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转星移(番外篇)
作者:rking
大家好!《手转星移》的番外篇如期而至。刚刚完成百万“巨著”之后,本以为怎么着也得休息几个月再说,可全篇完成没几天,又忍不住开始捣鼓这篇了,毕竟故事早在连载正本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完毕,起笔没啥难度。至于具体的剧情细节和人物设定,就留在写作过程中慢慢成型吧! 本篇虽然作为《手转星移》的番外篇,但事实上,除了出现跟正文的有关系的人物外,是一个全新的完整故事。即使没有读过《手转星移》原书的朋友,不会影响阅读本篇的体验。这个番外篇情节并不复杂,人物关系更是简单,全部十多名出场人物分工明确,各司其职(肉戏),不会混淆。 作为番外篇,自然是要补充正文中漏过的一些剧情,通过可供意淫的人物和剧情,用另外的角度展现出来。具体是什么,我这里就先不剧透了。但可以保证的是,本篇肉戏比原书更足!开宗明义,全篇将基本上从头肉到尾,一些在原书中没法施展的桥段,便留给番外篇来尽情发挥吧。反正设置这样的剧情,就要搭配这样的肉戏。
手转星移(番外篇) 手转星移(番外篇之豪宅狂乱夜)01
大家就跟着男主角一起,开启这扇淫乱之门吧……2020年8月9日一、勾搭上美艳女房东(上)张一彬露出暧昧的笑容,意味深长地跟女房东对视着,眼角一挑,低头凑到女房东鬓前,吸一口从她身上飘来的淡淡幽香,轻声道:“我今天轮休!不用去上班……你的花店早点关门喔。《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女房东噗嗤一笑,银牙轻咬下唇,艳丽的脸蛋看上去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身着旗袍的婀娜身材摇曳生姿,旗袍胸口镂空处用白纱绣出牡丹图案,白晳的肌肤隐约可见,浑身上下满溢着优雅的性感味道。
这便是张一彬选择租住这间房子的根本原因。作为一名“海归”,刚刚从常春藤名校毕业,又年轻又帅,荷包里还颇为充裕,本来是肯定不会租住这样空间狭小又装修简陋的房子的。
何况,张一彬在本市还有私产,他父母是天海本地人,他虽然在美国出生,但年幼时还曾经跟随母亲回天海市读过几年小学。后来他的外公外婆带着他回美国了,他的祖父已经去世,但祖母却还住在本市。不过说他是“海归”其实不对,他一直都是美国籍。
可是,母亲曾经住过的房子,十来年没人照料,年久失修,要翻新住人又得大动干戈,父亲的屋子更是早就卖掉了,他自然不想去跟年迈的奶奶住一起,一来本就没啥感情,二来缚手缚脚不自由,三来奶奶由他伯父照顾,他自由惯了住到伯父家更不方便。初来乍到的张一彬既懒得翻修母亲的老屋,就决定先租个房子住下来再说。找遍了全市,比这儿条件更优越的房子多了去,但张一彬无意中被房产中介带到这儿,一见这位冷艳的女房东就有点“鸡动”了。
他也没料到,自己一个二十出头的大男孩,居然对一个起码大自己十来岁的女人如此动心。女房东虽然漂亮,可要说真的美得如天仙下凡,那又未必,但她无论五官长相还是谈吐气质,尤其是那种欲拒还迎的冷艳,都极合张一彬胃口,看完房子之后便有些魂不守舍,连晚上做梦都是这位女房东性感的身姿。于是,张一彬多方探听,初步摸清女房东的底,立刻毫不犹豫就租了下来。张一彬相信就算她再高冷,以自己丰富的泡妞经验,拿下这种没老公的女人,应该是早晚的事情。
