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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只花夹子
池说跟复读机一样:【好的。】
【我先回家休息休息,这几天太累了。】
池说发誓自己这次不能再回复“好的”了,她想了五秒钟,回了个:【嗯嗯。】
发完消息之后,池说盯着自己发过去的消息,愣到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日……
池说内心开始嫌弃自己,她这样可真像个渣女,话少又没用,跟敷衍对方似的。
她还想再发些什么挽救一下,但这时候有人走到她旁边喊了她:“池说,主管让你进办公室一下。”
池说立马起手机,拿上了自己的笔记本和比,进了主管的办公室。
每次来主管的办公室,好像都是有新的任务发布,池说开始猜测主管这次要说的新的工作内容是什么。
但进去了以后,主管一言不发,只是端详着她的脸了十来秒,看得池说心里打鼓。
池说抿了抿唇,主动开口问道:“主管,我的脸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主管缓过神来,她说,“只是突然间觉得,就没好好看过你。”
池说微微一笑,但只有她知道自己的这个笑容代表的是尴尬。
太尴尬了!
主管翻了翻自己面前的文件,非常随意地问了句:“叫你进来也没别的事,就想问下你的摄影学习进度怎么样了?”
池说仔细思考了一下回答:“还可以。”
“已经是2019年了,今天还是第一天,距离我们公司第一次举办的这样的大型活动还有不到半个月,你时间也不多了,好好跟着喜雨的摄影师们学学。”
“你师傅找的是不是贺临笛?她今天是不是就出差回来了?”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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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几天有找其他人学习吗?”主管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我看你好像就没往楼上跑了。”
池说回答道:“我有在微信上问贺老师。”
“行,你先忙自己的吧。”
“还有一点时间,我们必须见到成果。”
池说点了点头,露出了仿佛奔/赴/战/场的表情:“我会努力的。”
出了主管办公室,池说才松了口气,她刚刚看主管皱眉那样,以为会觉得自己懈怠了而要批评自己一顿。
如果说林总是公司的笑面虎,那池说的这位主管就是母老虎了,这个形容放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太对,但这的确是事实。
池说拍了下胸口,回到座位上,也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贺临笛那边,毕竟贺临笛已经安全抵达云城了,她们已经在同一个城市底下呼吸了,这让她好受了不少。
这样一专心下来,时间就跟被开了加速模式一样,池说还半分感觉都没有,曾乖就已经走过来拍了下她的肩膀:“说说,下班了。”
池说眨了两下眼睛,惊叹:“这么快?”
曾乖一副看魔鬼的样子:“我他妈的,我还觉得慢死了!”
池说开始拾起来自己的挎包,笑着道:“稍等。”她看了一眼,没发现夏周,“夏周呢?”
“那肯定是找她家阿科去了啊。”
“哪像我们,两条单身狗。”
曾乖自己说完又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哎,我这什么记性,很快就是我一个单身狗了。”
“加油。”池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挎上包,池说打开了手机,这才看见贺临笛在十分钟前给自己发的消息。
贺临笛:【我在停车场。】
简短的五个字,却让池说的心跳在加速。
她滚了下喉咙,开始为一会儿的见面紧张起来,这样一来,身体就有些绷着。
曾乖发现了这个异样,等待电梯的时候,她好奇了:“说说,你怎么身体这么僵硬?”
池说抚着自己的心口,偏头看了她一眼,疑惑的眼神:“有吗?”
“有啊。”
“你在紧张什么吗?”
