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花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牛金
在场诸人扪心自问,谁真正的为村民们的利益设想过?偶尔也许有点想法,却是一闪而过,从没有说出来,更没有放在桌面上讨论。牛波不一样,他不但有想法,还形成了书面的东西。
他还说,如果他当选了村长,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乡政府想办法,看否能拨出一笔款子,给村子里修一条直达镇上的公路?他计算过,如果动员沿途的村民出力,不需要很大的费用。
这却是一件很大的工程,需要镇政府的人出面,动员沿途的村子,发动所有的村民共同参与。如果成功了,有一条直通镇上的大公路,不仅百合村的交通得以改善,沿途所有的村子都会得到改善。
常言说得好,想致富,先修路。又道是,车子一响,黄金万两。交通落后,物资不能流通,再富有的物产全成了死物,白白的浪费。
“有想法,好大的冲劲。”王小琴第一个举双手赞同,羞愧说,她们当村领导干部多年了,从没有人想过,干这样大一番事情。这不仅是改善这一代的人生活,更是利于后代子孙的千秋功业。
“是啊,牛娃这孩子的确很能干,我们以前全看走眼了,他是大智若愚的好孩子。”王守财低头看着绑着夹板的右腿,感慨万千的说,如果不是牛波,他早就回老家团圆了。
一直以为,他除了有一身蛮力之外,就一无是处了。结果全错了。他可以断言,牛波远比雷明能干,更有出息。百合村在他的带领下,一定可以摆脱贫穷,走向富裕。
“阿叔,你别说了,我们全明白,一定办好这件事,不会让你失望的。”王小琴第一个表态,她会动员村子所有的妇女,让她们接受牛波,并吹枕边风,说服她们的男人。
众人聊了这样久,却不见牛波的影子。罗大雨多问了一句,能不能让牛波出来聊几句?除王小琴外,另外三个委员也有类似的想法。
“我老公不在。”王梅抢嘴,微笑说,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她。牛波将所有的想法写成了文字,她看了不下10遍,全部记得。牛波天亮之后就去乡上找雷明了,要雷明动员乡政府领导班子,想办法完成他的第一个计划修路。
交通是经济命脉。人们常说,想要富,先修路。百合村的交通太落后了○说通车的水泥大路,一条像样的,可以直通镇上的土路都没有。这是首要任务。他要事事亲力亲为,尽快动土开工。
罗大雨和王小琴,轮流问了几句。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震惊之余,俩人识趣的闭嘴。三个队长兼委员的家伙,也不出声了。罗大雨拍着胸口说,这事一定办成。他们五人立即去找各队的队长,要他们极力配合行动,把宣传工作落实好。
“去吧!这事儿拜托你们几人了。”王守财眼有疲倦之色,说他有点累了,想上楼去休息,就不留他们了。牛波当选村长之后,他的腿伤也基本复原了。到时,大家再好好的聚聚,痛饮几杯。
“好!到时奉陪到底。”罗大雨也是近50岁的人了,却不服老,微笑说,到时找牛波拼酒。看谁更厉害?
王梅得意的笑了,说牛波是海量,整个百合村,没有一个人能喝赢他。结婚那天,牛波至少喝了3斤以上的老白干,20瓶以上的啤酒,一点醉意都没有。看看村子里,谁有这酒量?
“牛娃真牛!”王小琴抱着王梅的胳膊,压低声音,以过来人的语气叮嘱她,一定要盯紧牛波,别让他和村子里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的。这样好的老公要是被别人抢了,到时哭都没有猫(眼泪)。
“老姐,你放心!”王梅羞笑,得意的说,村子里没有人比她好看,牛波不会喜欢别的女人。拉着王小琴走到角落,轻声说,牛波最喜欢她的身子,天天晚上缠着要,就这事儿一定能拴住他。
“丫头,也不嫌害臊。”王小琴“老脸”微红,眼有饥渴之色,轻声问,牛波是不是很厉害?一晚上到底能折腾多久?
