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粉头掉马之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鸽了泡汤
他穿了着就像批发来的宽大黑t,下摆掖在裤腰里,一双长腿踩在地板上,白皙的膝盖从牛仔裤开在膝上的破洞处顶出来,高出沙发前的茶几一指。
许时西站起身来,发力时上身略往前倾,能窥到一点胸口的三角区,藏在衣领里的项链滑出来,在宋让眼前带过一道银光。
宋让下意识后退一步,小心脏霎时狂跳起来。
呜呜呜哥哥新造型好帅。
他宋让原地仰卧起坐,又可以了!
许时西虽然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但黑发黑眸的造型却冲淡了不少他自带的疏离感。
宋让原本眼睛里只装下了许时西,余光扫到他背上的宋阮时被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去感叹爱豆到底有多好看,惊慌失措地捏住她的手:“宋软软,你别把许时西头发弄乱了!”
小姑娘自作主张挂人家背上就算了,小爪子还闲不住去胡噜人家头发。
要知道这么个看似随意的发型,实则可能是发型师心打理了一两个小时的成果。
最最重要的是,许时西可是要顶着这发型去走红毯的!
他忙着制止宋阮,一抬眼才发现自己和许时西几乎快贴到一起,距离近到能清晰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宋让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连忙后退拉开距离,慌乱之中左脚踩右脚,径直往后倒。
“小心!”许时西地伸出手。
宋让下意识抓住,借着许时西的力稳了稳,才避了当着爱豆面摔个屁股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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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着胸口,幸好幸好。
宋让:“谢谢你,许时西。”
许时西看了他一眼,目光下落。
宋让整个人一僵,跟着他一起看向两人紧牵的手。
像是被烫到一般,宋让蓦地松开手,耳根不受控制地发烫。
他说话也烫嘴:“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故意的。”
“我知道。”许时西说,他的眉眼就像是覆着一层冰,像是丝毫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两人面对着面,只有宋让一个人的情绪有明显起伏的时候,就显得有些尴尬了,他尴尬地扯着嘴角,“哦哦”了两声。
在许时西的冷淡里,他的紧张和局促慢慢褪去。
宋让努力调整心态,突然听见许时西背上的宋阮说:“小让和许时西牵手啦!”
别说逐渐冷却的耳朵,就连宋让的脸都重新染上了粉色。
“宋软软!”宋让想把宋阮从许时西背上扒拉下来,“瞎说什么呢!”
宋阮手脚并用,在没有任何人支撑她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像个把八爪鱼似的,紧贴着许时西。
就是和作为成年人的宋让比起来,两人力量悬殊。
自己老爱往许时西面前凑就算了,就连宋阮都要死皮赖脸地贴在他身上,这得让许时西怎么想他!!!
宋让尴尬得不行,一边抠宋阮紧箍在一起的手指,一边给许时西说:“许时西你放心,我马上就带她走。宋阮你给我松手!”
“我不我不我不!许时西救我!”宋阮像个小猴子一样灵活,两人拉扯间她已经从许时西的背上绕到了许时西怀里。
许时西的黑色t恤上有好几个宋阮留下的鞋印。
宋让咬牙威胁:“宋阮。”
宋阮腿短,夹不住许时西的腰,她只能紧紧抱着许时西脖子,冲着宋让吐舌头。
突然一只大手直接盖到她脸上,把她的小脑袋抓在掌心。
“我看不见啦!”宋阮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许时西看了眼宋让,宋让立马从后面架住宋阮的咯吱窝,许时西一手托着小姑娘,让她坐在自己胳膊上,一手伸到脑后掰开她的手。
许时西的腕力腕力和宋让不是一个级别,宋阮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成功被许时西扒拉下来。
看着他衣服上的鞋印,宋让欲哭无泪:“对不起许时西,要不你脱下来我帮你洗干净吧?”
许时西低头扫了眼,轻拂了两下,抖掉衣服上的灰,鞋印也跟着淡了许多。
“不用。”他说。
宋让讪讪道:“哦。”
他偷偷打量了许时西一眼,在对方有所察觉前飞快回视线,宋让心里哭唧唧:呜呜呜许时西心情好像更不好了。
“嗯。”许时西说,“我走了。”
宋让:“哦。”
宋阮:“小让,你怎么只会‘哦’?”
