对于书的印象只有一个：万能许愿机。
只要在书写上一段完整的故事，那么故事就会变成现实，这是一个完全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宝物，过多的能力和过少的条件限制使这东西异常棘手，异能特务科必须保护书不被人利用，同时也要保证自己人不要被书的力量蛊惑。
这种设定和温人极度的反差，所以，温人怎么会是书呢？
可是，如果温人不是书的话他又会是什么，到目前为止，太宰治只知道浅羽温人不是人这一个事实而已。
一个不是人却拥有着超越大多数能力的未知者，又怎么会不是书。
“书？你们说的是那个许愿书吗？”浅羽温人突然反问。
坂口安吾愣了一下，他看着浅羽温人，“……所以你不是书吗？”
“当然不是，我并没有许愿的能力。”浅羽温人平静的否认，“书代表着规则，我可不是规则。”
“那你是……”
浅羽温人歪歪头，那双碧色的眸子里在此刻失却了往日的温和，只余下深入眼底的浅薄笑意。
“我是破立。”
……
破立：置之死地而后生。
如果书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存在，那么温人便是以书的反面而存在的，他是世界的破立，是世界的置之死地，是不同于平稳的另一条路。
和书不同，浅羽温人只会在世界动乱之时出现，他往往会扮成一个人，融入进人群里，引导着人类不断的推翻旧规则，树立新规则，他曾是振臂一呼的首领，也曾经是人群中喊着要改变这一切的孤勇少年，亦或是慷慨赴死的先驱。
这便是规则的改变，也便是选择另一条路的人类。
踩碎了旧有的道路，迈上新的道路，这就是浅羽温人存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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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是他的朋友，是唯一可以和他交流的东西，浅羽温人靠在白色的墙壁上一言不发，他经常这样坐在这里看着这个世界。
说是朋友其实也不尽然，他们是同一层次的东西，只不过所代表意义的不同让他们本身的形象也不同，浅羽温人可以幻化出人类的模样，而，作为规则的中心，书无法改变。
“真是太可惜了，你竟然是无法改变的。”浅羽温人不知道第多少次小声感叹着。
书一言不发，像是理都不想理他。
“如果连主规则都改变的话会是什么模样呢？”浅羽温人喃喃自语，声音有点低哑，但就是这份低哑的音色让他显得格外奇诡，“异能力不再存在，书也不再必要在，世界迈上另一个阶梯，难道这不值得期待吗？”
如果被改变到这个样子，那么你和我都不会存在。
“啊，说的也是。”浅羽温人微微点头，他站起来看着这个世界，不同于外表上的冷淡，他的眼底深处是滚烫的热情。
他喜欢这个世界，毋庸置疑。
规则才是世界的主体，规则破灭，那么世界也不再是原先的世界，我们也不会再是原先的我们，虽然你是破立，但也不能去挑战这些，这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浅羽温人闭上眼睛，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是，未来是不确定的，就算是你也不能完全的预测未来，规则一直都是在破裂和完善的过程，谁都不能认为现在的规则才是最完美的。”
不需要做到最好。
“只有不断的试错，才会明白哪个才是最好的，所以这个世界上才会产生那么多的冲突和混乱，那是为了新道路的尝试。”浅羽温人声音并不大，甚至没有什么起伏，像是一个患病的虚弱患者，声音有点有气无力。
“所以我也不会觉得现在的规则就是最好的规则，现在的我们就是最好的我们。”
你太极端了。
“是吗？”浅羽温人平视着前方，看上去并不是很在意这句话，“极端意味着最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夸奖。”
谨慎不是一件坏事。
“你的意思是说极端的人往往都没有那么谨慎吗？”
在这种谈论中，他们基本上谁都说服不了谁，因为塑造他们的东西本身便是对立的，在对立中寻找平衡已经很不容易了。
但就像是书说的那样，浅羽温人实在是太极端了，他的极端性在于他的本性，在于他对于改变的执着，以及他对于改变的自信。
等书再次发现浅羽温人似乎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已经无力挽回了，他选择了改变自己。
抛开全部的能力，不要破立的身份，甚至抛却所有的记忆，只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改变之名。
比起破立，浅羽温人似乎更像是极端的化身。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这是当然的吧。”浅羽温人声音温和，“我并不觉得现在的我就是最好的我，不去尝试又如何知道，如果我真的能够为此改变的话，那么就说明，在这个世界上，就算是你和我也可以有其他的道路。”
理想、规则、未来、有序、无序，你偏偏选择了无序的一方。
“无序意味着意外，也意味着惊喜。”
如果你执意如此的话，会失去掌握住的全部，这样也没有问题吗？
“本来便是如此，我会封闭记忆，封闭能力，成为一个全然的人类，寻找改变自己的契机。”他转过身，身体一点点缩小，直至变成年少的模样，他说：“我已经预见了自己的成功。”
