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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初
「怎么了?」
他们身影都离开,小姑娘呆了片刻,忽然弓身向舱池,身体痉挛,却没有声
音,一手捂着嘴,慢慢的打开,手指里抽出一条东西,全是血。
难道她把自己受重创的喉管给抽了出来,丢到了舱池里?
然后就死寂的趴着一动不动了。
阿珠捧着一套旧衣服过来,见此情形,吃了一惊,怕她闷死在水里了,翻过
来一看,幸亏还有呼吸。鼻子刚刚应该是没有浸在水里。
江浪细拍,船已经缓缓起锚前行,舱池里的水也淡了。四周晾晒的衣物轻轻
飘荡,透进阳光来,暖暖的,照得小姑娘皮肤边缘透着光,一发晶莹。
阿珠将衣服放在一边,将小姑娘头发打散洗净了,看看她的眼睛,还紧紧闭
着,眉毛那么美,像初春的杨柳叶子。再看看她的阴部,翻查阴唇,果然细微的
皱褶里还有精液残留。用手指细细洗净了,腿打开,自己也撩起裙子脱了裤子叉
开腿坐上去,丰黑阴唇对着薄嫩阴唇,细细碾磨。
磨得淫液打成了白沫,细细的如猫叫的声音难耐地变大了。小腰肢那么用力
地扭起来,似垂死的挣。阴唇前头、包裹在嫩肉里的花核都充血突出,一个老辣、
似鸡血的瑰石;一个鲜嫩、似雪里的樱珠。那老辣的阴唇夹住鲜嫩的樱朵,发起
冲刺研磨。小姑娘喉里发出一个声音,清拔不似人声,竟似裂了凤帛。
如果刚才拉出来的是喉管,她又怎能再发声?
阿珠一手捂住她的嘴,自己头高高的扬起来,也陶醉地闭上了眼睛,看眼皮
透过阳光,世界仿佛都红醉了。
她没有看到饱食的鱼儿打着尾散开了,一段细细的东西沉到池底,被浪一打,
穿过栅缝,消失在江水中了。
竟是碧色的。
阿珠磨得癫狂。
小姑娘已经到了高潮,她还没有到。她还不甘休。
女人的高潮特殊之处在于,不是男人那样射了就完了。只要不停地给刺激,
就几乎可以不停地高潮下去。
小姑娘可怜空长了一段千环套月,现在根本没有用武之地,那花珠没有堡垒
守护,被老阴唇夹着不断攀升,尖叫至无声,两眼一翻,晕迷了过去。
阿珠双手揉搓着胸部,也到了高潮。
舱池里的暗道,又喷出了新的一股血水。两岸杨柳正袅如烟雾,此时仿佛受
了无形的大手推锯,都颤抖起来。船破水前行,后头留下一道红迹,在正午的阳
光中,似私刑屠了一抹夕阳而留下的痕。
轻罗软带芳馨翠,落日流波寂寞红。而无名的小镇,已经被远远抛在身后了。
岸边一个人也没有。





群芳噀 【群芳噀】(3)
03welcometohumanbeings,imeanthehell,myfairlady……
阿珠走进了那个船舱时,飞刀薛正在忙活。
阿珠是走高索的,飞刀薛则是玩飞刀的。有时候,阿珠也做飞刀薛的标靶。
每次那样射完之后,他们总会觉得比往常兴奋。
现在阿珠又感觉到了那种兴奋,不,还要更加厉害,是不填进点东西就不行
的程度。
飞刀薛手里也确实有刀。他在料理着肉块。这个船舱有时候确实会被叫作料
理室。
今天料理的是两个人。
赵团主本来以为小姑娘是富贵出身,可能逃家被黑心两兄弟给干了,身上没
有任何金珠细软,一定也是给黑心两兄弟收了。所以他先干掉了老大,搜身上,
却没发现什么东西,又叫了老二来,也杀了,发现还没有东西,真是大惑不解,
却也没办法了。血从暗槽通过养鱼池排到江中,肉是好东西,不能浪费。
飞刀薛先着手料理的是老大的尸体。老二还躺在旁边,衣服都扯开了,那根
棒子露在外面,竟然还是硬的。不知道是因为死前的恐惧还是因为尸僵什么的原
理。
现在他死的时间还不长,还没有尸斑。那根棒子是黑紫的,比生前颜色深。
阿珠举手掂了掂,翘起屁股就对准了坐下去。深红的阴唇还湿得很,像含着露的
花,一下子把老二的阳具吞了下去。但听「咕嗞」连声。她花穴里面的水比外头
