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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钻系统漏洞的一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饿龙咆哮
一点儿都不过分。
秦宿昔呵呵一笑道:“我要是骗你,那我就跟你姓赵。”
李朝如:……
莫名的心虚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被看穿了?
应该不会吧……
除开假名字来说,两个人玩的还真算是挺愉快的。当然,秦宿昔也不可能真没品到让一个小姑娘请他吃饭,早就提前付了帐。
李朝如心里过意不去,临走前便又约着秦宿昔明天一起去戏院里看戏。而且还几次三番强调,这一回必须得她请,秦宿昔自然是欣然答应。
也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早把自己在皇宫里干得那点儿丢人的尴尬事给忘的一干二净!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连带着明天要还要教小崽子读书的事,他也一起选择性失忆了。
系统:……
回顾过去的那些经历,系统对自己的新宿主深感‘敬佩’。
你还真别说,它绑定的这玩意儿是真牛啊!
自打它带着秦宿昔穿越到现在以来,这货就有本事在短短一个月里,给自己找了儿子、妹妹、兄弟。
简直可以说是杜绝了身边所有同性、异性发展成恋爱关系的可能。他要是不单身,那简直就是没天理!
第52章 原来是个‘气管炎’
“秦兄,这里!”
次日中午,李朝如早早的就站在戏院门前买好了票等着秦宿昔。
本该是教小崽子读书的时间,秦宿昔最后还是在鬼使神差下,硬着头皮来和他的‘小赵弟弟’到梨花院里看戏来了。
说实话,他昨天结交到新朋友,一时有些高兴。等答应完了李朝如要来看戏时,他才想起来,自己貌似还有什么正事要做。





今天也是钻系统漏洞的一天 第45节
但是都已经答应人家了,总不好放人家鸽子吧?
而且,哪个学生不用上课会不高兴?更何况昨天还那么尴尬,不去一天,应该也没什么事……
强行给自己洗脑后,秦宿昔才勉强让自己‘理不直气也壮’地跟着李朝如进了戏院子。
梨花院的台柱子,本是那日在湖心楼帮他表演姑娘之一的文白。但自那日表演过后,文白简直可以说得上是红得发紫,听说没过多久,就被抬进了某个富商家里做贵妾。
今日出台表演的,便是梨花院里的新台柱——文香。
或许是因为‘文香’这个名字太出戏,再加上这家戏院的凳子貌似不是那么舒服,所以秦宿昔总是看一会儿就走神了。
半场戏下来,他满脑子都在想小崽子现在在干嘛,几乎都没注意到台上演的是什么。
系统:“宿主,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哪哪儿都不自在,不但坐立难安,还总是心慌意乱,就好像考试作弊一样?”
秦宿昔:!
“统子,你怎么知道的?”
“唉……”
系统长叹了一口气,同情道:“宿主,你完了。你这是典型的妻管严啊!”
虽然谁是‘妻’还不一定。
“气管炎?”
秦宿昔听的一脸懵,“我没有气管炎啊,我呼吸挺顺畅的。”
系统:……
系统决定换一种方式和自己绑定的这个二货沟通。
“我的意思是,宿主你昨天一声不响的走了,今天也不进宫。就不怕金阙离和你生气,不理你吗?”
“你可拉倒吧!”
秦宿昔满不在乎地对系统嘲讽道:“我家小崽子多乖多听话,他最喜欢的就是我了,怎么可能不理我。”
系统:“……你开心就好。”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秦宿昔还是忍不住琢磨系统所说的话,开始暗自反思自己昨日的行为。
昨天一声不响的走了,他承认自己的确是有恼羞成怒的意味在里头。可他生的是自己的气,不是金阙离的气啊!
哪怕他也没说过什么重话,但小崽子真的就不会多想吗?
