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粉头掉马之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鸽了泡汤
“宋让。”宋谦提醒他,“你知不知道你的心虚都写在脸上?”
宋让闭嘴不言,过了会儿又磨磨唧唧开口:“那许时西又不姓叶,他说是他儿子就是他儿子啊?许时西还说他爸早死了呢?”
“明星立人设有几句话是真的?”宋谦说,“你对外有说你是我宋谦的弟弟吗?”
宋让语塞。
宋谦恨铁不成钢:“许时西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真的清楚吗?就你这脑子里没个二两肉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宋让猛地站起来,宋谦的每句话都在戳他心把他心给戳穿了。
“许时西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他肯定不会做什么伤害我的事情!”宋让好气,又恨自己嘴笨不会反驳,想来想去只能吐出一句,“你、你挑拨离间!”
宋让怒气冲冲往外走,转头一看宋谦还在慢悠悠喝茶,气得他要死,转身就夺走宋谦手里的茶杯,连人带茶疾步离开书房。
宋阮看着老爸空空如也的手,在一百遍“宋让小傻子”里偷偷混了个“宋谦大傻子”进去。
宋谦扶额,半晌后长叹一声,让宋阮再去给他端杯茶来,他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个人……”
另一边,宋让一路端着茶杯回了自己房间,越想越气,直接拨通了许时西的电话。
第52章
“许时西!”宋让怒气冲冲,连咬字都变重了。
许时西倒是觉得奇怪,挑了挑眉,应道:“怎么了?”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低低沉沉温温柔柔,宋让一下就消了气,这关许时西什么事呢,他想。
仔细一想,明明是他一直缠着许时西,要许时西来剧组探班,要和许时西做朋友,甚至还对许时西抱有一些不可见人的想法,怎么能因为他们在一起了,就本末倒置说是许时西故意接近他呢。
许时西绝对绝对绝对不是那种人!
宋让甚至觉得自己把对宋谦的气迁怒到他身上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
许时西半天没听到回答:“宋让?”
“嗯?”宋让回神,觉得许时西仿佛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声音还带着回响,不由放软了语调,“你在哪里呀?”
许时西此时正裸正上半身站在浴室里,闻言他笑了下:“我正准备洗澡。”
宋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瞬间紧张起来:“那你快洗澡吧,我挂了。”
“不着急。”许时西走出浴室,长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你这么急找我是有什么事?”
想着锲而不舍在客厅嗡鸣的手机和接通时宋让那声奶凶的语气,他勾了勾唇,反倒是有些愉快:“是我做错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吗?”
“啊……?”宋让一愣,半晌后小声道歉,“对不起。”
许时西:“你为什么要道歉?”
宋让:“我刚才语气太凶了,我不应该迁怒你。”
许时西:“你为什么要给我道歉,你生我气我其实还挺开心的。”
宋让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啊?为什么?”
在一对亲密关系里,除了相亲相爱还有很多不满与争吵,两个人的关系越是亲密越是会肆无忌惮地在对方面前暴露自己的缺点,会因为对方的一个小小举动而感到不满然后理直气壮地质问,而不是永远的委屈自己去迁就对方。
两人刚确定关系,说这个好像也不是非常合适,等之后双方关系稳定些,再谈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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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要纠正宋让这个问题,似乎还任道重远。
许时西捏了下眉心,岔开话题:“那你是在生谁的气?”宋让倒在床上,侧身抱着许时西的抱枕,给电话里的人告状:“我哥啊,他讨厌死了,就知道欺负我,还让宋阮写一百遍我是小傻子来嘲笑我!”
许时西想象到那个画面,忍不住笑了。
“许时西!”宋让惊了,“你也在笑我吗?”
许时西轻咳了下,止住笑:“抱歉。”
他想了想,问宋让:“那你要不要搬过来和我住。”
宋让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瞪大眼睛:“和你一起住?”
许时西重复:“嗯,和我一起住。”
那这不就是……同居?!
宋让喉头滚动,弱弱道:“还是不了吧?”没等许时西回答,宋让又小声问,“许时西,你没有骗我吧?”