看起来的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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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骚成这样了。」飞刀薛骂一声,把老大的上半身都料理了。头颅最是
麻烦,皮肉全削掉,刀功还在其次,关键是心理上嗝应。外头都削完以后,里面
倒还罢了,肉剔净,一个头壳放在旁边,回头装了沙子丢进江里去。就算被人捞
起,就那么一个头骨,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说不定当是陈年的,连报官都不
会报的。
眼珠、毛发什么的麻烦一点。毛发要一撮撮的丢进江里。皮与眼珠、筋脉等
物要割碎了,分别用草包装起,放进江中,鱼会吃的。回头草包也碎烂了,剩一
点皮筋残渣被浪淘去,也不引人注意。
都是刀头的水磨功夫。飞刀薛做得不耐烦,将上半身剔完,看腰上那阳物撅
得碍眼,一刀连腔中的腺体全挖出来,血糊嗒滴的拎在手里走到阿珠身后,看她
上上下下咕嗞咕嗞忙个不住,紫黑的死棒在艳红阴唇里进进出出,空个屁眼儿在
那里翕动。他就提了老大的阳具往阿珠屁眼里塞。这根阳具不是很硬。阿珠屁眼
儿虽松松的,却并没有什么肠液出来。那阳具一时塞不进去。阿珠做得情动兴发,
湿漉漉的黑发垂在眼前,向后虚打一把:「别闹!」
飞刀薛有了主意,把他的小飞刀刺进那阳具里,直到没柄,往屁眼里再一塞,
塞进去了。阿珠「啊哟」一声:「你作死!」
「我这是极小号的,又刺不着你。你里头路径可比我这刀宽长哩!」飞刀薛
道。
阿珠也不理他,还在那里起起落落。屁股里夹着插刀的死人鸡巴,前面含着
另一根死肉。飞刀薛转到她面前,抱起她的头,让她含自己的鸡巴,抽插了几次,
变长了,深到喉咙里,挺了几百记,忽然大动。阿珠知道他要射了,极是不乐意
吞精,脖子往旁边一拧,硬把头挪开了。飞刀薛还要回去,在她唇边争斗了一番,
她手也上来助战,一下子把飞刀薛弄射了,还要嫌弃:「射我一脸,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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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薛气得拿沾着精液的鸡巴打她的脸:「你这骚货吃完了死人扎穿了肚肠
才够爽是吧!」
又问:「今天骚成这样。是那个新来的瓶姑娘给你撩的火?」一边说一边还
自己搓着鸡巴,却硬不起来了。
他心有不足,还在那里摆弄,忽听阿珠问:「你想插他们送来的瓶姑娘?」
飞刀薛一开始想否认,转念一想,呲起了牙:「想又怎么样?团主要先插的。
你这老贱逼不如她新来的小淫逼。」存心要气死阿珠。
阿珠瞪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什么,「嘻」的笑了一声:「刚才我倒把手指往
她那小洞里伸了伸……」
飞刀薛心中一荡:「怎样?」
「……你有本事就去插罢。」阿珠却不肯细说了,只是荡笑。
飞刀薛鸡巴又硬了起来,将阿珠向上一提,花穴脱离了老二的死棒,自己鸡
巴一边往里插、一边将她背向地上压。
阿珠百忙之中将屁眼里的阳具抽出来扔在一边,发火:「你真是要死!伤了
我上不成台你也——啊!」
飞刀薛鸡巴在她阴道里插到了底,一边将旁边的阳具又拿了起来,这次刀柄
向里,还是插进了阿珠的菊径里。操弄着,心里把她想作刚进来的小姑娘,把自
己当作是团主。操得就更狠了。
赵团主确实也已经开始摆弄那个小姑娘,不知为什么动作又停了。「啪」的
身后门开了,照进亮腾腾的阳光,「啪」的门又关了。他的胖太太双手抱胸冷笑
道:「哎哟,就操上啦?」
「我的好夫人。没有。你看我在帮她拉筋呢!」赵团主讨好的笑。
他的阴茎确实不在小姑娘的体内,这让胖太太很意外。不过房间里的味道明
白的告诉胖太太,这个世界还在正常范围内运转。
