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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xiaoya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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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很无所谓的样子,无论谁要走的,他从不挽留。可能,他巴不得多些新
人,工资还能少发一些。而且开会时还吹嘘着,反正快到年底了,今年就算了,
到明年开年,公司还要扩招的业务员,扩大公司规模和产品。
于是,公司里更是人心惶惶了,大家好像一时都没了工作的心思,有的人抱
怨,有的人混日子,有的人在找别的出路。
穆姐也深受影响,工作的心态变了许多。
以前我跟她说,她哪里没做好,哪些没说对,哪里表现的要再好一些,她都
会很认真的听着。可在那之后,我再说到这些,她就会说:看样子也干不久了,
还何必那么认真,能混的过去就成了。
我听了这话,又能说什么呢。
那段时间,直到春节假期之前,我也如他们一样,跟着混着过。再也不会想
着,怎么赶时间把准备工作做好;活动快结束的时候,也是想的怎么早早收拾了,
好能早点回去。
工作上的事,就这样闲下来了,至少不再去那么费心了。突然这样,我竟有
些不适应,感觉一天不知道该干嘛,想什么。
这时,我才发现,天气已经凉下来了。在房间里,再也看不到他们穿着那套
白色的短背心了,连吊带连衣裙都见不到了。
我这才想起去问老文,穆姐最近怎么样了。我问的时候,老文好像把这事都
忘了,听我说起,才很无所谓的和我说,早就回归正常了。
那段时间,小筝的老板,给她加了一点工资,她一月也就有六七百块了。
然后,她和五楼那个小叶,关系好像处的还不错。有时候会一起出去逛街,
买衣服什么的。
那个小叶,是所谓的城市贫民出身。那个时候,倒闭或改制的企事业单位,
越来越多。很多城市工人之类,慢慢也就撑不下去了,也加入了外出打工的行列。
小叶便是,那种下岗工人的家庭。要她和那些城市白领之类相处,她够不上,
可能还带着点心理自卑;和那些农民工相处,又和她的气质、谈吐、生活习惯等
等,有些隔离感,当然,也或有些看不上。于是,小筝这样的,不那么土,而社
会身份和地位又不那么高的,倒和她更相近一些。
她虽和小筝关系越来越近,但和我或是老文他们,还是没有什么交集。偶尔
我们自已做饭聚餐,她也会来凑个热闹,遇到也就点个头,打个热乎之类。
她可能觉得,吃了我们的饭,还给小筝和穆姐送了只口红,给老文送了瓶还
不错的酒,给我送了条领带。可是,我活那么大,还没戴个领带啊。再说,广州
的天热那么热,又有几个人带领带的。
我把这话和小筝一说,她听了就笑了起来,还说要拿这话,去笑话小叶。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7-28)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7-28)
第二十七章
2002年的春节,又快要到了。
长年在外打工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多少都会有一点焦虑。可能是期待、兴
奋,有可能是因为生活环境的大改变,也有可能是要面对亲人邻里的问谈。
我们几人中,表现的最为焦虑的,便是老文。
有天晚上,大概都11点了,老文非要拉着我,叫我陪他出去买烟。遇到过
的应该都知道,有些人就是那样的,就象学生时一起去撒尿,有的人就是你跟他
关系一好,他就干嘛都想拉着你。而老文,就是这种人。
好在那时天气很凉了,出去一趟,不用穿衣脱衣出一身的汗。于是,我便陪
他一起出去。
才下了楼,老文便搂着我肩膀说:「兄弟啊,你老哥的日子不好过啊。」
我听了,还以为真有什么事呢。
结果,他说了我才知道。原来他想着回老家之后,就干不成事了,本想着趁
回家之前,好好过过瘾。他在这种事上,又特别的上心,结果掐指一算,回去前
那几天,刚好是她老婆来例假的时候。一想到要半个来月干不成事,只觉得心如
死灰了。
听了这话,我只能是又好气又好笑,说他道:「你这辈子,是不是除了这个,
就没别的想头了?」
老文很认真的回道:「那是啊!我都想好了,哪天我老了搞不动了,我就直
接跳河,死了痛快。」
我知道,他找我说这话的意思,很爽快的说:「你不就是想找小筝嘛,你找
她就是了,我一直都没说什么啊。」
老文吞吞吐吐的跟我说,原来小筝虽不拒绝和他亲热,便一直都不愿意跟他
正经的做一回,顶了天,也就帮他口一下。
我便说,有的口不也挺好么?
