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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觉得我是大佬[综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彼年锦瑟
唯一不准确的只有贴在右上角的那张照片。
照片里的少年五官平庸,脸色蜡黄,看上去像是得了重病的样子,与客厅里的那名漂亮得不像话的少年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但是照片里的少年,黑色的眼珠子空洞无神,和客厅里的那位少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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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会是同一个人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降谷零回到了客厅。
少年已经将他的那份三明治也吃完了,连带着他冲泡好的那杯牛奶一起。
少年此刻正在静静地望着面前已经空掉的玻璃杯,但是那双黑沉沉的眼珠子里却没有倒映出任何物体的形状。
降谷零看到这样的少年,想起档案上所写的少年性格孤僻冷漠,寡言少语,不喜与人交流。
但他真的是生下来就是这样的性子吗?
想起少年刚才说的那声“谢谢”,降谷零握紧手里的手机,朝着少年走了过去。
“阿时。”
他喊着少年的名字。
少年将视线从面前的玻璃杯上移开,抬起头看着身旁的金发青年。
降谷零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在少年的注视下将自己心头的疑问给说了出来。
“院长在临走前有跟你交代过什么吗?”
“他给了我一支药膏,让我每隔一个月涂一次,不然我就会没命。”
藤川时淡淡地回应道。
他没有去问金发青年怎么知道的院长,也没有去问他是怎么知道院长在临死前交代过他什么事情,仿佛这些事情都与他无关,他对此没有半点兴趣。
降谷零在听完他的这句话后,大概知晓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少年是被院长捡回来的,他的真实相貌也只有院长一个人知道,或许院长也很清楚这位少年的相貌会引来多少不怀好意之人的觊觎,所以才会从小在他的脸上涂上一层可以遮盖他本来向相貌的药膏,虽然不知道这个药膏是什么药膏,院长又是从哪里弄到手的。
但是归根究底,院长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保护这名少年,就连临死前也不忘记让少年用药膏遮挡他原本的容貌。
不过院长大概没有想到等他死后,孤儿院会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他保护了那么多年的孩子被赶了出来,最后只能流浪街头。
院长的初衷是为了保护这名少年,所以才会尽量避让他与同龄人接触,以暴露,但是正是由于他这些年过于极端的保护方式,才使得少年养成了这种孤僻冷漠的性格。
少年或许并不是不喜欢与他人交流,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与其他人交流。
他不懂该怎样去表达他的想法,只会按照其他人的吩咐去做事。
就比如说他家卫生间的热水器坏了,少年在洗澡的时候明明知道那是冷水,但他还是洗完了,就因为他让少年去洗澡,少年听从了他的命令,就不会因为水冷而停止执行这个命令,也不会主动跟他说热水器坏掉了。
还有刚才的那块三明治,少年很明显没有吃饱,想要再吃一块,但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表达他再想吃一块的意愿,所以只会直勾勾地盯着那块三明治,用眼神来反射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降谷零突然想起来少年的档案上记载着他今年十六岁。
他才十六岁……
也已经十六岁了……
他才十六岁,就已经被抛弃了两次;他才十六岁,就要被迫流浪街头,过着风餐露宿的非人生活……
他已经十六岁了,但是瘦弱得完全不像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他已经十六岁了,却还是不懂如何与他人正常交流,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想法与意愿。
……
心底仿佛被戳进了一根倒刺,心脏每跳动一次似乎都会带动那根倒刺的深入,那是一种细小却又尖锐的疼痛。
“阿时。”
他看着对面的少年,俊美的面容上没有了方才温柔的笑意,余下的只有满满的认真。
他已经下定决心,要与对面的少年……
“你愿……”
“意”字都没说出口,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就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话。
降谷零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来电联系人,是先前将那群混混带回警局的前辈。
