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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若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千弱水
郑凛叙点头,拍拍文浣浣的背,搂着她走了出去。
他一点也不好奇结果,真的,只要是你见过像刚才纪若白眼中的神情的时候,就能够知道,他绝对会赢。
因为那是一种志在必得的眼神。
路经花房,郑凛叙搂着文浣浣走进去,里面漫天的红与白仿佛能够溢出来,定睛一看,才发现那般令人窒息的颜色竟然是两种花的交映。
曼珠沙华和曼陀罗华。郑凛叙看着满地的这两种花,眼底闪过一丝深究。
最鲜艳似血的红,最纯净似雪的白,两种花随意散落,却又互相交缠,每一朵皆是怒放着,沉静而等待的姿态。文浣浣只觉得这座花房里充满了窒息和绝望,一瞬间,悲伤逆流成河水,眼眶竟也忍不住湿润。
是太过于绝望的感情,才汇聚成那么肆无忌惮的盛开。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惊诧回头,文浣浣见到的是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出去。
那人皱起眉头,眼底似乎涌起无数
疏离,说出口的话让人不由自主打起寒战。
肩膀上搭上一只手,文浣浣心神一定,抬头,郑凛叙安然的笑脸在红与白之中显得尤为突兀,却驱散了她心中一室的窒息感。
他带着她离开,在经过男人时,文浣浣见到那个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掌紧握成拳。
郑凛叙似是没有地低叹一声。
似乎在感叹:孽情。
那个是谁啊她问。
顾淮隼。
啊他就是顾家的当家
不是说出去了吗
没关系,老四进得来,就一定出的去。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郑凛叙笑着回答。
郑凛叙找来一个仆人,问清楚了姥爷所在的位置,就往那里走。
你不是想要我解释吗现在就去。郑凛叙捏捏她的小鼻子,嘲笑她乱吃醋。
哼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乱吃醋:哼我吃醋,不会死人,但我会咬死你。她皱着鼻子捏他。
两人一路打情骂俏到了后花园,这里和刚才的温室感觉实在相差太多,风景正好,繁花清芳,两个老人家坐在竹藤椅子上泡着一壶茶,你一句我一句地边斗着嘴边饮茶,情景还是十分和乐融融的,带着久违的温馨,文浣浣这才惊觉,自从姥姥走了之后,姥爷就再也没有那种回忆往昔的快乐了,大概是遇到故人,所以情感才这样自然显露出来。
文浣浣笑着喊了姥爷一声,他转过头来笑着朝他们招手,顾老太太看见了,别着脸哼了一声。
郑凛叙淡定地走过去:顾老太太,好久不见了。
是很久,久到我都差点忘了你了。顾老太太一说话就唇枪舌剑,但是郑凛叙权当没有听出来,从一旁的茶具中抽出两个上好的紫砂茶杯,为自己和文浣浣斟了两杯,只抿饮一口,就赞叹道,秋冬露水配以的特级白毫银针,在这个季节喝,也真的别有一番风味。
文浣浣一看顾老太的脸色因为郑凛叙的这句话而缓和不少,心底渐渐松了下来,不由得赞叹郑凛叙果然是狼和狐狸的混合体,知道对症下药,直切要害。
你知道姥爷笑眯眯地看着自家未来女婿,道。
味甘清冽,入口不涩,用的是秋冬特有的寒凉大白茶树上的露水,所以茶味保持其原有华,而且火候恰好,小盏煮至七成熟,再配上微量菜茶,香毫显现,茶味才能够鲜醇。郑凛叙再饮一口,随即放下示意文浣浣也喝,不愧是顾家,如今在世界上,能够泡出如此致正宗的太白茶的,绝占不了多数。
这样隐秘的赞美让顾老太的
眉毛扬了扬:我家淮桑也是个赏茶的能手,你们如果能在一起研究,一定会相谈甚欢。
文浣浣喝茶的速度停了下来。
郑凛叙她的头发,终于笑出声:我只知淮桑学妹是赏酒的能手,任何美酒在她嘴里都得以被评赏一番,什么时候她开始喝茶了我还真得向她讨教讨教。
这下子文浣浣可算是明白了,不由得瞪向某个一脸无辜的人,好样的别人为你做媒都做到家来了
姥爷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在顾老太黑着脸的时候一口把茶饮尽,笑得像只餍足的老狐狸:老太婆啊,你这算盘真是打得,只可惜被我孙女抢先一步了
你这个死老头顾老太瞪了姥爷一眼,随即才没好气地看向文浣浣,你就是文启雄的女儿
文浣浣乖乖点头,这个老太太硬朗到强悍的地步,怕是脾气也不太好。
哼,果然有几分他的英气,上次在电视上看了,我就琢磨着是哪家的女儿那么胆大妄为呢,早段时间才知道是你们文家的,文启雄不是把自己的女儿当宝吗这也舍得