那孩子性格本来就有些敏感,有时甚至给秦宿昔一种:自己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会在心里揣摩数遍,才会小心回答的感觉。
现在人好不容易在他面前活泼开朗了一点儿,就好像是起了爪牙的流浪猫一样。
虽然他不知道,这只猫是否有一天会对他露出软软的小肚皮,但却也不希望看见猫将起的爪牙再伸出去的那一天。
感受到自己身边那个人总是神情恍惚地动来动去,李朝如不由转头。
她疑惑地小声问秦宿昔道:“秦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忙啊?我怎么总是感觉你心不在焉的。”
“没有啊!”
秦宿昔强打起神,将目光转到戏台子上看戏。
台上也不知是演到哪一出了,只见那当红小花旦文香衣着致,背对着一个身着状元郎戏服的书生。
她颔首轻垂,似是正掩面轻泣。
书生面露不耐,狠狠一甩衣袖,转身怒道:“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如今我已高中状元,又岂可娶一青楼女子为妻?”
“不过,我也并非那忘恩负义之人。”
“你若是个知规矩、有体统的。看在你曾拿出银两助我赶考的份上,我便也不计较你的身份,将你一顶粉轿抬进府中做妾,如何?”
这种画本子无趣的紧,爱看的多半都是些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她们一边感慨着庆幸自己命定高贵,一边又掉着眼泪对戏中人唏嘘不已。
可能因为秦宿昔是直男的缘故,所以并无太大感触。
就好像你炒股看中了一只潜力股,哪怕知道风险大,还是要硬着头皮买一样。等买完以后才发现,那支所谓的‘潜力股’简直就是一绿到底!
本以为这个凤凰男的故事到这儿就以文香的决不妥协结束了,可没想到居然还有反转。
只见文香淡然一笑,擦干脸上本就没有多少的泪水,转身柔柔道:“郎君命定不凡,妾身自知卑贱,不该拦了郎君的锦绣前程。”
“也罢,也罢……”
她话说的谦卑且温柔,秦宿昔却偏偏听出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就好像是……
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书生听言并无丝毫愧疚,反而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背着手,一副欠揍的嘴脸道:“你既知道便好。”
“看你也算是识时务,只要你日后不做纠缠扰了我的宏途,你先前拿出的那点银子,我自然成倍还你!”
文香轻笑一声,幽幽道:“妾身本不爱那金银之物。”
“只是午夜梦回,总想起曾经初遇郎君时你我一同埋下的那坛喜酒。”
“如今不敢再有奢望,只求郎君陪我一同饮下它。哪怕今后桥归桥,路归路,也再不敢有一分记挂。”
书生犹豫了片刻,像是有些心软。
但最后还是狠下心来,挥手道:“也罢!你便将酒拿上来吧。”
文香眼中的光彻底熄灭了,她转身从柜中端出一坛还未开封的酒。因为常年用土封着,待再开封时,酒坛上沾着的喜字早已被磨灭的不成样子。
她将酒倒入杯中,递于书生道:“郎君可曾想好?如若饮下这酒,你我再无回头之路。”
“我既来寻你,便没想过决绝之外。”
书生毫不犹豫地接过酒杯,一饮而下。
文香痴笑一声,也陪着他缓缓将杯酒酒饮下。
半响后,台上传来“嘭”的一声!
是酒杯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只见书生捂着腹部,面目狰狞的指着文香道:“唔……你这毒妇!在酒中放了什么东西!”
文香莞尔一笑,痴痴道:“初遇郎君,妾身便知此生只怕栓不住君。所以当初埋下这坛酒时,便在酒中下了剧毒。”
“妾身说过,饮下这坛酒,你我便再无回头之路。”
“郎君……”
文香忍着疼痛,走到书生旁边。
此时,那书生早已因为忍受不了穿肠之痛,抽搐几下,便断了气。
唯独留下文香一脸幸福的跌坐在地上,她伸手将身旁的尸体紧紧牵住。
“你曾承诺过我,要生生世世,永远在一起。”
“永远很长,少一天,少一个时辰,少一刻钟,都不叫永远。”
“现在,我们喝了喜酒,就会永远在一起,再也没人能分开……”
……
一场戏到这儿就算是结束了,不得不说,这个反转真是赚足了眼泪。
只是不知为何,秦宿昔在听见文香说的那句‘承诺’,那句‘永远’时,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脑子里,居然还联想到了他和小崽子拉钩的场面!
