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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同人 晴空贺礼(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重装烤兔36e
崩坏3同人 晴空贺礼(改)
作者:重装烤兔36e

这是一篇已经完结的小短文,围绕着布洛妮娅和齐格飞的故事展开。 邪教cp,ntr(广义)慎入!





崩坏3同人 晴空贺礼(改) 【晴空贺礼】(改)
2020年9月9日(上)————爱她算不得错误。《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碰过烟了。”齐格飞扶着墙缓缓走下楼梯,走到门口,点了一支烟。每一步都很沉重,他却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快要飞起来了,“我这算是节欲了,对吧。”
他擦拭着额头上的微汗,走出楼道,站在楼前,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下午的冷风撞上齐格飞的身躯,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布洛妮娅认为,比起抽烟,在有妻子女儿的情况下,还在外面与其他人生活,可不能算作节欲。”身后的声音回答了齐格飞。齐格飞回头看向布洛妮娅。
“哦,我的小布洛妮娅,你竟然跟我下来了,我一点声音都没听见!”
布洛妮娅没有答话,也不管身上的浴巾是否遮得严实,指了指自己的腿部的装甲。
“为什么跟下来呢,怎么不在被窝里多躺一会儿?”齐格飞问。“布洛妮娅只是想送送你。”布洛妮娅轻歪头看着齐格飞,“会给齐格飞带来困惑吗?”
“不不不!当然不会。”齐格飞把刚点着的烟掐灭,凑近去抚摸她的脸蛋。
齐格飞走在回家的路上,准确的说,是自己和妻子家的路上————如果和布洛妮娅相处的地方也算自己的家的话。
他想不起来最后跟布洛妮娅说了些什么,他把布洛妮娅送上楼后就独自离开了,布洛妮娅对他说的那句话使他耿耿于怀。“节欲”这类字眼他很敏感,他一直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节欲的人”。但哪怕是承诺自己戒烟,也在方才和布洛妮娅温存后,一直兴燃了一支。
或许欲望这种东西是相通的,方才的布洛妮娅比之前的几次都要更加投入。
坐在自己身上来回起伏时,勾勒住自己的脖子,失神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用上半身剐蹭着自己的胸口,企图用她贫瘠的乳房搜刮出每一丝的快乐。
14岁,面容可爱,身材娇小却玲珑有致,本就具备极大诱惑力的稚嫩少女,如此的举动怎能不让男人意犹未尽?只不过齐格飞望向她的紧致诱人的穴口,透过浑浊的液体瞥见一丝红润。他不忍地走到门口,偷偷给了自己一巴掌,晃晃脑袋,点了支烟。
小时候他觉得当一个十全十美的人很简单,做一个孝顺的孩子,将来考上一个好大学,长大后做一个好丈夫等等。可当他看见那些十分感人的孝子的故事,便觉得原来人人夸赞的“孝顺”不愧是被人人夸赞的,要是很容易做到,也不会被如此夸赞;当他捧着那些文学名著,科普书籍阅读时,便觉得原来大街上漂流的流浪汉、乞丐、卖艺人等,皆在情理之中;当他出入职场,看遍人情世故时,便觉得原来监守自盗的、阳奉阴违的、无所事事的,都是泛泛而存的;当他去他女儿的学校,看见琪亚娜班上的一个女孩时,他便觉得,原来那些到他这个年纪都还没结婚的人,在这些方面会有优势。