许时西以为他说的是邀请他同居的事,闻言笑了下:“我家门锁的密码已经告诉你了,你想什么时候过来住都可以,这有什么好骗你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你最好了!”宋让高兴起来,想到他刚才的话又催他去洗澡。
两人前脚刚挂断电话,叶景权的电话后脚便打了进来。
看着跳动的名字,许时西罕见地没有挂断,而是接了起来。
和宋让打电话时温柔的声线完全不同,接叶景权电话时他的声音冷得直往下掉冰碴:“有事?”
叶景权倒是挺高兴的:“时西,你果然是爸爸的好儿子。”
许时西不动声色:“哦?”
叶景权说:“今天宋家那小儿子去你家了吧?要不是有他宋让出入你小区的照片,我还不能联系上宋谦让他帮忙捞我,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叶景权,都自身难保了,你还有空来监视我?”许时西垂着眼,眸里全是戾气,“那你拿我和宋让的关系和宋家套近乎,你未必太看得起我了,我和宋让之间主动权可不在我手上。”
“我猜……”许时西悠悠道,“宋谦根本没答应你吧?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去高攀宋家?”
“你——”叶景权被戳到痛脚,一连几声好,“叶时西,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现在这样是你搞的鬼,既然你心里没我这个父亲,大不了鱼死网破!现在人人等着看我叶景权的笑话,如果网友们知道你叶时西是我的儿子,你觉得你还能站在现在的位置上吗?”
门铃响起,许时西看了眼镜头里的人,解开了门禁。
他靠着沙发,甚至悠闲地翘着二郎腿,闻言嗤笑一声:“叶景权,你没混过娱乐圈你可能不知道,圈里有个惯用的固粉手段叫虐粉。你当年是怎么是对我妈的,又是怎么对我的,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
“而且……”门被敲响,许时西打开门,门外的叶时睿还穿着校服,只背着一个书包,“哥……”
在鞋柜里给他找了双拖鞋,许时西让他进来。
叶景权明显也听到了叶时睿的声音:“叶时睿找你去了?”
叶时睿略显局促地坐在沙发上,从书包里翻出一份文件递给他。
许时西粗略地翻了翻,嘲讽道:“叶景权,你做人真的挺失败的,两个儿子都不愿意认你,你就没反省过自己吗?”
他顿了顿:“你以为,我是怎么拿到证据举报你的?”
叶景权一愣,猛地反应过来:“叶时睿……你居然和叶时睿联手搞我!他怎么敢!”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许时西凉凉道,“只是我没想到,你胆子居然这么大。想要和宋家合作,你的意图恐怕是要把宋谦芯片公司的机密卖给外国人吧?”
“你这算侵犯商业秘密,还是泄露国家机密?你觉得你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叶景权咬牙切齿:“叶时西,我要是坐牢,你以为你和叶时睿有好日子过吗?”
许时西已经难得去纠正名字的问题:“这不劳你操心,你是觉得我连叶时睿都养不起吗?至于从政问题……时睿,你有想考公务员的打算吗?”
叶时睿摇头。
“你看,你入狱,对我和叶时睿一点影响都没有。”许时西最后说了一句话,“有时间在这儿和我拉扯,不如想想怎么伏法认罪。这辈子都别联系了。”
他干净利落地挂断电话,任由手机怎么响也无动于衷。
许时西看着乖乖坐在沙发上的叶时睿,又看了看他的包,拎起来在手里掂了下,里面似乎全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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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叶时睿带到客房:“我的衣服你穿都大了,现在太晚了,明天我再让人带你出去买。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烘干先将就一晚。”
两兄弟之前虽然偶有联系,但其实并不亲密,叶时睿也是第一次到许时西家,听完也没动只是局促地站着。
他和叶时睿是上次回叶家后才有了联系,因为某次叶时睿考试成绩不理想,不敢告诉叶景权转而找了许时西。
许时西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考试时错了道选择题,虽然依旧获得了年纪第一的排名,却因为没有拿到满分被叶景权关进一间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只有一套桌椅一支笔,他被关了整整一天,从此再也不敢让叶景权“失望”。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仍然拿同一招来对待叶时睿。
和他不同的是,许时西小时候至少有母亲护着,而叶时睿妈妈死的时候他才刚刚上小学。
许时西拍拍叶时睿的背,让他自己慢慢适应,退回了客厅。
想起宋让的电话,他才意识到宋让那句“有没有骗他”别有深意。
从客厅的落地窗望出去,能看到这座城市的灯火熠熠,河面波纹细碎,映着霓虹夜景像是被揉皱了的锦缎。
看着这片繁华灯火,许时西垂眸低笑。
对一个人抱有百分百的信任,宋让还真是个小傻子。
第二天,从警局出来,许时西驱车去接宋让。
宋让做贼似的裹着脸,坐上了副驾。
许时西笑了:“有必要吗?”