于是她一把掀开了赵团主的袍角。拉开了他的裤子。一脸「果不其然」的表
情捋起他的阴茎:「射过了啊。」
还真是挺快的。
「你不知道她这小逼有多紧!」赵团主一脸苦相。
胖太太「哼」了一把,帮他把小姑娘身子再蜷得紧一点。要装到瓶子里的。
小姑娘毕竟还是长得大了一点了,不是个孩子了,就算天生柔软,还是要压得再
紧些才装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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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箍着小姑娘的身体,岔开两腿抱着这肉体箕坐,也情动了,有了主意,对
着那想吃又烫嘴的男人道:「我抱着她,你操我呗!」
赵团主眼前一亮:「还是夫人的主意好!」
他与胖太太把小姑娘像夹心肉饼当中的那块肉一样光溜溜夹在当中。赵团主
搂抱的是小姑娘,下面胖太太水淋淋的肉逼跟小姑娘水灵灵的小逼贴在一起。赵
团主的阴茎又挺起来了,从小阴唇上恋恋不舍地擦过去,戳进他老婆的老蚌。
滚烫的肉棒在小阴唇上来回碾磨,就像操了小嫩穴一样。那小穴真的插进去,
会秒射的。赵团主不敢。插他自己老婆的穴,至少可以坚持得久一点。手里玩弄
着小姑娘胸前的两个嫩乳,还有那两条腿被如此箍折过来,以至于不但嫩穴大开
地显露人前、两只玉足也正好戳到她自己的两个乳尖,双乳双足聚在一起,煞是
趣致。
赵团主肉棒涨得如此之大,操得如此之激烈,胖太太也爽得不行,只觉阴道
里淫水一浪浪地往外涌,花肉被插得酥麻过电,手指往下,摸着她老公来回狠干
的阴茎,摸到了那具小小的贝肉,拨弄着花唇当中的穴口,觉得手感非同一般,
忍不住把一根手指挤了进去,随之而来的触感让她惊呼出声,自己的花径也兴奋
地收缩了:「这么紧!」
她的手指「啵」的拔出来,带出丝丝白浊。
原来刚才赵团主射在里面,一拔出来,小穴口随之紧紧闭合,以至于把精液
都封在了里头,竟拔不出来!
胖太太和赵团主两夫妻都兴奋得头皮发麻,将小姑娘全身夹得紧紧的,不断
磨蹭那嫩得不可思议的皮肉。胖太太手指不断玩弄下头小穴,抠挖出她老公的精
液。赵团主双手将嫩乳抓捏着,直到乳肉和小小的乳头从他指缝间溢出来、又被
他抓回去。皮肉上渗出红紫的痕,又重新被捏得发白。
鸡巴在老婆的阴道、新宝贝的嫩肉、老婆的肥手指之间奋力抽插,不知道几
次高潮,他终于累得瘫软下去,才发现飞刀薛咽着口水直勾勾站在门边看了好一
会儿:「我把肉都切完了。」
裤档也已经高得不能再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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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头,驯猴的、弄蛇的、牵索的、打杂的,周、吴、郑、王,都眼睛直勾
勾的。手伸在裤档里,视线粘在房间里。
胖太太尖叫了一声,抓起旁边的衣服挡住自己的屁股,站起身随手拿个什么
东西就没头没脑的混打过去:「你们这群混帐东西,都给我出去。」
「——不,进来吧。」赵团主想起什么,忽然露出了和蔼的笑,「大家都可
以试试。对,别客气,来吧!!」
飞刀薛插进那个小穴时,才知道阿珠那古怪的笑是什么意思。他提了七提就
射了。
考虑到打杂的小王和着他的精液挺进去,才进了一个龟头就秒射了。他并不
丢人。
那天杂耍船上的周吴郑王赵钱孙李都得逞所欲并且尽兴而归。小姑娘的阴道
口红肿流血几乎再也塞不进东西了,他们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正所谓杀敌一千
自损八百,最后大家决定还是养生为重,集体戒色几日……就算要破戒也不能再
往那小穴里破了!千环套月啊!不是开玩笑的啊!简直是个吸精器哪!大家伙儿
还活不活了?