宋让:“你闭嘴,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听到两人的对话,走了两步的许时西又停下,他转身,直呼宋让的名字:“宋让。”
宋让眼睛一亮:“在!”
积极的像是课堂上被老师点名起来回答问题的三好学生,眼里都是期待。
许时西避开他的眼神,将目光落到宋阮身上,他说:“你应该教教你妹妹,不要对陌生人如此没有戒备。”
小姑娘长得粉雕玉琢,又漂亮又可爱,性格又大方,很容易吸引心怀不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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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又不是陌生人!”还没等宋让应声,宋阮抢先道,“我早就认识你了,在我还在我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认识你了!”
宋阮看起来顶多三四岁,是个对世界还很懵懂,知道什么说什么的年纪。
许时西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回答,他有些诧异地看向宋让。
宋阮还在说:“我还没出生就开始听你的歌了!”
宋让忙去捂她的嘴。
给小侄女胎教放爱豆歌什么的黑历史自己知道就算了,让正主知道就太!羞!耻!了!
宋让解释道:“其实宋软软平时不这样的,她很有警惕意识,我们也都有教她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她今天这样是因为你是许时西。”
因为他是许时西。
宋让喜欢,在宋阮心里他就一定是个好人。
也因为宋让喜欢,即使是第一次见面,许时西也不是需要防备的陌生人。
他认真看着许时西,眼神直白又简单。
许时西却移开视线,避开了他的目光。
“抱歉,许时西。”宋让再次说,“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
道歉很诚恳,道谢也很诚恳。
许时西的声音很冷淡,说出的话和此刻他这个人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没事。”
宋让敏锐地察觉到休息区的气压似乎又低了些。他似乎一秒也不愿多待,转身就走。
许时西好像又生气了,可宋让不知道为什么。
他低头和怀里的宋阮大眼瞪小眼,把锅都甩到了宋阮身上。
许时西一直都是一个很讨厌麻烦的人,刚才宋阮在和他拉扯的过程中简直像是把许时西当成一棵树在爬,她平时和宋让没大没小惯了,对方又是宋让喜欢的许时西,所以她表现亲昵。
可那是对宋阮来说。
站在许时西的角度,他好像本来心情就不太好,突然冒出来的小兔崽子还蹬得他满身脚印,确实是有些过分。
宋阮是他的宝贝,并不是许时西的。
他生气也是正常的。
宋让垂头丧气,有些沮丧地想:而且他和许时西连朋友都算不上。
太阳余晖犹在,宋让看着许时西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抬脚追了上去,在他拐入走廊前拽住了他的衣角。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无法做到眼睁睁看着许时西消失在走廊。
就好像他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如果不追上他,他和许时西的所有交集就会到此结束一样。
“许时西。”宋让手背紧绷,用力拽着手里的衣角。
许时西看着那只手。
宋让皮肤很白,白里透着粉,绷紧的手背能清晰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脉络,就连指关节都像他这个人一样漂亮。
宋让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你在生我气吗?”
许时西沉默了下,回答:“没有。”
“还是因为宋阮?”他又问。
“不是。”许时西说。
许时西说什么宋让就信什么,既然他说不是因为他和宋阮,那宋让就信。
“那为什么?”他微微仰着头,追问许时西,“惹你生气的人不是我,你为什么要因为别人迁怒我?”
在他的质问下,许时西足足有一两分钟没说话。
就连宋阮在这种氛围下,也自觉闭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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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的画面就像是静止了一样,两人无声对峙,谁也没有说话没有动。
终于还是宋让打破了沉默,他说:“我承认我很贪心,我不满足于仅仅是做你的粉丝,我还想要和你做朋友,是那种可以分享快乐和烦恼的朋友。”
“虽然我知道这可能只是我单方面的自作多情,但对我来说朋友之间有矛盾说开就好了,既然不是我惹你生气,那你能不能不要将这种情绪迁怒到我身上?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给你当垃圾桶。”
“许时西,我想和你做朋友,可以吗?”
