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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林：“……”
但他林：“…………”
但他林饱受冲击，不禁喃喃：“堂堂战神，沦落至此……？”
就为了不打假赛，宁可卖身做白工？
作者有话要说：但他林：这……什么绝世小可怜
第121章
阿芙洛狄忒把阿瑞斯说得态度很卑微的样子,但他林都要心疼了：“那他想要院里怎么帮忙解决呢？”
阿芙洛狄忒：“噢，他说希望院里，直接把那个俱乐部买下来,把高层踹走,他当老板兼队长。”
但他林：“………”
卑微个屁！这态度不还是很嚣张！
阿芙洛狄忒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游说但他林：“都是一个孤儿院出来的老朋友,互相搭把手吧！其实电竞这一行也是很能赚钱的,什么接代言啊、打比赛啊,还有什么周边。钱多钱少都是钱啊，小但！”
阿芙洛狄忒一边说，一边搓搓手指,做了个非常市侩的数钱动作,和她美丽不可直视的容貌形成鲜明对比。
但他林睁大眼睛：“那也得赢吧！我依稀记得，神话里阿瑞斯发起的战争,少有胜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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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洛狄忒卡壳片刻，声音一下低了，“那,那你就权当济贫……”
但他林：“……”
但他林：“姐姐,你看我长得像那种会济贫的人吗？”
…………
但他林说是不会济贫,但打假赛这个事，他这个不怎么醉心游戏的人，听着都很为那些受迫的队员感到憋屈。想了想，但他林就和阿芙洛狄忒商量：“阿瑞斯这个历史战绩太差,我感觉投资会亏，搞个考核怎么样？你不是说，阿瑞斯的队伍马上要打比赛了？那就以这场比赛为考核标准吧！让他放心认真打，赢了，我就把整个俱乐部买下来,照他说的，让他当老板兼队长。输了，我也会让奥创和咨询侦探中心，搜集俱乐部高层违法交易、打假赛的证据，保证还选手们自由身。”
阿芙洛狄忒微微瞠大美目：“真的？我马上和阿瑞斯说去。”
“行。不过你也记着，多关注关注自己的工作。我记得上次看，还有不少九头蛇模特儿体脂没达标吧，还有约顿海姆的，他们走台步还掉冰渣吗？”但他林愁死了，忧郁地说，“天堂岛的诸位，高跟鞋穿着还会踩破秀台吗……”
他都想叫停走秀了。之前在院里选秀的时候，还没出那么多状态啊，一上服装店的秀台排，事情就全出来了。但他林当时在台下看着，整个人都懵了。
“放心，我们分析过了，这就是他们太紧张，毕竟在院里培训和正式上台不一样。”阿芙洛狄忒说，“多体验、多练习就行了，他们都是天生的战士，适应性很强的。”
“……”但他林无声地碎碎念了几句，心想，这话说的就叫人很不安心，天生的战士，又不是天生的模特，那上战场和走猫步能一样吗？
怀抱着惴惴不安的心理，但他林熬过了等待的三周时间，迎来了服装店的首次走秀。
这次走秀延用了戏剧线上、线下同步放映的方式，除了依靠强大的人际关系，请来了时尚界的众多名流，也有很多冲着消来的年轻人，举着相机进入会场。
但他林没去现场，和bruce一块在办公室里看直播。不过这次，他就不如以前看《盗火》时放肆了，虽说都是坐在沙发上，他仍旧谨慎地保持和bruce之间的距离……他好不容易觉得腰部不酸了呢，就请让他再活蹦乱跳几天吧！
但他林瞪圆了眼睛，紧紧盯着电脑屏幕，表现出“我很认真在看秀哦，不要打扰”的意思，腰板挺得笔直，恨不得整个人坐到扶手上去。做得这么明显，bruce当然一眼就发现了，只觉得好笑，倒是没伸手、也没出声，也沉眸凝神看正式开始的走秀。
伴随着阿波罗特地谱曲的乐曲，最先出场的是以野性为主题的系列服饰。
身材高挑、棕褐皮肤的女模特陆续踩着鼓点走出来，步伐并不夸张，也不妖娆，像是战士手中的锋刃，坚定地划开空气，没有什么能阻挡在她们面前。
台下有人小声地惊叹：
“这不是外聘的模特吧？捉鬼师里还有做模特这行的？这气场也太强大了，台风也很稳，一点看不出紧张。”
