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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宇宙奧德賽
最近感觉真是不大平静,还好你们都还在!
大家都要身体健康,让潇洒哥陪伴大家度过每一天喔





有鬼啊 32 王亚芝的气闷
隔日,王亚芝在舒适宜人的温度中醒来,低矮的天花第一次给人一种安全感,油漆斑驳粗制滥造,却很真实,
经历了恶梦般的前晚,躺在这里睡场好觉其实是件挺幸福的事。
她决定暂时先不搬家,有了点钱但还得打细算,一房一厅都愉快地装了冷气,添购新冰箱,又加了个豪华两用沙发床在客厅给那男人,她说服自己,布置整理,其实顶楼小屋也可以很舒适。
走出房门,明亮阳光洒上磨石地板,日上三竿,她伸了个懒腰推开窗户,微风扫进,中和了整夜冷气的湿凉,
“我会保护妳....... ...,”
低沉嗓音蓦然由上方传来,王亚芝微微一愣,早猜到那家伙会在屋顶,却没想到正和什么人说着话,
谁会来到这里?
“..........我不会让妳有事的.......别怕,“
声线带着微微的震荡,似有绵绵情意又似如山承诺,砸进心中,忽地令她怔忡,
”........别哭,“
原该直接走出去看个清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涌上的奇怪情绪忽然阻住了她的脚步,
是什么人和他一起在屋頂?
那个傻大个,想不到安慰人还........挺温柔深情?微微酸意莫名其妙冲入心中,天天在一起,也没见他认识什么人,难道,是两人相识前的朋友?
不过,这些话,怎么奇怪地似曾相似?
“芝芝,我不会让妳有事........“,恍惚间,这句话蓦然荡进脑海,昨夜的死亡威胁面前,自己曾心尖轻颤,奇怪的情绪更为浓烈,慌忙否定了是酸,但确定有一种无理由的怒,
什么嘛!转头就和别人讲一样的话?这种承诺,明明,明明很煽情好吗? !
她双眼一瞪,天台上空无一人,天光大亮,自家破烂的房顶能有什么危险需要他再度英雄救美?
还有,带人回家不用讲一声的吗?自己怎么也算室友兼房东吧!
王亚芝砰地一声推开大门,刺眼的阳光反射在天台的灰白水泥地板上,微微眯起眼,男人撑着把海滩大阳伞背着光,影子和屋檐一起遮住她,身旁并没有别人,
而下一秒,那条身影轻轻一跃便落在她的面前,王亚芝左看右看,“你......同边个说话?“,心中忽地上下打鼓,大白天的,不会还有鬼怪在这晃荡吧?
”台词,下午要拍,”,他的眼神安静,那莫名的微酸却飞速转而微怒,刚成了疑惑,此时又变成一种混合了各种情绪的大杂烩,变化的比迅雷还快。
台词?
什么,别哭,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这些他妈的都是靓仔天师吸血鬼那部戏的台词?
王亚芝一张脸涨得通红,说不清是恼羞成怒还是别的,原还想说这愣家伙怎么突然懂得讲这些跟他完全不搭边的话,敢情只是顺便练台词?自己还蠢得一时不察想入非非。
面前的女人三盏阳火轰地猛烈窜升,他微微一愣,“芝芝,妳生气?”
王亚芝被堵了个胸口闷疼,一股邪火发不出,王亚芝啊王亚芝,这真的是妳自己的问题,艺人敬业有什么不对?本来就是台词,到底在乱想什么?
她跺了跺脚,足足憋了两三秒才吼,“我去洗澡,出来我要看见咖啡放在桌上,四十五分钟后出发去开工,还有,”,环视了一圈天台,昨天没有洗衣服,也没别的事使唤他,只能恨恨道,“把那把破伞好!”