虽然顾老太的语气不太好,但是文浣浣却不难在她的眼里看出几分赞赏,不由又是尴尬又是得意,一时之间反倒是不知道该接受还是该谦虚些,这些上流社会的交道她是真的不会。
也不是特别危险,那个时候我跟着,叔叔自然就肯了。郑凛叙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添茶,却状似无意中透露着对文浣浣的看重,顾老太这才哼一声作罢,不再为难。
其实也不是不开心,只是想起以前年少轻狂的时候在文家的老头手上栽了不少跟头,如今自己选定的女婿也被文家的女儿给抢走了,难免心生不忿,但是看到对象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眉目中又透着一股熟悉的倔强和英气,所以再不忿也只能接受。
其实自己的孙女和郑凛叙这种暧昧关系她看在眼里,也知道他们无心相处,但是时间是感情的冲淡剂,也能是爱情的调和时间,他们相对久了总会生出感情的似乎想起了一些烦恼的事情,顾老太太揉着额角问郑凛叙:你们的事尚且不说,那婷婷又是怎么一回事
郑凛叙似笑非笑地看着妥协的老太太:这就不劳我们跟您解释了,我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找您。
顾老太太眯了眯眼,没有回头,却是在跟另外一个人说话:淮隼,你听到了吗
在花圃中站出来一个黑衣的男人。
冰冷的气息,环顾众人之间有一种仰望众生的睥睨感,最终定格在郑凛叙身上:,这件事请交给
我处理。
他的态度冷硬,似乎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十分坚决。
顾老太太冷哼一声:我可什么都没说,之前你做的事情我有手吗
抱歉,我只是给自己打一个包票。顾淮隼并没有进来,他似是而非地看着郑凛叙,眉宇中带着冷漠与警告,婷婷和纪若白之间的事是我们顾家和纪家的事,与郑氏无关,既然纪家想要娶我们顾家的人,就得看他有没有本事了。
顾淮隼话中的寒气和凌厉让文浣浣不由自主皱眉,这个人身上的戾气太重,让人靠近就觉得不舒服,望向身边的男人,却又觉得他们似乎又是有什么是相同的,只不过郑凛叙是以微笑与别人隔绝,而顾淮隼就是明目张胆地给自己装上一身的刺,警告别人以免靠近。
这句话的意思不言而喻,如果纪若白不是靠自己的本事夺的人,那么这场亲,不提也罢。
郑凛叙本就无心帮太多,何况老四的态度也表示地很明显了,他懂得什么时候该出手,什么时候该置之度外。
他忽然想起那个种满红与白的玻璃花圃,不易察觉地,眸色深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威武
boss这章气度不凡,我被迷倒了,其实喝白茶真的对身体有好处,色水最近也在喝,只是没那么高级的,天气冷了,偶尔泡杯热茶在教室或者在房间里边做自己的事,也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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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若宠 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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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顾家,姥爷直叹后生可畏,郑凛叙搂着文浣浣停住,向姥爷笑着道:谢谢您愿意抽空来一趟。
哈哈,没事,反正我也有点想来见见老朋友了,人老了,就容易想起往事,姥爷看着顾家的大门,你们年轻的事情我虽然不懂,但是我从来都是站在你们这边的,如今顾家和郑家的关系也能缓和些,我也乐见其成,虽然老婆子没说,但是我看出来她挺喜欢你们的,她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明白的。
送姥爷上了车,郑凛叙则和文浣浣坐下一辆。
累了
郑凛叙温柔地托住文浣浣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接触到温软舒适的布料,文浣浣喟叹一声闭上眼睛,感觉出来这么一趟,小心翼翼,说什么做什么都要步步斟酌,即便是他在身边也已经那么累了,那么他呢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她不知道到底是多少次的这种应对,才能培养出他如今这般的处变不惊,左手抬起盖住他的大手,他似乎也明白,反过来覆住她,用手指轻轻摩挲。
