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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钻系统漏洞的一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饿龙咆哮
他生得一副清秀俊丽的面容,可脸上却总是透着阴霾。眉目细长,是双漂亮的狐狸眼。可却因为神色太过阴暗,看上去反而像是一条蛇一般。
秦宿昔记得自己刚刚穿越的时候,系统便说过已经将他自己的所有信息都录入了这个时代里。所以,他其实并不知道原主长相如何,名字为何。
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就是祸佞碑上所咒骂的那个奸佞丞相。
只是记忆里的这个片段,那丞相似乎还并非是个丞相。
他身上穿的,不是绣着鹤唳九霄的紫色官袍,而是一身纹了云雁的淡青色官服。
原来,这丞相也并非一开始就是丞相。他也是从一个区区四品的翰林院修士,爬到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可是根据历史记载,他入官时不过十六岁,又是如何在短短两三年间,便能一步登天的?
“准备好了吗?”
记忆中,又出现了一道有些尖锐的声音。只是因为原主背对着那人,所以记忆里并未出现那人的面孔。
秦宿昔隐约间觉得这道声音有些耳熟,却因为脑子太过混乱和疼痛,一时间竟想不出是谁来。
“恩。”
只听原丞相冷冷应了一声,连同声音,也带着一股阴森森的死气。
紧接着,后进屋的那人便打开了屋中唯一一个暖炉,然后用铁钳夹着一块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放了进去。
火花炸裂在空气里,滋滋作响。
那人一边烧着铁钳上的东西,一边漫不经心道:“消息虽说是真的,可是这办法好有没有用我可不知道。”
“是我自己想搏一搏,若是出了事,不会连累你。”
“那便好。”
身后那人似乎对他的态度很是满意,谄媚道:“若是真有幸飞黄腾达了,那边要请大人多多照拂了!”
话才一说完,那人便用铁钳夹着一块被烧得通红的铁块从火炉里抽出,直接贴在了原丞相的后脖颈上!
高温在皮肤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滋滋作响的声音无一不在预示着那片皮肤,甚至可能已经被烫熟了!
记忆在秦宿昔脑子里播放,他就仿佛感同身受了一样!
脖颈处似乎也出现了一块烧红了的铁一般,烫的他冷汗直冒,想要惊叫出声!
可是画面里的人,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甚至,还扬起了一抹极其诡异的笑!
就好像奢望已久的东西,已经近在咫尺……
后面的记忆越来越混乱,越来越模糊。
秦宿昔只知道,这原主似乎是在刻意模仿着什么人。
他故意假装不小心,在金明帝面前露出来自己脖子背后的‘梅花胎记’,成功引起了老皇帝的注意。
再然后,他便总是参照这一本老旧的书籍,模仿书籍中记录那人所做的所有荒唐之事!
而他每学着书上的内容成功做上一件事,身上的官袍便会换成一番新样式。那官途,岂止是一路畅通可形容?
在记忆的最末尾处。
此时,原主已经穿上了那身鹤唳九霄的重紫色官袍。
只见他将那本已经泛黄的书丢入火炉之中,让它被火焰吞噬的一干二净。而后,空荡荡的屋子里传来原丞相凉薄又冷寂的声音。
“我与你同日月所生,所以……是天注定让我来扮演你的轮回转世!”
书在火焰里化成灰烬的最后一秒,秦宿昔终于凭借着他顽强的意志力,从两段记忆纠葛的疼痛中清醒了过来。
隐约间,他似乎在书封上瞧见了两字——瑞王。
刚才回忆中苏醒过来的秦宿昔,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冒了一身的冷汗,而且浑身无力,就好像是刚和人打了一架似的。
可是……
瑞王当年不是因为意欲谋反,已经被金明帝亲手杀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原主又为什么要冒充瑞王转世?
见秦宿昔一副还没缓过劲儿来的样子,系统有些担心地小声询问道:“宿主大大,你怎么样了?”
“我还好……”
秦宿昔揉着脖子缓了缓,只觉得如今那个他并没在意过的‘胎记’,变得格外烫手了。
第68章 你喜欢我吗?
