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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xiaoya0512
在这一切的阴暗面,我难免还是会做些奇怪的事情。
比如帮她洗衣服时,拿着她的内衣大加意淫;比如帮她揉脚时,想入非非。
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慢慢多了一种亲密感。
她对我是越来越没有了防备心,无论是牵她的手,还是揉她的脚,她都不会
抗拒。
在房间里的时候,还会不穿胸衣,只穿着一件很宽松的衬衣,当着睡衣的意
思。
有时在床上躺着,还会支着腿,我便趁机偷窥她的三角地带。
我再傻,再年轻没经验,也知道小筝对我有好感。
我也喜欢小筝,她漂亮,可爱,总带着一种「青春」
的气息。
身边有个这样小姑娘,让我生活的鲜活了许多。
但我有个非常大的顾忌,或说是心理包袱。
我和她毕竟是一个地方的,还是父母互相认识的亲戚,我并没有对小筝有那
种「爱情」
的情绪,也没有把她娶回家的心理准备。
就算我头铁,和她发生了点什么之后,又不结婚的话,她要承担的东西,要
比我多的多。
最不说,如果家里的人知道了的话,那更是天大的压力。
就说,那个带我来广州的荷姐。
她和同村的一男的谈了几年,一起在外打工。
家里什么下彩礼、订婚之类的程序,也都走过了,就准备着过完年就结婚。
那年年底回家,她父母知道了她怀孕了,觉得丢了大脸了,跑到男方家大闹
一场。
害得她怀的小孩也流产了,又多拖了一年,才结成婚。
对比广州这边,那么多的同居,偷情,做二奶情人,做小姐,等等。
好像两边,是两个时空的世界。
而诡异的是,生活在其中的,却是同样的人。
这样过了几个月,小筝也慢慢适应了那工作,虽然还会喊脚痛。
但看她的神情,放松自在了许多,不象以前,整天活的很紧绷。
这期间,她带来的钱花完了,那一月一百的工资,等于没有。
毕竟我和她的关系,早比以前亲近的多,她也没隐瞒什么,主动找我借钱,
我拿了几百给她。
更想不到的是,她学徒期满了之后,竟然没被赶走,变成了试用工,工资从
一百,变成了三百。
三百块,如果不算房租的话,维持最基本最节俭的生活,也差不多够了。
但对于小筝这样,还没有我节俭的,还是不够。
现在回头想想,其实无论是我,还是小筝,我们的运气都算是好的。
还有许许多多人,根本没法在广州立足,抱着希望而来,花光了身上带的那
点钱后,又黯然离开。
更不说,还有那种被抓了暂住证的,花钱不说,还要受好些折磨。
我刚开始自己找工作的时候,有一次去面试,见到一个小印刷厂,里面的工
人衣服上,手上,脸上,多少都会沾着些染料,看着如叫花子一般。
更难以忍受的是,那里面刺鼻的染料味道。
在我看来,这还不如磨牛仔裤呢。
就这样的工作,一月也不过四百块。
当然,这是包吃住的。
但就他们工作的环境来想象,吃住又能好到哪去呢?但,就算是这样的工作
,挣的钱还是比农村多。
开篇说过,一头猪养一年,卖了也不过是大几百块。
这还不算猪仔的成本,食物、饲料、药品之类的成本。
还不是得起早贪黑,早上六点就起来,晚上看着电视还要手边干点什么活。
做的事许多都有受伤的风险,烈日、寒风、雨雪、泥泞,哪一样又少的了?
