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平凡女人的春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色流苏
“妈的,蓝翎在里面搞女人。”拉下车窗,冲外面吐出一口痰,阿凯接过烟,烦躁的说。
自己抽出一烟,叼在嘴里,点火,深深地吸一口,听到他的话,阿杰呛了一口烟,一掌拍在车门,震得车身晃了一晃。
然後,忿忿的说:“蓝翎这家夥是准备跟咱哥几个过不去是不是老子要不是看在他跟希哥合作的份上,早就一枪毙了他”
叼著那没点燃的烟,阿凯回过头懒懒地冲他吐槽道:“你就毙鸟吧你,蓝翎那颗脑袋要是那麽容易被抢筒指的话,还能混到现在一个黑道太子的名分别没事吹那些巴玩意儿。”
“那我们怎麽办回去怎麽跟希哥交代”哼了哼,将烟头随手扔到窗外,阿杰摆正脸色,问道。
转回身子,阿凯靠在椅背上,手肘支在窗旁,有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顿了好一会儿,才说:“算了,就说没找著。”
暗室内,一硬的棍儿频频地整条吞入一条紧窄滑软的洞里,或深入浅出,或狂猛抽,又或九浅一深,抽弄得“渍渍”有声。
只听“啊呀”一声,从云双手紧了紧,脊梁挺得笔直,道里面“呼”地冲出一股体,热热的,淋到地面上,紧接著,她身子一哆嗦又喷出一大滩,然後张开嘴“呼”地吐了一口长气,身体软绵绵地瘫倒下去。
在女人身上重重抽了几下,蓝翎屁股用力一挺,挺了最後一下,抽了出来,右手握住阳具撸了撸,头向前一伸,在了从云白花花的臀部上。
只见女人那肥圆的屁股下露出一条缝,两片肥大的唇裂开著,不断有水流出来,掺合著男人的,汩汩而下。
稍稍整了整一身笔直的银色西装,蓝翎瞥了眼喘息不已的从云,什麽也没说,转身离开。
“蓝哥,邬岑希手下那两匹狼走了。”蓝翎走出暗室,一个头发削得很短的男子迎了上来。
“嗯。”蓝翎沈沈的应一声,抬眼觑向身边的手下,淡漠的说:“拿点钱给里面那个女人。”
拿到小费,从云快速地数了数钞票,不多不少,正好3000块。
握著手中沈甸甸的钞票,从云觉得心里面美美的,蓝翎出手真的比邬岑希阔绰好多,要是他遇到的每个客人都像蓝翎这样出手大方,又不会有暴力,那她连做梦都会笑著醒来。
换上一身休闲服饰,从云从一叠钞票中抽出500块介绍费交给倪紫静,然後搭上一辆出租车,踩著带风的步伐走往一个普通的居民小区。
这是一个管理混乱、肮脏不堪的小区,没有一条像样的路,物业一塌糊涂,肮脏不堪的道路和破破烂烂的房子交织著延伸,一条路走不到尽头。
露天浴池、破旧发廊,四面全是些外地打工人租住的房子。
从云按著纸上的地址,往一条幽静的小巷里走了几百米,走到一栋潮湿的三楼平房,然後顺著一条肮脏暗的楼梯拾级而上,停在一间简陋的房间门前。
犹豫了一会,从云手指关节在大门上敲了两下,感觉门很厚重,没人回应,继续敲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只听大门“啪”的一声打开了,里面露出一张俊美而有点苍白的男脸庞,头发有点凌乱,全身只穿了一条小背心和短裤,身材是最完美的黄金分割比例,看上去充满了力与美。
见到从云,梁胤鸣有点迷糊的表情缓了缓,揉了揉惺忪而略显疲惫的眼睛,神情有些颓然,懒洋洋的说:“来了。”
背过身子,梁胤鸣整了整蓬乱的刘海,顺手扔给从云一瓶矿泉水,然後兀自走进卫生间,用水泼在脸上,洗了两把脸。
趁著他洗脸的间隙,从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房间,面积很小,而且屋内的家具显得有点过於单调,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书桌,再加上一台笔记本电脑,连最基本的大厅跟厨房都没有。
整个书桌上堆积如山的男衣服,散放在地上的饮料瓶子,还有扔在角落处的一次快餐盒,再看他床上凌乱的被褥,简直就是一间男人味十足的小窝。
梁胤鸣洗完脸出来,漂亮俊美的面孔一下吸引住了从云的视线,这是一张极为俊美的脸,微拧的眉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猫眼,美目细长,眼角微挑,此刻恍恍然然愈加勾得人心神荡漾。
不过她对他比较感兴趣的是,他是怎麽把自己打扮得像个花哨的富家公子的单凭书桌上那些看起来好几天没洗的男式衣服
