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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隶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xiutian
霞与曾黛的渊源,也猜到了她的真实心理。原来曾黛对于游逸霞来说,并不只是
“冤家的女儿”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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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黛只比游逸霞大几个月,从幼稚园一直到小学四年级,两人一直是同班同
学。
由于两人的父亲当时是同事,两家是邻居,两个小女孩又都是聪明可爱、讨
人喜欢的美人坯子;因此无论是父母的同事、邻居家的长辈还是学校裡的老师,
总是喜欢拿她俩放在一起比较。“黛黛”和“小霞”哪个更可爱,更优秀,是大
人们非常热衷的话题。
大人们的这种比较深深地影响了两个孩子的心态,还在幼稚园裡的时候,她
俩就开始了有意识的明争暗斗。随着年纪渐长,对两家父亲在单位裡争权夺势的
怨恨有所瞭解,也就更看对方不顺眼,不服气,争斗之心也越发强烈。
但是从小学二年级开始,曾黛在智商和个性上的优势便开始显现出来,无论
是学习成绩、课外才艺还是个人魅力,她都开始佔据上风。到了四年级结束时,
她更是用跳级上六年级的方式彻底奠定了对游逸霞的胜局。从此,大人们不再讨
论她俩谁更优秀,而是讨论“黛黛怎么会这么完美”,至于游逸霞,已经完全丧
失了与曾黛相提并论的资格。
童年时这场与曾黛的竞争,以及彻底溃败的结局,对游逸霞留下了巨大的心
理障碍。正是从败给曾黛开始,这个原本争强好胜的小姑娘变得一蹶不振,意志
越发薄弱、精神越发涣散,甚至失去了洁身自爱的动力。这也是她后来为何会心
甘情愿地给霍广毅做情妇,又轻而易举地被薛云燕的威胁和虐待击垮,沦为她和
田岫的性奴的原因。
虽然在数年前曾黛全家搬走之后,游逸霞和她就再没相见过;但是游逸霞在
内心深处始终没有停止对这位“一生之敌”的强烈嫉妒和仇视,在这种感情的驱
动下,她始终关注着曾黛的情况。因此曾黛在北京的名牌大学裡如何春风得意、
进省政府工作之后如何志得意满,乃至她父亲曾强如何仗着女儿的特殊地位横行
乡里不可一世的情况,游逸霞都瞭若指掌;而这样的消息她知道得越多,心裡对
曾黛的嫉恨就更深一重。再回头看自己先做情妇、再做性奴的境遇,游逸霞心理
上的落差是可想而知的。
田岫觉得:她会冒出“把曾黛拖下水,让她也变成一个性奴”的想法,既是
偶然也是必然,就算不把曾黛拖下水做性奴,游逸霞早晚也会想出别的什么恶毒
主意来毁灭这个完美得不可思议的敌人。
昨晚,游逸霞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不但把她一直想打倒的曾黛折磨得哭爹
叫娘,而且还让她乖乖地伸出舌头来服侍自己的肛门。压在心头将近二十年的一
座大山,就这么被铲平了,因此她的精神面貌也如脱胎换骨一般焕然一新。现在
的游逸霞就是一条快乐、自信,而且对主人充满感激和忠诚的母狗;而不再是过
去那个愁眉苦脸、自怨自艾、心中充满恐惧和绝望的负罪女奴。
“曾黛现在怎么样了?”田岫一边问一边又打了个哈欠。昨晚睡前,他们将
曾黛从那个经过改造的妇科手术台上解了下来,用两副手铐铐住她的手脚,然后
把她装进了一个冰箱大小,横放在地下的铁笼裡。让曾黛可以蜷缩着身子睡上一
觉。
“我刚让她出来上过厕所,”薛云燕答道:“她平静得好像是在自己家裡一
样。唉,我现在有点后悔,昨晚不该让她在笼子裡安安稳稳睡觉的;应该在她的
前后两个洞洞裡各塞一个会放电的跳蛋,让她鬼哭狼嚎一夜。她就不会恢复得这
么惊人了。”
“你要是那样做的话,她现在肯定是声音嘶哑,眼泡肿大,面目憔悴,让我
完全没有玩她的欲望。”田岫笑道:“我宁可对付一个脾气臭,但是样子漂亮的
女人,也不想干一个服服帖帖,脸蛋却惨不忍睹的娘们——你在笼子裡给她留吃
的了吧?”