我是不是很没用本来是想站在你旁边的,但是关键时候什么都做不好。她难得地自嘲,从小到大,文浣浣就是傲气的,就算是那一次只身去俄罗斯,她都有足以全身而退的把握,但是今天,看着他言笑晏晏,无言中散发的稳定全局的气场,相比之下,她倒显得多余了。
郑凛叙从来不会失手,而他之所以会让她参与这件事,不过是为了让她少一分担心罢了。
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嘲弄,郑凛叙微蹙眉头,但又很快平展,他搂着她,让人安心的呼吸在她头顶上,她略带疲倦地睁开眼,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没有人一生下来就会这些,我也不是,但是你的勇敢却让我引以为傲,今天顾老太太的表情还让我很愉悦,我当时就想看啊,这就是我郑凛叙选择的女人,勇敢,坚强,她配站在我身边,世界上仅有她有这个资格。郑凛叙微微勾起的唇角在视线中有些迷蒙,文浣浣侧头,不由自主地用空下来的手抚上去,直到真正触碰到他的唇,他抓住安置在自己的下巴上,俯下头亲吻,但是我又总想,你本就不用那么坚强,只要我还没离开,你可以当一个任妄为的公主,就像你看,我都在前方为你遮风挡雨了,你还要撑雨伞干吗
文浣浣被他逗笑了,笑完后心底涨的满满的,酸涩,却又带着甜味。
他总能那么恰到好处地安慰自己。知道如果他说没关系自己只能更难受,所以笑着说她是他的骄傲;不想让她因为那些事劳心伤神,所以
说她是他的公主。
那你干脆把我供着算了文浣浣笑着道。
可以啊,郑凛叙难得有这样的兴味低下头咬她的耳朵,声音喑哑,在床上
剩下的话他可以放小了声音,文浣浣猛地捂住耳朵扭过头瞪他,本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一副正派地说出那些没脸没皮的话来,顿时斥骂了一声流氓,然后在他的笑容中一直到家。
今天文浣浣从出门的时候就开始觉得不舒服,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没什么劲,还以为是有点感冒就没说,回到家才觉得比出门的时候更沉了,整个人身体重重的,腹部有种难受的感觉。
不愿意吃饭,文浣浣上楼睡觉,郑凛叙看着没有动过的碗筷,略皱起了眉,思索片刻好像这段时间她是真的有点不对劲,所以派人煮了一些清淡的文浣浣又爱吃的饭菜端着送上去。
打开门,温暖的房间,她睡在大床的一边,另一边习惯地留给他。
心底一暖,郑凛叙站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才走进去把饭菜都放在一旁的床头柜子上,去拨开她脸上的发,语气小心诱哄:小辣椒,起床吃饭
不吃她的声音闷闷地从被窝里传来。
吃一点,等下医生会来,怎么生病也不说他拨开她的被子,她又揽回去,一来二去地她生出了几分火气,索拨开被子瞪着他发脾气:都说不吃了你怎么那么讨厌啊还说要宠着我还说要宠着我你骗人
兴许是她发脾气的样子实在太可爱,郑凛叙笑了笑,被她一瞪又忍住,才一本正经地说:那刚才又是谁说要站在我身边的连饭都不吃怎么会有力气站在我身边
没想到刚才的话被他噎了回来,文浣浣顿时蔫了,虽然没什么胃口,但是也知道不吃饭是不行的,便艰难地爬起来,郑凛叙见她终于妥协了,心底松了松,便拿起饭喂她。
但是当那块文浣浣最爱的红烧凑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肚子里涌上一口酸味,便立刻捂住嘴,跌跌撞撞地推开郑凛叙的手跑去了洗手间。
怎么了他吃了一惊,立刻放下碗筷跑过去洗手间门口,见她难受地伏在洗手台上吐着,心底一怔,随即有一种预感快要涌出来似的,他忙跑过去帮她拍背,随即用毛巾为她擦嘴。
我也不知道最近老感觉昏昏沉沉的,不太对劲看着郑凛叙的眼神,他的目光太过于炽热,有种快要把她灼烧的刺目,文浣浣顿时怔住,看着自己的肚子。
郑凛叙心底狂跳,只有他知道自己是多么不平静,想起似乎一
个多月前那次她莫名其妙地因为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哭,然后悲喜交替不定常,立刻觉得心底紧了起来,连忙一把横抱起她,连气息都带着小心翼翼。
文浣浣似乎也吓到了,她勾住郑凛叙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到床上,却没有完全把她松开,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郑凛叙用一只手圈住她,一只手打电话:让医生立刻过来