拍摄的日程很短,光看安排王亚芝也有点无语,萧洒这种全无经验的新人,虽然台词是过目不忘一字不漏,但离真正的演戏还是有很大的技术性差距,怎么也得稍稍培训一番,但练了两次台词就准备正式来,而且只拍四天,光想,她自己都不能确定成片的品质。
不仅导演是新人,搭戏的演员也全都名不见经传,只女主有丁点知名度,三四线,已是整个剧组最大牌的了,练读台词的时候,她并没有出现,估计是懒得和素人一起,此时见她没什么掩饰的冷淡,王亚芝自然清楚她在想什么,
不过,自己以往在业界还算有知名度,那女主倒也不敢太过摆谱,阴阳怪气地说了几句现在都带素人啊之类的话,
上午莫名其妙地对那男人发了脾气,后来想想觉得实在无聊,开始工作后便丢开了,反倒是那家伙,出了门后便非不得已一句话不说,问他有咩唔妥,又说没有,王亚芝不去理他,
拍摄地点在鲤鱼门附近一处荒村,太阳刚落山,灯光已经架好,剧组规模小,也就十多个人,导演倒是干劲十足,对着萧洒的造型一通夸赞,他今天不是吸血鬼打扮,一身雅痞的蓝灰色细麻西服,黑发梳起,左耳上还缀了一个银质八卦,今夜是和刑警女主来查案的靓仔天师,
不知道为什么,那扮相,竟然和神棍沉非明的衣着有些说不出的雷同,难道现代的摩登天师都是这不伦不类的模样?帅是挺帅,但论威慑力,似乎以往电影里一身明黄道袍手持桃木剑的英叔看上去靠谱得多。
王亚芝靠在车边,看着导演带两人测光走位,默默呼出一口气,不记得多久没有这样跟现场,当时,自己也是带着齐乐,又是经纪人又是保姆。
一切,真的都该彻底尘封了吧?心中纵有情义,也在昨夜一刀两断,金毛阿天的话其实已经说明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那个下午在运通大厦偶遇的两人,转头就通知了豹哥,是啊,自己的仇人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是谁呢?只是之前不愿意面对罢了。
但,她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欠了他们。
“chelsea,”,一个声音蓦然打断散漫的思绪,女人约莫四十岁,短发俐落,长眉凤眼,白色衬衫袖口高高卷起,是这个项目的制片,她率先笑了笑,
王亚芝起杂思,同样带上职业式的热情,”辛苦辛苦,diana妳仲亲自过来?“
女人眨眨眼,点了点手中烟灰,淡淡薄荷气味散在仍裹挟着热气的夜风里,“以前没机会同大名鼎鼎的chelsea合作,我特地过来看妳的新人,”
王亚芝大方地哈哈几声笑,潮起潮落,现在是谷底反弹,没什么尴尬,那女人也并没有嘲讽的意味,玩笑两句便切入正题,数据显示,观众对于放眼望去工厂流水线一般幼嫩鲜肉的喜好已有颓势,手上准备制作另外一档半素人的外景综艺,带点冒险灵异色,型男靓女,都是新面孔,同样是网路平台。
她直来直往,知道王亚芝现阶段没有太多谈判的空间,不过开出来的条件其实并不苛刻,fair,靓仔天师上档后,刚好和这个素人综艺相辅相成,现阶段,是不错的安排。
王亚芝热络地询问企划细节,却没有马上答应,只说会好好研究,让这家伙上综艺,还真是有些摸不准会不会是反效果。
diana离去前说等她消息,感觉周身有些凉意,窄小的土路被漆黑的树林环绕,配上破烂废弃的屋舍,确实有些阴森的气氛,不过这样的程度,跟澳门的场面相比实在只是等闲。
王亚芝抬起眼,已经正式开始拍摄,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台词,女主却笑了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似乎融洽了不少,那原先还冷冷淡淡的女人,此时拉住那男人的手臂,满眼的花枝乱绽,也不知有什么好笑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中又是那股莫名其妙的不快,甩甩头,试图跳脱这种不该存在的情绪,默念了几声,萧洒是摇钱树,萧洒是公司资产。
小村无人,大概已经废弃了二三十年,榕树根须盘杂,覆盖了原先人类生活的痕迹,她缓缓沿着小径踱了开去,人声留在背后,这里离海湾极近,对岸就是宵箕湾,原想着看看港岛夜景,却不知怎么,绕了半晌四周都是那些狭窄的被树根撑裂的破墙,不知道走到哪里去。
她拿出手机照明,不知为什么,放眼望去四周又黑又凉,忽然令人泛起不安,昨夜的超现实恐惧不由自主地蔓延,明明没什么,但人的心却是最为跳跃和无法控制的,王亚芝深呼吸了一下,强迫自己冷静点,只是单纯迷路罢了,仔细辨别一下方向,总能走出去,这里没网,不过手机指南针还能用,
认准了一个方向,她沿着房与房之间的狭窄通道前进,然而奇怪的是,似乎走一走,总会遇到些阻碍需要转弯,要她穿过漆黑废弃的房舍内部朝着既定方向走,又有些胆怯。
一来二去,明明知道东西南北,却怎么都走不出去。
心头开始压抑不住的慌,她摸着两侧只容一人而过的水泥墙,冷汗已经下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耳边似乎听到些窸窸窣窣的响动,仿佛极轻的步伐,不会吧?难不成这里也不干净?
