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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不会吧――」他想起昨夜的疯狂,想在惠姨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问问
你闺女吧。」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惠姨说这话有点酸溜溜的,没想到一句话泄
露了天机。
「你知道什么?」为了掩饰,他过去胳肢她。
「哈哈―――别――」惠姨躲闪着,端着木盘笑着满地乱跑。看他不依不饶,
止住了看他,「诗诗昨晚就来了。」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文龙也止住了,无赖地对她说,「她来了,怎么了?」
「怎么了?有人拉不动腿了。」
「胡说!」他还是逞强地说。
「谁胡说了?看你白天那样子,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
是一夜没下来呀?」
「看你还胡说!」他威胁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惠姨朝他嘟了一下嘴,有点娇嗔地,「下午闺女比赛完了来后一直问我,
样子还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文龙爸呀?闺女脸一红,
就跑到屋里放下书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
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着说,她昨天晚上来的。」
「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
「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昨晚是真正好上了,
这倒骂我了,避着我了。」惠姨的话说得文龙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惠姨的
撮,也就没有和诗诗的今天,他还对她隐瞒什么呢?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
惠姨见他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他的耳朵说,「快交待
吧?闺女的处女小屄是不是很紧?血多不多?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
下来?」
文龙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惠
姨,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能耐就不小,在闺女身上肯定更大了,
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
文龙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惠姨放开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端着木盆走
了,弄得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惠姨的追问是有道理的,第一次给诗诗开
苞破处没死在诗诗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诗诗最后都是乞求着他的,「爸,
轻点。」他大抽大拉的,恨不得插透诗诗的子宫似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
惠姨在身边,他还敢那么放肆吗?
洗刷一新的他,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许诗诗会用小嘴给他,捏起
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头走进门内时,不见了诗诗。
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荡,惠姨不知去了哪里,
站在那里空荡荡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惠姨环顾一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
地方,床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床单,这就是曾经作为岑思刚薛惠珍洞房的地方,
当年思刚也是爱着她的,她也是爱着思刚的,岑思刚和薛惠珍第一次的时候,父
母邀请了亲戚邻居。在他们这里,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管结婚的
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垫在新娘
身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处女的见证。
薛惠珍可是地道的处女,被岑思刚开苞的的第二天,他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
外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他知道
这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
装货。
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岑叔和惠姨十几年,但谁曾想,岑叔先是得了中风瘫痪,
然后就是昏迷不醒,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醒了过来,却是智力退化成了小孩子,那
种让男人不再是男人的怪病。岑叔已经完全不可能房事,惠姨却是如狼似虎的年
龄,夫妻之间的隔阂也就难免存在了。就在她烦躁着不安时,得到了文龙的浇灌
滋润,如今丈夫岑思刚已经变成这样,大姑姐岑思瑾已经默许文龙作为家里的顶
梁柱,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做家里的男人,岑叔反而成了儿子,龙儿反而成了爸
爸,诗诗自然而然也成了女儿,面对宋家潘家的激烈竞争,为了留住龙儿的人,
更留住龙儿的心,惠姨竟然让他在这张床上做新郎,让他在她的亲生女儿身上做
新郎。
给诗诗开苞的昨晚,作为爱郎,焦虑、担心、欣喜,让他一天都消除不了。
羞愧、开心和沾沾自喜又让他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惠姨的忍让和怂恿让他做一
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肉体他欲罢不能了。
屡试不爽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满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张力和张扬。
他几乎离不开诗诗的肉体了。
「洗好了?」不知什么时候惠姨站在了背后。
「你去了哪里?」
「给思刚买铅笔去了。你闺女教他画画呢。」惠姨知道文龙的渴望,高声地
对着隔壁喊,「诗诗,还没完呀。」
「就好了。」诗诗的声音甜甜的,听起来甜到心里。
「那你到这屋里写作业吧。」惠姨说完对着文龙一笑,然后快步去了岑思刚
的房间。
「妈――我也去。」岑思刚大概腻着惠姨,娇惯惯了,他结结巴巴拧着脖子
总是对着她撒娇。
「你去干吗?两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学了。」
「谁不好学了?我还要姐姐教我画画嘛。」岑思刚也总亲着诗诗。
「今晚你姐还要作业呢。明天再教你画画!」惠姨没理他,岑叔噘着嘴不说
话了。
诗诗心知肚明地妈妈的行为,她稍微迟钝了一下,就对着惠姨说:「妈,我
先过去了。」说完蹦蹦跳跳地来到文龙的房间。
「爸。」她看到文龙一愣,然后腼腆地走了进去,「我做作业了。」
文龙不知道如何答,今晚惠姨在一边,他作为男人不好说话。诗诗见他没
理她,什么也不说,坐在桌前打开书本。
他只好爬上床,双手抱在脑后歪在被子一边,看着诗诗的背影静静地想。诗
诗已经4岁了,4岁的她已经明白许多道理,难道她就不知道他们这样做是
不对的?还是就如别人所说少女都有恋父情结?