“那丞相每天都要来看我,我们拉钩!”
“好,拉钩。”
……
秦宿昔被自己恐怖的想法吓得一个激灵!赶忙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给甩出去。
他直在心里安慰自己道:冷静!冷静!你又不是背信弃义的死渣男,不用慌的……
“靠!这算什么?同归于尽吗?”
不同于其他闺中小姐那般闻者落泪,见者伤心,李朝如直气的险些将手里的茶杯给砸了!
她此时都快忘了,自己还是个在女扮男装的小公子。
直阴森森地咬牙切齿道:“像这种当初巧言令色,等飞黄腾达了就翻脸不认人的狗男人,要是被我遇到了吆吆……”
“别说陪着他死了,我一剪子下去,让他断子绝孙地苟延残喘在这个世上都是轻的!”
可能是因为太过气愤的关系,她稍微没有控制好音量。
周围原本还在小声哭泣的人们,都忍不住停下动作来,呆呆地看朝这个一副文质彬彬样子的小公子身上。
所有在坐的公子少爷,包括秦宿昔自己。都纷纷觉得胯下一凉,感受到了致命的危机。
“那个……”
秦宿昔咽了咽口水,对他的‘小赵弟弟’神情略带惶恐且闪躲道:“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有点什么事……”
“我就先走一步了!改日再聚!改日再聚!”
话一说完,秦宿昔就像是逃命一般地溜了!
这个时候,他是不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渣男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不想受到来自剪子的伤害!
李朝如:???
他怎么突然跑了?
不是,这人啥意思啊?
嫌她说话大声,丢人咯?
本来想偷懒一天减缓尴尬的秦宿昔,如今只觉得自己不论在到哪儿,都隐隐有一种蛋疼的感觉。
哪怕知道他家小崽子不会像李朝如那样恐怖,他还是赶紧让人抬着步辇,马不停蹄去了皇宫。
剪子不剪子的真的无所谓!




今天也是钻系统漏洞的一天 第46节
他主要是太有责任感了,受不了自己那种被良心谴责的感觉。
系统:……
第53章 害怕现实
昨日,金阙离将自己那份功课用稚嫩的字体重新抄写过一边后,便一直乖乖地在书桌前坐着,等着他的丞相回来。
他等了许久,本以为丞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耽搁了。可是从太阳最辣的时候,等到太阳快要消失不见,也没有等到那人回来……
时间每过去一点,金阙离紧紧攥着笔的手就越发握紧一分。透着淡淡金色的浅棕色瞳孔,写满了慌乱和局促。
他一直都没有回来,是不是生气了?
可是,他在气什么呢?
想着想着,手上紧攥着的物件却突然发出‘咔嚓’一声响!
再低头时,那只被自己紧握着,用来掩饰情绪的毛笔已经一分为二,断成了两截。
晚间,内务府新指派来负责给金阙离端送膳食的宫女规劝道:“七殿下,如今天色都这般晚了,丞相大人应该已经出宫,回府上去了。”
“你还是不要再等了,先吃饭吧。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反正明日大人不是还要过来吗?”
或许是因为金阙离那张致的小脸蛋太有欺骗性,宫女在面对他时,没有一点面对主子的拘束感。一边摆着碗筷,一边将自己心里所想的都一一说出。
是啊,明日还能再见……
金阙离勉强勾起一抹笑容来,牵强道:“我知道了,你将饭菜放在这儿便下去吧。”
宫女点点头,因为这位七殿下向来不喜欢吃饭时有人站在旁边。所以她也没有过多在意,将食盒中的物件菜肴都放下,便告退了。
丞相到底为什么生气……
是因为误会他找人代做功课吗?
还是他发现自己其实会写字,气自己骗他?