身边都有其他同事在等待电梯,池说不想大声说贺临笛回来了这件事,只好把自己的嘴巴凑到曾乖的耳旁,小声说道:“贺临笛回来了。”
她还没撤开这个姿势,就看见面前的电梯门缓缓打开,而在里面站着的人,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刚刚她说的贺临笛。
池说立马跟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把双手背在了身后,站得跟一棵树一样。
贺临笛在电梯里面往后靠着,她戴了口罩,下巴微扬,看着池说的眼里盛了丝笑意,但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懒洋洋的,跟平时有些不一样。
曾乖没注意这些,她进去以后,就热情得很:“笛笛,好久不见,甚至想念。”
“好久不见。”贺临笛的声音带了丝沙哑,池说听出来了,难怪会戴口罩,多半是因为感冒了。
池说站在了她俩的正前方,僵硬到一句话都没说。
贺临笛在后面抬起手来,隔着衣服戳了下池说的右边的肩膀,低哑的声音里含了笑:“怎么见到老师了,也不打个招呼?”
池说今天穿了长款的羽绒服,现在刚好把双手藏在了袖子里面,她因为紧张和不知所措,已经将双手握成了拳头,好在贺临笛看不见。
曾乖还在一边搭腔:“是啊,说说,你怎么都不说句话?”
池说发现了,曾乖这是在报复自己不给她说是谁。
贺临笛的手仍然没有回去,她见池说还是没有说话,又轻轻戳了下:“亏得我给你买了徒弟礼物回来,你……”
池说真怕她再说点什么下去,立马偏头看了在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贺临笛:“贺老师辛苦了。”
“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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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交流的声音不大,毕竟电梯里人不少,声音大的话那岂不是什么内容都得被人听去了。
因为下楼的人比较多,中间的楼层也有要下去的,过了两分钟的样子,电梯才到了一楼。
曾乖问:“笛笛,你等下开车回去吗?”
贺临笛摇头:“没,我现在就出去。”
池说看了她一眼,就看见贺临笛往前走,出了电梯。
她抿了抿唇,紧随其后,三人同行。
贺临笛依旧怕冷,她的裤子还是肉眼可见的加了绒的,这样一来,看起来就多添了几分可爱。
池说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难言说了,见到贺临笛的时候,她开心她激动,却也有些忐忑,因为她正在跟曾乖咬耳朵。
好吧,好像也没什么好忐忑的,她跟曾乖是关系好的朋友,贺临笛肯定不至于吃曾乖的醋。
其他的感受池说已经来不及想,她只是觉得,现在这样跟贺临笛待在一起的滋味很美妙,哪怕中间还隔了一个曾乖。
路上,还没分别,曾乖挑起一个话题:“我好想喝奶茶。”
池说没吭声,听见贺临笛应了句:“我也想。”
曾乖看向池说:“说说,你不着急回去吧?”
池说还没回答,就听见了贺临笛的声音:“她不着急。”
“那就去买奶茶。”曾乖对于贺临笛的自然的回答池说的话也没什么疑惑,带着两人进了常去的那家奶茶店。
冬天吃冰淇淋很爽,喝加热的奶茶也很爽。
现在是下班高峰期,奶茶店里等待的人不少,池说指了个空着位置的桌子:“我先去那坐下等好了。”
贺临笛看了她一眼,掩藏在口罩下的声音又闷又微哑,比起平时的少女音,多了一份性感在里面,听得池说袖子中的手又握紧了一点:“你倒是会偷懒。”
池说抓了下自己的头“那你留曾姐一个人等?”
曾乖太懂事了,在一边说道:“你俩先去坐着吧,我这好了就过来,也就几分钟。”
池说又立马表示拒绝:“我跟你一起吧。”
贺临笛却已经跟曾乖道了声谢,接着拉了池说的袖子,走到了空位上坐着。
“被迫”跟贺临笛面对面坐着的池说:……
她好像都没反应过来,就被贺临笛给拉着到了这里,留下曾乖一个人在队伍中等待。
池说的双手已经从衣服中撤出来了,她还没来得及戴手套,现在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缓解着自己的紧张,看着贺临笛的眼睛,努力做到正常地问道:“什么时候感冒的?”
“昨晚。”贺临笛回答完以后,咳嗽了一声。
跨年夜直播不在室内,而是室外,被风吹了那么久,感冒很正常。
池说的担心表现了出来:“那吃药了吗?”