“都够她吃到明天的了!”薛云燕说着,把一条内裤丢到了田岫脸上,“现
在,你赶快穿衣服起床,要迟到啦!”
*** *** *** ***
正当薛云燕驾着摩托车、游逸霞骑着电动车、田岫蹬着自行车赶去上
班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东南亚某国,一个人也正在前往某个目的地的路上。
与田岫和他的两个女人们所走的大马路不同,这个人脚下是一条铺着高级瓷
砖,宽约四五米的地下通道。而这个人行走的方式也不是一般的步行,而是被两
个身穿军装的士兵架住了拖行。
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双手被铐在背后,双脚没有受到任何束缚,却像没有
骨头一样呈现出一种奇特的软绵绵的姿态。女人赤裸裸的身体像是从水裡捞出来
的一样湿淋淋的,上面横七竖八地佈满了暗红色的鞭痕,在交错纵横的鞭痕中还
掺杂着几块滑鼠般大小的黑色烙印。丰满的乳房上面残留着一些没有被水冲掉的
血迹,而乳头则明显地肿大起来,像两个紫色的葡萄。
显然,在刚过去的长夜裡,这个女人遭受了极其残酷的折磨。
“琳姐!”
听到叫声,又感到架着自己的士兵停下了脚步,薑颖琳慢慢抬起了头,甩了
甩遮住面孔的长髮,让自己那张美丽而苍白的脸露了出来。
出声叫她的,是一个同样一丝不挂,双手同样被锁在身后的女子。只不过这
个女子还能凭自己的力量站立和行走,而身上的伤痕也比薑颖琳的数量少而颜色
澹,似乎所受的虐待没有后者那么多。但是这两个女子都知道,这不过是一种特
效药膏的作用。待会儿薑颖琳被押回自己的牢房之后,士兵们就会在她身上抹遍
那种药膏,八小时之后,她身上的伤痕就会像另一个姑娘那样变得很不明显。
“慧慧……”姜颖琳向方慧疲倦地笑了笑,却没有多说什么。虽然她们见面
的机会并不多,有时甚至半个月才能碰一次头;但是在这个地方,连问候都是多
馀的。身为被囚禁的性奴,生活所有的内容只是无休止的羞辱、强姦和拷打,顶
多是在具体的花式上有所不同而已。方慧即将面对的,就是薑颖琳刚刚经历的。
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就在她们相视苦笑的时候,押解她们的士兵也在简短地交谈着,这才是他们
停下来的原因。而交谈的内容,也无非是在交流淫虐女囚的心得。
士兵们的交谈很快结束了,薑颖琳被架回了通道那头的监牢区,被扔回了那
间位于四楼的牢房裡,而方慧则被捆扎在乳头根部的铁丝拉拽着继续蹒跚前行,
穿过这条长长的地下通道,来到了一个地下室裡。
地下室的正中是一条长廊,八间刑讯室整齐地排列在进门这条长廊的两旁,
而长廊的尽头则是一个楼梯口,不知通往哪裡。此刻,八间刑讯室的房门都大开
着,此起彼伏地传出阵阵怒駡、乞求、惨叫和哀鸣。
长廊的入口处一左一右站着两名荷枪实弹的卫兵,他们都对自己不得不在这
裡枯燥无趣地站岗,而不能去参与对女犯的淫虐这一点感到非常恼火。方慧被押
着经过他们身边时,一个士兵照例问了一声:“这是哪位长官点的?”
