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的玩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哥哥们的玩物
爱,可七哥爱你啊,七哥把你当成命根子一样的疼爱,你怎么就狠得下心,舍下
七哥呢?你是七哥最亲爱的妹妹,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说的平静,声音也几乎是毫无波澜的,可旁边听了的人,却如同刀绞般的
难受,看来她猜测的没有错,果然栖墨都已经想起了了,不然不会出现在这里。
「栖墨,你这是干什么?先跟我回去!身体还要不要了?」黄哥厉声质问,
同时过去拉他起来。
栖墨摆了摆手,微笑道:「哥你别拉我,我没事,就是想要坐一会儿,陪陪
娆娆,你一个人寂寞。」
黄哥见他摆手,竟然也没再过去,只又说道:「你这臭小子,一声不吭的跑
了,不知道我会担心?下这么大雨,等天晴了再过来!」
栖墨缓缓地站起身,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他起来的时候摇晃了几下,
差一点就摔倒。
「小心!」九音迅速上前,搀扶住了栖墨。
栖墨稳定了自己的身体,抬起来双手,并没有让九音扶着他,他继续对黄哥
说道:「哥,我都知道了,谁也别再瞒着我,田家垮了对吧。」
黄哥闭了闭眼睛,叹了口气,「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栖墨的笑容收敛了,淡淡的却是掷地有声的说道:「我姓田,你也姓田,我
们能看着田家垮了吗?」
「栖墨!」黄哥开始紧张了,栖墨这人他了解,一旦认准了的事情,就会不
达目的誓不罢休,他之所以一直藏着栖墨,就是不想让他卷进去,可现在晚了。
「显然是不能的对吧,哥,我不会让田家就这么垮了,我要给我爸爸翻案,
我要让田家再次站起来!」他一字一句,像是高官在上演的就职演说,让听者都
相信,他一定可以成功,那份慷慨激昂,成了一个咒语一般的笼罩着。
黄哥惊讶,震惊,然后是无可奈何,他垂下眼眸,再次抬起的时候,握住了
栖墨的手,「我站在你这边!」
「谢谢!」栖墨笑了起来,回头看向九音,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长这么高
了?」
九音一瞬间的呆愣,他像个大哥哥一样的抚摸她的头发,说了一句,哥哥才
会关切的话语,倒像是真的很久没有见过一般,那温柔的眼神,那淡淡的笑容,
还有一点点的宠溺,这一切,都让九音恍然如梦。
「瘦了,张西亚对你不好吗?」栖墨摸了摸她的脸颊,看着这一具瘦弱的身
体。
九音连忙摇头,「很好,他对我很好。」
栖墨的笑容一瞬间收敛了起来,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不管谁问你,你
都说好,九音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现在不是在孤儿院了,没人欺负你了,你
不用害怕,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吧。不管怎么,不是还有七哥呢么。」
「七哥?」她不确定的叫了一声,声音有些颤抖的。
恍然之间,好似回到了很多年前,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天空一样干净的笑脸,
看着她,跟她打招呼,一刹那间,春暖花开。
「娆娆不在了,我来照顾你。九音,你是田家的血脉,永远都是,就算田家
不让你留恋,还有七哥不是么?我也只剩你一个妹妹。」栖墨说着张开双臂,抱
紧了她,他单薄的身体,变得魁梧有力,可以支撑起这一片的天地。
就这么拥抱着,豆大的雨点砸在他们的身上,栖墨用自己的身体来温暖她,
也温暖自己,为她遮挡了风雨,也给自己一个港湾。
他是真的全都想起来了,他是田栖墨。而他怀里抱着的,是娆娆最疼爱,最
爱的人,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以前他不在的时候,她受了委屈,那么以后,她
所有的委屈,都让他来承担。
栖墨将她抱得更紧,「乖,叫七哥。」
「七……哥……」九音有些哽咽,叫不出声来,断断续续的。
栖墨听了还是很高兴的,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了呢?
