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虐侠传 扬州道上扬州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jellyranger
“呸,谁是你这淫贼的女儿……”林月如红着脸骂道,但语气一点也不显得尖锐。
“淫贼才会有个淫荡的女儿啊。”他说着,举起林月如的身体,又向下一沉,再一次穿透林月如的深处花心。
忽然只听背后吱吖一声,李逍遥回头看去,发现门开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不用想也知道来者便是昨夜的女飞贼。那黑色紧身衣包裹的躯体在室内烛光的照耀下显得充满肉欲,那双眼睛相比昨天也更多了几分媚意。
女飞贼走进屋内,将门轻轻合上,接着背靠在门边,两腿随意交叠在一起,双手抱在胸前。她的动作潇洒而自然,但在李逍遥眼里,这种姿势却已无异于勾引。
“小哥兴致倒是丝毫不减啊,有这样的美人陪伴,想必这夜晚也不会像奴家这般寂寞。”
李逍遥笑道:“今晚怎么不走窗户了?”
“奴家只是要拿回自己的东西,自然要堂堂正正从门进来了。”她将“堂堂正正”四个字说得煞有介事,李逍遥差点笑出声来。
“我想,这包裹应该是从别人那偷来的吧。”
“既然让奴家偷到了,那自然就是奴家自己的东西了。”
“那按你的意思,你把包裹交给了我,这也就该成了我的东西。”
女飞贼轻轻一笑:“这么说,小哥你是不愿交出来咯?”
“我从不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这样一笔天降横财,我为什么又要放手呢?
——阿娇,把包裹看紧了!”
“可惜,奴家只是想和小哥你交个朋友,你有何必非要如此?”
话音刚落,她便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接着一个箭步,朝着阿娇冲了过去。
接着只听“铛”的一声,匕首在剧烈阿娇几寸距离处被一把长剑格挡下来。
使出这一剑的正是林月如。那把长剑一直倚放在床边。当女飞贼一刀刺来时,她几乎是未经思考便迅速拔剑挥去,准确地格在了那即将刺来的一刀上。
而此时,李逍遥却仍没有放开她。那粗大的阳具甚至还在林月如的花径里抽送不停。林月如的脸上仍旧泛着兴奋的潮红,可是眼神已变得凌厉专注。
女飞贼退了两步,打量起面前的女剑客。她以如此羞耻淫荡的姿态被男人举在半空,像是任由别人欣赏自己被肏弄的私处,但右手却稳稳地平举剑锋,剑尖直指自己。
“有趣的女人,像这样一边被男人玩弄一边用剑,剑术却仍丝毫不落下风。”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当女飞贼第一次进攻被林月如的长剑格开的一刻,她已再无第二次机会。而李逍遥对此显然更有信心,甚至都没有再正眼去看,只是低头舔弄林月如的耳垂。
“是我轻敌了。”女飞贼轻叹一声。
“这么说你是认输了?”李逍遥笑道。
“那是当然,奴家技不如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女飞贼垂手将匕首收回,在匕首正要插进刀鞘的瞬间,她竟忽然将匕首掷出。
趁林月如挥剑击落的瞬间,她便朝着窗口冲去。
李逍遥与她擦肩而过时,赶紧自己的胸口被一只手摸了一下。他回头看去,见女飞贼正踩在窗台上,手中举着一块玉牌,对着月光观赏着。
李逍遥暗暗吃惊,这样迅捷精准的手法,恐怕已经不下于自己的父亲“南盗侠”李三思。
女飞贼回过头来,挑衅似的用手指勾着玉牌上的挂绳,在空中来回晃动:“这玉牌小哥若是想要回去,明日便用包裹到城东南的杨府去换。否则,这玉牌便归奴家了。”说完,便一跃而出,再度消失在夜色里。
“唉,防不胜防啊。”
“不去追她吗?”林月如问道。
“何必呢?既然她让我明天去换,那就明天再去就是了。今晚最重要的还是把乖女儿你的下面喂饱。”
“别再这么叫我,否则我一剑……”林月如还想说下去,可是李逍遥已经大力抽插起来。
她发现自己已经无力举剑了。长剑脱手的一刻,她又一次被放在了阿娇身上。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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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虐侠传 扬州道上扬州盗 仙剑虐侠传 扬州道上扬州盗(4)
