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随身监狱[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抽骨磨刀
“因为我已经习惯救你。”
第110章哥行哥有理
见到蓝缀青,对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赵奇秋,眼里随即又是惊讶,又是敬佩,仿佛没想到昨天那种情况,竟然真的有人能全身而退。等想明白了,蓝缀青噗通一声跪在赵奇秋面前。
正在欣赏夜店办公室里混搭装修风格的赵奇秋:“……”你这个礼节相当到位,竟然让我有点不好意思给你上刑了。
煎熬一夜,浑身骨头缝儿都感到酸爽的赵奇秋拉过身后的老板椅懒洋洋坐下,也招呼门口一言不发的鲜明楼:“过来休息一下。”
连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可能也不容易,最后回来的时候,那车四个轮子时不时打摆子,往往上一秒起飞,下一秒刹车,赵奇秋都有点担心交警查酒驾。
依旧不在状态的鲜明楼垂着视线,也没吭声,走几步在沙发上坐下了,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赵奇秋审问蓝缀青。
因为身体的疲劳,青年声音也与生魂时不同,更加的懒散,好像开口就会睡着一般。
“说吧。”
“大人想听什么,罪人蓝缀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蓝缀青脸色苍白的道。
“先说说造畜的事。”
蓝缀青摸着手腕上的金箍,面露苦笑。
这一晚他除了安排好自己的“身后事”,这坦白从宽的供词也没少准备,毕竟无论哪里,道理都一样,他讨好了狱长,说不定在那鬼地方也能过得舒服一些。
当下也不再犹豫,把永深市人口买卖的情况全都交代了个清楚。
这背后自然是有相当巨额的利润存在,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妖怪活在人类中间享受便利,比鬼还不济,钱当然是多多益善的。
而且随着人类的经济体系越来越复杂成熟,妖怪靠法术变出钱这种“传统手艺”早已经行不通了,一旦出手,只会扰乱市场,害人害己,所以即便同是妖类,也不会允许这种暴富一时爽的行为。
可丝毫不顾因果报应,胆子大到赚这种黑钱的也是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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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缀青就是那胆大包天的一类,别看他外表温润如玉,实则沉沦欲海,追名逐利,心思狠辣,如果不是此时已经成了阶下囚,他不可能这么老实。
蓝缀青说着说着进入了状态,开始滔滔不绝的倾吐起来,只是他说了半天,其中不乏有修饰的地方,可上首的狱长大人竟然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更没有夸奖他的主动,仿佛他当下所说的一切,其实这典狱长早已经知晓一般。
蓝缀青不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到底停了下来,又询问道:“大人,可还有想知道的?”
“唔……”青年漫不经心应了一声,蓝缀青的脖颈顿时犹如被一把刀轻轻刮过,立即正襟危坐。
沙发上的鲜明楼喉咙微动,放在身旁的手指不由蜷缩,目光同样落在青年身上,心里却该死的有点痒痒。
“夏益的女儿和外孙是怎么回事?”
谁知蓝缀青就像突然看到了希望,赶忙喊冤:“大人,这个事情真的和我没关系,是锦王把他的人手安插在我这,是他绑的人!”
“哦,”赵奇秋道:“但是我看那场拍卖会,倒有点像你的手笔。”
蓝缀青愕然的瞪大眼,这才支支吾吾起来:“那个,我也是后来发现了这件事,所以出了个主意而已,我发誓,绑孕妇真跟我没什么关系!”
赵奇秋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在那样仿佛什么都知道的目光下,蓝缀青生怕对方一时不满意再给他来两百年的份,立马倒豆子一般把关联这件事的所有内容都讲了出来。
其中的细节赵奇秋还真不知道,因此听的很认真,尤其是藏人的地址,暗自记在心中。
等蓝缀青说的口干舌燥,更通过隐蔽的揭发、甩锅,将大半责任扔给了本地蛇霸,这才停下。
“说完了?”
蓝缀青感觉到铡刀终将落下,咽了口唾沫,艰难道:“没……没有……狱,狱长大人,让我再想想,还有,还……”
极度紧张下,青年抬手的小动作宛如慢放,蓝缀青瞳仁紧缩,瞬间,他感应到手腕被攥紧,宛如一只大手猛地揪住了他,往某个方向使劲拉。
一道无形的佛光照在他身上,那光很热、很毒,仿佛重锤在敲打他的头,告诉他,如果下一秒不变回原形,它就要不客气了。
蓝缀青连惨叫都忘了,仰头望着虚空中向他敞开的那一扇黑洞洞的巨门,心中凄凉的想到,没有灯红酒绿,没有美人暖床,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啊!
