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只花夹子
相簿的开始是四年前的比赛,截止是在游乐场出差的时候,那天贺临笛也给池说拍了照片,她很快就去洗了照片出来,放进了这个相簿。
照片并没有很多,还有很多页待着她们去填满,毕竟两人在这认识的几年时间里,接触真没那么多。
在最新的那一页,贺临笛还留了一张便利贴:祝早日装满。
池说笑了一下:“你这相簿,有点厚,要装满还要很久的时间。”
“我寻思着,一辈子,够了吧?”
池说再一次摸着这个相簿,唇角弯着:“嗯,够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池说还把这个相簿抱在了怀里,跟贺临笛道了晚安之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异地恋的日子不那么好受,甚至有些煎熬,距离贺临笛回云城的时间越来越近,池说也越来越心急如焚,巴不得下一秒就跟贺临笛见面。
好在贺临笛在今天就要回来了。
早上上班的时候,池说的嘴角就一直在疯狂上扬,笑得特别灿烂。
方秀秀见她这么开心,忍不住地问道:“说说,怎么这么开心啊?”
池说愣了下:“今天下午就放假了,你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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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很正常,方秀秀也跟着笑了:“开心。”
新越公司的春假不是一周,而是两周,从二月四号放到二月十七号,十八号那天是周一,刚刚好。
池说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又问:“你今天就回家吗?”
“是啊。”方秀秀也盯着了自己的电脑屏幕,“我爸妈这两天就在一直问我了,哎,还一直在问我明天除夕晚上吃什么。”
池说抿了抿唇:“这样真好。”
方秀秀并不知道池说家里的情况,笑了一声:“还可以,我跟我家里人只要不是每天见面结束,感情就会好很多,要是一直住在一起,我就要跟她们吵起来。”她又发出一丝叹息,“亲情也需要距离感,就是不能离太远了,我出来自己租了房子,但我还是隔三差五打电话或者视频回去,得啊,他们说我不孝顺。”
池说心情变得有些沉重了,但还是扬起唇角,应了一声:“真好啊。”
她也说不清自己内心是什么感受,可能羡慕和低落都有比例。
羡慕方秀秀跟自己家庭的相处,低落于自己跟母亲现在这样的局面。
因为这通对话,池说的情绪也没那么高涨了,平静地过完了这个早上。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也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池说就盯着了自己的手机,上面是自己跟母亲的微信聊天对话页面。
里面的内容没有多的消息,都是池说转账池母款的来往记录而已。
曾乖吞下口中的饭,看池说愣神的模样,试着开口问道:“说说,笛笛现在在飞机上了吗?”
“是啊。”池说抬眼看向她,嘴角有了一丝笑意,“刚登机不久。”
曾乖又夹起一片肉:“那她下午来接你下班吗?”
“嗯。”池说又低下头,看着手机。
曾乖犹犹豫豫地开口:“那你为什么这么不开心啊?”她一脸的困惑,问完以后又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啊……对不起,说说,我……”
池说摆手:“没关系。”
曾乖一拍自己的脑门,她怎么就忘了池说家里这一茬了呢?