王梅羞涩点头,说每晚都要折腾1个多小时,弄得她身子发软,第二天不想起床。有的时候,她想拒绝,可被他抱着之后,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任由他折腾。不管折腾多久,她一直忍着,从不拒绝,有时火辣辣的疼痛,还是不忍心拒绝。
“丫头,你真幸福。”王小琴眼中浮起明显的失落和寂寞之色,语重心长的说,好好的珍惜,女人一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嫁一个能干而又有能力的老公。
在这山野之地,疼爱是次要的。能给自己幸福,不虐待自己,就是最大的奢求了。像牛波的男人,村子再也找不到了。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那时就晚了。一定要紧紧的抓住。
王梅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女人,见她如此关心≡于王小琴的事,她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为了牛波顺昨当上村长。王小琴是一个重要角色,她决定放下香饵,引王小琴上钩。拉着王小琴上了楼,咣当一声关门,在王小琴耳边嘻笑低语。
王小琴双颊腾的一片通红,身子发软,咽着口水躺了下去,趴在床缘,眼中饥渴之色更浓,颤声问她,牛波是不是真的那样厉害?王梅已经挑明了,不想隐瞒,用力点头,故作苦恼,挨声叹气,说她一个人无法满足他,要是有一个信得过,又关心她的帮帮她,那该多好。
“小梅,不介意,琴姐可以帮分忧。”王小琴不知是早就想法,或是真的关心她,想为她分忧解难,脱口而出,说得十分的迫切,有些迫不及待。
“老姐,你真的愿意帮我?”王梅暗喜,却不敢表露,侧身蹲下,紧紧抓着她的手,“只要老姐愿意帮小梅,随时都可以,我可以按排。”
“丫头,这……这样不合适吧……”脱口而出的话,王小琴大感为难,双颊更红,可心里却是迫不及待,恨不得现在可以和牛波在一起,感受他的粗暴和野蛮。
“老姐,是你自己说的,不准反悔。”王梅开心笑了,挤进她怀里,调皮的抚着她的脸庞,笑嘻嘻的逗她,大家都是女人,她们是好姐妹,她有困难了,身为姐姐的,当然得帮忙。
王小琴装腔作势的又推辞了几句,表面是拗不过王梅,实则心里早就迫不及待了。当着王梅的面,不敢过于坦白。半推半就的同意了王梅的建议。王梅乐了,表示尽快安排,让她感受牛波的强大与粗野。
王小琴嘴上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是万分渴求,恨不得现在就扑进牛波怀里,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自己,张开两腿,四肢大张的躺在床上,任由牛波在自己的狂捣。想着想着,眼前浮现一粗状之物,觉得某处痒痒的,夹着两腿,不停的磨蹭。
不磨不痒,不磨不想,越磨越痒,越磨越想。仅是两腿磨蹭的快感无法抑制内心的需求了,嘴里间隔发出蚀骨的呻吟声,右手贴着向腿根滑去。
……
晚风轻拂,拨动发稍,柔抚脸庞,温馨甜蜜。月华如炼,银披大地,分外明亮。夜沉如水,四野空寂,夜虫欢鸣,祥和清宁。
月光之下,五个身影,一前四后,卓然而立。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之外,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这状态已持续了近30分钟。
第一个无法支持的人,就是最左边的大头男。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看着牛波的背影,羞愧的说,“老板,大头让你失望了。”
牛波徐徐转身,看了胖子三人一眼,平静说,这成绩已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了。不是一次坚持几个小时就能出成绩,重在坚持。不需要太多的时间,365天,风雨无阻,每天能坚持30分钟到一个小时就非常的不错了。
到时,他们自然就明白其中的好处了。这种静练的最大顾忌是心乱!只要能真正的心静,任何场合都可以。这是一种意念,更是一种信念。信念如同人生目标,意念如同目标的内在动力,两者缺一不可。
“多谢老板。”胖子四人,恭敬行了一礼。由胖子开口,将这几天的经过和收获,详细的说了一遍。
牛波久久没有出声,抬头看着天际皓月。沉默足有5分钟之久。看着胖子的双眼,淡然问,对目前的局势,他有什么看法?
胖子一怔,坦然说,雷明虽然看不起他,可迫于王守财的压力,相信不会拖后腿。镇上的事情,他们还没有渗透进去,可能比较麻烦。最大的困难不在这里,而是沿途的村民。
他们打听过了,有不少村子的村民,非常的迷信,古老的封建思想仍旧占据着主导地位。如此浩大的工程,不但涉及到劈山、搭桥、占土、用田,更有可能迫使部分人迁移。其中必然动到某些人的祖坟,甚至是风水之类的东西。开明的人好说,遇上迷信的人,怕是难以说服。
牛波笑了,非常的平静,淡然说,这事儿好办。任何人都有弱点,只要找出弱点,对症下药,必然是水到渠成。他惟一担心的是镇长张宝升。
胖子一怔,不解的问,他和张宝升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结?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盘膝坐下,将那晚在张三娃家里发现超过1000元假钞的事,简单的提了一遍。
最后补充说,张三娃是张宝升的远房堂侄。当时,他虽然没有惊动张三娃。可张三娃不是傻子。这事儿肯定对张宝升说了。如果张宝升也参与此事,彼此之间的矛盾,只有日益激化。
高个子一怔,迷惑的问,“老板,你怀疑张三娃的假钞是直接来自假钞团伙?”