整个一早上,蓝缀青始终积极配合,装作乖顺老实的模样,直到此刻,在他消失前的瞬间,赵奇秋才在一瞥中看到那混合着仇恨、不甘的狰狞面目,一张俊脸已然完全扭曲。
赵奇秋听蓝缀青说了这么长时间,要数当下最为舒心,不由回味了片刻。
突然,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了鲜明楼的声音:“需要去医院吗?”
赵奇秋:“……”这句话为什么莫名的耳熟。
“没事了,”赵奇秋赶紧站起来,往外走的时候,看着鲜明楼这才若有所思——
有这样的壮劳力,自己还用得着去吗?
当下立马把救人的事安排给了鲜明楼,赵奇秋也随便找了个借口闪人,和鲜明楼分开后,立马重新使了障眼法,回到自己的宾馆房间。
等解除障眼法,狠狠洗刷一番,把自己往柔软的大床上一扔,赵奇秋这才迷腾腾的回想起来,自己走的时候,鲜明楼的脸色好像又有些不好了。
这是见着也不行,要走也不行,自己真是太难了!
赵奇秋万万没想到,睡着了还没有几秒钟,隔着被子一通摇晃,硬生生被人给叫了起来。
鲜明楼眉头紧皱的面容出现在自己头顶上,赵奇秋眯着睡眼,也是看愣了:“你……你怎么在这?”
不是应该在去救人的路上吗?!
鲜明楼却扬了扬手里的房卡:“前台给的,起来。”
赵奇秋大脑还没有回转过来,但内心已经升起了诸如“靠”、“不会吧”,“我尼玛——”等爱恨交加的情感。
现在想继续睡已经是不可能,赵奇秋只能默默爬起来,顺便象征性的问了句:“怎么了?”
鲜明楼说了一个地址,正是之前蓝缀青说的地方。
赵奇秋:“……”对不起,我忘了,壮劳力不止是鲜明楼,我自己也是。
又一次上了鲜明楼的车,这次坐在副驾驶,赵奇秋一上车就倒头大睡,直到被鲜明楼叫醒。
“到了,”鲜明楼轻飘飘看了他一眼:“让你不要熬夜,你昨晚干什么了?”
赵奇秋立马茫然的看着他,好在鲜明楼无所谓答案,先行下了车。
车已经开到了原来的城中村外,四周因为茂盛的杂草,道路都有些看不清,这里的住户更是稀少,该迁走的早就迁走了。两人再次隐匿起来,按地址往前走了不远,就看到一处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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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白瓷砖墙,仿古檐瓦一水儿的翠绿色,红漆的铁门,门环上一把大锁结结实实,看不出里头有人的样子。
只是四周野花都有两人高了,这个小院的院墙上却干干净净,连株草都没长上去,两人对视一眼,心里清楚,就是这了。
“咩——”
就在这时,门里传来软绵绵的颤音,那叫声很弱,很小,更有气无力的。
赵奇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鲜明楼先上。
“懒死你。”鲜明楼抬了抬手,嗖的一声,他的傀儡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
傀儡原本想要翻墙进去,可攀上墙头停顿几秒,似乎是观察到墙内有什么阻碍,于是又跳了下来,开始空手掰铁锁。
赵奇秋有些怀疑的看着鲜明楼:“刚才怎么没见它,你是不是把它放后备箱里了?”
鲜明楼莫名其妙的回看过来:“有什么问题吗?”
“……”
想象一下傀儡抱膝蜷缩在后备箱的可怜模样,赵奇秋忍不住为它默哀几秒,也为自己默哀几秒,好歹背影也是自己的……可没等傀儡掰断锁,赵奇秋突然咦了一声。
再仔细打量傀儡两眼,赵奇秋神情不由也有些古怪。
这小子又犯什么病?
只见鲜明楼的傀儡竟然和先前不同,有五官了!
虽然那眉眼口鼻都像是用马克笔粗略几笔敷衍了事,看起来仿佛卡通人物,但有五官和没五官到底是不一样的。原来那无面目的傀儡给人一种阴森森诡异的感觉,气质更是虚无缥缈,现在则不然,呆傻傻的!
