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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足女神诗璇的异国地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PrinceDes.
三、
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暗了很多。我发现自己横躺在大床上,脸上还挂着
诗璇那条超薄丝袜。柔软的丝料划过鼻尖,痒痒的很舒服,伴随着淡淡的袜香。
衣橱的门还敞开着,那件粉色连衣裙赫然在目。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将衣服收拾好
了,也许是因为太累了而且时差没调过来,闻着袜香就睡着了。
「亲爱的…救救我…」诗璇带哭腔的声音在我还未清醒的耳边盘旋,我的脑
袋像耳鸣一样嗡嗡响,里面全是诗璇凄惨的回声。我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自己的
下身黏糊糊的,脖子和后背已经出了大把的汗珠,整个领口都湿了。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冲了个澡,看了下手机,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没
有人联系我,单位的同事和朋友都不知道我提前回来。我本能地打开微信,诗璇
的头像出现在屏幕上,我用颤抖的手指划开对话——信息停留在我去挪威之前的
那一天:「老公,好开心,我天亮就来机场接你哦!」那天我是上午的飞机,卑
尔根那边大概是凌晨两三点,诗璇激动得不肯睡觉,视频结束了又缠着我撒娇好
久。我的心跳得厉害,冰冷的手指甚至有些划不动触屏。诗璇的朋友圈没有变化,
最近一条状态是在卑尔根机场和我的自拍合照,上面写着「我家宝贝儿」。照片
上的诗璇的笑容娇艳欲滴,看着那张笑脸就能让人心情稍稍平复。「诗璇是我的
未婚妻也是我的女神,这点永远不会变」,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我又打开诗
璇其他的社交媒体,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其实这是个好消息,总比我在网上看
见什么视频或者照片,里面我的女神正无力地忍受着几个外国佬的凌辱要强。虽
说如此,我还是很难彻底冷静下来。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月7日2时47分,如果这一切没发生,再
过几分钟诗璇就开始和我视频了。在我们分别的这段日子里,每天早上6点半和
晚上9点,诗璇那边则是深夜点半和下午2点,这几个雷打不动的时间点在
我脑子里,比吃饭、呼吸还要重要。我发了会儿呆,看了下时间,坐立不安。时
间才过去了5分钟,2时52分。我知道这是徒劳的,诗璇现在根本身不由己,
那个黑人不知道正用什么手段凌辱她呢,但我真的就存在那一丝幻想,想看看她,
听听她说话,确保她没有别的危险。或者说,我只是条件反射性地不想错过这个
时间节点。
我坐在床上,把手机朝上放在正对我的床面上,盯着发呆。
2时59分。我和诗璇的视频时间是当时一起定的,确保双方在这个时间
点都不会忙。诗璇是个很体贴又守时的好孩子,一般不会错过5分钟,大多数时
候几乎是准点。她从来不会急急忙忙敷衍我,反而是我有时会由于赶着上班或者
处理一些杂事而略显匆忙。屏幕前的她,总是为我保留了女神般的优雅和初见一
般的甜蜜。
2时分。我把手机滑到和诗璇的微信界面,不安地、静静地等待着
……屏幕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也好。
「你难道想看见你的女神未婚妻哭着出现在镜头前,而她身后的黑人杂种正