“坐。”当做没有注意到她的观察,梁胤鸣随地坐在堆满衣服的书桌上,翘起一条长腿搭在桌沿上,双手环斜睨著一脸拘束的从云。
坐从云的脑袋转了转,向四周望了一圈,没有找到一张可以坐的椅子,这才发现他说的“坐”是让她坐在床上。
无奈,从云只好拘谨地坐在梁胤鸣刚才睡觉的床上,开口说出晚上过来的目的:“我可以要那张碟片了吗”
没有回话,梁胤鸣若有所思的看著从云,似是在思索什麽,半晌不语,过了一会儿後,他走到从云面前,从床头的柜子抽出一张支票。
二指夹起薄纸在从云眼前晃过,梁胤鸣勾起一抹煞人的坏笑,缓缓开启薄唇,淡红的舌尖在唇角滑过:“这是你的。”
“还有”从云想说她现在可不可以要那张碟片,还未出口的言语却被梁胤鸣接下来的话硬生生的堵在喉咙深处。
梁胤鸣收回笑容,定定地看著从云,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清朗的声音变为压抑的低沈:“这张支票的确是孙茗卓给你的。”
她不信,她不信他真的这麽快就用钱打发她走。
将那张支票,平放在膝头上,目光定定的落在上面的支票上,从云突然觉得男孩将这一百万扔在她身上,有点不值,她的身价没有那麽高。
“那碟片”过了一会儿,从云才自言自语道,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想让那个男孩看到那张碟片。
“做一次爱换一张碟片”梁胤鸣嗤笑一声,俊美的脸上挂出满不在乎的笑容:“你也太高抬你自己了。”
从云抬头,望进梁胤鸣那双笑意十足的眼眸里,有些不解。
“再多做几次。”换了个姿势,梁胤鸣直接坐到书桌上,说道:“做到蓝翎肯脱掉衣服上床为止”
“脱掉衣服这麽简单”从云不禁口道。
“简单”梁胤鸣略带兴味地挑眉,唇边浮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後你就知道简不简单。”
“要是他以後不找我呢”说出心中的顾虑,从云有点麻木地低头凝视著手中的支票。
“他会找你,一个月之内。”笃定的语气。
听到梁胤鸣的回答,从云暗自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爽快地答应他的要求,才离开他那间脏乱简陋的小屋子。





平凡女人的春天 第七章 胖女人
凌晨十一点半。
叮呤呤,叮呤呤,随著一阵急促而又刺耳的闹铃的响起,断断续续的闹铃声响不断地干扰近天亮才入眠的男人。
睁开惺忪的眼睛,梁胤鸣疲惫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摁掉按钮,然後利索地跳下床,晃了晃酸麻的脖子,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前拉开旧得发黄的窗帘。
有点发白的光线透过拉开的窗帘照著这个潮湿的小房间,那些眼可见的小灰尘在阳光中慢慢挥发,定定地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梁胤鸣才懒散著身子走到浴室刷牙洗脸。
从浴室内出来,梁胤鸣一个轻轻地弯腰,捞起昨晚丢在地上的衣物随手扔在脸盆上,抓过洗衣粉,走到走廊处的公共盥洗室。
盥洗室的水池边正站著一名年纪轻轻的打工女,叫青莲,跟在工地上搞建筑的民工丈夫刚结婚不久,两人一直租住在梁胤鸣隔壁。
见到端著脸盆的梁胤鸣,青莲冲他友好地笑笑,将洗菜的盆子端上来放到一旁,把水龙头的位置让给他。
“小梁,又过来洗衣服啊”将烂掉的菜叶拨掉,青莲趁著梁胤鸣出来的时间热情地打哈哈。
平时见这个邻居要麽早出晚归,要麽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大门不出的样子,实在非常难得才能见到一次。
梁胤鸣简明扼要地“嗯”了声,倒了一大堆洗衣粉在衣服上面,埋头抓起刷子就用力的刷洗。
见他刷得如此卖力,青莲不禁好心提醒道:“衣服不能这样猛刷,会破。”
没有理会她,梁胤鸣埋头一声不吭,继续奋力地刷洗他那条脏得有点发霉的牛仔裤。
见他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青莲只好识趣的闭上嘴巴,暂时放弃了跟他打好邻里关系的念头。
洗完衣服,再将那些衣服拿到阳台上去晾晒,已经将近一点。