反正,总不能是在气自己不给他看屁股上的巴掌印吧。
金阙离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按照往常的习惯用筷子扒开米饭碗,从底下夹出一块白色绢布来。
那绢布,是尧姬用于和他互通消息来往的物件。
绢布看上去只是一小块白色的布,可事实上白布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只是这写字的药水极为特殊,唯有见了血,上边的字才会显现出来。
若只是传达一些微不足道的消息,还不足以用这般复杂的手段。
但许是尧姬见不惯他过的太过于舒坦,所以总想着用别的法子,让他好过不了。
对比,金阙离只不过是在心中冷笑一声,并无多大感怀。
不就是血吗?
若是能让她放下戒心来,用这么一点血换那么多人的命,那他也不亏。
习以为常的从鞋底抽出匕首来,翻开衣袖,在胳膊上寻一个不容易被人见到的地方划开。
划开的地方血管并不多,所以血流得很慢,要一点一点的挤,血才能流出来。
金阙离耗了不少功夫,白布才彻底被血液浸湿,上面的字也逐渐浮现出来……
绢布上,是一小部分并不怎么重要的南疆细作名单。她想让自己逐步逐渐地往金朝安插细作,却又害怕他临阵倒戈,所以只敢给出这样一份可有可无的细作名单来。
若成了,那自然是大功一件。若是不成,损失却也不大,还可以将责任都推到金阙离身上。
她倒是打的一手好如意算盘。
可是,就因为是越不重要的人,背叛起来才越发无所顾忌啊……
将绢布上为数不多的细作名单都给记住后,金阙离本想将绢布像往常那边烧掉时。却突然注意到,绢布背后还写着一行小字。
明明只有短短两句话,却足以刺痛双眼。
“他需要的是一个任其摆布的傀儡,而不是一个想上进的帝王。辅佐和控制的区别,你分不清吗?”
这个他说的是谁,再明显不过。
辅佐和控制的区别……
那么,丞相是想控制自己,还是辅佐?
这个只要稍有心机的人就能看懂的问题,金阙离却一直不敢面对,就更不要谈去细想了。
若是以往,他还有可能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然后将这绢布烧掉,假装他从未见过一般。
可现在……
丞相去而不返,原来真的是在不高兴自己太过用功吗?
手上浸满血的绢布,忽然像是着了火一般灼人。金阙离慌忙将它点燃,丢进屋中离自己最远的一只暖炉里。
脑子里莫名的烦躁,甚至让他产生一种将整个屋子里的东西全都销毁殆尽的冲动。
勉强控制着自己离开那些最容易发出声响,落人口实的瓷具。可当金阙离坐在书桌前,看着那篇刚刚被自己重新抄写过一遍的东西时,心口仿佛在滴血一般。
终于,他克制不住地将那墨水还未干尽的宣纸撕碎、蹂躏成团丢在地上。
可下一秒,他就又立刻后悔了。
脑子里总有一道声音在反复告诉他:不会的,丞相和别人不一样,他不会这样对自己的……
哪怕这道声音所说的话,就连金阙离自己也不相信。可他还是选择逃避现实,沉默着坐在书桌前,将刚刚才被自己撕毁的功课重新撰写了一遍、又一遍……
杂乱的墨迹,晕染开在宣纸上。他每写完一份,就将其撕碎,丢在地上。
如此反复。
整整一夜,都不曾合眼,只知道机械性的重复这个过程。明知道毫无意义,可如果不做些什么,他恐怕已经疯了。
直到次日报时的晨钟敲响时,他才从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下清醒过来。
他今日还是没来……
看着遍地狼藉的纸屑,金阙离突然察觉到,自己完了。
……
等秦宿昔别别扭扭地进宫去找自家小崽子时,推开门的那一秒,他险些发自肺腑的喊出一声‘卧槽’来。
满地凌乱的纸屑,铺撒的遍地都是,让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地方。
下意识的,秦宿昔退出去将房门关上,仔仔细细又重新打量了一遍。
好像……也没走错呀?
“秦大人。”
昨日给金阙离送饭的宫女站在回廊处,对秦宿昔小声道:“大人,奴婢昨日给七殿下送的膳食,他一口都不曾动过。而且……七殿下似乎一夜没睡,看着有些吓人……”
何止是吓人?