在疯狂地操弄她么?」我心里这么吓自己。想到那个画面,我的下身竟然有点反
应。
2时4分。也许诗璇会晚几分钟。我心里还有这样的痴念。我闭上眼睛
深呼吸,半撑着身体的那只手有点发麻。梦里那幅景象和机场临别时的画面从我
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有时候还会想起诗璇的两个肉穴都被插入还夹在那两个外
国佬中间哭叫的样子,想起她被她室友放在我身上从后面操干,想起她浑身精液
抱着我又哭又笑又要和我做爱。这些,不能说我是刻意还是不刻意去想,而是它
们生动地活在我的脑子里。况且,我真的很想很想她。
2时43分。我想答案已经揭晓了,诗璇失去了任何可能联系我的机会。
自从她出国以后,我的时间观念变得特别强,她的作息、我的作息、时差、旅程
可能花费的时间,甚至一切可以估计的时间我都会去计算。时间和空间对我来说
变得特别敏感,在地球的两边,思念是最重要的维系。
我相信诗璇一定做得比我好,在这一点上。
我打开了卧室的窗帘和落地窗,外面是我家连通客厅和卧室的阳台。夜色已
经很浓了,白日的雾霭散去,夜幕下的城市星星点点,高架和公路上的车流汇成
了大城市特有的闪光溪流。住高楼层的好处就是可以远离地面的纷扰,静静拥抱
逐渐入睡的世界。倚靠在阳台上,冷风吹得我四肢冰凉。我觉得我该静下心来想
想自己的处境,尽管我的心跳依然很急促,过度紧张的喘息让我浑身无力。
诗璇的那个猥琐室友已经不会存在了,他才是诗璇噩梦的罪恶之源。同样,
我也不太可能回去了。我在警局的缄默和黑人的伪证让警方暂时无法获取明确的
证据扣留我,也许他们在我回国这一段时间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毕竟我当时什
么都没想就动手了。但是我现在在国内,跨国的行动几乎是不可能的。好歹我也
是上过大学的人,知道引渡协议这些,两个平时来往不密切的国家要刑事合作交
出某一国的公民,简直是开玩笑。而且我严重怀疑他们的证据不足——黑人如果
翻供,他自己也会有责任,更何况……
一阵被风吹过来,我打了个寒颤。
在我在警局的那段时间里,诗璇一定和黑人约定了什么。想到这里我重重锤
了下阳台的石栏。都怪我太冲动,否则我大可以和诗璇第二天去报警,即使我不
熟悉当地的法令,这三个王八羔子也一定会被处理。我开始细细回想诗璇的表现,
以及她当时言一行。
「宝贝你快走,我一周后回来。」我耳边突然响起这么一句话。「一周!这
是她随口说的,还是她和黑人约定好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把这句话
喊了出来。诗璇是想说以前的事她既往不咎,为了救我再牺牲自己一周么?诗璇
现在不太可能在原来的地方住,应该只能由那个黑人来安顿。所以我现在什么都
做不了只能等么?
我似乎得到了结论。
纵然再怎么合情合理,我也丝毫找不到平静的理由。我想起诗璇曾趴在我身
上说如果不是我她可能在被室友蹂躏后就不想活了之类的话,慌忙冲回了卧室。
下飞机后我忘记了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老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要回到我身边来。」手机屏幕上和诗璇的
微信对话框还开着。
四、
我向公司请的年假还没结束,如果我乐意可以一直休息到春节结束。
诗璇应该没机会回我,这注定是一个无法安息的夜晚。
凌晨2时4分,下午睡太久我现在困意还不是很浓,胸口有些隐隐发痛。
我不想打开电视,只想静静地坐在床边注视着窗外的夜景。夜色到了最深的时候,
日光已经褪去很久,黎明还有很长的时间要等。城市的天空没有星星,遗落的星
辰都碎在了地面上,夜空像哭过一样有点微微发红。挪威现在应该是晚上7点左
右,不知道诗璇怎么样了,我不太敢去想。人就是这样,你越不敢想就越容易不
由自主地想起。有几个瞬间我似乎感觉到诗璇就在我背后,趴在我耳边轻轻地抽