“吃了。”
“那就行。”
池说说完这句话感觉自己真是没救了,就这样把天聊死了,她内心叹了口气,抓着自己大腿的力度也稍微大了些,想要以此来提醒自己争气一些。
彼此的气氛就这样沉默了,也没人再挑起新的话题,过了几分钟,曾乖提着袋子回来了。
贺临笛拿过其中一个,对曾乖道:“今天我请你喝。”
曾乖有点懵:“幸福降临这么突然吗?”
贺临笛只是笑了一下:“突然想起来还没请你喝过奶茶。”
池说在一边问道:“那我呢?”
贺临笛看了她一眼:“你请我喝。”她说,“你上次都给q哥买了,我都还没……”
池说也不想她再提起这件事,立马表示:“好的好的,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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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奶茶店,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曾乖便要跟两人道别了,离开之前,她又懵了:“笛笛,你跟说好像不是一个方向的?”
贺临笛也不是每次都要开车来上班,有时候是有人来接她,而每次都在另一个方向,才不是像今天这样。
“嗯,不是。”
曾乖也没多想为什么两个人还在一起没分开,自己提着奶茶说了句:“谢谢你招待的奶茶,那我先走了。”
曾乖一走,就留下了池说跟贺临笛两个人并肩站着。
风在吹,池说拉起自己的羽绒服帽子盖上了,又因为怕长冻疮,手再次缩回了袖子里,只有吊在空中的奶茶袋子还证明了她的手的存在。
贺临笛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好冷啊。”
“有点。”
两人站在原地没动,四周的人脚步或匆忙或缓慢,就她俩跟两尊佛似的。
贺临笛看着这幕笑了,她偏了偏头,缓缓抬手,把遮住池说眼睛的帽檐往上扯了一点。
池说跟她对视了一秒,接着又侧过脑袋:“你不是说你今天不来公司了吗?”
“可我又没说不来等你。”贺临笛的语调上扬,“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曾乖又一次唱到:我应该在车底
想不到吧!今天更新来得这么早!
(可以夸我了的意思)
今天的加更也是来自kid的深水~
第56章二更也不算迟
贺临笛的工作内容很多,这也决定了她的身体的疲惫程度,上了车以后,贺临笛就往后靠在了椅子上。
对她而言,疲倦都不算事,但昨晚在露天的场地中吹了那么久的风,感冒又找上她了,这才是更难受的根源。
唯一的安慰可能就是现在池说在驾驶座上坐着,贺临笛想到这个不禁弯了下唇角,但又没有表现得太明显,等到她意识到停车场的灯光几乎没有之后,才又把嘴角悄然咧大了一点。
池说系好了安全带,发车之前问了句:“九叔呢?”
“忙去了。”
池说把双手放在了方向盘的软皮套上,摩挲了两下,像是确认般地出声:“那我开车了。”
“好。”
冬季仍在继续,外面的行人都穿得很厚,车里开了空调,温度不低,池说已经将自己羽绒服的拉链给拉开了。
好像跟之前也没什么变化,贺临笛在副驾驶上安静地靠着,池说也配合地安静地开着车,刚见到的那股激动已经转为了心安,池说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一路上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等到又到了熟悉的十字路口等待绿灯到来的时候,池说才又轻声喊了下在一旁的人:“贺临笛。”她的台词就没怎么变过,“快到了。”
贺临笛里面套了件连帽的卫衣,坐车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将帽子戴了起来,池说一直看不见她的眼睛,只不过贺临笛将口罩取下了,可以看见她为轻抿着的唇瓣和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
而此刻,贺临笛唇瓣张了张,她缓缓抬起手来摘帽子的同时也应了一声:“到了啊?”
嗓子依旧带着沙哑,池说听在耳里,心里却一紧。
贺临笛的身体素质不是很好,夏天的时候会中暑,冬天的时候也会感冒,不像她,几年才生一次病。
“嗯。”池说慢慢呼出一口气,前方已经绿灯了,她将车子往前开。
贺临笛适应了下外面的光线,过了十来秒,她才道:“你一会儿,直接回去吗?”