食堂里人来人往,池说跟曾乖这边安静了下来,跟别人有了结界一样。
池说抿着唇,思考了好一会儿,还是在出了食堂以后,跟曾乖说:“曾姐,你先上去吧,我去打个电话。”
要给谁打打电话已经不用猜了,曾乖点了下头:“好,那我上去了。”
池说乘着电梯到了一楼,又出了写字楼,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深呼吸了好几次之后,才给池母打了电话过去。
可能等了有十来秒的样子,池母才接了电话。
池说咽了下口水,紧张开口:“妈。”
池母没有回应她的这声,池说低下头,又说:“我明天回来。”
二月初的天气已经有了回暖的趋势,但风还是有些凶猛,池说摸了下自己的脸,继续了第三句话:“我昨天去商场买了礼物,明天拿给你。”
昨天请夏周她们吃饭之后,就去商场逛了逛。
池母依旧没有出声,池说撩了下自己的头发,她吸了吸鼻子:“妈,你要是不想我回来的话,你也说一声。”
说完以后,池说没再开口,等着自己母亲的回复。
半晌,池母才丢下了两个字:“回来。”
语气生硬,池说终于扬唇笑了:“好。”
挂了电话,池说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眼里已经含了泪水,如果池母直接挂掉她的电话或者不让她回去的话,这眼泪有可能就会掉下来砸在她的衣服上。
不过现在也掉了下来,池说却没那么难过了,她拾了下自己的心情,也擦掉了泪痕,站起来去奶茶店买了杯奶茶。
下午三点半,贺临笛发了消息过来,说自己到了云城了。
还有两个小时下班放假,池说一直在等待着,因为已经快放假了,新越的任务给的也没那么多,池说有更多的空出来的时间跟贺临笛发消息。
终于,时间到了五点半,办公区里传来了一阵欢呼。
现在人太多了,池说不是很想去挤,跟夏周她们先在公司喝了杯水才缓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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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说要去的不是一楼,而是负一楼的地下停车场,很快,她就跟夏周她们道了别。
跟贺临笛的距离越来越近了,池说的嘴角根本控制不住,心情像是刚开了瓶的可乐,里面全是快乐泡泡。
负一楼很快就到了,池说跟着其他人一起出了电梯,而后朝着贺临笛的车所在的方向走去。
实际上不是走,说是跑也不为过,根本没过多久,池说就看见了那辆她开过多次的车。
位置稍微有些偏僻,她放缓了自己的脚步,也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但是加速的心跳还是没能恢复到正常。
她也没着急着拉开主驾驶的车门,而是走到了副驾驶。
副驾驶的车窗没关,贺临笛也没躲起来,趴在车窗等着池说。
很快,池说站在了她的面前。
贺临笛眉眼弯弯,灯光昏暗的停车场,她看着自己女朋友的眼睛:“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池说又往前走了一步,离贺临笛更近了,她答道:“看看我家笛笛妹妹有没有什么变化。”
贺临笛挑了下眉,也微微抬着头:“那我有什么变化吗?”
“有的。”
“哪儿呢?”贺临笛追问了句。
“更让我喜欢了。”
“咦……”贺临笛摸了下自己的手臂,“我起鸡皮疙瘩了。”
池说低笑了一声:“至于吗?”
贺临笛又伸出手,捧着池说的脸:“怎么不至于?”她说,“已经一周没当面听你说过了。”
她的手有些凉,池说打了个颤,把她的手给抓下来握在了手里,池说对着她的双手哈了口气,而后前倾了自己的上身,就着这样的姿势,吻住了贺临笛的双唇。
作者有话要说:车窗之吻我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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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来自藏+1000加更
驱车先回到了池说住的地方,但有点奇怪的是,贺临笛走路的时候有点黏人,像是一个人形挂件一般,下了车以后一直挨着池说,而且还时不时地动手扯着池说的袖口或者衣摆。
出了电梯,池说开门的时候,周围没人,她终于忍不住弯着眼睛吐槽:“你怎么了啊?”
贺临笛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一脸茫然:“什么怎么了?”
池说垂眼看着她拉着自己毛衣衣摆的右手:“怎么以前就不知道,你可以这么黏人呢?”
贺临笛沉思了好几秒,也没松开自己的手,认真回答道:“因为你以前都没跟我在一起。”
池说拧门把锁之前,调侃了句:“跟你那些合约男友在一起,是吧?”
贺临笛已经将自己交过的男朋友的真相早就坦白了,此刻面对池说这样的问题,她选择了错开话题:“你明天几点回家啊?”
池说从鞋柜里拿拖鞋出来:“可能下午吧。”她说,“也有可能中午。”
“好。”
池说问她:“你有什么事吗?”
