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勾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奥莉简
叁日不见,想念的又怎会只是她一个人,他对她也是想念至极!
自从碰了她的身子,他就一日都离不开她了。
南慕真没有在意她的娇蛮,而是含住她的耳珠,让自己滚烫的呼吸打在她雪嫩的肌肤上,映出一片绯红。
他一只手向下,扣住她的玉门,意料之中的发现了那片湿润。
“瑶儿...你湿了......”低沉的呢喃淳厚醉人,秦瑶迷醉了双眼,任他他挺着火热的阳刚去撞她的臀缝,好似在隔着衣服操她。
她的身子在他的日日调教下,早就驯服的淫荡又敏感,只是这么一蹭,就几乎让她浪的骚叫出来。
她娇喘着握住男人的手,引导他解开自己的衣服,却在听到他轻佻的笑声后羞红了一张俏脸。
南慕真扳过她的脸与她亲吻,粗长地舌头毫不客气的探入她的口腔,两人气息交缠,浑然一体。
他也曾讶异过,世上怎么会有与他这般契合的女子!他至今都记得,就在他与蓝绮罗双修大典上,他一眼就瞧见了这个身为自己小姨子的女子,整个人仿若焰火,神色却冰冷如雪。
可惜的是,那时他已经结下婚契,完成了与蓝绮罗的双修大典。
婚后他与她接触频繁起来,每次靠近他都忍不住沉浸在她的气场中。直到那时他才明白,这是他命中注定的女子。
只是,蓝绮罗与蓝幽篁对他有救命之恩,又口口声声蓝绮罗是他失忆前的恋人,他们甚至还有同心咒作证...便是再不情愿,他也无法抗拒同心咒对他的绑缚,虽然他根本不认为自己会爱上蓝绮罗。
想到与妻子那些无味的交欢,他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怀中的女子。
“瑶儿...瑶儿,我心悦你...给我......”
即使知道这是不靠谱的鬼话,秦瑶还是忍不住心动。
她轻轻瞪了他一眼,沉默的应允他在自己身上动作,还向后挺了两下翘臀表示迎合。
只是那一眼的风情,险些让男人溺死在里面。
一把巴掌大的黑色小剑飞起,小心避开了少女的皮肉,同时也划烂了秦瑶的衣衫。
“啊!南慕真!我有多少仙衣都不够你毁的!”她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他总是这样,迫不及待到连脱去她的衣衫都嫌浪时间。
她的一双雪乳暴露在外,上面还残留着男人上山前留下的爱痕,斑驳交杂,每一处都在彰显他对她的疼爱和痴迷。
“你的奶儿又大了...瑶儿,明明筑基后身形就不会再变,你怎的这里越来越大了呢?”
他一手环着她单薄的脊背,轻启薄唇在她日渐丰满的胸乳上又吻又吸...另一只手则摸上她的臀瓣,将又滑又弹的臀肉捏得变了形状。
“还不是...被你吸的......日日阴阳交合...怎么可能不长大......”她挺着胸脯迎合,享受的表情又骚又媚。
他摸到她腿心的两片滑嫩,爱不释手的来回爱抚,直到她黏腻的淫液沾满了大腿根,他将人一把抱起放到桌上。而他自己则是坐到了石凳上,掰开两条白嫩细腻的长腿仔细看了起来。
他像是对那处格外好奇,修长的手指压住两侧肥美的蚌肉分开,露出顶端粉色的肉珠和几乎看不见的肉洞。
“瑶儿,你这里又变小了,这么紧,一会儿你可是要吃苦头的......”他口中说着怜香惜玉的情话,行动却是毫不留情。恶劣手指连润滑都没有,直接捅进了那处窄小,还在找到那处凸起的软肉后用力搓揉。
秦瑶猛地弹起身子放浪大叫,剧烈抽搐痉挛的样子像是直接到了高潮。
娇软无力的身躯重重落回石桌,一股温热透明的液体从肉穴深处涌出,顺着男人白玉似的手指流了出来。
南慕真举起手,放进嘴里舔了舔。
“味道可真重,看来瑶儿阳气太盛,需要为夫来给你疏通一番。”他的神态一本正经,说话的语气也是四平八稳,只是他在做的事情...却是最下流的男修也不会做的这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俊美无俦的脸庞埋到她双腿之间,他紧紧贴住那处湿软,粗糙的舌头先是轻柔的绕着肉珠打转,又在肉穴吐出一股淫水后急忙去迎接。
吞咽吮吸的声音传来,秦瑶嗯嗯啊啊的叫着,难过的泪水涌出,“你猜不是我的夫君,明明就是蓝绮罗的男人,我才不稀罕你!”