到了租屋楼下小饭店叫了份炒米粉,梁胤鸣三两下草草吃完,才匆匆忙忙地搭著一辆计程车到医院。
第一人民医院606病房。
“你们几个人,把他抬出去。”说话的是医院里面最负盛名的院长何郝易。
站在院长後面的几名护工有点迟疑地向前一步,又畏畏缩缩地後退一步,只因床上那个人是院长的外甥。
躲在床角处,一手如救民稻草般,死死抓著一床摇摇欲坠的棉被不放,另一手举著采血用的静脉输针,孙茗卓斩钉截铁的说:“我不走”
颇有一番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豪迈与英雄气概,有句中国话怎麽说来著,请佛容易送佛难要想送走孙茗卓这尊大佛,八抬大轿都抬不走。
被他气得憋了一肚子重重的闷气,何郝易上前一步,严厉的说:“你以为这里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医院里面都是酒和消毒水的味道你知不知道”
缓了缓面色,何郝易坐到床上,苦口婆心地劝抚著自己的小外甥:“听小叔的话,伤好了就早点出去,外面好玩的东西多的是。”
说完,腾出一只手想要将孙茗卓手上的输针抢过来。
早就猜出他的目的,孙茗卓赶紧将输针藏到背後,执拗地说:“我就不走”
喷出一口憋在腔的闷气,何郝易脸色沈了下来,这孩子,都让姐姐给惯成什麽样子,就现在这种个能成什麽大器
何郝易正欲继续安抚,门口有人走了进来,回头一看,是最近跟孙茗卓关系打得火热的小夥子。
“何叔叔,要不让我来劝劝孙茗卓吧”玫瑰色的薄唇轻轻开启,梁胤鸣客气地说道。
只要他能帮他把茗卓带出这个鱼目混杂的医院,他当然不会有异议。
站直身子,何郝易意味深长地看了梁胤鸣一眼,和颜悦色地说:“希望你能把我们家的独苗照顾好。”
听出他话里有话,梁胤鸣不置可否地笑笑,当做回应。
见何郝易离开,孙茗卓赶紧扔掉输针,巴巴地凑到梁胤鸣面前,一副乖乖小兔子的模样:“好哥哥,你终於来了,胖女人有没有跟你说什麽”
一碰到好事就知道叫他“哥哥”了梁胤鸣在心里闷笑道,故作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没说什麽。”
“怎麽可能”孙茗卓两眼瞪大,顿时原形毕露,就要从病床上跳起来跟梁胤鸣发飙。
想到自己的终身幸福还握在这只死狐狸手里,孙茗卓有点不甘心地眨了眨眼珠子,丧气地说:“你不是说胖女人嫌弃我不给她钱吗”
他不是把钱都给她了吗虽然,他刚开始听到梁胤鸣这麽说是有点伤心,才会赶胖女人走,可是就伤心了那麽一小小会儿,他不是已经及时补正,马上“悔过自新”了吗
“为什麽不离开医院”自动忽略掉他那张心事重重的脸蛋,梁胤鸣坐到床沿,俨然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悠闲。
将自己的身子重重地扔到床上,孙茗卓把两手交叉枕在脑後,翘著二郎腿,歪著头看向梁胤鸣,不假思索道:“我怕胖女人回来找不到我。”
这是一张很痴情的脸孔,如果不去看他那双单纯像玻璃一样的眼睛,梁胤鸣扭头看著他不语,突然想到一句话,男人莫笑痴情男,古来自是有情痴。
“我很好奇,你怎麽会喜欢那种女人”闷头沈思了一会儿,梁胤鸣一手抱,一手托著好看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孙茗卓。
“为什麽我不能喜欢胖女人”反倒是孙茗卓迷惑不解,喜欢就是需要,需要就是喜欢,他需要胖女人,胖女人也需要他,就是这样。
梁胤鸣偏了偏头,知道他没有听清他的意思,换了另一种说法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的是,也许你不了解那个女人。”
“你想说你比我了解她”“腾”地一下坐直身子,孙茗卓不高兴地推了梁胤鸣一把,有点底气不足的吼道:“我比你了解。”
他知道,这只死狐狸的脑袋比他好,不然怎麽会刚认识胖女人没多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他自己绞尽脑汁都猜不出来。
脑袋转了很久,孙茗卓才有点心虚的说:“好吧,就算是你比较了解她,但是即便是这样,为什麽喜欢她的是我却不是你。”
“你想说缘分”梁胤鸣有点好笑地看著他,他不喜欢是因为他对那个女人不感兴趣,这跟缘分有什麽关系
“缘分是什麽狗屁东西本少爷才不屑。”孙茗卓嗤之以鼻。