书沉默的看着浅羽温人的背影，最后他缓慢的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他说：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性格注定了你是无序。
也注定了你是破立。
“破立？”坂口安吾愣了一下，他对这个词有些陌生，甚至不明白这个词语的意义。
太宰治顿了一下，接着直接站起来把坂口安吾推出去，端着咖啡杯，坂口安吾茫然的看着被重重关上的大门，三秒钟后他才反应过来转身离开。
房间里，太宰治盯着浅羽温人，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问浅羽温人破立是什么，又想要问他的过去，到了最后竟是一句话都没说出口，房间里一片寂静。
“你在想什么？”浅羽温人把桌子上的咖啡端起来递给他，“不需要想那么多。”
“你只要知道，我是为你而来。”
“那便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破立之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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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立=浅羽温人
破立之抉=浅羽温人的选择=浅羽温人的改变
第87章
“破立？”
种田微微皱眉,“夏目老师，你听说过破立吗？”
“能够影响到书并且名称为破立的东西。”夏目漱石沉默了片刻，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快速离开，在离开异能特务科的一瞬间夏目漱石化为一只三花猫,以相当快的速度移动着。
他曾经在一本书上见到过破立,但是记忆有些模糊,希望可以找回来。
另一边,种田没有离开,他看着那片还没有被解决的书页发出叹息声，“哎呀,竟然不是书,这样的话打算不就落空了嘛。”
坂口安吾愣了一下，“打算落空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东西。”种田指了指已经被写上字的书页，“我和夏目老师商量了很久，但依旧没有找到可以把故事续写完毕并且让所有人失去这段记忆的方法，如果强行这样做的话，那就是神转折烂尾,放在现实里可是要被打的。”
“所以，如果浅羽温人是书,那么他便拥有控制书的能力，让他把上面的内容清除掉的话就省事多了。”
坂口安吾眨眨眼睛，“但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似乎……温人就算不是比肩的能力。”
“做不到，在你说破立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估计浅羽温人的能力并不和书一样，如果按照他告诉你的说法：书是规则,他是破立，那么他的能力大概是倾向于规则的毁灭，所以书页的能力会和他产生排斥。”
“并因为无法抗衡直接化成灰。”
“我们要的只是消除书页上文字的影响，而不是将书毁掉。”
坂口安吾点点头，“是我考虑不周。”
“实际上异能特务科里有一本流传到现在的孤本，上面提到过破立。”种田背着手看着那张书页，“因为写的过于笼统，当时异能特务科的所有人都以为破立是一种传说中的妖怪，和阴阳术是一个级别的传说。”
“上面写了什么？”
“每当战乱年代，破立就会出现，而每当破立出现，战争便会逆转，手术寸铁的农人踏上顶端，失去家人的少年笑着站在血液里获得胜利，懦弱的孩子也变得英勇，最后底层和上层会彻底颠覆。”
“像是一个站在下层的瑞兽。”
坂口安吾顿了一下，“颠覆？”
“我们当时并没有对破立有过多的了解，因为只有几句话而已，比起来当然是书要更加重要。”种田似乎并不是很在意的说着，“看上去夏目老师想到了什么，说不定夏目老师那边会有大成果。”
“那个，种田长官，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坂口安吾声音有些低，但是他很坚定的看着种田，“拜托您，请告诉我您对于浅羽温人的想法！”
种田愣了一下，“关于浅羽温人的想法？”
“是。”坂口安吾认真的点点头，“我和温人在港口黑手党相识，虽然并不算是熟悉，但是我欠他一个人情，我想要知道您或者说是异能特务科对浅羽温人的态度，如果您觉得他是威胁的话，我或许可以为他解释一下。”
“唉？”种田有些兴趣的打量了坂口安吾，“那如果我觉得他是威胁，你打算怎么说服我？”
坂口安吾呼了口气，“就算是温人是破立，但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做过任何威胁横滨威胁这个世界的事情，他14岁来到这里，到现在已经八年，这八年他没有做出任何事情，未来也一定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行径。”
“那如果他做了呢？”
“我可以保证！”坂口安吾硬着头皮说：“虽然我一直都不太敢和他单独在一起，但是，我很清楚，他是爱着这个世界的。”
是的，浅羽温人热爱这个世界。
虽然他整个人都有些奇怪，表现的很伤人也很冷漠，但是他对于这个世界的热爱是掩饰不住的，每当看到他看人的眼神时，坂口安吾都会被他骗到，因为那种温暖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他的热爱和他的漠视是相辅相成的存在。