泣。
我看了下手机,早上5时43分,没有任何回应。时间似乎一眨眼就过去了,
我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天色还没有亮,心里还是空空的很难受,躺在
床上感觉有一股又热又潮的气在胸口乱撞,好像几千只蚂蚁在身体里乱钻,又痒
又燥的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觉。我起身离开卧室,走进自己的书房打开了电脑。
说实话我根本没有心情用电脑,只是想在书房坐一会儿,习惯性地就开了机。
我在浏览器上瞎逛了一会儿,想不出自己到底要干嘛,于是在黑暗中开始对着屏
幕发呆。这时我发现我的邮箱有几十封未读邮件提醒。出国的这几天,垃圾邮件
早就塞满了邮箱。其中有一封的标题好像是一段乱码英文,写着rs
r?pr,完全看不懂。打开邮件,正文并没有内容,只是附件里有三张图
片,指不定是哪里来的打着诸如同学聚会、初恋情人或者父母亲戚之名招摇撞骗
的木马链接。我本来想删掉,鼠标不小心点了下预览,眼前的图片让我胸口那股
气直冲冲地往上窜。
图中的女孩用手捂着脸,秀美的脸颊边荡漾着两抹羞涩的淡红,纤长的手指
缝间隐隐约约泛着水光。不用多想,这修长的玉腿、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宛若7
岁少女般细嫩纯白的肌肤,除了我的未婚妻诗璇还能是谁?这张照片是从地板的
角度斜向上拍的,这个角度的诗璇双腿更显修长均匀,远胜内衣名模。诗璇坐在
一条米3左右高度的吧台旋转高椅上,背对着大理石吧台——这种大型吧台的
室内布局在国外私人公寓很常见。她微卷的茶色长发柔顺地垂落下来,微微挡住
了她娇俏的脸庞和玉手。诗璇仅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尺寸偏小的白色乳罩和一
条并不是特别薄的淡肤色连裤丝袜,下体什么也没有穿。一大半雪白的乳肉从乳
罩上面被挤出来,紧紧勒出来的玉乳看上去摇摇欲坠。照片里的诗璇下意识地夹
紧了私处,淡小麦色的丝袜大腿并得很紧,将秘密花园挤成一处性感的「v」形,
可是那一丛迷人的小小黑森林依然从深色的丝袜腰档处隐约探出一小撮。那个黑
鬼正蹲在高椅下方,他的身体大半部分在照片外边,一只手捧着诗璇悬空的朦胧
小脚,另一只手轻抚着诗璇曲线柔美的小腿。诗璇的小脚在黑鬼的紧握下略微向
前伸直,脚踝处的丝袜泛起两道富有质感的褶皱,细腻得像是淡肉色的细粉捏成
的。36码的小脚裹在肉色丝袜中,剔透得就像披了一层薄纱的打磨精细的白玉。
趾甲涂着粉色甲油的十个小脚趾整齐地并拢,胆怯地蜷缩成猫爪形,在深肉色的
袜尖下显得格外玲珑小巧。
令我心碎的是,黑鬼的大嘴正凑在诗璇的小脚旁边,露出他湿浊恶心的大牙,
轻轻撕扯着诗璇的脚尖。诗璇袜尖的一小块已经被黑鬼恶心的唾液弄湿,深色的
袜尖看起来黏糊糊的。加厚的丝料被黑鬼叼着拉得有些透明,上面还带着泛着白
沫的唾液。诗璇的玉趾则恐惧地往后缩,藏在那片还没被污染的美袜之下。黑龟
的脸上充满了愉悦的神情,拉长的袜尖在他嘴里就像散发着蚀骨芳香的美味拉丝
芝士。
我的脖子有些僵硬,黑暗中电脑屏幕的亮光特别刺眼,刺破了我脆弱的心房。
我感觉喉咙有点发干发苦,呼出来的气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目光再次凝聚到诗
璇凄美的脸蛋上,我能看见诗璇用纤细小手遮住的脸颊上,写满了屈辱和羞耻。
我离开鼠标的手紧紧握成一团,手背上的青筋暴出。上一次,我被绑在床上;
后来我在警局里;这一次,还要隔着万里之遥欣赏这个劣等种族花式玩弄我的女
神。怎么办?一拳打碎屏幕么?我看了下邮件的时间,大概是凌晨两点多,诗璇
那边应该是晚上7点多这样。看来坐拥女神的黑鬼没别的活动,从夜幕降临就开
始玩弄我的未婚妻了。我已经说不出什么感觉了,心一硬,将剩下两张照片都打
开了。
第二张照片没什么大的变化,诗璇的姿势没有改变。诗璇的一只丝袜脚无力