挂了电话,文浣浣着自己的肚子皱起了眉,才反应过来郑凛叙一声不吭。
文浣浣偏头看他,他似乎很震惊,只有那双过于明亮的双眼昭告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想起之前每次他都有做措施,除了安全期,不过她的安全期也不知道准不准,顿时心虚起来:喂
别怕他勾住她的脖子压在自己口,那里的充盈让他惊喜,无措他连忙回想之前她是否有异样和做过一些激烈的动作,顿时怔住,回想起自己最近似乎有点不克制,而且力道顿时身子僵住。
文浣浣当然不知道他想什么,见他僵住,便以为他是不准备那么年轻就让她怀孕,但那是她的孩子,所以他应该会开心,但却不一定能够那么快接受。
我可能怀孕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文浣浣的下巴被抬起来。
郑凛叙认真的脸,和略带笑意的眸,让文浣浣看得一怔一怔的:我知道,我会负责。
你喜欢小孩
嗯。
那你为什么
我只是在自责,自己怎么不能敏感些,如果你真的有了孩子那我会小心点,而且我其实并没打算让你那么早怀孕,你还太小但是,说实话,我的脑子里现在很空,我很高兴谢谢你
文浣浣靠在他怀里,终于明白最近自己的悲喜交加从何而来。
不一会儿下人们就领着家庭医生匆匆而至了,医生向郑凛叙打了招呼,然后立刻蹲来为文浣浣诊断。
郑凛叙收起刚才的表情,对医生说:她最近经常昏昏沉沉的,而且刚才闻到味还吐了。
明白郑凛叙表达给自己的一丝,医生点头,更加小心,而且还为文浣浣把了脉。
文浣浣盯着医生搭在自己脉搏上的手,半响,医生有些尴尬地抽回手,看了看郑凛叙。
不用他回答,郑凛叙已经知道结果,文浣浣不懂医生为什么不说话,却在看到郑凛叙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后也明白了,但是却又有点不能接受。
似乎早在刚才医生来之前,她就接受了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他和她的孩子,如
今竹篮打水一场空,她望着自己的肚子,倔强地抿唇。
郑凛叙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把她拥在自己的怀里,虽然心底也有些闷,但还是要问清楚她的身体状况。
医生专业地回答:现在很多人饮食不规律,三餐不稳定或者内心有积虑都很容易让夫人这样年纪的女孩假怀孕,之所以会吐也是因为饮食搭配不均衡和休息不好的缘故,至于身体经常昏昏沉沉,我想大概是和季节有关,花粉纷飞的季节本来就容易引人瞌睡,女生的防御能力不比男人,只要温补就好,如果郑先生还是担心的话我可以带夫人去做个检验。
郑凛叙点头表示知道,又问了他调养身子的一些菜谱和药房,随即吩咐下人记下来送到厨房,就让人请医生离开了。
郑凛叙好笑地看着怀中有些羞愤,却更多的是失望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乌龙啊~~看相贱成欢里面剧透第一对生宝宝的绝对不是大哥,那么会是谁呢在这里可以剧透小越的bb是排第二的,那么第一是谁了看若宠找答案啊喂难道所有人都不知道猜中送某水一个狼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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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若宠 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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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失望了他明知故问。
文浣浣气愤地甩头,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偏偏转过头不如他的愿。
夫人不用伤心,如果你想要为夫努力一下就是了。郑凛叙搂着她直接躺下,拍着她的背,然后勾住她的肚子往自己怀中一拉,让她的背紧贴著自己的膛,弥补空位。
你就不失望吗
郑凛叙吻了吻她的头发:我没有。他看着虚空,孩子这些东西,随缘就好,只要是你生下来的,我都会很喜欢,无论男女,因为那是你给我生的孩子,所以我会感谢上天,在赐予我一个最爱的女人的时候再赐予我一个孩子,人生美满,不过如此。
