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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 天狼星的特别训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凉
碧蓝航线 天狼星的特别训练
作者:念凉

港区某处,指挥官的卧室中,天狼星正无精打采地坐在床边,小声嘀咕着什 么;让人意外的是,今天的她打扮与往常大不相同,并没有穿那身标志性的女仆 服与白丝袜,而是穿着一件装饰着白蔷薇、暴露度极高的纯白长裙,完全只靠两 根连在颈饰上的缎带作为固定,使其不至于滑落在地,虽然身后的拖裙几乎垂到 了地面,可裙摆的前襟却短得只能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白皙光洁的裸背与美腿成 片地暴露在外,深V形的领口也开得极为大胆,那对浑圆挺拔的傲人巨乳起码有 三分之一的部分正处于裸露状态,乳肉间引人遐想的深邃沟壑更是一览无余;原 本与女仆服相搭配的蕾丝发带与黑皮鞋也换成了苍蓝色的蔷薇头饰,以及一双点 缀着蓝紫色蝴蝶结的纯白高跟;想必无论是谁都会认为,这身华美而色气的装束 会让本就颜值出众的天狼星显得比平时愈发可爱动人。然而不知为何,她那张让 不少同僚暗自艳羡的俏美面庞上此时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碧蓝航线 天狼星的特别训练 【天狼星的特别训练】
作者:念凉字数:228622020年9月10日港区某处,指挥官的卧室中,天狼星正无精打采地坐在床边,小声嘀咕着什么;让人意外的是,今天的她打扮与往常大不相同,并没有穿那身标志性的女仆服与白丝袜,而是穿着一件装饰着白蔷薇、暴露度极高的纯白长裙,完全只靠两根连在颈饰上的缎带作为固定,使其不至于滑落在地,虽然身后的拖裙几乎垂到了地面,可裙摆的前襟却短得只能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白皙光洁的裸背与美腿成片地暴露在外,深v形的领口也开得极为大胆,那对浑圆挺拔的傲人巨乳起码有三分之一的部分正处于裸露状态,乳肉间引人遐想的深邃沟壑更是一览无余;原本与女仆服相搭配的蕾丝发带与黑皮鞋也换成了苍蓝色的蔷薇头饰,以及一双点缀着蓝紫色蝴蝶结的纯白高跟;想必无论是谁都会认为,这身华美而色气的装束会让本就颜值出众的天狼星显得比平时愈发可爱动人。《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然而不知为何,她那张让不少同僚暗自艳羡的俏美面庞上此时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呜,指挥官好过分……明明昨天才和我订立了誓约,也做了那种事,把人家的身子糟蹋成这样,结果今天就说要去总部进修,而且竟然要去足足一个月……”
天狼星羞红着脸,偷瞟了一眼身下那张在激烈交合后被染脏大半的起皱床单,尽量不去在意私处与双乳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望着不远处与指挥官的婚纱合照出神。
“指挥官那个变态……”等到回过神时,天狼星的脸上已经染满了红晕,声音更小了,“昨天做的时候那么粗暴,都不管人家还是第一次……”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对指挥官的爱意,还有对初尝禁果的好奇却让她忍不住抬起胳膊,一边回忆着昨晚经历的一切,一边隔着布料,学着指挥官的动作,生涩地爱抚起自己的乳尖;然而,尽管已经切身体验过与爱人交合时所产生的甘美欢愉,可她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与昨晚相近的快感;就算天狼星急的额角沁出汗珠,不顾疼痛地刺激着那对敏感的蓓蕾,她所感受到的最多也只有钝痛与燥热罢了。
“哈,哈啊……不对,指挥官,指挥官大人,啊啊……”
天狼星喘息着,又换着花样地尝试了好一会,甚至顾不上羞耻,尝试着将手指幻想成指挥官的肉棒,塞进小穴中用力抽插,希冀着得到满足;可无论天狼星怎么努力,她最终也没能到达高潮。
“呜,我果然是个没用的女仆啊……”自慰以失败告终、瘫软在床上的天狼星显得愈发垂头丧气了,“难怪指挥官昨晚会一脸嫌弃地说这小穴还不如飞机杯舒服……这,这真的是女仆的耻辱——”
沮丧了片刻,天狼星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似的握紧双拳,倏地站起身来,眼中闪动着坚定的光芒,“为了能给指挥官大人献上最出色的侍奉,天狼星必须在这一个月中努力练习才行啊!可是,自己摸索的话效率大概会很低吧……既然如此,看来有必要像各位前辈婚舰们请教一下了……至于人选的话,嗯……有了!