可九音心里,为什么不想这样叫他呢,更想要叫的是他的名字吧?
黄哥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么个场景,栖墨一旦变成了原来的栖墨,就不再是那
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弟弟了,他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不算吉祥的预感。
雨有了停的趋势,他们又去拜祭了爷爷,黄哥没有跟着去,他对田家的长辈
一直心存芥蒂的。
栖墨没强求,毕竟爷爷是自己的。跟老爷子说了很长一段的话,九音第一次
看到栖墨痛哭流涕,跪在那里,身子那么的单薄,肩膀不断的抖动着,偏偏你没
有一句话能够安慰他。
等他哭够了,两个人才从山上下来,黄哥早就去了墓地外的车里等他们。
雨停了,山上的风大,吹过来凉飕飕的,九音忍不住打了喷嚏,栖墨原本想
脱件衣服给她,可自己也是湿漉漉的,她穿了也不会舒服,干脆抱着她走,「你
靠着我,哥给你挡风。」
「谢谢七哥。」九音略微愣了下神之后说道。
「是真的七哥,还是奸夫,我倒是要好好地听你解释解释!田九音!」
路边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扣住了九音的手腕,那双因为愤怒了通红的眼睛,
像是燃烧了火焰,要将九音活活烧死一般。
栖墨看了一眼九音的手腕,苍白的皮肤上已经泛红,他皱了皱眉,「西亚哥
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妹妹的吗?」
九音是被张西亚连拽带拖的拉走的,就连栖墨也束手无策,张西亚简直是疯
了一样,从未看到他这样愤怒。
他出现时的那句奸夫,断定了栖墨和九音不正当的关系。他一直都觉得,九
音对待栖墨是不一样的,他心里甚至害怕,害怕栖墨再次出现了,九音会跟他走,
害怕九音那颗被自己隐藏起来的真心,里面住着的人,其实就是田栖墨。
毕竟,他们也算青梅竹马了,他们之间也有那么多回忆。而他张西亚有的不
过是这几年,他出现的晚了,没有再对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犹如天神一般
给她依靠,那么现在,他无论给她多少,她都不会记得,她所记得的,也就只有
田栖墨了吗?
无力的挫败感,让张西亚几乎发疯,面对田栖墨的质问,他丢下了一句,
「我管教老婆,你没有资格多嘴多舌!」
然后就强行的带走了九音,栖墨想拦着,可被张西亚推开了,他熬了几天的
身体终于熬不住倒了下去,黄哥闻讯赶来,张西亚已经拉着九音走了。
九音苦恼,她对他拳打脚踢,她撕心裂肺的喊着不走,可都没敌得过张西亚
的决绝。
回的是他们以前的家,豪华的别墅,散发着古老的文化气息,他就将她丢在
这一片的欧洲风格之中,狠狠地摔她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掐住了她的脖子,
质问道:「你还说你安分守己?田九音你叫我怎么相信你?才一转头,你就对田
栖墨投怀送抱了!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他没了分寸,手劲大的让九音窒息,她更加用力的开始挣扎,撕打着他,她
的脸憋的通红,咬紧了牙关,不服输的样子,让张西亚更加的恼火。
「你为什么就不肯老老实实的?你骨子里当真是一个荡妇吗?由我一个还不
够,你还要招惹多少人?你非要人尽可夫吗?你怎么就那么下贱?」
「我……从来都……不想……要你……不想要……任何人……我只想要……
一个人自由的……生活……」九音艰难的说道,断断续续的,她的脸涨红,有些
发紫了,她瞪着他,丝毫不畏惧,哪怕就是死了,又能怎么样?