第28章
“许时西,我想和你做朋友,可以吗?”
这句话成为了许时西很长一段时间的灵感来源。
他一直记得那天傍晚。
落日的余晖晕在宋让眼底,水润漆黑的眸子看着他,像是永远也不会停止闪烁的星星,带着忐忑和期待,他小心翼翼地等着许时西的答案。
没有人能在那样的目光下说出拒绝的话。
许时西的胸腔微微发热,他望着宋让的眼睛,许久也没有说话。
久到宋让以为他在用无声的沉默表示拒绝,但当他决定追上许时西的时候他就豁了出去,他扯了扯嘴角,自以为将眼底的沮丧掩饰地很好,却不知道对面人通过他的眼睛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宋让松开手,退后一步,装作无所谓并厚脸皮地说道:“没有拒绝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他却无法继续在这条走廊呆下去,他给自己逃离现场找着蹩脚的借口:“那个……我该回去了,今天谢谢你了。”
一转身他脸上的伪装瞬间瓦解,眼眶泛红,努力憋气想把眼泪逼回去。
宋阮不自觉放轻了声音,抱着他的脖子,把小脸蛋和他贴在一起,轻柔地蹭了蹭:“小让。”
宋让不敢应声,他怕他一出声眼泪就要跟着滚下来。
他一心想着不能把妆弄花了。
“宋让。”突然,许时西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宋让的脚步立马滞住,他同样不敢应声,甚至不敢回头,他怕被许时西看见他听见对方喊自己名字时,滑了一脸的眼泪。
但宋阮慌忙扯着袖子去给他抹脸的举动,却将他的伤心完全暴露在许时西眼前。
他往前走了两步,想要替流泪的青年擦掉眼泪。
宋让感觉到许时西就站在他身后,他能闻到许时西身上清冽的香水味。
因为他的靠近,宋让心里的委屈被无限放大,他第一次觉得追星好卑微。
月亮和星星看似在同一个画布上相互呼应,实则永远也不会有相交的时候。
就像许时西上次能对他笑颜相待,这次就对他冷言相向一样,他对许时西来说其实什么也不是。
不过是千万粉丝里面的一个,居然还想觍着脸和他做朋友。
宋让听到许时西那好听的声音在对自己的行为向他道歉。
“对不起。”许时西说。
他无声的哭泣一拳打醒了许时西,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混蛋,才能将那可毫无顾忌捧至面前的鲜活心脏如此践踏。
宋让一直背对着他,大概是不想让自己的狼狈彻底暴露。
身后的人也没有再往前。
宋让比许时西矮了半个头,身形也比许时西小上两个号,此时人叠人似的站在一起,如果有人从许时西身后走过来,是完全看不到他前面的宋让的。
许时西垂眼便能看见宋让头顶的发旋,和他微微低头凸起的棘突,后颈那一片的皮肤白得晃眼。
干净修长的手捏着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卫生纸巾从后方递给宋让,宋让还没伸手去接,那只手就被一只小手愤愤拍开。
好几分钟前还对他亲近的宋阮以一种防备者的姿态盯着许时西,明明还是个孩子,却像一只护犊的小猫一样浑身炸毛:“你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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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阮的话像是惊醒了宋让,他连回头看一眼许时西的勇气都没有,抱着他炸毛的小侄女迅速逃下三楼。
只留下了宋阮那句奶凶奶凶的:“讨厌你!大坏蛋!”
明明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了,四楼的休息区似乎还残留着宋阮的声音。
看着空无一人的休息区,许时西烦躁地薅了把头发,丝毫不爱惜他这头心打理了很久的短发,右小臂冷白的皮肤上有一个小小的红印。
宋阮拍开他手那一下,估计是用上了吃奶的劲儿。
看着手臂上的巴掌印,许时西眸色微沉。
他究竟都干了什么?
直到出发去参加晚会,宋让整个人都蔫儿得不行,甚至想临场走人。
他眼眶红红的看着阮雨薇:“可不可以不去?”
