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只花夹子
池说却皱了皱眉:“贺老师,你是不是背着我,承受了许多来自家里的……”她找了个词,“炮/火。”
贺临笛摆了下手:“没有,怎么可能,我爸那么疼我。”
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笑,池说却捕捉到了她的一丝不自然。
池说微微蹙着眉:“为什么不告诉我?”
贺临笛没再否认:“没那个必要。”她说,“你已经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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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说表情没变:“你就不累吗?”
“跟你在一起我就不会累啊。”
池说本来因为接吻而水润的嘴唇现在抿得很紧,她眉头依旧向下压着,语气带着一丝严肃:“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她嘴角也压着,“你以为把所有的揽在自己身上我就会很开心了吗?我之前就很疑惑,为什么一周过去了,两周三周过去了,你家里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池说可以发誓,自己现在很理智,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发火,只是在就事论事。
她不希望贺临笛这么累,希望所有的事情两个人都可以一起面对。
贺临笛也是同款的表情:“我说了,我可以搞定,你还担心什么啊?我喜欢你这么久,我又不会轻易放手,你真没必要这样。”
池说笑了:“我哪儿样了?”
“你没觉得你自从跟我在一起以后压力很大吗?操劳的事情那么多,我体谅你辛苦不可以吗?”
“是,我家里从我跟你见面那天就经常给我发消息让我赶紧回家,我也都没回去,跟你一直待在一起。”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一语成谶,本来两个人说的“吵架”是说着玩的,现在却真有这样的势头。
或者说,不知不觉,已经开始了。
“我跟我爷爷他们一直在绕着就是不想跟你分开这么快,但是怎么办呢?现在不得不回去一趟了。”
“我……”
池说紧紧盯着她,打断她的话:“那你为什么之前不说?包括跟我在一起的背后签订了契约这件事一样,你就从没想过要是我知道了会是怎么样吗?”她觉得自己有些泪意了,“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你一个人,你自己在那做了那么多,却从不询问我任何的意见,为什么呢?我可是你女朋友啊?为什么就是不告诉我呢?”
贺临笛没有吭声,池说微微低着头:“你有没有发现,你以为的为我着想的背后,实际上对我而言,是种伤害?我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我明明可以跟你一起并肩,可你却硬要把我保护在你身后。”
“可是。”
“我自始至终都想什么跟你一起面对啊。”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人在追更新吗
第94章来自评论+2000加更
没想到吵架来得这么快,池说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跟贺临笛冷战了。
贺临笛跟她吵完当晚就拉着自己行李箱回了云上花园,离开的时候一点犹豫都没有,池说浑身失去了力气,倒在了沙发上。
她跟贺临笛的观念差别太大了,贺临笛以为自己什么都替她扛着就是为她好,池说坚持自己的想法,觉得贺临笛不该瞒着自己。
为什么呢?池说自己有点想不通,她觉得贺临笛总是这样。
总是瞒着她做着其他的事情,其中有很多惊喜,但也有让她难受的时刻。
有的事情明明早点告诉她,她也不至于难过失落到这样。
可是贺临笛从来不说,每次都得她亲自去问的时候,贺临笛才会掀开神秘的面纱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贺临笛的暗恋隐忍而又倔强,做事也都是这样的风格,这样下去,最先倒下的不会是池说,而是贺临笛她自己。
不辛苦吗?池说反反覆覆在内心问,也没去问贺临笛要答案。
贺临笛回去了之后,两人就没再联系过,朋友圈和微博也没任何互动来往,池说去了公司之后也是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
方秀秀也问过,得到的答案很简短:“吵架了。”
“好的。”方秀秀闭了嘴,没有再说些什么,继续认真上班。
池说敲着键盘的手因为她的问题停了下来,顿了大概十多秒的样子,她抿着唇,眼神让人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而后才重新敲着键盘。
吵架折磨人,冷战也折磨人,池说自己不想这么快就服软,她想要贺临笛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贺临笛显然也不想这么快就向她敞开心扉。
对,敞开心扉,贺临笛一贯的作风难道不是根本就没向她敞开心扉吗?