“只是感觉头还是有点儿疼,身上也没力气了。”





今天也是钻系统漏洞的一天 第62节
系统这才松了一口气,安慰道:“没事的宿主,这只是接记忆的正常后遗现象。你躺下来睡一觉,明天就舒服啦!”
“好……”
秦宿昔也是真累了,回完系统这句话后,他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这么一睡,就睡了近一个时辰,连小崽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曾察觉。
“丞相?”
金阙离话也不说的拖着栾烟陪他在亭子里坐了大半天,本来还想讨丞相几句夸奖。
结果一回房,就见秦宿昔额头冒汗的躺在床上睡着了。可就连在梦中,丞相也紧皱着眉,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他慌忙闭紧了嘴,轻手轻脚地出门弄来了一盆热水。
方巾被丢进水里浸湿,金阙离不怕烫一样赤手伸进热水里,捏着方巾将其拧干。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其叠成条状,一点点敷在秦宿昔额头上,帮他把冷汗清理干净。
迷迷糊糊间,秦宿昔感觉像是有一条大舌头在舔自己的脸一样。有那么一秒,他还以为是不是自己的小白狗又复活了。
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竟当真看见一团白色、散发着热气的东西(方巾)在自己面前晃悠。
一时间,他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道:“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字还没说出口,他这才看清楚自己面前的哪是什么小白狗,分明是拿着方巾的小崽子啊。
秦宿昔又将沉重的眼皮垂了下去,轻呼一口气,勾起嘴角小声喃喃道:“原来是阿离啊,我还以为……”
系统:……
把人家一个大活人错认成狗,真的好吗?
金阙离危险的眯起了眼,拿着方巾的手指不由紧了紧。
他还以为?
他还以为在这儿照顾他的是谁?
将方巾丢回盆里,金阙离有些生气地俯身压在秦宿昔身上,凑近他的耳边寒声道:“丞相还以为什么?”
秦宿昔丝毫没察觉自己已经惹怒了某人,还无知无觉地笑着轻推了推身上的‘大石头’。
疲惫道:“别闹,我好累啊。”
系统:……
累,累,累。天天就知道累。什么都还没开始,宿主你累什么累?
金阙离俯视着身下那人的脸,的确是没有平时那么红润了,甚至还苍白的有些可怕。
自己才离开了这么一会儿而已,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将心里燃起的那股无名之火压下去,金阙离这才憋着一股气,下床倒了水,熄了蜡烛。然后他很是憋屈地将脚上的鞋子蹬掉!从床尾爬了上去,脱了衣服在秦宿昔身侧躺下。
或许是因为今日所听见云妃的那番话,又或许是因为丞相口中那个不清不楚的人,他只感觉自己心里直堵得慌。
就好像是在山洞中走一条最漆黑的路,好不容易看见了远处那一点光。可是那道光却不论他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怎么抓,也抓不住一丝。
让他甚至开始怀疑,这条路是否真的有出口?
黑暗里,金阙离不由伸手从背后将枕边人抱的死紧,闷声紧贴着他的后背。
原本昏昏沉沉的秦宿昔,体内的‘直男自动防御系统’像是察觉了什么,他立刻皱着眉头挣扎了两下。
然后,撒娇一样的轻声嘟囔了一句:“我热。”
金阙离还是头一次见丞相撒娇,顿时就僵住不动了。直到过了一会儿,对方又开始挣扎时,他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
丞相现在的神智……似乎不大清醒?就好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金阙离咽了咽口水,趴到秦宿昔耳边轻声问道:“丞相喜欢我吗?”
他也没说清楚是什么喜欢,哪种喜欢。哪怕知道秦宿昔回答出来的或许和他所问的不是同一件事,可是他还是想问问。
就算是自己骗自己也好。
“……喜欢。”
果然,秦宿昔朦胧中给出了他预想中的那个答案。
一颗心,好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一般!金阙离忍不住将抱着人的手的更紧了些,脑子里却有个声音一直在反复问着,只是这样的喜欢,你便满足了吗?
