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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若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千弱水
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到后来她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她吸一口气的档口他进出三遍,氧气因此缺乏,她连叫都叫不出来,所以低泣出声。偏偏他的暴又带着极尽的温柔,他顺着她的脊骨下的旋吻上来,酥了她一片骨头,那里便愈发夹得紧。
宝贝你是我的了再也不会有等待,再也不会每一个顿号,都是一个加重点,她被他三浅两深弄得呼吸不畅,只能嘤咛着要转过去,他的大手一番,他们就着连着的姿势面对面。
弯起脚,文浣浣用脚趾轻轻重重地磨蹭他的后腰,郑凛叙禁不住低吼出声,速度更快了些,她努力地缩紧,一波一波的浪潮欲要把彼此淹没,随即她感觉自己的肚子被填进了一阵湿热,才消停了些。
唔你.还不行吗她咬着早已殷红的下唇嘴角,踢踢他。
他不一会儿又起了,抵着她慢条斯理地动,听到她抱怨,才低头吻了她一下,随即又低头,继续吻。
用完我就想把我丢在一边他低笑,忽然来一记重的,明亮的眸中再也没有醉意,只剩清明,我说过我会坚持到洞房结束的,新婚第一天,我怎么能不算话,嗯
他的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
文浣浣深深后悔刚才在人前这样挑衅他。
不过后来郑凛叙还是怜惜着她的,又要了她一次就抱着她去洗澡,然后两人躺在床上休息。
她疲累到了极点却又有些不敢置信,眼睛一直偷瞄他。
郑凛叙好笑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怎么还没饱随即他又做苦恼状,明天再给你好不好不然我怕老公我明天没弹药了,更喂不饱你。
他话中有话,文浣浣抿唇,索圈住他的腰,彼此赤裸相对,空气中的欲望气息已经消退。
老公她羞涩地喊了一声,还是有点不习惯,他却手指一顿,随即把她拥地更紧了些。

不知为何,郑凛叙总觉得,如果现在她就算是说要他的命,他都会答应她。
谢谢你她把头埋在他口,浅浅柔弱
地呼吸,难得地像只乖巧的动物,谢谢你,愿意等我,谢谢你,等到了我
郑凛叙沉默半响,用手指探去她的脸,到眼眶的湿润,然后伸到舌边舔去。
他无声地笑,知道她已经睡去。
想到今晚自己的状态,他有多久没有那么真心地对着外人笑过,不过是两个字的称呼,却让他一个晚上的嘴角都没有放下来过,老二那家伙还在嘲笑他,说淡漠的冰山也变成火山了。
郑凛叙用被子盖住怀中人的肩膀,身体贴近她,递给她温度。
小傻瓜,哪用谢,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你只需要选择配合我,然后这条路就会好走些罢了。
等你,是我今生最不后悔做过的事。
睡到日上三竿,身边的人不在,文浣浣拥着被子坐起来,看着放在床边的拖曳落地的白色婚纱,圣洁,高贵,美丽,一切的美好形容词都在这婚纱上,璀璨夺目。
代表爱的九百九十九颗钻石,看似凌乱却是别致地镶嵌在这条由法国第一服装大师制造的婚纱上,像是把天上的星星都收了过来,然后一颗颗印在这片雪白上。
文浣浣侧头,无声地笑。
有人敲门,文浣浣柔柔地叫外面的人进来,徐颜夕身穿一件高雅随意的孕妇装俏皮地走进来,她的妖娆因怀孕而变得柔和,致如洋娃娃的五官也褪去了最后一丝青涩,成熟惑人。
啧啧,现在才起来,昨晚你们是有多干柴烈火徐颜夕关上门,扑到床上坐下,然后打量起这件婚纱,不由赞叹出声,天啊,这是天堂的嫁衣吧
文浣浣啐了她一声,随即披着浴巾起床。
大哥让我来陪陪你,我就甩开我老公过来了,徐颜夕用手撑在曲在床上的大腿上,下巴撑住,随即用一种羡慕的目光看着明显肌肤红润的文浣浣,真羡慕你啊,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非你莫属吧你没看见那些名媛们收到请帖时的表情,个个狰狞地
文浣浣不客气地笑出来,带着一丝隐约的自得。
要幸福哦。
徐颜夕笑了。
温和,而真诚。
幸福有多么来之不易,她最清楚不过,当初爱上詹遇宸,她本以为哀莫大于心死,却怎想命运终于明白她的痛苦,让她等来了这个男人的回头。