明明城市离的这么近,甚至,能闻见海水潮湿的咸味,却感觉被抛弃在这荒诞的迷宫里,
阿妈离开之后,有段时间她常做一个恶梦,梦里,她在一个荒原中前行,四周时而烈焰焚天,时而冰冻孤寂,仿佛被时空流放的囚犯,没有终点。
她猜想过阿妈是否曾经考虑过带自己一起走,甚至只是有过开诚布公地告知自己她要离开的念头,老豆是个好人,也许窝囊点,至今她仍不解阿妈为何要和一个洋人去英国。
紧张越来越难以控制,脚下步伐加快,左肩却忽地一阵抽痛,她倒吸了一口气却怎么也不敢停留,顾不上身体的奇怪,轻微的声响似乎仍然若有似无的存在。
看了一眼手机罗盘,前方是同一堵破墙和一个漆黑的门洞,这里她确定已经走过两次,穿过去,应该能避再绕进这迷宫一样的废村,此处甚至已能听见剧组的人声,说不定一下就能直接导回车旁那条路。
没有考虑太久,一咬牙,她踩进瓦片塌了一半的矮小平房,这些屋子都不大,穿过这片浓墨般的黑暗也就是从一数到十的事。
不自觉憋住一口气,白色光源向前照明,视线中有几张破烂的折椅,地板上是垮下的碎瓦,霉味沉重,但是比想像中空旷,王亚芝快速穿过这个空间,耳边回荡石绵被踩碎的声响,心中更是不安,仿佛手机灯光外的黑暗里,不知名的东西随时会被惊醒。
别乱想,她告诉自己,已经看见了厨房的后门,三秒后,她一下拽上门把,用了不少力,意料之外的阻拦却令她手臂扯了一下,拉不开!
明明手把松动,却似乎卡住,也许是铝制门框早已变形。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温度似乎更凉,她快哭了,使出吃奶的劲死命来回拉扯那扇门,突如其来的松动却令她整个人向后摔了回去,
电光火石间,撞上了一个东西,冷汗瞬间爆出,奔过来的时候,这厨房里根本是空的,哪里有东西能让她撞?
“啊!!!!!!”,再也承受不住这份惊恐,她本能地放声宣泄,然而那东西却缠住了她,整个身体被紧紧制住任凭怎么挣扎都甩脱不开,
“救命啊!萧洒,萧洒!”,极度惊慌间,她竟不由自主地叫了他的名字,
“呜!萧洒,”
“芝芝,”,低沉的声线在耳边来回震动,
“芝芝,是我,”
微暖微凉,坚实的臂弯,包裹的不是禁锢而是安全,有着那人熟悉的气味,她终于拉回极度惊慌的理智,胸口剧烈起伏,怀抱贴在她的背后,承接着自己心脏怦怦地撞击,如一堵墙。
王亚芝回过头,手机被紧抓在手,淡然的光线扫在碎磁砖上晃动又隐隐反射在他幽黑的双瞳之中,静静地,便足以令周围的暗褪去令人恐慌的色。
“芝芝,别怕,”,他看明白她的恐惧,在人间游荡的东西早在自己过来时惊惶四逃,
别怕,仍是那不知是台词还是他发自内心的话,此时却给心脏投下巨大的安全感,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热流冲上鼻尖,她本能紧紧抱住了他,如同挣脱恶梦的唯一变数,
“我找不到回去的路,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她身上的阳火颤动,不知为何也令他的胸口泛起昨日软和疼交织的怪异,“没事了,”,他拥住她,惊慌的火焰被轻轻稳住。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情绪涌起,却在定下心神后被她压制下去,王亚芝心头轻乱,有些尴尬地拉开了距离,大手也放了开来,她忽视那种空虚,转移自己的思绪,这时候应该还在拍摄才对,
“休息时间,我没看見妳,刚刚妳一直在旁边看的,”,他直白地说,
“我.. .....我又不会天天看着你,“,掩饰着蓦然发红的脸,她飘开视线,“以后要是还有别的艺人,哪有这么多时间,”
“第一天在咖啡店的时候,妳說妳去哪我去哪,”,男人似乎只是认真,那双眼睛,恍如一种令人迷离的投射,王亚芝惊得一跳,为自己再度纷乱的心,
搞什么,这家伙........弄不明白,只得赶紧扔开。
“别讲这么多,我哋快回去吧,导演应该在找人了,”,她逃也似转身踏出那扇通往出口的歪斜铝门。