而当他接近那个女孩和她交谈,听到她平静软糯的语气,透过澈如止水的灰眸窥见淡然的内心时,他便觉得,原来“十全十美”并不应当作为男人的追求目标。
齐格飞留意到布洛妮娅上下学总是独来独往,便不顾唐突,以同学琪亚娜父亲的名义接送她回家。而他并没有开车接送过自己的女儿,所以伶俐的布洛妮娅一眼就看得出来,他就是奔着自己而来的。但一直以来的某种憧憬,或者说幻想,让她无从拒绝。
他们在车上聊了很多,布洛妮娅告诉齐格飞自己并无父母,自己是从孤儿院长大的。齐格飞扭头看向副驾驶上的她,将手放在她的头上,简单地安慰了她一下。那是他们的第一次独处。
当他们第二次独处时,就已经在布洛妮娅家的床上了。
那时的布洛妮娅,扶住齐格飞的腰,制止他怜惜地向外拔出,鼓励他继续抽动的同时,痛苦地紧闭双眼,嘴巴嗫嚅着不知道在呼喊着什么,仿佛做着噩梦。
惨淡而宝贵的处女血在禁忌的缠绵之处一点点溢出,布洛妮娅觉得自己所怖之阴霾在旧梦里被一丝丝照亮。
而齐格飞,他的确被布洛妮娅的出现改变了,通向“十全十美”的反方向。
齐格飞说不清这到底是好是坏。
“布洛妮娅渴望有个人像家人一样关心照顾布洛妮娅。”布洛妮娅事后紧紧搂着齐格飞,亲吻了他的脖子,“我渴望了十四年。”
齐格飞望着天花板,他有些慌了神。
“布洛妮娅得到了齐格飞的爱,就得到了很多的家人,笨蛋琪亚娜可以当作布洛妮娅可爱的女儿,塞西莉亚阿姨可以当布洛妮娅的姐姐————”
还没等布洛妮娅说完,齐格飞猛地起身,打断了布洛妮娅的话:“绝对不可以!”
“可布洛妮娅爱齐格飞,齐格飞也爱布洛妮娅。”布洛妮娅并没有因为这个打断而受到影响,声音还是如此得缺少情感,但依旧真挚。
“但她们是不会接受你的。”齐格飞向她解释道,“塞西莉亚会很难过,会很愤怒。”布洛妮娅微微皱起眉头:“为什么,布洛妮娅会对她们很好的。”
“我要是像对待你一样对待塞西莉亚,你会是什么感觉?”
“布洛妮娅会觉得齐格飞是个很温柔的人。”
“那……”齐格飞侧过身,盯着布洛妮娅的眼睛,“那要是我像这样对待除了你和塞西莉亚以外的女人呢?”
“…………布洛妮娅会很难过,很恼怒。”
齐格飞庆幸自己让布洛妮娅说出来这句话:“就是这个道理,塞西莉亚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而生气,所以千万不能让她知道,懂吗?”
布洛妮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翻过身去,将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看到她这样,齐格飞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并没有完全说服布洛妮娅,但他要将这段恋情持续下去,他认为布洛妮娅已经离不开他了————至少他离不开布洛妮娅了。
他要承担自己的义务。
他从后面搂住了她,她感受到坚实的臂膀包围了自己。他闻着淡淡的奶椰香,抚摸着她的头发,这份灰色比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还要纯澈。“我永远爱你,小布洛妮娅。”齐格飞凑近布洛妮娅的右耳低语着,“我这都是为了你。”
“布洛妮娅认为齐格飞的这句话有百分之五十一的可能性是为了布洛妮娅,而百分之四十九的可能性是为了自己。”布洛妮娅僵直在齐格飞的怀里,如此说道。
“亲爱的,我可以发誓。”齐格飞刚说完,布洛妮娅就翻过身,用肘部支撑起上半身,肌肤太过于滑嫩,身上的被子即刻落到腰部。他只是在一瞬间看到了她几乎并未发育的胸部,下一秒,就是布洛妮娅近在咫尺的脸颊。