女房东叫袁应蔷,初听时还以为是“英强”,寻思一个娇滴滴的美女怎么起个这么刚性的名字,看了字之后才觉得满有美感的,猜想她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叫“应薇”。袁应蔷三十五岁左右,带着一个刚读高中的女儿生活。据说她的丈夫很早就死了,但也有人说她是离异,或者说她本来就是当小三的,女儿其实是个私生女。总之莫衷一是,打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没人见过她的丈夫,连照片都没人见过一张,而且女儿还跟着她姓“袁”。倒是她那女儿遗传了妈妈的美貌,小小年纪就身材婀娜多姿,要不是学校管理极为严格,怕是早就被哪个小子追了去。
母女俩住着一幢三层小楼,楼龄少说也得有二三十年了,说是她家的祖产。母女俩住在二楼,一楼作为铺面由袁应蔷经营着一间花店,因为这几年生意不太好,生活有点拮据,才决定将闲置的三楼隔出两个房间,打算分租出去赚点零花钱。只不过这幢小楼本就不大,每层也就七八十平方的样子,三楼隔了两间之后除却过道、楼梯间、杂物间、卫生间等公共空间,张一彬租到的连三十平方都没有,用习惯了住美国大别墅的张一彬的话说,“摆上家具之后转个身都磕到”。
但这没问题,张一彬忍了,谁叫这没老公的女房东长得这么诱人呢?一开始时他还以为袁应蔷可能有个情人什么的,但后来发现确实没有。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袁应蔷这疑似“寡妇”自然也有不少狂蜂浪蝶前来骚扰,但听说袁应蔷冷若冰霜,从来不理,还曾经把企图泡她的男人轰出去过,总之没人见过她有疑似逾矩的行为。这倒是误导了张一彬,以为袁应蔷是个守节贞妇,不容易得手。
于是,入住之后张一彬不敢造次,决定谨慎行事,一开始只是循规蹈矩,想方设法给她们母女俩留下好印象再说。仔细观察了差不多一个月,等到比较熟络了,才敢稍为出言挑逗。可万万没料到的是,袁应蔷虽然看上去冷冰冰一付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真搭上话之后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矜持,张一彬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使出浑身泡妞绝技,却不到半个月就将她轻易搞上了床。她女儿虽然是走读生,但终归白天是不在家的,那花店啥时候开啥时候关也就袁应蔷一念间的事,于是自然有大量时间给袁应蔷和奸夫张一彬在家里或者店里颠鸾倒凤。
张一彬在校期间便是有名的风流才子,十六岁时就把同班的校花给破处了,还在中学时便左右逢源,同时交着三个不同肤色的漂亮女朋友。上了大学之后,男性的青春魅力简直势不可挡,用他跟朋友吹牛的话说,他看上的女孩只要稍为花点心思,没有不得手的,最多一个月就肯定能上床。他哄小女孩的本事用到半老徐娘袁应蔷身上,同样无往而不利。更让他得意的是,这个美熟娘外表冷艳,可一上了床却越来越浪,最近一个月更是几乎每次都要将他这个小情郎的精力榨光,显然是因为自己的鸡巴雄壮威武,征服了她。
于是今天袁应蔷干脆也不开店了,看来她对经营花店似乎也不怎么用心。《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此刻才上午十点,刚起床没多久的袁应蔷,便搂着小情郎又回到她的卧室。
“好几天没疼蔷姐了,今天非得大战三百回合不可!”张一彬淫笑着,突然抱起来袁应蔷,在她的惊叫声中将她扔到床上,随即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你不能斯文点吗?”袁应蔷娇嗔道,“三百回合,你行不行呀……我赌你今天最多来两次!”前几天张一彬工作太忙,一连几天都加班到半夜,没空跟她温存,袁应蔷早就春情荡漾了。
