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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情侠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就在那至痛和至乐混杂当中,项枫背脊一酸,一股强烈的冲动传来,喉中忍不住一阵轻嘶,一股混着血丝的" >" >,已强而有力地喷" >了出去,差点儿就烫上了激情中的秦梦芸那泛着玫瑰般嫣红色泽的肌肤。
看到了" >" >中那浓浓的血丝," >了一发的项枫总算稍清醒了些,只可惜" >力虽强、" >程虽远,但不知香公子下手时用了什么手法,那苇" >竟没有被那强而有力的" >" >柱给沖出来,还是牢牢地盘据在" >" >当中,紧紧地钉住了他,那痛楚将一切" >" >后的放松感全给赶了开去,猛烈地沖刷着项枫每一寸神经;如果原先的痛算是痛入骨髓,那现在的状况,简直就是骨头全给那痛楚揉碎一般,痛的他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偏偏项枫虽已" >了出去,但眼前这对男女的欢" >才刚开始,两人都还陶醉其中,完全没有一点结束或中断的样儿,项枫" >" >时发出的哧哧声响,反像是将他体内的药力也给" >了出来,在最近的距离诱发了两人的情欲,那呼声之浓甜馥蜜、那浪姿之" >艳入骨,可都是事前完全无法想像的呢
眼前的两人像是入魔般地尽情放浪欢" >,搞的旁边原已" >" >的项枫也心猿意马起来,口乾舌躁的喉中再也吞不进口水,他癡迷般地看着两人云雨如狂、听着浓甜如蜜的娇吟狂喘、嗅着满溢的香艳气息,整个人似乎又慢慢沉浸在无穷的欢悦当中,还不断在滴血的" >" >又已经慢慢地挺举了起来。
这般香艳的折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经受的,项枫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涨破一般,无比狂野的火在体内不住窜烧,全然没有一点止息。
慢慢地,随着眼前两人欢爱地愈来愈激烈,连香公子这般能持久的人,也经受不住秦梦芸仙肌媚骨的吸引力,在她体内泄了一两发,却仍是鼓勇续战,愈战愈勇、愈搞愈挺,肏的热情无比的秦梦芸口中不断娇声讨饶,纤腰玉臀却是愈摇愈激动、愈扭愈热情,好像还有着无比的空虚等待着他的填补似的。
他两人是舒服到欲仙欲死,爽的像是整个人都融了一般,可一旁的项枫却再经受不住了。体内的药力猖獗难制,眼前的秦梦芸又荡的如此诱人,那" >冶样儿令任何男人都要欲火如焚,使项枫的" >" >硬了又" >、" >后又硬,循环了不知多少次。
随着时间的流逝,接连着甜蜜又痛苦的折磨,项枫的神志已经渐渐昏迷,眼前濛濛的,好像愈来愈红,已" >过不知几十次的" >" >竟又挺了起来,只是喷出来的再不是黄白色的浓" >,而是殷红的鲜血,而且愈喷愈是无力,到后来竟从喷" >而出,变成了半喷半流出来,在他身前漫成了一片血沼。
终於,项枫缓缓地软倒了下去,渐渐地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唯一的好处是到了这个时候," >" >里面那段枯苇乾" >的刺激,终於没有那么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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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情侠女 第十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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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夜间回到了镇上,在香公子的带领下走进了后院,放下了包袱、好好地梳洗了一顿的秦梦芸回房之后,回去处理屍首的香公子还没回来,她坐在窗边,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明月,一时之间竟似被点了" >般,坐在椅上再也不动了。