大概过了三秒,她慢慢离开他的脸,贴着他的耳朵轻语:“要发誓的话,就像这样发誓吧。”
这时双方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相同的节奏,快得让人喘不上气。他们看着彼此的脸,打算再一次相互“起誓”。
齐格飞把被子掀下床,盘住布洛妮娅的胳膊,与她双目对视,教她再次缓缓仰倒。
视线不曾分离出彼此的眸,倒是那股熟悉不久的奶椰香窜入鼻腔。本着从抚慰压在身下的小天使的想法出发,齐格飞打算从头开始。
来自西伯利亚典型的笔挺鼻梁,平日软糯的鼻音,是怎样从那柔软弹润的鼻翼中发出的呢?齐格飞将那含住,让布洛妮娅在微微的窒息中,开始接下来的欢愉。口腔湿滑而微甜,但舌根方才缠绵得已有些疲累,蜻蜓点水即过。
抚过脖颈,口中吸入大量的空气,和布洛妮娅肌肤上的荷尔蒙,虚幻的快乐冲上大脑,教人继续由上到下啃咬着,尽管真正含入口中的肌肤没有多少。
女孩羸弱的身材,仰倒时紧张的呼吸下,能看到肋骨的轮廓。乳房的形色已没有形容的必要,齐格飞还没有布洛妮娅在意它。只是双手捧上那片薄薄的柔软,再下抚纤细的腰肢,再捧上那片薄薄的柔软,指边不经意地擦过蜜豆,惹得她不安地扭动。
“啊——”悠长的娇吟,伴随着体躯的轻颤,那是体肤之亲到达临界值的回应。小女无诱骨而自成媚意,这打消了他细水长流的想法。
口舌向下,经过同样柔软的小腹。恶作剧般的啃噬侧腰,痒得布洛妮娅花枝乱颤。当阳根毕露,包皮的系带碾过留在小腹上的唾液时,水到,渠将成。
“布洛妮娅。”齐格飞看向她,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温和,不要跳出太多的欲火。“你才刚刚第一次,马上又来,会不会……”
“没事的,尽管很痛,但和齐格飞做爱是很愉快的事,布洛妮娅心甘情愿。”
她将双腿缓缓绕上他有力的腰,“刚才齐格飞教我的,是这样吗?”
“不,再往上一点点,对…………”本是安抚布洛妮娅,现在倒是齐格飞有些感动。
“又要开始了哦。”
“嗯。”
血丝乘着白浊液游荡,在蜜穴口睥窥可见。他皱皱眉头,开始挺进。紧窄的蜜穴似乎难以容下他的巨大,冠状口刚刚没入,就是紧夹的快感,然后将他弹斥出去。齐格飞只好用手扶住,逼它缓缓没入。
“嘶————”交合处如同一只环,将整个阳根勒住,缓缓向下推时,擦过的每一寸都带来舒适,令他倒吸一口气。这才第二次,他也还没适应布洛妮娅的芳泽地。驻足在入口处不远,调息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进发。
深入其中,才发现其中早已是各种潮水交叠着的泛滥,清浊墨染着血丝,但这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里面的粘滑、灼热。一阵阵快感带着过强的刺激而来,弄得他后腰一阵阵地酥软。他强挺着,抱着征服的决心。
怀下之人吃痛而颤抖着,却不忘克制地搂住对方。
或许是水到渠成,或许是浅薄的怜悯心散失殆尽。到达了某一个点时,他就深深地滑落了进去。
“唔——”布洛妮娅全身一缩,手掌握成小拳,齐格飞感觉自己身体被紧紧衔住,怀中的她戒断地颤抖,像是老旧的木门在呻吟。
“布洛妮娅?”齐格飞刹住车,吓得不敢动,回想起第一次结束后满枕头的泪水,他不免有些担忧。
“布洛妮娅?”
女孩只是紧闭着眼,没有回应。或许是紧张得没有听见,又或许是害怕得不敢回应。
“没事的,没事的……”齐格飞下巴抵在布洛妮娅的肩膀上,抚着她的头发。
她才14岁,他正在做一件糟糕的事,不是吗?所以他不敢去看布洛妮娅的表情。
只是驻足在她的深处,侧耳倾听她的呼吸———绵慢、悠长,说不出是舒缓还是沉重。
就连那深处也顺着呼吸微微耸动,抚拨他的首头,静谧地挑逗着。
“布洛妮娅?”