“虽然我知道很勉强，但是，请相信我。”坂口安吾低着头，“温人他……”
“我知道了。”种田打断了他的话。
坂口安吾愣了一下，“长官？”
“我从一开始就明白这件事。”种田笑着，一副骗到了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所以很高兴的模样，“你还记得吗？浅羽温人用一个问题和我交换了太宰治的位置，并且在我们问问题的时候也告诉了我们正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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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可以说自己是书，但是他没有。”
种田抱着胳膊，笑得格外狡猾，“一个拥有弱点，并且能够遵守人类约定的破立，这难道不是我们的幸运吗？”
“他是一个无需我们保护便拥有自保能力，而且也不会被外人利用的另一本书啊。”
……
夏目漱石翻着那些旧书，最后终于找到了一本破旧的小说，是的，就是小说。
这是一本记录世界上出现的奇特之事的小说，其中有夸大，但是全部都有事实依据在，小说里大部分的事件已经在现代有了解释，只有小部分事件在现代看来也有些奇诡，比如这本小说最后出现的：破立。
在这本小说里，作者说自己游览了大部分的地方，发现在一些经历过战乱的地方都存在一个名为破立的传说。
所谓的破立是规则的神明，但是他的作用不是建立规则，而是覆灭旧有的规则建立新的规则，他是以毁灭为基础的希望神。
夏目漱石微微皱眉，他翻开书页继续往下看，接着便看到了小说作者记述的几个关于破立的故事。
经过了美化加工之后，呈现在夏目漱石面前的破立是一个帮助弱小、掀翻腐烂皇族的人物，带着人类能够想象出来的所有真善美。
最后，夏目漱石把目光定在了最后一页，那上面是小说作者写的一句话。
但是我发现，并不是每一个破立流传的地方都是战胜者，很多失败者的遗物中我依旧发现了这个传说的痕迹，所以……我猜想，实际上破立只是引导了这场战争，而是否可以获得胜利完全掌握在人类手中。
那似乎是一个会给予人类理由，但是不会赐予人类胜利的奇怪神明。
最后，我幸运的遇到了一个据说见到过破立的老人，‘拥有阳光一般的金色头发，眼睛里缀着碧色的宝石，神明冲我点了点头，那时候我便明白了，这场战争是我们赢了。’，这是老人的原话。
夏目漱石合上书，他沉默了片刻，接着转身离开，身形化为一只三花猫，他窜进黑暗中，在路灯下朝着一个方向前进。
他的目的地：浅羽温人的家。
顺着楼梯直接跑到浅羽温人的门前，三花猫用头顶了顶门，接着它便安稳的蹲在了地上，就这样重复了三次，咔嚓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浅羽温人从房子里往里看，似乎是没有看到人影，三花猫甩了甩尾巴，朝着他叫了一声。
“喵~”
浅羽温人低下头，在那一瞬间和三花猫对视在一起，他眨眨眼睛，片刻后蹲下身子来揉了揉三花猫头上的毛。
“嘘。”浅羽温人对他嘘了一声，接着将他抱起来带回屋子里，在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三花猫看到了沙发上躺着一个睡着的青年，太宰治看上去睡得不是很安稳，一点声响都要被惊动的颤抖一下。
浅羽温人把茶几上的杯子拾了一下，顺手将三花猫放到茶几上，这才去拿了一条毛毯盖在睡着的太宰治身上。
“好不容易睡着了，安抚一个突然没有了安全感的爱人真是辛苦。”浅羽温人把手放在太宰治的头发上顺了顺。
非常神奇，刚才还能被一点声音惊到的太宰治完全没有任何动静，就像是浅羽温人是他身体上的一部分，一个人怎么会对自己防备呢？
三花猫蹲在茶几上甩了甩尾巴，他歪头看着太宰治，黑色的眼睛里带着好奇。
沙发似乎是加大款的，就算是太宰治这样的身高躺上去也不会狭窄，是特别去定制的吗？
但是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嘛。
三花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接着他懒洋洋的爬下来，一副犯困的模样。
能够用那种眼神注视着太宰治，用那样的语气说出那样的话来，浅羽温人无疑是在意太宰治的，既然如此，那他便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传说中以毁灭为基础的希望神，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破立，其实，也就是一个小鬼罢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三花猫能够感觉到身上非常暖和，极其自然的翻了个身，然后身体瞬间腾空，三花猫猛地睁开眼睛，整只猫都炸了毛，接着他摔在了一个人的手里。
“睡醒了啊。”太宰治举着三花猫，“真是的，因为翻身翻到桌子下面被吓醒这样的事情，猫老师你还真是可爱。”
“喵！”三花猫炸着毛一爪子挥过去，在抓到这个人的手的瞬间起了爪子，在太宰治看来，就是小猫在撒娇而已。
太宰治看上去有些兴奋，“温人！我终于摸到猫老师了！”
“是是。”浅羽温人坐在旁边敷衍的回答，“这句话你今天早上已经说了三遍了。”
三花猫茫然的和太宰治对视，片刻后他才甩了甩尾巴，唉？为什么老夫没有变回人类？太宰治这个小鬼的异能力不是可以将他碰到的所有异能力无效化吗？