牛波没有出声,看着胖子。胖子沉默近30秒,分析说,这事的确有问题。以张三娃这种小地痞,如果手中真有1000元之巨,早就张扬不可一世了。所以,这就排除了他是误拿到1000元假钞而不自知的可能。惟一的解释,他知道全是假钞,所以不敢张扬,必须低调。或者说,受了某人的叮嘱,不敢张扬。慢慢的化整为零,将假钞消化掉。
在这种地方,假钞团伙的人直接找上张三娃的可能性非常小,不会超过5%。最合理的解释,张三娃只是假钞动态链的最未端消费场。在他之上,必然有人,这个给他假钞的人,显然没有隐瞒他。由此说明,彼此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那天晚上,牛波虽然不动声色。再退一步讲,张三娃就算不主动说出当时的情况。可他受伤的事无法隐瞒。上面某人知道了,细问之下,必然起疑,知道假钞事情曝光。目前没有动作,一则是以静制动,看牛波的反应采取相应的行动〓则是正要密谋之中,计划如何一举封了牛波的嘴。
大头也开窍了,恍然大悟的说,以张宝升的经济状况看,大有问题。问题就在假钞事件。不管此事是否张扬开,张宝升必然恨透了牛波。就算没有假钞事件,他暴打了张三娃,张宝升心里也会恨他。以他的为人和如今的身份,当然不会主动出击,一定是静等时机。只要成熟了,一旦出手,必然整得牛波没有翻身之机。
“很好!你们全明白了,免得我再费口舌。”牛波平静的笑了,意味深长的说,他只是担心,而不是怕,更不想节外生枝。张宝升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趁机端了他。
在此之前,他们先查清假钞事件。如果张宝升真和此事有关,他的镇长就做到尽头了。这更是反制张宝升的机会。关于张宝升这个人,他知道的不多,但能在镇上混这样多年,应该有几把刷子,一定要小心!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不能给他反击的机会。
大致方面,先盯着张三娃,甚至可以敲山震虎。具体的细节,他们自己看着办。他要的是结果,不问过程。关于他们当年的事,他已找人着手调查了。如果没有意外,一个月之内就有结果。只要他们真是清白的,将来一定帮他们洗清冤情,还他们本来面目,重新做人。
“多谢老板。”胖子四人,身形齐动,准备下跪叩谢。牛波摆手,淡然说,以后这些俗礼全免了。目前的重点,不必管其它镇上的事,一边追查假钞事件,一边控制磨子镇。
由下到上,先控制磨子镇的金济,能不露面,尽量幕后作。万不得已,真要露面,也用假面孔。处事尽量低调。处事和格斗有许多相同的地方。讲究快、准、狠。一旦决定了,必须快,立即行动。目标要准,一旦确定,出手要狠,一击凑效,不能给对方反击的机会。这和格斗是相通的。
村子里和乡上的事,他自己摆平,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控制整个磨子镇。真的行动了,不准有任何人从中唱反调,或是搞破坏,必须做到齐心协力,群策群力。否则,他讲情面,拳头和刀子却不认人。
“明白,老板请放心,我们知道如何做。”瘦子四人同时点头。瘦子犹豫了少顷,迟疑说,镇上只有一家废工厂。他潜进去看过,许多设备还能用。如果公路真的修成了,可以想法重新启动造纸厂。惟一困难的是,这需要一笔较大的资金。
牛波平静笑了,问他们谁懂造纸术?瘦子看看另外三人,没有人吭声,他举起右手,表示曾经有过涉猎,虽不敢称专家,却不是外行,这种小厂,他能应付,更有把握让产品畅销。
“好!”牛波抚掌轻笑,斩钉截铁的说,将来启动了,纸厂交给他管理,资金方面,他会想办法。公路的事,肯定不会中止,一定要修,不必考虑这个因素。
这期间,他可以收集一些资料,草纸销售市场和设备配置方面。先有一个大概的数据,一则是,他好安排资金,二则是,可以进一步的评估启动纸厂的利弊。
……
牛波回到家里,王梅还没有睡,看看时间,她早该睡了,现在还瞪着两眼,眼巴巴的看着门口,显然是在等她。想起昨晚的疯狂,他身子一热,身体起了变化。