“嗯。”
就当这是允诺吧,心怀鬼胎的人这么想着。
抽动缓缓开始,紧致得充满压迫的通道里,他发现自己很难做到慢而浅,只好克制着速度遥入长出。每次的突入都伴随着无数小口的吸吮———一同现在紧紧缠绵的他俩。
“哈啊————布洛妮娅!”享受着缠绵中,他试探地喊出对方的名字,企图得到同样愉悦的回应。
“没……没事的、齐格飞、没关……系、”
虽说是恶徒闯入弱女之宅,却反倒是宅子的小小主人在安慰自己。《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像是明白自己的意思一样,布洛妮娅的话让他完全放开。
每当悠长地抽出时,布洛妮娅就深情地凝望着他,再次贯彻进去的时候,好看的双眸就微闭。嘴中难以吐露出一丝话语,但眼神顺着进出的节奏飘忽不定,身体也轻柔地调整着位置迎合。一只默默承受着你的一切的尤物,怎不令人感动和喜爱?!
速度不断加快,节奏变得小而绵密。第一次时布洛妮娅还要强迫自己担忧地抬起头望向穴口,现在痛苦减少,反而频繁而难以承受的快乐让她索性紧闭双眼。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齐格飞~”
不是妖媚的鼻音,也不是弱气娇滴的哭喊,甚至也不是铿铿的呻吟。只是一种回应,一种来自本能的、对满足的回应。
但这是布洛妮娅,万千思绪不溢于言表的布洛妮娅。只要流露出一丝对性的渴求,就足以让任何人为之欲罢不能。
齐格飞拼了命地大力摇摆。穴中是绵软的小口还是厚实的铁壁,他已无从分辨;通道是紧窄还是宽松,他已不知不晓;道德、克制、怜悯、享受,他都忘了。
他无从形容任何,只因他早已溶于布洛妮娅的形之中。
沉浸、沉浸。
意识比自尊更早飞到九霄云外,视觉被名为情欲的迷幻药剥夺,连听觉也一并丧失,只剩下怀下小女孩的啜泣:“布洛妮娅好难受……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顶峰之时,他把布洛妮娅死命抵住,仿佛要把谁牢牢关起来一样。
而布洛妮娅则是死命的往上贴,双腿盘住他的腰,身体一阵阵地蜷缩着,像是抱住了救命的稻草。
“呜呜呜呜呜————爸爸!!!”
她深处奔涌了清澈,他顶端泻下了浑浊。
“我得走了,待得有点太晚。”
布洛妮娅还是没有回应。重复第二遍时,她才缓缓松开紧锁对方的腿和双臂,重复第三遍后,齐格飞才站起身来。
怀着歉意,他尽可能抱着温柔的笑,给她拭干了糊满脸的泪水,冲洗了下身子,穿上衣服然后推开门。
“你刚才说爱我,对吗?”布洛妮娅把歪斜的床垫推正。
“什么?”齐格飞没听清,把头探回卧室里。
“齐格飞刚才说好爱好爱布洛妮娅,是真的吗。”寒冷让她轻轻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盖住身子。“喊了好几次。”她把小脑袋埋在腿间。
齐格飞愣了神。
车上,齐格飞盯着挡风玻璃看,来往的车辆遮挡了他的视线。那上面是一个14岁小女孩甜诱的身姿。布洛妮娅的身体又致密又温柔,在她里面进出让齐格飞流连忘返。手握方向盘,他开始总结着这次旅程,但除了愉悦还是愉悦,记不起任何细节。
霎时,他有一种倒车回去破门而出,把还没穿好衣服的布洛妮娅摁在墙上再次啃咬的冲动。
“可爱也是性感的一种啊!”他发出这样的感叹,甚至还讲出了声。
只是,想到布洛妮娅两次满脸的清泪,临走前的最后几句话时,他的心情沉重起来。
还有那声似有似无的“爸爸”,更让他觉得摊上了什么一样。
不过嘛,齐格飞虽然不知道把自己的一份小小纯洁交给其他男人的少女是什么感受,但占夺掉布洛妮娅第一次的那个黄昏,他绝对终生难忘。
还tm做了两次。
转眼就到了家门口,齐格飞停止了回忆。与布洛妮娅的第二次独处,特别而顺利地结束了。
“我回来了!”