“你还给它剪头发了?”
不是赵奇秋的错觉,傀儡原来的短发此时更短了,像突然被狗啃了一般,而那“狗”此时就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傀儡。
鲜明楼道:“我还给它起了名字。”
赵奇秋:“你脸皮也挺厚的。”有脸面对它吗你,这是什么烂主人啊!
“叫傀儡一号。”
“……”你就是个人渣吧。
鲜明楼眼里突然浮现几分笑意,即便一闪即逝,依然被赵奇秋捕捉到。
赵奇秋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心想好吧,反正这么一看,这傀儡竟然跟“伍百年”有点不像了。
耳边听到清脆咔吧一声,那傀儡抱着两半锁无辜的回头看向他们。
赵奇秋:“……”咦,我为什么会觉得无辜?
鲜明楼打了个手势,傀儡抬胳膊将废了的铁锁往远处一扔,两块铁锁顿时宛如两颗流星消失在了远处。
赵奇秋:“……”喂,这么扔不仅危险,还有点蠢蠢的啊!该死,那两条眉毛究竟是为什么要画的那么粗!
赵奇秋对那傀儡一看再看,偏偏鲜明楼一副理所当然、很能接受的样子,两人就这么跟在傀儡身后进了院子。
原来小院的天井被铁条横七竖八的焊死,按那个间隙,别说人了,就是鸟雀都难进难出。
和外边看到的一样,整片院子里一棵小草都没有,所以把角落里那几只羊羔饿的趴伏在地上,咩咩的叫声也有气无力。
看到有人进来,几只羊羔齐齐安静几秒,随即摇晃着毛茸茸的脑袋,很是无措慌张的挤成一团。
赵奇秋赶紧左手一瓶水,右手一块小蛋糕,冲着咩咩叫的小羊们诱惑道:“快来,哥哥这里有吃有喝,一会儿还带你们去找妈妈。”
小羊比驴可难哄多了,乱起来四处躲避,直到有一只洁白的仿佛云朵的小羊观望一阵,咩咩叫着凑过来,其他小羊这才一拥而上。
没过多久,羊羔吃噎了一般滚在一旁,变成了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第111章哥行哥有理
这第一个变回来的小男孩皮肤雪白,衬的满头短发与迷茫看过来的眼珠都黑的触目惊心。傀儡弯腰抱起孩子,鲜明楼拨开男孩汗湿的额发,冲赵奇秋点点头:“是白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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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一同被绑架的夏益的外孙,眉眼之间致的味道和他妈妈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
其他几只孱弱的羊羔也陆陆续续变回了小孩,难怪它们先前懵懂,看上去都只有两三岁的模样,即便变回了人,也忍不住朝四周寻找,仿佛在找白晓光变成的那只雪白羊羔。
只是领头的羊羔没了,这些孩子不由更加惶恐,也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眼里透着不安,大包泪水逐渐在眼眶里酝酿,仿佛下一秒就会迎来集体的狂风骤雨。
赵奇秋一个哆嗦,两手一拎一推,一把大伞在头顶撑开,赵奇秋默念口诀,四周清风阵阵,几道黑影率先从伞里冲了出来,变成了缄默的斗笠男,他们四下一看,顿时明白了主人的困境,纷纷从地上捡起了孩子抱在怀里。
而且伞匠抱孩子的姿势竟然也相当完美,搂着左右轻柔的摇晃,偶尔上下颠颠,不亚于真正的老妈子。
不大的院子顿时成了怪异的育儿场所,充斥着抱孩子的黑衣人和浓眉大眼(?)的假人。
下一秒,哇的一声,一个瘪嘴多时的幼儿盯着头顶漆黑的斗笠,终于害怕的大哭了起来,连带其他孩子一同嗷嗷落泪。
伞匠们面面相觑,一模一样的俊秀双眼中透出了慌张,求助般看了主人一眼,下一秒又改了主意,几名黑衣人默契的在小院里抱着孩子疾走了起来,仿佛浑身上下都写着“我行,我可以”。
可情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小院中不停回荡。
鲜明楼:“……”。
最终还是清醒过来的白晓光小朋友出马,拉住手忙脚乱的黑衣人,一一给小朋友擦眼泪,那些孩子也像是认出了白晓光,渐渐安静下来。
赵奇秋这才跟着松口气,小院里也终于有了片刻和煦,偏偏在此时,赵奇秋又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腥气。当即不动声色,抖了抖青川伞,顿时除了抱孩子的,其余伞匠化成乌压压的黑影,朝着门外一涌而出。
这下闹出的动静更加惊人,就连胆子大一些的白晓光也不由僵硬的拉住傀儡的衣襟,其他孩子则齐齐一哆嗦,嘴巴瞬间就瘪了起来。
赵奇秋脸都快绿了,立刻在心里命令伞匠把敌人引到远处,院子里留下傀儡一号,他和鲜明楼也飞快追了出去。
看了才知道,来的也不完全是生面孔,就是那条从河里游上来的接头蛇,想来它觉察到羊羔变回人过来探查,结果发现只有赵奇秋和鲜明楼两个人,便起了一不做二不休的念头。
可惜它自以为隐藏的极好的妖气,在赵奇秋这里,简直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想无视都不行。
殊不知那条水蛇现在也后悔的要命——说好了只有两个人的,怎么呼啦啦出来这么一群!