那位大人应该能够帮到我——”
天狼星先用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又在镜前将有些凌乱的长裙重新整理好,见四周无人,才心虚似的快步溜出房间,轻轻叩响了隔壁卧室的门,“贝尔法斯特大人,您在吗?”
然而,过了足足十几秒,屋中也没传出任何回应;正当天狼星打算转身离开、到别处寻找时,门却被缓缓拉开了,随之传出一个颇为慵懒的声音,“哈——欠……唔,是天狼星啊,找我有事吗?”
站在门关处、随意披散着一头绮丽银发,身材,尤其胸围毫不逊色于天狼星的女子正是指挥官的第一位婚舰,同时也是皇家最为优秀的女仆长,贝尔法斯特;或许是因为指挥官暂离港区、得以暂时休假的缘故,这位工作态度一向无可挑剔的女仆长今天并没有穿那身纯白与藏青相间的制服,像是难得睡了个懒觉似的,连遮身的常服也没有换,还穿着一套几乎轻薄到透光的蕾丝睡衣,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站在天狼星面前打量着她。
看到贝尔法斯特虽然在自己面前难掩春光、却毫不露怯,依旧一如既往地冷静与自信后,发自内心感到惊叹的天狼星深鞠一躬,“啊……是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要请教您!”
“『很重要』吗?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当然要认真对待才行,”贝尔法斯特浅浅一笑,“那么,是什么事呢?”
听到女仆长的询问,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天狼星一下子满面通红,无意识地揪起裙角扭捏了好一会,才吞吞吐吐地回答着,“嗯……想,想请前辈教导天狼星侍奉,侍奉指挥官的技巧……”
贝尔法斯特眼中闪过微不可察的妒意,又马上消散的无影无踪,露出不出所料的笑容,“唔,这对女仆来说确实是非常重要的工作,但为什么要找我呢?”
“因为您既是舰队中最出色的女仆,也是指挥官最为宠爱的婚舰,我相信贝尔法斯特大人一定懂得那种事情,所以想请您为我进行指导与特训……”
天狼星羞得连头都不敢抬,声音也越来越小。
“嘛,我倒是很愿意帮可爱的后辈实现愿望哦?”贝尔法斯特抬起手,轻轻托起天狼星的下颌,让她与自己对视,“但,我要提前声明,你想要进行的那种训练绝对不会轻松。在此期间,无论做任何事情,你都必须听从我的安排,或者说命令,而且,一旦这场训练正式开始,我是不会允许你中途退出的……看着我的眼睛,你有这份觉悟吗?”
“我……”
天狼星深吸一口气,注视着那双如紫水晶般澄澈清冷的眸子,目光渐渐变得坚定,“我有这份觉悟!请您指导我吧,贝尔法斯特大人!”
“不错的眼神,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贝尔法斯特宽慰似的拍了拍天狼星的肩膀,“放心,虽然开始的时候或许会有些困难,但我保证,只要你愿意全身心地投入训练,那用不了一个月,你就能拥有与我一样、甚至超越我的侍奉技巧,成为更受指挥官喜爱的优秀女仆哦?”
“是!”天狼星因激动而轻促地喘息着,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请您现在就开始训练我吧,前辈!”