“最近怎么老是加班啊?开了家长会之后。”妻子塞西莉亚给齐格飞打开门。
“这跟家长会有啥关系?而且我才加班两次啊。”齐格飞装作不解地问。
“那是我记错了……话说你是不是被家长会上老师精英主义的言辞洗了脑?
我们可不是为了给孩子报一堆补习班,疯狂挣加班费的家庭。”塞西莉亚轻笑着看他,“欢迎回来!”
“欢迎回来————————臭老爸!”琪亚娜坏笑地从卧室跑了出来,“有没有带什么好吃的东西呀?”齐格飞一脸疲惫地看着这与自己最亲近的女儿,和与自己最亲近的妻子————至少曾经是。
“明天,明天给你带点面包片,我们吃吐司披萨好不好?”
“太棒啦!”琪亚娜白眼吐了吐舌头。
“不要买太多。”塞西莉亚说,“快去洗洗手,吃饭了。”
饭桌上,他们谈论着各种事情,从鸡蛋到宇宙;从邻居到历史人物;从鸡毛蒜皮到国家政治。而这次,齐格飞并没有怎么参与其中,心不在焉、自顾自地吃着饭。
“妈妈,你知道布洛妮娅吗?”琪亚娜突然扭头问塞西莉亚。齐格飞愣了一下,盯着女儿耸动的嘴巴看。
“是你那个同学吗?”塞西莉亚放下手中的叉子,“她的学习成绩特别好,我有印象。”“是她,没错。”琪亚娜接着说道,“她最近怪怪的。”
齐格飞还在盯着琪亚娜,仔细地“盯”着女儿接下来吐露的每一个字。
“她最近对我特别好。”琪亚娜将目光下移,“不知道为什么。”“对你特别好?”塞西莉亚接着她的话说下去,“那不是挺好的吗?”“有什么好的,”
她嘟着嘴,“烦死了,笨蛋布洛妮娅!”塞西莉亚没有接着她的话茬说下去。
齐格飞发着呆吃完晚饭,又心不在焉地干些他现在想不起来的事情。然后他躺在床上,旁边躺着就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也是爱着他的妻子。
借着窗户透着的微弱的月光,他侧过身看他的妻子,她侧身睡着,美貌不减当年,齐格飞看了看她的睡颜,又侧过脸看了看天花板,当他看着天花板上熄灭的吊灯时,他脑海里浮现出布洛妮娅熟睡时的样子。
那时候的她表情无比放松,手和脚却紧紧抱着自己,大概只有他在的时候她才能睡得安稳吧。他的脑海就好像开始了一次次对比筛选似的。
塞西莉亚的脸,布洛妮娅的脸,重合在一起时,五官有的地方交叠,有的地方没有;吃饭时,塞西莉亚的咀嚼相对克制,会不停地赞美食物的美味————即使出自自己之手的饭菜有时候自己都不满意;布洛妮娅要是加快了进食的速度,那就算是在无声的赞赏他这个厨子了。
做爱时,塞西莉亚像一潭温水,柔和地包容着自己,不吝于频繁的亲吻、赞美、吐露爱语,与自己分享肉媚之欢;布洛妮娅则是尽可能紧贴着自己,把脸埋进自己怀里默默承受着,用情欲难忍时才哼出的鼻音、幼小稚嫩的身躯,诱惑自己更放肆地单方面侵占。
他的幻想越来越离谱:她们的肉体,着上盛装时的艳丽或者甜美;穿上情趣服装时的妖娆或者可爱;塞西莉亚小时候的样子、布洛妮娅长大了的样子、体肤能闻到的不同韵味、她们身体涂满香皂时的样子……还是没想出什么来,齐格飞伸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她们没有相似之处,无论年龄、三围、性格或是眼神,都没有一丝一毫相似之处。就连处事风格都存在着巨大的差异,早些年他在和塞西莉亚交往的时候,他甚至没靠近过塞西莉亚半米以内。
她是个好女人,不是吗?齐格飞那时候也是个纯情的人,他受不了那些三天两头换对象的人,更看不起那些花心出轨之辈。现在这算什么?他成了自己年轻时所唾弃的对象,而且与情人所做的事情又如此疯狂,他年轻时可从未这么疯狂。
“年少轻狂”,是谁编出的这么荒谬的词汇?