他心中突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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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这种不详的预感,电话接通后,电话那头的前辈叹了口气,用着沉重的语气跟他说道,“降谷,将他带到警署来。”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青年缓缓回过头看着身后的少年。
少年仿佛早就预见了这一幕,一言不发地站在他的身后,用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静静地望着他。
……
流氓头子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死因是被人拧断脖子,一击毙命,鉴识科的工作人员在死者的皮肤上发现了一些不属于死者的指纹和皮肤组织。
经过参照对比,可以确定这些指纹与皮肤组织都属于那位名为藤川时的少年。
藤川时这个名字,警方还是从降谷零那里知道的。
因为不管他们怎么询问盘查,这个漂亮得仿佛不是人类的少年始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无论是询问他有没有杀死流氓头子,还是询问他和流氓头子之间是否发生了什么冲突,少年始终保持着同一个表情,一言不发。
由于少年只有十六岁,还未满十八岁,属于未成年的范畴,根据日本的《少年保护法》,即便他真的杀了人,也不用承担刑事责任,最多就是去劳教所那里接受教育。
但是没有人相信这么瘦小的少年能够徒手拧断一个成年男人的脖子,如果少年能够开口为自己辩解几句,或许警方就能找出真凶还他一个清白。
但是少年什么都不说,即便警方跟他说了在结案前他需要一直待在看守所的牢房里,即便去了劳教所接受教育,他以后的履历上也会多出一份这样的犯罪记录,少年依旧无动于衷。
见他这么不配合,警方也没了办法,再加上他们在死者的身上找不出除了少年之外的其他人的痕迹,最后只能根据鉴识科鉴定出来的结果判定少年犯了故意杀人罪
对这个结果反应最大的是降谷零,他不相信少年会是杀人凶手,他去找了这起案件的负责人,同时也是他在警校的直系学长。
那位一向对他照顾有加的学长头一回表示他无能为力,如果那位少年肯开口为自己辩解上几句,这起案件说不定还能有转机,但是少年一句话都不说,他就算想帮少年洗清罪名,也有心无力。
降谷零直接去了看守所,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他看着对面已经换上囚服的少年,对着他说了很多话,百分之九十都是让少年为自己辩解。
“你为什么不肯把事实说出来呢?”
金发青年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这样下去你真的会被判故意杀人罪!”
“因为我想起来了。”
降谷零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对面的少年才终于肯出声。
“零。”
少年静静地看着对面的金发青年,黑沉沉的眸子仿佛两潭沉寂了千年的死水,透不进半点光亮。
“是我杀了他。”
……
在吃完青年做的两份三明治后,或许是大量的碳水使得一直以来的饥饿感消失了,他原本停止运行的大脑再一次转动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也想起来,在那个男人将身体压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反射性地伸出手将男人的脖子一把拧断。
“咔嚓”一声清脆的颈骨断裂的声响,在他的脑海里久久回荡不去,直到最后化作了一阵刺耳的鸣声。
他就是杀人凶手。
这就是事实,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降谷零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离开的看守所,又是怎么回到的家。
他拧开浴室的淋浴头,冰冷的水花从莲蓬形状的淋浴头里喷出来洒了他一身,额前的刘海湿漉漉地贴在他的额头上,他看着镜子里略显狼狈的金发青年,突然想起来白天他帮少年吹头发的时候,掌心中传来的冰冷的触感。
不仅仅是头发,少年的那张脸也一样冰冷,冰冷且苍白。
他低下头,看到垃圾桶里少年原本的那一身破破烂烂脏兮兮的衣服,少年跟着他去警局的时候,身上还穿着他的那套过大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还不如他之后的那套囚服合身。
他想起来他先前想过要去商场给少年买几套干净的衣服。
回到客厅,白天装着三明治的盘子还放在桌子上,装着牛奶的杯子也在,透明的杯壁上还挂着一层乳白色的奶渍,他想起来少年盯着这个玻璃杯发呆出神的模样,还有他的那一声“谢谢”。
金发青年靠在椅子上,慢慢阖上了双眼,片刻后,他突然睁开眼,那双紫灰色的眸子里写满了坚定的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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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时,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吗?”
