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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蛋挞鲨
柳词嗯了一声,她们没有再说话。
最后反而是柳词先睡着了。
她本来就累。
这张床不大,柳词醒来的时候贺毓好像已经醒了很久了,她靠在床头边充电边玩手机,社交软件她最擅长,网友无数,看上去忙得不得了。
柳词瞥了一眼,贺毓转过来,“可以啊,一睡睡到晚上,看来我以后可以职业□□了。”
柳词:“……”
贺毓的手机切到了微信,她们几个人的群已经炸了好久了。
申友乾是最震惊的,他一直在发表情包,发到柳语把他踢了出去,然后申友乾又要柳好给他加回来,来来回回的。
一直在艾特两位当事人。
贺毓把手机递给柳词,“自己看吧,你扔了一颗炸弹。”
柳词缩在被子里,小小一团,眯着眼看消息,贺毓打了个哈欠,下床去洗脸,她其实饿得不行,想着等会去吃海鲜。
烟行笼巷扫黄小分队
申友乾:柳词呢!贺毓呢!这俩干嘛去了好几小时了也不冒泡。
柳好:哥你不要再发表情了,我都要闭群了欸。
柳语:……
柳圆:[动画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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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友乾:贺毓柳词
申友乾:贺毓柳词
申友乾:贺毓柳词
申友乾:贺毓柳词
贺毓:?
贺毓还在洗脸,水声哗哗的,不知道干了什么,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卧槽。
“拖鞋太湿了吧!”
而柳词还在看之前的消息,冷不防申友乾发了个群视频,她被贺毓的卧槽吓了一跳,顺手点了接通。
申友乾:“贺毓贺毓贺毓贺毓…听说你休年假呢!唉卧槽怎么是你柳词啊。”
柳词拿着手机,壁灯昏黄的,手机里看不清她的脸,她嗯了一声,“贺毓在洗脸。”
贺毓听到了,正好出来,“干哈呢,提声怎么这么小,哎我看看,唉哟申老板啊,这大脸。”
柳词:“……”
柳好在寝室吃水果,插着耳机看热闹。
柳圆打游戏,压根没进来。
“贺毓你跟柳词……”
申友乾欲言又止。
贺毓掀开被子钻进去坐到柳词边上,揽着柳词的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有啥的,你怎么眼珠子要掉了。”
申友乾:“怎么可能啊!!”
贺毓叹气,“是吧,柳词早点说我俩可能孩子都老大了。”
柳词:“……”
怎么越说越离谱。
申友乾:“怎么回事啊!”
贺毓咳了咳,“就是,我和柳词,真的,在一起了,记得,包红包喔。”
柳好冒出了惊天动地的咳嗽。
隔了半天才问:“姐你跟贺毓姐直接求婚的啊?”
柳词沉默,贺毓举着手机,凑到镜头前,委屈地眨眨眼,“哪有啊,你姐半点表示都没欸,好抠喔。”
作者有话要说:俺今年能完结吗!!!!!!!!!
红红火火恍惚惚我差点把存稿设到20年去
第64章
这个喔被她拉得一波三折,还有点嗲,柳词咳了咳。
柳语叹了口气,她其实还没缓过来,柳圆跟柳好也是,刚加进来的柳好一声卧槽,正好听到这么劲爆的一句,一声抽气,大喊——
“贺毓我跟你说,我姐早视.奸完你的微博了!”
贺毓吹了一声口哨。
柳词别过脸,申友乾唉了一声,说我怎么到哪都是电灯泡,柳词无奈地喊了一声柳好的名字,柳圆刚健身回来,喘着气问怎么了。
热闹得很。
贺毓笑得肚子抽筋,笑倒在柳词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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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友乾又叹了口气,“啥时候回来啊你俩,直接蜜月也太快了。”
他好像很轻易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对申友乾来说,这三个女孩之间的事情他从来参与不了,性别有时候也是鸿沟,有些人生下来就注定和谁灵魂勾叠,旁人怎么左右都没办法改变。
天生的默契和后天相处培养出来的终究有别。
贺毓闭了闭眼,转头问柳词,“啥时候回啊。”
柳词看着手机里视频的小方格,柳好在吃外卖,柳圆在开电脑,柳语在涂指甲油,申友乾刚倒了杯水。
每个人的生活都在小方格里,她和贺毓也是。
“你没买回去的票啊。”
贺毓:“没啊。”
“你休假多久啊?”
