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只花夹子
穿过一条短短的长廊,路过了一家规模不大的公司,她们就到了喜雨公司外。
喜雨的人还没走光,三人贴着墙壁,等到有认识的人出来的时候都做了“嘘”的手势,接着又对着人家说“周末愉快”。
按照之前的贺临笛的习惯,六点十分左右的时候,她就应该会出现在门口了。
但现在已经到了六点十二分,贺临笛还没有出来。
池说有点疑惑:“她加班了?”
夏周也跟着疑惑:“我怎么知道?”
正好身旁又经过了一个熟人,曾乖一把把对方拉了过来,直接开口问道:“哥,贺临笛走了没?”
“还没。”对方末了看了池说一眼,主动地问,“池说,相亲事件还有后续吗?”
池说给了他一拳:“滚啊。”
又过了两分钟,贺临笛还是没出来,池说抿了抿唇,对曾乖和夏周说道:“我进去找下她,你们先在外面等我。”
两人异口同声:“行。”
池说咽了下口水,直起了后背,进了喜雨公司的大门。
前台已经没在,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喜雨公司里也已经空得差不多了。
尽管两家公司交好,但没打招呼就来的话也让池说做不到,她说的“进去”也只是在前台等待贺临笛而已。
终于。
又出来了两个人以后,池说见到了贺临笛。
贺临笛还是那条米白色的长裙,但因为办公室吹久了有点冷,她外面还搭着一件薄薄的外套,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非常清脆,也一下一下敲在池说的心里,跟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同步了。
池说紧抿着唇,看着贺临笛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给了自己一个“稍等”的眼神。
贺临笛在打电话,池说不知道手机那头的人是谁,只觉得贺临笛现在语气严肃皱着眉头的模样有点……罕见。
“第一:他的头像是情侣用的,但却没有跟作为女朋友的你用,他解释说随便找的你还真信了?”
“第二:他总是回复你一些跟你不在同一个频道上的话,还撤回,你是不是觉得他只是按错了?”
“第三:他给你发以前都不怎么用的可爱的表情包,你是不是觉得他还挺有趣的?”
贺临笛打电话就没避讳着池说,不停歇的问题三连让池说听得眨了下眼睛。
贺临笛继续打电话,但视线放在了池说身上,她眼里盛了笑,问:“听见雨声了吗?”
池说下意识往窗外看了一眼。
下一秒又听贺临笛对着电话那头说:“落在你头顶的青青草地上的。”
池说:……
贺临笛跟池说是同龄人,但是音色跟池说不一样。
已经过去这么几年,贺临笛还是少女音,生气的时候稍微压着点才不会那么明显。
池说想到这个怔了两秒,反应过来的时候,贺临笛已经挂了电话。
即使怒意未消,但贺临笛的眼神已经趋于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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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池说,问道:“什么事?”
池说想说的话突然间被她的目光看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摇了下头,脑子转很快,换了个新的理由:“你这新发色……”她没直接夸下去,“理发店推荐给我?”
贺临笛闻言眼尾染了笑意,她弯着嘴角,说出口的话令池说眉心一跳:“然后呢?你好去见下一个相亲对像?”
第3章
池说不慌不乱,跟着弯起唇角:“是啊,我又不像你,身后跟了一波又一波的追求者。”
在进新越公司之前,池说就知道贺临笛的存在,只是贺临笛工作的地方就在她楼上这一点让她诧异了好久。
就跟大学时期两人大学是对面一样,现在工作了又逃不开,还来个楼上楼下的关系。
而过去的那几年,池说就算跟贺临笛的见面不频繁,但也从别人口中听过许许多多的关于贺临笛的新闻。
这些新闻大多数的关键词都是“喜欢”或者“恋爱”。
谁高调告诉别人自己喜欢贺临笛要追她或者贺临笛又跟谁谈恋爱了。
大学四年的时光,池说听这些新闻听到耳朵起茧。
池说知道,她刚刚说的话一点酸意都没有,仅仅是阐述了事实而已。
因为贺临笛的追求者是真的多。
贺临笛闻言微微侧头打了个呵欠,她转过来看着池说的时候眼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但翘起的嘴角彰显了她的自信:“也是。”她说完微微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表,上面的时间已经走到了六点二十。
池说想了想,还是打算把今晚的准备的话说出来,趁着贺临笛低头的这个间隙,她终于张了张嘴,喊了对方一声:“贺临笛。”
贺临笛舒展开自己的眉头,但她脸上写着疲倦还是没有离开,她“嗯?”了一声,又问了一遍:“到底什么事?”