伞匠反正不知道什么是以多欺少,做事情一向是齐心合力、一致对外的,也不管你对手有几个人,反正我们这边大家一起上就对了。
那蛇虽然只是个小喽啰,但成多时,也不是吃素的,纤瘦的蛇身呼一下疯涨,变得巨大无比,顷刻间就压塌了一间废弃的民房。
谁料众伞匠摩拳擦掌,四下散开,从他们一个个眼里爆发出的光来看,蛇这一招可谓正合心意。
于是不知不觉就把蛇打的鼻青脸肿,彻底丧失了战斗的意志,众伞匠这才齐齐手,其中一名伞匠从地面上提起一条浑身酥软的水蛇,往赵奇秋这边赶过来。
那大步流星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像邀功一般。
等蛇到了赵奇秋手里,更宛如死蛇拒不回应。
鲜明楼起手里原先的长刀,换成了一把小刀,那独特的造型令人忍不住联想,这样一把小刀,剥起蛇皮来应该会很顺手吧……鲜明楼静静看向赵奇秋。
赵奇秋:“……不太好吧?”说着,掌心寒光乍现,丁零当啷的碰撞声下,不同规格的小刀争前恐后的冒了出来。
鲜明楼:“你来还是我来?”
赵奇秋:“你来,你比较专业。”
赵奇秋将蛇递出去,那蛇肉眼可见的开始瑟瑟发抖,终于嘶——一声扁嘴大张,喊道:“好汉,两位好汉饶命!”
赵奇秋:“我问你……”
“我招,我全都招!”
“那些孩子……”
“生辰八字,家庭住址,名甚名谁,英雄,请看我这里的便签本!”水蛇身前的地上啪嗒掉出一个破烂小本子:“以及其中有一只崽子,叫做白晓光,他是本市顶顶有钱的有钱人类夏益的子孙,根骨奇佳,现在市价已经有八位数了!”
“……”
“两位英雄!另外我这里还知道很多秘密,知道这些羔羊的联络人和下家都是姓甚名谁、什么出身、什么根脚,英雄想知道的尽管说出来!”
赵奇秋有些茫然的看向鲜明楼。
怎么回事,这难道是妖怪新发明的神攻击吗,为什么我突然脑袋一片空白,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问什么一般?
“……我只有一个要求!”水蛇大喘气道。
听到这一句,赵奇秋总算松了口气,这个套路他熟悉,当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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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
两张符篆嗖嗖嗖胶带一般直接封住了蛇的嘴巴。
蛇:
“唔唔唔???!!”
接下来事情就简单了,赵奇秋和鲜明楼等冯汇他们过来,将水蛇和孩子们交给新建局的正式工,他们就可以脱离这个案子了。
只是赵奇秋今天是被鲜明楼带来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想法,反正赵奇秋是不打算继续跟下去了,起码以“赵奇秋”的身份,继续反而会浪时间。
新建局的车上统一不装警笛,但一溜悍马开过来压倒大片植物,比警笛声势还大,临到近前又是一通急刹车,地上的石子都给碾平了。
车都没停稳,冯汇从第一辆车的车窗里伸出头来,气急败坏朝着后面的车喊道:“都属狗的啊,咬着别人的车屁股不放!这多窄的路,瞎啊你们!到里面了还使劲儿撵!一会都他妈得倒着出去!”哐一声推开车门,边走还边骂:“没别的本事,就指望捡现成的,想得美,什么功劳能轮到狗头上?”