“那就试试看!我哪一次没把你操饱了?”张一彬按住袁应蔷双手不让她乱动,脸正对着脸俯视着她,忽笑道,“我们正要行苟且之事,怎么可能斯文得起来呢?难道要我请娘子宽衣,然后我们两个赤溜溜地藏到被子里面,才开始做吗?嗯,还得用正统的传教士体位,哈哈!”“松开啦!”袁应蔷双手一挣,发现还给他抓得紧紧的,笑道,“按住我干什么?想玩强奸吗?强奸啊……救命呀……”伸着脖子作势喊起来,身体开始扭动挣扎。
“嘘……别吵!”张一彬皱眉道,“不强奸你!我要你好好地服侍我一下,我都憋了好几天啦!按着你的手,只是想仔细看看蔷姐漂亮的脸蛋……”见袁应蔷停止了乱扭,于是含着笑注视着她的脸蛋,她那柔婉的面部线条、尖挺的鼻梁、性感的红唇,还有白里现在透着红的皮肤,正给张一彬看得满脸含羞,更显娇媚动人。张一彬朝着她的双唇吻了下去,松开她的双手。
袁应蔷立时抱着张一彬翻滚在自己的床上,一番热烈的舌吻过后,喘气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只把三楼租给身强力壮的男人吗?这幢楼几十年只有女人味,我想要多点阳气,来庇护我们……”“难道不是为了满足你这个骚货吗?”张一彬吻着她的耳边,手掌伸入她睡衣里揉着她胸前丰满的乳肉,袁应蔷扭着身子,发出甜美的呻吟声。
“其实,我本来是个狐狸精,勾引你就是为了吸光你的阳气……”袁应蔷格格笑着,一把握住张一彬勃起的大肉棒撸起来,“你怕不怕?”媚笑着嘟起红唇,对着张一彬的眼神眨着眼。
“我好怕哟!”张一彬哈哈一笑,翻身将袁应蔷压在身下,一把扯下她的小内裤,扛起她的一条腿看着她的屁股,说道,“我检查一下,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没有?”手掌在她圆润雪白的屁股上一拍,肥厚的臀肉抖了一抖,手指抹到她的屁股沟,手指对着她小巧可爱的菊花口一戳。
“别搞我屁眼!”袁应蔷尖叫一声,手慌忙捂向屁股沟,求道,“你这话儿太大了,好疼的!”在勾搭上不久,第三次偷情时张一彬便软磨硬泡,操了这个美熟妇的肛门。那时袁应蔷的后庭虽然早非原封,但还是被张一彬干得惨叫不停,第二天连正常走路都非常别扭,屁眼疼了几乎一整天。自此之后,袁应蔷便死活不肯再让张一彬搞后门了。
“好蔷姐,我不会再那么粗鲁啦!我会很温柔的……”张一彬摇着袁应蔷的手,死皮赖脸地嘻笑着。
“不行!”袁应蔷坚决不依,“我信你个鬼,你什么时候温柔过?”“那还不是蔷姐你要求的?”张一彬亲吻着她的额头,涎着脸怪声怪气说,“你不是一直都发疯地喊大力点……啊喔大力点的吗?手指甲每次都快把我肩膀抓破了!呶!”扳着肩膀侧身让袁应蔷看,却哪里有什么抓痕?
“你要死了!”袁应蔷听他这么夸张形容自己在床上的放荡样子,大羞嗔道。突然伸嘴一咬,咬住张一彬的下唇。
“喂喂……破了破了……要流血了……停停停停停……”张一彬大呼小叫,手掌从袁应蔷的屁股迅速移到她的下体,轻车熟路地在她下阴处一挖,袁应蔷格格娇笑着,牙根松开,反臂搂住张一彬的脖子,又湿吻起来。
“蔷姐,你好象有点湿了。”又吻了一会,张一彬捧住她的脸说。
“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小兄弟想做坏事了?”袁应蔷握着他的肉棒用力撸几下,轻咬下唇向他抛着媚眼。
“我还想好好享用蔷姐的服务呢,没那么快想干坏事喔……”张一彬按着袁应蔷的脑袋,往下贴到自己胸口。袁应蔷伸唇在他心口上轻轻一吻,伸出舌尖挑逗着他的乳头。