那简直就是瘆得慌!
她昨日去拾饭桌时,见那些菜一口都没被动过,本想进去问问可是不和胃口。结果,就看见七殿下在书桌前面无表情的撕扯着宣纸。
他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周围的人和声音都看不见、听不见了。
那双眼睛发红时的样子,真的好可怕。和她平日里见到的,根本不像是同一个人。
看着宫女欲言又止的表情,秦宿昔心下闪过一丝慌乱,和难以掩饰的愧疚。
他摆摆手对宫女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会好好照顾七殿下的。”
说完,他便又独自进去,然后将木门关上,隔绝了屋外一切的纷扰。
自进了里间后,以书桌为中心点往外一圈延伸开的地方,便满地都是纸屑,几乎都快要没了落脚的地儿。
系统忍不住惊讶道:“妈耶,宿主你不就离开了他二十四小时吗?这也太病娇了吧!”
看着被子里缩成小小一团的金阙离,秦宿昔本来就心疼到不行,听见系统居然这么说他家小崽子,他当即就像把系统暴揍一顿!
“不是我说,系统你也太过分了吧!”
秦宿昔凶巴巴地呵斥系统道:“从昨天开始,你就一直说小阿离的坏话,现在人家都成这样了,你还在说他!”
“他才多大啊,哪有你说的那么恶毒?你怎么总是喜欢语言攻击他!”
系统:???
合着昨天给我300个积分,让我帮着骂人的不是你咯?
系统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狗的人,它抓狂了,它愤怒了,它再也不想搭理这个狗男人了!
终于,系统学会了人类交际潜规则的第一条:小情侣吵架,永远不要多管闲事!
“阿离?”
秦宿昔皱着眉头,心慌意乱地朝着床上那一只小团子靠近。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想看看小崽子是不是睡着了。可脑海中的睡颜并未出现,躲在被子里看着他的,一对通红的双眼。
为什么眼睛会这么红?
他哭了吗?
“丞相。”
看见来人,金阙离努力扯出了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他当然不会哭,从懂事开始,他的哭就只是为了给别人看的。如果没有观众,那他又为什么要哭?那双通红的眼睛,只是熬夜熬红的罢了。
只是在看见丞相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时候,金阙离的眼睛忽然真的有那么一丝酸涩。
看着小崽子强颜欢笑的样子,直扯的秦宿昔心脏生疼。他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过多的质问什么,生怕吓到这个过度敏感的小朋友。
只能放柔了声音,轻轻抚摸着金阙离的小脑袋问道:“怎么不睡觉?”
金阙离看着秦宿昔的眼睛,坦诚道:“丞相不回来,我睡不着。”
他言语陈恳,却又非常懂事地没有追问秦宿昔昨日为什么不辞而别,也没询问他今日为何不守时而来。
不是不想问,只是害怕真相与他心中所想的残酷现实如出一辙。




今天也是钻系统漏洞的一天 第47节
第54章 叫声爸爸
“阿离,对不起……”
秦宿昔心疼地抱住床上那只懂事异常的小崽子,乖乖认错道:“都是丞相不好,不应该不跟你打声招呼就走的……”
“没关系。”
金阙离直接打断了秦宿昔还未说完的话。
他垂下眼眸,缓缓道:“我们不是拉过勾吗?只要丞相永远都对阿离好,永远都陪着阿离……那丞相就不算骗我,不是吗?”
其他的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他永远都像这般对自己。
哪怕是演戏,只要他能演一辈子,那也就没有关系。
“我会的。”
沉默了片刻,秦宿昔抱紧了怀里的崽崽承诺道。
他伸出两根手指,轻抚着金阙离的眼角哄道:“眼睛都红了,听宫女说,你昨日都不曾吃饭。阿离先睡一觉,丞相出去让人给你准备好吃的好不好?”
“不要!”
金阙离立刻警惕地抱紧了秦宿昔,条件反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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