有鬼啊 33 王亚芝的忍耐
工时,近十一点,其实这样的日程算是轻松的,大概因为剧短,又都是新人,没有必要彻夜赶拍。
全组最有名气的女主一反不久前的冷淡态度,竟热情邀约宵夜,王亚芝瞄了一眼那男人,见他已经自顾自坐上车系好了安全带,仿佛全然不知道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似的,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不能深究的快意,
这木头,要是有人钟意他,可真得被气死。
红色福斯小敞篷穿过油塘,观塘,九龙城,一路回到深水埗,空气热热闹闹,华灯流溢,她却忽然想起稍早迷宫般与世隔绝的废墟,繁华中,也有那样不真实的一刻,
“宵夜吗?”,王亚芝开口,晚餐是剧组的盒饭,不好不坏,他想来没有吃饱,
潇洒转过头,今天的王亚芝喜怒无常,他想过怎样让她开心点,但不确定方法,已经努力工作了,顿了两秒,他开口,“豆腐花?”,她似乎挺喜欢吃这个。
“好啊!”,没转过视线,却能感觉他在自己脸上的目光,王亚芝扬起笑容,心情,又变好了,
洗了澡,躺上天台新买的海滩椅,视线被水泥墙挡住看不见旺角的霓虹夜色,不过仰头却有一弯即将西沉的月和稀落的星,晚风凉爽,舒适而没有寒意,夏季终于快要过去。
吃了豆腐花,那男人接着她去洗澡,拿起手机,原想查些实境综艺相关的数据,却不小心触到了萤幕上的色小花图示,
她微微一怔,是昨夜的凌霄阁,照片中的女人看上去惊讶呆楞甚至还有些莫名其妙来不及掩饰的羞涩,十足像个没恋爱过的傻妹,王亚芝对自己无语,
男人将她拥在胸前,凝视的瞬间,那份独有的温度仿佛又近在咫尺,亲昵而和谐,若不论其他事情...........,念头刚窜出筑好的城墙,她忽然惊醒,
搞什么!真是想男人想疯了?
然而奇怪的是,照片中,那若有似无的微温却似乎并未随着她的咬牙切齿而消失,
自己实在有病,回房睡吧,她摇摇头,勉强甩开杂念,但没想到才一起身就突然被一个无声无息的影子惊的一跳,手机脱飞,然大手反应迅捷,在空中将那金属薄块捞回。
她捂着心口,喘了好几下,“你,你不吭声想吓死人啊!?”,想起刚才的照片,心中一时有些慌乱,“手机还我,”
他却没有立刻动作,读不懂她这不像生气,但也不似心情好的情绪,难道和手机中的照片有关?
“芝芝,妳怎么了?”,原先那一男一女拍完照的时候明明很高兴,她拍完后便晴时多云。
“还我!”,王亚芝伸手欲拿,那男人轻轻一举,她便扑了个空,两人身高差异实在悬殊,
“妳今天有d奇怪,”,其实昨天也有一点,不过他暂时没提,
王亚芝连跳几下都够不着,被他气了个仰倒,“我哪里奇怪了?你才奇怪,”
“我?”,他不解,
“你........你一下好似好认真,一下又说只是在练台词!?“,王亚芝怒道,“我都唔知你讲真还是讲假!”
“台词?”,他疑惑地盯着她身上那三盏再度窜烧的阳火,丈二金刚,“我对妳講的说话都是真的,”
那男人的眼睛乍似简单直白,实则幽静深邃,她越来越看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浪时间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心烦,还有,两人这段对话简直无聊幼稚到极点,
“算了,睡觉,明天还要开工,”,王亚芝决定放弃手机,直接转身,
然刚迈出一步,一只大手却猛然捏住她左肩肩胛,扯回她瞬间前进的惯性,好不容易熄灭的火再次轰然扬起,正要质问他究竟怎么回事,脖颈却忽然一凉,新买的丝绸睡衣发出裂帛般的迷人声音,织品瞬间成了残骸,毫无摩擦力的细致滑落肩头,轻轻挂在乳尖的弧度上。
“你.......你做什么?“,她猛然一惊伸手压住前胸,
天台凉风激起一阵激灵,粗糙大手却轻轻覆在裸肩上摩挲,似温柔安抚又似挑逗,她的脸霎时热烫,一时根本反应不过来这男人发什么疯?