屋内静得很,连诗诗作业时「刷刷」的写字声都听得见,端端正正地坐在桌
前的她看起来更显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腻,该凸的都凸了,侧面看过去,她的胸
脯显得很高,他知道这是承袭了惠姨的一切,惠姨年龄很小的时候胸脯就大,所
以素有「大胸脯」之称,诗诗显然也不落后,那一对乳房捏起来还有抓不过来的
遗憾。
「爸――妈怎么还不过来?」诗诗一边写着作业,一边问,语气里显得有点
局促。
文龙换了个姿势,灯光下,诗诗的脸庞显得色泽很新、连脸上的绒毛都看得
清楚。还没等他答,惠姨已经推开门。
「还没睡呀?」说着轻轻地对着他,「怎么这么老实?」
惠姨费尽心机地为他,自己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诗诗,也没跟文龙爸说句话?」
「人家还有作业呢。」诗诗也是在找理由,过头来对着惠姨笑了一下,摆
了一下头,「爸――你过来我有个问题。」说完竟扭捏起来。
「快去吧。」惠姨催促着他。文龙歪腚下床,站在诗诗背后,诗诗显得很紧
张,用笔指着告诉他,他不得不俯下身,诗诗的头发触到他的脸上,不自觉地伸
出手抚摸着诗诗的头。
「诗诗,作业待会再做吧,跟爸亲热一下。」
「妈,人家作业还没做完呢。」
看着惠姨想说话,文龙赶紧用眼神制止她,「让她做吧。」
惠姨也缓了口气,「那让文龙爸陪你做吧。」
诗诗僵硬着没动,但还是往那边挪了挪屁股,腾出一块地方,文龙挨着她坐
下来,手轻轻地环绕着她的腰。这时的惠姨已经躺在床上,脸朝里睡下。
第23章惠姨诗诗
字再也不是很流畅,手老是有点发抖,这样子下去诗诗根本无法写下去。他
听到诗诗轻微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柔声地只能让两个人听见。
诗诗拿笔的手停下来,不说话。
他的手从她的胳膊底下渐渐地尽量不让她感觉出来,摸到了她的胸部,轻轻
地按揉。
诗诗的气息越来越重,「爸――」她叫得很轻、很柔。扭头望了望床那边,
嘤咛一声偎在他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亲生闺女。
「诗诗。」文龙摸着她的胸脯亲昵着诗诗的脸颊。
「嗯。」
当诗诗和他脸对脸地看着时,再也忍不住了,呢喃着亲着诗诗的嘴。
诗诗更紧地靠着,让他满把箍着她,两人都忘情地着适的角度探彼此
的口腔。手不老实地从诗诗的胸脯上滑下她的腿间,款款地触摸那绷得紧紧的鼓
鼓胀胀的阴户。诗诗的腿伸屈了几下,当再次蜷起来时,很自然地往两边张开,
手自由地在那个地方来地扣摸。
诗诗的嘴在自己的欲望中时而被包裹着,时而探进去,舌头缠绕着舌头,撕
咬、纠缠,发泄着彼此的思念和爱意。
窄窄的凳子只容得下半个屁股,诗诗的后仰让他不得不抱住她,这种姿势使
得他不能在她的腿间畅游,一边在诗诗的嘴角、鼻子尖上亲吻,一边摸到她胸衣
的纽扣,解开了,白白的胸脯发出耀眼的肉色,两个乳房虽还没有形成诱人的乳
沟,却已隆起着,渐渐形成尖挺,爱怜地握在手里,将肩带扯下来,让大半个乳