老文急道:「可我不喜欢啊,我就想正正经经的做一回,那才过瘾。再说了,
我是好话说了几大担子,她也难得给我弄一回,你当她那么好哄的啊。」
我想想,便又跟他说,可能是他上次搞的太猛,把小筝都弄出血了。所以,
人家当然就不干了。
老文摇着头,一脸思索状,说道:「应该不是,我觉得吧,她好像就是喜欢
逗着我玩,然后又不给我得手,就是想看着我猴急的样子,觉得好玩。」
我看着他那副后知后觉的样,忍不住笑起来。
他见我笑,便更确定自已的判断了,便是一脸的恼怒。即是恼怒我笑话他,
也是恼怒小筝总那么逗着他。
我看他这样,又忙说道:「你也知道啊,这种事,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他长叹了回气,接道:「是啊,我也知道没用。我前阵子还劝我老婆呢,,
你和老二也亲了摸了,真干一回又有啥呢?再说,说我都跟小筝那啥了,你却啥
也没捞着,想着怪亏的慌的。可她总说:她当你是亲弟弟,觉得跟你那啥,象是
在乱伦似的。」
我心想:果然是这样。
说完这个,他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我知道,他一这样,就一定没憋着什么
好。果然,他憋了半天,终于说出:意思叫我和他,还有小筝,什么时候约一下。
因为小筝当着我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拒绝他。
听着这话,我突然想起:早两月的时候,有回他跟我说,穆姐不愿意和他做
的事。我原以为,他是担心穆姐呢。大概,那时候他就有这意思吧,只是当时没
能说出口。
我说,这事得趁着穆姐不在的时候,可这种机会有没有,就不是我说了算的
了。
老文听了这话,又开始咂起牙花子来。
我觉得我们两人,在这讨论怎么把老婆送上对方的床,这种事,也够怪异的。
于是,想到另一种出路,便问老文道:「你很急着回去吗?」
老文道:「我急着回去干嘛?只是不回去,不好跟家里人交待。要不,我巴
不得过年都不回去,天天在房间里不出门,啥也不干,一天做上天回,那多得劲
啊。」
我便和他说:「那你这样:你买车票的时候,故意买晚几天的,然后就跟穆
姐说,票都卖完了,只买的到那天的。这样多呆几天,还不够你快活的么?」
他想了一想,问我道:「那你也放假了,也在房间里头,穆姐怕不乐意呢。
你没见,自从那次之后,你俩在房间里的时候,我们都很少半夜办事了么?就算
难得办一回,你没发现,她也没以前叫的那么欢了么?」
我说道:「那好办,白天小筝要上班,我就去外面溜达,大不了去网吧上网。
等小筝回来,你们要愿意出去,就也出去溜达;要是不愿意呢,看着我们办事也
行。反正,我和小筝无所谓,有顾忌的只是穆姐。」
他听了一拍巴掌,激动的夸我道:「果然是有文化的人,出的主意就是好!」
我听着这话,却怎么都觉得不是个味。这有没有文化,难道就是为了给你出
馊主意的么?
那年低的最后一个月,是我自负责宣传活动以来,最轻松的一个月。虽然还
是每天的上下班,但不操心了,就一点都不觉得累了。
有那么段时间,我几乎是每个夜上,都要和小筝做一次。那两个做的时候,
总要避讳着我们,可我俩却不用避讳他们。
老文按我的法子,成功骗过穆姐,不过还是要给我和小筝早一天出发。
我本想有意给老文留点空间,也让他能消消火。可小筝却总要使坏,故意不
给老文机会。老文每晚听着我们叫床,更是心急火燎。
不过,现实的变化常和预想的不一样。
快过年了,我也没什么活动好做的了。街上的人们,都是行色匆匆的,做了
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有一天,大概是放年假前的一两天。
那几天我和穆姐,都是和老文一起下班。路上买了菜,回到房间,一起帮忙
把饭菜先做好。穆姐想趁着天还没黑,在过道上把几件衣服洗了,然后再吃饭。
我拿了个矮椅,坐到护栏边看书。
以前在家放牛的时候,无聊就喜欢看书,可那时候没什么书可看。能借的都
借来看了,买又没钱。出来打工之后,自已有点钱了,就喜欢买书看。那段时期,
我看了不少的书。到的来有网络,找书看书都方便了,倒慢慢看的少了。再往后,
有钱有闲了,书倒是看的越来越少了。
没过一会,房间里就传来小筝的喊声,无非又是向穆姐控诉,老文又如何不
老实。
这样的游戏,是小筝经常玩的。穆姐一边举着沾满泡沫的手,一边骂骂咧咧
的进了房间。我也放下书,跟进去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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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门一看,还如往常那样,小筝在那嘻嘻的偷笑,老文一脸尴尬又无耐的,