一名押着方慧的士兵答道:“是苏查将军,在六号刑讯室。”
卫兵点点头,挥挥手,“去吧。”
两个士兵将方慧拖进了六号刑讯室裡。此时还有别的女囚也在这间房裡受刑。
在房间的一角,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被大字形地吊在一个门形木架上,一个
穿着西服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不紧不慢地用一条黑色的马鞭抽打着她赤裸的身
子。
女人的头髮也被一条绳子系在头顶的横木上,使她无法低下秀美的脸庞。每
当皮鞭落到她身上,她便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同时徒劳地扭动一下身体。
方慧过去也曾在受刑时遇见过她几次,从士兵们的交谈中知道她是这个国家
首都一家报社裡的记者,不知怎么得罪了某个高官,便被按上一顶“阴谋颠覆国
家”的帽子关进了这所秘密监狱,变成了供高级官员淫虐的性奴。从她身上鞭痕
的数量和色泽来看,她已经被吊打好一阵子了。
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裡受刑的,则是一个方慧之前从未见过的女人。她看起
来很年轻,方慧甚至怀疑她究竟有没有十八岁。但在这裡已经呆了一年多的她曾
经见过一个有恋童癖的上校极其残酷地淫虐一对随父母一起被捕、分别只有十一
岁和八岁的小姐妹;因此现在看见这个花季女孩受刑,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女孩早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四肢被分开锁在一张刑床的四个角上,红肿的阴
户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刑讯室明亮的灯光下,显然是被强姦后又用水龙头冲洗过。
而强姦她的人,当然就是那个大摇大摆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惬意地观
看士兵往正在低声饮泣的女孩的乳头和阴唇上夹连着电线的金属夹子,一边享受
着跪在他双腿之间、除了长统丝袜和高跟鞋外身无寸缕的女子的口腔和舌头的军
官。
方慧瞟了一眼他的肩章,是个中将,在这个东南亚小国裡,这可是非常高的
军衔了。
显然,他就是那个把她从牢房裡提出来,准备加以虐待淫辱的苏查将军了士
兵们把方慧拉到了中将的面前,一个人在她的腿弯上狠狠踢了一脚,迫使她跪了
下来,另一个士兵则揪住她的头髮,使她不得不昂起头面对着将军的目光。
中将仔细端详着方慧坚毅不屈的脸庞,满意地点点头,问道:“你就是那个
去年二月在首都被抓获的中国缉毒特警吗?”
方慧以出其不意的一口唾沫作为对他的回答。
“哟!不但漂亮,还挺有野性的!”将军并没有生气,他从身后的副官手裡
接过手帕,一边抹脸上的唾沫一边笑道:“塔素温这傢伙也真是不够意思,抓住
了这样的美人也不跟我们分享一下。”中将说着,拍了拍双腿之间那个女子的肩
头,“你让开!我要中国美人来为我服务!”
“将军!这个犯人可倔强凶暴得很,您小心……”一名士兵连忙提醒道。
“怎么?在这裡关了一年多,还没被驯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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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正在鞭打女记者的那名西装男子停下了动作,转身对将军道:“将军
阁下,或许您还不知道,她的同伴就是刚才那个被龙彻市长折腾了一夜的女犯,
那个犯人的表现如何,想必阁下您也看到了。我听说,她们俩在这裡被关了差不
多一年半,什么苦头都吃过了,可还是跟刚进来的时候一样强硬。”
“哦?刚才在这裡坐老虎凳的那个女人也是个中国女警?”中将既惊讶又懊
恼,“他妈的……我一进来就只顾干这小丫头了,别的什么都没注意。早知道就
把她留下来啦!算了,错过了那个,不是还有现在这个吗——哎哟!”
就在中将说话时,方慧凝聚起全身的力气,出其不意地勐一挣扎,挣脱了那
只揪着自己头髮的手,恶狠狠地向中将胯下那条软绵绵的阴茎扑了过去。可惜中
将此时却也刚好弯下腰,伸出手去想摸她的乳房。结果方慧一头撞在了中将粗壮
的胳膊上,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一张嘴就死死地咬住了中将的手臂。
但中将毕竟是一个久经战阵的大人物,虽然疼得眼冒金星,他却依然临危不
乱,没有被咬的那只手立刻抓住了方慧的脸颊,铁钳似的手指用力一捏,方慧的
嘴便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
那两名士兵连忙揪住方慧的头髮,将她推倒在地。一想到中将之所以被咬乃
是因为自己疏忽懈怠,对犯人控制不力;两人的心中便极度恐惧,继而生出满腔
怒火。伸脚便朝方慧的身上狠狠乱踢起来。
“住手!”中将连忙喝止了他们对方慧的毒打,“我还没开始玩呢,你们把
她踢坏了可怎么办?”
