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妻
作者:junning
一间中式的卧室,一张中式的红酸枝大床上,躺着一个,没有知觉的中年男人。卧室里弥漫着沉香的味道,一个念佛机不停的放着大悲咒。两个中年女子,坐在卧室里的圈椅上小声的说着话。 列位看官,你们猜的没错,床上躺着的就是我钟鸣远。但是你们以为我没有知觉那是大错特错。我有知觉,我能听到身边的人说的每一句话。我也能凭着嗅觉,知道床边的人,是不是我心里最爱的老婆何雪。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我睁不开眼,我动弹不了,我不能对身边的任何事和任何人,做出一点点的反应,哪怕是简单的动一下我的手指,这样的小动作,我都做不了。这事要从3个月前的一天说起。
嫁妻 嫁妻(01)
g2019年8月19日字数:4500人物介绍:钟鸣远,本文苦主,45岁。
何雪,钟鸣远之妻,43岁。
钟晋鹏,钟鸣远与何雪之子,22岁。
何媛,何雪一起长大的闺蜜,43岁。
杨建国,何媛之夫,45岁。
杨曦涵,何媛与杨建国之女,21岁。
杨俊豪,何媛与杨建国之子,17岁。
正文一缘起一间中式的卧室,一张中式的红酸枝大床上,躺着一个,没有知觉的中年男人。
卧室里弥漫着沉香的味道,一个念佛机不停的放着大悲咒。
两个中年女子,坐在卧室里的圈椅上小声的说着话。
列位看官,你们猜的没错,床上躺着的就是我钟鸣远。
但是你们以为我没有知觉那是大错特错。
我有知觉,我能听到身边的人说的每一句话。
我也能凭着嗅觉,知道床边的人,是不是我心里最爱的老婆何雪。
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我睁不开眼,我动弹不了,我不能对身边的任何事和任何人,做出一点点的反应,哪怕是简单的动一下我的手指,这样的小动作,我都做不了。
这事要从3个月前的一天说起。
三个月前,爱好鸟类摄影的我独自一人,跑到了缅甸去旅行,拍照。
那天我和我的鸟导带着拍鸟的导游,简称鸟导,正在林子里寻找缅甸的珍惜鸟类肉冠鸭,因为听鸟友说,在这片林子里有拍到过,所以我也打算在这里碰碰运气。
然而我的运气并不好,虽说也拍到了不少不错的照片,但因为这次到缅甸的目的并没有达到,心里还是有些不甘。
就在我死心,决定接受这次拍不到肉冠鸭的事实,准备打到回府的时候,一只我从没见过鸟,出现在我面前10米的地方。
我小心的移动着我的身子,寻找着最合适的角度。
一不留神,脚底一滑,我顺着山坡滑了下去,依稀记得,我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身子,一边将相机紧紧的抱在怀里,同时一边用另一只手去寻找可以借力的地方。
我的手搭到了一颗大树,也打翻了树下的一个坛子,里面流出很多绿色的液体。
我慢慢的站起身子,相机在我的怀里保护得很好。
佛祖保佑,我也没有受伤,除了手上被那不知名的绿色液体打湿。
我在鸟导的帮助下,爬回到山坡,刚才的鸟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次的缅甸拍鸟,终归还是没有圆满。
我带着遗憾,回国了。
就在我回到家的这个晚上,吃完了晚饭,我兴致匆匆的洗了澡,靠在床上一边翻看着相片,一边等着老婆何雪,小别胜新婚,这对每一个中年夫妻都是一样的感受,可能是因为累了,我看着相片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一睡,我就开始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就一直这样躺在了床上。
多的检查,最后医生的结论是找不到病因,身体各项指标正常,我就是睡着了。
等我睡够了自然会醒过来的。
你说这都什么狗屁专家啊,我现在都不能睁眼,不能说话,连动一指头都动不了,还说我没事,是睡着了你说有谁睡着了,会这样何雪也没办法,于是又把我从医院接回了家。
介绍完躺床上的我,我们再说说,这坐在卧室圈椅上的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中,一个上穿粉红t恤,下灰色运动长裤,梳着马尾辫的女人,就是我老婆雪儿,大名何雪。