见穆姐又说他,辩解道:「她答应让我摸,我才摸的。她真不答应,我还能怎么
着,我又不是强奸犯。」
穆姐听了,又转过去说小筝,笑着骂她道:「你这个小不正经的,也没比老
文好哪去,都是一路货。你要真老实了,老文还敢把你怎么地?他要真敢那样,
我就拿棒槌锤他。」
穆姐骂他们的样子,越来越象是,家长管教听不话的孩子似的。
小筝也不服,说道:「穆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不向着我们女人,就知道偏
心帮自已男人。我是让他摸了,可他摸了还不嫌够,还要脱的我胸衣。」
那会天已经凉了,平常也都穿着胸衣,哪象天热时那么方便,可能老文隔着
摸了还不过瘾,还想脱下来摸。
穆姐听了,又转回去,又开始教训老文。再后来,我和老文一起上去,要一
起脱了小筝的胸衣。
穆姐在一边看着我的打闹,一边又对小筝解释说:「我这几天来那个,办不
了事。老文什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一天不喂饱了,就要砸锅摔碗的。
你们两个天天晚上弄的热闹,老文听了那种动静,就更放不过我了,手在我身上
就没停过,弄的我几晚上都睡不好。」
老文脸皮虽厚,但这样拿出来说,多少还是会难为情,便停了手,不好意思
再和我们打闹。
穆姐看看窗子,说天快黑了,不跟我们胡闹了,她去把衣服洗玩。走到门口,
又转头对小筝说:「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你要不就帮你
穆姐喂喂他,省得他晚上又折腾我。」
我们三人,听了都很惊讶,因为这样的话,真不像是穆姐说的。
小筝撅着嘴说:「穆姐,哪有你这样的,自已的男人叫别人喂。那我来那个
了,是不是也叫你帮我喂啊?」
穆姐笑着说:「你嘴巴上的功夫那么好,哪还要我帮忙哦。」说着,她便出
去了。
穆姐的话,算是对我们最大的激励了。
我和老文掩上房门,便一起扑上了小筝,很快便把小筝的上身,脱了个精光。
我们一人一个,趴在她的胸前,吃了起来。
小筝一手抱着一个脑袋,喉咙里发出低低淫声,一边还说道:「真舍服,两
个人一起伺候我,这样好享受……」
这样吸了一会,老文低下身,脱了小筝的裤子,开始舔她的下面。
没几下,小筝就有些站不住了。脱开我们,主动坐到床边,岔着腿,对老文
道:「老文,你把老娘伺候舒服了,我就让你干我。」
小筝的下面,已经湿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她流出来的,还是老文的口水。
她脱光了衣服,身形显得格外的娇小。看她这个样子,还自称老娘,我和老文都
笑了起来。
老文骂她道:「你p大的年纪,也敢称老娘。」不过,他嘴上这么说,还是
老实去的在她前面蹲下,把脸贴了上去。
小筝双手撑着床,低头看老文给她口交。过了一会,她抬头见我也在看着,
还朝我妩媚的一笑。
我忍不住说:「你这样子,好淫荡啊。」
她扭脸轻笑,面带得意的说道:「你不就是喜欢,看我这样子么?」
小筝一开始还坐着低头看,时间一长,她就挣不住了。她躺到了床上,闭着
眼睛,一只手臂放在额头上,一只手捏着自已的胸,开始淫叫起来。
老文不单是插的时候很有耐力,舔的时候,也很有耐心。这样足足舔有十来
分钟,在我看来,这样比插十分钟还累人。可他弄完,却还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
子,翻过小筝的身体,让她跪趴着,便插了进去。
小筝趴在床上,他站在床边,这姿势倒挺合适。
老文插进去后,嘴上还说道:「小骚货,这回总跑不掉了,看我不把你小逼
草肿。」
我和小筝做的时候,虽然也会说些骚话,但不会说的这么粗俗。虽然我们也
喜欢听这种,觉得很刺激,但性格决定的,我俩做的时候,就是说不出来。
老文一开口,嘴上就停不下来了。一边插着,一边念叨着:小逼真紧,水好
多,挨草的声音真好听,这之类的。
我也脱了衣服,爬到床上,在小筝的身上又舔又摸。
小筝突然对我说道:「二哥,你坐到我前面,草我的嘴。」
可能是受老文的影响吧,她以前极少用「草」这种词的。
我便坐到她前面,她抬头一口含住。然后清脆的叫床声,便变成了「唔唔」
的声音。
老文又说道:「真是个小骚货,小逼被草了还不够,嘴也不闲着。你说,你
是不是喜欢被草嘴啊,要不,怎么嘴上的功夫,练得比我老婆好多了。」
小筝还故意吐出嘴里的肉棒,回他道:「我喜欢啊,不行啊。我还喜欢吞精
液,又不是没吞过你的。」
老文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抽插的更是卖力,骂道:「真想不到,你
这小小年纪,草起来比我老婆还浪。」
老文的动作一大,带着小筝的整个身体都摇动起来,这样她除了含在嘴里,