嗯哼,看你的表情,似乎不这么想啊。
小辣椒,他拍了拍她的臀,随即靠的更近一些低叹了一声,我是害怕我会偏心,小笨蛋。
文浣浣不解。
我现在那么爱你,孩子长大后会骂我偏心,说我只爱她的妈妈不爱她,那个时候我该怎么说他解释,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说真的,就算是我的孩子,他也只能靠边站,我现在的任务是好好爱你,我不能因为孩子而对你的爱少了那么半分,但是那样显然不行,所以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伤心,懂吗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和宝宝都同时掉进水里,你一定会先救我,对吧
她气愤地给了他一个后肘击。
虽然心底也是甜蜜居多。
你还不会游泳郑凛叙一脸诧异的看着她。
郑凛叙文浣浣抓住他耳朵就开骂。
郑凛叙笑了一会儿才缓过来,一只手在拍她的背,安静了一会儿,才开口:如果孩子和你有事,我一定会先救你,所以,我不想我们的孩子恨我。
他是个很自私的人,纵然全世界他最重要的人和她一起身陷困境,他都不会丢下她一个。
如果是他的父母,他会救他们,然后或许会陪她一起死。
如果有孩子的话,他害怕自己会舍不得,也害怕她不允许。
文浣浣似乎明白了,眼里有些湿,郑凛叙闭上眼睛环着她躺着,只觉得时光如此美好,外面风云变化似乎离自己远了很多。
其实也是,如果怀孕的话,以我这样好动的子也不适合,而且产后身材很难维持的,我才那么年轻,才不要像那些阿姨一样生完就是一个橡皮圈。
她低笑,终究释怀。
他勾起唇角,吻上她的后脑勺,表示赞誉。
最后还是哄着她吃了
小半碗饭,厨房里面煎了药,中药独有的辛甘气味弥漫了整座屋子,最后文浣浣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郑凛叙挑眉收起碗,似乎诧异她的爽快。
文浣浣龇牙笑了:我一生病就喝中药,估计加起来比你们这些打针吃药的次数要多。
郑凛叙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把碗搁在一边,换上睡衣陪她睡觉。
时间还早,美国的天空黑的晚,而且清澈,郑凛叙索拿起遥控,打开屋顶,两人就躺在这光华天地的中央,似乎全世界只有彼此。
文浣浣也睡不着,她躺在郑凛叙的怀里,听着他口沉重有力的心跳,心底一片安定。
寂静了一会儿,郑凛叙着她的背,眼睛看着正上方,这苍茫的宇宙间,是人类觉得自己最渺小的一刻:顾家的事情到此为止,剩下的我都交给老四了,你也别担心,如果自己的女人都夺不回来,那也是他活该了。
文浣浣笑,只是后来想起和袁宝婷相处的时候,那样的笑容,原来也是被保护宠溺而形成的无忧无虑,难怪她在袁宝婷的眼中看不到对这世间的一点污秽,难怪她能够让纪若白那样感情淡漠的男人一再动容。
她翻了个身在他的上方,手抚弄着他已经生出少许胡渣的下巴,硬硬的,一扫过去能想起自己小时候顽皮而被父亲用胡子挠的瘙痒,她漫不经心得轻抚:如果当初你等不回我,或者在你出现之前我已经爱上了别人,你会放弃吗
他看着她,没有动,半响,嘴角勾起:不可能。
是不可能爱上别的男人,还是你不可能等不到我她这个时候尤其聪明。
郑凛叙眯眼,似乎笑得有些得逞:你不可能爱上其他人。
他那般的笃定,饶是文浣浣也愣了愣,挑眉等着她解释。
你不发现从小到大身边的朋友收过许许多多的情书,而你却一封都没有,难道不觉得奇怪他的手探进她的裤子,见她不耐地扭着腰,便拍了她的臀部一下,这才让她安分下来,于是他游刃有余地动作,眼中似乎想起了那些旧时因为她而有过的狼狈时光,带着朦胧的笑意,也不好奇为什么自己从小到大都没被表白过
她皱眉,他的手在她身上播种燎原大火之前回过神来,不禁有些咬牙切齿:是你
他低笑,凑首衔住她的唇,她唔唔地扭头,他便死死地吮住,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逃脱。文浣浣一手撑在床褥上,一手撑在他的膛,微微使力,没把他推开,倒把他身上的浴袍推下肩膀去。
他笑,含着她的舌头,喉头
抖动,笑声震动着传递给她,她的脸一红,作势拍了他一下。
唔喑哑的尾音,因为匆匆退开的银丝缭绕,文浣浣嗷呜一声咬住他前的红点,感觉到他喉头动了动,便愈发恶作剧地学着他的模样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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