贺毓:“十天。”
申友乾哟了一声,“年假都休了?”
贺毓:“不然呢,不过我老员工,有福利。”
柳好接了一句,“婚假多少天啊?”
贺毓被逗笑了,“干嘛,是不是还得请个产假啥的。”
柳好开始嘿嘿嘿笑起来。
“我们说好烧烤的,”申友乾还有点委屈,“别放我鸽子啊。”
贺毓喂了一声,“你怎么老惦记着吃。”
“不然呢,人生在世,口腹之欲第一啊。”
难怪开了奶茶店。
贺毓点头,“回来就告诉你,唉我跟柳词要吃饭去了,拜拜。”
她率先挂了电话。
然后瘫在床上,枕头很高,柳词靠在一边,伸手抓了抓贺毓的耳钉。
贺毓嗷了一声。
“疼你还戴着。”
“我乱叫的。”
她笑着说,然后往柳词那边挪了挪,“吃什么去?麻小?还是大闸蟹?超级无敌帝王蟹?椒盐虾?”
她报了一串菜名,柳词:“你不也惦记着吃。”
贺毓:“欸,不然呢,出来玩还有别的事吗?我要坐船去。”
柳词:“出岛啊?”
贺毓想了想:“听说隔壁岛有古村落,看看去呗。”
她的计划里其实并没有这么多游玩的项目,初衷不过就是来找柳词。
找到了,就好了。
如同过去的懊恼,如果当初不嘴硬,如果当初不赌气,去找她就好了。
人有时候很爱跟自己闹变扭,一闹十几年也算是执拗。
这一步,她跨出去了,柳词也是。
柳词走出来,贺毓走过来,她们终究还是有交集的。
柳词:“好。”
贺毓:“你怎么话这么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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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词:“……你很烦。”
贺毓一脚踩上柳词的腿,“我再不说话我看我俩像冷冻机。”
柳词甩开贺毓的脚,但对方存心跟她闹,柳词那点无聊劲也上来,居然也跟贺毓闹起来了,你一脚我一脚的,最后手也用上了,床嘎吱嘎吱响,最后居然是柳词占了上风,按着贺毓,手肘顶着贺毓的脖子。
贺毓的手抓住她的胳膊,她的短发发尾细碎,人躺着的时候通通往后,使得轮廓也显现了出来。和一般女性相比有些分明,跟圆不太搭边,昏黄的壁灯稍微给她润了点柔和,眼里淬着光,英气的眉毛跟着眼睛一起动,一张好好的脸硬是要挤得古怪,柳词看着她。
贺毓跟她对视,柳词还在喘气,这么一闹两个人都觉得热,空调直吹床上,热风,活像火上浇油。
贺毓看着柳词脸上的红晕,看着她的碎刘海因为垂头而乖巧地变成一个弧度,没忍住伸手。
结果贴上了柳词的脸颊,柳词以为她还闹,把她手一甩,太过用力,反而自己倒了下去,脸颊贴在贺毓的脸颊,皮肤的轻擦,贺毓的小声响在她的耳边,是那种懒洋洋的调调,“看来你心烧得晃啊。”
柳词当然烧,贺毓还在喋喋不休,“这床嘎吱嘎吱响,别到时候被我们整塌了,那多尴尬,被房东po在网上可惨了,我和你说……”
她这人可能没半点浪漫细胞,这种空间,这种场合,还能扯到别的上。
柳词鬼使神差地亲了贺毓一口。
不,可能不是鬼使神差,是心之所向。
先是嘴唇含住贺毓的下唇,贺毓的话被噎了回去,她看到柳词皱起的眉毛,伸手去摸,柳词抓住她的手,扣了回去,她闭上眼,吻得忘我。
吻能传达出很多东西,贺毓仍由柳词发泄。
她回吻对方,这个吻不像她们之间的第一个亲吻,贺毓知道的那个夜晚,朦胧得像是她的梦。
其实她没分清是梦还是现实,当做是梦好多年。
没想到是真的。