地垂在高椅一边,另一只饱受摧残的丝袜袜尖已经被扯破,五个可爱的玉趾从破
碎的丝袜边沿露了出来。扯碎的袜尖呈现不规则的花边形,湿透了黏在脚趾根部
的脚掌上。黑鬼饿狼一样含吮着诗璇的两个玉趾,粗糙的舌头从玉趾下方伸出来,
钻进丝袜和诗璇的脚心之间,享受着被女神温润的玉足和滑顺丝袜包裹的双重快
感。我知道诗璇的小脚是很敏感的,之前这群恶棍急不可耐地享用她,并没有留
意到她的小脚。而现在,黑鬼嘴里那条暗红色的粘稠肉虫正紧贴着她的脚心蠕动,
诗璇自己的两个小脚趾又在湿热的口腔里被暖暖地包裹着。想必诗璇纵使不乐意,
身体也应该被挑逗出了爱液。这种不能反抗的羞耻,诗璇心里那种感觉,我似乎
能远远感应到。
第三张照片,诗璇的那只小脚上的丝袜被彻底撕破,破碎的袜口被褪到脚踝
处,变成了一条紧身的丝袜花边打底裤。奶白柔美的小脚和淡肉色的丝袜形成了
淫靡的色差。透着淡淡青色经络的足背下,诗璇玉足的前端和五趾已经完全被黑
鬼含在了嘴里。这个杂种鱼嘴般作吸吮状的脸上,无耻的笑容令我反胃作呕。黑
鬼一只手捏着诗璇丝滑的小腿肚,另一只游离到了大腿内侧,隔着丝袜贴着腿肉
将诗璇并拢的美腿支开了。诗璇的一只纤纤玉手伸了下来在做看似无力的推搡,
另一只小手捂着嘴哭着,红红的大眼睛哭诉着她内心的哀嚎。被分开的大腿不争
气地向两边敞开着,黑森林下的那一线紧闭的粉嫩蜜肉被一览无遗,保护着花穴
的肉色丝袜裆部已有了一丝深深的水痕。
痒,一股钻心的痒。
6时2分左右,我呆坐在电脑面前半小时有余。天空有点泛白,我把露出
一丝缝隙的窗帘关严实,继续独自坐在幽暗之中。习惯黑暗了眼睛有点怕光,我
甚至有些害怕光线会无情地刺穿诗璇那几乎裸露的羞耻。我很庆幸对方是个外国
人,这些照片出现在我的私人邮箱里,而不是诗璇的朋友圈或者是她的微博上。
我可以接受诗璇的玉足被玩弄,在警局的那段时间我已经痛定思痛,除了想让诗
璇回来,不再奢求什么了。这个黑鬼,明显不像是那些欧美a片或者是剧情片里
面的黑人。至少他懂得玩弄女人,而且对诗璇的玉足也有着极大的占有欲。这和
我之前脑海里那种只会猛干爆插,把白人妞干得两眼翻白的老黑完全不一样。仔
细想想,猥琐男叫他参与一起群交诗璇,而他看到猥琐男的死亡时那么镇定,像
完全没有感情一样;他能在我被警方审问的时候和诗璇做好交易。或许这个畜生
很不简单,或许他以前就和诗璇的变态室友有过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计划也说不
定。
我在慢慢揣测他的意图。这笔交易中,我已经跑了回来,诗璇为了防止他鱼
死网破必须要肉偿他一周。这应该是他们私下的交易。一周后如果他继续胡搅蛮
缠,那恐怕经历了这些摧残的诗璇也会选择同归于尽的方式——这种结果对我们
三个都没有好处。他发这些照片的企图,我差不多猜到了。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要说依据,也只有诗璇给我的信念,她说的
类似「至死方休」,「一周,肯定回来」这样的话。
我全身都在剧烈地发抖。
现在我算是有了黑鬼的邮箱,直觉告诉我我不该回复——语言也不通。我要
不要给诗璇发信息呢?我的心口很痒,好像被人用鸡毛在挠。我按捺不住,拿起
了手机,在打字的时候才停了手。
昨天那一句应该够了。
五、
月9日早晨6点27分,我准备起床洗漱——然后去公司。我实在不知
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昨天那一整天的,极度烦躁和不安的情绪充斥着整个公寓。我
决定在诗璇回来之前去上班,起码工作可以让我变得充实起来。如果整天无所事
事,我恐怕会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各种胡思乱想然后疯掉。昨晚我单独跟一些朋
友说我已经回来了,于是信息一条接一条忙了整个晚上。我不敢发公共状态,怕
诗璇的父母看到了来我这刨根问底。
我工作的地方在市中心金融区的某高层办公楼里,整五个楼层都是我们的。