她曾经羡慕过文浣浣,是十分羡慕,只要她想要,郑凛叙就能够给她,由此至终,她没有在郑凛叙的眼中看见过别的什么女人的一丝身影,她看得很清楚,从始至终,他郑凛叙只想要文浣浣,只要她成为自己的妻。
是何等荣耀和幸运,才能得到这个男人的一切宠爱,包括心
每个人的幸福定义不同,如她们。
对于徐颜夕来说,最大的幸福就是爱上了詹遇宸,而詹遇宸则在兜兜转转后爱上她。
对于文浣浣来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有一个叫做郑凛叙的男人,可以毫无条件地爱她,宠她。
等郑凛叙上楼来接她的时候,文浣浣已经穿戴完毕,九百九十九颗钻石在她身上完全没有夺去她一丝的光华,郑凛叙的眸灼烧般看着她,然后从西装口袋中拿出那一套鸽子红翡翠,亲自替她一个个戴上。
今天爸妈都回来,郑凛叙无视了徐颜夕微笑着离开,眼里只有她,你知道吗这是他们离婚后,第一次见面,都是因为你。
他不知有多么期待这一天,他的父母能够再见,在见证他幸福的殿堂上,他们可以一家团聚,从此就是幸福。
文浣浣也红了眼,她清楚郑凛叙的父母之间的故事,因此也为自己能帮得上忙而感到庆幸。
作者有话要说:西式婚礼一直很向往啊,特别是婚纱神马的~捂脸,果然很羞涩。
大船开的要小心~祈祷千万不要有人举报啊tat~
人家都结婚了,船神马地也算合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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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若宠 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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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郑夫人。
新人进入大堂的时候,众人惊叹。
众星捧月,都莫过于此了吧
这真的是现实吗有人怀疑,这太过美丽,反而显得有点不真实。
郑博扬和景月难得地坐在一起,只是双方表情都十分平淡,似乎他们一直在一起,没有所谓的离婚。
文家的家属被安排在同一桌,文启雄的目光一直跟着自己的女儿女婿,直觉人生美满,不过于此。
他们站定在高台上,没有牧师,但是在场的人皆可以作证,美丽的新娘盛容惊艳了众人,也包括面前的这个男人。
短发英姿,是他今生所认定的唯一。
郑夫人,你愿意永远陪着我,不管生老病死,不管我变成个什么样的老公公,都陪在我身边吗
低沉的嗓音响起,郑凛叙难得的幽默,让全场在座的人都忍不住微笑。
为什么没有你愿意嫁给我吗文浣浣不依了。
不用问,郑凛叙低笑,一身白色礼服衬得他愈发轩昂沉稳,牵着文浣浣的手落下誓言之吻,他道,从一开始,你就注定是我的。
哦,他忘了说昨晚接下来的那一句。
等你,是我今生最不后悔做过的事只因我此生不换,只愿为你、昏庸一生。
你这个暴君文浣浣笑着道。
说罢,在众人的起哄间,他抬头就着弯腰的姿势吻了上去。
这是他此生最温柔的一个吻。
文浣浣红了脸,挣脱了几下,就顺着他的姿势环上郑凛叙的脖子,他轻巧用力,文浣浣便甩了高跟鞋踩在他的鞋子上。
旁若无人,连爱都是这般嚣张。
纪若白紧了紧怀中袁宝婷的手,冰冷的俊庞染上几分柔和,袁宝婷笑着扑上去,咬了他的下巴一口,于是在众人下巴狂跌的声音中,纪若白的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郑博扬看着自己的儿子,随即目光转到前妻的脸上,他看见她美丽的瞳仁染上了几分雾气,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年,他比他们的儿子还要嚣张跋扈,在世界面前,宣布她景月成为他的妻,他一生的挚爱。
环抱着她的肩膀,景月怔忪过来默不作声地把他的手抓下来,却被他擒住。
什么时候愿意回来,告诉我。
景月顿住,抬起的手再也动不起来。
小月,多久我都愿意等若你回来,一定要告诉我。
郑博扬字字咬字清晰,传入她耳。
景月安静了下来,之后,直到婚礼结束离开之前,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小月,我一直都在
在众人闹洞房未果后,文浣浣被搂着离开。