王梅张臂爬起,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他,火热香唇含住他的嘴,不准他出声。他乐得享受,任由她亲吻,两只手一上一下,在各敏感处游走,刺激她的原始。
王梅只顾着亲吻,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男人野蛮的冲了进去,一阵狂捣,弄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除了被动承受,就是喘息呻吟,用声音喜欢男人,刺激男人。
第一软激战结束,女人缩在男人怀里,想起白天对王小琴的承诺,却不便直接问,只得从侧面试探。牛波两手不空,嘴也没有闲着,没有时间回答她的问题。第二轮之后,她累得浑身发软,夹着两腿,不准敌人继续前进。
男人从别处下手,很快又攻了进去。女人咬牙坚持,在他最高兴的时候,试探性的提出了心中的想法。男人没有深想,信口告诉她,这事儿只要你情我愿,彼此都快乐,不是俩口子也可以做。
王梅心里酸酸的,她不是傻子,明白牛波绝不是专情的男人,只要有女人投怀送抱,他绝不会拒绝。转念细想,一个无法满足他,便宜别不相干的陌生女人,还不如让王小琴占点便宜。
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拉王小琴当帮手,不但她本人快乐,牛波和她都快乐。王小琴心里高兴了,就会死心塌地的帮牛波,可说一举几得∥乐不为?想通此点,她心里又踏实了,两臂紧缠他的脖子,呻吟扭摆,忍痛迎合,以行动鼓励他,告诉他,她是快乐的,也喜欢他这种粗野和野蛮。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牛波一次比一次厉害,好似永不满足,也不知道疲倦。一直是他主动,全是体力活儿。开始了就难以停止,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如此惊人的体力的耐力,的确可怕。
她的呻吟扭动,大大的鼓励了牛波,更刺激了他内心深处的原始野性。渐渐的,他的失控了,越来越粗暴,好似忘了王梅实力很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三战结束,王梅开始翻白眼了。男人抹完身上的汗,发现王梅直翻死鱼眼,微感内疚,搂着汗淋淋的身子,亲亲苍白的嘴唇,“老婆,是不是很痛?”
“还……还说……”王梅大口大口的喘气,缩着身子,拧他的鼻头,“差点要了老婆的小命,只知自己舒,就不顾老婆的死活?”
男人傻笑,说她的身子太迷人了,他是情不自禁,无法控制自己。这不能怪他,真要怪,就怪她的身子,谁叫她的身子那样迷人,摸着舒服,在里面更舒服。
身子虽痛,女人却笑了,心里更是甜滋滋的。不管他现在是否爱自己,总一样值得他留恋。虽不是本事,却是一分本钱,这是上天给予的,当然要善加利用,绝不能白白的浪费。
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嗅着男人体味,陶醉如痴,喃声低语,“小老公,你虽然粗暴野蛮,可老婆喜欢你的粗暴和野蛮,弄得好舒服,魂儿都飞了。”
“老婆,我们又来。”一听她舒服,男人性趣又起,以两手为先锋,在前面探路,临进关口了,发现没有敌人,只有尸体。
女人俏脸变色,身子缩的更小了,咽着口水,结巴发抖,“小老公,让老婆歇会儿,真的很痛,火辣辣的,像抹了辣子一样。”
“老婆,我会看小说.v.请到慢慢的。”男人准备强攻,手指刚触及,女人身子发抖,双颊抽动,神情痛苦,像受了伤一般,男人只得停止动作,“老婆,要不要抹点药酒?”
“傻子,你想痛死老婆啊?”王梅哭笑不得,真不明白他是真傻或是装糊涂,别的地方受了伤抹药酒也会痛得发抖,更何况那柔嫩的敏感之处,谁受得了?