接下去的三天都很太平。第四天,小姑娘就正式上工了。
杂耍团又摆出了一个花瓶、花瓶里长出一个人头。「呐,花瓶里的美女!都
来看瓶姑娘呀!」小王脸上涂得红红白白的,满腔滑稽地叫道。
男女老少,呆着脸看那只瓶子里伸出的美人头。美人脸上涂得雪白。瓶子那
么小、那么纤细,人体怎么可能塞进去呢?所以必定是怪物无疑了!怪物嘴唇抹
得血红,如吃了死孩子也似;口张着,里面放了一朵鲜花。它一声不吭。
收工时,胖太太亲手帮瓶姑娘的肩、髋等关节复原。为了塞进那么小的瓶子
里,即使她天生柔软,也要卸掉几个大关节才塞得进去。为了防止她痛叫,所以
连下巴都卸掉了,里面塞个麻核,外面挡了朵鲜花。
「真是乖孩子。」胖太太口气几乎是疼爱的,摸了摸她的脸,另一只手指忍
不住向下伸进了小穴里。
「哎呀!」几乎是立刻的,胖太太叫了起来。手伸出来时,沾着血。就像是
破处的血一样。
「我破了她的处?又?」胖太太满脸愕然,旋即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招
呼她的男人,「你快来看哪!」
快看快看,这只怪物,可以给我们招财的呀!




群芳噀 【群芳噀】(4)
04眼前无路想回头。
后来人们经过那个军营的遗址,都会说,真是贪心不足呀!看,贪欲会招来
多大的祸患。
那烧成焦黑的古木、石缝里据说是洗不去的血迹导致的黑红颜色、还有泥土
里有时候还能刨出来的骨殖、始终没人敢去喝的井底的水,都在为祸患作着背书。
祸患是跟着祸水来的。
那祸水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生了副名器:千环套月。
听说有幸给她破处的男人,捅进去的当时就会被绞纽得失身射精。
奇怪的是,号称是她个的男人,有好几个,都在不同的城市,都言之凿
凿,敢向上帝起誓。
就算搬几台测谎仪给他们,都不在话下。
不过他们每人见到柳姑娘的时间,总要隔那么几天。
那是小姑娘处女膜修复需要的时间。
赵家杂耍班有个怪物叫作瓶姑娘。
瓶姑娘有个孪生姐姐叫柳姑娘。
你看瓶姑娘好看吗?你想睡柳姑娘吗?还是处哦!当然要贵一点。
十两银子!当时县令的月俸也不过二三十两吧——我们不算灰色收入。
拿县长的小半个月工资去睡一次女人,无论如何不便宜。
但交易的男方本人,都觉得太特么值当了。
再让他们一次机会,他们还要买春!就买柳姑娘的春!赵团主夫妻俩简直笑
不动。
自从发现小姑娘的处女膜会自我修复之后,他们是有多天才,才会想到了这
个主意。
过几天换个地方,每次都把她当处女卖——事实上的确有那张膜,而且她自
己长的,又不是人工放进去的,就是处女没错啊!他们也不算诈骗。
直到他们到了一个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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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识相,远远看见兵营的旗帜,就悄悄从旁边过去了,也就没事了,
偏偏赵团主夫妻俩要钱不要命的,互相商议着,虽然军营里人多,但小姑娘天生
奇器寻常男人插几下就会射,一营人做个一天一夜,大约也做得过。
就算每个人打六折,给六两,一营也有八九十个人吧?也有五百两银子了!