嘴上说的倔强,可她的双腿一会儿夹紧闭合,一会儿大大的张开在两侧,葱根一般的玉指轻轻按在男人的头顶,竟然主动摇着腰臀往他嘴里凑。
“骚瑶儿!”他撤出唇舌,只用修长的手指来伺候她,“你才是我的妻!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妻!”
秦瑶既是难过他是别人的夫君,又是高兴他心里只有自己一个。毕竟日夜不停的索求欢爱做不得假,南慕真是真的爱她离不开她!
“说!要不要我操你!?”这是他最爱的游戏。插入媚穴的手指从两根变成了叁根,却依然无法与他的巨硕相媲美。他知道这样继续下去,秦瑶肯定会崩溃哀求,哭喊着求他满足她。
秦瑶不肯立马服输,她挺着结实的小屁股打转,让他岿然不动的手指在自己湿透的浪穴内壁上到处摩擦,梦想着这样就能找到那个会让奔赴极乐的骚点......
只可惜,她一无所获。红润的下唇被她狠狠咬住,她依然倔强的不肯哀求。与继妹分享丈夫已经够无耻了,他们还是在见不得光的偷情,她才不要求他!
南慕真面色淡淡,冷酷的将手指全部抽出。
他站起身后退一步看着她,任她躺在桌上难耐的扭来扭去。
“救救我...”如果不曾得到过,她也不会这般难耐,“救救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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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是然宝和南锐的儿子哈!
因为老爹老娘恩恩爱爱不管他,如今正流浪在外不说,还笨了吧唧的被算计了。
不伦勾引 继妹的夫君2
听到那声‘夫君’,南慕真激动的把人抱住,“乖瑶儿...夫君心悦你!一日都离不开你!”
“要我!”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她都不在乎了。她倾心于他,在继妹的双修大典上,又是嫉妒又是难过的爱上了他。
滚烫的巨阳从亵裤中跳出,二话不说,直捣黄龙。
她明明已经湿滑无比,却不知为何,就是让他艰难的难以进入。结实的媚肉紧紧包裹住他,几乎要将他挤了出去。
“进来!夫君全都进来!”她不顾疼痛的叫喊,只敢在这个时候忘却自己的尊严骄傲,放下二人不伦的关系。
“好瑶儿...”他被喊得情动,却怕冒进伤了她。进退两难之下,修长的手指摸到那粒粉珠轻捏慢捻,以期她分泌出更多蜜水来润滑。
再次结合为一体的满足感笼罩着二人,他们彼此倾心,却只能背着人偷欢。人言可畏,他为她的名声着想;秦瑶不在意名声,却不忍他受同心咒的反噬。
两人只能在见不得光的地方交合,绝望的像是每次都是生命中的最后一次。
秦瑶的玉足向内起,雪白的脚跟抵在他的腰臀相接之处,使劲用力向里压去,“让我痛!给我...让我疼吧.......”
凄美艳丽的泪水从眼角滑下,她是真的好爱他。
南慕真将人吻住,与她水乳交融,抵死缠绵。
这才是他的女人,明明她才是他的妻!
秦瑶紧紧环住他的颈项,主动挺着胸前的柔软一下下在他身上又撞又压,她偷偷缩紧了身体深处的甬道,两腿一夹,几乎他的魂魄都挤飞出去。
他握着她的胯用力冲击,见她在桌上滑动生怕冷硬的石头硌着她。手掌交错,他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屁股,将她整个抱了起来——她是轻盈的,这样托着毫不力。
南慕真旋身一转,两人倒在了床上。
他放开她的腰肢,直着身体用那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抽插,双手捉住了两只摇摆的脚腕,不许她被自己顶的离开半分。
锐利的视线从她绯红的面庞向下,划过酥胸与纤弱的腰肢,最终停留在泥泞的交合之处——之间那腿心四周被他捣弄的淫液满布,淫靡湿滑,尤其是最中间的那抹猩红,正一张一合的吞吐他粗壮的肉棒,饥渴主动到下贱至极。
“骚货!还说不稀罕我!看你下面这张小嘴吃的,咬得都不许我离开!”