另一个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的,是雪儿的闺蜜何媛。
雪儿和媛媛,两人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在一个班,因为同姓,名字也相近,各种兴趣爱好也差不多,因此就一直玩在一起。
我们这一代,很多家里是独生子女,两人也没有兄弟姐妹,就一直以姐妹相称,因为何媛比我们家雪儿大了几个月,所以何媛总是像姐姐一样的对待何雪。
这次我出事,何媛更是跟着忙里忙外的,联系医生医院。
帮着雪儿照看着花店。
对了,说了这么久,好像都没有告诉过列位看官,我的职业。
我呢,在市民政局里做个小领导,平时喜欢拍拍照,特别喜欢拍鸟。
这次就是因为政府部门的强制休假,雪儿因为经营的花店准备装修,没有时间。
所以我才一人跑到了缅甸去拍鸟。
结果出了这事。
何媛自己经营个茶庄,何媛的老公杨建国,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
家里贼有钱。
何媛和杨建国育有一儿一女,女儿杨曦涵今年21岁,在市里的大学读大四。
因为何雪与何媛的关系,我家儿子钟晋鹏和杨曦涵从小就青梅竹马,自然大了就成了一对恋人。
鹏鹏大学毕业就进了建国的公司,跟着建国学习。
何媛与建国的儿子杨俊豪,今年17岁,在市三中读高二,别看小伙子今年刚过17,个子已经175,学习运动是样样优秀,还弹得一手好吉他。
列位我们言归正传。
话说何雪与何媛两人坐在一旁一边说话一边看着床上的我。
“媛媛,这次你辛苦了。”
“嗨,我们两姐妹那么多年,辛苦什么辛苦。这个时候我不帮你,谁帮你
雪儿,你也别急,医生不是说,鸣远没事,就是睡着了,他睡够了就起来了。”
“你见过谁睡觉一睡睡仨月的媛媛,你说是不是鸣远这次去缅甸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呸呸呸,什么不干净东西。那有那么多不干净的东西就你碰。别乱想。对了建国好像认识一个什么茅山道士,要不我让建国请来看看这样也好让你安心。”
“那你快点给姐夫电话,帮我问问。”
何媛也不废话,拿起电话直接安排起建国去联系了。
“雪儿,建国说我们运气好,那个道士就正好在建国公司,帮他看风水。他已经帮你约好,今天晚上9点,他会带道士来家里看看。对了道士姓王,听建国说是茅山派的传人,建国特别吩咐我们别怠慢了人家。”
“太好了,那你帮我问问,要准备多少红包给道长合适。”
“钱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交给你姐夫处理就好了。行了,你也别太担心了。你饿不饿,走吧,我们去做点吃的。晚上把孩子们都叫回来,一起吃个饭。
这段时间,孩子们也没好好吃过,不是快餐就是面的,这脸都小了。走吧,去做你的拿手的辣子鸡,我们俊豪最爱吃你做的这个。”
说话间,何媛把雪儿拉出了卧室。
我在床上,努力着想要睁开眼睛,努力着想恢复着对我身体的控制。
我知道我身体里有个不知名的力量,捆住了我。
就在我不断努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我隐约觉得,我的鸡巴好像有点涨涨的,我急忙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鸡巴上,可一点用也没有。
我绝望了,我躺在床上,想动一下也动不了,我现在就是想死,也无能为力,我不愿这样,像一个尸体样,躺在这里,让我爱人的人流泪。
看着我爱的人流泪,我连伸手为她擦去泪珠的能力都没有。
我难道就只能这样,无助的躺在床上,靠着鼻饲,苟延残喘的活着吗我如果死了,雪儿会伤心一阵子,但是她有鹏鹏的陪伴,有何媛的开导,应该很快就能走出来,也许何媛还会给雪儿在介绍男朋友,毕竟雪儿才43,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雪儿有了男朋友一定会和他亲热的,雪儿和别的男人亲热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男朋友会对雪儿温柔吗等等,我怎么又感觉到鸡巴涨涨热热的我没做什么啊,当我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到鸡巴上的时候,那种涨热的感觉又没有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传来了很多人的脚步声。