那个当下她没空想,时隔多年想起,又觉得那个吻凉凉的。
唇舌的交缠是较量,是角逐,更是争锋,柳词吻得像是掠夺,她其实跟廉晓礼没差,她也想得到贺毓。
卑鄙者的那种得到。
她从小到大也没什么欲望,大多数都是现实所迫,阶段性的实现。
而贺毓贯穿她的所有,几乎长在了她的心里,和血液一起脉脉流动。
不过她胆小,这种卑鄙变成了卑微,变成了明月高悬,变成了很难诠释的乡愁。
唇肉被咬着,后来分不清谁的嘴唇被咬破,铁锈味蔓延在口腔里,反而能激起人更多的掠夺。
柳词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抱住贺毓,她从贺毓的嘴唇吻到下颌,眼里的迷恋在灯下被贺毓看得清楚。
贺毓纵容得毫无保留,她依旧是当年那个贺毓,她的回吻回得深情,但柳词一抬眼,就能看到对方眼里的清明。
她根本无动于衷。
这团火熄灭了。
柳词抱住贺毓,她的下巴靠在贺毓的肩上,说:“我换衣服,我们去吃海鲜火锅。”
贺毓的嘴唇被柳词咬破,她嘶着冷气,却笑着说好啊。
晚上显然热闹很多,半山腰的路灯是色的,硬生生地营造出了一种节日的氛围,贺毓也没穿毛线裤,牛仔裤松松垮垮,一双腿看上去更细了,马丁靴的鞋带松松散散,散了也懒得低头去系。
柳词穿着贺毓的大羽绒服,几乎要到脚踝的长,被贺毓嘲笑了老半天。
她们并肩走着,柳词的手揣在兜里,贺毓上半身穿了加绒的卫衣,垂下来的绳结上还坠了一个毛绒小球,一晃一晃,被她不耐烦地打了个结,变成了毛绒双球。
“是我胸的一部分。”
柳词看了一眼。
贺毓捂住胸,“你变态啊。”
柳词:“……”
她太过神经,导致差点被自己的鞋带绊倒,最后柳词蹲下给她系的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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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毓:“这不太好吧。”
柳词:“那你自己来,”
贺毓:“你都快搞完了。”
她吹了声口哨,头上戴了一个尖叫毛线帽,等柳词系完,给柳词戴上。
“橙色的适合你,下次穿点亮的,我们这种年纪大的不应该越来越喜欢亮色吗?我妈现在可喜欢正红了。”
柳词想到自己穿大红,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还是算了吧。”
柳词向前走,贺毓屁颠颠地跟上,“为什么算了啊,我记得你小时候穿过啊,红色格子裙,唉那是啥来着,街道联欢晚会?”
柳词:“没有的事。”
贺毓靠了一声,“你走这么快干嘛,肯定有,我都记得,我穿了特别娘的蓬蓬裙,唉网纱的,其实挺好看的,我想跟你换你都不肯。”
柳词一口咬定没有,贺毓嘿了一声,“我问问申胖去到时候。”
这条路不长,走了没多久就是很多餐馆,白色的塑料凳摆的很好,三三两两的游客聚在一起吃饭,热闹得很。
贺毓不要坐在店里,她就要坐在外面,被冷风吹吃火锅都是快乐。
柳词奈她不得,最后也坐下了,贺毓摘下围巾,和她帽子配套的南瓜色,针织粗线的那种,吃个饭她都带了自拍杆,还带三脚架的,说是要拍下无敌的鱼火锅。
柳词特无语,贺毓和她对视,眨了眨眼,“不可以吗?”
“你爱怎么怎么。”
柳词低下头点菜,贺毓豁了一声,“你请客啊?”