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降谷零一脸认真地看着对面的少年。
少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微动,不过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对面的金发青年。
“我可不仅只有三明治做得好吃,西餐中餐日式料理,我样样拿手,不比那些米其林的三星厨师差。”
青年十分自豪地称赞着自己的厨艺,还说他小时候在家政课上每回都能拿到第一名。
随后他又说他在杯户町隔壁的米花町找到了一栋很不错的一户建小洋房,隔壁就是米花高中,等他出来就能办理入学手续,他高二一个学期还没读满就辍学了,所以他得从高二重新读起。
虽然藤川时当着降谷零的面承认了他杀了那个流氓头子,但是由于他是出于自卫才将人杀死,故意杀人罪变成了防卫过当,罪名一下子轻了许多,最多只需要在劳教所接受一个月的教育就能出来了。
当青年把这件事告诉藤川时的时候,他依旧没有出声,直到探监的时间到了,他也没有给出回应。
“我明天还会来看你。”
青年如是说道。
然后第二天他真的来了,还带着他亲手制作的小蛋糕。
看不出形状的草莓蛋糕上歪歪扭扭地点缀着几颗小草莓,青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表示他是第一次做这种小蛋糕,还没掌握好诀窍,不过他向藤川时表示下次一定会做出不输给甜品的好吃又好看的小蛋糕。
紧接着他又和藤川时说他已经把之前说的那栋小洋房给买下来了,他苦哈哈的表示那栋洋房虽然好看,但是价格真不是一般的贵,光是一个首付就让他花空了所有积蓄,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这一次藤川时依旧是全程保持沉默,很快就到了探监结束的时间,青年表示他明天还会过来。
降谷零离开后,藤川时坐在牢房那张狭窄冷硬的木板床上,手里端着青年带过来的草莓小蛋糕。
只尝了一口,藤川时就皱起了眉。
太甜了……
将那块甜过头的草莓蛋糕吃完后,藤川时躺在床上,看着头顶阴暗/逼仄的天花板,就这么保持一种姿势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直到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沿着高高的通风窗洒进这间狭窄的牢房,他才将视线从头顶的天花板上移开,他看着窗外高高悬挂在夜幕中央的圆月,漆黑空洞的眸子里似乎透进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
降谷零在第三天的时候又过来了,不过这一次他看起来没有前两次那么开心,微微下垂的眼睛似乎染上了一丝担忧。
“我明天后天还有大后天可能过不来了,我要去外地出个任务。”
“注意安全。”
藤川时淡淡地说道。
对面的金发青年微微瞪大双眼,这还是这几天以来他第一次听到这位少年说话,虽然说出来的这句话并不是他一直想听到的那个回答。
但这足够让他感到高兴了。
“放心吧。”
降谷零抬起手贴在对面的玻璃上,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少年。
“警/察叔叔我可是很厉害的。”
他只比藤川时大七岁,却一直喜欢以警/察叔叔自称,藤川时每次直接无视了事。
本来以为这次依旧会被少年给无视,却没想到对面的少年竟然也抬起了手,贴在对面的玻璃上,隔着一层玻璃,两人手贴着手,仿佛在进行一项无言的约定。
“零。”
少年静静地望着对面的金发青年,黑琉璃般澄澈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身影。
“我等你。”
……
第四天的时候,青年没有来,但是却有一个自称是xx律师所的律师过来了,称他会帮他洗脱罪名,希望他能够配合自己。
藤川时没有理会他,直接转身回了牢房。
第五天的时候,藤川时坐在牢房里发呆,这个时候,有两个狱警站在他的牢房前唠嗑,声音很小,但他还是听见了他们唠嗑的内容。
“诶,之前那个一连好几天都来探监的男人是降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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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谁?”
“不会吧?你连降谷零都不知道?今年以第一名从中央警校毕业的英!”
“诶……那个中央警校啊……”
“听说他被上头的好几个大人物看中,过不了多久就可以直接去本部上岗了。”
“诶……那可真是前途无量啊……哎,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
“别想了,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做个小狱警吧……”
……
两人嘀嘀咕咕地聊了一阵子后就走远了,藤川时盯着面前紧闭的牢房门呆呆地看了很长一段时间。
白天刚下过一场雨,夜晚的天空黑沉沉的,不管是月亮还是星星都被厚厚的云层所遮盖,透不出半点光亮。
……
第六天的时候,一个穿着一身得体西装的中年男人来探监了,他的身边还跟着昨天说想要帮藤川时洗清罪名的律师。
男人一上来就进行了自我介绍。
“我是‘murderink’的社长森木,或许你没有听说过我,也没有听说过这家公司,但是想必你应该认识葵之代。”
葵之代是院长的名字,葵之代孤儿院就是以院长的姓氏命名的。
时隔几个月,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藤川时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我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吧藤川君。”
森木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寄件人一栏就写着院长的名字。
“葵之代临死前写了一封信拜托我照看你,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葵之代死后这么快就被赶了出去,我找了你很长时间,才得知你被关进了监狱。”
“这位是川田律师事务所的川田律师,川田律师是全日本最好的律师,他一定能帮你洗清冤屈,摆脱罪名。”
他指了指身旁的那名律师,川田律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透明的镜片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
“当然前提是你肯配合我取证。”
藤川时盯着对面的两个陌生人看了几秒,缓缓点了点头。
“好。”
……
在那位川田律师的辩护下,藤川时最终以无罪被释放。
当森木提出那两个选择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此后他就成了“murderink”的一名职业杀手。
……
第59章我一直都很想你当大佬的第五十九天……
藤川时已经有六年没有见过降谷零了,他加入“murderink”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人,他没有刻意打听过这人的事情,但是森木社长倒是跟他提过,有个金发青年来找过他好几次。
这人的长相与六年前几乎没有多少区别,唯独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六年前的降谷零刚刚从警校毕业,即便是从英警校毕业的英学生,但毕竟刚接触警/察这行没多久,身上难会夹带着新人特有的生疏与浮躁。
但是六年后的降谷零,早已褪去新手时代的生涩,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处处透露着成熟跟稳重。
“安室哥哥是小五郎叔叔楼下波洛咖啡厅的服务生,不过他好像对侦探很感兴趣,就拜毛利大叔为师了。”
在刚发生过命案的家庭餐厅内,柯南笑呵呵地和众人介绍着身旁的金发青年。
咖啡厅服务生?