应该是建国帮请来的茅山道士来了。
“道长,您里面请。我先生就拜托您给看看。”
“钟夫人客气了,您是杨总的妹妹,我们也算有缘。贫道定当尽力而为。”
“道长,不知道我们能跟在旁边看看吗”
说话的是何媛的儿子杨俊豪。
“你这小子,道也大胆,也罢。我看这屋里也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大家就一起进来吧,不知钟夫人以为如何”
“道长,在场的都是我的家人,到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就怕人多影响道长您施法。”
“无妨,只是先看看,如果需要施法的时候,在说吧”
“那就依道长的”
我可以感觉到众人都进了房间。
都说上帝为了关了一道门,必会为你打看一扇窗。
这三个月以来,我发现我的听觉能力和嗅觉能力是越来越好,我现在甚至可以凭脚步听的出是谁,有几个人。
今晚的脚步声,只有一个是陌生人,应该就是何媛说的茅山道士王道长。
他站在我穿的左侧。
床的右边站着的是雪儿和何媛。
我儿子鹏鹏和曦涵站在床尾。
建国和俊豪则站在离王道长一步距离的地方。
“钟夫人,依贫道所学,钟先生没有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能不能掀开被子,让贫道在看看。”
“钟夫人,尊夫之症依贫道之见,是种了一种降头,不过也不能算是一种降头。尊夫近期是不是有去过缅甸”
“是的,鸣远就是从缅甸回来的晚上睡觉以后就这样了。”
“嗯,那不知那天晚上你夫妻二人可有行人伦之事”
“没有,等我洗澡出来,鸣远已经睡着了。”
雪儿羞红着脸回答。
“钟夫人,请看,尊夫的耳后,是不是青色的还有尊夫的胸口是不是也有一块青色的印子”
“道长,鸣远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钟夫人,刚才贫道说了,尊夫是种了一种特别的降头。这种降头严格上来说,应该是糅合了诅咒术和降头。这种降头目前已经失传了。贫道知道这,还是几年前和道教协会去缅甸交流的时候,听一个缅甸的老降头师说过。其实当初创出这门法术的降头头师,本意也非想害死人,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一些不满,法术创了出来后,他也没想过要传下去,所以这种法术也就失传了。”
听到这些,雪儿泪如雨下,要不是有何媛扶着,雪儿找就瘫倒在地上了。
“钟夫人,你也不必太伤心,先听贫道把话说完。不过下面的话,贫道建议还是不要太多人听了。”
“俊豪,曦涵我们先出去。”
建国连忙叫着两孩子和自己出去。
俊豪趁人不注意,悄悄把自己的手机留在了床底下。
“钟夫人,你确定要他们两个一起听吗”
“道长不行吗媛媛是我的姐妹,鹏鹏是我的儿子。他们两是我的亲人。也是鸣远的至亲。我想让他们也有权知道鸣远到底怎么了。”
“那好吧。希望你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先”
何媛说到“没事的,媛媛这段时间要不是你一直在我身边,我早就奔溃了。
鹏鹏有权知道鸣远的事。”
“其实,要让钟先生醒过来,不是难事。钟先生种的降头叫绿帽降。种了这种降头或者说是诅咒,不会让人丧命,只会让中了降头的人的太太红杏出墙。”
“啊”