“很好,我会尽我所能地教导你,”贝尔法斯特笑了笑,示意天狼星走到自己的卧室中,却没有将门随手带上,“不过,纸上谈兵是学不到任何经验的,所以为了取得更好的效果,在指挥官回到港区之前,你就先以我作为对象,练习侍奉主人的技巧,听懂了吗?”
“嗯,明白了,前辈……”
“不对!”贝尔法斯特突然以与之前截然不同的严厉态度呵斥着,“女仆对主人要怎么称呼?”
“对不起,主人!”吓了一跳天狼星低着头,下意识地想要辩解,“我以为,前辈的意思是……”
“那我再清楚地解释一遍,如果你想要将这场训练继续下去,从今往后就必须把我当成主人来对待,明白了吗?”
天狼星按捺住心中的羞怯,“明白,前……不不不,明白了,主人!”
“可不要想着我会手下留情啊,”贝尔法斯特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不敢抬头的天狼星,给她上着学习侍奉技巧的第一课,“身为女仆,首先要学会的是时刻认清自己的地位,全身心地为主人服务;换句话说,满足主人的一切需求是女仆的职责与义务。平时悉心照顾主人的起居、饮食、出行,当主人指挥战斗时,有舍命为他扫清敌人的觉悟,这些基础中的基础想必你肯定明白……但是,成为婚舰的女仆要做的事情远不止此,要想侍奉好指挥官、让主人完全满意,仅仅依靠这些是不够的。你必须准备好时刻为主人献上自己的身体,只要指挥官有了欲望,那么无论是多么下流的要求,也不管是深夜还是正午,在室内还是户外,你都要用自己的性器来立刻满足他,明白了吗?而且,你表现的越淫荡,主人往往就会越喜欢哦?”
“呜……?是,是这样吗?”天狼星呆呆地听着,“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虽然我绝对会相信前辈,呜,相信主人,但,这种事实在是太羞耻了……”
“羞耻?你不是发过誓,要用自己的一切去侍奉指挥官吗?难道只是说说而已吗?”贝尔法斯特的质问让天狼星惊惶地抬起头,“才不是!”
“能和指挥官订立誓约、成为婚舰,可是每位女仆一生中最大的荣幸啊,”
贝尔法斯特回忆着自己身披婚纱的那一刻,态度有些激动,丝毫不逊色于天狼星的俏美容颜上丝毫不掩盖对指挥官的痴迷与爱意,“为了报答主人的厚爱,女仆当然有尽己所能地帮指挥官处理性欲的义务吧?没错,只要能让主人开心,那么哪怕是需要将尊严完全舍弃,成为一条淫荡的母狗、被主人踩在地上,女仆也应该对此感到万分荣幸,义无反顾地完成任务!”
尽管心性高傲的贝尔法斯特在旁人面前永远秉持着恍若贵族的优雅姿态,可出于心中那份炽烈到几乎扭曲的爱意,她完全不介意在指挥官面前暂时抛弃女仆应有的矜持,展露出自己最为卑微下流、迷恋受虐的一面,成为沉溺于交合快感、用全部身心来服侍主人的淫荡奴仆;尽管贝尔法斯特有时也会对此感到羞耻,不过,为了完成天狼星对自己的恳求,她还是红着脸、兴致高昂地对面前这位懵懂的后辈女仆灌输着自己的思想,“虽然这种话由自己说出口多少显得有点不知廉耻……但我可以相当自信地说,正是因为我拥有着这份随时献身的觉悟,指挥官才选择了我,让我成为他最初的誓约婚舰,不分日夜地侍奉他哦?”
“原,原来如此……?”
女仆的气势与话语让过于震惊的天狼星小嘴微张,显得有些呆滞;如此违背道德常识的教导让羞耻之心作祟的她忍不住下意识地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但……虽然我觉得您说的一定没错,而且我也在缔结誓约的那一刻就立下了誓言,要为指挥官献上自己余生的一切,可再怎么说,想和主人做那种事也要看场合才行吧?否则的话,难道不会被其他同伴当成满脑子都是性交的变态吗?”