阮雨薇在某些地方和丈夫很像,如果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或者因为晚会方的问题,她可以立马带着宋让走人,但如果仅是因为怯弱的逃避,就连一向纵容宋让的她也不会松口。
阮雨薇踩上一双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后几乎和宋让一样高,她像个君临天下的女王一样不允许手下的士兵退缩:“不可以。”
她看了眼一直坐在宋让膝头的女儿。
这对叔侄从宋让接到一个电话出去接人后回来就很不对劲,宋让就像一个漏了一半气皱哒哒的皮球,宋阮极力想堵上那个气孔,使劲了浑身解数想要逗宋让开心,最后累得在宋让怀里睡着了。
但叔侄俩就像是约定好一样,对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绝口不提,不管阮雨薇怎么问都不管用。
阮雨薇不是真的铁石心肠到对宋让的伤心视而不见,嫁给宋谦这些年,她早就把宋让当成亲弟弟,看着他现在这副眼睛也红鼻尖也红的样子自然也很心疼。
如果宋让再和她坚持两下,她或许就要在那湿漉漉的眼神里败下阵来,让司机打道回府了。
“那好吧。”可宋让在得到这个答复后只是沉默了两秒,就接受,甚至还给自己找到了理由,“毕竟签了合同,违约也不好。”
说完还点头强调:“对,违约不好。”
他抱着熟睡的宋阮,将下巴放在她头顶,转头看向窗外,路旁的景色从他眼里划过,飞速倒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既然他在自我调整,阮雨薇也不去打扰他,靠着椅背闭上眼睛。
车在主路上以五十迈的速度稳步行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宋阮指着一辆从左侧超车的保姆车问:“妈妈,那是谁的车?”
因为宋让和阮雨薇工作的原因,宋阮没少接触娱乐圈,她记性好,明明不到四岁却能准记得很多只见过一次的人或者事物,不像宋让连小学的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她刚才看到那辆银灰色的保姆车的车牌,隐约有点印象,却又想不起来。
阮雨薇闻言睁开眼睛往那已经超过他们的车看过去,看清后告诉她:“那是影后夏轻的车。”
说完她又问:“你记得你看过她什么电影吗?”
宋阮想了想:“《泥流》,她去年靠这部电影拿的影后。”
阮雨薇投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娱乐圈混出头的人数来数去也就那些,参加活动总会遇上几个,一来二去光凭车牌号就能认出那是谁家的保姆车。
这个世界对宋阮来说就是个巨大的未知宇宙,她凭借着旺盛的好奇心和记忆力,一步一步探索着这个世界。
不管是宋阮的父母,还是她最爱的宋让,都不会干涉她这个行为,甚至会鼓励她。
在接下来的小半个小时,变成了宋阮的学习课堂,她两只大眼睛从车流里刷刷扫着,向两只探照灯一样去辨认明星的保姆车,偶有认不出来的,阮雨薇就会告诉她,她只需要稍微咀嚼车牌上的号码和保姆车主人的名字,就能快速地记下来。
偶尔宋让也会加入,但还没等他看清车牌上的数字,那一辆辆保姆车就消失在车流里。
宋让知道自己是全家最笨的人,可他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反而在宋阮告诉他那些他辨认起来很困难的数字是多少的时候,捧着宋阮的脸亲上一口,眼睛亮晶晶的夸着小侄女:“宋软软就是坠棒的!”
在宋让心里,他拥有世界上最聪明可爱的家人。
宋阮最喜欢宋让夸她,开心地附和:“宋软软就是坠棒的!”
叔侄俩闹成一团,看着宋让脸上的笑容阮雨薇松了口气,还是这种表情更适合他。
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阮雨薇看着一辆和他们并行的黑色保姆车问宋阮:“这是谁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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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刚才还玩得很高兴的宋阮立马像个气鼓鼓的河豚一样,不再看窗外,语气生硬:“不知道!”
阮雨薇有些疑惑,她看了眼宋让,他倒是紧盯着那辆车。
宋阮不知道为什么生起气来,伸手要去捂宋让的眼睛:“不准看!小让不准看!”