两名士兵不甘不愿地停了下来,重新把方慧从地上拉了起来,这回却都不敢
怠慢,一左一右死死地揪住她的头髮。方慧只觉得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她咬着
嘴唇,忍住剧痛,毫无畏惧地用不屑的目光直视着还在揉着手臂上伤处的将军。
将军却笑了起来,“有意思,我就是喜欢倔强的姑娘,太听话或者太软弱的
反倒没什么意思。小姐,”他竟然开始讲汉语,虽然语调生硬,但是吐字却相当
清晰,“我知道你的意志很坚强……”
“说你们国家的鸟语就行了!我听得懂!”方慧愤怒地打断了他的话,“不
要学我们中国人说话!汉语从你这种人的嘴裡说出来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将军一愣,又笑了起来,“好!好!我倒忘了,你既然能被派到我们国家来
执行任务,一定是懂我国语言的。小姐,我听说中国人都很重同胞情谊,而且看
得出来,你很以中国人的身份而自傲。那么,你愿不愿让你这位躺在刑床之上的
同胞少受一些痛苦……”
“什么?”方慧一惊,那个被捆在刑床上的女孩竟然也是中国人?她本能地
想要转头仔细端详那女孩的容貌,可是头髮被身后的士兵死死揪住,她的头完全
无法转动。
“放手,让我看看她!”方慧怒吼道。
将军挥挥手,士兵们便放开了揪住方慧头髮的手,方慧扭过头去细细打量那
女孩,发现她皮肤白皙,面部轮廓相当柔和,五官十分精緻;果然与这个国家肤
色黝黑、高颧大嘴的女性截然不同。
“你是谁?为什么会被抓到这裡来?”方慧问那个女孩。
那女孩丝毫不懂该国语言,所以将军和方慧之前的对话,她几乎一点都没听
懂。这时骤然听到方慧用汉语向她问话,不禁大吃一惊。
“呃……我叫杨雪……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抓到这裡来……”
“杨雪?”这个名字使方慧模模煳煳想起了一些什么,她凝神思索片刻,终
于明白了过来。
“你是杨光恩的女儿?是不是?”
杨雪倒吸一口冷气,“你……你怎么知道……”
方慧脸上顿时现出了厌恶的表情,没有再理会杨雪,而是把头转回来,嘲讽
地直视一脸莫名其妙的将军。
“你真是个蠢货,竟然想用一个外逃贪官的女儿来要胁我就范?她的父亲侵
吞了国家的财产,然后带着家人一起躲到国外舒舒服服地过日子,我们国家每个
守法公民都恨不得把像他们这样的人一刀一刀切成肉片,怎么还会跟他们讲什么
同胞情谊?随便你怎么折磨她吧,我是决不会对她产生一丝怜悯和同情的!”
“你居然能认出她是谁来?”将军一脸的意外,但是随即又笑了,“罢了,
你不愿对她讲同胞情谊,我也没什么话好说。反正就算你不配合,我也有的是办
法拿你取乐。来呀,把她捆到枷马上去!”
枷马的形状像是一具体操比赛用的鞍马,在它的一头装有一面三孔木枷,四
个腿上都有铐环。方慧被按着趴在了枷马的马背上,脚踝被锁在两侧的马腿上,
双手和脖子则被木枷锁住。士兵随即开始调节马腿的高度,将枷马调成前低后高
的形状,于是方慧那丰满结实的臀部便被迫高高地翘了起来,肥美的阴唇和菊花
般的肛门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出来。
将军站起身来,走到方慧身后,把手放到她那鞭痕累累的丰臀上,来回抚摸
着,而胯下那条已经重新勃起了的肉棒也顶在了方慧的肛门上。
方慧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索性紧闭双眼,一脸无动于衷,任将军为所
欲为。
“给那小妞通通电,我要拿她的惨叫声作为伴奏!”将军吩咐道。
坐在刑床边的士兵刚要按下电刑控制器上的按钮,那名刚才还在为将军口交
的裸体女子却走了上来,“让我来吧!”