“这个衣服款式不错，看起来有种别样的性感……”
“之前不是还有人说，捉鬼师有种族歧视来着？我早想说了，人家捉鬼师能有什么种族歧视呢，鬼魂都能接纳的。”
和不明真相的观众不同，疗养院里，但他林紧紧盯着屏幕，心里紧张死了。他看得也不是人，而是长长的秀台……这可是直播啊，万一天堂岛的姐姐又把秀台踩破了怎么办？亚马逊女战士这一步步走的，当真踩在但他林心尖上，来回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他就慌得出汗了。
最让他痛苦的是，这担忧还不是随着这个模特下去，就结束了的，后面还有那么多员工呢，他是见识过这些人能搞出什么样的灾难现场的，哪里能放得下心。
一紧张，但他林下意识地就伸出两个胳膊，探去抱bruce了。
bruce正认真看秀，观察观众反应，衡量可能的销售情况，没料想之前还坐的远远的小院长，又自己蹭过来了，两个胳膊伸过来一抱，整个人也紧紧靠过来，眼睛倒是一直看着屏幕，紧张地呼吸都放慢了。
屏幕中的观众们不断露出惊艳的表情，咔嚓咔擦拍照，屏幕外的但他林念念有词地嘀咕：
“别掉渣……别掉渣……”
“别摸武器……你没有武器……对，你不是九头蛇，你只是有水蛇腰的冷艳小模特……”
“控制，控制你寄几啊！别避镜头，你他妈是模特，不是特工……”
“……”bruce不由得低下头，垂眸看向但他林。对方已经从只是抱着，到逐渐整个人拱进他怀里，姿势逐渐嚣张。看到神盾局出身的模特又下意识躲镜头时，还气得直拍身边的“靠垫”——也就是bruce的手臂。就这还不够，没过一会，但他林的手又换了个姿势，紧张兮兮地握着bruce的手臂，横在面前，一副心脏即将承受不住，随时准备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
他有那么一秒的走神，心想小院长的手真小啊，都握不住他的胳臂。扒在他胳膊上的样子，像只被猫圈养，逐渐丧失警惕的仓鼠。
黑猫盯了一会怀里爪爪放肆的仓鼠，悄然低下头，轻轻用下巴蹭了一下仓鼠的毛脑袋，弄乱了仓鼠头顶又软又蓬松的毛。
不知不觉间，时间就在但他林看走秀、bruce看但他林中悄然度过。走秀完美落幕时，但他林整个儿一软，宛如魂魄都已经离体，在bruce怀里瘫了半晌，喃喃：“天堂岛，天启星，约顿海姆，阿斯加德，九头蛇，神盾局……我是脑子不好，才不限定选手出身，可怕死我了……”
说着说着，但他林就感觉哪里不太对，浑身一僵，撸了一把手里的“抱枕”，蹭了下后背接触到的滚烫“靠垫”：“……”
卧！槽！
小院长疯狂起跳，拔腿逃窜，被秘书简单的一伸手，又揣回怀里：“洗漱，睡了。”
“不要啊，你先说清楚是哪种睡？”但他林四肢扑棱，悲惨地想，可怕死我了！！
秘书：“应该不是院长想的那种吧。”
但他林谨慎试探：“哪……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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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你说呢？”
但他林：“……qaq”
呜呜我不知道啊呜呜呜，所以今晚过后，我还能活蹦乱跳吗？啐，都是这些不让我省心的员工惹的祸！
院长哀怨的咬着拳头，被秘书拖进浴室洗漱去了，而另一头，阿瑞斯正带领队员进行对他们来说，前途攸关的重要比赛。
“不管那群垃圾和你们说了什么，这场比赛都给我好好打！”阿瑞斯嚣张地拍着桌子说，“都知道了吗？这战队叫ares（阿瑞斯），不是让你们给这个神圣崇高的名字丢脸的！”
队员们面面相觑，陆续发声：
“可是，咱们的命运还攥在俱乐部手里呢……”
“啊，可是阿瑞斯在神话里，不是没打过胜仗吗？我当时就想说了，为啥咱们战队不取名叫雅典娜，叫阿瑞斯多不吉利啊……”
“队长，你说这话，是不是有什么门路了？”
阿瑞斯狂怒：“放屁！放屁！阿瑞斯才是最强的！”顶着胸口被插的刀子，阿瑞斯勉强冷静下来说，“我找到关系了。捉鬼师听过吧？大师给我承诺了，不管这场比赛赢不赢，都会帮我们恢复自由身。”
战队一时安静，接着，之前还蔫哒哒的队员们刹那间疯了：