“我也在想我什么时候回家。”贺临笛叹了口气,她已经松开了池说的衣摆,撑在一边换鞋,“我爸上次不就给我打电话催我了,明天就除夕了,我无论如何也要回去。”
“行,那今晚拾下东西。”
“不着急,明天拾也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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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了客厅,池说把贺临笛的行李箱放在了客厅之后,就去厨房用烧水壶烧着热水。
贺临笛开了空调,她倒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
池说从厨房出来,蹲在她面前,轻声问:“困了的话要不去床/上睡吧?”
贺临笛摇着头:“没有你的床,我睡的不舒服。”
“……”
贺临笛说完又觉得不够,还睁开了眼睛,侧过身体,将池说抱着。
两个人脑袋挨在了一起,池说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廓周围,引得贺临笛又将她抱紧了一点,想要错开这让她身体绷紧的区域。
池说感受到了她的状态,低笑了一声,而后把一只手扣在了贺临笛脑后,将贺临笛的脑袋稍微往外一转,准地对准了贺临笛的嘴唇,慢慢地又一次贴了上去。
停车场里的车窗之吻一点也不过分,也就接触了几秒钟,池说就撤开了,再怎么说,停车场里也有摄像头,而且这是在公司这边,要是被别人看去了,那的确不太好。
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在池说家里的沙发上,没有束缚只有自由,一周不见的想念也通过亲吻这件事来传达。
有时候,思念的表述由身体来诉说更合适。
等到结束的时候,池说已经不再是蹲着了,而是坐上了沙发,贺临笛在她的怀里靠在了她的肩上,两个还在平复着呼吸和心跳。
池说的嘴唇已经泛起了亮光,她舔了下:“我感觉我还是需要喝点水,怎么越亲越渴?”
“我也有点。”贺临笛附和了一句。
池说弯唇笑了下:“可我不是很想动了。”
贺临笛环着她的腰:“我没力气了。”
池说眉毛一挑,把脑袋往旁边偏了偏,只为了看清楚贺临笛的脸,但这个角度还是只能看见自家女朋友优越的侧脸,池说笑着道:“就这样,你还让人家岳科叫我表嫂啊?我看该叫表姐夫得了。”
贺临笛抬眼看着她:“不可能的。”
两个人就这样又搂了一会儿,池说才终于离开了这温柔乡,去了厨房倒水。
喝完水以后,贺临笛还是去床/上睡觉了,她的疲倦不是假的,高强度工作了一周又坐了三个多小时的飞机,既然不是铁做的人,怎么可能不累。
池说没闲着,进了厨房开始做饭,由于春节要到了,许多店都不再开门,所以昨天她还买了一些菜回来,现在在做的就是宫保鸡丁、炝炒空心菜和玉米排骨汤。
她在厨房忙活着,刚把宫保鸡丁炒好,在冰箱上放着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池说擦了擦自己的手,拿过来接听。
是曾乖打来的,池说还没开口,就听见了曾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说说呜呜呜。”
池说心下一紧,连忙问道:“怎么了啊?”
“我知道那一天会来,但不知道来得这么快,也不知道原来我会为了这件事流眼泪。”
池说有些焦急:“到底怎么了啊?”
“沈渠……”
“她发微博了……”
曾乖还在哭着,池说闻言怔住了:“我刚刚在做饭,没注意到微博。”她问了句,“主要说什么?”
“她说她要休息个五年的样子。”
池说惊讶不已:“不是说两年吗?”