房完全露出来,看着那鲜红的乳头翘着,嘴不自觉地在上面拱着。
诗诗的身体越来越热起来,扭摆着,嘴里发出腻人的哼声。
不满足于一个,在含住了撕咬的同时,从耷拉下的乳罩里摸到了另一只,攥
住最下端的坟丘往上捏,诗诗的哼声更大,大概他的捏弄让她感觉到了疼痛,她
试图摆脱他的粗鲁的抓摸。
文龙粗鲁地更紧地抓住了,揉搓她的乳头,牙齿圈住了另一只乳头咬住饱满
的颗粒。
摇头摆出他的控制,诗诗大口喘着气,「爸――疼。」
到底已经是自己的女人,文龙心底里下意识地想进一步用力,看到诗诗皱眉
的疼痛,不得不停下来换个姿势。
这个时候惠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咳嗽了一声,他刚刚伸出的手缩来,诗
诗赶紧坐直了身子,将已经被他解开的上衣掩了掩,拿起了笔。
装的都挺像,尽管惠姨对他们俩做这事并不禁止,甚至还有点牵线搭桥,但
是真正当着惠姨的面和她的闺女调情做爱,自己还没那么放得开,也没有那个面
皮。诗诗自然也放不开,刚才的那一瞥就是看见她母亲面朝里躺着,才接受了他
的爱抚。
文龙此时和诗诗并排坐着,像一个初恋的小男生,坐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旁边,
那份尴尬、那份局促让他有点惶恐。
「还不睡呀。」惠姨也许是无意中的,但到这个程度上,她不得不搭讪着。
「诗诗还没做完呢。」他过头来跟她说,发现惠姨已经转过身来,莫非她
在偷偷地窥视他们两个的偷情?
悚然地想着惠姨的作为,拘谨地坐在那里就有点不自然,做情郎的他和她的
亲生女儿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却被惠姨看个正着,任何男人都好受不了哪里去。
「诗诗,做不完快和爸爸睡吧。」
诗诗低下头,在本子上写着作业。
「让她做吧。」文龙担心诗诗的脸上挂不住,女孩子脸皮薄。
「那我先睡了。」惠姨说着又脸朝里。
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坐在那里,诗诗似乎在那里思考问题,他被冷落在一边。
终于挨不过,小心地挨着诗诗,抱住了她的腰。
诗诗这次采取了抗拒的动作,她往一边坐了坐,不理他。这更加刺激了他的
欲望,双手抱住了,直接从她的腿裆里摸过去。
「不!」诗诗像是赌气地说。
「怎么了?你妈睡了。」
诗诗没说话,手里的笔却是一刻不停地写着。他摸着她的腰带解开了,诗诗
开始还有点抗拒,在他的坚持下,却放弃了,他知道她还是怕被母亲看见。
内裤的松紧带很紧,手指试了几次才爬进去。肚脐眼小巧而圆润,可他的意
图显然不在那,稍微隆起的地方稀疏地布着几根阴毛,那是诗诗的阴阜,一点一
点地爬行着,生怕动作过激让诗诗再次拒绝。
这时诗诗写字的手已经慢下来了,这样子已经使她不能正常学习了,在诗诗
那里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看着诗诗如葱般的嫩指,悄悄地握住了。