不满足。
可现在他也只能这么问,因为他不知道,第二天丞相是不是还会记得他所说过的这些他。
他希望他记得,但又害怕他记得。
“那……”
金阙离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
他想问,那你只喜欢我吗?可是他问不出来。
当时在丞相书房暗格中看见的那一副画像,至今还历历在目,戳痛着他的心脏。
他害怕问出口后,丞相会告诉他,这么多年来他喜欢的就只有金阙颜一个。
那自己在丞相心里,到底算什么呢?
孩子?学生?一个可怜虫?还是……一颗棋子?
金阙离知道这么揣测一个对他这般好的人不对,可是大脑却仿佛不受他控制了一般,他越不想要想的事,就越是频频出现在他脑海里。
他不是一个生性自卑的人,只是生存的环境,已经让他丧失了信任这一本能。
不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
最后,金阙离颤抖着声音,问了一个折中后的问题。
“那……你最喜欢我吗?”
他甚至可以不要他只喜欢自己,只要他最喜欢自己,那就足够了。
也许吧……
可是这一次,秦宿昔好像彻底丧失了分析语言的功能,一脸朦胧的样子,好像根本就听不懂小崽子在说什么一样。
他现在只知道微张着嘴,一脸委屈地抱怨说:“你、你别贴着我,我热!”
金阙离:……
一边说着,秦宿昔还一边伸腿想把被子踹开!只是因为没剩多少力气了,所以怎么踹也踹不开。
得不到回答的金阙离,最后也只能长叹一口气,认命般地把被秦宿昔踹开了一点的被子给他拉上来,再压住!
“丞相你乖一点儿,不能踹被子。才出了汗就受凉,明天会发烧的……”
这一次,秦宿昔好像是听懂了一般。嘴里不知道哼哼了一句什么,就当真乖乖躺好不动了。
看着他熟睡的面容,金阙离心里又是一阵惆怅。
没有答复,他可以等。
但是丞相会等他吗?
他不止一次的在想,如果自己早几年出生那该有多好?可惜没有这种如果。就算是有,结局也未必会比现在好。
……
抚辰殿里,还是灯火通明的样子。
栾烟不曾让人抬了步辇,而是选择独自慢慢从御花园中走回来。虽然被一个小屁孩儿嫌弃啰嗦,但这么静处了一会儿,她心情的确是好多了。
见院子里灯火通明的,她也不曾多想,毕竟伺候她的姑姑的确是个懂规矩又贴心的。
所以等她默不作声地回到寝殿时,难被还坐在桌边看书的金明帝给吓了一跳。一时间,她连行礼都给忘了。
“陛下,您不是……”
宴会时程良媛便差人来说身体不舒服,闹着要让陛下去看看。那宫女也是个随了主子的,大有一副陛下不过去,她就跪着不肯走的架势。
当时宴会里那么多人,她这么闹也丢人。
栾烟便顺水推舟的说自己最近几日身体不适,怕惊扰了陛下。那宫女听言后,这才乖乖回去了。
可是陛下……如今怎么还在抚辰殿啊?
“回来了?”
听见动静,金明帝这才抬眼看了栾烟一眼,而后又将注意力转回到了自己手中的书上。
仿佛不经意间的解释说:“朕已经带着太医去程良媛那儿坐过一会儿了。”
“太医说她并无大碍,只开了几副补气血的药。朕后来嫌她病着都那般聒噪,便有回来了。”
聒……噪?
某个关键词又激起了栾烟方才被嫌弃的回忆。她暗自庆幸自己刚进宫的时候不怎么敢开口说话,不然估计这会儿也要被金明帝嫌弃了。
一时间,栾烟都不敢开口说话了。架子上那些书她也看不懂,只能乖乖坐在金明帝身边发呆。
谁成想,没过多久金明帝便看着她疑惑道:“爱妃怎么不说话了?可是有心事?”
栾烟:……
她说话也不行,不说话也不行。做人怎么这么难?