这四个字贱贱的,柳词:“aa吧。”
贺毓:“你也太抠了。”
柳词转头,这才发现贺毓的手机已经开始录了。
“不准把我拍进去。”
贺毓嘿嘿一笑,“晚了,我要挂你。”
这家店的特色是奶酸菜鱼,听名字还有点可怕,贺毓在大众点评上看感觉还可以,吃之前还拿柳词的手机拍了n多照片。
柳词:“这不是别的地方的名菜吗?”
贺毓点头,“但这老板做的很好吃啊,我听说的。”
“鱼头和鱼骨都煎了的,就是不一样,唔我大学门口有一家特好吃,不过后来不开了,我也懒得去。”
还点了一盘蒜蓉粉丝,贺毓要了瓶啤酒,一边跟柳词唠。
“怎么样?”
她看着柳词,活像是她自己做的菜。
柳词点点头,“很好吃。”
贺毓:“是吧。”
“其实很想带你去我大学边上那条街吃,不过老校区拆了,什么都不一样啦……”
贺毓喝了一口啤酒,夜风冷冷,她吃得挺爽,啊了一声。
“不过过去的都过去了,但有时候我也会想,要是我是和你一个大学,或者一个大学城的多好。”
她低下头,看柳词在小口地吃鱼片。
“不过现在也很好啊。”
她笑了笑,“总之……”
“贺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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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词打断她,“我们拍个照吧。”
她突然的要求让贺毓楞了一下。
柳词不是一个爱拍照的人,贺毓啊了一声。
手机转过来,“那要开美颜吗?”
柳词:“不用吧。”
贺毓按了下蓝牙,两个人在铺着塑料餐布的桌前拍了一张照片,看上去挺潦草,又挺郑重的。
贺毓看了一眼,“你怎么这么上镜。”
柳词:“你也上镜。”
贺毓:“那多拍几张呗。”
柳词正想说好啊,然后贺毓的手机响了,是洪兰纹的电话。
贺毓拿过来接起,喂了一声。
“是……嗯,还在这边,唉真的,妈我回头再跟你说。嗯?你要说的是这个啊,哦,林叔叔的小孩要来这边啊,那个人我不太喜欢,你招待就招待为什么我要去?”
贺毓一边手一边捏着啤酒,又觉得太亮,去握柳词的手,那种细细的摩挲。
柳词被她摸得想逃。
“行,那等我回来一起吃饭呗,我怕你被她欺负啊,那当然了,你是我妈欸。”
挂完贺毓叹了口气,“我后爸的小孩要来这边玩,几百年不联系亲爹的,太搞笑了。”
贺毓抱怨了几句。
“你没见过吗?”
柳词问。
“没见过啊,听说叫林小莲还是林莲莲什么的,读书的时候就独立的那种吧,我不知道,看林叔叔跟她关系不好。”
柳词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
隔了一会,突然记起来,说:“这不是池莲的本名吗?”
第65章
“池莲?这名字有点耳熟啊。”
贺毓靠在椅背上,白色的塑料凳做工粗糙,手指擦过边缘,好像都要被划破。
她的坐姿很随意,相比之下柳词无论什么场合都一个样,坐凳子不会坐满,有的靠也不靠的那种,活像随时待命的士兵。
“是我一个公司的。”
贺毓喔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是你前男友的前女友,额现在应该还是现女友?”
她的筷子放下,手还是不安生,扣着餐桌,“这也太巧了吧。”
柳词也有点惊讶,不过她向来不会大悲大喜地表达出来。
“是你……那个叔叔的亲生女儿?”
贺毓嗯了一声。
“我妈她吧,其实骨子里有点幼稚,多大年纪了还向往小女孩那套,什么命中注定的人啊之类的,可能那个年代琼瑶看的有点多,跟我亲爸就属于那种没认识多久就结婚了。人么……”贺毓叹了口气,“又太倔了,觉得自己一定能改变对方,我爸什么人啊,能轻易回头也不是他了,也不是浪子,浪子起码还有点风骨呢。”
餐厅边上是围栏,围栏上挂着灯,晚风凉凉的,气氛很足,一片都是喧嚣声。
贺毓打了个哈欠,觉得自己满口蒜蓉味儿,拿了颗薄荷糖含着,“和这叔叔超市认识的,那时候我在那边上大学么不是,家也那边,那叔叔离婚后一个人过,跑这么远。我上学就忙得很,等我回过神来,老头老太太已经跳了半年广场舞了。”
说到这里贺毓笑了一声,“林叔叔人挺好的,反正比我爸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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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话,听他提过几次,说是很厉害的小孩,跟我差不多大。”
贺毓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柳词,柳词大概不知道自己听认真的时候是会噘嘴的,不是很明显,微微的那种,特可爱。
长大了也一样。
贺毓伸手掐了一下她的下巴。
柳词被掐回了神。
“干什么啊。”
贺毓:“发什么呆呢。”
柳词有点冤枉,“我不是在认真听你讲话吗?”