她以前觉得,哪怕活的再卑微,她都要活着,总有一天是要过上好日子的,
自己真正想要过的日子,为了那个目标她可以忍耐,不管多久,只要有那么一天。
可忽然之间,九音发觉了,只要张西亚一天没有厌倦她,那样的日子就是一
个未知数,而张西亚什么时候会厌倦她呢?当真就是三年的约定吗?她不敢相信
了,前路是一片的黑暗,张西亚熄灭了她所有的光明。
「你信不信我掐死你?」张西亚咬牙切齿一字一句。
九音闭上了眼睛,轻蔑的笑了,他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打掉,还有什么
事做不出来的?
张西亚的下巴有些颤抖了,血红的双眼锁定了就有的眼睛,厉声问道:「田
九音!你睁开眼睛看着我?!我再问你一次!你爱不爱我?你有没有爱过我?!
你说啊!」
九音张大了嘴巴,她已经不能呼吸,瞳孔放大了,好似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一样,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却还是摇了摇头。
她竟然摇头?她的意思是,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依旧不爱他,依旧是从未
将他放在心上?所以她一次次的挑战自己的底线,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情。他一
次次的原谅和放纵,他为她洗衣煮饭,他为她打压田家报复,这一切都成为了一
个笑话,到头来,换了一句,我不爱你?
「那么,你给我去死!去死!」张西亚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一句话
来的了,他掐着她脖子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气,是真的想要了断了她的生命,不会
再让任何人来触碰他的底线。
她的眼睛翻了翻,白眼球慢慢的上来,挣扎的手脚也没了气力,嘴唇边竟然
绽放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张西亚突然震惊,这是视死如归吗?跟他在一起有这么痛苦吗?她伪装了这
么久,像是其他女人一样来讨好他,她把自己放在情妇的位置上,只当做他说的
婚姻是个儿戏。可她不知道,张西亚是认真了的,他当她是妻子,他按时下班回
家,可她从来没有发现,他会因为她的一句你今天真帅,然后穿着那一套衣服整
整一周,想让她再夸奖一句。
他哪里会做饭?若不是为了她,他厨房都不会踏进一步,那个家,是在她搬
进来之后,才有了人间烟火的味道。她不知道,他为了给她做一顿饭,会浪费多
少时间,多少材料,他只想亲手给她简单的幸福。
可为什么,这一切,她都不屑一顾?为什么,在他这样努力了以后,午夜梦
回的时候,她叫着的,还是田栖墨的名字?那个人,当真比他好吗?
「九音!」张西亚一声颤抖的嘶喊,彻底的松开了自己的手,抱着她向医院
的方向奔去。
急救室的灯亮起来,他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头垂在膝盖上,身上的西装凌乱
的不成样子,手腕上还有她留下的抓痕,很深很深,她方才的求生意识那么强,
而他还丧心病狂的掐着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哥哥们的玩物 哥哥们的玩物(24-25)
作者:准拟佳期
*** *** *** ***
第24章
朦胧中,有人对她说,只要你醒过来,就一切都好了,只要你醒过来,你想
要什么,就给你是什么。
自由吗?你想要,如果觉得不奢侈的话,可以给你。你累了,不想漂泊了,
欢迎继续回来。
然后九音断断续续的听到很多声音,她一时贪睡没有醒过来。
紧接着,是大段的梦境,梦里面是张西亚狰狞的脸,他一遍遍的逼问自己,
掐着自己的包子,又有那种窒息的感觉,九音猛的一阵咳嗽,醒了过来,坐在床
上大口的喘息着。
「怎么?做恶梦了吗?」
一下子装进了个怀抱里,那人将她抱得很紧,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温柔的声
音,似乎能掐出水来。这气味,陌生又熟悉,九音怔忪了好一会儿,突然从这怀
抱里挣脱出来,惊愕的说道:「七哥你怎么在这里?」
田栖墨笑了笑,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卫生间里,拧了条毛巾出来,「照顾