仿佛触电般地,两人都哆嗦了一下,随后更紧地握住了。电与电通过手指传
向彼此的身体,流通着只有恋奸情热才有的情怀。
丝丝相扣,十指相连,传递着男女相亲相爱的情谊。趴伏在诗诗阴阜的手感
觉诗诗阴毛的浓密,一步一步往下越来越走向丰满,临近高高鼓鼓、软软乎乎的
地方,突然出现了断裂带,悬崖断壁之间,一条飞瀑飞涨而下。
欣喜、惶惑之余,一下子扣进去。
「文龙哥哥!」
「叫爸爸!」
「爸――爸――」诗诗压抑不住地叫起来,极力想挣脱他的手指。
「好闺女,给爸吧。」文龙按压着诗诗裂缝直接扣进深处。早已溪水潺潺的
洞穴里布满着闲情浪意。诗诗低声叫着趴在桌子上。这给他的扣摸了更广阔
的空间。
他弯下身,试着脱去诗诗内裤,让诗诗裸露出屁股坐在凳上,他则在她的
腿间玩弄她的私处。满月型的肥臀白得耀眼,中间挤夹着鼓鼓胀胀的唇沟,阴唇
薄而透明,在灯光的映衬下那条缝隙更具有形。从内到里玩着,手指在诗诗的肛
门处旋磨了一圈,爱不释手地把手指穿插进两片肉唇之间,一点一滴地,穿插诗
诗的阴道,扳开她硕长的阴唇感受粘粘滑滑的春意。趴在桌上的诗诗浑身颤抖着,
像是打着摆子。
他抱住诗诗雪白的屁股坐在腿上,用阴茎挑穿着她的阴唇,手指并插入在里
面,左右旋磨着她光滑的肉壁。再也不管惠姨在不在旁边,再也不管什么伦理道
德,只是内心里就想这个姿势插入诗诗的身体里。
一点一点地把龟头磨进去,享受着钳夹龟头的那种快感,诗诗的两个乳头在
手掌里变换着各种形状,当肥硕的屁股阻碍着阴茎的深入时,他两手插入诗诗屁
股下,托起来,耸起屁股深深地一插,连根没入,快感从那根部直传入全身。
「爸――爸――,坏爸爸!」那致命的一激,让诗诗突发娇呼,爆发出来了,
又突然捂住了嘴。他却捏住她的两个奶子,飞速地动起来,肉体的夯砸发出啪啪
的声音。
惠姨惊讶地翻转身,张大了嘴看着他们俩做爱的姿势,这是她自小到大从没
看过的姿势,忍不住娇羞地在黑暗中窥视,脸火辣辣地烧。
破旧的凳子经不住两个人的压力,发出摇摇晃晃的吱嘎声,托着诗诗的屁股
打桩似地将阴茎一次比一次狠地插进诗诗的深处。
就在文龙狠狠地按坐着诗诗的身体时,那张凳子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
卡察断为两截。
「哎呀!」
坐在他身上的诗诗一下子失去了支撑,连同他一起跌落在地上。肉棒高高地
挺立着,乍失去肉洞的摩擦,仍保持着强劲的动势,上下脉动着。
诗诗一脸的惊吓,两腿大开着看着他。
惠姨慌不迭地坐起来,再也顾不得装模做样,「摔疼了没?」到底还是母女
情深,第一个抱起来的自然是诗诗。
「呜――坏爸爸!」诗诗摸着自己几乎摔成两半的屁股,一副孩子气地抱怨
他。
文龙爬起来,首先想到的是安慰诗诗,「摔到了哪里?」两手扶着诗诗的身
子,急切地问。诗诗的内裤掉在大腿以下,胸衣大开着,露出一只乳房,乳房上
一缕一缕的红红的手指印显示着他的粗鲁和野蛮。
「没――」诗诗慢慢地往上站起来,文龙惠姨他们二人在一边架着,诗诗的
两腿左右试了一下。
「你也真是,又不是没有床,那么大力气,哪能架得住?」惠姨疼爱地埋怨