地道当中的尽情疯狂是一个原因。就算原先曾和香公子没日没夜的裸裎相对、恣意取乐,几乎将她调教成了个荡妇" >娃,但秦梦芸的心态终究还转变不过来,更何况还是在明知有人旁观的情形之下
再加上云雨之后,无论男女都还会沉浸其中,显得有些失神,她所承受的,偏是比以往更为强烈百倍的乐趣,也难免事后的秦梦芸,会显得有些怔忡,茫茫然的,不只胴体娇酥,连" >神都无法集中。
承受了狂风暴雨般的爱欲洗礼,就算秦梦芸武功高强,但身体还不是那么习惯,虽是一路上被香公子抱下山来,连走路的力气都省了,但一松下来,浑身上下的肌" >都好像在抗议一样,尤其是那不堪一折的纤腰,更是酸麻的像是要断了一般。白天她一直都以坐姿和香公子" >乐,那柳腰也不知扭了几次、摇了几回,也怪不得现在会酸疼欲断了。
但其实最教秦梦芸神情愀然的,是事后项枫那令人不禁中人欲呕的死相。秦梦芸下山之后,虽说奉师门教训,极少开杀戒,但既在武林中打滚,也难免伤得几条人命,可那终究是明刀明枪的交手,这种事在武林中每日都会发生,无论杀人或被杀,都是明快至极,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情况。
但今儿个却是完全不同了,在经历了几死还生的险局,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之后,也不知她前生作了什么善事,今生才交了天大的好运,原以为已经鸿飞冥冥,逃得不知所踪的项枫,竟然落入了她手中
原本秦梦芸也想痛痛快快的一掌下去,让这老贼下黄泉去向先父母赔罪,但在香公子的晓谕之下,为了让项枫多受点活罪,她竟选择了香公子的手段,让项枫在内有媚毒侵经、外有春" >妙戏当中,被体内的毒火活活折磨到死。
本来不该成为问题的。一开始时,秦梦芸虽还有些放不开,但在香公子熟习而流的挑逗玩弄当中,她也渐渐放开了心" >,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搞到后来,若不是香公子时时在她耳边提点,已经被欲火所融化的秦梦芸,还差点忘了旁边有项枫在看哩
偏偏项枫不只是看她在香公子身上忘情扭摇而已,正当秦梦芸欲火如焚、热情地摇到一半的当儿,肩头陡觉一热,偏眼看去的秦梦芸发觉,项枫那火热的" >" >,竟差点儿溅到了她身上,那带腥的味道,却是再挡不住地穿入了鼻内,她差点便羞的扭不下去了呢若不是" >内香公子的" >" >趁机使坏,弄得秦梦芸舒服的茫茫然,让体内的欲火完全控制了她的身心,再度忘我地扭挺迎送起来。
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已被那涛天的情欲所佔领,变成了纯受欲念" >控的荡妇,但事后当舒服的腰酸骨软、喉痛声哑的秦梦芸忐忑不安地,想去确认项枫的生死时,那模样却令她差点儿当堂呕了出来。
只见地道壁上,垂坐的项枫生机全无,四肢那诡异的扭曲也还罢了,那" >" >此刻已软绵绵地倒了下来,像溺毙的屍体般,倒在掺杂着黄白阳" >的血泊之中,除了深入" >" >当中的苇" >,还保持着约有三四寸长的硬处之外,其余的部分几乎就像是无骨虫般,软绵绵地飘着,乍看之下,中间那段硬处反更不自然了。
大概因为那样子实在太惨,秦梦芸的心中完全没有一点大仇得报的欢欣,光只是看到这儿,已经噁心地看不下去,忍不住地连退了数步,偏过了头、闭上了眼睛、掩住了鼻孔,不愿再让地上那滩混着黄白色浊" >的血湖,再度映入眼内;更不想让那股瀰漫地道之内的、混在血味里的腥气,再次沾染到自己身上。