你啊,你昏睡了好多天呢,吓死我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栖墨再次坐在九音的窗前,拿了毛巾给她擦脸,小心翼翼的样子。
九音的身子向后仰了仰,并不习惯这样的亲昵。
「别动!好多天没洗脸了,你都脏死了!」栖墨略带了一点点责备的口气说
道,一手拖住她的后脑,一手给她擦脸。
「我自己可以。」九音再次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坏掉了,跟磨砂纸一样
的难听,她捂着自己的喉咙,用力的咳嗽着,她觉得里面有东西堵着。
「九音,你别咳嗽,当心声带,医生说过几天就会好的,不要着急,按时吃
药,多喝水。」栖墨制止了她,同时端过一杯水来给她,药丸放在了她的掌心。
九音还捂着自己的喉咙,真的过几天就会好吗?她知道这是被张西亚掐的,
透过玻璃也看见了脖子上的淤迹,清晰的手指印,即使过了这么多天也还存在,
可见当时,他有多么的生气。
九音默默地吃了药,水通过喉咙的时候,火辣辣的疼,里面像是着火了一样
的,而她喝下去的也不像是水,像是被强行挤下去的东西,而非液体。
「很疼吗?」栖墨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九音摇了摇头,沙哑着嗓子说道:「不疼的。」
「你这丫头,疼就说出来,跟我还伪装什么?」栖墨再次责备,更多的是怜
爱和关切。
九音笑了笑,有些苍白无力,她欲言又止的,好几次张口,都问出来。
栖墨也不着急,就这么陪着她,「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少说话,多休息。」
「嗯。」九音点头。
看装潢,这里是医院,她记得张西亚送她来了医院,可现在醒过来,怎么就
变成了栖墨了呢?张西亚怎么会让她跟栖墨在一起?他明明那么讨厌的啊?太匪
夷所思了!
「我还有事,你先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就按铃,护士会过来的。」栖墨站
起身来,径自离开。
九音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就算不是刚刚睡醒,她也睡不着了,太多的疑问堆
积在脑子里。
后来渐渐地闭上眼睛,梦境还是会浮现在脑海里,她好几次惊醒,坐在床上,
到处寻找张西亚的身影,可都只是梦幻一场。
怎么也睡不着了,她蜷缩着,抱紧了自己的双膝。
病房的门吱嘎一声的开启,亮光在地上散落,九音警惕的看过去。
「你还没睡吗?」
是田栖墨,他开了灯,看见九音蜷缩的样子,柔声问道:「在害怕吗?」
九音点了点头,又开始摇头。
栖墨抚摸着她的脑袋,笑道:「傻瓜,以后都不用害怕了,有七哥在呢!没
人会在欺负你了。以后跟着我,七哥照顾你。」
「张西亚……」九音还是忍不住问了,只说了一个名字,就看到栖墨不悦的
神色。
「以后不要再提起这个人了,他已经成为过去。九音以后你的日子会过得更
好,不用再怕他了。他再也伤害不了你。」
「真的?」九音疑惑,并不是兴奋的反问。
可田栖墨只当做九音是高兴的不确定,重复了一遍,「他不会再纠缠你了,
他已经答应我,放你自由。」
九音频频的摇头,「不会那么简单的!西亚,他不会那么容易就让我离开的。」
栖墨抱住她,说道:「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的确,这都是真的。
那一天,栖墨赶到医院的时候,九音已经脱离了危险,正在病房里昏睡着。
栖墨和张西亚这两个人见了面,免不了是要干上一架的!拳头恶狠狠地砸向对方,
毫不留情的,谁还管,是不是世交,是不是小时候的玩伴,是不是哥哥弟弟那样
叫着的。
只将对方都打趴下了,浑身是血了以后,他们才勉强的被拉开,送到病房里
去住着。栖墨是铁了心的要带自己的妹妹离开,而张西亚自然不愿意放手。
「那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而
已,你想带她走?你能代表得了她?!」这是张西亚说的话,并且已经告诉了田
栖墨,他们结婚了的事实。
「我的妹妹跟你结婚的时候,未成年,我可以告你拐骗少女!我今天就是要
告诉你,我能代表她。九音无时无刻不想要离开你,离开田家,离开所有的舒服,
自由自在的生活。」这是田栖墨的原话,掷地有声的,不慌不忙的语速。
无休止的争吵,让这两个已经身负重伤的男人,再一次厮打起来。
可张西亚越是打的凶猛,就越是代表了他的害怕,他知道九音是想要离开自
己的,她想要自由,他却给不了她自由。三年的约定马上就要到了,三年之后呢?