当晚的郑凛叙实在是很饿很狼,足足把她从头到脚吃了个遍,吃得她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在他最喜欢的姿势下任君取舍。
果然新婚燕
尔在那方面还是很不懂节制的,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闷骚腹黑型的男人。
文浣浣开始从新婚的状态下回过神来。
手上的钻戒大大地戴在她的无名指上,任她怎样端详都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美丽。
不用看了,再看它也不会变出一朵花儿来。徐颜夕挺着肚子走过来,白了文浣浣一眼。
一旁的袁宝婷连忙点头,吃着徐颜夕亲自准备的提拉米苏蛋糕海吃。
不远处坐着的三个男人不由自主侧头看向玻璃窗前的自己的女人,眼神都不禁变柔和了许多,詹遇宸首先伸了伸懒腰,把手上刚刚才送到的纸摔在桌上,长腿舒展,面带疲色。他看向明显一脸春风餍足的郑凛叙,啧了一声:大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都不算是暴君了,直接叫昏君
见郑凛叙斜睐过来,詹遇宸咬着牙齿不做声。
他真的不明白,手上这叠资料只要他找一个时机适当地交给老五,老五绝对会对他们感激不尽,痛哭流涕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当成一堆废纸。
叶辛越一走就不回头,他们看着言厉的等待,不是不动容的。
暗自找人去查,只可惜带走叶辛越的男人就不是一般人,躲着他们的眼线满天世界的跑,这不幸好郑凛叙事先推敲了他们下一站路线,他们找人埋伏着才确切地跟紧了他们。
你嫂子发的话,我哪敢抗旨郑凛叙耸了耸肩,喝了一口咖啡。
纪若白摇摇头,看着不远处拼命在假装自己看不见然后在塞东西的某人,微微蹙眉,随即又舒展:饱了么
袁宝婷一直在注意他,见他一脸和煦地问自己,以为他今天心情好不会罚她,忙点头。
那回家就不用吃了,乖,留在下个星期吃。
纪若白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
袁宝婷呆住了,牙疼。
徐颜夕啧啧地点着小白兔的额头,恨铁不成钢:你不是顾家的人么顾淮隼、明、桑那么明,怎么就只有你基因变异
不准说我笨袁宝婷不爽地鼓起腮,抗议,大哥是天赋异禀,二哥是天生的狐狸,三姐是混着混着才成的人,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遇见像纪若白这种先天冷血冰山,后天腹黑傲娇的,能够不吃亏才怪呢
是他们段数差太多好不好
那头纪若白闻言,接触到两个哥哥的视线,顿时寒下了脸。
袁宝婷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转过去摇头摇头地:小白我不是那个意思
纪若白似乎听见了又似乎听不见的样子,对她难得展开了一抹浅笑,在她的笑容僵住之前,轻声而缓慢地说了一句:没关系。
文浣浣白眼,小白兔,自求多福吧
詹遇宸踢了纪若白一脚,被纪若白冷冷的波光扫视过来,顿
时心肝颤了颤:老五迟早都要知道的,到时索你上,反正你撒谎的时候跟着律师似的,老五肯定信。
老五言厉是侦察兵特种兵出身,对于看穿一个人有没有说谎可谓是轻而易举,他不会去问大哥,到时候肯定找他们下手,萧嘤嘤最近追去f市实行追妻计划了,他肯定被排除在外,而他自己最讨厌麻烦差事,更何况徐颜夕快要生了,他才不要把麻烦揽上身。
纪若白勾起唇:凭什么
被噎了一下,詹遇宸咬牙切齿看向郑凛叙,郑凛叙托着下巴思忖片刻,现在先不要说,薛家不会任由薛皇玄这样放任下去的,薛皇玄自己也不会,叶辛越回来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他看着不远处自己的女人,她手上的钻戒闪耀光芒,差点要让他眯起眼睛才能看清,而且现在老五身体还没养好,和叶家的关系也紧张,不适合说出来
这时纪若白却盯着纸上的温哥华三个字,吐出一句话:带老五去这里散心
两人顿时明了,詹遇宸不由向纪若白竖了一个大拇指:老四也要帮忙了
孰知纪若白一本正经地解释:带小白兔去散散心也好。

詹遇宸忍不住爆了一句话。
最后郑凛叙牵家带口地上了去温哥华的飞机,骗过自己的小妻子说是度蜜月,一向爱热闹的文浣浣本就不知道有什么蜜月是要那么多人一起去的,只认为人多好热闹,因此在下飞机之前都兴致勃勃。