“舒服……继续……”张一彬轻哼着,摩挲着她的头发。娇艳的美妇人一边吻着舔着,一边扬着媚眼跟他对视,一路往下舔到他的肉棒处,轻拍一下那根家伙,笑道:“都翘成这样了,还说不急着做坏事?”启唇缓缓含进。
“嗬……看着我……”张一彬注视着袁应蔷含进自己肉棒的漂亮脸蛋,这个旁人难以接近的美艳女人,此刻正用她香甜的小嘴舔着他肮脏的家伙,那美丽的大眼睛还对着他一眨一眨的,满脸的媚态。《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蔷姐,跪起来,屁股翘高给我看……”张一彬半躺着,直对着袁应蔷含舔着自己肉棒的脸。听话的女人挪着身体,双膝跪趴着,屁股高高翘起,缓缓摇着。张一彬这个角度,刚好看到这含着肉棒的美丽脸蛋后面,那高高隆起的两片雪白大屁股。
“太性感了……蔷姐你好美……”张一彬由衷地赞美着,肉棒已经坚硬似铁。
“舒服吧?”袁应蔷含糊地回应,报之以狐媚一笑,吐出肉棒将口水均匀涂抹在棒身,一手轻轻摸着他的卵蛋,低头又再次将肉棒含入口里,仔细地舔着吸着。
“蔷姐,深喉一下好不好?”张一彬继续提出要求。
“才不要!”袁应蔷果断拒绝,马上又吐出肉棒摇着头,“你这么粗,难受死了。我今天还吃不吃饭啊?你这小王八蛋,姐这么用心服侍你了,还老是不知足!”食指拇指捏着肉棒,暗暗一掐。
“喂喂喂,轻点!”张一彬大呼小叫,翻身而起将袁应蔷压在身下,剥下她身上仅存的上衣,连着早就松脱的胸罩一起丢在床头,叫道,“现在轮到我来修理你了!”双手紧握着她的乳房,用力地捏紧,低头将她一只乳头叼在唇间舔起来。
“你轻点!疼呀……”袁应蔷一边格格笑着一边拍着他的肩膀。
这对丰满的乳房掌握到手里,张一彬哪里还轻得了?用力地揉搓着,充分感受着成熟女人这对却仍然娇嫩饱弹的乳肉,肆意揉成各种形状。嘴唇舔过一只乳头,又转头舔另一只,这个女人虽然三十五了,还生过孩子,但两只奶头还象少女一样又尖翘又娇小,连乳晕都还是粉粉的。
“别舔……喔喔……痒死了……你这坏孩子……”袁应蔷抓着张一彬的头发,放浪地呻吟个不停,突然双腿一盘,夹住张一彬腰间。
“想挨操了吧?”张一彬将头探到袁应蔷脸前,坏笑道,“求我呀,求我来操你……”“你这坏蛋……快来呀……喔!”袁应蔷含羞摇着他的头,却就是不肯说出个“操”字。倒是张一彬自己按耐不住,没等她叫完,粗壮的肉棒已然捅入袁应蔷水声泛滥的水帘洞中。
袁应蔷阴穴里的媚肉颇有节律地搐动着,紧紧裹住兴奋的肉棒。她性感的胴体在男人的撞击下摇曳着,丰满柔嫩的双乳四下乱甩。她一对媚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小情郎,口里不停吐出婉转悠长的呻吟声。
“好蔷姐,你要夹死我了……”张一彬闷哼一声,肉棒稍为稳一稳,吸一口气微微抽出,再重重插入,接下来便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大力抽插。跟袁应蔷搞在一起都几个月了,她在床上的习性张一彬已经充分掌握,刚刚那种情况袁应蔷显然快要到达巅峰,那就用一阵疾风把她送上去吧!
“小坏蛋……啊啊啊……你太强了……喔……”袁应蔷美丽的胴体搐动几下,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软了下去。张一彬只觉肉棒上一热,知道床单此刻定已湿透,肉棒深深捅入,伏身搂住袁应蔷,稍为休息一下。