士兵对这个赤身裸体的女子似乎非常忌惮,连忙起身鞠了一躬,退到一旁。
那女子在他让出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满面恐惧的杨雪,微微一笑,手指便按
下了按钮。
“啊——啊——啊——”杨雪被捆在刑床上的裸体突然绷得笔直,两个小小
的乳房直直地挺立起来,上下乱颤;两条噼开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也都剧烈地抖
动不止。
在杨雪稚嫩的惨叫声中,将军的阴茎狠狠地插进了方慧的肛门裡,用力抽插
起来。
虽然已经不是次被鸡奸了,但是方慧仍然感到非常的痛苦。
这是因为在两天前,一个头顶秃得发亮的老头子曾经用肛门扩张器将她的肛
门极度撑开,然后在括约肌上一根一根地插入了数十根钢针。虽然这裡的疗伤药
膏的疗效堪称神奇,但是也不足以在两天之内就让数十根钢针造成的伤害痊癒。
方慧咬紧牙关,竭尽全力抵御着直肠裡传来的剧痛,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呻吟
来。
而杨雪就没有她那样的忍耐力了,这个十七岁的女孩子之前一直娇生惯养,
即便随父母出逃到外国之后,也始终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想不到如今一下子从
天堂掉进了这个人间地狱裡,之前的强姦已经使她的身心都极为痛苦,此刻的电
击更是前所未有的折磨。她在刑床上近乎疯狂地嚎叫着、扭动着,手脚都被刑床
上的锁环磨破了皮,渗出斑斑血迹。
而那个掌握着电刑控制器的女人显然很有拷问人的经验,每电击十几秒,她
就关掉电源,让杨雪喘息一会儿,恢复一下体力和神志。然后又再次按下那恐怖
的红色按钮,让杨雪陷入痛苦的深渊之中。
好在将军之前已经在杨雪的阴户裡射过一次,因此他对方慧的鸡奸只持续了
几分钟,便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拔出阴茎,那个坐在刑床边的裸女连忙关掉电源,站起身,疾步走到他身
旁跪下,用嘴将他阴茎上沾着的血迹、精液和秽物舔了个乾乾淨淨。
享受完那女子口舌的清洁服务之后,将军转到了枷马的正面,揪住方慧的头
髮,迫使她仰起头向着自己。“我还以为中国女员警的肛门有多了不起,原来也
不过如此,并不比其它国家女人的屁眼更迷人嘛!怎么样?觉得过瘾吗?要是不
过瘾的话,我的士兵们可以接着为你提供服务。”
方慧聚集全身的力量,向他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我敢保证,你的孩子一
定是别的男人的种,就你这样的身体,是不可能搞大你老婆肚子的!”
将军被她有气无力的嘲笑气得脸色通红,当即狠狠地给了她几个耳光,一缕
鲜血从方慧的嘴角流了下来。
“你们给我狠狠地操她!哪怕把她操死也不要紧!他妈的贱货,你看我怎么
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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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士兵早已心痒难搔,听到将军这话,无不心花怒放,当下便争先恐后地
站到了方慧的臀后排起队来。然而就在这时,有人开口说话了。
“将军阁下,不妨让我来对付这个嘴硬的婊子,还有……她那个同时被捕的
同事。给我几天时间,我保证让她俩恭顺地匍匐在您的脚下。”
谁也想不到,说这话的人,竟是那个刚被将军从胯下赶走,此刻正赤身裸体
地侍立在一旁的女子。
方慧惊愕地抬头向那女子望去,只见她看上去和薑颖琳差不多年纪,都是二
十七八岁的光景,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和面部线条的特徵介乎中国人与东
南亚人之间,高鼻厚唇,相当妖冶美豔。她双手叉腰,毫不在乎地展示着丰满的
乳房、结实的大腿和覆盖在浓密阴毛下的三角区。
方慧目光一扫,发现在那女人身后的一张椅子上正堆着一迭衣服,其中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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