“对啊。”曾乖在手机那头吸了吸鼻子,“五年啊,五年以后,哪儿还有什么粉丝,她回来的时候就不会有未来了。”
池说垂下眼睑,听着曾乖的话,点了头:“是啊。”
她跟沈渠不再有任何联系,但不代表着她不希望沈渠可以越来越好,池说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正如她之前自己对自己的剖析一样,只要沈渠不再在她面前反覆提起自己出轨这件事,她平时也不会频繁想起,甚至也已经原谅了。
她希望沈渠的抑郁症可以好起来,也希望沈渠的事业可以继续蒸蒸日上,拿更多的奖赚更多的钱,之前池说自己觉得,两年的休息其实也没什么,因为沈渠还有两三部剧的存货还没播,等到播完了也许沈渠就出来了。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现在两年成了五年。
这意味着沈渠二十四岁的时候决定休息,回来的时候已经二十九岁快三十了,这对于女演员吃青春饭的娱乐圈而言,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
安慰了下曾乖之后,池说自己点进了微博,热搜上登顶的带了“爆”字的热搜,赫然就是关于沈渠休息五年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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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说眉头紧皱,点开。
最上面的热门就是沈渠的最新微博:【本来想着,明天是2018年最后一天再来告诉各位,但现在想想,还是不了,不想破坏大家除夕的兴致。我沈渠,自今天起,休息五年。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与鼓励,接下来不会再更新任何动态,我们五年后,再遇见。】
几行字的内容,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这动态才发了十多分钟,微博评论就已经十二万了。
——啥???!!!
——天啊……
——我们会永远等你的,渠渠。
热门评论里多半都是表示震惊的,几乎没有人骂沈渠,有的还在表示惋惜,等到沈渠的存货一播完,在这几年内可能都不会再在荧幕上看见沈渠了。
女明星太吃青春饭了,这热搜上的广场动态也都对此非常遗憾,几乎可以断定的是,五年以后,沈渠就算是回到了娱乐圈,那么多半也会扑。
池说思考了半晌,还是在沈渠这条微博里评论了一句:【五年后一定要回来。】
这代表着抑郁症到时候可能治疗好了吧?池说也不知道答案,她起这些心思,继续做着自己的晚饭。
贺临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了,锅里的排骨汤已经炖好了,炒的菜也还有点热度,池说端了菜上了桌。
饭桌上,贺临笛一直看着自己的手机,眉头皱着,表情凝重。
池说试探着问了句:“沈渠的事情?”
“嗯。”贺临笛说道,“她说休息两年,但发出来却是五年,这个骗子。”
池说无奈:“个人选择。”
贺临笛把手机扣在了一边,埋头吃饭,池说给她舀了一碗汤放面前,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看见贺临笛微微耸动的肩膀。
池说连忙坐在了她的身边,问道:“很伤心吗?”
贺临笛的眼里已经雾濛濛一片,她根本就没吃一口饭,看起来特别的可怜。
池说扯了张纸给她擦眼泪,声音轻柔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她还会回来的。”
“我好替她难过。”贺临笛把脑袋埋在了池说的肩上,眼泪就此流了下来。
池说心疼她这幅样子,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替她难过什么?”
贺临笛却没选择回答,她又坐直了身体,自己扯了卫生纸擦了脸,整理拾自己的情绪。
池说叹息了一声:“快吃吧。”
贺临笛的眼睛周围和鼻尖都已经哭红了,她自己微微低着头,缓着自己刚刚的心情。
“我……”贺临笛盯着面前的饭碗,这米饭蒸的很好,米粒饱满,看起来极其诱/人,“我有时候觉得有点煎熬。”
池说追问:“煎熬什么?”
贺临笛抬眼看着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吸了下自己已经哭红的鼻子:“吃饭吧,我饿了。”
“好。”池说没再问下去。
这顿饭因为沈渠的事情吃得有些沉默,池说没急着洗碗,把它们先泡在了洗碗池里。
她擦了擦手,回到客厅的时候,看见贺临笛在沙发上靠着,神情恍惚。
池说走上前,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贺临笛却比她先开了口:“池说。”
她看着池说,说:“我想,我们之间还是有必要坦白一下。”
池说一愣,停下脚步:“什么?”
“比如……”
“你跟沈渠谈过恋爱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该来的总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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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二更
贺临笛喜欢池说四年,这四年里,她没有听说过池说谈过恋爱这件事,理所当然地以为池说一直单身。
在决定主动之前,她其实很忐忑,因为池说没有过一个前任这样的情况并不乐观,相反,而是有些严峻。
万一池说心里有念念不忘的人呢?万一池说对恋爱半点兴趣都没有呢?万一池说不喜欢同性甚至有点反感呢?