语气依旧平静,尽管是问号,但也没有不耐烦在里面。
“在相亲这件事上,你不准再笑我。”池说的语气很正经,神情也很严肃。
池说刚说完就听见贺临笛轻笑一声,她一扫刚刚的疲惫模样:“不然呢?你要做什么?”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但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时候,又好像往上勾了勾。
但池说跟贺临笛当场交手已经有了经验,她才不会轻易上勾,被这语调蛊惑。
池说微微一笑:“那就只好祝你……”她也把尾音拉长了点,“有朝一日无发可脱了。”
她没有贺临笛的联系方式,但是这并不代表她的消息滞后。
夏周她们要是看见了贺临笛发的朋友圈,偶尔还要截图给池说。
而贺临笛最新的一条朋友圈就表示她自己最近因为工作的事情疯狂掉发。
夏周一边截图一边觉得好笑:“妈的,好真实,美女也必须面对脱发这个残酷的现实。”
当代年轻人,能够拥有一头茂密的头发就是拥有了最大的财富。
池说话音一落这话也没给贺临笛任何反击的机会,说了声“再见”,就立马转身离开了喜雨的前台,跟曾乖和夏周一起进了电梯。
她以为自己是全身而退,但在曾乖和夏周的眼里倒不如说是落荒而逃。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得到了一致的答案。
但是碍于电梯里还有其他人,她们也没有问想要知道的答案,直到出了电梯,曾乖和夏周站在池说两侧,发起八卦攻击。
曾乖好奇:“说说,你向贺临笛表达你的诉求了吗?”
池说拧眉:“我这哪儿是诉求,我这是通知。”
夏周追问:“那你通知到了吗?”
“嗯。”池说应了一声,她抬起手来摸了下她自己的浓密的头发,语气不确定地轻轻感慨了道,“她就算反弹我的话我应该也不至于秃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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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周疑惑了:“反弹?”
曾乖肯定地道:“小学生吧?”
池说轻哼一声,问起了现在的主题:“晚饭吃什么?”
池说说的请客不是开玩笑,等到吃完饭回到租的公寓,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全身心的疲惫在进门的那一刻席卷包裹了她,池说顿生一种自己不能呼吸的感觉。
开灯、换鞋、洗手、接水、坐下。
这些流程都是习惯了,池说脑袋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休息着。
灯光开的节能模式,没那么刺眼,池说以这个姿势坐了会儿,随后拿过一边的包想要把手机取出来。
只是在碰到包的那一刻,她的神色一顿,她又想起来了中午发生的那一幕。
她不知道自己在李先生面前的演技跟夏周在贺临笛面前的劣质演技比起来如何,也不知道李先生对于她的那番话信了几分,但这些也并不重要,关键是她摆脱了这桩奇葩相亲事件就行。
而且……她怎么可能有前男友呢?那个品牌包是她当初认真上班并且省吃俭用出来的结果,那是她送给自己的毕业礼物。
可因为这个包的事情,她妈还跟她大吵了一架,直骂她不孝顺,说她有钱先不给自己却悄悄买了个名牌包,气得池说第二天就搬了出来,到现在都没告诉自己妈妈现在住的地址。
可是本质上池说还是在意这段母女关系的,不然也不会在对方要求她第一次去相亲的时候选择了接受,也不会因为觉得对方无聊而选择去陪她吃午饭。
池说一想起这些就觉得有点喘不过气,她睁开眼,还是拿出了手机,站起来走到了客厅的窗边,给自己的妈妈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池说关怀道:“妈,你吃晚饭了吗?”