“你还没射呀?”袁应蔷轻捧着他的脸,呻吟道,“你要操死蔷姐了……”“蔷姐的小洞洞里面好舒服,我的小兄弟不值得离开呢……”张一彬故意将肉棒在她的肉洞里捣弄几下,嬉皮笑脸地说,“蔷姐里面还在动呢,想要我投降吗?我偏不!”“每次都是我投降……”袁应蔷摸着他的脸,温柔地说,“你怎么这么强……”“我不练得强一点,怎么满足得了蔷姐这个骚货呢?”张一彬一边调侃着她,一边也休息够了,肉棒又缓缓运动起来。刚刚高潮过后还满脸春色的袁应蔷开始低声又叫起床来。
“姐都让你玩成这样了,嘴上还不肯饶过人家!”袁应蔷轻轻掐着他的手臂,屁股扭动,重新配合起他的抽插。
赤条条的一对男女,在床上翻来覆去,尽情交合着。
“蔷姐今天真的不开店吗?”张一彬忽问。
“干嘛呀,不要聊别的事情……”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女人,并不喜欢被别的事情打扰。
“如果下午也不开店,那我就痛快一下,我们下午继续?”张一彬自己也憋了几天,年轻人精力正旺盛,今天便打算玩个天昏地暗。
“你这个坏蛋,想的都是坏事情……”袁应蔷一边呻吟着,一边咬着唇拍了他一下,终于缓缓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今天就让蔷姐知道我的厉害!”张一彬叫着,扛起袁应蔷一条腿压到她的胸前,将她双腿分开大大的角度,身体完全压到她身上,就象做俯卧撑般的,开始了新一轮的急剧冲刺。刚刚才泄了第二轮的袁应蔷尖叫连声,指甲当真把张一彬的肩膀抓破,两个人在性爱的浪潮中,双双达到了巅峰。
“蔷姐给你搞死了……”袁应蔷翻着白眼,瘫在床上呼着大气,只觉得手中酥软,动也不想再动不下。
“我射了一次,蔷姐起码三次了,是不是?”张一彬上臂竖起撑住脑袋,欣赏着袁应蔷美妙的胴体在性爱的高潮过后,浑身发散出来的女人气息,另一手伸在她的胸前,玩弄着她软下去的乳房象流质般地在胸前荡来荡去。
“你厉害……行了吧……”袁应蔷一直都承认在床上,这个小坏蛋就是自己的主宰,每次都给他操得死去活来。
“可是蔷姐还有工作没完成呢!”爬起身骑到袁应蔷脸上,软下来的阳具往她的嘴里便塞。
“臭死了,不要……”袁应蔷每次都这么抗议着,但当然每次都无效,从来没都磨得过他。最终还是乖乖地轻张檀口,含着这根沾满精液和自己淫液的东西舔起来。
“蔷姐,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美吗?”张一彬每次都要仔细欣赏她口交的模样,故意说道,“你含着我小兄弟的时候,是最漂亮的!”“我去你的!”袁应蔷吐出阳具啐道,伸手一推,张一彬也不用力与抗,从她的脸上爬下来。就当袁应蔷还在侧头吐着口里的唾液时,张一彬却又扛起她的大腿,将脸伸到她分开的双腿间。
“干嘛呢!”袁应蔷见他盯着自己私处,羞得便要合起双腿,却被张一彬按住。
“我要仔细看看蔷姐的销魂洞……”张一彬嘿嘿笑着,手指在她湿糊糊的胯间抹着,几根细嫩的绒毛粘在阴唇上,给他轻轻抹下。袁应蔷羞叫着“别这么看”,伸手欲挡,自然被张一彬阻住。
“蔷姐的屄颜色还很嫩呢……”张一彬继续羞着她,这个女人以前应该确实做爱不多,不仅肉洞紧凑,阴部的颜色也不深,说是才二十多岁也能信。张一彬手指在她的外阴唇抹着,渐渐挖入更加湿成一团的肉洞里,接触到里面柔嫩的肉壁,便马上感到那儿颤抖起来,和着还没干涸和爱液和精液,滑溜溜地轻松让他的两根手指完全捅到底部。
“别……别搞我了……”袁应蔷还企图抵抗,给张一彬的拇指轻搔几下小阴核,尖叫一声,雪白的胴体又是软瘫下去,任他为所欲为了。
“蔷姐怕是又要来第四次啦……”张一彬坏笑着,两根手指就象肉棒一般又抽插起来,低头将她的阴核吸在唇间轻舔着,淡淡的骚味窜入味蕾,张一彬干脆插入到第三根手指,用力地又挖又插。袁应蔷这下几乎可以说是在“惨叫”了,没片刻身体便又抽搐起来,终于“呜”一声长啼,下体急抖,喷出一阵清液,把张一彬整个小臂都完全打湿。