栾烟只能抽了抽嘴角,解释说:“臣妾只是在想牢中关着那人该如何处置罢了。”
金明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问她道:“朕听说,爱妃让人吊着那栾连季一口气。爱妃是想留他一条狗命,还是觉得就这么让他死了不解气?”
他笑了笑,一副理解的样子继续道:“若是觉得不解气,朕可以再将栾府中其他人一起抓来定罪。实在不行,让刑部将审问犯人的刑具拟一份上来,供爱妃挑选可好?”
“只是行刑的时候,爱妃还是不要过去看了。毕竟太过血腥,朕怕吓着你了……”
“陛下!”
金明帝还想继续再说,栾烟却突然打断了他。
思考了许久,她才用尽毕生的理智缓缓开口道:“关于这件事,臣妾觉得将那人关在地牢即可,至于其他人……还是就此作罢吧。”
金明帝脸上的笑容在一瞬间好似突然僵硬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心酸三连:




今天也是钻系统漏洞的一天 第63节
你喜欢我吗?
你只喜欢吗?
那……你最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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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竹叶青
“为何?”
他垂下眼眸来,脸上的表情让人一时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栾烟也不曾注意到金明帝忽然反常的面色,只是低着头喃喃道:“臣妾只是突然发现,报复的感觉……并不快乐。”
她是真的很恨栾家的每一个人,恨施暴者的威胁陷害,恨旁观者的无动于衷。这种厌恶由皮至骨,就更不要谈什么原谅了。
但栾烟也不能否认,是那个地方将她生养长大,哪怕活的不由人意。她也曾拥有过很短暂的幸福,就算是得到的幸福远远不及痛苦。
她没有办法将那些人称之为家人,可是每报复他们一次,伴随复仇快感而来的是曾经不堪回首的过去,还有求而不得的无奈。
这种反复剖析自己的感觉,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让栾连季在那不见天日的地牢里过上一辈子同时,张氏想必也不会好受。不过,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自己也算是帮母亲报了仇。
所以,就此结束吧。
就当是放过其他不那么罪孽深重的人,也当是放过自己。
“你……当真是这般想的?”
金明帝的话明明不带着一丝起伏,可栾烟却从中读出了他满是不可置信的意味。
“陛下觉得臣妾不该这么做吗?”
她神色有些郁结地看着金明帝,眼中也曾闪过茫然和不甘,可更多的却是疲倦和害怕回首过去。
金明帝恢复之前和善随心的样子,他笑了笑,随口说道:“朕只是觉得,倘若朕是你的话,必定不可能留下这么多后患。”
毕竟这世上,哪儿有正真能将恩怨分明的人?
仇恨和猜忌只会像草一样。最终只会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不过……爱妃与朕,本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毕竟被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实物所吸引,是人的通病。
还没等栾烟领悟出话里的含义,金明帝便已经将手里那本据说十分珍贵的名家古籍随手丢进了书桶里!毫不爱惜。
“天色不早了,爱妃早些休息吧。朕……想出去小酌几杯。”
说完,他便面色深沉地推开殿门,缓步走了出去。
明明他的语气再平和不过,可栾烟却明锐的察觉到,这样的金明帝似乎比平日更为可怕。
自己方才说的话,可是惹他生气了?
……
金明帝可曾因为栾烟而生气,栾烟不得而知。但程良媛却是因为她,在宫里发了好大的脾气,桌上放置的瓷杯砸了一个又一个!
“贱人!”
“若不是她,本宫也不会失宠!”
手边再没了可以砸的东西,程良媛一气之下,甚至抬起了御赐的琉璃花瓶。
宫女立刻苦着一张脸,摁住她的手制止道:“娘娘,这个不能砸啊!这是御赐之物,要是砸了会被责罚的。”
程良媛这才反应过来,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
她恼羞成怒地踹了那宫女一脚,指着鼻子骂道:“放肆!本宫想做什么,还用得着你来教?”
“现在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陛下才进我宫门一步,转头就去找了纯妃。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和她们一样,都在嘲笑本宫?”