“现在几点了?我吃不吃饭还需要你问?我没吃饭你是不是要给我转钱?你现在想起来当个孝顺女儿了?中午的时候怎么不好好表现一下?”
从什么时候起她妈成了这副模样?这都不用回想就能得到答案,是她父母亲离婚以后吧,她妈就变成了一个机/关/枪,那些出口的话像子弹一直往池说身上冲刺着,将她打了个遍体鳞伤千疮百孔。
池说把窗子打开,她缓缓探出手,感受了下凉风,而后微微低着头,轻声说:“好,我给你转。”
“池说,我跟你讲多少遍了,嫁得好才是最好的,我还指望着你给我养老,你一个女孩子打拼什么?你要是态度好点还愁嫁不到有钱人家?池说,今天中午的那个李建国家里是真的有钱,人家现在住的房子是栋别墅……”
池说没有再像下午一样直接挂了电话,她静等着她妈把余下的话说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妈才终于消停了,但在末尾叹了一口气,再次感慨:“你个不争气的。”
池说垂着眼睫,声音有点轻:“我去洗个澡睡了,晚安。”
第二天就是周末,池说一觉睡到了中午,而且还说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昨晚因为那些糟心事受到了影响,失眠到了凌晨四点,现在接电话的时候还没完全适应,微微刺痛的眼睛让她只能虚着看来电人是谁。
是曾乖打过来的,池说接听以后把手机开了提,自己重新闭上眼睛。
曾乖得声音一听就很开心:“说说!出来玩!”
池说有点迷糊:“玩什么?”
“去ktv啊,你明明前两天还在问周末要不要安排来着,自己倒是先失忆了。”
池说翻了个身:“几点?”
“你什么时候可以来就什么时候开。”
池说没有拒绝:“好,我先起床吃个饭。”
曾乖一口应了下来:“行,那我们先去网吧打下pubg。”
pubg是绝地求生端游,池说不怎么玩,但曾乖她们就算自己把把落地成盒,也还是会在每个周末选择去网吧玩到泪流满面。
太菜了。
池说起床先去洗漱,又去了厨房自己做饭。
她平时不怎么点外卖,冰箱里要是有食材的话会自己做饭,这顿饭也是这样,但由于昨晚吃得太腻,池说就只给自己熬了一碗粥出来。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样一来的话要省钱许多,毕竟她租的公寓房价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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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她也习惯地打扫卫生,等到拾干净重新拿起手机的时候,池说才发现自己微信又多了一个群,群主是曾乖。
群聊名称就叫“周六k歌联盟”,现在群成员已经有八个人了,聊得还很热闹。
——我订好包间了,三点半之前都得到!
——池说要来啊?我想听她唱歌很久了。
——地点在哪儿?给个时间不给地址什么意思?
……
池说快速浏览着聊天内容,直到她看见了一个id叫【笛笛畏】的发言:【点水了吗?到时候可以点十瓶雪碧吗?我想跟池说不胖不归。】
池说完全不用怀疑,这就是贺临笛,事实上,贺临笛跟曾乖她们关系也不错。
池说看着这番话头冒问号:【我招你惹你了?】
贺临笛:【我昨晚回去又掉了几根头发,这账我赖你身上了。】
其他群员:【几根……?我掉一把头发说什么了吗?】
池说也是满脸懵圈:这他妈不是正常的吗?