贺临笛背后站着的她,是否从没见过贺临笛身前是怎样的一副画面呢?
池说想到这个,情绪就低落了起来,周五下班的时候,依旧神不振,看起来有些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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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周最近也是这样,她跟岳科吵了一场大架,两个人到现在都没和好。
“冷战姐妹花,永远不分家。”曾乖给她俩做了个总结。
两人同时叹了口气:“哎。”
都没直接回去,而是在公司楼下的奶茶店先坐了下来,准备喝杯奶茶再走。
池说的情绪不高,喝奶茶的时候也透着一股不开心,她点开了跟贺临笛的微信对话框,上次对话还停留在了贺临笛说自己要回来那天,池说满心满眼都是欢喜。
而现在已经三天没联系了。
池说盯着消息记录来回翻了翻,夏周把自己的手盖了过去,她说:“别看了。”
她说完拿开了手,池说锁上了手机,黑掉的屏幕倒映着她的脸,看不真切。
她握着手机的手松开,整个人看起来很颓,曾乖拍了下她的手背:“说说,没事,她一定会来找你的。”
吵架的原因池说有跟她们简单讲一下,两人一致认为这次冷战的大部分责任在贺临笛身上。
就像池说说的那样,谈恋爱是两个人的是事情,有的事情可以不拿出来说,但这件事关乎到两人的未来,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以自以为的对对方好而来达到所谓的保护的目的。
真的有保护到吗?当初在告诉池说协议的时候,不也见证了池说僵在当场的模样吗?池说觉得委屈,但还是配合地演了一个月当成陌生人的戏。
想到这些,池说就觉得更难受了,她现在的确是在算着贺临笛的错误,但是她没有想要怪罪贺临笛的意思。
习惯没那么好改,她愿意给贺临笛时间,关键问题是她并不知道贺临笛是否真的有认识到自己的不对,分开的这三天里到底有没有在反省。
“她可能回家了。”池说对着曾乖说了句,“短时间内,起码这一周时间里,我们应该不会有联系了。”
贺临笛回了家不知道要受什么惩罚,是罚跪还是罚禁闭,不论哪一种,贺临笛都极有可能跟外界没办法再联系。
曾乖露出遗憾的表情:“那就继续冷战下去?”
池说扬了下唇角,有些凄凉:“那不然呢?”
夏周在一边哼了一声:“论冷战,我还没输过。”
池说看了她一眼,又一起叹了口气:“哎。”
很多人在恋爱的时候,感觉自己时刻在分,上一秒或许还觉得甜蜜幸福,下一秒就被塞进了寒冷的冰窖。
这滋味……不怎么样。
但是在池说个人的眼里,一直甜下去显然是不现实的,没有吵架没有矛盾的恋爱,池说觉得是没有灵魂的。
不过这不代表池说就喜欢吵架喜欢矛盾了,她希望的是,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正确地去处理,矛盾可以有,但不要闹得特别大,不然最后伤的还是两个人的感情。
爱情又不是在一起了就会延续到死,在这期间也会有倦怠期,得看恋人如何去经营去维系才能走得更为长远。
时间又过了三天,贺临笛依旧没有发消息过来,也没有来上班,池说的那些委屈已经逐渐转变成了担心。
她不再等待,晚上到了家里,就立马给贺临笛拨了电话过去。
出乎她意料的是,刚“嘟”了一声,就有人接了电话,而且对方还是贺临笛:“你……”
“……”池说立马就把电话给挂了。
事情的发展不对啊,贺临笛这时候不应该已经无法跟外界取得联系了吗?但贺临笛秒接电话。
池说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刚刚贺临笛说的那一个字,就让她紧张到不行了。
池说呼出一口气,把手机扣住了,不再去看什么都没有的界面。
贺临笛一直在等她,池说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还在这边平复着呼吸,本来还对贺临笛抱有一点期待,以为被自己挂断了电话之后,贺临笛会给自己打电话过来。
然而没有。
时间过去了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去,贺临笛依旧没有打电话过来。