“种了这种降头的人会先如睡觉一般失去知觉,从他醒来的开始,这个诅咒也正式开始。先说对夫人的影响吧,首先夫人你的身材相貌包括身体素质会开始逆生长,以半个月减少一岁的速度倒退,直到18岁的样子。其次夫人你要与不满18的男孩谈恋爱,最后要为男孩生下一儿半女的,这样这个诅咒就会自动破掉。再说对钟先生的影响。从钟先生中了诅咒开始,如果半年内诅咒没有开始启动,那么钟先生就会死去,诅咒将会落在你儿子身上。如果在你儿子身上还是没有开始,诅咒就会在钟先生的家族里传开,只到诅咒被启动,每一个中了诅咒的钟家男人的女人也都会变成淫妇。我要提醒夫人的是,如果你选择了让钟先生醒来,那么你将有半年的时间寻找和你恋爱的人,如果半年内没有开始恋爱,那钟先生一样会死。在你开始恋爱的三个月内,你们要偷偷的进行,不能让你的亲朋好友知道是谁。三个月以后才能让大家知道,在这期间,钟先生将会是下身瘫痪。当大家都知道和你恋爱的对象是谁以后,钟先生才会慢慢恢复正常。如果钟先生恢复以后打击报复你和你的男友,那钟家的所有族人会一个接一个的死于非命。另外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的,中了这种降头诅咒的,不太容易怀孕。”
“”
屋里一阵安静。
我他妈的是中了什么大奖,让我中了这种降头。
对了,应该就是那打翻的罐子里流出的绿色液体,就是这种降头,我操“那道长我要怎么让鸣远醒过来呢”
“其实让钟先生醒过来不难,夫人只要拿条你穿过一天的绿色内裤,套在钟先生头上,他就会醒过来的,好了,这事贫道帮不了你,怎么做得你自己决定。
贫道就先告辞了。”
嫁妻 嫁妻(02)
2019年8月21日
字数:4700
(二)苏醒
我的世界,就这样因为一次旅程,为了我自己那点小小的爱好,彻底的崩塌
了。
不,不仅仅是我的世界,我还毁掉了雪儿的世界。
我曾经发誓要保护好雪儿一辈子的,这离一辈子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就因
为我一次无谓的旅行,毁了。
想出这个降头诅咒的人,是有多无聊啊。
这分明就是要让良家妇女出轨,这和劝妓女从良有什么区别,都他妈的是吃
饱了撑的人,才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我不希望雪儿为了救我,让自己沉沦。
那怕会影响的整个钟家,谁都可以出轨,唯独雪儿不可以,她是我一个人的。
心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你不要忘了,刚才道长说了,如果诅咒没有被开始,
那钟家的女人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这也包括了雪儿。
雪儿救你,那这个诅咒最多也就应在你和雪儿身上,而且雪儿也不会变成人
尽可夫的淫妇。
雪儿也会收获一段恋情,生了孩子以后,诅咒破了,雪儿还是会回到你的身
边。
这也就是你们夫妻生活的一个小插曲。
小插曲?真的会是这样吗?后面我们的生活还能和从前一样吗?我不信!不
信又能怎样?这个时候,你信或不信有用吗?你想想,这个诅咒会让雪儿的身材
相貌身体素质恢复的18岁的样子,这个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这等于给了雪
儿多了20多年的命,不出意外,雪儿要比你要多活那么多年,你死了,你难道
会忍心让雪儿孤独一人?你不希望有人能陪伴着她?现在只是提前让这个人出现
罢了,而且你还可以帮雪儿把关,还可以在雪儿受伤的时候,保护她。
这不挺好的吗?可我无法接受雪儿和别的男人亲热?拉倒吧,你敢发誓,你
从没有幻想过雪儿和别人亲热?是谁偷偷的浏览绿帽网,是谁偷用小号加进绿帽
群,又是谁在一边看红杏文一边撸的?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我,我,我那是想玩别人的老婆。
玩人妻者,人亦淫其妻,这个道理你也不是不懂。
那我也只是想想而已。
现在却是要变成现实。
我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别忘了,你现在躺在这里一动也不能动,你有什么权利来决定什
么事?还不是要雪儿决定,你接不接受有意义吗?再说了,雪儿已经三个多月没
有性生活了,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雪儿现在的性欲望,是你能满足的吗?哪次
不是你先败下阵来?你自己想想你已经多久没有让雪儿高潮了?这几年如果不是
靠小玩具,靠延时喷剂,你什么时候能让雪儿高潮过?我…我…我什么我,承认
