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请你狠一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亮蛋挞
    出了景德宫,玉儿禀告:“楚相在永安宫等候。”
    宋清瞳心头一阵急跳,看来好事都赶在一天了,快步向永安宫走去,老远看见宫门口跪着一个人,宋清瞳不胜其烦地一甩袖子,纪云鹤是成心跟她过不去,昨天跪了半个晚上,昏过去了,今天缓过来又跑来下跪,这个人怎么就认准了她呢?对于这种死缠烂打的男人,宋清瞳觉得必须远离。
    看都没看纪云鹤一眼,快步从他身旁经过,元雍的目光闪了闪,站在纪云鹤身旁。
    宋清瞳走进寝宫,一眼看见楚天墨身穿绛紫色官服,端肃立在殿心,宋清瞳心中一阵狂跳,同时又觉得有些委屈,三天了,他才想起来看她,估计是手头的事务处理完了,看来她在他心目中并不是最重要的。
    楚天墨行过礼后,目光看向宋清瞳,剑眉不由皱起来,她的面色怎么越来越差?“皇上,臣为你把脉。”说完,执起宋清瞳的手腕,片刻后,轻轻放下,身体维持原状没见异常。
    宋清瞳勾唇一笑,她刚刚服下还阳丹,看来是起效了。
    楚天墨放下心来,这才禀道:“皇上,元雍自请入宫做内侍,臣觉得有疑点,皇上是不是该派人监视他的行踪,还有,那日在朝堂上,元之焕徐琦等人,臣也觉得可疑,臣已经派人监视。”
    宋清瞳颌首,含笑道:“还是相父想得周到,朕已经派鱼肠去监视元雍。”明日,她一定要将离宫乱党一网打尽!
    楚天墨点点头,又道:“东方大人为祥运公主提供的适婚大臣的名册,祥运公主已经过目,但是相看了几位大臣,都觉得不甚满意。”
    宋清瞳眉头蹙起来,心中不免愤愤然,要是她把楚天墨指给她,她肯定满意!心中涌起酸涩,听说这两天,祥运公主成了相府里的常客,难道他都不知道避讳些?
    楚天墨根本没注意宋清瞳的心理变化,接着禀道:“这次陪同辽国可汗一同抵京的还有陆飞江将军率领的一千精兵。”
    宋清瞳点头,看一眼神色不显的楚天墨,一笑:“相父终日操劳国事,我国有相父这样的中流砥柱,是北秦之福啊!”
    楚天墨微微一笑,宋清瞳目光一闪,又道:“朕想问相父,北秦在相父心目中到底有重要?”重要到这几天连单独见她的时间都没有?而且一见她张口闭口不离国事。
    楚天墨没听出宋清瞳的话外之音,沉缓有力的声音道:“先帝临终时将北秦托付给臣,在臣的心目中,北秦比臣的性命重要百倍。”
    宋清瞳一笑,向窗边走了两步,转身回眸,眼睛睨向楚天墨:“不知在相父心目中,朕与北秦孰轻孰重?”
    楚天墨怔住,深眸闪动注视着宋清瞳,嘴唇紧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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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请你狠一点 第九十二章 变数:辽帝抵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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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瞳见楚天墨没有答话,心中更加酸涩,也许在他眼中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可是她心里真的很憋闷,其实这些天来,他已经用实际行动给出了答案,正如他所言,北秦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勾唇一笑:“北秦与高丽联姻,事关两国和平大计,高丽公主素来有心于相父,朕欲将公主许配给相父,相父意下如何?”
    楚天墨闻言讶然,看着宋清瞳似怒非怒的表情,这才明白,她是在吃醋,这几天祥运公主每每登门商讨驸马人选,他必定放下手中所有事务耐心商议,他深知,北秦若是在驸马人选上出了岔子,于两国关系大为不利,所以他必须稳住祥运公主,而宋清瞳竟不知他这样做的苦心!
    想到这里,楚天墨不由摇首叹息,宋清瞳眉毛立起来,更加认为楚天墨是因为娶不到公主而叹息,唇边的笑微冷:“相父最好收起不该有的心思,天色晚了,相父留下来侍寝吧。”说完,宋清瞳负气般转过身去,留给楚天墨一个挺直的背影。
    楚天墨扫一眼窗格,太阳尚未西沉,再看宋清瞳虽然背对着自己,但是周身上下端着天子的威仪,心中着实好笑,以拳抵唇沉笑了一声:“臣留下来恐怕不妥。”
    宋清瞳闻言眸底一沉,蓦然转过身,面带愠怒,眼睛瞪向楚天墨。
    楚天墨含笑道:“辽国可汗快到了,臣还要陪同皇上宴请远方贵宾。”
    宋清瞳恍然,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眼见楚天墨的笑容不断扩大,宋清瞳更加觉得难堪,他是在嘲笑她算盘落空,他又逃过了侍寝?沉着脸,两步走到楚天墨面前,沉毅俊美的面庞近在咫尺,额头甚至感觉到他呼吸之间温热的气息,宋清瞳心中不由一荡,低声说:“天色尚早,相父这些天将朕都忘到脑后了吧?”