池说已经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受了,只觉得难过失落一点点涌入了她的脑海,让她脑袋嗡嗡作响。
她已经洗了澡了,手机还是一点关于贺临笛都动静都没有,池说拧着眉,坐在床上的时候盯着上面的通话记录,认真仔细地检查自己打过的那一秒会不会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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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记录就挂在上面。
池说翻了翻身,她感到烦躁不已,点开了日历一看,她跟贺临笛已经一周没联系了。
上一次这么久没联系已经是几个月前,池说眼眶红了红,还是决定给贺临笛打电话过去。
贺临笛这一次也秒接了,她带着一些鼻音:“说说姐姐……”
池说的鼻子也跟着酸了,又听见她说:“没有你教我轮滑,我都学不会。”
“不会为什么不来找我。”池说的语气尽量做到了平静。
“不敢找你。”
“为什么不敢?”
“不知道。”
池说抓了下自己的头“你现在在哪儿?”
“在……”贺临笛顿了一下,“你小区门外。”
几分钟后,池说看见了在小区外长椅上坐着的贺临笛。
贺临笛看起来有些可怜,她戴了卫衣的帽子,一双眼睛一直放在池说身上,直到池说走到自己面前。
池说没有伸出手,先是问道:“几点在这里的?”
“七点。”贺临笛微微低着头,老实回答了。
池说抿了抿唇,插/在兜里的双手没有拿出来,继续着自己清冷的嗓音:“回去吧。”
贺临笛“嗯”了一声,就要起身站起来离开的样子,池说没有拦她,她闭紧了自己的嘴巴,没有说出任何挽留的话。
贺临笛已经站了起来,依旧垂着头,她转身往旁边走。
池说立在原地,看她这样一副等着自己去哄的样子,想了想还是算了,抬脚朝着自己小区的方向走。
可能也就五秒的样子,池说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忍给拉住了,她滚了下喉咙,侧过脑袋看着折回赖都贺临笛,没有心软:“有什么事吗?”
“我想你了。”贺临笛放开她的手,“我很想你。”
池说笑了下:“真的想我了吗?想我了为什么这一周都不找我?”
“我说了,我不敢。”
池说“哦”了一声:“行。”
她没再犹豫,继续往前,贺临笛在她身后跟着她知道,但她又被气到根本不想理会了。
贺临笛跟了她一路,直到站在了池说的房间外面。
池说狠下心来,问她:“你是来拾东西的吗?我可以把我的行李箱借你。”
两个人换着地方生活,彼此的房间里都有对方的东西。
贺临笛摇了摇头,她说:“不是。”
“那你跟着我做什么?”
“不想找我还特地跑来跟我说一下,是觉得电话里说的不够吗?”
“贺临笛,你有没有觉得你自己有点过分。”
“这一周,你反省了吗?你觉得你自己有错吗?”
池说越说越气,贺临笛倾身抱住了她:“我就是来道歉的,你不要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离完结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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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二更
在跟贺临笛谈恋爱之前,或者以前暗恋贺临笛的时候,贺临笛在池说眼里就是完美的代言人,贺临笛常年带笑人很甜,再加上成绩优秀还会拍得一手好照片等等,池说那时候觉得贺临笛真的很不错,一百分的总分的话,她各项指标加起来就可以得一百分。
跟贺临笛认识了之后,池说也没觉得贺临笛有多差,贺临笛在飞机起飞时的恐惧还更能添加一些可爱,就算是后来池说看贺临笛不顺眼了开始针对贺临笛了,但贺临笛在她心里依旧一分没掉。
直到跟贺临笛在一起了,池说才发现以前的那些心理辅导老师们都说得对,暗恋一个人的时候是有滤镜的,一旦走近了接触了下来,会发现对方没自己想的那么好,可能还有点糟糕。
池说曾经不这么觉得,但现在不得不承认,贺临笛在某些方面优秀依旧,但在谈恋爱这件事上,尤其是在吵架和这两方面,一塌糊涂。
池说任由贺临笛抱着,没有像往常那样回抱,只是故作冷淡地问道:“不是说不敢找我吗?怎么还来道歉呢?”