然而他眼中却没有半分旖旎,甚至,是严肃的,“这个,昨天就有了吗?”
“什么......什么东西?“,王亚芝愣愣地顺着他的手试图看向自己的肩膀,但这个角度却是眼球肌肉的极限,余光里似乎有块青黑斑痕晃过视线,肩膀什么时候撞成这样?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心中讶异。
不对,在片场附近迷路时,肩膀曾经很疼,难道真撞伤了?
”我唔知道啊,那是什么!?“,疑问开始有些惊惶,只因他不同寻常的神色,
肩上靠后的位置,不特别对着镜子根本看不见,加上前晚又摔又滚又跑又逃,什么时候撞伤的也没有印象,她拼命扭着脖子,只能瞧见黑印晃过的虚影。
”降头术的印记,“,他凝思,该是在赌厅中,青皮铁尸曾在她肩上拍了一掌,”痒吗?“
”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降头二字令王亚芝瞬间差点哭出来,怎么没完没了了,原先无感,此时越想越觉得似乎真有一股难以形容的细痒,由肩上直钻入心,仿佛无数蚂蚁沿着神经蔓延到体内深处,
”这.......这会怎么样啊?“,她哭丧着脸,日子刚触底反弹,难道老天嫌自己还不够衰?脑海中瞬间补充了往日不知哪里听来的都市传说和恐怖电影,是不是会由肩膀开始溃烂,最后整个人..........
王亚芝哇!地一声冲回屋,没有一个女人能接受容貌全毁的死法,那还不如现在就自我了断,大镜前,白皙肩头之下有一块手掌大的青黑斑痕,痒的感觉似乎越来越明确,但用手轻压,整片青黑色的皮肤和肌肉没有丁点痛感,并不是皮下出血的乌青。
心中悚然一惊,“降头的印记,到底系咩鬼?”,她如丧考妣,几乎带上了哭音,“现在去医院还有救吗?“
他扶住她的肩,仔细地观察那片皮肤,应该是铁尸毒种下的,降头他不是太了解,只是感觉到了这上面一丝可感知的恶念,像是一种印记,若背后之人想查,能轻易追踪,估计是这类派别不死不休追杀敌人的方式。
那死掉的胖子说过会有人来报复,对于这一点,他根本不在意,自己并不属于人间对他也没有作用,只是没有注意到王亚芝身上被种上了这东西。
“印记,也是尸毒,”
王亚芝脑门轰地炸裂,尸毒?
“完了,完了,完了,”,她无意识地来回踱步,又凑近镜面看着那块浓墨般的恐怖黑斑,难不成最后整个人会成青皮铁尸那恐怖模样?胸口拔凉,邪门外道的东西,医院恐怕也束手无策,
心慌意乱,脑海中忽然浮现在澳门酒店时,三尸虫缠上王家豪的腿,那沉非明似乎只是扔过去一团火便轻松写意地解决了,尸毒,三尸虫,听着差不多啊!
她瞬间燃起一线希望,“沈大师会有办法的吧?感觉他对南洋的东西很熟啊!”,
对啊,那家伙不是将铁尸的来历说得头头是道吗?
王亚芝眼中一亮,顾不得其他,赶紧从他那抢回手机,“对了,沈大师给你留电话了吗?不是说会找你帮手做case?而家只有沈大师能救我了,“ ,见他愣着也不说话,王亚芝心中更急,“你没有?那我问王家豪........“
”芝芝,“
”你等等......我先call ......“,她搜寻著名字,怎么,好像也没存王家豪的电话啊!王亚芝懊恼地一拍脑门,没关系,老豆有,
他又叫了她的名,但那女人只是充耳不闻,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情绪里非常陌生的不悦突如其来,令他猛然伸手制住了她在客厅无头苍蝇似的地乱转,
“做什么啊?”,王亚芝勉强暂住动作,然而心中焦急却在看见那双黑色眼睛时莫名一怔,好似这男人从未对她有过负面情绪的表达,面前的他,脸上早已看不见习以为常的微愣,甚至,令人感觉心脏一跳,危险。
“做.......做什么?“
”我也能,“,低沉的声线开口,”不用找他,“,况且,那家伙算哪门子大师?
”什么?谁?.......“,王亚芝丈二金刚不知他说什么,足过了十多秒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指的大概是沉非明,
”你系讲.......你有办法处理这个.......咩鬼降头印记?不用,不用找沉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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