这生意硬是做得!赵太太又想到个好主意,附在她男人耳边一说,男人顿时笑得
见牙不见眼的,在她大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偏你鬼主意多!」
赵太太腰一扭,翻起一阵臀浪。
于是赵家杂耍团就去给军营们献艺了。
也蹬缸、走高索、流星舞水、花样飞刀。
军爷们也喝彩,那彩却也喝得像是起哄;也起哄,那哄却也起得像是捧场。
他们似是还活在荒野中,是狗退回到驯化之前,彷佛仍有点家养样子,脾性
还是牲畜的,你不知道他一声吠叫是在求包养、还是要冲上来叼一口肉。
抑或两者都有。
阿珠和小王拿着盘子掠场求赏时,军爷们不赏,光着眼看阿珠和胸和屁股,
还有小王的羸弱脸蛋与屁股,笑着。
飞刀薛不信邪,拿着盘子再掠一遍,军爷们还是看着他的胡碴、看着他咧开
的胸口、看着他劲道的腰和屁股,笑着。
笑得仍然介于狼与狗之间,但那雪亮的牙尖总是渴肉的。
飞刀薛只能信了。
传说兵老爷们能饥渴到这种程度,进了军营的只要是个洞,就能被操烂!管
你长在前头还是后头!军妓两腿间的穴能塞进一根树桩!他眼巴巴地回头问团主
要主意。
军老爷们在他后面一浪浪的叫,要新的表演,要阿珠的胸来摸摸,要小王脱
了裤子拿屁眼接钱,要飞刀薛回去叫他老母来,不然他们就自己动手了!那瓶子
也砸了!里头的姑娘随是花瓶形状的还是水桶形状的,都请来尝尝他们的鸡巴!
至少那张嘴还能用啊!团主你那张嘴要是叫不出好表演,就也趴下来给军爷们泄
泄火吧!饶是赵团主大风大浪都见过的,都有些腿软。
幸亏他跟老婆是定了锦囊妙计过来的!赵团主请军爷们稍安勿躁,他当然有
好节目,就请军爷们享受的。
对,就是操!不不,不是那个挨飞刀的大姑娘,她不挨肏——军爷军爷,请
看!一个身体固定在飞刀的架子上被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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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团主在旁边介绍:这是瓶姑娘的孪生姐妹柳姑娘,还是个处——军士们已
经骚动起来,看着那娇嫩的皮肉,在粗糙的木架子上面;柔若无骨的身体,给指
头粗的绳子牢牢绑着,腿拉向两边,露出当中细萋萋的芳草,下头半掩半藏的小
花骨朵。
他们眼睛都绿了,全都想个冲过去。
赵团主有点害怕。
他见过的兵痞算不少了,好像都没有今天的这营人这么凶。
他不知道这一营的兵上次打了个很大的胜仗,但是没有得到足够的奖励,连
长官都被上头叫走了,至今不知吉凶生死。
他们现在正是愤懑骚动的时候,像流动的火,只还没炸,却在杂耍团身上发
作出来了。
总之赵团长将嗓子拔到极限才好不容易叫回他们的注意力,当然军兵们肯听
,也因为他这个提问确实有理:谁做个?禽兽是用角斗来决定的。
可人跟禽兽不一样。
人有钱啊!赵团主拿出一个瓦罐:谁能拿出最多的钱,谁就能做头一个!要
现金!赵团主不傻,知道这些军爷是信不过的,只能拿现金,回头赚够了就跑,
落袋平安。
就是有个事儿他还是得说清楚:这对孪生姐妹身体都特殊,瓶姑娘是长在瓶
子里的对吧?柳姑娘虽好歹是人形,但是花穴特别的小!摸骨先生给她摸过的…
…军大爷们听到这里都像群狼一般的哄笑了,鸡巴也顶得更大了,硬得都受不住
了。
如果能靠打的解决,此地已经见血了。
幸亏他们还有理智,知道不能为了操个嫩逼就互相内斗一场。
他们一边检点自己到底有多少钱、一边盯着同伴别拿假金蜡银来骗人,一边
耳朵里半听不听地刮进赵团主的警告:逼特别紧!让人秒射!谁如果自信能撑过
百下以上的,可以来跟团主对赌啊!兵们都很兴奋,一个都不信自己会秒射。
终于有一个人以六个十两的官银元宝夺冠,往鸡巴上吐了口唾沫,掰开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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