字数:113912020年9月9日【第四章】那一年,大旱。《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少年将饿死的父母草草埋葬,告别了那间破烂不堪的茅屋。他和其他同乡一样,不得不去别的地方谋生。
家徒四壁,他没什么可带走的东西,除了一根已经生锈的铁棍。
为了生存,他逐渐学会了战斗。他凭着这根铁棍击倒一个又一个相遇的人,有时只为了对方手上的半个饼。
不知不觉,他竟流浪到了京城。但繁华的街道与嘈杂的人群与他这个异乡的穷鬼格格不入。他终日游走于大街小巷之间,寻找自己的猎物。他逐渐发觉,在京城之中能学到的本领更多,而少年似乎天资聪颖,无论什么都学得很快,很快便在那些只属于穷鬼的地方混得如鱼得水。
直到有一天,那位“大人”的车驾从他身边的街道上穿过时,一名护卫粗暴地将他推倒在地。
“闲人退让!闲人退让!”那名户外一面喊,一面跟在车驾旁清理路人。
少年慢慢站起来,握紧手中的铁棍,走上前拦住他。
“你活腻了?竟敢……”
话音未落,铁棍已经抽在了他的脸上,将他的鼻子打得几乎陷进去。接着立刻便有二十多名护卫拔刀向这个不知死活的人砍来。
少年身中六刀,却打倒了七个,眼看下一刀就要向他头顶砍下,车中一个浑厚声音却救下了他。
“住手,让他进来。我想和他聊聊。”
那位“大人”为少年治好伤口,将他安置在一间小屋中,直到一个月后才又来找他。
“跟我走。”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大人”将少年带到郊外一间铁屋子前,对他说:“这间屋子里有十一个人,你进去之后,便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出来,无论是谁,我会给他想要的一切。”
“好。”少年说完就像屋子走去。
“你可以找我要一件趁手的兵器。”
“不必。这就够了。”他举起手中的铁棍。
“大人”在铁屋子外安坐了三个时辰,他闭上眼睛,静静聆听其中的碰撞声、嘶吼声、惨叫声。终于,一切归于沉寂。
“或许一个也没有。”他摇摇头,起身就要走。
“我还活着。”
少年推开铁门,走了出来。他浑身上下早已经被血污染遍,可是他的确还活着——完完整整地活着。
“很好。”
那位“大人”将他带上车。马车穿过一扇红色的大门。“大人”领着他穿过花园的走廊,来到大院尽头的房间前。
“进去好好休息,从明天起,好好为我做事。”
屋中迎接他的,是七个美女。少年进屋的一刻,她们整齐地跪在地上,请求他的“发落”。
那一年,他才不过十五岁。
少年从梦中醒来,环顾四周。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安静的小房间中,房里没有太多摆设,除了自己身下的床,只有一排书柜、一条书桌和一把木椅。
窗外阳光格外刺眼。他支撑着自己坐起来,感觉头疼得厉害。他摸了摸头,才发现自己头上缠着块白布,还带着半干的血迹,不知是为何受了伤。
他觉得自己手里好像一直紧攥着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却是一根生锈的铁棍。
“我为什么要抓着这根棍子?”他感到疑惑,可是偏偏却又不想放手。一种奇怪的直觉告诉他,这根铁棍绝不能离手。
“诶?你醒了?”忽然房门被推开,一个女声从门口传来。
“谁?”
眼前是个身材高挑、容貌清秀的少女,一张白嫩的瓜子脸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着欣喜的光彩,可爱动人。而右眼角的一颗泪痣与两道微宽的眉毛却又给她的脸平添了几分成熟与英气。
而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她的微笑。她笑起来的时候,鼻子微微皱起,脸颊上现出一对小酒窝,连阳光仿佛都因这微笑而变得更加温暖。当少年看见她的笑容时,竟不自觉回以一个微笑。
“那天清晨我看见你倒在河边的草丛里,头上不停的流血。我就帮你包扎伤口、带进城里来养上了。对了,你个子不高,没想到还挺沉的,把你搬上马可费了不少工夫。”
“嗯……多谢。”
“对了,你至少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了,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我的名字……”
“怎么了?”
“我不记得了……”少年喃喃道,忽然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按着头喘息起来。
“没事吧?”少女走过来问道。
“没事。”
“你还记得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吗?”