“大师？！！！大师！！你居然和大师认识吗！！”
“队长，你努力一下啊！！让大师把咱们战队直接买了多好！”
“队长！！帮我介绍一下吧！我也想成为大师的朋友！”
阿瑞斯：“？？？”
阿瑞斯：“你们傻了？是不是没听清我刚刚说的话，大师承诺了，不管赢不赢咱们都能恢复自由身。”
听到阿芙洛转述但他林的话后，阿瑞斯就改变想法了。既然能获得自由身，那他还上杆子做白工干嘛，当然是快快乐乐地拿着战绩，去寻找好的下家了。哪晓得队员们却不这么想。
“你才疯了呢！”队员们群情激奋，奋力反压，“那可是捉鬼师啊，能被大师入麾下，你想想捉鬼师产业那个体量吧，咱们哪还会被逼打假赛？哪还用四个人挤一个宿舍？哪还用天天吃泡面、克扣工资？”
捉鬼师那就是最好的下家啊！按照捉鬼师一贯必出品的行事风格，他们都能想象到被买后的好日子了。
都不用阿瑞斯再鼓舞，队员们已经自觉地聚在一起，特别团结地打气：
“冲啊！！”
“打穿对面！”
“为了让大师买下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员工们：？？？你们得的什么病？
阿瑞斯：……不然这里就战略性的先输一下……
第122章
但他林得以从浴室里出来,腿已经站不住了，倒在床上兀自贤者放空了一会，觉得今天的量差不多了,看bruce从浴室里转出来,连忙揪起被子,盖住自己：“别来了,我最近打算把阿瑞斯招进来,就看他今晚的比赛能不能赢了。咱们劳逸结合好吧，看看他的比赛。我还让奥创和侦探咨询中心帮他打假了呢，也不知道现在怎么个情况了。”
bruce本就没打算继续,闻言拿起遥控器走到窗边,打开电视：“什么比赛？”
他都已经往体育频道之类的电视台调了，想着差不多该是拳击、击剑一类的,结果但他林说：“是个塔防游戏吧，我也不懂，你搜ares就是了,那是他战队名。”
bruce顿住：“……”
真的吗？古有东方人纸上谈兵,今有希腊战神手机打仗？
但他林还很惆怅地躺在床上说：“也不知道能不能赢啊……他该不会听了我给的条件以后,战略性的打假赛吧！”
先小小一输，换来自由，然后去投奔新的下家……
想了想，但他林又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算了,阿瑞斯哪还需要打假赛呢，要是输那也是凭实力输的。”
bru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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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阿瑞斯的比赛，就不能在电视上找了。倒不是说这游戏的档次够不上电视直播，而是ares的水准还够不上上电视……
翻出联络器，bruce搜了一下。巧也是巧,这大赛的主办方找的直播平台，就是哈迪斯新开发的那个，虽然说用的久了，那个弹幕功能逐渐被冷落，大家都觉得看屏幕上一闪而过的英文太累（哈迪斯说，这大概就是象形文字和表音文字的差别），但因其极为广泛、堪称全网最全的资源量，仍旧保留住了相当大的一部分客户群体。但他林在这个网站上还有自己的特殊认证账户呢！就是一发弹幕，就会全屏公告的那种。
比赛已经开始有一会了，但他林瞅了一眼战况，ares战队竟已经赢了一场，如今正在打第二局，听解说的意思，竟大有连下两局的势头。
“哎，难道要赢？”但他林这就神了，往bruce怀里一窝。
bruce也没动他，和但他林不同，他虽也不玩游戏，但随意扫了几眼，就看透游戏规则了。倒是但他林，还需要靠解说的呐喊来了解战况：
“上帝！他要干什么，他只有一个人——我们看到ares队的射手，单枪匹马地追上了对面的残血大军，虽然他此时的状态全满，但对面足足有五个人，究竟是他一人全歼对面呢，还是徒劳送人头？”
“漂亮！！他做到了！绝地反杀！ares的其他队友也及时赶到，让我看看敌军的复活等待时间——哦，可怜的lus，他们来不及复活保护自家基地了——抓住机会，就这一波！太棒了！胜利！第二局仍旧是闪电般的结束，毫无疑问，ares就是今晚的胜者，但我们仍然可以期待第三局，他们究竟能否取得30的完美战绩？”