池说辟里啪啦打字发了出去:【贺临笛,你是不是嫉妒我太瘦了?】
夏周这时候冒了出来:【老子看不下去了!两个瘦子要battle喝雪碧,给不给我们胖子一点活路了?你们下午的雪碧我来加码,一人十瓶,不喝完都不准走。】
【我也各加十瓶。】
曾乖这时候冒了出来,她发完以后其他几个人都在复制粘贴,消息一溜地全是这句话。
池说:【退出群聊。】
贺临笛:【退出群聊。】
第4章
这个微信群是曾乖现拉的,而不是本来就有的。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搞这样的活动,已经是习惯使然了,只要有活动就会现拉一个群方便通知,等到一结束算清账了,群就会被解散,而后可能没过多久,又会在下一个活动群里相见。
夏周为此做出总结:“我觉得这就跟419一样,穿上裤子就没有任何联系,但下一次又有可能遇到的还是同一个人。”
仔细想想,似乎也是这么一回事儿,不过这也证明了,两家公司爱玩的人永远都是他们这一批。
贺临笛跟大家关系都不错,但她也不是每次都会出来玩,今天会出现在群里面池说感到意外也是正常。
贺临笛上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起码两个月往上数了。
但这个也不是重点,重点是贺临笛要跟她拼喝雪碧。
池说一想到茶几上满满的都是雪碧就头皮发麻,可是时间已经快到了,她不是个不守信的人,再加上跟贺临笛向来都是不对付的,她要是不去的话,岂不是就等于认输了。
池说再在手机上看了看聊天记录,随后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去了卧室。
对池说而言,这不是一场简单的ktv活动,这是上/战/场。
曾乖发的通知是在三点半之前到达,ktv的地点是她们常去的那家,离池说住的地方不过十分钟的车程。
三点二十五,池说下了出租车,由于是周末,要比在公司自由许多,她就穿着t恤和超短裤出来了,在公司的时候就不允许穿这样短的裤子。
今天的温度比昨天高了两度,池说出门的时候觉得这不只是两度,她感觉自己成了一串羊肉,就算打着伞但也在火上烤一样。
怕热的人对热都要比别人灵敏一点,承受的也就更多。
好在车子就停在了ktv大门外,池说结了账迅速下了车。
这家ktv池说她们常来,音质好环境好不说,关键是也没那么高。
还有五分钟就到三点半,池说坚信自己不会是最后一个到达的,可是她还没进大门,就看见了在几米外向她招手的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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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说起伞走到她面前,笑着道:“我又不是不知道包间号,不用出来等我。”
夏周一脸嫌弃:“谁说要来接你的?我是来接贺临笛的。”
“啊?”
“表弟。”
池说把她说的话串了起来,眼神带着疑惑地问:“贺临笛的表弟?”
夏周点了点头,她上扬的嘴角仿佛已经翘到了鬓边:“她说她表弟要跟着来。”
池说“哦”了一声:“那我先进去了。”
夏周一点犹豫都没有:“去吧。”
她这幅翘首以盼的样子让池说有点不解,池说思考了两秒,在进包间之前还是问了出来:“她表弟很帅吗?”
“很帅。”
“所以这种接待的重活交给我就行。”
“……”
池说没再管她想要做什么,自己转身进了大门,她本来还想去跟韩瑜打下招呼,但她看了一圈也没发现韩瑜在哪儿,就放弃了,毕竟韩瑜现在有可能在忙。
池说她们在这里的不高是有原因的——这家ktv是韩瑜家开的,svip会员卡是韩瑜硬给她的。
韩瑜是她的高中好友,但自从她大学去了外地以后,两人的联系要少了许多,到后来也就只有对方生日的时候,才会想起来问候一句,转折点是池说从麓城读完大学回到云城以后。
下午并不是ktv的高峰期,池说一路走到包间的路上,还经过了几个空着的房间,但到了晚上的时候,这里肯定不会再有空着的房间了。
可能走了二十多步,池说最终在包间门前站定。
里面的灯光已经透过门口的玻璃照了出来,池说看不清里面到底有哪些人,但是听见里面已经在唱的歌和摇着的骰子声就知道已经很热闹了。
她还没推门进去,里面的人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曾乖一边唱着蹦着一边把门拉开,将池说拉了进来,她没再唱歌,对着话筒说:“说说,去点歌。”
上来就直奔主题,池说笑了笑,看了眼包间内,跟大家打了下招呼。
来的人都是认识的,只是有的还没一起唱过歌。
池说刚放下伞,还没扫电视上的二维码,就听见一道男声开始起哄:“等下,池说,你是最后一个到的,得受罚啊。”
这个男生叫胡卜,是喜雨的人,他说完立马又笑着跟了一句:“惩罚就是听我唱歌。”
他话音一落,曾乖就按了暂停,她一脸不可置信:“我日,胡萝卜,你这是惩罚我们所有人吧?”