“不记得了……”
“你从哪来,要到哪去?”
少年摇摇头。
“那看来你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少女叹了口气,接着道,“我叫沈朝露。
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
“随你便吧,我也不清楚。”
“哦,对了,”沈朝露拿给他两个饼,“这是在外面的张记饼铺买的——扬州现在还开着的店铺可真不多了,你先吃点东西吧。”
“谢谢。”少年接过饼,一口一口慢慢咀嚼。他一点也不急,一边吃,一边凝视着窗外,若有所思,一点也不像昏迷了一天一夜没有吃饭的人。
“既然你醒来第一顿是吃的是张记的饼,不如你暂时就姓张吧……看你现在这个笨笨的样子,以后我就叫你张笨怎么样?”
“好。”他随口答道。
“你说真的吗?我只是开玩笑的,其实你可以想个更好的……”
“不必,”少年咽下嘴里的饼屑,“这个名字就好,我很喜欢。”
沈朝露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张笨把三个饼慢慢吃完。她注意到张笨在吃饼时,另一只手也一直抓着那根铁棍。《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这根棍子很重要吗?从发现你的时候你就一直抓着,连昏过去了都不放手。
我只好连棍子一起把你带来了。”
“我不知道,或许吧——这是你的家吗?”
“算不上家,这房子只是我爹当年来扬州时买下的,平时一直空着。现在我又来了扬州,就正好住在这里了。”
“扬州,扬州,扬州,”张笨小声念叨了几声,忽然抬头问道,“那你来扬州,是来做什么的。”
“扬州如今内有飞贼、外有劫匪,太守下令全城封锁、只进不出——这消息都传到京城了。听说抓获飞贼者赏银二百两——当然了,我可不缺这笔钱,不过这可是个扬名立万的大好机会。我想,如果我抓到了飞贼,可能爹就不会逼我去『比武招亲』了,我可不想嫁一个自己不喜欢却又打不过的男人!”
“比武招亲,比武招亲……”
“这是我们家的老规矩了——苏州的林家也是一样。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是北方沈家堡的四小姐。你不会连『南林北沈』的名号也忘了吧?”
“这个我好像有印象。”他又仔细打量起沈朝露的脸。沈朝露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忙偏过头去,继续道:“去年林家堡的大小姐逃婚了,至今还没有消息,你知道这件事吗?”
“这我不知道——或许听说过,但现在不记得了。”
“看你握着铁棍的样子,好像力气不小,你应该会武功吧?你站起来试试,我听说练武的人即便失忆了,武功招数却是不会忘的。”
张笨点点头,他走下床,用铁棍支撑着身体,在屋中踱了十来步,终于站稳了。沈朝露这才发现,他的个头竟比自己还略矮一点,心中竟莫名有些欣喜。
“看他的样子,说不定年纪还没我大呢。”她心里暗笑。
张笨随手挥舞了几下铁棍,在空中划出呼呼的风声。沈朝露注意到他的动作毫无章法,但是每次挥击却既有力又稳定。
“你或许不会武功,但你肯定清楚该怎么对付敌人。”沈朝露如是评价道。
“是吗?”
“当然,我看得出来,”沈朝露满意地点点头,“反正你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不如来帮我一起抓飞贼吧——或许这就是你来扬州的原本目的呢?”
“那好吧,既然你救了我的命,我听你的。”
“我们走吧——阿娇你留下来看好行李。”
“是!主人。”
李逍遥便带着林月如去赴约了。
两人在城东南打听了好一阵,才终于找到女飞贼说的杨府。据四周居民的说法,这里原本的主人杨员外早已去世,杨家的家室产业如今都归了遗孀杨夫人打理。还有些人说,那杨夫人是个水性杨花、风情万种的女人,这些年也不知暗地在家里私会过多少男人。
李逍遥回想起女飞贼那前凸后翘的身材、那妩媚勾人的眼睛,再加上“水性杨花”、“风情万种”这两句评语,脸上不由得挂起痴笑来。林月如嫌弃地瞪了他一眼。
“看样子,恐怕那杨夫人就是女飞贼了。只不过她怎么这么大胆就敢把住所告诉我,就不怕我拿着这消息去换二百两银子吗?”