池说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唇瓣,看着路,回答道:“不知道。”她轻咳了一下,藏在头发里的耳朵又开始烧了起来,“可能、大概、也许……给你泡杯药再走?”
贺临笛眉梢眼角都染了笑:“嗯。”
她一脸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样子,但下一秒自己捂了下嘴巴,偏头又咳嗽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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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说不掩饰自己的担忧:“去医院看过了吗?”
贺临笛缓了两下,才给了池说回答:“还没。”她顿了下,哑着的声音充了一丝魅惑,“因为着急回来。”
池说心里有喜悦也有些难过,她其实更希望贺临笛是去看过医生了再来见自己,倒不是说她有贺临笛会传染给自己感冒这样的狗屁想法,而是因为身体真的就很重要啊。
着急回来……如果是着急见自己的话,池说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愧疚感。
车子驶入了地下停车场,池说已经数不清自己第几次来到这里了,而上一次来的时候,她似乎还给贺临笛系了自己的围巾。
哦对,围巾,池说想起来这个事情了。
下了车,等到贺临笛又把口罩戴好了,池说问道:“我的围巾是不是还在你那?”
她肯定没记错,自己的围巾贺临笛没有还给自己。
贺临笛看了她一眼:“那是我的围巾了。”
池说愣了下:“啊?”
“你自己主动系给我的。”
“就是我的了。”
贺临笛的言论多少都有些霸道的成分在里面,池说听得有些发笑,但也没有表示反对,跟贺临笛一起进了电梯。
出电梯之前,贺临笛说道:“去我上次开了门你没进的房间吧。”
池说抿了抿唇,有些紧张:“那猫……”
她是一个怕猫的人,如果开门就是一只猫的话,池说想到都会哆嗦一下,甚至觉得自己当初被咬的地方又有了些感觉。
贺临笛垂了眼睫:“早就拿去给朋友养了。”
电梯门开了,贺临笛率先抬脚迈了出去,她又说:“不然早就被饿死了,不是吗?”
池说愣了下,而后跟着她到了门口。
“密码六位数,是我生日。”贺临笛输入之前说了这句话,说完又偏头看了眼池说,笑了下,“知道我的生日吗?”
“950928?”
她一说完,贺临笛也把门打开了,“叮”的一声之后,贺临笛挑了下眉:“记这么清楚?”
池说没吭声,头发下的耳朵的温度又在悄然升高。
云上花园的户型有好几种,每一种都非常的好,不论从风水角度还是科学角度,都让住户们满意——这是池说之前想买云上花园房子的时候搜的。
当然了,也只是想想,距离150万的首付,她还差了不知道多少。
贺临笛的这间房的装修风格跟上次去的那间又不一样,这边更加简洁大气一点,并且还有些朴素,就光装修而言的话,可能会以为主人是一个喜欢安静的文艺青年。
池说换了鞋,又去洗了手。
贺临笛在沙发上坐着,怀里抱了个抱枕,她的下巴搁在上面,看着厨房的方向,眼睛偶尔眨一下,非常认真。
池说正在里面给她烧热水好让她吃药,但是空腹吃药会有一定的不适,所以池说又在给她熬粥。
只是清淡的白粥,贺临笛看着自己面前出现的碗筷,发呆了好几秒。
池说把勺子也给她放了进去:“等下稍微凉一点,你就吃掉。”她说,“吃了好吃药。”
贺临笛抬头看向她:“没有榨菜吗?”
池说微微一笑:“生病的人不配拥有榨菜,望你知。”
贺临笛把后背朝着椅子上一靠,她手里仍然抱着那个抱枕,她说:“生病的人配拥有什么?”
池说不回答,走到了沙发上坐着,说了其他的内容:“快吃,等看见你吃好药我就回去了。”
贺临笛轻叹了口气:“是不是……”她说了下去,“我不吃药你就不会回去了?”