现实吧,你进绿帽群,不就是幻想着哪些出墙的红杏是雪儿嘛。
我脑子里两个声音在争吵不休,我慢慢发现,我的鸡巴坚挺着,一动一动的。
雪儿送走了众人,打来一盆水,准备帮我擦身子,顺便帮我换下尿不湿。
当雪儿解开尿不湿的时候,我的鸡巴弹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向天而立。
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雪儿来到了我身边,脑子里的两个声音停止了争吵。
一起在呐喊,「快摸我鸡巴!」
我能感觉到雪儿的呼吸加快了,毕竟我俩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而且我的鸡
巴也很久没有这样坚挺了。
我没有有等太久,雪儿的手如我所愿的,摸到了我的鸡巴上,可就在雪儿的
手摸到我的鸡巴时,原本坚挺的鸡巴瞬间就软了下来,而且还有缩小的迹象。
「操他妈的,这什么狗屁诅咒,居然能让雪儿碰我的时候鸡巴瞬间变得软绵
绵的。你不让我们夫妻做爱也罢了,连打飞机高潮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雪儿看着一碰就软的鸡巴,轻轻的摇了摇头,拧了把毛巾,认真的帮我擦起
身子。
我全身上下被雪儿脱了个精光。
很快,雪儿帮我把身子擦拭干净,盖好被子,就自己去洗澡了。
脑子里的两个声音又开始争论起来。
看到了吧,你现在连鸡巴都硬不起来了,你不让雪儿找男朋友,你想看着她
枯萎吗?你现在的鸡巴也只有依靠幻想着雪儿和男朋友亲热才可以硬起来。
:.
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刚才要不是我们说到雪儿找男朋友,说你幻想绿帽群里的出墙红
杏是雪儿,你的鸡巴能硬?说实话,既然现在选择的权利不在你这里,跟我说说
,你想雪儿找什么样的男朋友?不,我一点也不希望雪儿找男朋友。
别硬撑了,别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你怎么想的我会不知道?你看你看,你的鸡巴又硬起来了,还死撑!两个声
音在我脑海里喋喋不休,我很想有第三个声音出来大喊一声「安静!」
可这个第三个声音始终没有出现。
直到一阵幽香传来,雪儿上了床。
世界安静了下来。
雪儿看着我坚挺的鸡巴,伸手摸了过来。
雪儿的手握住了鸡巴,可是鸡巴又瞬间变软了。
雪儿不死心,低下了头,将鸡巴含进了嘴里。
其实雪儿不喜欢帮我口交,以往都是要我求上很久,雪儿才会勉强的帮我舔
舔,这样整个鸡巴的含在嘴里更是少之又少。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今天的鸡巴很小,有3cm吗?我不知道。
包皮将龟头包裹了起来,雪儿含着我的鸡巴,不断的想将鸡巴拉长,手与嘴
配合着,努力的将龟头露出包皮,舌头在马眼与冠状沟上划动,这些雪儿从来没
有用过的技巧,雪儿都用上了,虽然生疏,但雪儿还是努力着,想让我鸡巴竖起
来。
我在脑海里也配合着幻想,雪儿是在帮她男朋友口交,可鸡巴还是顽固的保
持着疲软。
雪儿累了,手与嘴放开了我的鸡巴。
就在这时,鸡巴用看的见的速度翘了起来。
我想这个时候雪儿应该和我一样,心情从沮丧到兴奋。
雪儿的手又握住了鸡巴。
鸡巴又是瞬间的变软。
雪儿手一放开,鸡巴又变硬。
雪儿小心的把身体贴向我的身体,就在我们肌肤贴近的时候,鸡巴又软了。
雪儿又试了几次,我的鸡巴就一下充血一下失血的。
雪儿彻底的累了,趴在我的身上,我俩的性器贴在一起。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雪儿的阴毛已经被水打湿了。
缝里还有点水在慢慢的流出。
水打湿了我的阴毛我的鸡巴,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更小了。
我的胸口凉凉的,那是雪儿流下的眼泪。
这一刻,我知道雪儿的决定。
罢了,罢了,就让这个诅咒就只应在我和雪儿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