贝尔法斯特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她轻咳了几声,将话题很好地一带而过,“咳咳,怎么会呢,就算是被其他舰娘看到身为婚舰的我们流露出淫荡的样子去讨好指挥官、满足主人的性欲,她们也只会感到羡慕而已吧?而且,如果在为指挥官进行侍奉时有外人在场,合格的女仆就应该表现得比平时更为举止恭从才行,哪怕是舒服得马上就要高潮,也要逼迫自己忍耐到获得允许后再泄出来,这样才不会有辱主人的颜面!”
“我明白了,”似懂非懂的天狼星羞怯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吟,“那……淫荡的样子,具体要怎么做呢?指挥官似乎对我昨晚的表现非常不满意,呜……”
说到这里,她显得相当沮丧,“贝尔法斯特前辈,其实我早上尝试过进行自慰,但做了很久也没能高潮,是不是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呢?求求您指点我吧!”
“又忘记我刚刚说过的话了?”贝尔法斯特冷哼一声,恢复了先前的威严,上下打量着天狼星,“算了,这次就先饶过你吧……敏感度不高吗?哼,倒也难怪,毕竟你昨天还是个雏儿嘛。这种青涩的身体当然很难让指挥官得到满足啊。
放心,之后我会好好帮你进行开发的,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先学会两件事才行。
要是想侍奉好主人,它们可是基础中的基础。”
“诶,两件事?”天狼星愣了一下,眼中半是紧张半是期待,“是什么……?”
“第一,女仆要学会克服羞耻,甚至在得到主人命令时舍弃尊严,这点我已经说过了,”贝尔法斯特的嘴角轻轻扬起,“至于必不可少的第二点嘛,对你这种初经人事的家伙来说想要做到或许有些难度……”
“我会努力的!”天狼星咬了咬下唇,尽管已经羞得满面通红,声音却相当认真,“为了成为更加优秀的女仆、给指挥官大人献上最棒的侍奉,无论这场修行中有多少困难,我都一定会将它们全部克服!”
“很好,我相信你有这份决心,”贝尔法斯特的笑意愈发明显了,“第二,身为婚舰的女仆应该做好随时随地满足指挥官性欲的准备,无论那是多么下流的要求……换句话说,你要学会对主人的任何命令都绝对服从。做得到吗?”
“呜……”天狼星怯懦地呻吟着,稍稍犹豫了片刻,才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请前辈……不,请主人对我进行指导吧!”
“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准备,那事不宜迟,我们就快些开始吧?”
虽然贝尔法斯特想要掩饰心中的兴奋,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呼吸急促——尽管曾经端庄稳重的贝尔法斯特已经被指挥官调教成了不折不扣的抖m,在主人面前常常表现得比发情期的雌犬还要淫荡,可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却让她在除了指挥官以外的所有人面前依旧秉持着矜持与优雅;此时,打量着站在不远处的天狼星,想到这位可爱的后辈在整整一个月中都会任由自己处置,贝尔法斯特哪还按捺得住扎根于内心深处、躁动已久的施虐欲?
“现在,把衣服脱了!”
贝尔法斯特尽量平淡地下达着命令,眼角余光始终没有离开天狼星的表情,“包括鞋子,全部!”
“诶?在这里吗?”天狼星像受惊似的打了个激灵,飞快地偷瞄了一眼身后大敞的屋门;她很快就明白了女仆长的用意,羞得扭起裙角,小声哀求着,“呜,可不可以先把门关上……要是有人路过的话,一定会被看到的……”
“不行,”贝尔法斯特不仅干脆利索地拒绝了她,还故意用有些轻蔑的腔调刺激着天狼星,“刚刚不是还说着大话,要克服全部困难吗?怎么,还没正式开始,就想打退堂鼓了?连学会克服羞耻与绝对服从都做不到的女仆,还妄谈什么『想给指挥官最棒的侍奉』啊?”