“当然有了,你的车媒体都认识,万一被拍到了怎么办?”宋让说,“我们是去哪儿啊?”
许时西带宋让去了城外。
下车时宋让还要和许时西兵分两路,被许时西从副驾拽下来,牵着他的手放进兜里:“我好像忘了告诉你,这辆车是我找小王借的。”
助理小王的车,从没在媒体面前露过面。
“但万一遇上什么路人呢?”宋让想要挣脱许时西的手,被他紧紧攥着,怎么抽都抽不出来,他有点着急,“许时西!”
许时西同样带着口罩墨镜,没有理会他的挣扎,牢牢牵着他往前走:“这里很少有人来,别怕。”他捏了捏风衣口袋里的手,沉声道,“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一听他要生气,宋让立马乖了。
还把手指挤进他五指间,变成两人十指紧扣,宋让说:“别生气了。”
许时西弹了下他额头,扣紧了他的手。
他单手抱着一束玫瑰,娇艳欲滴,却没有把花送给宋让。
宋让看看花看看他,望着前面的路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许时西偏头:“带你去见我妈。”
宋让如遭雷劈,连路都不会走了。
许时西回头看他,宋让紧张到结巴起来:“可可可可我什么都、都没有准备。”
“你什么都不用准备。”这一路走来果然没遇到人,许时西食指微曲,勾下口罩挂在下巴上,又帮宋让把口罩勾下来,带着他进了一个墓园,“我妈什么都不需要。”
这是一片很大的墓园,站在山脚往上看,墓碑整整齐齐地罗列着,一眼望不到头。
“这个墓园是我妈亲自选的,她说风景好,远离城市,空气也清新。”两人拾阶而上,走到一半许时西让宋让回头看。
现在已是深秋,和城市里种的常青树不同,墓园的树叶夏青秋黄,风一过枯黄的树叶就刷刷响,偶有几片叶子掉下来,还没落到地上就被风裹起来,在空中起起落落好几回才慢悠悠落下。
那些墓碑上多数都盖着一层焦黄的叶子,一位佝偻着背的老人正拿着扫帚,将树叶剥落墓碑。
风过之时,像是有无数人在窃窃私语。
宋让心里酸酸的,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跟紧了许时西。
许时西看他一脸愁容倒笑了:“干什么这么严肃?”
“许时西。”宋让只会干巴巴地叫他名字,也说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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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时西带他穿过一片墓群:“宋让,你昨天说你哥欺负你,是因为我吧?”