老总王叔是我爸的老同学,两人从我爷爷辈就认识,又是早年的事业伙伴,可以
算是世交了。托家里的福,我才能得到这么好的工作机会和环境,这几乎是一般
人再怎么努力都争取不来的。我在大三暑期实习的时候就是在王叔的公司,我们
在工作上以上下级称呼,平时以叔侄相称。王叔人很好,他有个女儿比我小两岁,
以前见过好几次,人美气质好,相互间印象非常不错,只是她本科就出去美国上
学了。我在公司里,很多东西都是王叔专门招呼人带领我学习的,比所谓名牌大
学学历实用多了。我一个没什么工作经验的学生,一上来就凌驾于一帮工作了三
五年的大学毕业生之上,自然有人不服。好在这些人也不是傻子,资源和人脉你
不服不行,只能迎合。
想想这可能也是诗璇受刺激的根本原因,她一个小康家境的南方女孩,也只
有凭姿色去获得一些额外的机会,再不济就只能做个富太太。毕竟,现在的名牌
毕业生满街跑。不过,她是不会这么做的,所以她才是我的女神。大四学期
的时候,我曾带诗璇一起吃饭,顺道见了下我父母。当时王叔也在场,不过他好
像不是很喜欢诗璇,一直在提他女儿怎么怎么样。
我来得有些早,办公室里没几个人。这几天不在积压的东西有些多,我埋头
在自己的位置上,尽力不去想这些糟心事。公司的人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平时玩
得比较好的同事昨晚就得知我要来,并没有很吃惊。对外我都宣称我未婚妻和我
一起回来过春节,只不过诗璇下飞机后先去她父母所在的城市了。
「你回来了,老徐?」我正入神,一个温柔的女声在我身边响起。
我转过身,眼前的女孩一头清爽的亚麻色及肩短发,阳光的笑容点缀着可以
一手握起的小巧脸蛋,在清晨的阳光下看起来充满了活力。全白的衬衫搭配黑色
的女士西装外套,紧身套裙裹着略翘的臀部,套裙下部快到膝盖处有一道短短的
开口,走路的时候裹在套裙里的臀部轻轻摆动,肉色丝袜下的大腿透过缝隙隐约
可见。女生的丝袜颜色很浅,显得小腿和足背都很粉嫩,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尖
头高跟短靴。很标准的ffl的打扮。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有一丝愕然。
眼前的女孩叫赵晓曼,是我和诗璇同一届的同学,我在大一入学的破冰活动
上就记得她了。她后来转到了另一个专业,我们仅在两专业互通的课堂和一些社
团活动中有所交集。不过她经常缺席一些必修课,也有时候会出现在一些很小众
的课程或者活动中。我对她并不是很了解,只是听说她为人很活跃,人脉很不错,
认识各种跨专业的人。
如果算外貌的话,赵晓曼穿着高跟短靴约莫米73的样子,有着标志的脸
蛋尖尖的下巴,不错的三围和白皙的肤色都为她加分不少,在我们那个28多
人的学院也差不多能挤进前名——我们这种偏人文社科的学院,男女比一般
是:2。5左右。当然,和诗璇比她也许各方面都有些逊色,不过在学校里也
算是个小美人了。奇怪的是,班级里的人对她知之甚少,大概是她经常混迹在各
专业之间,又经常在校外实习,游离于固定团体之外的缘故。
晓曼和我说——我记得学生时代我就是叫她「晓曼」的,很顺口——她入职
时间比我晚了两三个月,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城市工作难找,她是好不容易先争取
到实习资格再干了三个月才转正的。她工作的部门和楼层和都和我的不同,加之
时间也不算很长,所以我们这一层也没几个人和她特别熟。晓曼反复强调了「特
别」这两个字。不过我不在的时候有一部分事务上头是叫她接手的,所以现在来
和我交接。
「别把我叫那么老好不好?我们可是同一届的。」我还真不记得以前她是怎
么称呼我的,叫我的全名么?好像直接是用「你」来称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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