“——!”听到女仆长的话语,天狼星握紧拳,深吸了一口气,“我,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做……”
反正,衣服什么的,本来也只是身外之物而已,不过是这种事情而已,我才不会被难住……!
天狼星一边拼命鼓励着自己,一边用因羞怯而打颤的指尖解开了颈饰与缎带间的扣子;随着那件缀满蔷薇花纹的华美长裙翩然滑落,天狼星姣好的胴体便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了女仆长的面前。《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这,呜——这样就行了吗?”
走廊外吹来的凉风让不着寸缕的少女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将手掩在自己的私处与胸前;在昨晚那场激烈的交合结束后,困倦的天狼星连清理身体都顾不上,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因此,此时的她无论是穴口还是大腿内侧都还沾染着不少干涸的爱液与精斑,两只被亵玩了许久的浑圆美乳上也伤痕未褪,隐约可见成片的青紫;而这一切全被贝尔法斯特看在眼中。
“把手拿开!能让主人欣赏自己的裸体可是女仆的荣幸,怎么能这样扭扭捏捏的!”想到那些痕迹的由来,女仆长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醋意,声音愈发严厉了几分,“连这么简单的命令都听不懂吗?把鞋子脱掉,挺胸抬头地看着我!”
“是!”受到惊吓的天狼星马上将那双高跟脱下,赤足站在有些冰凉的地板上,昂首挺胸地站得笔直,让自己那对本就傲人的乳房愈发凸显出来,“请前……主人欣赏天狼星的裸体!”
“记住,这种时候要用更为下流的语句来讨好主人才对,”贝尔法斯特打量着天狼星姣好的胴体,微微眯起眼睛,“比如,说清楚,天狼星是怎样的女仆?
想让我欣赏哪里?”
聪颖的天狼星很快便理解了女仆长的意思;尽管羞得大脑一阵眩晕,可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请主人……请主人欣赏天狼星淫荡的奶子,还有色情的小穴……”
“算你勉强合格,不过以后声音要再大起码一倍才行,”贝尔法斯特向前迈出一步,贴近到天狼星的身前,伸出两根食指,轻轻拨弄着她那对有些肿胀的嫣红蓓蕾,一边熟稔地挑逗着,一边舔着嘴唇,紧盯着那些散落在乳晕周围的齿痕与淤青,幻想着指挥官对这两团丰盈的所作所为,眼中闪过些许几乎微不可察的妒意,“呵,看来指挥官昨晚没少疼爱你呢……明明我也想要的很,可那位大人却单独陪了你整整一夜,真是让我相当艳羡啊。虽然我完全能够理解,誓约之夜对后辈来说也是无比珍贵的回忆,根本容不得我加入其中、擅自占用指挥官的精力,可我还是会有些嫉妒哦?你看,身为主人的第一位婚舰,我却只能一边寂寞的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高亢交欢声,一边躺在床上聊以充饥地自我满足,这是不是很过分?”
说到这里,贝尔法斯特泄愤似的揪住天狼星的两只乳头,向相反方向同时用力一拧,让她发出一串吃痛而惊惶的哀鸣,“本来我也没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我真的没想到,可爱的女仆后辈竟然会一大早就主动来找我,提出那种得意满满的要求啊。所以,在指挥官回来之前,就让我好好调教一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吧?”
乳尖处传来的痛楚让天狼星下意识地扭着身子,想要从女仆长的手中挣脱;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贝尔法斯特犹豫了好一会才打开屋门,诚恳地表达着自己的歉意,“呜——?您误会了,我并没有因为与指挥官签订誓约而得意忘形,只是发自内心地想更好的侍奉那位大人,才会来向您请教,要是,呜哈……要是让您感到生气,我甘愿受罚!”