以前连刑人逼供这种事都没干过,一口气就变成这样,以这般" >邪手段取人" >命,还在他死前令他受尽活罪,虽说对方是不共戴天,又兼卑鄙" >险的大仇人,但看到那惨状,心地良善的秦梦芸,仍忍不住有一股奇异的念头昇起,感觉上好像自己报仇虽是天经地义,但以这种手段,却令她着实厌恶起自己来。
但她身旁的香公子,却好像早已习惯这种状况似的,虽是脚步谨慎,小心避开,不愿身上沾血,却还是踱到了项枫跟前,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试了试他的鼻息,确定项枫已经断气了之后,才吁了口气,放心地离开了他。
看香公子神情如常,对项枫的惨况甚至没动上半" >眉毛,就好像眼前之事司空见惯一般,看得秦梦芸头一回有点儿恨他起来,这人怎么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啊
「他的他的屍首要怎么办埋在这儿吗」秦梦芸差点不敢相信,出口的竟是自己的声音,那里头一点儿劲道也没有,不光是极度放纵后的嘶哑,还加了些许萎靡之意,一点儿也不像生人所发出的声响。
「不,那不行。」闭目想了一下,香公子慢慢地退到了秦梦芸身边,「我们先下山,到铺子里去梳洗休息一番,晚一点我再回来,把这屍首移回君羽山庄去。
元凶既死,至少也该让楚心他们放心下来。」
「是是吗」原先秦梦芸还想说,怨生不怨死,人死之后入土为安,至少也该把项枫的屍首埋一埋。但既然香公子想把项枫的死讯漏给楚心知道,好令楚心安下心来,她也不好出言反对了。
「人迟早总会死的,」轻轻拥了拥秦梦芸的香肩,却没半分色欲之念,好像香公子纯粹只是想安慰她罢了,「至少,在他死前,总还让他看到了一场好戏,以这般美景送他归西,也算是不枉他了。」
想到这儿,秦梦芸那纤巧如杨柳轻拂般描画的眉,突地皱了起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想起地道中的事情,就好像有那里不对,却又想不起来。
偏偏就算秦梦芸以为自己多虑,想要忘记一切,好入梦乡的时候,又好像有什么东西窜进了她心里一般,却是一现即隐,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偏偏那思绪又像是无比重要,令秦梦芸忍不住细细回想起来。
慢慢地回想到地道中的种种景况,像是想到入神了的秦梦芸,突地像是被什么打到一般,整个人触电似地跳了起来。
刚想到时或许还不太确定,但当秦梦芸心下存了念头,再仔细回想的当儿,那一点线索就好像随着她的思绪,一遍又一遍地放大了似的,让原本只是一丝的疑念,愈涨愈大,慢慢凝成了确信。
本来还真不敢相信,但秦梦芸左思右想,愈来愈是确定,在地道中被她和香公子活整到死的,应是另有其人,绝对不是项枫
虽是一点儿也不明显,但当秦梦芸仔细回想的时候,心中的目光虽是缓慢、却是愈来愈确定地凝在地道中人的眉间。项枫年已六十许,虽说功力全没搁下,但老化的痕迹却无法全盘消除,不只前额半秃,连带的连眉毛都没有以前浓厚;但地道中的那人,虽说眉间也已稀疏,感觉上却有一点儿红,还微带些浮肿。
原先秦梦芸还以为是药力摧发之下,项枫挣的连脸都红透了,所造成的后遗症,但现在心有疑念后,细细想来,那该不会是事出突然,在硬拔眉毛之后,所留下来的痕迹吧
本来是完全没有想到,但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地道中虽是昏暗,光靠夜明珠的微光,实在难以分辨,但那人在感觉上,却要比项枫年轻多了;如果再加上眉间拔毛后的痕迹,秦梦芸几乎可以确定,在地道之中,被她和香公子的香艳春" >,以及体内的媚毒所活活熬死的,应该是项英而非项枫啊
本来光靠这些许印象,秦梦芸还不太敢确定,但仔细一想,在那之前,地道中人乃是向香公子施以暗算。若那人是老练深沉如项枫,至少也该有点儿自知之明,以他的武功造诣,就算香公子真的毫无防备,想暗算他成功,也是天方夜谭;梦想能一击便擒杀香公子,这种事只有项英那等莽夫干得出来。