“爽不?蔷姐?”张一彬湿淋淋地提到手臂,在袁应蔷面前甩一甩,水珠甩到她的脸上。袁应蔷只是哼唧着“搞死我了”,身体尤自颤个不停,双眼似已有点失神,呆滞地不知望向何方。张一彬将刚刚指奸了她的手指送到她的唇边,袁应蔷“嗯”的一声扭头躲避,可当张一彬继续将手指追着她的双唇伸入她的唇间时,袁应蔷认命般地含住,回复了些许神采的大眼睛横一下张一彬,似在责备他一样。
“原来蔷姐不仅含着鸡巴漂亮,含着手指也好的美的喔……”张一彬笑着,手指还故意在她的口里捏着她的舌头。
袁应蔷“哼”一声拍脱他的手,嗔道:“蔷姐都让你玩成这样了,还老是这么羞辱我……”“谁叫蔷姐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棒呢……”张一彬说,“休息一下,我们下午再来。”当下搂着袁应蔷躺了一阵,双双起来洗了个鸳鸯浴,叫了份外卖吃过中饭,又扑回床上。袁应蔷说有点累,于是两个人又睡了会午觉。
张一彬却哪里睡得着觉?昨晚累了几天一回来就蒙头大睡,一直到九点多才起床,到现在才三四个小时。他一贯体力甚好,刚刚一轮激烈的性爱并没消耗多少,吃过饭之后不仅精神大振,欲望也早就重启了。搂着袁应蔷说是“午睡”,其实一直毛手毛脚,摸乳抠阴,渐渐硬起来的大肉棒贴着她的后背和屁股蹭来蹭去,袁应蔷身上的睡衣全都给他解开了,裤子也被拉到膝盖下面,全身几乎又是光溜溜。
给他这么搞,袁应蔷哪里还睡得着,也就眯了片刻眼,禁耐不住,火起来揪住他不安分的大肉棒,伸掌便扇了几下。
“疼喔疼喔……”张一彬怪叫着,“不行,要罚你亲亲它!告诉它,它是你的小宝贝,你要把它亲得舒舒服服的!”按着她的脑袋靠向自己胯下。
“我才不!”袁应蔷道,“你是个小坏蛋,这东西是小小坏蛋,坏死了!”口里说着“坏”,双手却温柔地合掌捧住肉棒,轻轻抚摸起来。
事已至此,新一轮的缠绵当然也就开始了。两个人将身上多余的衣物瞬间脱光,袁应蔷屁股朝着张一彬,趴在他的身侧爱抚着他的肉棒,终于还是“亲”了一下,含进口里吸吮起来。张一彬只是不停地揉着她的屁股肉,不时也摸向她玉脂般的大腿,却就是不碰她的私处。
袁应蔷也不管他,反正身上哪个部位都给他摸透了,爱摸哪儿摸哪儿,倒是这小子这根家伙又粗又长还很强,太让她爱不释手了,吸吮了一阵,双唇沿着棒身上下舔弄,渐渐舔到他的卵蛋上。
“舒服……唔……蔷姐,手指摸摸那儿下面……”张一彬轻哼着。于是袁应蔷一边舔含着他的卵蛋,一边用手指轻轻按摩在他的会阴处。
“好舒服……蔷姐,再摸下面一点……嗯,往后一点……”张一彬继续哼着。袁应蔷白了他一眼,手指继续移动,没移多远,立即缩了回来,啐道:“再下去就是屁眼啦!”“就是那里啊,用温柔的小手抚摸洞口,很舒服的!”张一彬说,“象这样……”手指从袁应蔷的屁股突然侵入她的屁股沟,碰一下她的菊花口。
“别搞我那儿……”袁应蔷慌忙扭着屁股闪避。
“放心,我不插进去,就是在外面轻轻摸……”张一彬按住袁应蔷的小腿,手指在她的菊花口轻轻搔弄,说道,“是不是痒痒的很舒服?”果然是痒痒的挺舒服。袁应蔷听他答应不插进去,也不挣扎了,继续含着他的肉棒,用手指抚摸他的屁眼。忽道:“你怎么喜欢被人摸这里?难道你喜欢搞基?”“我呸!”张一彬又好气又好笑,拍一下她的屁股,说,“我才不是。象蔷姐这样的大美女,我才喜欢让你摸……嗯,要是用舌尖轻轻钻进去,更舒服……”“你想得美!我才不干,臭死了!啊喔!”袁应蔷说没两句,屁眼给他手指一压,生怕他插进去,惊叫一声屁股一缩,滑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