弹幕少有人用，但下方的评论区，却有网友不断地刷刚刚看到的一些操作，兴奋地表示，ares这支名不见经传的队伍，简直超出了他们的预料，或许今年的赛场上将出现一匹黑马。但也有人批驳的，表示真正厉害的都不需要打这种级别的比赛，ares这也就是在矮子里面显高，到了真正的高个儿面前，照样是被碾压的命运。
但他林陷入良久的沉默……
他都看到了！刚刚镜头往选手区那儿一扫，阿瑞斯居然一脸得意，翘鼻子的样子就像快要张开双手，享受人类的顶礼膜拜似的。但他林都想说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堂堂战神啊，打个手机游戏赢了何至于如此得意，更别提此时还有很多人类怀疑你的能力，觉得你晋级之后，会被打得落花流水，被教做“人”呢！
倒是其他几个队友，心态很稳的样子，活动手腕、手指，凑在一块，大概是在探讨战术，时不时看上阿瑞斯一眼，并没有叫他加入的意思。
评论区风向一变，又刷了起来：
【我怎么感觉，ares这个队内关系不太和谐，怎么队员讨论战术，都不叫上队长的】
【是队长自己的问题吧，看他得意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打得是世界赛呢。都不知道赶紧抓紧机会，和队员们讨论讨论战术吗？】
【我觉得ares能赢，队长的实力固然不可否认，但是队员们也不差啊，刚才两局，每个人都有很抢眼的高光时刻，骚操作不断的……】
【你们看战队经理那个表情，ares的队内关系应该是真的差吧，经理都黑脸了。】
但他林开始还直点头，对着屏幕上的阿瑞斯痛心疾首，看到谈及战队经理那一条，眉头不禁一皱。经理黑脸这个还真不是阿瑞斯的锅，那分明就是发现选手不听话，没乖乖打假赛气的。
他摸出手机询问约翰：【中心那边情况怎么样了？还没把搜集到的证据提交上去？】
过了一会，约翰打来电话：“院长，证据刚刚发过去了。欧洛丝之前查了一下这个游戏主办方的赛程规则，像这种牵扯到打假赛的情况，不管队员无不无辜，都是要叫停比赛的。证据交得早，这比赛就打不成了，肯定要拖延一段时间。您放心，咱们这边卡着时间呢，保证比赛结束的同时，赛方能及时派出人来处理这件事，不会让队员们受委屈的。”
这法子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方便证明队员们的清白。要是还没打比赛这事儿就被纰漏了，队员们是否牵涉其中，还得进行调查，而且还会被大众阴谋论、各种怀疑，比如“是不是被调查了才害怕，想要撇清干系”“这就是洗白”之类的，到时候有口也说不清。但比赛一打，通过优秀的成绩，队员们就能完美地证明，自己并没有同流合污，根本没打假赛。
约翰考虑周全地说：“不管最后这些队员进不进院，这场比赛是他们证明自己清白的最好时机。拿着一个干净的履历，找下家也更方便。放心吧院长，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会努力为队员们保驾护航，尽量减少这些旁门邪道对队员们的负面影响。”
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只等ares以一个完美的胜利，结束这场比赛。
联络器上，解说狂喜，激动大喊：“哦，是ares的射手——也就是ares的队长，他再一次冲上去了，他难道又一次准备绝地反杀吗，他能成功吗——一穿三！一穿四！一穿五！干得漂亮！队友及时增援——漂亮！！恭喜ares战队！以30完美拿下胜利！”
约翰也听见了，匆匆道：“院长，我到win俱乐部门口了，要进去交涉了。放心吧，查尔斯和哈迪斯都跟着来了，保证没问题。我先挂了。”
但他林连忙戳了几下屏幕，把宣称尊重隐私，进入卧室就自主休眠的奥创唤醒：“小棉袄小棉袄，快，让我看看，赛场的情况怎么样了？”
“……”小棉袄奥创烦不胜烦，他刚刚正偷偷在全息研究部，调教托尼他们为全息游戏新创造出的小ai呢，敷衍地把赛场监视镜头投影出来，只见后台走进了一帮身穿正式西装、挂着工作证的人员，显然是大赛方派来人，一下将毫无防备，紧盯台上准备随时骂人的经纪人围住了：“贵俱乐部涉嫌涉及违规交易、打假赛，请配合接受调查。”