也弄不出什么名堂了。我便干脆抽出来,站到一边,观赏小筝挨草的样子。再说,
我一心还想着,等老文射了,我再上去插一下,感受一下是什么味道。
随着「啪啪啪」的,皮肉夹着液体的撞击声,小筝的身体越趴越低。以至于
老文不得不把手,放到小筝的腹下,半提着她的后身,高度才够。
我本来是在欣赏小筝的表情,和晃动的乳房,这样一趴下去,就都看不到了。
于是下了床,站到老文的侧后,看小筝的小穴,被抽插的样子。她细而白净
的背,形成一个略弯的弧,脊椎处的凹线,象是一条小水渠,再配上翘起的小屁
股,很是好看。我这会才发现,她的屁股上,右边有处颜色稍深的坐痕,而左边
却没有,很是奇怪。难道说,她总习惯右侧着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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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也用这种姿势,做过多次了,可好像以前却没注意过。可能自已做的
时候,心思全在抽插上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老文一声低呼,挺着腰,终于停了下来。
他停在那里,定了十来秒,才慢慢退了出来。我赶紧上去,补了老文的位置,
把自已的肉棒,插了进去。
小筝的阴部,明显比平常翻开了许多,能看到的肉色。
一开始插入的感觉,就是比平常要更松一些。抽插了几下后,又觉得比平常
更滑了,这感觉也很不错。不过,插了一会,慢慢开始流出一些白浆。就象刷牙
时的,那种白色的泡沫,看著有点怪异,又让人有点莫名的刺激。
再过了一会,我才想起:怎么小筝这回,被插了这么久,都没有喊过难受了。
我还问了她一声,她已经被插的都有点神智不清了,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这样,我便胆子更大了些,也学着老文那样,更卖力的抽插起来。
这样插了有十多分钟,总体感觉是滑而触感不明显,有着另一种舒服感。如
果不是因为次接老文的棒,心里上有种兴奋感,我应该还能插的更久。
射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穆姐洗好衣服,也进来了。老文光着身子,坐在
椅子上,正抱着他老婆一起看着我俩呢。
第二十八章
我和小筝都擦了一下,虽说天气不热了,但这样的运动,难免还是要出汗。
我直接套了个短裤,小筝也只套了件连衣裙,便坐到桌边,开始吃饭。
老文给自已倒了杯酒,又给小筝倒了一杯。我和穆姐酒量都不行,喝不来白
酒,这会天凉了,也不想喝啤酒。
老文拿起杯子,和小筝碰了一下,干了一口后,还「啊」的一个长声,一副
很是惬意的样子。
穆姐说他道:「你这条老骚狗,这回总能安生了吧。」
老文笑道:「这才哪到哪啊,晚上得再干上一回,才睡的香。」
应该是才发泄过,我们说了几句,便不再提这些了,开始聊起了家长。
老文和穆姐又说起她那个哥哥,说在家里又相对了一个,说是初几的就要结
婚。但因为有了上次的事,难免心里还是觉得悬。她哥一年没出去打工挣钱,就
忙活这一件事了。如果这次又不行的话,明年还只好在老家里再呆一年。挣不到
钱不说,年龄还又拖老了一年。
后来老文说起,他正在打听,怎么拿产品自已做的事。
公司里离开的同事,有的自已有点钱,就自已找个产品做,听说做的也不错。
我和其它的同事关系要淡些,老文是那种跟谁都混的熟的,一直都还有联系,听
了就也有些动心。
说到这事,穆姐很是不放心,总觉得现在有这样一份工作,就挺满足的了。
不到实在做不下去,挣不到钱的时候,她还是愿意这样上班。
吃完了饭,我们一起打牌玩。天气凉了之后,这是我们空闲时最常玩的。
那时还不流行「斗地主」,玩的是「拖拉机」。穆姐不喜欢玩钱,我们便玩
贴纸条,画脸,喝水这些。
有时候我和小筝,老文和穆姐一伙,有时候是两男两女这样分伙。小筝的牌
技最臭,所以,都不愿意和她一伙,因为总是输的多。这回小筝让老文爽了一把,
老文便很爽快的答应,愿意带小筝一伙。
玩了两个多小时后,好像精力又恢复了。很难免的,我和老文便不老实起来,
刚好小筝的身上,又只有一件连衣裙,摸着又很方便。虽说是冬天,但在房间里
面,关了窗后也不会如何的冷。
小筝还没说啥,穆姐看着烦了,便说我和老文。然后又说,她来那个的时候,
有时本来就会格外的想,可又搞不成。本来就难受的很,我们还老这样刺激她。
小筝忙接话,说她有时候也是这样,难受又尴尬。然后又说到,做女人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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