或许是在飞机上没个消停,在下飞机后她便开始昏昏欲睡,言厉皱眉看着大嫂,再看见郑凛叙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与宠爱后脱下大衣披在她身上,一手把她横抱起后揉揉额角:我真怀疑你们是不是一起挤兑我
看看詹遇宸和徐颜夕,纪若白和袁宝婷,言厉觉得自己似乎来错了。
呵,郑凛叙心底想,到时候你要怎样谢我还不知道呢,一边怀中的女人扭了扭,似乎是冷了,如今温哥华的冬天是满地雪霜的,都说温哥华的秋天是那么美的地方,原来这里的冬天,银装素裹地也另有一番滋味。
见到她瑟缩了一下脖子,郑凛叙抱紧了些,柔声问:我们先回家
郑氏在温哥华有房地产,离机场不远,也是著名的富人住宅区,郑氏的分家就位于那小区最顶端。
文浣浣点头,安心地睡去。
这头郑凛叙轻声问跟来的两对人,他们都表示没意义,郑凛叙挥挥手就散了,各自拖着一个女人去嗨皮去了。
只可惜走出机场没多远,闻讯而来的外国记者已经堵塞了vip专属机道,记者们眼尖地一眼就看见郑凛叙抱着妻子走了出来,从容淡定的气场饶是他们这些厚脸皮的记者们也不不敢放肆起来,瞧见了这
个男人怀中熟睡的女人,都压抑着兴奋不停地用外语小声地提问。
郑凛叙用标准的当地语言说了一句请不要打扰到我的妻子。,记者们纷纷被他微笑却又加深的眼神吓住,只偷偷地拍照,再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郑凛叙抱着文浣浣谁先出去,詹遇宸搂着自家孕妇大人朝着他们吹了一口口哨,完全没有把那些人放在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间手痒痒地想要写郑博扬和景月的番外喵喵,不如放在下一张吧
兴奋啊不行我要淡定
大家依旧给票啊,这章去温哥华大家可以去看相贱成欢虐言大队的那些章节,最近脑补了一下,也不知道最后大改的时候加不加进去~~~
周六停更,周日恢复,元旦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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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若宠 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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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厉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无声地看着世界一片的白色,独自黯然。
温哥华是一个适合谈情说爱的地方,郑凛叙一路秘密地掩去了他们的行踪,让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玩耍,况且温哥华也不是他们的地方,真的能认识他们的大多不过是看过全球经济日报或者华尔街日报的人而已。
文浣浣欢喜地看着眼前的 lake,这里据说是整个温哥华空气最清新温和的地方,她身穿一身黑色双排扣大衣,兴致勃勃地朝着身后挥手。
郑凛叙笑着用手上的摄影机拍下这一幕,他难得褪去西装,里面只穿了一件暗灰色的v领毛衣,外面穿了一件黑色束腰的长大衣,前面的三颗扣子解开,露出一小片温润色泽的锁骨。
文浣浣笑嘻嘻地做了许多恶搞的动作,郑凛叙什么也没说,只笑着用相机记录下来这一幕幕。
整个加拿大都是薛家的势力范围,郑凛叙难得有兴致行走在别人的后花园,纵然无意在这里做什么,但是也不由感叹那个男人的确会享受,这么一个风景适宜而又气候舒畅的地方,确实有可观的价值。
覆盖着冰雪的山脚下和山上截然不同,幽绿的树林,碧蓝的海湾,一个地方被分成两种季节,在这个温润的摇篮里生机勃发。
他们像是最普通不过的一对情侣,不过郑凛叙出众的气质和文浣浣俏皮的笑声,总能引得面容温和的人情不自禁地驻足。
甚至有人差不多把眼前的这一对认出来的时候,转头,刚才还在嬉笑中的情侣早已不见踪影,也只能惋惜地作罢,继续行走在这个美丽的城市。
呼~这里真美文浣浣坐在安排的小舟上,手滑过船下冰凉的湖水,不由感叹。
郑凛叙招呼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为她绑好腰间的束带,扣上颈部的纽扣,温热的手指,调皮地流连在她同样温暖的后颈,声音慵懒地似乎完全放松下来:喜欢