“生气?那种事倒是没有啦,”贝尔法斯特撇了撇嘴,似乎对天狼星的反应感到有些无趣,暂时放开了那对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蓓蕾,“要说明的是,我可没有什么类似想要报复的想法哦?但接受我的侍奉指导完全是你自己恳求的事情,对不对?既然如此,稍有嫉妒的我就可以毫无良心负担地对身为后辈婚舰的你进行调教了吧?”
“呼……我明白了,真的很感谢您,”天狼星稍稍松了口气,回味着刚刚被女仆长玩弄乳头时得到的快感,无意识地轻促喘息起来——那仿佛从乳尖深处弥漫开来的甘美酥麻几乎比她昨晚被指挥官挑逗时还要强上几分,与她自己进行生涩爱抚时所产生的刺激相比更是截然不同,“那个……虽然这样说出口很羞耻,但……被您揉捏乳头要比自慰舒服许多,可以请您继续……吗?”
随着“啪”的一声闷响,贝尔法斯特对着天狼星的右乳狠狠地赏了一记掌掴;随着少女的闷呼与泛起的乳浪,原本白皙的乳肉上很快便泛起了大片红痕,“还要让我重复多少次啊?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你也不再是什么需要时刻注重身份礼仪的女仆,而是一个正在学习侍奉技巧的性奴,必须对我下达的命令绝对服从,明白了吗?”
“呜嗯……!奴婢明白了!”天狼星忍耐着乳房上传来的灼痛,明明已经疼得忍不住叫出声来,却又因某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而加重了喘息,胸前丰盈的双峰随之一起一伏;如此新奇的体验让她心中少了几分羞怯,多了些许期待,“那,可以请主人继续玩弄奴婢的乳头吗?”
“哼,学得倒是很快嘛,”贝尔法斯特舔了舔下唇,半是揶揄半是讥讽地笑着,“明明昨天还是个雏儿,现在竟然能大声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请求,看来你骨子里也是个淫荡的骚货啊?”
“呜——不,不是的……!”哪曾受过如此羞辱的天狼星双颊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下意识地小声辩驳着,“因为,那样很舒服,奴婢才……”
没等天狼星说完,女仆长的巴掌便裹挟着风声、又一次地抽在了她的乳球上,“闭嘴,女仆在为主人进行侍奉时,必须将身份放得比平时更低,把自己当成最为淫贱的性奴,无论主人说什么都不准顶嘴!而且,即使被主人用再怎么下流的话语辱骂,女仆也要把它当成调情的方式之一,心怀感激地接受并承认,记住了吗?破例告诉你哦,每次我这么做的时候,指挥官的肉棒都会显得格外兴奋呢……”
“呜嗯嗯嗯——是!主人说得对,奴婢是个淫荡的骚货!”天狼星虽然疼得浑身打颤,却不敢有任何闪躲,只好继续挺着胸脯站得笔直,一边任由女仆长揉捏自己愈发兴奋硬挺的乳头,一边搜刮着记忆中为数不多的下流词汇进行自我羞辱,被贝尔法斯特挑逗得娇喘连连,“呜,呜哈……天狼星是个发情的婊子,很喜欢被主人玩弄奶头,哦呜呜嗯——!”
羞死人了呜……指挥官竟然会喜欢这种事情吗……?真是变态,差劲……虽然懵懂无知的天狼星顺从地遵循着贝尔法斯特的意图、高声说出如此下流的话语,算是相当出色地掌握了女仆长教给她的第一个技巧,可心中的尊严与矜持却让她羞得连气都不敢喘,恨不能打个地洞钻入其中;不过,天狼星也并不讨厌这种命令;尽管这位羞怯的少女起初还显得有些拘谨,但一想到自己正“在说出淫语的同时被玩弄因发情而硬挺的乳头”,她那初经人事、却又发育极好的胴体便因前所未有的刺激与背德感渐渐兴奋起来;没过多久,天狼星的股间甚至开始有淫液滴落,之前压抑的叫声也变得娇媚了许多,像完全忘记了屋门正豁然大开似的放声呻吟着,“呜,呜嗯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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