“是不是?是不是!”
她一边骂着,一边不停地往那宫女身上踹去,周围却连个敢拦着的人都没有。宫女蜷缩在地上跪着,也不敢躲,只能哭着小声辩解说:“奴婢没有……”
“娘娘。”
门前,一个穿着一等宫女服侍的宫人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然后才快步走到程良媛身侧,低声道:“扶桃来了,如今在您寝殿里候着呢。”
才出过气的程良媛理智这才回归了片刻,她冷眼又踹了地上那宫女一脚,这才甩袖朝寝殿里走去。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传话给她那宫人则是将门从外边儿关上,守在门口。
扶桃见程良媛进来了,立刻跪倒在地,然后讨好地朝着她笑了一下。
然而程良媛压根儿就不拿正眼看她一眼,直接扭头坐在木凳上,冷冷道:“这一次,你最好别再拿那种风吹草动的消息来糊弄本宫!否则,本宫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娘娘放心,奴婢这次禀告给娘娘的消息,绝对足以定纯妃的死罪!”
程良媛这才稍有兴趣地低下头去,示意扶桃继续说下去。
……
经扶桃一般解释后,她却是一脸的惊疑不定。
“照你的意思是,纯妃她根本就不叫什么花袭人,而是个区区七品司库的女儿?”
“那也不对呀!”
程良媛立刻一脸怀疑的质疑道:“就算她爹的官职磕碜了些,她也没必要放着好好的官家小姐不当,去冒充一个青楼女子啊。”
虽说纯妃是以丞相义妹的身份入宫的,但只要有心打听,也不难探听到她本是青楼出身。
要说是青楼女子冒充官家小姐,那她信。可这世上哪有官家小姐去冒充青楼女子的事!
“你该不会……是在欺骗本宫吧!”
听见程良媛震怒般的质问,扶桃立刻拼命磕头道:“奴婢岂敢欺骗娘娘!从娘娘下令开始,奴婢便一直偷偷跟着纯妃,今日也是亲口听见她叫栾司库父亲的啊!”
“只是……这其中缘由,又哪是奴婢一个下人能参透的?”
“她们这般欺瞒陛下,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啊娘娘!”
程良媛陷入了沉思……
这欺君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况且,金朝上下谁人不知道陛下是最为多疑之人。这疑心病犯起来,连他一母同胞的弟弟瑞王都没能放过。这些年来,陛下脾气虽然温和了些,可一个人的本性又哪是那么容易改的?
她只要添油加醋几句,何愁陛下不相信?
大不了,将罪责都推给这个奴婢不就行了!
想到这儿,程良媛面色才好了几分。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叶子,全部丢给了扶桃。
“这一次,本宫算你大功一件,这就让父亲派人去找她的庚帖。你呢,继续把人盯好了,知道吗?”
“是!奴婢知道了!”
攥紧了手上沉甸甸的袋子,扶桃立刻就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然后偷偷溜回了抚辰殿……
抚辰殿内,一片宁和。
谁也没有发现,在这个太过舒适的环境里,也会有崩析了的砖瓦……
第二日清晨,栾烟清醒时却发现枕边忽然空无一人。
她茫然的坐起身来,一时间,竟还有些不适应。
“娘娘醒了?如今可要起身梳洗?”
她才这么一动作,在偏厅外候着的女官便听见了声响,在门外开口询问道。
“进吧。”
得了栾烟的许可,她这才让人将梳洗用的东西送进去,然后亲自帮栾烟更衣。
因着浦以是在宫里待了许久的姑姑,平日里也从不多话,所以栾烟也格外放心她,此时便直接开口问她道:“陛下呢?”
手上的动作未停,浦以轻声回应道:“回娘娘的话,陛下如今还在长厅内饮酒。”
“整整一夜?”
“……是。”
栾烟皱了皱眉头,不曾说话。
只让宫女为她梳了个最简单的发饰,连妆容都不曾描绘完,便提着裙摆去了长厅。
厅内,金明帝似乎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不过神智尚且还留了几分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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