    楚天墨眉梢挑起,一会儿功夫,早晚都让她说了,脸上露出宠溺的微笑:“臣无时无刻不惦念皇上。”
    宋清瞳闻言脸红心跳,他心中果然还是有她的,伸手环抱住楚天墨,将一侧面颊轻轻靠在楚天墨胸前,一股恬淡的香气窜入鼻子里,宋清瞳的身体僵住,眼睛危险的眯起来,仰起脸,皮笑肉不笑道:“相父好风雅!红袖添香夜读书,想来别有一番风味!”
    楚天墨不由愣住了,旋即明白宋清瞳此言的意思,真是冤枉,这香气只是府上熏香的气味,他的府上一直用这种熏香,眼见宋清瞳抬手要推开自己,楚天墨目光一闪,反手将她圈在臂弯里。
    “傻丫头!在胶州时,皇上派来两名侍卫寸步不离监视臣,臣回京后又派来太监,两天前臣举目远眺时,不巧看见赤霄未及掩藏的身影。此香乃臣府上的熏香,皇上对臣就这么不放心?”
    宋清瞳经楚天墨一说,更加觉得脸上没面子,这怎么能叫监视?她明明是在保护他嘛,虽然貌似他不用。
    恼道:“天下美人都不入你的法眼,你心里只有北秦,你和你的北秦长相厮守去吧,放开我!”身体不停挣扎,但是楚天墨的手臂越收越紧,宋清瞳终于不再挣扎,因为挣扎也是枉然,留下力气听他怎么说。
    楚天墨一脸好笑的表情低头看着宋清瞳,她将头埋得很低,大手抬起她的脸,她嘟起嘴的模样很有意思,抬指轻刮一下宋清瞳的鼻梁:
    轻叹一声:“高丽公主背后是整个高丽王国,在驸马人选的问题上我国有错在先,臣这样做是为了稳住高丽公主,从而使高丽国王不至借此发难,难道皇上真的不懂?”
    宋清瞳眼珠转了转,他说得挺有道理的,不过心头这口气还是没发出来,不依不饶道:“方才的问题相父还没回答呢!”
    楚天墨深眸注视着宋清瞳,略作思考,沉声道:“臣答应先帝,誓死守护北秦。”
    宋清瞳的眉毛聚在一起,她自然知道她的问题提的刁蛮,可是,他连说谎哄自己开心的不会?
    楚天墨不由一笑,眼中饱含温情,轻声说:“傻丫头,你真的不懂?你是北秦天子,守护北秦就是守护你!”抬手将宋清瞳揉进怀里。
    宋清瞳闻听只觉得心驰神摇,温柔认真的话语,胜过世间最美的情话,
    楚天墨一瞬不瞬注视着宋清瞳,低下头,唇吻印在宋清瞳的额上。
    宋清瞳更加觉得心波荡漾,手扶在楚天墨精壮的胸膛上,他的肌肉好结实,脑子里想起那晚他将自己紧抱在怀的情景,强壮的身躯有力的臂膀,她好像一片柔软的羽毛,只能顺从他的意志,被揉压屈曲成不同的形态。
    此时,宋清瞳身体仿佛化成一汪水,软倒在楚天墨怀里,口中是更加柔软的声音:“相父,朕的头好晕——”
    楚天墨正沉醉于怀中软香,闻听不由一惊,她的声音虚软无力,身体像被抽去骨头一般依偎在自己胸前,难道是即将毒发?
    连忙将宋清瞳抱起,大步走到床边,弯腰将宋清瞳轻轻放下,正要直起身体,宋清瞳的双臂藤蔓般环绕在他的颈上,楚天墨一怔,宋清瞳的嘴唇几乎贴在楚天墨的唇上,声音低柔娇软:“相父难道不想我?”
    说完,臂上轻轻用力,将楚天墨拉到床上,翻身将楚天墨压在身下,双手伏在楚天墨胸前,红唇覆在楚天墨刀削般的薄唇上,吸吮轻啄。
    渴望已久的温香软玉在怀,楚天墨的心狂跳不已,这样的情景曾出现在午夜梦回之时,那种激荡的心情和真实的触感,同现在别无二致,就好像曾经她就这样覆在他身上,辗转缠绵!