“啊呀,我忘啦。”他傻笑两声,一拍后脑门,说他太高兴了,真的忘了此事,药酒的确可以止痛,可抹酒的疼痛,没有几个人能承受。
她轻嗯一声,闭上双眼,抱着他的脑袋,说她很疲倦了,需要休息。男人反手抓过竹椅上的毛巾,帮她抹汗,“老婆,你安心睡吧,不痛了再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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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花香 第19章 不行了,我需要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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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竹林和树林不少,村民们怕竹子和树木遮挡阳光,晒粮食的时候不方便,多数的竹林和树林,都是远离房子,夏天阳光直晒,直接照射房屋,盛夏时节,屋内常是酷热难挡。
山里林密叶茂,许多地方遮天蔽日,经年累月也晒不到太阳,和村子里的房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阴气沉沉,一片清凉。位置高一点的地方,盛夏时节走在林间,穿着短袖,会阵阵的打寒颤。
王芳是第一次深入,也是第一次爬这样高,不知山中气候,身子微微颤抖,直叫冷。牛波傻笑,打趣说,等会儿一旦开始运动了,保证她大汗淋漓,汗流浃背,热的想脱光所有的衣服。
看清四周的环境,王芳笑了,问他和别的女人在这里做过没有?牛波不出声,张臂搂着她,纵身跳了下去,猴急的脱她的衣服。王芳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放纵,有少许的激动,极力配合。
又一次感受到他的粗暴和野蛮,伸出右手食指,戳着他的前额,嗔声说,他就像一只喂不饱的饿狠。天天晚上缠着王梅,不停的折腾,白天还这样大的冲劲,折腾得她火辣辣的,比第一次还痛。
牛波傻笑,得意的说,他就清是山中的狼,有用不完的精力,使不完的劲○说她们俩人,再来两个也不够他折腾。抓起青色的松紧腰沙滩裤,抬腿穿上,要她快点下山,他去打猎了。收工之后,如果她不在山脚,他就把猎物给她送去。再折腾一次。
“我休息一会儿。”王芳浑身发软,躺着不想动。牛波吓她,说这附近有狼,全是公的,如果群起而攻,保证她的变形。
王芳吓得发抖,抓起裙子,以最快的速度穿上,皱着眉头,夹着两腿,拐着向山下走去。走了十来步,扭头瞪了他一眼,警告说,下次不准这样野蛮。这一折腾,白天又不能做生意了。晚上最多接一笔生意。
牛波傻笑,劝她今天别接生意了,收工之时,送她两只大肥兔,够她一家人吃两天了。王芳感激的点头,沿着倾斜的山坡,慢步向山下走去。
牛波离开石坑,沿着相反的方向,快速向更深处跑去。沿着凹凸不平的山石,前进了大约100米,突然,一滴液体滴在他的前额。抬头一看,天色很好,烈日当空,显然不是下雨。这个时候,不可能还有露水。
停止奔跑,弯着右臂,伸出食指,摸摸前额,收回手指,发现是血液,凑近鼻子一闻,不是兽血,也不是鸟血,而是人血。从背上取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挂在树枝上,仰着脑袋,转来转去,不停的打量树林上方的情况。
望的脖子发酸,终于找到了目标。左侧2米之外,那株直径超过50厘米的大杨树上,离地面约20米,距树顶约5米之处的横枝上,卡着一个身穿纯白色吊带裙的女人。
山风轻拂,裙摆徐舞,倍显飘逸,顿生灵动。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她的头发又黑又长,随风飘动。不经意间,阳光照着秀发,闪闪发亮。她的上方,树的顶端挂着海蓝色的降落伞。
看情形,应该是紧急跳伞,或是滑翔跳,中途出了意外,无奈在林中坠落。运气更坏,卡在树稍了。卡就卡吧,干嘛还伤身子呢?从地面凝聚的血迹看,伤的不轻,流了不少的血。
牛波摇头,跨步上前,举掌轻击树上,合抱粗的大树,不停的摇晃,上面没有反应,他仰头叫了一声,“喂,你伤得怎样?”
一连叫了三声,上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子,查看地面的血迹,估计时间,可能昏迷过去了。暗叫一声糟!扭头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脚尖点地,两肩微晃,张臂振动,身子冲空而起。
箭一般射到卡着她的树枝上,双脚轻盈落在树枝上,蹲着身子,伸出右手,一探鼻息,还有呼吸。拂开披散脸上的秀发,看清她的面孔,牛波呆了。
如果用100分形容女人的面孔,王芳最多值55分,她上面两团肉很大,就是欠型,而且十分的松软。王梅可能有90分左右,她的身材很好,不但上面两团肉大,身子也很白,也非常的翘,弹性也相当的不错,像果子一样,也熟透了,晚上折腾着,真的很爽。
叶子大约是95分左右,可惜太小了,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再过两年,叶子就成熟了,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美人。这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至少要打99分。不但面孔超一流,身材也是一级棒。如果不是双颊苍白,脸无血色,还被树枝划破了两道小口子,打100分绝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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