“看你那色眯眯的样,哪像是在乎那点臭钱的。你倒是把你的裤裆掩饰一下,走在外面也不嫌丢人……”
“不瞒你说,我一想起那女飞贼的骚态下面就胀得难受,不如月奴你帮我解决一下?”他说着,就把林月如搂过来,一只手滑进衣襟,隔着肚兜玩弄起酥胸来,胯下阳具隔着裤裆抵在林月如大腿上。
“不要……你疯了吧?这是在大街上!”
“脸都红了,乳头又翘得这么厉害,还说不要?该不会下面都湿透了吧?就在街上让大家看看主人是怎么疼爱你的,不好吗?”
李逍遥不过略施几招,就弄得林月如浑身酥软,不一会就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别……真的会被人看到的……”
“扬州城现在家家户户都把门锁得死死的,刚才我们连问路都敲了十几家的门,谁会出来看我们?”
“你——”林月如正要叱骂,忽然语气突然软下来,“你留点力气对付那个女飞贼吧。”
“哦?看样子月奴很懂我嘛,”李逍遥停止了动作,但手却没有抽出来,“再像之前那样叫我声爹爹吧。”
“没门!”
“不愿意的话,那还是像平时一样叫主人吧。”
“你——算了……主人,请放开月奴……”
李逍遥听了,这才抽出手来。林月如慌忙打理衣服,连李逍遥轻浮地摸了一把她的胯间都来不及反应。
“走吧。”
两人很快到了杨府。这是座不小的宅院,光是看院子里的那数株盛开的牡丹就知道俨然是户富贵人家。但这院落也实在显得太阴森,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斜生在杨府外,整个杨府除了院子里的牡丹外,全都被埋在树阴里,加上这地方实在偏僻,扬州城又是鬼城一般的萧条,因而看上去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杨府的大门也和其他大部分住宅一样紧闭着。林月如都禁不住要打退堂鼓,但李逍遥却毫不在乎,上前用力敲着门。
“是谁?”门里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传来。
“是三娘的朋友请我们来的。”
“原来是贵客,快请进。”
开门的是个十来岁的姑娘,身材高挑,脸上却带着稚气,看起来应该是这家的丫鬟。只不过她的打扮对于一个丫鬟而言实在太奢侈,且不说她身上的红色锦衣,也不说她手腕上那对翠绿的镯子,更不必说她头上那金灿灿的簪子,光是那双绣花鞋上镶着的一对珍珠就显然不是寻常人可以用的。
可她的确只是个看门的丫鬟。
“请问杨夫人在家吗?”
“在的,请二位自行进去吧。”
“你不帮我们带路吗?”
那丫鬟只是笑着摇摇头。
“这倒是奇怪的很。”
话虽这么说,但两人还是进去了。
穿过门廊,进到宅中,李逍遥想着应该有别的丫鬟过来接待,可是偌大的客厅里竟没有一个人,地板与桌椅都擦得一尘不染,茶几上的两盏清茶还冒着热气,显然不久前这里还有人。《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林月如已将手按在剑柄上,李逍遥却示意不必。两人继续向里走,穿过两道幕帘,仍没见到半个人影。而这宅邸看起来并不算太大,可是其中的走廊却好像修得错综复杂,岔路之后又是岔路,开了一扇门又是两扇门,走了一会就不知哪里是来的路、哪里是去的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一声几不可闻的娇吟传来。这声音极细极轻,可林月如却听得清清楚楚。
她一瞬间就听出了这声音中的含义,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却故作镇定地指向右边,说道:“那边有人。”
两人在走廊中穿行了一阵,来到一扇门外。此时连李逍遥也听到了声音,并且一下就断定这正是那个女飞贼的声音。
“嗯……”门内又响起一声呻吟,真是又柔又媚,引人浮想联翩。李逍遥光是听见这声音就兴奋得肉棍树起,在裤裆处顶起一个小山包。
“骚女人……”林月如暗骂道,正要抽出长剑冲进去,却被李逍遥阻止了。
“别急,先看看情况。”
“嘁……随你便吧。”
两人显然心照不宣。李逍遥走到窗前,戳开窗纸,定眼一看,只见房间中央一个长发女子浸泡在浴桶中。此刻她正背对着李逍遥,只露出一对丰润的肩头和被长发半掩的修长脖颈。