池说:“……”
池说转头看着她:“你试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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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池说有这样硬气的时刻,而原因竟然是趁着贺临笛生病了脆弱了。
贺临笛吸了吸鼻子,拿起勺子,轻叹了口气,认命地吃起了这份白粥。
八点半,池说把锅碗都洗好了,也将厨房擦了个干净。
她该走了。
贺临笛依靠着厨房的门一直看着她动作,直到池说擦干净了自己的手,才出声喊了她:“你要走了吗?”
池说转身与她对视:“不然呢?”
贺临笛的脑袋微微低了一点,不知道是由于生病了还是太累了,看起来格外的让人心疼。
池说走到她面前,站定:“你好好休息。”她问,“明天就要上班吗?要不请个假?”
贺临笛没有反应,池说正想再问一句什么,贺临笛就已经把身体往前倾了一点,池说还没反应过来,贺临笛就已经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池说的肩头。
池说已经把羽绒服脱掉了,现在外面只套了个圆领毛衣,因为布料很好,尽管薄了一点,保暖的功能却非常好。
而此刻,贺临笛的额头就在跟自己的肩膀这样接触,隔了很薄的毛衣和更薄的底衣,池说仿佛感受到了贺临笛的额头的温度。
或许也不只是额头上的,两个人挨太近了,近到池说耳边响起的是贺临笛的浅浅的呼吸。
池说垂在两侧的手没有抬起来,她不敢抬,只是默默地轻握成了拳头。
这个姿势可能保持了二十秒的样子,池说才轻轻滚了下喉咙,轻声道:“还是很不舒服吗?”
见到贺临笛的时候,她的脸色就偏苍白了些,现在吃过药了,但药效也没那么快就到来,她这样问是很正常的。
但又好像不太正常。
贺临笛比池说高了几厘米而已,现在这样额头抵着肩膀的动作看起来一点也不违和,相反,这样静谧的画面看起来更多了几分美好。
贺临笛没有立马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说:“明天早上我要是还是很难受的话,我就不去公司了。”
池说应了声:“嗯。”
“你……”贺临笛缓缓把自己的上身移回了正常的角度,她看着池说的眼睛,“你”到后来什么也没说,自己转过身体又回到沙发上坐下了。
贺临笛一走,池说才缓了好长一口气,她怀疑自己的心跳在这一分钟内达到了自己活了23年以来的峰值。
池说还是离开了,她穿上了自己的羽绒服,走之前,贺临笛已经去了浴室洗澡,没有出来送她。
池说摸不准贺临笛的心思,不知道贺临笛是不是因为她没留下来而生气了,还是因为一个人生病的时候着实有些孤单难受,有个人陪着总是好的。
但池说没办法留下来,她好像缺少了一个留下来的理由,也或许……贺临笛再坚持一下,她今晚就在贺临笛这边睡了。
回了自己的家的时候已经九点过了,池说这才反应过来,她只顾着贺临笛的晚饭去了,把自己的肚子给忘记了。
她不准备煮饭了,懒得动了,点开外卖软件之前,却到了贺临笛发来的消息:【你的晚饭给你点了,外卖小哥一会儿就到。】
池说愣了下:【什么?】
贺临笛仿佛是在报复她:【你也是白粥。】
池说弯了弯眼睛,又看见贺临笛发了消息过来:【比我多了榨菜。】
没生气啊,池说的唇角扬了起来。
但事实证明,贺临笛骗了她,因为池说到的外卖非常丰盛,她一个人根本吃不完。
池说:“……”
第二天,贺临笛没有去公司,池说在早上开完早会以后,就到了她发来的消息。
看来是感冒加重了,池说微微拧着眉头,眼里有担忧。
但是现在是上班时间,去照顾贺临笛显然非常不现实,池说觉得自己这样算不算冷漠,她总觉得自己还是该为自己负点责任。
所以她目前做不到在跟贺临笛这样的暧昧期间留宿,也做不到在贺临笛感冒加重的时候,及时出现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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