    深情拥吻,衣衫散开,鬓钗蓬乱,深沉的喘息和低秾的轻吟交织在一起,入到耳中格外**,楚天墨深目半睁半合,看着面前意乱情迷的人儿,心中柔情脉脉,手臂支着床榻,身体翻转将宋清瞳压在身下,宋清瞳早已沉迷其中,根本没注意转瞬之间二人换了位置,只觉得滚烫的唇舌撤离自己的唇瓣,沿着自己的脖颈一寸一寸吻下去……
    寝殿里的光线逐渐变暗,二人缠绵良久终于进入实质性一步,这时,殿门外响起侍卫的传话声:“启禀皇上,辽帝一行人马抵达京城,很快达到皇宫。”
    殿外的禀告令宋清瞳迷醉狂乱的心瞬间清醒,快到皇宫了?她现在衣衫散乱,最主要的是头发蓬乱,梳理起来还要费些功夫,眼见楚天墨去拉自己的寝裤,宋清瞳温柔地按住那只大手,口中道:“相父——”
    声音顿止,宋清瞳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这声音娇软得可以拧出水来,自己听着都不由心肝颤动。
    楚天墨本已逐渐冷却的心潮再次变得激荡起来,爱如潮水一发不可收拾,唇再次狂乱地吻下去,宋清瞳也是心波荡漾,经过短暂的沉迷,宋清瞳发现自己的寝裤被褪下去,心中一警,想起那晚的情景,他虽然意识不清,但是动作却更加温柔,不由轻笑:“相父清醒的时候反不及昏迷时体贴。”
    楚天墨闻听止住动作,抬起头,深沉如夜的瞳眸注视着宋清瞳,良久不语。
    宋清瞳将楚天墨的反应看在眼中,她现在可以告诉他,因为她确定他已经接受了她,微微一笑:“相父,时候不早了,我们——”
    楚天墨已将宋清瞳揉进怀里,心越来越柔软,她之所以没有告诉他,是担心他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吧,她不但舍命救他,更对他体察入微,相比之下,他对她却是粗心的,低声说:“瞳儿,对不起——”
    宋清瞳勾唇而笑:“相父何必客气,记得常来宫里看我——就好。”这个时辰不好,最好再晚些,后面的话自动吞入腹中。
    掌灯时分,楚天墨已经先行一步去宫门口接待辽帝,宋清瞳在玉儿承影的服侍下穿戴好龙袍冠冕,可还没走出寝宫,元雍进来禀告:“皇上,纪良人昏过去了。”
    宋清瞳眉头蹙起来,如同昨晚的步骤,命两名太监将纪云鹤扶进偏殿,吩咐玉儿去请太医,然后坐上龙辇前往长乐宫。
    此时,楚天墨已将辽帝一行人迎进了长乐宫。
    宋清瞳迈步走进长乐宫,众臣已在大殿两侧的雕漆矮桌前落座,楚天墨东方瑞等几名大臣正陪同辽帝一行四五人,在殿心寒暄,殿中央凛然立着一位身材高挺的男子,乌黑的长发披垂在胸前及腰间,额上系着粗绳编织而成头带,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慑人心魂的王者气魄,想必他就是辽帝萧煜,只不过,他的脸上戴着一个银灰色的玄铁面具,只露出额头和光洁的下巴。
    萧煜看向从殿外走来的明黄色身影,风华内敛气质沉静,步履波澜不惊,脸上微微带笑,一见之下令人生出亲近之心。
    低哑的声音,简短说道:“寡人有礼了——”
    宋清瞳微笑道:“可汗远道前来,朕有失远迎,还望可汗恕朕接待不周之过。”
    萧煜道:“陛下客气了,寡人容貌被毁,恐吓到周围的人,所以终年戴着面具,请陛下见谅。”
    宋清瞳颌首,心中微动,不知为什么,自她进入长乐宫后,一直觉得殿上有一股熟悉的危险气息,在萧煜面前,这种怪异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余光发现萧煜身旁站着两名身材魁梧的辽国大臣,在两名大臣身后,站着一位身披朱红色袈裟的老和尚。
    宋清瞳不由怔住,这不正是她在蔺城寺庙里看见的灵空法师吗?
    灵空法师上前一步朝宋清瞳行了一个佛礼,脸上露出慈爱的微笑:“阿弥陀佛,老衲给陛下见礼,皇上别来无恙。”
    宋清瞳心思转动,当日自己男装打扮,没想到今日一见,这老和尚一眼就认出了自己,不过,他不是北秦的和尚吗?怎么跟辽帝同来?一笑:“灵空法师也来京城了?”不老老实实在庙里念经,大老远跑这来,看来她要留意了。
    灵空法师但笑不语,宋清瞳也不多言,将萧煜等人让到座位里。
    转过头看一眼依然立在殿心的楚天墨,他的脸上和煦带笑,深沉灼亮的目光看着自己,宋清瞳心头一跳,不由自主想起方才的一幕,面上泛红,却见楚天墨谈吐自若,挽起一位身姿笔挺的年轻将军,笑着道:“陆将军,还不拜见皇上——”
    宋清瞳这才注意到,一直整肃立在众人之后的陆飞江,只见他身穿银盔银甲,哗愣愣健步走到面前,单膝跪地:“臣陆飞江拜见皇上!”