宋让闪烁其词:“没、没有。”
他什么都写在脸上,但许时西并没有拆穿他,两人停在一块墓碑前,看到上面的照片,宋让就知道她是许时西的妈妈。
许时西和他妈妈长得很像。
许时西把花放下,整理着墓碑旁的落叶,话却是给宋让说的:“我面对媒体一直说父母双亡,其实是假的,十几岁的时候我妈去世,然后我就和我爸断绝了父子关系。”
“以前我也不姓许,我叫叶时西。”许时西站起来,看着宋让的眼睛,“我爸叫叶景权。我妈和叶景权是商业联姻,没有爱情,双方为了利益而结婚。而我作为商业联姻的产物,叶景权也从来没有把我当做孩子来看待。”
叶景权要求许时西样样优秀拔尖,三岁就要有个小神童的样子,因为这样的孩子他带出去才有面子。
为了让他速成钢琴,在晚宴上为大家表演,他被逼着在钢琴前弹了一整天,没弹好不能吃饭,弹错了就加时惩罚,三四岁的孩子,一边弹一边哭,即便指尖弹出了血,他也无动于衷。
孩子对于叶景权来说,不过是一件可以炫耀的附属物。
只有听到别人夸“小时西真聪明”“叶总真会教孩子”这些话时,叶景权才会施舍许时西一点温柔。
和叶景权不同,许贞虽然和叶景权没有感情,但是是真心疼爱许时西。
为了许时西她时常和叶景权爆发争吵,但两家人利益捆绑,她无法轻易和叶景权离婚。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初中,许时西接触到了吉他。
少年总是叛逆的,在音乐的力量下,许时西开始了漫长的反抗,许贞永远是他的后盾。
不过随着许时西的长大,许贞的身体也一年不如一年,终于在他高一那年去世了。许贞去世前,希望许时西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于是许时西背起吉他离开叶家,偶尔回去也是趁着叶景权不在的时候。
直到某次他组的乐队在进行街头表演,叶景权叫人拔了他的电线,当着一街人的面说他不务正业,只会结交狐朋狗友。
许时西当场和叶景权断绝父子关系,第二天就去改了姓。
“其实你要说我和我妈有多亲,那也没有,但和叶景权比起来,她还是算一个尽职的母亲。”许时西看着照片上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然后在我们断绝关系多年后,叶景权再次联系我,拿着你的照片对我说,你们宋氏实力有多强,而你宋让,作为宋家的小儿子又有多喜欢我。”
“让我去接近你,好给他搭上宋家的线。”他抬手去帮宋让擦眼泪,将人搂进怀里,“我不可能去帮叶景权做这种事,我甚至想过疏远你,但是和你在一起时我又忍不住地想要靠近你,当我看到你眼里心里全是我的时候,我就觉得我这辈子都不能再遇到第二个宋让了。”
宋让第一次听这些,想到他小时候又要被关小黑屋,又要被逼着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心都快碎了,在许时西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在他衣服上晕开一大片。
他伸手抱着许时西脖子,想说话,一开口就是哭嗝,吚吚呜呜的,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
许时西帮他顺背,轻声哄着:“我给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所有的过去我都不介意和你分享。”
“你那么信任我,我绝对不会欺你瞒你。”他亲了下宋让头顶。
宋让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一开口就是浓浓哭腔:“许时西……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莫名得了个承诺,许时西笑了笑,捧着他的脸,吻掉宋让眼睛的泪水,然后吻住了他的唇。
“傻子。”一声轻叹,消融在两人唇齿间。
第53章
“宋让,你过来。”宋让刚到家,就被沙发上的宋谦叫住。
昨晚因为许时西和宋谦吵架,宋让还有些别扭,不情不愿地坐过去:“干嘛?”
宋谦往后推他的额头,让他把脑袋抬起来,看着仍然有些泛红的眼圈:“怎么,和你的许时西吵架了?”
“怎么可能!”拍开他的手,宋让往后挪了挪,他揉着额头抱怨,“你要是叫我过来是说许时西坏话的话我可走了。”
宋谦无语:“我们家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恋爱脑?”
“干嘛呀哥!你说话就说话,不要人身攻击啊!”宋让不高兴。
“养你二十年,骂你两句怎么了?”宋谦不以为然,将矮几上的文件递给他。
宋让一边问是什么,一边打开文件袋,发现里面都是许时西的相关资料,他翻看那些他从未看过的许时西童年照片:“你调查他?”
“和我弟弟谈恋爱,我调查他不是很正常?”宋谦上手捏上宋让的脸,下手毫不留情,在他脸颊上留上一道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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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铁不成钢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没心没肺。”
知道宋谦都是为他好,宋让瘪瘪嘴,没有反驳。
他没有去看许时西资料上的内容,专心致志地整理着许时西的照片,对宋谦说:“那你应该知道许时西没有故意接近我了吧?”