秦瑶摸着自己的雪乳,熟练的挑逗着自己的奶头,“就不许你走!更不许你操蓝绮罗!”
她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却还是选择在这一刻逞口舌之快。
南慕真被她的嫉妒和独占欲勾的心动神要摇,他进出操弄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把秦瑶带上了高潮。
看着她流下妩媚情动的泪水,他也没有选择继续坚持,而是直接将浓厚的阳注入她体内。
浑厚纯粹的灵蕴随着男人的华射入子宫,秦瑶心知这是为了让她突破近在眼前的壁障。她立马集中心神,借着这股外力冲击起来。
南慕真见她入定,俯身含住红唇将更多的气哺入她口中。
上下齐开,秦瑶经脉中如烈火一般狂暴的灵气更加汹涌彭拜,却顺从的在南慕真的引导下,向着修炼壁障坚定有力的冲击起来。
二人双修不过半个时辰她就突破了。
半山腰上的灵蕴疯狂涌入她的洞府,云雾凝聚成灵液,一遍遍冲刷着她的经脉,包括与她连为一体的南慕真,也被浓郁的灵气浸泡了个透。
一片白茫之中,两人仿佛化成一个人,在这云端之上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半个时辰和,灵潮褪去,两人眼中恢复清明,相视一笑。
南慕真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反复摩挲,爱不释手——所谓冰肌玉肤,不过如是。
“师姐?”洞口传入一少女的声音。
“师姐,您刚刚是突破了吗?可还安好?能否让我进来看看?”苏语嫣站在洞口外,明知自己看不到什么,却还是抻着脖子向里面窥视。
秦瑶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耐。
南慕真忍俊不禁,爱怜的在她颊边吻了好几下,又挺着下面那根粗硕去撞她,“先把她打发走?”
他又往深处顶了好几下,示意居功至伟的小兄弟还在煎熬着呢。
秦瑶笑着嗔了他一眼,清了下嗓子才对外面喊道:“我刚刚突破,还有许多需要参悟之处,小师妹且请先回吧!”
说罢,她噘嘴跟南慕真抱怨,“就她喜欢装殷勤,哪里有好处就往哪里钻!她这哪是担心我,分明就是想进来沾那灵潮沐身的光,真是无趣至极!”
他笑着点她的鼻尖,“既然你看清楚了,又何必跟她计较,打发了就算了,没得让我的宝贝心肝为她生气!”
秦瑶眼含笑意,嘴上却还是不饶人,“你就惯会说甜言蜜语来糊弄我!唬得我傻乎乎的,没名没分的跟你偷情,真要论起可恶,谁都比不上你!”
“我可真是冤枉!天道知道我的心究竟在谁身上,若不是为了同心咒,我早就娶你为妻!”
他凑到她眼前,两人之间不过一丝距离。一双眼睛深邃无比的望进她心底,显然是不能更认真,“天上地下,我只想跟你一人欢爱!”
秦瑶搂住他,媚眼含泪,“南慕真,你便是骗我也不要让我知道,就让我这样糊涂下去,了却这一辈子吧!”
“好瑶儿...我的宝贝瑶儿......如果你要离开我,便把这里一起剜了去,也别让我一个人孤独的活着!”
他拉着秦瑶的手覆在自己的心口,好似已经在承受两人分离的痛楚,脸上爬满了痛苦的神色。
只是,那块玉白的皮肤上,却印着他和蓝绮罗的同心咒——同根双枝,茎脉交缠的两朵黄栀。
“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百年了,他们在人后苟且,再这样下去她会疯的。
“别离开我!求你!”南慕真闭着眼睛亲吻她的手心,她若离开,他真的会死的!
“你知道我舍不得的!”可她必须得走了!
两人缠在一起,疯狂缠绵。一边是他的性命,一边是他们的爱情,不论是谁,都不忍心让对方受到伤害。
一夜交欢,晨曦微亮。东来紫气被吸引入秦瑶的洞府,两人停下交合,静心双修。
一个时辰后,南慕真先睁开了眼睛。他轻轻起身不想惊动她,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她看着自己离开。
可秦瑶怎么可能不醒来呢?只有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才是完整的自己。
“慕真......”秦瑶跳下床,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
她的眼神留恋缠绵,看得他不忍离去,只能回身与她唇舌交缠。
“慕真...慕真......”她紧紧抱着他,凄凄切切的不停的喊他的名字,仿佛这是最后一次唤他。
也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她的心,南慕真越吻越深,直到她推着他离开。
“你快回去吧!不然同心咒该发作了。”她催促着他离开,手却依依不舍,抓的死紧。
这样的她,他怎么能离得开?