    声音干脆有力,宋清瞳不由一笑:“陆将军免礼平身。”说着,抬手虚扶。
    陆飞江站起身,一双虎目看向宋清瞳,温和带笑威仪内收,她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心中涌起感激之情,宋清瞳的目光在陆飞江脸上逡巡,好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颇有相父风骨,忽而心头一动,若是将陆飞江封为驸马,祥运公主大概会满意吧。
    想到这里,宋清瞳看着陆飞江不住颌首,祥运公主的驸马有着落了!陆飞江却不明其意,见宋清瞳这样看自己,脸刷地一红,连忙低下头。
    席间,陆谖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宋清瞳笑着道:“陆少将军初出茅庐就立下大功,真是虎父无犬子,到你父亲身旁落座吧。”现在辽帝在殿上,明日早朝再封赏不迟。
    一时间众臣皆已落座,酒菜已经端上来,楚天墨坐在玉阶下右排首位,对面桌前,萧煜席地而坐,接下来是灵空法师等人。
    宋清瞳登上玉阶,刚在御座上坐稳,长乐宫宫门口传来太监的高唱声:“皇后驾到——”
    宋清瞳心头一阵狂跳,上官潋月亲自出城去接水镜,这么说水镜回来了?腾地站起身!
    只听太监再次高唱:“文贵君驾到——”
    殿门处上官潋月和水镜一前一后走进来,上官潋月走在前面,身穿雨过天青色长衫外罩鹤氅,在他身侧一步远的距离,水镜身穿青灰色袍服外披深色斗篷,手执拂尘,发髻高挽。一个端雅庄重,一个飘逸出尘,二人步履无声走进长乐宫,宋清瞳早已走下玉阶。
    明眸注视着水镜,他明显瘦了,容长脸上两腮低陷,这些天来一定吃了不少苦,拉起水镜的手,真想一头扑进他的怀里,但是大殿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宋清瞳还是有顾忌的。
    水镜的眸光闪亮如钻,日思夜想的佳人近在眼前,声音低酽:“瞳瞳,我好想你——”没管那么多,伸手将宋清瞳抱进怀里,感受到宋清瞳温热柔软的身体,回想起坠落悬崖的瞬间,九死一生的危急关头,他想到的却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他若死了,她身上的毒再也无药可医,所以他绝不可以死!也许是求生的**太过强烈,上苍感知,他得以大难不死!
    大殿上响起抽气声,宋清瞳的脸微微一红,听见上官潋月咳了一声,轻轻推开水镜,站直身体,心中赞赏,世外之人果然不像俗人这般扭捏。
    宋清瞳面上带笑,拉起水镜的大手走向御座,走了两步,余光见上官潋月没有跟上,停步转身,上官潋月站在原处一动未动,心中不由好笑,伸出另一只手拉起上官潋月,一左一右,挽着二人走上玉阶,暗想,幸好只有两个人,否则她岂不是连脚都要用上。
    太监抬上来两把椅子,置于御座两侧,三人落座,宋清瞳让过酒后,看着萧煜微微一笑:“我国已经遴选出十名和亲对象,皆是当朝重臣之女,敢问可汗现在是否相看?”
    萧煜放下酒杯,略显沉冷的声音说:“寡人预备在京城停留三天,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看不迟。”
    宋清瞳颌首,忽见灵空法师站起身,沉稳的脚步走到殿心,行了一个佛礼:“阿弥陀佛,实不相瞒,老衲此来京城,是有事情请求陛下。”
    宋清瞳勾唇一笑:“法师请讲。”
    灵空法师道:“老衲受一位女施主所托,她的儿子因犯了国法即将斩首,可是三天后就是她的儿子二十五岁生辰,她恳请皇上可否让他的儿子度过生辰再处斩?”
    宋清瞳眉头微蹙,凡是处以斩刑的,基本上都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十恶不赦之徒,这个她不好应下,沉吟道:“不知那位女施主的儿子所犯何罪?”
    灵空法师道:“他的儿子集结帮众意欲灭掉北秦,然而在最后一刻幡然醒悟,可惜为时已晚。”
    宋清瞳闻听心中一窒,大殿上死一般的静,众臣的目光齐刷刷看向灵空法师。
    灵空法师依然泰然自若,脸上带着慈爱的微笑:“不错,那位女施主的儿子就是雪如来,不知皇上可不可以延迟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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