藤川时挑了挑眉,他看着对面深色自然,没有露出半点破绽的金发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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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藤川时了解降谷零这个人对于“正义”的执念,或许他真的以为这人已经放弃做警/察,跑去什么咖啡厅当服务生去了。
“不过安室哥哥你原来和阿时哥哥认识啊。”
柯南看了一眼对面的藤川时,随后又将视线转到身旁的金发青年身上,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我很好奇”四个大字。
先前在破案的时候,他听到藤川时对着安室透喊了一声“零”。
安室透的真实姓名和他日本公安的身份一样,都是机密,应该没有多少人会知道他的那个名字。
更别说藤川时喊他的时候直接省去了姓氏,直呼其名。
柯南同学那作为侦探的本能让他对这两人的关系产生了好奇心。
同样好奇的还有藤川时带过来的小短刀们,不过比起柯南那单纯是八卦的好奇,他们的“好奇”可要复杂多了。
但是还没等他们开口询问自家主公跟对面那个金发青年的关系,藤川时就把他们送去了阿笠博士家。
“你们先在这里和柯南还有小哀叙叙旧,等要回去的时候我就来接你们。”
“那您呢?您去哪?”
小短刀们心底突然生出了一丝警惕。
该不会……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们的猜测,藤川时直接指着身旁的金发青年,淡淡地说道,“我找这位安室哥哥叙叙旧。”
等等......叙旧?就你们两个人?
短刀少年们突然想起前不久他们在鹤丸的带领下背着他们主公悄悄看的一部家庭伦理剧。
里面的男主人公在娶妻生子后,在一次同学聚会上偶然遇到年少时期的初恋,后来他们互相留了对方的联系方式,在联系过几次后,男主人公便和那位初恋一发不可拾地旧情复燃。
总觉得他们主公现在的这种情况和那位家庭伦理剧的男主人公很像啊……
短刀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今剑突然跑过来十分亲密地扯住了藤川时的衣袖。
“既然是哥哥认识的人,那我们一起过去玩,应该没有问题吧。”
说完他睁着圆溜溜的蓝色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对面的金发青年,“你说是吧,安室哥哥。”
金发青年笑了笑,“人多热闹点当然好,不过我家有点小,你们都过来的话可能会有些挤。”
你家?!
这家伙还想把他们家主公带去他家?!
全体小短刀紧急拔刀!
当然他们不可能在这里拔刀,顶多是冲着对面那个笑得“不怀好意”的金发青年丢几个眼刀。
“你们不用跟过来。”
藤川时低头瞥了一眼身旁的少年,“要回去的时候我会来这里接你们。”
不等今剑说什么,他又在后面加了一句,“你上次不是说好久没见到柯南他们了,想再跟他们一起玩吗?”
今剑:“……”
但是比起跟以前的小伙伴们一起愉快地玩耍,他们更担心主公会和曾经的黑月光死灰复燃……
但他们家主公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再次不满地冲着对面的金发青年丢了几个眼刀。
“那我们就在博士家等您,如果有什么事您就打电话联系我们。”
今剑慢慢放开了藤川时的衣袖,瘪了瘪嘴,有些不情愿地说道。
藤川时总觉得这句话哪里怪怪的,通常情况下,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是由他来对他们说的吗?
……
在和阿笠博士打了声招呼后,藤川时就跟着降谷零离开了这里。
降谷零是开车过来的,藤川时原本坐到后面去,金发青年却先他一步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藤川时只能回准备伸出去的手,弯身坐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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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很快就开了出去,沿着宽阔的马路匀速行驶,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任何交谈,车载音响也被男人给关了,寂静的空间内只能听到轮胎摩擦地面的细微声响。
约莫过了十五分钟,车子在一栋洋房前停下,透过透明的玻璃窗,藤川时看着窗外陌生的环境,沉默不语。
这里似乎并不是他六年前来过的地方。
“下车吧。”
金发青年伸手帮他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顺手又帮他打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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