文龙,慌忙地为诗诗掩着怀,这样子的情景在他们面前毕竟不雅。
「没事了。」诗诗又摔了下胳膊,感觉到一切正常,怕惠姨继续对文龙生气,
少女的心就是细,他一时间心里很感激诗诗。
「你呢?」这时的惠姨转过来问文龙。还记得我呀,刚才还不把我吃了?但
也只能装的一切正常。
「没事,没事。」他一连串地说,自己做下的,还是自己担当吧。
「没事就好。」惠姨说这话,眼睛始终没离开他的胯间。低下头一看,那东
西还是高高地挺着,马口里正流露出一丝粘涎样的东西,只是不如刚才强势,正
一点一点地往下低落。
文龙抬头正碰上惠姨的目光,「看你!真没数。」嘴里奚落着他,其实心里
还是疼他。
24章诗诗惠姨
诗诗连书包也没收拾,就被她妈妈牵扶着上了床,惠姨疼爱地看着诗诗,看
到诗诗屁股下的一块青紫,心疼地按揉着。
「疼。」诗诗叫了一声,却被惠姨笑骂着,「活该,疯起来就不知怎么好了。」
娇嗔薄骂还夹杂着一丝酸意。
诗诗掘起屁股爬上床,他的眼前晃动着她白白的翘臀和那永远难忘的夹在其
中的肉户。诗诗被惠姨骂的不好意思,嘟气嘴说,「都是坏文龙爸,人家在那里
好好地学习,他――」
「别光埋怨文龙爸,你自己就好了?」
文龙站在一边看着她母女两人斗嘴,心里一阵阵甜蜜。
「我有什么,还不是你要人家来的?」诗诗不服气。
「呦呵,还怪到我头上来了,得了便宜卖了乖。看你刚才那骚劲,都是你文
龙爸弄得?」
「妈――」诗诗被揭了短,脸上挂不住了,窝在床里背过身去。
「好了,别说了,」文龙在一边劝解,怕一会儿诗诗放不开脸,倒坏了好事,
「都是我的错,不该在那张凳子上。」
惠姨不说话了,却笨拙地往床上爬,她穿着一条短短的肥肥的内裤,往上一
爬裤子夹在腚沟里,皱皱巴巴的,极具诱惑力,忍不住地伸手在那里摸了一把。
惠姨快速地缩起腿,却逗起文龙的欲望,牵住裤脚一扯,白白的大屁股露在
外面。
「要死。」她头嬉笑着骂了他一句,看着惠姨同样撅着屁股光裸着,夹在
屁股间的却是浓密的阴毛,心里一喜,就满把抱住了。
「闺女――」她说着怕被诗诗看见,想仰身躲闪,被他抱了个满怀,屁股几
乎触到了嘴上。惠姨分开的那里突然露出红红的肉,透过惠姨分开的腿看见诗诗
正歪头看着,一时间心里突发奇想,让诗诗看看他们是怎么样交媾的,伸出舌头,
含住了惠姨扎煞在外的突出的小阴唇,惠姨一惊,她没想到他会当着诗诗的面这
样,一时羞得想躲开却又被他抱得紧紧的,只得求饶地对他说,「别,诗诗――」
他却把头插入她的屁股沟里,从下面扳开她嫩红的阴唇舔噬。「你――你―
―快放开。」由于跪趴着,她的头只能从她跪趴着的空间里往里看,手从她的肚
皮地下伸过来,往后推他的头。死死地抱住了,舌尖撬开她的阴唇,探进去在阴
道里掘动。
「啊,你要死。」惠姨被掘得两腿打颤,推他的手自然没了力气。阴毛像一
撮胡须在他的眼前翘着,被夹在大腿间的视觉模糊地看见两条肥大阴唇的上端的
那颗凸出的颗粒,卷起舌头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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