那辆融入车流的黑色保姆车是许时西的。
宋让被宋阮遮住了眼睛,阮雨薇若有所思,车上的人都没注意到有辆银白的面包车紧咬在黑色保姆车后,两车之间的间距已经超过了安全行车距离。
不算拥挤的主道上,面包车违章驶入公交车专用车道,强行和黑色保姆车并行。
车窗上架着长/枪/短/炮,兴奋过头的狂热粉丝甚至伸出手想要去敲保姆车紧闭的车窗。
黑色保姆车如受惊的小鹿一般,频频和面包车拉开距离,要不是保姆车避得够快,两辆车身好几次都要擦挂上。
保姆车的避让在面包车看来是三番两次的挑衅行为,发怒的野兽终于露出獠牙咬住了猎物的喉管,砰——
保姆车和面包车撞到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放个预《小孩儿》,有兴趣的小伙伴戳作者专栏可藏~
家里给也宸请了一个家教。
第一次见面,对方白衬衫的扣子扣到顶,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他十六分的试卷上,从喉咙里滑出一声轻笑:“小孩儿,成绩不错。”
也宸头也不回地摔上家门。
第二天,也宸被小姑娘堵在巷子里表白,新来的家教踩着光从巷尾深处走出来。
他剃着阴阳头,露出来的耳朵骨上镶了一排钻,膝盖上的破洞大到可以看到大腿上的刺青。
和之前判若两人。
他吹了声口哨,吊儿郎当叼着支没点燃的香烟,笑得像个妖孽似的:“小孩儿,早恋呢,要不要哥哥教你?”
那天晚上也宸做了一夜的梦,梦里男人漫不经心又带着笑意地喊了他一晚上小孩儿。
第29章
“怎么样?”袁茂嘉对着全身镜搔首弄姿,问许时西。
虽然明星穿过季礼服会被网友群嘲,但毕竟是高奢品牌,不管是从设计还是剪裁都有一番讲究,毕竟是混娱乐圈的,袁茂嘉自身条件在那儿,仿佛量身定做的礼服更是衬出他优越的头身比。
嘴上问着怎么样,眼里早就写满了肯定,袁茂嘉将袖扣夹上,十分满意:“我真帅。”
许时西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衣,衬衣领口随意敞着,露出修长冷白的脖颈,装着长腿的西装裤上一丝皱褶也无。
他套上量身剪裁的礼服外套,并未对袁茂嘉的自恋行为发表什么言论,先一步走出造型室:“走了。”
慈善之夜的红毯七点开始,虽然许时西的出场靠后,但袁茂嘉走的是中间时段的位置,需要提前到场。
“诶,等等我啊!”袁茂嘉两步追上许时西。
“袁哥,你公司也太不道德了吧!”小助理跟了许时西好几年,和袁茂嘉的关系也很不错,替他打抱不平,“慈善之夜这么重要的活动,居然连礼服都不给你准备!”
许时西矮身钻进保姆车,袁茂嘉紧随而上,落座在他旁边。
听到小助理这话,他瘪了瘪嘴:“这个事儿吧,说来话长。”
袁茂嘉问许时西借礼服,许时西连原因都没问题就直接让他来了造型室,这会儿听到他和小助理的对话也兴趣不大,调取出编曲软件,准备把刚才给休息区里写给易林的歌润润色。
他打开编曲软件片刻又退出,在通话记录里翻到了最新播出的电话。
他输入宋让的名字保存了电话,两秒后,他将宋让的电话复制到微信,搜索到了宋让的私人微信。
宋让的头像是他自己的照片,看起来比现在小一些,抱着一个塞着奶嘴的小婴儿,对着镜头笑眼弯弯。
他久久没有发送好友申请。
“慈善之夜这个名额本来不是我的,是我们公司最近特别火那个陈瀚文,但他好像因为什么原因不能去,就把名额给我了。”耳边袁茂嘉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我也很奇怪,我们公司那么多人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啊。他们给我那造型是本来给陈瀚文准备的,先不说我们俩风格不一样,他比我矮一大截,他那裤子我穿着腰都系不上。现在临时借也借不到什么礼服了,可不得把主意打咱老许身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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