胡卜唱歌非常的有技巧,因为他能完美避开所有正确的音调。
之前就有人传过,听池说唱歌是享受,听胡卜唱歌是折磨。
“等下!”池说望了一圈室内在场的人,心里默默数了一下,感觉自己还有救,她认真地道,“我怎么就成最后一个到的了?明明还有贺临笛没到。”
“她去厕所了。”
池说“哈?”了一声,还没说下一句话,身后的门就已经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正是刚刚他们口中的贺临笛。
包间不是很大,两人站着的距离很近,灯光开得有点暗,但不影响什么,还是可以清楚地看见彼此脸上的表情。
贺临笛看着池说的眼睛,唇角扬着:“这样,不如我们先去外面吃点甜品?池说在这里欣赏胡萝卜的美妙的歌声。”
“我看行。”
“走吧走吧。”
池说亮起了自己的手机屏,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时间:“什么时候改规则了?现在才三点二十八,我没迟到。”
曾乖轻咳了一声,在一旁默默举手:“今天改的,就在确定你是最后一个到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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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说彻底失语,她发现了,这就是一场阴谋,这哪儿是上/战/场,这根本就是把她往枪/口上扔,她被单方面地虐杀。
贺临笛往前走了几步,悠悠然地在沙发上坐下了,她稍微抬着头,看着还站着的池说,说到:“当然,你也有别的选择。”
池说眉毛挑了一下,以示自己的疑惑,因为他们这群人说认真吧,好像也没那么认真,但说不认真吧,有时候又很较劲。
如果真的要让池说一个人听胡卜唱歌,池说相信他们也都能做得到自己在外面悠哉悠哉地吃甜品,更有可能还会讲这件事口口相传,等到去公司的时候好调侃对方。
但是贺临笛又说有其他的选择,池说耐心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贺临笛指了下放在茶几上的饮料,语调轻松:“那就是你先喝一瓶雪碧就行,我跟你对喝的话,你喝一瓶,我喝半瓶。”
池说闻言转身把话筒放到了胡卜手里:“胡萝卜,你唱吧,我听着。”
“哈哈哈!”
包间里霎时间响起了几道爆笑声,池说在一旁抿着唇面无表情。
曾乖见状慢慢坐到了她的身边,用自己的指尖戳了下池说的手臂:“说说,我们开玩笑的,你不用喝那么多雪碧也不用被关在里面一个人听胡卜唱歌。”
池说微微垂着头,只有侧脸可以让人看见,她没应声。
池说很少有这样的模样,曾乖有点无措地摸了下自己的脑袋,望向了贺临笛在的方向。
包间里的音乐已经重新响起,池说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
贺临笛轻叹了一口气,她回应了曾乖的眼神,自己站了起来换了个地方,坐到了池说的旁边。
池说朝她的地方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继续演起了自己的戏,甚至还掏出了手机,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开心”。
“你来的时候看见夏周了吗?”
“怎么还没进来。”
贺临笛没有上来就谈起刚刚的事情,而是问起了别的。
池说轻轻“嗯”了一声,但她的注意力已经不在旁人身上,因为她刚刚给韩瑜发了消息过去,而对方回复的速度也很快,并且表示等下就过来找她。
但池说回完消息才想起了一个最关键的信息:韩瑜以前喜欢过贺临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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