有些奇怪的歪歪头，最后三花猫把视线放在了浅羽温人身上。
不是吧？！
这个男人为了让太宰治能够摸到猫竟然把能力用在了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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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分了！
第88章
四年前就想要抱抱猫老师却到现在都没有抱到,太宰治一整个早上都没有把猫放下来过，在三花猫挣扎的过程中，猫毛飘的满桌子都是，浅羽温人淡定的承受着三花猫控诉的眼神,认真的把早餐盘子里的猫毛拣出来。
看上去今天的早餐吃不成了。
就这样,三花猫一脸憋屈的被太宰治抱到了侦探社,连尾巴都直挺挺的不动了。
神明？破立？明明就是个任性的混蛋！
“早上好！”太宰治抱着三花猫跑进来,“大家看！这是猫老师！我宣布！从今天开始这就是我的猫了！”
“喵！”滚！
话音刚落，太宰治歪歪头，他看着侦探社里的情况缓缓的发出疑问，“唉？”
浅羽温人跟着走进来,整个侦探社的气氛非常尴尬,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文件和桌子，谷崎润一郎抓着谷崎直美站在后面，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另一边，国木田独步蹲在桌子后面疯狂的给太宰治使眼色。
白色头发的少年怀里抱着一个炸药包,眼里带着茫然，嘀嗒,炸弹的数字倒数成0,但是却没有爆炸。
“没有……爆炸？”中岛敦小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点不可置信。
“当然不会爆炸,这个工艺应该只是有个样子的仿造品。”浅羽温人走过去把他怀里的炸弹拿出来,接着才看向这个有点小怯弱的少年，“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太宰治抱着猫走进来，“难道是玩儿什么游戏吗？”
“太宰先生小心！”中岛敦喊着太宰治的名字，“那个炸弹狂魔,他……！”
“太宰先生早上好，竟然有猫了吗？恭喜你！”谷崎润一郎瞬间变回温柔又腼腆的模样，完全和刚才不是一个模样。
“唉？！”中岛敦发出被震惊到失语的声音。
国木田独步站起来，他有些无奈的看着浅羽温人，“真是的，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要再翘班一天呢，给你们打电话也不接，还差点搞砸少年的入社测试。”
“手机？啊……手机因为入水自杀进了水，到现在还没有去买新的！”太宰治理所当然的开口。
“那浅羽呢！”
浅羽温人想了想，他把炸炸弹放到桌子上，接着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摁了一下开关后他才恍然大悟的开口，“啊，因为没电关机了。”
“因为没电关机了？浅羽不要和太宰这个混蛋学，为了保持畅通的联系手机里电量充足是计划的最根本！像我一样，我从来不会让手机里的电量少于50%”国木田独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翻出了充电器，“赶紧把电充满！”
“唉？不会让手机里的电量少于50%？”太宰治抱着猫老师凑过去，“国木田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件事，手机里的电量如果不用完就继续充电的话，会破坏手机里的电池，造成手机电量失衡，然后很快就会坏掉。”
“什么？”国木田独步一惊，“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是最著名的科技发明家说的！你看你看，这里还有视频呢！”
国木田独步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样的话要改变用电方式，要记下来，手机电量要用完才可以继续充电……”
“骗你的。”
国木田独步：……
在国木田独步炸毛后迅速追着太宰治打之外，中岛敦还蹲坐在地上，他小心翼翼的举起手来，“那个，我能问一下吗？入社测试，那是什么？”
“入社测试，顾名思义就是测试一个人有没有加入侦探社的资质，侦探社的所有成员都经历过入社测试，哦，除了乱步先生和与谢野医生。”浅羽温人把自己位置上的杂物清理掉，“所以，通过了入社测试就说明，你有加入侦探社的资质。”
一只三花猫从天而降，他脸色臭臭的舔着自己身上的毛，看上去是趁着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的争斗终于挣脱出来了。
“就是这样，我被拜托了扮演这次测试的炸弹狂魔。”谷崎润一郎歉意的说着，“你好，我叫谷崎润一郎，这是我的妹妹直美。”
“唉？兄妹？”
“哥哥大人刚才抓着我的样子真是美丽极了。”直美从后面抱紧了谷崎润一郎。
就这样，虽然中岛敦一脸惊讶加茫然，但最终还是加入了武装侦探社，成为了侦探社最新的新人，在猜测职业的时候也不负众望的猜测浅羽温人以前是个医生，众人一脸坏笑，心想谁能想到浅羽温人以前是个黑手党呢？就在众人还在自我介绍的阶段时，福泽谕吉走进来，他复杂的看了一眼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