池说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的怒气还没散去,说出口的话也带着刺,贺临笛没有松开抱着她的手,甚至还把脑袋抵在了池说的肩头:“我真的知错了。”
她也没说自己错哪儿了,也没有其他的话。
池说心里的激动一点一点平静了下来,她把手放在了贺临笛的腰上,轻轻地往外推:“你还是回去吧。”她顿了下,“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来跟我讲这些。”
贺临笛被推开得很容易,因为根本没有使多大的力气,她怔在了原地,眼泪啪嗒地掉:“我不要回去。”她眼里的泪花闪烁,在昏黄的楼道里沾上了暖色反着光,“我不该什么都瞒着你,我不该自以为是,我更不该以为你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池说微微低着头,开门,贺临笛在她身后哭着,她压着自己心中的那些躁动,自己先进去了,贺临笛也没动过,依旧在门外站着,但是嘴里没有停下来:“我没怎么谈过恋爱,我还有好多需要学习的地方,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
池说停下自己的脚步,她没有立马回头,而是问道:“你在外面哭是想被其他人看去吗?”
“看去、去了又如何。”贺临笛吸了下鼻子,她的鼻尖已经红了,“我认错又不丢脸。”
池说还是没能忍住转身:“一周不见连我说话都听不懂了吗?”
贺临笛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而后关上门进了房间,把她们两个与外界隔开。
池说又没管她了,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着,她在这期间竟然把自己说渴了,明明没有说多少话。
贺临笛没有在她旁边坐下,而是在池说对面站着,池说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非常像学生时代学生犯错了被老师叫进办公室的时候。
贺临笛的眼泪已经停下了,但还在缓着自己的情绪,客厅就这样安静了下来,池说等着贺临笛开口,反正她是不想再主动了,想让贺临笛长点记性而已。
就连道歉的的时候都是闷着,这还有主动下去的必要吗?池说不想下一次吵架的时候,两人又是这样的模式,不然那得多无趣啊。
而贺临笛有些局促的样子,站在那里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有点不知所措。
池说还是没有吭声,她开始刷起了微博,刚好看见了首页关注的一个人最新发的动态,大致意思就是自己跟男朋友吵架了,但是感到非常开心,因为她男朋友平时不让她玩游戏,这把她憋坏了,趁着这次冷战了,她终于可以玩个痛快。
池说看着这条微博,开始思考,而后开口问了句贺临笛:“跟我不联系的这几天,你是参加什么活动去了吗?”她抬起头来看着贺临笛,“是不是平时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太限制你了,我不让你做这做那,所以你才趁着冷战期间才去做那些。”
贺临笛摇头:“怎么可能?!”
池说唇角扬起:“是吗?”她说,“很多人都趁着吵架期间出去过自由的生活,你不是吗?”
贺临笛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一脸生气地指着自己的黑眼圈:“你看看我像是吗?”
“谁知道呢。”池说看都没看。
贺临笛呼出一口气,开始认真地道:“池说,我做个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事都瞒着你了。”
“那你要怎样?”
“我对你绝不有所隐瞒。”
“我有什么委屈我也会告诉你。”
“我……”
池说打断她的话:“要是我不想听呢?”