后来,上网看到很多人说什么血汗工厂,只能说,那叫站着说话不腰痛。
有些简单的道理,其实傻子也分的清。
如果有别的出路,有别的收入更高的,工作环境更好地方,谁还愿意去血汗
工厂呢?中国最大且最残酷的血汗工厂,其实不就是广大的农村么?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03-04)
【三】
到了广州最热的那个时期,我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老文知道小筝上班时
间,他有时在上午上班时间,有机会便偷熘到小筝那里去了。
要说,这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
但关键就在于:在这个事上,老文对我绝口不提。
——这种刻意的隐瞒,就难免是憋着坏了。
我怕小筝现在情绪正不好,难免会觉得孤独寂寞冷,别一时脆弱麻痹,让老
文趁机占了便宜。
当然,那种护食的心理,多少也有一点。
人有时候就是:虽然自已吃不下,但看着别人要吃,又不舍得了。
我找了个时间,请老文在外吃饭。
按老文的话来说,就是请他下馆子。
然后,对他提出了严正的警告。
我告诉他,要追小筝可以,上床也没问题。
——但是,前提是,他得先和现在的女朋友分手。
想脚踏两条船,或是得手后就丢,那是不行地。
并跟他说明,他要搞别人,不关我的事。
可小筝不同,如果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回家过年?我希望,他能考虑到我的
立场。
他那人,是个说什么都不会觉得难为情的人。
他也老实跟我说,对小筝是有点小想法。
不过,既然我都这么说了,那他就只能死心了。
就算是再去,顶多也就是闻个味,不碰还不行吗?我说,去闻个味也不行。
小筝都说了,你看她的眼神,象要用眼光剥人家的衣服似的,让人起鸡皮疙
瘩。
他忙辩解道:我真不是那种人,我以前也不这样的。
还不是因为老婆不在,憋的么。
你这种生犊子不懂,没干过那事,没有过那种长期的夫妻生活,倒还能忍。
可有过又没了,那是真憋的难受,你吧,以后就知道了,要是同样的情况,
你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去。
他和她女朋友,其实还没有结婚,只是谈的时候长了,又同居过,便习惯性
的叫老婆。
我当然不信他这套话,叫他憋的难受,就找自已老婆去。
他又跟我诉苦道:去他老婆那里,是真不容易。
如果坐火车,虽然便宜,但如果没个两三天的长假的话,赶不上点;如果坐
客车,又太贵,她女朋友舍不得那钱。
说着,他拿起酒杯,干了一口,又接着说起:他们就算是见了面,他女朋友
也总舍不得开单间的旅馆,觉得太费钱。
于是,什么公园里,马路边上的小凳上,录像厅里,天桥下,绿化带,小林
子,所有能想象的到的地方,他们都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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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嘴巴又能说,说的活灵活现的,我听着虽有点不好意思,但的是好
奇而又兴奋。
这么一打岔,我把要责问他事,都忘到一边了。
说起来,人和人的性情,有些真是天生的不一样。
虽然我是写小黄文的,但就算是今天的我,要当着谁的面说这些,还是会觉
得尴尬不自在,自然也就说的磕磕绊绊,脸红舌短。
但老文却不会,他说这些时,是自然的再自然不过,就说在说吃饭喝水一般。
这之后,我又找机会,去跟小筝做思想工作。
我郑重地、重复地提醒她,老文是有女朋友的,而且是同居过的女朋友。
又说他色心大,脸皮又厚。
总之,把老文批的无一是处为止。
在我义正言辞地劝善时,却又总在分心。
她脖子至领口一大片的雪白,总晃着的我眼睛;上面细密的汗珠,总让我想
聚焦细看;宽松的衬衣里,没有胸衣会是什么样子。
小筝听了我这话,却笑了起来。
不是难为情的笑,而是那种觉得我说的话很多余,自已很自信的笑。
她说:她就算是孤单寂寞冷了,就老文那干瘪脸和黑瘦竹竿的形象,找谁也
不会找他啊。
听到这话,我也就放心了。
她接着又说起,有个小伙子,几乎天天晚上去她那店里,经常还故意趁她在
边上的时候,买些面包啥的,借机还找她聊天,问她叫什么,哪的人之类的。
然后有点小得意说:我又不是没人要,干嘛找老文啊。
我只是看他挺能说的,闲聊一下也挺有意思。
再说,他色是色了点,但也没胆大到动手动脚,或是用强。
顿了一下,她又小声的说道:我就是要找,也找个你这类的。
我虽然听到,却不敢接话。
于是,我俩都沉默了下来,气氛多少有那一点不自在。
之后,小筝没有再谈这个话题,跟我聊起了其它的事。
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小筝和我说起:说她店里的老板说,有好多姑娘为
了多挣钱,都去做兼职的,也就是去做小姐的意思。
象小筝这么年青漂亮的,一次至少也有上百,处女的话,还有至少上千的红
包。
还说,如果小筝有兴趣,他可以帮小筝介绍。
我很奇怪,她怎么突然跟我说起这个来,因为她平常说话还是比较矜持的。
我心想,不会她真动心了吧?难道是因为工资太少,不够用,着急了?我又