宋谦哼道:“这资料上可没写。”
“但这资料上肯定有些许时西早就和他爸断绝关系了。”他凑到宋谦面前,“许时西都给我说了,他爸可坏了,你可千万不要帮他。”
“你还不知道吗?”宋谦反问,“叶景权昨晚已经被抓了。”
这宋让当真不知道。
宋谦扫了眼他膝上的文件袋,转而看向宋让:“就是许时西亲手送进去的。”
宋让愣了愣,然后立马顺杆往上爬:“你看吧,许时西大义灭亲!”
“行了,我看你这脑子里除了许时西也装不下别的了。”宋谦看见他就头疼。
“没有呀,我心里还装了你、嫂子、宋软软和爸妈。”宋让跪坐在沙发上,抱着宋谦的胳膊又是撒娇又是道歉,“对不起嘛哥,我昨天不是有意要和你吵架的。”
宋谦哪能不知道他,任由他抱着胳膊没吱声。
宋让果然道了歉就开始甩锅:“虽然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但是你以前可是教过我眼见为实的。你又不了解许时西,你怎么能在不了解一个人的时候用最大的恶意是揣摩人家呢?”
“所以,我才没有立马把你关在家里,命令你和许时西分手。”宋谦最吃不消他撒娇耍赖,看到他就头疼,抽回胳膊让他赶紧带着他的东西滚蛋,别在他面前瞎晃悠。
宋让小声逼逼:“那刚才还不是你把我叫住的。”
然后在老哥发火前,带着许时西的照片麻溜地滚回了房间。
宋谦给到他的照片有十几张,多数是学校合影和许时西高中组乐队时的一些演出照片。
宋让还从里面找到了一张他穿着燕尾服弹钢琴的侧影,照片的许时西看起来跟宋阮差不多大,圆圆糯糯的一个好不可爱。他翻身下床,找了个相册,把这些照片挨个放了进去。
做好这些后他没急着把相册起来,反而是一张张地看起了里面的照片,厚厚一本,全是许时西。
《去做客吧》在经过了一系列的筹备和招商后,终于要开始录制了。
录制前,阮雨薇就让宋让自己去邀请第一期的嘉宾,宋让想来想去都没想好要邀请谁。
他倒是问了几个模特朋友,不过节目录制时间正好和某国的时装周撞上了,那段时间前后都没人有时间。
“傻子。”一瓣蜜桔递到他嘴边,宋让张嘴含住,听到许时西说,“你就没想过邀请娱乐圈的朋友?”
宋让:“可是我姐说,我的卖点就是我身边的时尚圈资源。”
小傻子总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有遇到和许时西相关的内容时脑袋瓜才灵活一些。
他撑着下巴,食指轻点脸侧,许时西喂什么过来就张口接住,也不看他喂的是什么,直到咬上一片柠檬,五官都皱到了一块儿。
“呸呸呸。”吐出柠檬,宋让忍不住颤了颤。
“给你什么都吃。”许时西弹了下他额头,给他分析,“这个节目的卖点就是明星的家,不管是演员、歌手还是模特或者奢侈品行业设计师,都是普通观众难以触及的。人都有窥探欲,对于自己没有接触过没有见过的圈子就难有好奇,这也是为什么有那么多明星观察节目的原因。你们这个节目,本质上也是一档明星观察节目,虽然给你的剧本人设是时尚圈一枝花,但并不是让你把目光局限在时尚圈。”
“而且你身边的圈子过于小众,对于观众来说,和艺人相比他们对模特和设计师更为陌生。”按理来说,阮雨薇不应该考虑不到这些才对。
“我姐说这个节目的视压力不在我身上,”宋让说,“她说拿给我上着玩儿的,让我想邀请谁就邀请谁,还说我要是有什么模特朋友想转行进娱乐圈,也可以带他们上节目刷刷脸。”
“那你不如邀请我?”许时西说。
宋让眨了几下眼,反应过来,把头摇成拨浪鼓:“那怎么行!”
“那怎么不行?”许时西靠近他,低声问,“我很见不得人?”
“怎么可能呢!”宋让大惊,谁都不能说许时西不好,就连许时西本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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