“什么?”贺临笛还没反应过来。
“你那些隐瞒和委屈,在之前有没有想过在这欺骗的背后,是我的绝望。”
“对不起……”贺临笛的声音又低了两个度。
……
最终,两人还是和解了,池说也没有过多的“刁难”贺临笛,最后还是将贺临笛抱在了怀里。
在这期间,贺临笛将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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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天跟池说吵完架之后就回到了云上花园,她已经冷静了下来,想要找池说道歉,但是害怕池说还在气头上,于是就先搁置了。
还没到回家的时间,贺临笛在家里画画,她画了好多张关于自己跟池说的画,但是一张没发,后来就到了周末,回了自己的家里。
贺老爷子看见了贺临笛,似乎也没有多生气,表情平静,把贺临笛叫到了自己跟前,问了她一句是不是吵架了。
贺临笛没有否认,但也没点头,她站在那里,像一块木桩。
也不知道贺老爷子怎么想的,问了好多贺临笛跟池说间的事情,比如两个人现在工资多少,比如什么时候认识的,诸如此类的什么营养也没有的问题抛了一个又一个,让贺临笛有些懵。
最后更让贺临笛觉得奇怪的是,她爷爷放了她回去,没再跟之前那样会把她关在家里不让走不让跟外界连续。
贺临笛自己都惊了,虽然还没做好完全的跟爷爷“对打”的心理准备,但也不至于是这样的场面。
因为担心有什么阴谋,贺临笛没有立马就回云上花园,先在贺家待了一天,跟丁妙然讨论了一番之后,才得出了差不多的结论——她爷爷看开了。
看开了自己的孙女直不了了。
贺临笛讲到最后还有些激动,池说在她身边听得心惊肉跳:“所以……其实是叔叔和岳科替我们说话了。”
“嗯。”
“我爸说我从小没妈,科科也说我从小没妈,把我说得很可怜。”
“我爷爷差不多就妥协了。”
池说也有些懵了:“你爷爷难道不是什么大bos吗?怎么……”她有点找不到形容词,“怎么是个冒牌的啊。”
贺临笛拍了下她的手腕:“说什么呢?你这意思是我们之后还要遇到真的bos了?”
池说看着贺临笛,点了下头:“你别忘了,还有我妈。”
“……”
想到了之前一个劲给池说安排相亲的池母,两个人都沉默了。
池说又想起来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所以……你周一就回来了,但是你还是没来找我,是吗?”
“我每天都在长椅上守着,是你没看见我。”贺临笛有些委屈。
池说不太理解她的思维:“你的意思是,你做错了事情,装个可怜,等着我再来主动找你哄你吗?为什么你可以想得那么美啊。”
贺临笛:“……”
贺临笛摇头:“不。”
她说完指了下背过来的一个小包:“那里还装了情/趣睡衣。”她顿了下,移开自己的目光,“我输了,我穿。”
“……”
池父在周五的时候,又来了一趟家里,或者说根本就没进去,因为池母没给他开门,装作自己不在的样子,池父在外面站了好久,留下了一封信才离开。
池母没有拆开那封信,而是等到池说回来了之后,才跟着池说一起打开的。
信的内容很简单,大致意思就是他看见她们母女俩过得好也就开心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
池说写得一手好字,这其中大部分的功劳都是来自于池父小时候对她的监督,别的孩子还在玩游戏的时候,她被关在家里练字帖,而且这个字帖是他爸爸写的。
在知道爸爸是个渣男之前,池说觉得他非常帅气,他没有正当的职业,但好像又什么都在做着。
童积锦的轮滑是池说教的,而池说的轮滑是父亲教的。
这些事情她偶尔会想起,但也仅限于想起了,她和她母亲应该值得更好的生活,至于池父,池说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她也不需要知道,只是觉得父亲经这么一走,他们之间再也不欠什么了。
当初走得那样潇洒干脆,现在回来将他拒之门外,抵平了。
但池说这醋回家,还有件事想要处理,那就是……出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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