“我现在只相信钱。”曲著身子,靠在白花花的墙壁上,孙茗卓轻轻的抱住自己的膝盖,把头靠在膝盖上,睁著一双空洞茫然的眼睛,似是在对梁胤鸣倾诉,又好像在一个人自言自语,语带苦涩地喃喃道:“胖女人,我有钱,你回来吧。”
从第一次见到胖女人他就喜欢她,就算她比他胖,也不漂亮,但是他就是知道,她很孤独。
想来想去,还是担心胖女人会被这只狡猾的死狐狸抢走,他必须把那些有可能存在的情敌一个个斩草除,全部打得魂飞魄散
“还有,她身边的人只可能是我,你不许进来”孙茗卓有点不放心地摞下最後一句通牒,带著恶狠狠的警告:“你这只死狐狸永远是迟到的”
光是那几句慷慨激昂的狠话,就喷得梁胤鸣一脸的口水。




平凡女人的春天 第八章 弑父夺业
躲在宾馆里面睡了一整天,却是整日无眠,怎麽睡都睡得不踏实。
突然有一种百无聊奈的感觉,就仿佛做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这种感觉笼罩在周围,像一张网铺天盖地,让从云过得有点闷闷不乐。
从离开医院到现在,她已经躲在宾馆里住了将近一个月,白天足不出户,吃睡都在宾馆标间,晚上偷偷地宾馆夜场两头跑,就为了躲避邬岑希的“追杀”。
她不懂,邬岑希为什麽要派手下抓她难道是因为医院和包厢内的事
这种流离失所的日子很不安稳,没有一点空间,也没有一点自由,从云咬了咬牙,略地整理一下行李,退掉房间,决定回到自己的出租屋住。
轻车熟路地搭著计程车回家,从云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还好,没有什麽动静。
提著行李上楼,从云蹑著脚步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门,从身上出一把钥匙,熟练的入锁孔,轻轻转动,锁开。
一切如常,从云不禁在心里取笑自己,回自己的家还跟做贼似的,看来真是坏事做多了,才会变得如此神经兮兮的。
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从云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换上拖鞋,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样,僵在原地,半点也动弹不得。
沙发上坐著一名全然陌生的男子,大概二十五到三十之间的年纪,对方穿著一套浅色休闲装,棕黄色的头发直立在脑袋上,耳朵上坠满了饰物,身材伟岸,肤色古铜,眼角细而长,目光炯炯有神。
看起来既像个无所事事的流氓又像个睿智明的年轻小开,两者搭配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预感到事情不妙,从云脚後跟微微一提,下意识地抓紧行李就要逃跑,突然一股大力揪住她的後领,然後一个忿忿不平的声音响起,“就为了你这个不知所云的臭女人,老子他妈都被放逐在这里多少天了”
开口的正是邬岑希手下甚少露面的最後一匹狼,阿飞。
语毕,阿飞马上堵上从云正欲喊救命的嘴巴,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随後,把从云当货物般骂骂咧咧地扛在肩膀上,在保安惊恐怯懦的眼皮底下,鲁地扔进一辆黄色面包车。
一栋豪华的超大别墅内,二楼的一个小会客厅里,坐著三个人。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将两腿叠著放著茶几上,颀长的身子慵懒地斜靠在宽大的单人沙发上,漆黑浓密的长发完全散开扑在沙发靠背上。
身材魁梧,足足八尺有余,浑身上下肌虬张,充满爆炸的力量,却不会显得过於突兀,斜斜地横在沙发上,就好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睥睨之间,似乎天下风云尽在他手。
坐在男子对面的,是年近中年的潘昊,两人关系一向甚密。
“听说你要跟蓝翎合作”一只手搭在女伴的肩膀上,把她整个人轻轻的揽在怀中,潘昊另一只手反客为主,帮邬岑希倒了杯茶。
邬岑希斜眼,状似不经意地瞟了潘昊怀中的沙婷豔一眼,正睁著一双漂亮的眼睛坦荡荡地直视著他,果然是这个女人泄露的风声。
呷了口茶,邬岑希淡淡的回道:“对。”
潘昊点了点头,略带谴责的问:“老头子那边你准备怎麽应付”
双眼一沈,邬岑希握著杯子的手一紧,浑身散发著一种肃杀的冰冷气息及慑人的狂霸气势,眼神则是一片严峻:“这个世界,每个人各安天命,谁又能自主浮沈”