贺毓敷衍地嗯了一声,手还拉着柳词的手,“是啊我知道,我就是想摸摸你。”
柳词:“……”
她觉得贺毓总没事撩她一下,短时间的那种,一闪而过,让她觉得自己自作多情。
“池莲怎么样啊,欺负你过吗?”
也不是贺毓多心,她总觉得那些帖子不是空穴来风,虽然现在互联网鱼龙混杂,什么瓜都能被凭空捏造。
可放在柳词身上,三思熟虑过后还是觉得带着几分真实,况且柳词本人也承认了一些。
贺毓的手原本是握着柳词的手的,后来手指被柳词捏着,一下一下的。
柳词:“我不知道。”
贺毓失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柳词被点地往后倾,却看向贺毓,“但我知道我喜欢你。”
她抓住贺毓的手腕,四周的微光使她看上去有点渺远,眼神却滚烫。
贺毓被烫得激灵,神情有顷刻的狼狈,隔了半晌才啊了一声,“犯规啊你。”
柳词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贺毓的小辫子。
“规矩是什么?”
她反问。
柳词笑着,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挂笑的人,跟贺毓相反,她俩从小站在一起,贺毓是个二傻子,柳词就是大人面前的乖小孩,在固定的场合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
长大这个技能反而没怎么用了。
她在反抗,这也是她唯一能反抗的地方。
所以不喜欢她的人说她态度很差,见面会也吝啬笑容。
喜欢你的人什么都喜欢,不喜欢的人你打个喷嚏都会被讨厌。
柳词太明白这种偏见,喜欢和讨厌都是偏见,跟爱相比程度极端。
爱是被驯服的偏见,是喜欢的无限扩大,是一个人被情绪包裹后的认命。
贺毓欸了一声,她偏头吐出一口气,薄荷糖的味道凉凉的,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无可奈何地说:“败给你了。”
她们之间有流动的暧昧,柳词刻意放大的,她太清楚贺毓为什么会愿意了。
廉晓礼率先在贺毓心上恳出一片田地,只不过用错了方法,那颗心里面压根不适合种植。
柳词希望那里是一片海。
她想溺在里面。
贺毓向来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她太过放任,这种潇洒同时也是诱饵,无形地吸引特定的人。
柳词以前不想要挟,更不想以过去作为困住贺毓的枷锁。
可这也是她唯一的优势,贺毓会因为这个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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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并不爱她。
只是一种特殊的爱,特殊的喜欢,偏见里的偏爱罢了。
但也就是这样,柳词想要勇敢一次。
试着,让贺毓,爱上她。
后来的几天贺毓跟柳词把小岛玩遍了,她出门一定要揣着充电宝,录视频拍照。
坐船的时候买到下舱,好像潜在海底,跟小孩似地哇哇叫,柳词也不介意被她拍进去。
她的心里希望和绝望并存,开始学着贺毓的放任自流。
回去那天天气很好,还没下高铁申友乾就电话打过来,说是烧烤聚会还没办,让她们考虑一下。
被贺毓怼了一顿,在群里愤愤地挂了贺毓。
柳词跟贺毓一起坐地铁回家,周末是圣诞节,地铁里已经是浓浓的圣诞味儿,贺毓提柳词拉着行李箱,晚高峰里护着对方。
“你明天上班吗?”
贺毓想了想,“上到周六。”
隔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差点忘了周六得我我妈那里,要不你跟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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