想到了此处,秦梦芸再也坐不住了,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在房内来回地踱了起来,纤细的赤足不住地点在冰冷的磨石子地上。
虽说是杀错了人,但项英是项枫之子,所谓「父债子还」,秦梦芸弄死了项英,在情理上也并不是说不过去;当时她和香公子好不容易躲进了地道,偏巧项英的身影也在同时出现,就算他没什么歹意,以当时秦梦芸的气虚力弱,香公子还负伤在身,外头还有追兵未退,遇敌之时非得先下手为强不可,在那时的状况下,就算下了重手,也是理所当然。
虽是努力地说服自己,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正确的,完全没有任何错误,但不知怎么搞的,秦梦芸的心中始终沉甸甸的。虽说仇报了一半,项枫基业已失,连儿子都死了,就算他真有回天之力,要想东山再起,也是难上加难,父母泉下有知,该可含笑,但她混乱的心绪,却始终无法舒展开来。
走着走着,原已混乱着的心绪,却没有一点平静下来的迹象,反而随着她的走动,如平湖扬波一般,愈来愈是震荡不安。
本来秦梦芸也想乾脆坐下来,盘坐运功,慢慢地舒缓气息,好让自己的心情平定下来。白天为了疗治香公子的伤,秦梦芸可真说得上是鞠躬尽瘁,要能多浪就有多浪、要说多媚就有多媚,将她体内的元" >,全无顾惜地送入了香公子体内。
弄到后来,秦梦芸虽是满足至极,但元" >大量献出之下,虚的功力大退,差点儿连站起来都没有力了呢
虽然香公子事后趁着恶整项英之便,控制着纵情放浪的秦梦芸,以" >阳只修的奇技,将真元反哺," >阳和合之下,让秦梦芸不至於亏损太多,但前头她的爽法,实在是太过义无反顾了,虽有后来的只修之术,秦梦芸的功力仍是亏虚了不少,也该是她定下心来,好好地运功,好补回亏损的时候了。
明知应该如此,但现在的秦梦芸,说什么也安不下心来,虽然没有像连着被项枫和燕召侵犯之后,在林边溪旁时那般的气息散乱,体内空洞洞的,几乎连一点内力都运不上来,但现在她的心中,真的是乱糟糟的,全理不出个头绪。
若秦梦芸不先定下心来,仍以这种心态提气运功,功力散乱、难以" >进还不打紧,只怕随着思绪乱飞之下,功力运行之间一旦走了岔子,那可真的会走火入魔呢她的功力才刚大量损耗,实是再不能有半分差错了。
也不知这样走了有多久,秦梦芸突地一阵哆嗦,脚下一股凉意传来,她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在屋内晃了不知多少时候,连窗外头都已微微透出了亮光,显是天色将明,一夜都已经过去了。
香公子选的这地方,是间临街小店铺的后院,虽也听得到外头那市镇中难免的喧嚣之音,却因距得远了,听来模模糊糊,反有些闹中取静的清闲意态,比之纯然不闻人声的山居,实是另有一番趣味。
想到此处,秦梦芸芳心不由得有些儿着慌,忙不迭地将身上纱衣换下,穿回了那微显陈旧的道袍,在后院的人工小湖中梳洗了一会,一边确认包袱中的长剑,确定自己随时可以回到地道里头去。
原先在路上,香公子就说定,要趁楚心和燕召立足未稳,还没能地毯式搜索过那盘回複杂的地道时,先回地道里去摆佈屍首,才到镇上,安置好了秦梦芸后,他竟连休息一下都没有,马不停蹄地便往回走了。
香公子这下去了足足一夜,到现在天都亮了,还没有回来,虽说还不到约定的午时时分,但关心则乱,加上秦梦芸心湖里掺杂着愤恨、后悔、不安和自责,原已是一团混乱;再加上香公子武功虽高,却是重伤初复,难免令人担心,她心头更是满缠着难以解脱排遣的一团乱麻,慌慌的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呢
让晨起时满蕴着冷夜寒意的流水,凉滋滋地拂过了脸,秦梦芸轻声地吁了一口气。她十来年的山居修练,终究不是白练的,不只是武功内力,就连心灵修养也胜人一筹,就连诸多寺院道观出身的高手,在这方面也未必能赢她。