南慕真忍住灼心的疼痛抱起自己的女人,再一次把她压倒在床上。
他并没有抽插,只是静静地杵在里面。仅仅是肌肤相贴就已经足够美妙,她带着他共情,让他跟着自己一起情动。
神交之法比双修还要危险,需要对彼此毫无保留。秦瑶的识海大开,随便他进出徜徉,完完全全不设防...这不是二人第一次使用此法,却是彼此最动情的一次。
神魂交缠,从渐入佳境到不分你我只是瞬间的事情。
南慕真感受到她的臣服与痴恋,识海大震,高潮没顶。
与此同时,一抹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嘴角溢出,猩红刺目。
直到完成这次神合,秦瑶才发现他的同心咒早已发作。只是为了不让她失望,他竟然生生忍住灼心蚀骨的疼痛,没有让她察觉分毫!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秦瑶站在洞府门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下定了决心。
南真菌摇晃秦仙子的肩膀:你是不是要离开我?!说!是不是!
秦仙子满脸悲戚:啊,是的~你就让我随风去吧~~
作者:够了!琼瑶都没你俩恶心!
二人:这出戏不是你这个狗血给排的吗?!还有脸怨我们演的差?!
作者:好好说话,好好说话总行了吧!允许你们修改台词!
南慕真低落:别走好不好?我宁愿死也不想和你分开。
秦瑶:我也不想,心里疼的要命,可不走,这剧情没法继续啊!
南慕真:瑶瑶,要不咱俩穿越,去找作者算账吧?
秦瑶:我觉得还是别得罪她了,万一给我个be或者增加更多障碍怎么办?
小声悄悄话:我偷看了她的大纲,全是倒霉催的重重困难,要不我们讨好她一下,好让她改改?
南慕真皱眉: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做!
秦瑶:妹夫~~哦不!夫君~~~
南慕真:咱好好说话行不?
秦瑶:咳咳!sorry,串戏了,这家伙开了小号写故事,我最近在给她客串!
南慕真的视线有点危险:嗯?
秦瑶:哈哈~你看你,怎么疑心这么重?!
南慕真:我这是遗传了我爸!
秦瑶:嗯?‘爸’是什么意思?‘遗传’又是啥?你找到亲人了?
南慕真:对哦,我怎么脱口而出了?
南锐:这傻儿子绝壁不是我亲生的!
陆真真/安然/娇奴斜着眼睛似笑非笑:南锐你说什么?
南锐:老婆我爱死你了!这傻儿子都是像我,拉低了咱俩的平均智商!
陆真真/安然/娇奴翻白眼:再敢胡说我就去小石头那里搞个一日游!
小石头/胡叁/胡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南锐:滚犊子吧你!老子就是死,也要拉着老婆一起,省的便宜了你!
小石头/胡叁/胡磊:你上辈子貌似就没做到,还自己一个人死的到处都是!你就是个假大空的吹牛皮!真真,跟我走吧,别在听他胡说八道了!只有我对你才是真心的!
陆真真/安然/娇奴一脸为难:小石头,我们就是好朋友,你这样,我连朋友都不敢和你做了......
小石头/胡叁/胡磊:......
南锐:哈哈哈哈!听见没,我老婆说啦——“我不跟你玩儿啦~~~”哈哈哈哈哈!
作者:一群傻x!
不伦勾引 继妹的夫君3
南慕真回到与蓝绮罗同居的洞府。
他面色冷凝,用过清尘术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半点情欲的痕迹——秦瑶总是为他着想,情动深处宁可刺破自己的掌心,也不会在他身上抓挠。
蓝绮罗见他终于回来,双眉轻蹙,斜着眼阴阳怪气,“你还知道回来啊?”
她是真的喜欢南慕真,所作所为也是希望对方能够回报她一样的爱。只可惜,百年了,他从不曾回应过。
用阴险手段强求来的,永远都不会真正变成属于她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她不惜催动同心咒,让他心痛呕血,肯定是又有事情让他去做。
见他问起,蓝绮罗抿出个羞涩的笑,“娘亲有事情找我们,要我们俩一起过去一趟。”
南慕真拧起剑眉,“你就为了这个不惜用同心咒来催我?蓝绮罗,我是不是对你太好,让你误会了什么?我不是你的傀儡玩物,更不可能让你随心所欲的胡乱玩弄!”