他可以黑着脸撕毁协议,在允诺一个三年,到时候她还会留在他身边吗?三年复
三年,她能有多少耐性,留在自己身边呢?
他明白,一个不在自己的女人,他没有必要强求,他不是没人爱,他不是可
以让任何人,退而求其次的。他是张西亚,他是骄傲的贵族少爷。
所以当田栖墨说出,「曾经你答应过我一件事,只要我帮你隐瞒你车祸的本
来原因,瞒过你家老爷子,你就答应帮我办一件事,无论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
现在这句话还算数吗?」
这本是栖墨的一句赌博似的话,他真的没指望张西亚会答应,可他后来答应
了,然后默默的离开,说了,以后再也不相见,走的时候决绝,甚至没回头看一
眼。
这个过程田栖墨复述的时候,说的风轻云淡,跳过了许多血腥的场面,来说
给九音听,让她相信,自己真的已经自由了,再没人能够约束她什么。
该高兴不是吗?脚上奴隶的铁链没了,她轻松了,不是该开心的吗?可为什
么,她总是想起梦里面有人跟她说,自由你想要,不奢侈的话我给你,如果你累
了,欢迎回来。
这是她要的自由吗?一直以来所渴望的?如今真的有了,为什么笑不出来呢?
为什么总是想起张西亚那绝望的眼神呢?这是怎么了?
「九音?」栖墨拿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九音回过神来,「怎么?」
「下周要出庭了。」
「哦。」
「几年前的案子,关于我们的,我要为父亲翻案。」
「是要我出庭吗?我作证?」
「可以吗?」
「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出真相,真相是,那天我们正常行驶,那辆车冲出来,要杀我们,记住,
是谋杀。」
九音惊愕的看着他,栖墨到底要怎么翻案?
实际上,九音说什么都不重要,开庭的那一天,栖墨请来了最好的律师团队,
为自己的父亲争取机会。
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当年栖墨父亲杀人的证据给改写了过来,变成了被人
诬陷,完全子虚乌有的事情,说与九音和栖墨车子相撞的那个人,当场死亡,所
以不存在后面的说法了,反倒是他们田家成了弱者。
这惊天的逆转,让九音瞠目结舌,他到底用了多少钱,多少势力,才有这样
的局面?
不出意外的,上诉成功,经过二审之后,竟然无罪释放!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紧接着开始思考,田家莫不是要死灰复燃了?不然这么大的一件事,怎么给反过
来了?
栖墨也来了闲情逸致,陪着父亲到处做专访,上了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电视
台和报纸,纷纷讲述了冤屈入狱的经历,说的闻着伤心见者流泪,俨然的奥斯卡
最佳男主角。
一时间,田家再次门庭若市,原来不往来了的人,也提着礼物来探望刚刚出
狱的田家七叔。
嗓子真正好起来,说话不像是磨砂纸的时候,盛夏已经过去了。
只是她自己听着,怎么都不如原来的好听了,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用。
从医院搬出来,九音学校那边也开始放暑假了,索性就没回去。田栖墨找了
个房子给她住,偶尔的他也会回来,时不时的看看九音过的怎么样。
比想象之中的生活平淡了,却也安逸,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开始找兼职,想着暑假不能闲着,大三一开学的话,跟导员商量一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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