但他爱她、她。
“我一定不是全天下唯一一个为两个女子动心的男人吧。”他现在只能用这样一句想当然的话安慰自己,然后起了鼾声。
这是齐格飞和布洛妮娅的第四次独处。
齐格飞半裸地坐在床边,嘴里叼着一根烟,已经抽了一半。屋子里烟云弥漫,布洛妮娅躺在床上,被子盖住腿间的灼热潮湿,伸手想要抓住这些烟云。“我该走了。”齐格飞站起身,最近他的心情都不太好,哪怕是来她家的这两次。
“谢谢齐格飞这些天都来接送布洛妮娅。”布洛妮娅看着天花板,淡言,“…………明天不要来找布洛妮娅了。”
齐格飞胸口闪过一丝酸痛的感觉,他把烟按在布洛妮娅给他买的烟灰缸上,每次他在这里抽烟时,布洛妮娅都会在上面铺一层沾湿的纸巾。
“亲爱的。”他说出了她专属的称呼,“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齐格飞一直对布洛妮娅很好,不过我明天会不在家……腿,经受不起寒风和冷水的冲刷,所以要暂时在学校住一阵子了。”齐格飞的目光移到她的强殖装甲:“是因为当年受伤的缘故吗?”布洛妮娅点点头。
齐格飞松了口气,但又特意皱起眉头:“不,我会开车去接你,像第一次你我独处那样,一定会送你回来。”布洛妮娅将头扭向齐格飞,脸上看不出什么。
齐格飞看向窗外,看向那灰蒙蒙的天空:“是啊,已经到了雨季了。”
于是,后来一段时间,每逢下雨,齐格飞都会开车到学校门口,打着伞进去接布洛妮娅。他每次都很小心,走得很快,他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他不希望被自己的女儿撞见————尽管已经错开了时间。见到布洛妮娅后,他会搂住布洛妮娅,尽量将伞向布洛妮娅那边靠去。他害怕被女儿撞见,所以心思都在周围,直到把布洛妮娅送到车里去,他坐在主驾驶上,才发现左臂已经湿透了。
车上他们会聊很多,偶尔也会聊聊他的女儿。“布洛妮娅越来越觉得琪亚娜可爱了。”布洛妮娅坐在副驾驶上,肘靠上门,托着腮。
“没想到呢。”齐格飞笑了一下,“你也会用『可爱』这个词。”布洛妮娅疑惑地看着齐格飞。
“呐~亲爱的,我可不可爱?”齐格飞笑着看布洛妮娅。
“很不可爱。”布洛妮娅将脸扭向一边。
“可我觉得布洛妮娅很可爱呢。”齐格飞也将目光转到前方。“哼。”布洛妮娅小声地哼着。“哈哈哈。”齐格飞突然大笑起来,看了一眼布洛妮娅,“我没看错吧,我们的小布洛妮娅竟然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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