经纪人惊呆了，下意识地看向前台，眼神流露出几分惊怒的怀疑：难道是这群臭小子举报的？！
不，没关系，他们又没有证据。经纪人立马硬气地说：“是不是有人眼红我们的战绩，发的虚假举报？您看咱们队这比赛，明显是靠实力秀操作啊，这操作难道还能作假吗？”
主办方是到了完整的证据链来的，黑西装们心里都了然的很，就看着经纪人演：“请跟我们走吧。”
都不说调查了，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不可能有翻案的可能了。他们来，都是带着主办方的处罚公告来的，那样详实清楚、完整无缺的证据，交易双方都没有任何洗白的余地。
另一拨人上去找主持了，表示要暂停一下，本次比赛需要接受调查。
主持是在台上的，而且好好的选手们正接受着观众的欢呼，突然被带下台，观众们一下就察觉了不对。
直播间下的评论一秒一页，刷疯了：
【怎么回事，有问题？】
【下药？打假赛？】
【靠，我就说怎么这场ares这无名战队能打得这么顺，原来是lus在给他们当垫脚石呢！】
打假赛这性质是非常恶劣的，主办方派来的人也关注着直播间的评论，一看势头不对，怎么还冤枉起无辜者了，连忙叫来导播：“提前记者采访的环节吧，lus那边就算了，ares这里照常。采访前，我们这边也有总部的通知要公告。”
导播一下就听懂这话的含义了，显然比赛双方里，有问题的是lus战队。他赶紧把调整通知下去，等主办方派来的人在记者面前，直播宣读了对相关涉事人员、单位的处罚内容后，ares的队员们也跟着来到了记者们等待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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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采访的长桌后坐下，每个队员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一听到比赛要接受调查，他们心里就知道了，俱乐部这把完了，捉鬼师当真做到了，帮他们夺回自由。
阿瑞斯倒是有些不满，左右瞧瞧没看见经纪人，他原本还想喷一把经纪人的，这下估计没机会了。不过没关系，这都不重要了，他自由了！
阿瑞斯寻思着，一会回去，一定要好好和几个队友说说，别一心想往捉鬼师那个新坑跳，这个什么鬼win俱乐部的亏还没吃够吗？要选下家，还是要选个老牌的，靠谱的。
正想着，阿瑞斯的耳边传来队友们兴奋的声音：
“什么？对于俱乐部有什么想说的？对不起，那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我就想感谢一下捉鬼师——谢谢捉鬼师帮助我们，我们才能干干净净的上场，干干净净的下场……顺便问一句，大师有在看比赛吗？有的话，有没有兴趣把我签了……”
“对对对，把我们都签了吧，我们实力很强的，尤其是队长！”
“队长，队长你也说说话啊！捉鬼师不还是你先联系上的吗！嗨，队长这是太激动了，还是我来介绍吧……”
阿瑞斯：“……？？”
你闭嘴啊！队长不想签！！
主办方派来的领队，眼睁睁看着ares的澄清采访，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自我推销，而且记者们的眼神也亮了起来，一副抓住了劲爆点，打算深问的样子，连忙开口扭正一下话题：“那么采访一下队长，你现在的心情如何呢？”
领队将暗示的目光投向阿瑞斯，指望对方说一些正能量的鸡汤，来正一下这个采访的风气，就听有个记者一声惊呼：“啊！大师在直播间发言了，他说看到ares战队队员们的表现了，也正在看采访，事实上他们已经派出了相关人员，在和win俱乐部、主办方进行交涉……”
至于交涉什么，少说也是把ares买下来啊！按照大师那种壕无人性的风格，直接把俱乐部买下来也不是不可能！这是捉鬼师准备强势进驻电竞领域啊，而且一出手就招徕了一匹优秀的黑马……哦，这么说不太对，应该是不出声，黑马就自动跑进了捉鬼师家的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