这方面的修养,其实是在秦梦芸毫无自知的情况下锻炼的。她自幼就和两位师父和师兄一同山居,举目所及除了这三个生人外,就是清幽沉静的山林,加上两位师父都是佛道高人,除了武功过人外,最重视的就是心灵的修养,颇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麋鹿兴於左而目不瞬」的境界。
在这清幽的环境之下,秦梦芸十余年来耳濡目染,自然而然地修习其中,虽然限於年龄尚轻,修养难及两位师父及师兄项背,比起一般武林人物,可就要沉稳多了。和她比较起来,年轻气盛的楚心功力虽也不弱,但日夜被复仇之火灼着心田,虽因恨火满溢、用功极勤,功夫进境相当快,但在沉稳的修养这方面,和她真可说是天差地远呢
虽说下山之后经事颇多,种种横逆让她修为颇有些退步,但自幼打下的功底终不是假的,这修练直到现在才见功效,随着一丝丝清冷微甜的寒意,从脸上手上不住渗进体内,秦梦芸慢慢地放长了呼吸,原本乱成一团的心思,逐步逐步地舒缓了下来。
慢慢地拭去脸上和手上的水滴,她仰起头来,让一些未及拭去的水丝,缓缓地顺着她修长秀气的脖颈滑了下来,一线渗入衣内的寒意,仍舒舒服服地贴紧着凝脂一般的肌肤,秦梦芸轻轻地长吁了一口气,一颗混乱不安的心,到现在才真正定了下来。
心情方定,走回了房内,用过了早已备好的早膳,再用了些功,慢腾腾地让内力循环周天,看来昨儿个香公子反哺之力的确强悍,之前她献身时虽是毫无保留,现在的功力虽没退步多少,真该谢谢他呢
慢慢地让还有些酸疼的胴体一点点、一点点地放松,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秦梦芸缓缓寻思,自己那不安的" >由,究竟是出在什么地方
照理说君羽山庄被破,项枫基业已失,他也已有了些年岁,该当无力东山再起,这大仇人虽仍逍遥法外,但她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找,总有一天会找得到他;项英之死虽算是误杀,但父债子还乃千古定理,杀了此人也不算是她罪孽,对付他的手段是过份了些,此事她确有必须改进之处。
至於香公子这方面,就更用不着她费心了,他是何等武功才智楚心他们人马虽众,拿他可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何况楚心他们早已为他和秦梦芸一起丧身崖下,早失了戒心,这下子可是敌明我暗,对他大大有利。
就算算上香公子内伤未癒这不利之处,但他这回不是要去廝杀,而只是要送个屍首到君羽山庄去,可也不是难事;更何况香公子走的是地道,那里头的弯曲複杂,楚心" >本是一无所知,燕召的情况虽好点,怕也不敢随意进入,何况他连地道在山庄内的入口都不知道,就算要监视地道出口都办不到呢
想到了香公子,秦梦芸嘴角不由得微微含笑,这个人真是好厉害,她一身武功为名师所授,虽说不上自大自满,却难免有一点点儿自豪,不太把他人的武功看在眼内,即使武功高强如楚心,实力上也差她不只一筹;但这香公子却是完全不一样,直到现在,秦梦芸都还不知道,香公子是否已使出过真实功夫
如果山崖上和七大高手之战时,她没有被楚心和燕召联手,逼的步步后退,害香公子非得放下战局过来救她,以致两人坠崖的话,以香公子的武功,和七大高手这样拖下去,她也真看不出来,会是香公子先失手认败,还是七大高手会被拖的团团转,直到累倒时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呢
其实,香公子真正令她心醉的,还不是武功,至少秦梦芸就没被他瞒过去,这「片地存身法」虽是变幻莫测,但若真能找出他迷幻身法中的真身,要对付他其实也还是有办法的;但若不是论武,而是讲到床笫之思的话
想到这儿,秦梦芸的脸蛋儿忍不住又红了起来,烧的脑子里都似无法思考了。
她虽出身正道,还是被佛道高人养大的,但在床笫之间,秦梦芸非但不是个清纯玉女般的雏儿,经验过的男人之多,更非一般守着三从四德的良家妇女所能及的;在武林中行走的女子,虽说较为豪迈,不怎么把什么三诗六礼放在心上,不会像一般闺阁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和陌生男子攀话儿都不敢,但男女之防可也没那么松,能有她那样多样化经验的,除了一些出名放浪的艳女外,可也是绝无仅有了。