嗯,文浣浣点头,学着他的样子懒洋洋地睡在他的口,郑凛叙索敞开大衣把她完全裹在自己的怀里,她一阵轻笑,如果言厉知道小越被薛皇玄带到这里享乐,一定会气死。
唔。
他喟叹一声。
你答应我,不要去帮言厉找小越,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终是不放心地提醒。
女人啊郑凛叙在叹息女人在这些方面的小气,老五也不是无心,不过是被叶辛越伤得太深,所以总是在用一身的刺在爱着罢了。
虽是这么说,但是言辞中并没有想要偏袒的意思,文浣浣
闷在他怀里,良久才道,女人的心很脆弱,只消爱人的一句话便可以伤得体无完肤;但是女人的心也很坚强,可以为了自己爱的人而不惜一切。小越是我见过的为爱最勇敢的女孩,真的,凛叙,我不知道如果我和她有一样的遭遇,我能不能像她一样继续像超过爱自己一样爱着你。
当她从他的嘴里知道一切,她对叶辛越的感觉便多了几分心疼和敬佩。
如此尤物,在人前放肆地笑,在人后放肆地沉入黑暗。
若是言厉连这样的人也要伤害,也抓不住,活该他疼一辈子。
郑凛叙把下巴靠在她的发心处:你会的,或许没有她那样勇敢,但是你仍然会爱我。
他的声音很轻,文浣浣隔着毛衣咬了他口一口,见他吃痛地嘶了一口气,笑得连肩膀都在颤:自恋
唔他从怀中抬起她的下巴,风光潋滟,漫天的海浪碧波的颜色,她躺在自己的怀中嫣然而笑,胜过世间多少美景,要他看一辈子都不够,难道不会
见他作势眯起眼睛盯着自己,文浣浣哈哈大笑起来,他转而无奈地笑,被她一下子扑倒在船的甲板上,手捧着他俊美无暇的脸吻下去。
不爱你怎么能做到
郑凛叙由得她放肆地骑在自己身上,唇被她轻挑地含住,他便顺势勾弄住她灵巧的柔软,一改之前的温柔,狂猛地吮住她,似乎要把她的全部都吞下肚子。
她乖巧地回应,翘臀坐在他的下腹,渐渐感觉到他隔着西裤升腾起来的滚烫,热热地顶着她,文浣浣恶作剧地轻扭腰肢,忍耐片刻,郑凛叙猛地擒住她的腰,把热吻转为慢条斯理的吻。
缓缓放开,暧昧的润泽声让她红了脸,同时挑衅地看着身下正言笑晏晏地看着自己的男人。
这只调皮的小东西,郑凛叙坐起身来抱着她消停了半响,感觉欲望被收敛,才捏捏她的脸颊,两人在这仅能容纳他们的小舟上,在美丽而动人的山水中,近于永恒地相拥
但是事实证明在别人的后花园行走还是会遇到那些管理后花园的园丁。
郑凛叙晚上就被邀请去了当地规模最大的酒店,薛皇玄的人自然不会错过他们的到来,于情于理,郑凛叙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在叶辛越离开后,言厉借着郑氏的旗号对薛皇玄的内部生意加以施压,短短时间内薛家在加拿大的各种生意都惨遭打击,特别是以加拿大黑市为主的毒品和军火贸易,在言厉的参与中损失接近百分之五十。
理所当然地这一场邀请当然不会是什么接风宴,薛皇玄虽然带着叶辛越
回了加拿大,但是郑凛叙早就收到消息,他这次回来不过是处理了一下家族长老那边的事,对于言厉的施压本没有手的打算。
文浣浣闻言也只是略略皱眉,不以为意:那这场就是鸿门宴了
郑凛叙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只说了一句:别担心。
当晚他们便装出席,一席西装革履迎了上来,为首的是薛家在温哥华的管事,陈亦雄早年跟着薛皇玄打拼,一直以极佳的战斗力和果敢的作风被薛皇玄重用,这次听闻郑氏来温哥华度假,都不由咬牙切齿,表面上恭维有加,内心却是想尽办法给他们难看。
陈亦雄的脾气一向深沉内敛,骨子里的冷像足了养着他的主人,远远地见郑凛叙的车驶到门口,抿着唇就迎了上去。
郑凛叙先下车,一席黑色长风衣身姿挺拔俊秀,无形的气场淡淡地包围着周围,陈亦雄的嘴角微沉了片刻,半响才扬起一抹浅笑道:郑总
孰知郑凛叙抬手示意他先停下,自己则转身,一手扶在车门上,陈亦雄本来一肚子谋诡计坏水地就要吐出来,被他这么一弄差点没把自己憋成内伤,定睛一看,那车厢内,一个女人面容致地走出来,把手搭在郑凛叙的手心,站出来对他们一群男人俏皮地笑。
陈亦雄一看就能猜出来这个女人是谁,只听说郑凛叙在中国玩少女养成,娶了一个不知名的女孩放在自己身边,想不到竟然是个臭未干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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