以上的种种,都让贺临笛感到焦虑与不安,所以为了试探池说的态度,她将自己的行为表现得既正常又不正常。
她让池说送她回家,她给池说拍下照片,她去给池说过生日,她教池说拍照,等等等等之类的她主动的事件,都是她为了确定池说的态度而所做的铺垫。
就算后来跟池说已经是在很明显的暧昧了,但贺临笛仍然没有非常确定,直到沈渠在跨年那一晚知道了关于沈渠和池说她们自己的秘密。
贺临笛的心情有些难以言喻,她开心却又悲伤,后来悲伤的占比越来越多,直到沈渠打电话过来说不再联系开始,直接将这感觉堆积到了饱和。
而她跟池说在一起了。
贺临笛没觉得自己是个圣母,她只是想要自己没那么愧疚而已,对沈渠,对池说,她都不想隐瞒。
但是现在联系不到沈渠,有的话根本说不出去,而池说可以。
恋人之间的坦诚是非常重要的,否则就是欺骗,不然等到信任透支,是不会走长久的。
贺临笛跟池说谈恋爱以来,一直在犹豫着怎么开口,她只是想要跟池说摊开来说,但这件事的目的也不是因为可怜沈渠无法告诉池说这个当事人真相,更不会将池说推离自己身边。
沈渠的感情固然让她感到难过难受,但也仅限于这些了,爱情这么自私,再加上池说现在也的确喜欢自己,并且曾经也喜欢自己,她没有理由要做那么蠢的事情。
可坦白需要勇气,贺临笛本来还没找到时机,直到沈渠的微博发了出来,触到了她的开关,让她像客厅的灯光一样亮着,等到主人想要睡觉了,才会暗下来不再营业。
除夕前一天,沈渠发了这么一条震惊各大论坛的消息,池说她们这边也在经受这地/震。
她们根本就是来陪震的,震源还是沈渠。
听了贺临笛的这句话,池说怔在原地,她问:“她跟你说了?”
“她”是谁已经不需要猜测了。
“没有。”
“我猜的。”
池说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她的双手握在一起,在想着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
她轻咳了两下,才缓慢地道:“我说过,我是她的黑粉。”她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但是在另一边,离贺临笛有些远,“不是因为她演戏,也不是因为她有什么黑料,仅仅是因为她是我的前女友。”
池说说到这里,盯着茶几上的水杯,嘴唇张了张,继续道:“一个绿了我的前女友。”
贺临笛换了个姿势,她本来是靠着沙发的,现在因为在谈论这件事情,而改为了抱着自己的膝盖,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憔悴依旧。
“如果……”贺临笛把自己脸埋了下去,之留了个头顶给池说,这样一来,她的声音也就闷着了,“如果她这背后有苦衷呢?”
池说往她的方向看了眼:“绿了我背后苦衷吗?”
贺临笛没有立马回答,房间陷入了沉默,唯有空调的声音不断绝。
贺临笛缓好了自己的情绪,才又抬起头来,看着池说:“是的,苦衷。”她眼睫毛往下垂了些,“跨年那天,我跟她在一家中餐厅里吃饭。”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想要告诉我她的关于前任的过往,就静静地听了下去。”
“本来我不知道她的前任是你,因为她根本没说自己的前任是个女孩,直到她说了自己的前任唱歌很好听,而且还拿了学校歌唱比赛的冠军,那场比赛可是我喜欢你的开始……”
“我怎么会想不到呢?”
贺临笛说到这里,嘴角压了下去,神情多了一丝悲伤。
池说思考了下,问道:“那么苦衷又是什么呢?”
“她家里出了事,急需用钱,而进娱乐圈,是她可以快速赚到钱的最佳的方法。”贺临笛概述了一下事实,“公司为了丰富人设,给她安排了一个炮灰进来说是她男朋友,之后顺理成章分手晋升为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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