不好意思问的太直接,只旁敲侧击的问她的钱,还够不够花,不够就和我说,我
再拿点给她。
她说还够的。
虽然她这么说,当晚,我还是去取了5百块钱,拿给了她。
第二天,睡了一觉起来。
想想昨晚小筝的话,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是另有深意才对。
我自己拿不定注意,想到老文,不管怎么说,他一定见不得,他朝思暮想的
菜,落入别人的口中。
这个时候,我和他就是站在一条战线上了。
我得空把这事和老文一说。
他听了,马上确定:就是那个老板对小筝有想法,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试
探的意思。
小筝把这话学给我说,想表达也就是这个意思。
更重要的是:除了这件事,那个老板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言行,毛手毛脚,
占她便宜之类的。
而小筝会不会不好意思,把这些事都跟我说?我看老文一边分析,一边走来
走去,低头思考,一脸的严肃认真。
心想:果然是一条战线的,态度就是不一样,完全不象平时那么嘻嘻哈哈。
我们又商量了半天,终于拿定了主意。
到了星期天早上,我和老文,带着十来个公司的男同事,一起到了小筝的那
家蛋糕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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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店本就不算大,又摆了些墙柜和矮的玻璃柜,十来个人站进去,感觉一下
子都站满了,店里的光线都暗了一截。
老文走上前,对玻璃柜里的一个矮胖中年男人说道:「是胡老板吗?」
那位胡老板大早上的,突然见这阵势,早吓的脸都呆了。
听了老文的话,紧张地点了点头。
老文便直接走进了玻璃柜里面,手往他肩膀上一搭,阴笑着说道:「胡老板
,听说你在这片人性最好,我来找你交个朋友,出来聊几句,如何啊?」
然后也没等他答应,便拖着他,走出了店门。
具体说些什么,我也没听清,只过了一两分钟的样子,他们又进来了。
只听到老文说道:「都是朋友呗,以后互相照应着,以后有啥事就吱一声,
兄弟没啥长处,就是不怕点事。」
那胡老板「嗯嗯!好好!」
的应和着,好不容易,从老文的手里脱开。
忙拿出些面包牛奶之类的,要请客。
老文说道:「要揍坏人我们不手软,但朋友的便宜我们是不占的。」
说完,给我们一个眼神,便一起出去了。
经过这一场,我完全没想到,老文还有这一手。
整个过程,都弄的像模像样的,说话动作,一点都不憷。
我都怀疑,他以前是不是真干过这类行当。
第二个月,小筝就转正了,工资从3百,变成了5百,每月的假期,也从两
天变成了四天。
小筝知道这事,觉得很是感激,还说这之后,她那个老板,就对她老实许多
,转去骚扰另外一个员工了。
我听了很是高兴,但多想想,又觉得心下有些黯然。
小筝有我们帮忙,那么其它的人呢?如果环境窘迫到,无法承受丢掉这份工
作,是不是,也只好顺从了?等小筝次,拿到了5百块的工资后。
她便跟我说起,想要谢谢老文,但不知道该怎么谢他才好。
我便说道:「老文这人吧,有三好。好吃好喝加好色!」
小筝听了就笑了。
然后,我便给她出主意:「你要不,找个小馆子,也不用多好的。有两个荤
菜,然后加瓶酒,他就可以当过年了。」
等到她休假的时候,我和老文下了班后,便一起去了一家小餐馆。
她今天的装扮比平时用心,好像还化了点妆,至少是抹了口红。
这下,老文的眼睛更是沾着移不开了。
我一开始还只是用眼神睁他,想着给他留点面子。
可现实是,根本没用。
没办法,我只好当着小筝的面,用语言恫吓他了。
我都怀疑,要不是我在,以老文那饥渴样,大概能把小筝吞了下酒。
没想到,小筝的酒量却是不错,来者不拒。
跟老文比,也不妨多让,彻底让老文服气了。
不过,再好的酒量,也怕喝的太多。
我感觉,好像她比老文都喝的还要多。
回去的时候,她走路已经有些歪歪扭扭了。
老文想要上去扶她,我一把把老文的手打开。
他这个老色鬼,又喝了酒,真让他扶着,还不知道要卡多少油水。
老文自己也有点醉,但我就不管他了,让他自己先回去,我把小筝送回了房
间。
好不容易把她弄了回来,放在了床上。
她一躺在那里,一身是汗,「呼呼」
地吐热气。
过了一会,她嚷着要喝水,我便倒了一杯冷开水给她。
她接过「咕噜咕噜」
一口气全喝完了,而后又开始在那吐气。
又过了会,她说她热的厉害,一身的汗,叫我帮她烧点水,她想洗个澡。
那时的这种出租房,是不可能有什么热水器之类的。
都是用那种铜管的,放在桶里烧的那种「热得快」。
水烧好后,我便喊她。
她躺在那磨蹭了一会,终于爬了起来,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我看她说话走路的样子,倒也还没如何,心里更是佩服她的酒量。
她洗完澡出来,换的又是那身宽松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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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她一直走到我身后,然后很自然的,从后面趴