虽说私底下难免有点儿放浪形骸,但在这方面,其实秦梦芸算得上是容易满足的,并不像一些出名的艳女般欲壑难填,只要在秦梦芸自愿或半自愿的状况下和男人上床,她总能在其中得到乐趣。
但在秦梦芸经历过的这些男人之中,无论算持久力、挑逗技巧,甚至是好色的程度,香公子若算第二,还真没有人能认是第一呢他不但厉害到能撑到秦梦芸泄" >,甚至连" >" >在她" >内,被那媚人" >元泡的酥麻麻的当儿,也能承受,总是撑到让秦梦芸泄了又泄,搞的浑身舒服的都快散了,他才歇手,让秦梦芸当真是满足极了。
哎,这样不行甩了甩头,秦梦芸深吸了口气,勉强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脸上的晕红却是久久难以散去,她不由得暗怪自己,怎么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如果光想着他时就热成这样,那可真是太羞人啦
这念头才一昇起来,秦梦芸还来不及静心,为自己辩护的理由就冲上了脑际。今儿她变成这样绝非无因,昨天为了救香公子,自己难得的主动挑弄他,体内丰沛的元" >更是毫不保留地献给了他的" >" >,被他这样狠搞下来,功力自是不进反退,也怪不得她现在定力不如以往;等到香公子回来,花几个晚上和她缠绵床笫,在" >阳只修之下,补回她的内力,很快的,秦梦芸的定力便可恢复以往了。
嘴上的笑容陡地凝结,秦梦芸突地僵住了,满怀幸福的心坎里,无比突然地浮起了项英的死状,像是刚交初春,花儿绽放时,却被未走的冬寒一吹,又埋入了雪中一般,她整个人都冻了起来。项英那无比淒惨的死状,让秦梦芸原本已经松弛下来的芳心又复紧绷,而且是紧紧地揪着,一毫都放松不开来。
缓缓地想着想着,秦梦芸轻叹了一口气,她终於发觉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如果在地道中遇到项英之时,她是将他当成了仇人项枫,进而痛痛快快地一掌毙命的话,就算她后来发现杀错了人,怕也不会这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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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情侠女 第二十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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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不是这样,虽说项英也非善类,但终究非她真正的仇家,秦梦芸不只是错杀了人,用的还是事后想想,都要难受个半天的诡邪手段,也怪不得她要耿耿於怀了。而仔细想想,为什么自己会用上这种以往想都想不到的手法呢就算她原先遭项枫下毒、挟持、奸" >、禁闭,也不该这般恨火攻心啊难不成
摇了摇头,秦梦芸吁了口气,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如果因着地道里头,她被香公子怂恿之下,用上了事后想了会后悔的手段来对付项英,所以就把这恶因全都归在香公子身上,那就太过份了。虽说香公子非属正道,行事作风难免有点儿诡谲,但当时终究是她做决定行事的,到头来该怪的也该是自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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