蓝绮罗见他脸色沉郁,语气也是冰冷无情,心里委屈就口不择言地刺他,“怎么?有种你别回来啊,继续修炼到活活痛死好了!”
她猛地站起身,蹬蹬蹬几步走到男人面前——除了不得不进行的交欢,他连靠近她都不肯。
气恨之下,她歇斯底里的样子简直像个疯子,“没了记忆你就可以这样对你的爱人你的妻子了?南慕真,你别忘了是谁救了你的命!没有我和我娘,你早就死在炼仙潭了!”
南慕真慢慢转过头,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我倒宁愿你们没救我!”
一瞬间,蓝绮罗泪如雨下。明明她这么爱他,陪在他身边已经百年,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不能看看她?!
看着他转身离去,蓝绮罗用尽全力催动体内同心蛊的母蛊。
她当初给他种下的,根本不是什么同心咒,而是催人忘记过往情愫的同心蛊!
一咒一蛊,同是在双方心口种下情印,却截然不同——一个是相爱之人彼此永不分离的承诺,一个是强迫不爱自己的人爱上自己,实在是天差地别。
她没想到,即使用了同心蛊,他还是不爱自己,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不肯。若不是子蛊催动他的情欲,逼着他不与她交合就爆体而死,只怕他根本不会动自己一下!
南慕真喷出一口鲜血,他有心想抵抗心口传来的催促,却被疯狂的情欲燃尽了理智。
子蛊感觉到了母蛊的位置,迫不及待想要与之交合,不论是谁,都无法抗拒它的蛊惑。
男人双眼猩红,粗暴的抓起蓝绮罗的头发。
他没有丝毫温情地直接挺入女子的下体,麻木冷酷的做着机械运动。
既然是不得不为,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折磨。他一脸冷漠沉静,没有半分激动。这样的南慕真,活像个被女修们藏在洞府内解决性欲的傀儡,可笑至极,可悲至极。
可即便是这样,蓝绮罗还是淫荡的叫了起来。他的粗壮,他的力量,没有一样不让她痴迷。她的身子早就适应了这种粗暴的性爱,若是他不再这样凶狠,她反而会得不到快感。
看着夫君过分俊美的样貌,再感受到因为交合而重新充沛起来的力这样的男人,她是绝不会放手的!
他南慕真就是要死,也得死在她的身上,为她蓝绮罗而死!
放荡的迎合让男人一阵恶心反感,他看着她引颈浪叫,更加无情的在她宫颈捣弄,直到阴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南慕真调动神识,将那股液体导入自己体内。
果然,心口的灼痛立马停止,全身涨疼也慢慢恢复了。
他没兴趣继续在蓝绮罗身上发泄,一双冰冷的眼睛闪着晦暗不明的光。
他猛地抽出阳具——
“不!不要”蓝绮罗流着泪摇头,“求你放进去,放进去射里面好不好?求求你了!”
只可惜,男人对她根本没有半点怜惜。
她极度渴求的、能量充沛的白浆就这样射在她后背的衣裙之上,此次交合,她非但没能借机怀上他的孩子,还斯文扫地尊严丧尽到任他踩踏。
虽然没有完成最后一刻的水乳交融,可女体分泌出的淫液已经足够安抚子蛊。南慕真看着自己泥泞的阳具,一阵恶心厌恶。
他飞快的使用法诀清理了身体,从头到脚,再也没有半丝蓝绮罗的气息。什么语言都无法形容他的恼怒,这同心咒再不解除,他宁愿死也不要再连累秦瑶跟着他受委屈!
虽然亿万年来仙人大陆没有人能摆脱创世真神的法咒,可他必须全力一试。想到五百年一开的方倾仙境即将开启,即便是那里有去无回,他也必须走这一趟!
蓝绮罗从灭顶高潮之中清醒过来,她本想再次发作,却不料南慕真直接站起身,“你到底走不走?再拖下去就自己去找你娘吧!”
这母女俩仗着救命之恩将他视为私有财产,他已经不想再去分辨,若是有朝一日能恢复自由身,他愿意用自己所有宝物来报答,只除了继续给蓝绮罗做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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