邬岑希抿紧漂亮的薄唇,盯著桌子上空空的酒杯,眼睛微微一动,嗓音极其的冷冽:“该死的,迟早是要死的,不是吗”
冷咧的气息滑动了空气,犀利深邃的眸子散发著淡漠,那几分霸气与傲然,让人看得心中不禁一颤。
潘昊微一颔首,闷头不语,跟在邬岑希身边这麽久,他是亲眼看著他是怎麽一步步爬起来的,做大事的人,没有一点霸气,当然成就不了大业。
但是一旦关系到“弑父夺业”,霸气就不是霸气,而是冷血
望眼窗外,太阳已经临近下山,天空开始铺起一缕缕火红色的晚霞,如一块纱巾被风轻轻吹起。
三个人静静的坐在会客室内上,在晚霞的洗礼下,幽静的品著香高味醇的铁观音,没有人开口,豪华别墅的下面,是一个露天的停车坪。
“吱吱──”,而就在这个时候,那豪华的别墅下面,却是突然的响起了一阵的刺耳的刹车声,紧接著,邬岑希能够感觉到一阵沈重的脚步声从楼下跑了上来。
幽静的气氛被打扰,让邬岑希的眉头轻轻的一皱,眼底闪过一瞬的不悦,无论是谁,在安静享受的同时,心情都不会好起来。
“砰砰砰砰”,一阵沈重的脚步声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清晰,紧接著一个身材高大的流氓风风火火的跑上了二楼的会客室,大叫著朝著屋内的邬岑希兴奋地喊道:“希哥”
还未来得及开门,看似流里流气的流氓被另外一名高大的男子用手拦住,斥责道:“叫什麽叫没事叽叽喳喳咋呼个什麽劲。”
“滚一边凉快去,我有事跟希哥通报。”一掌劈开他的身子,阿飞一个健步上前打开门。
“有事待会再说,没看到现在房里有客人吗”伸出一只手想要阻拦他,阿凯颇为不赞同的解释道。
门甫一打开,猛然撞见一双冷厉如刀的寒眸,微眯起的鹰眸里正迸出危险的寒光直直向他。
“什麽事,说”
耳朵边划过一道冷冽如冰的声音,阿飞心里一阵恶寒,贱凯子,早不说晚不说开门的时候说
嘴巴一开一合,阿飞先掂了掂自己有几个胆子,好一会儿,才徐徐开口道:“希哥,你让我”
“希哥──”
话说到一半,左後脑响起一道亢奋高扬的女声,阿飞转过头,眼睁睁地看著那个原本应该乖乖待在车里等著被他拎出来的女人,居然不怕死地跑出来自己送死
见到跑上楼的从云,邬岑希原本淡漠的表情顿时变得铁青,冷冽地逼近她,身上散发著野兽般的狂野气息:“叶从云”
似是没有发觉到他的怒气,面前的女人如见到宝物似的扑了过去,抱住邬岑希,一副喜出望外的口气:“希哥。”
邬岑希浑身一震,紧绷著脸,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头颅,一言不发。
要是平时,他早就将那些随意触碰他的女人一个一个全部扔出去喂狗但是此时,这种念头只是一窜而过,他现在只想知道,这个女人唱的是哪出戏
即便是埋在邬岑希的怀里,从云仍可以感觉到,有一道灼灼的目光正紧盯著她,似要灼燃一般。
感觉到他周身的僵硬和怒气,从云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冷颤,强忍住拔脚而逃的欲望,抬头仰望著他激动地说道:“希哥,我终於找到你了。”
这是这个女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邬岑希望向她的眼里,对方的眼神里面一片澄明,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惊慌。
“找我什麽事”半响,邬岑希平静地开口,脸上不动声色。
“我想你了。”从云想开口说“人家”,最後还是觉得有点拗口,只好将那两字生生地扼杀在喉咙里面。
冷峻的脸上毫无表情,邬岑希冷眼看著她,双眼闪透鄙夷凶光,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就这样”




平凡女人的春天 第九章 烫手山芋
被他冷若冰霜的表情吓到,从云的脸顿时变的如被霜打一般苍白。
良久,唇分齿合,从云看著眼前的邬岑希,脑袋里竟然空白一片,对於一个软硬不吃的男人,她该怎麽办
眼皮一动,从云的视线突然漂移到站在邬岑希後面几米处袖手旁观,置身事外的那对男女。
一个高挑感,相貌妖冶,另外一个虎背熊腰,外形狂,两人一左一右,站在一起,显得极不协调。
1...2526272829...4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