在了我的背上。
可能是因为,我前面把她弄回来时,本就是半扶半抱着的,有了这样的经历
,也就不见外了。
我本就光着上半身,在广州这地方,别说在房间里,就是在大街上,光膀子
的也一堆。
明显的,我的后背感觉到,两团软绵中,有两颗硬物。
闻到她嘴里还带着点酒气,便说道:「你请老文吃了饭,表达下谢意也就够
了,干嘛还陪他喝了那么多酒,没必要的。」
她轻摇了下头,说道:「不是,我是自己想喝,才喝的。」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难道那个胡老板,又不老实了?」
「不是,就是觉得心里怪闷的慌,想喝酒。」
顿了一下,她又接着说道:「那胡老板的事,你回去之后,可别对人说,谁
也别提,一点影子也别提,就当没这个事。」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她要说的这么着重,便问她。
她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道:「这种事吧,怎么都是女的吃亏。只要一传出来
了,村里面那些老女人,能把一传成十;能把粒芝麻传成西瓜;就算是被强奸的
,也能传成你主动勾搭人。反正,只要是沾点男女的事,最后被看不起的,日子
不好过的,总是女的。」
这下我就明白了,想想,也确实如此。
确实在绝大多数时候,男女的事,男的传了什么,不说不会怎么样,搞不好
还成了吹牛的资本,觉得自己有能耐,了不起。
可女的刚好相反,好像就就变得脏了,丢脸了,不值钱了,见不得人了。
我也终于明白,她心底,其实也有着某种,和我相似的顾忌。
这也可能,就是那么多人想出来打工的原因之一吧。
传统农村的生活,就如上学一辈子都读一个班,而且想转班转校退学都不行。
一辈子,永远要面对那些人,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是躲也躲不掉,逃
也逃不开。
而打工,是另一个新的世界。
似乎给了每一个出去的人,一副新的面孔,一个新的环境,一个从零开始的
社会关系,一个摆脱过去,从新选择的契机。
这就有点象玩网络游戏,换一个服,从新建个号,什么都是从头再来,没有
历史。
自由地挣扎。
——甘苦皆有,悲喜参半——
【四】
趴了一会,她又拿头顶我的肩膀,说头痛。
我抓住他吊在我胸前的手,感觉到她手在我身上沾的汗,便说道:「我一身
的汗,你刚洗过澡,别把汗水弄到你身上了。」
她回道:「无所谓了,反正一会也要出汗的。」
「我的汗是臭的,你的汗是香的,不一样的。」
她「噗呲」
笑了一下。
她突然说起,她在家里的时候,其实谈过一次恋爱,是和一个同村的小伙子
,帅气又阳光的那种,身材也很好,身上能看到明显的肌肉。
说到这里,她还在我胸前拍了一吧,说不像我,瘦干瘦干的。
被这么对比,我除了尬笑,还能怎么办呢?我问她后来怎么样了。
她说后来,那人当兵去了,现在她也出来打工了,算是草草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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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时候,我对于女孩子的认识,特别是对于青春漂亮的女孩子的认识,全
都是一些自以为是的想象。
常常想象的越多,便与现实偏离的更远,把女孩子视为一种超越人性的,不
一样的物种。
但此刻的我,应该是次,在小筝的身上,感受一种如朋友那般的,同类
那般的,可以触碰的到的,又有着某种,情绪共鸣似的东西。
我们正聊着,隐隐约约的,隔壁传来某种很有特点的,女性的叫声。
这声音我不止次听到,以前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点,大概八九点的样子。
这种稍好一点的小单间,租客最多的,本就是小情侣。
因为最大的优点就是带了厕所,不是那种一层或几间共用的。
这一点,对小情侣来说,最有吸引力。
我忽然明白了,小筝以前跟我抱怨隔壁太闹,原来指的是这个。
虽然我们都听过了,但这种一起听的事,还没有过。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以避免我们俩就一直这么默默地干听着。
我也是一时联想起,就说到老文跟我说的,关于他和他女朋友,在各种地方
野战的事。
我没敢象老文说的那么具体、细节,那么身临其境。
但对于没有什么经验的人来说,还是很有冲击力了。
果然,小文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又觉得很是新奇。
想问,又怕自己说的词句太粗俗直白,努力地组织词汇,想问到自己好奇的
一面,又不使自己难为情。
我何尝不也是如此。
我用从老文那里听来的那些二手资料,努力向她解释,坐着怎么做,站着又
怎么做,趴着和躺着又有什么区别。
一边想显得很老练,想在萌新面前装老司机;一边又怕说太过,让她觉得,
自己真的是个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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