平时冯汇都是蔫坏,难得见这么发火的时候,可见他在分局的处境真是水深火热。
赵奇秋见他心情不佳,咳嗽一声就想往后躲,冯汇走过来二话不说一把抓住了他:“一会儿不见,又立大功了,还没表扬你呢,往哪走啊?”
赵奇秋腼腆一笑:“不用表扬,为人民服务。”
冯汇沉默两秒,看看赵奇秋,又看看一旁捏着水蛇七寸的鲜明楼,或许是两人若无其事的态度激怒了他,冯汇脸色是越来越黑,实在没忍住,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好哇你,赵奇秋,听说以前叫你出任务,你都称病请假,现在叫你老实休养,你一个劲儿的往外边跑,是嫌乱子不够多,还是身板太好啊?!”
赵奇秋:“对不起冯叔,这你得骂他。”一指鲜明楼:“是他带我来的。”
鲜明楼:“……对。”
冯汇眼睛当即一瞪,对鲜明楼道:“你——蛇拿好了。我得先去看看孩子!”
经过牛魔王那晚,现在谁都知道有鲜明楼这么个后辈,尤其最近桩桩件件的恶性事件,鲜明楼都能掺和进去,当然,最让冯汇感到头疼的,是他之前觉得不起眼的赵奇秋,竟然也有类似吸引案件的体质,导致最近只要有点风吹草动,他就觉得可能是赵奇秋又跑出去了。
冯汇心道,孙局啊,出门的时候不应该把你关于赵奇秋的叮嘱当成幽默,对不起,我错了!
不过即便赵奇秋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他在永深市的工作,因为赵奇秋和鲜明楼误打误撞,也算是圆满了。就算夏楠和孩子都不是他亲自找到的,但找到了就是个交代,总比最后成了惨案的强。
想到这,冯汇有些放松的往那醒目的院门里走,偏偏下一秒,他看着院子里的场景,一时头皮发麻,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这又搞什么鬼?”
走来走去宛如什么古装黑帮团伙的斗笠男一齐转过头来,院子里寂静无声,冯汇只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咕咚——”
顷刻间,阵阵黑雾腾空而起,等冯汇再低头,院子里只剩下泫然欲泣的一地孩子。
冯汇:“……”等,等等,你们先给我回来!
“光光!!”
没等目瞪口呆的冯汇和其他人回过神,一声急切的低吼,有些眼熟的粗犷大汉从后面奔了上来,干脆推开挡路的众人,一手捞起白晓光,一手抹了抹眼睛。
白晓光靠在大汉厚实的肩膀上,镇定的小脸有些发红:“爸爸,别叫我那个……”
“光光!!爸爸终于找到你了!!”
白晓光埋头在白合义肩上,搂gt;
着赵奇秋就去了,刚一张口,瞄到一旁的朱源,顿时打了个磕巴:“赵,赵学弟!等久了吧,我罪该万死!”
赵奇秋一见他那流量小生的发型,时尚达人的穿搭,立马清醒了很多:“找我什么事?”
皇甫源言听计从,也不敢多客套,手里冒出一份雅致烫金的邀请函来,忐忑不安的送到了赵奇秋手上。
赵奇秋打开一个字一个字看完,不由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说了句:“可以,我会去的。”
相比之下,朱源就没有那么小心翼翼的对待这份邀请函了,贴在赵奇秋身边看完,直接伸出了手:“我的呢,为什么没有我的,皇甫学长,源哥哥,猴子眼里没有我,你的眼里也没有我吗?”
皇甫源却大大出乎他的预料,拿出了一沓一模一样的邀请函,极为干脆的塞进了朱源手里。
“我就知道今天吃饭你也来,早就准备好了,朱学弟,你看这些够不够,你想带哪个朋友来玩都可以,人多热闹。”
“……”
好半天,等两只鸡都上桌了,朱源才状似无意的问:“哥,小香去吗?”
皇甫源拿着拽下来的鸡腿,先放进了赵奇秋盘子里,又拽下三只鸡腿,放进了自己的盘子里,咬下一大口,边嚼边道:“朱源,你们没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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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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