虽然看不清女子的面容和其余身体部位,但李逍遥已在心里大呼过瘾。
“淫贼、流氓、无耻败类……”林月如小声骂道。
李逍遥听见也不生气,抓住林月如的手一把将她拉到身边,接着将破洞撑大了些。
“你也来评评看,这女飞贼姿色如何。”
“这种下流事,我为什么要……”她话没说完,却不由自主向洞中瞟了一眼,接着目光就再也离不开了。此时那女子正抬起双臂挽理头发。那双手臂宛如新摘的莲藕、象牙刻的笔筒、白玉雕的廊柱,圆润而白皙。那十根细长手指在发丝间穿过时,让林月如联想起奏乐的筝女,打理潮湿凌乱的头发并不让她显得狼狈,反而更衬出一种临危不乱的优雅。
紧接着女子从浴桶中缓缓站起,只激起轻微的水声荡漾。此时能看见她光滑的脊背与肥美的臀瓣。水滴从肩膀沿着美背一路流下,滑过臀部,只看得人脸红心跳。
林月如闻到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低头一看,发现李逍遥已经解了腰带,脱了裤子,露出硬邦邦的阳具,毫无顾忌地撸起来。
林月如也懒得再去和他计较,重新看回房内。那女子已经侧过身来,正要从浴桶中跨出,一条略显丰腴的腿高抬过桶沿,一只白嫩美足伸出,足趾紧紧并拢、微微蜷曲,足背弯成一条柔和的曲线,浅浅的青筋在其上婀娜舞动。
女子一脚在外站稳后,便跟着迈出另一只脚。那蜜桃一样白里透红的臀部轻轻一颤。当女子向窗纸外的不速之客转身时,一对饱胀巨乳缓缓一荡。林月如不由得看痴了,她竟回想起李逍遥玩弄自己胸部的情形。她仔细打量着房中那女子的胸部,心想假如那对豪乳被李逍遥把玩,恐怕一只手都抓不下。而下一刻她又立刻因产生这种念头而感到耻辱了。
这时,女子的脸被粘在上面的发丝遮挡住,尚无法看清。而李逍遥的视线却全被那最私密羞耻的部位吸引住了。女子两腿之间,是两瓣肥厚紧咬的蚌肉,只留一条细长紧密的风流眼,周边只有零星几根毛发,带着些许水渍,实在是无比诱人。
看到这里,不只是李逍遥,连林月如都感到浑身燥热、下身酸胀。她瞥了一眼李逍遥手里的阳具,又赶忙收回目光,却发现李逍遥也在看着她。
李逍遥此刻再也无法忍住,迅速将林月如的长裤褪到腿根,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便照着蜜穴一下捅入。林月如丝毫没有抵抗,咬紧牙关,双手撑在窗口,主动抬高臀部,任他肏弄。
房中女子捻起一条白巾,正要擦拭起身体。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的动静,便又将白巾随手扔回衣架上,接着优雅地将脸上的发丝勾到耳后,终于显出她的容貌。
那一瞬间,窗外两人心中竟同时一惊。如此绝美的身体已经让人大饱眼福,可假如这女子的容貌配不上这幅身体,那必定要令人大失所望。然而当女子显露容貌的一刻,两人都不禁在心中感叹:只有这样的容颜才配得上这样的身体。媚眼含春,若有所思;蛾眉低垂,隐约哀婉;朱唇微启,仿佛叹息。她凝视着李逍遥、林月如的方向许久,嘴角竟勾出一丝笑意。
她向着两人走近几步。林月如心中一惊,打算推开李逍遥,而女子却又停在了两人眼前,缓缓打开双腿,将下身蚌肉彻底暴露在外,接着左手抬到胸口,捧住一边乳房,将乳头凑近到嘴边,用力吸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同时向着窗口抛出一个媚眼;右手则伸向胯间,食指在阴户四周滑动着,不时轻哼出酥媚入骨的淫声。
李逍遥只觉得下体阳具又胀大了几分,迅速将林月如的长裤剥下,甩到一边,接着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使其凌空劈成一字马的姿势。林月如自幼习武,这种程度对于她的身体而言并不算太难。只不过此时她下身一丝不挂,这样的姿势便将私处彻底裸露在空中,即使是青楼的娼妓,也绝不会做出这样下流的姿势。可林月如一点也没法反抗。此时她的欲火也被燃得高涨,心中不由得期盼起李逍遥更为猛烈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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