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景
“还没有查出背后黑手”
诸先生有些泄气,“还没有。”
“这应该也是你同意陈白羽当一个农场主的原因吧”
“嗯。我们这条路太多阴谋算计。一折不慎,就是要声名狼藉,或者是要送命的。”所以,即使陈白羽很适合这条路,顾延年也没有要求她继承自己的人脉和关系。
但一个清闲自在的农场主就很好。
顾延年和诸先生在书房里谈论了大半天,陈白羽也下了飞机。她还要从广州到东莞。
“呼。”陈白羽看了一眼身后的行李箱,有些傻眼。
突然,一个男人从陈白羽身边走过,掉出一捆50元面值的大团结来。陈白羽瞪眼,现在就有这样的操作了吗
记忆中,这样掉出一捆钱来的欺骗讹诈方式不是应该在2010年左右盛行吗陈白羽还记得那时候有不少的电视和报纸都有报道。
就是有人在你路过的地方掉下一捆钱,在你捡起来后,另一个人走过来要求‘见者有份’。
对方也不多要,让你把身上的一些零散的小额面值的钱给他就好。还沉浸在捡到大笔钱的喜悦里的人,不多想就把身上的钱都给了对方,并且还傻傻的要求对方保密。
等把身上的钱都给了别人后,才发现捡到的不过是一捆假钞。
其实,陈白羽一直都觉得这个方法很蠢的,捡起来的钱不可能不看一眼是不是而且都来要求‘见着有份’的人了,又怎么可能是善解人意不贪心不多要的人
想想,就觉得可以。
但是,就是这样蠢的办法,在2010年左右骗了不少人。
上辈子,陈白羽在东莞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操作,一个男人从她身边走过,然后掉出一捆大红毛爷爷来。
陈白羽没有理会,任由那捆毛爷爷在眼前躺着。一会,那男人又走了回来,把钱捡起来,还骂了陈白羽一句。
当时,陈白羽没有听清楚对方骂的是什么,过后才想起来,对方骂的是‘白痴,蠢货’。
现在,又遇到这样的操作,陈白羽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白羽眼睁睁的看着那捆50元面值的钱,就这样躺在她面前。看样子,好像是真钞。
陈白羽看了周围一眼,附近没有人。
捡还是不捡
捡。
不捡。
陈白羽有些纠结。
好一会,陈白羽也没有下定决心。
突然,一个满头汗水的男人低着头左看看右看看,快步走过来,看到地上的钱大呼一声,扑上去捡起来。
男人把地上的钱捡起来,双手抱在胸前,眼眶里有泪,“老天保佑。谢谢老天爷。谢谢。”
“呜呜。没丢。”
男renliu着眼泪,自言自语。
陈白羽再次傻眼,所以,这捆钱是真的
男人把钱塞在包里,然后奇怪的看了陈白羽一眼,拍拍心口,“幸好,是个傻子。”
“幸好。傻子不懂钱。”
麻蛋的。
谁是傻子
陈白羽嘴角抽抽,绝对不承认她是傻子。
再说,就算她捡到,她这么善良也是要交还给失主的。16
202,迎着风雨回家去
“深圳,深圳。东莞,东莞。虎门,松岗”
有很多车可以到东莞。陈白羽既可以坐广州到东莞的,也可以坐广州到深圳的。现在车还没有直达这一说法,都是一边走一边上落客的。
想要坐车,站在路边招手急停,可不管什么站不站的。
每一辆路过的车,都有售票员站在车门上大喊‘深圳,东莞。’
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摇晃着手中的票据,“深圳咧。上车,上车,快速到达。”
说的是到达,而不是直达。
粤语,普通话。
妥妥的双语精英。
售票员大声喊着。,
有人会走近问一问票价,有人问是否经过某个地方,有人干脆不理睬。短短的一段路边也是众生相。
陈白羽站在路边,旁边放着她的三个行李箱,她背上也有一个双肩包,手臂上还挂着一个大布袋。
像一个准备回家过年的厂妹子。
陈白羽的形象并不突兀,路边不少人都这样大包小包。有人的脚边摆放着好几个蛇皮袋,甚至还有人直接用床单做包裹布。
有些人可能回家就不过来,手里还提着塑料桶和脸盆。
当然,年轻一些的一般都拖着行李箱,也有人背着大大的双肩包,里面装得鼓鼓的。
现在正是回家过年的高峰期,路边站着不少人。
“湛江。”
“陆川。”
“海口。”
路过的车一辆辆。
突然,旁边的一个拖着行李箱的女孩大叫起来,“啊。我站错方向了。我应该在对面等的。”
“海口。海口,等等。”女孩拖着行李箱不管不顾的横穿着马路跑过去,“等等。回海口。海口”
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挥舞着。
女孩穿着超高的高跟鞋,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更不要说跑起来。跑起来的姿势有些难看,但陈白羽第一时间注意到的不到高跟鞋,而是网状丝袜。
丝袜大腿的位置破了个洞,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现在的丝袜还没有防裂技术,一个小洞就能被扯开一大片。
其实,在这个时代人的眼光看来,女孩打扮得很时髦,黑色的短款小外套,里面是一件火红色的高领毛衣,然后一条皮质黑色短裤,搭配网状丝袜还有高跟鞋。
这样的搭配是从香港传入来的,是很多厂妹的打扮。走在街头上,能看到不少这样的打扮,很多人已经见惯不怪了。
但也还有一些老人忍不住摇摇头,“世风日下。”
路过车辆的司机探出头来大骂,“神经病啊。”
“找死别害人。”
“麻蛋的。不想过年了是不是”
一阵阵车鸣声响起,
看着女孩追上去海口的车,陈白羽松了一口气。
陈白羽看着一辆辆路过的车,想要找一辆兜转的路线相对比较短的车。从广州到深圳有很多车,但有些车会兜很远很远,从广州转到东圃,转到麻涌,然后东莞,虎门,长安
有些则会直接从广州到东莞,然后长安,深圳。
过年了,车上的人不多,但行李多。
最后,陈白羽上了一辆人相对少的车。当然了,人太多,她也挤不上去。陈白羽把三个行李箱搬上车,双手撑着行李箱,喘着气。
累。
摸一把额头的汗。
这个季节还能出汗,也是虚汗。
“小妹妹,买票。去哪”
陈白羽从大衣的衣兜里掏出钱来,“长安。”
“17元。”
现在票价还算低。比她记忆中的票价还要低很多。从广州到东莞,她只有09年坐车的记忆,没有更早的了。
所以没有一个确切的对比。
她只记得09年的时候,从广州到东莞要46元,从东莞到长安是13元。不过,现在才1997年。
“小妹妹,你坐吧。”
给陈白羽让座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先把背包放下来,小小年纪别压坏了,会长不高的。”
“谢谢叔叔。”
“呵呵。好。”
陈白羽把背包放下,放在座位上,然后双手护着车厢过道里的三个行李箱。
希望快些到。
陈白羽一边护住行李箱,一边看了一眼车厢里的人。
“深圳。深圳。”
车开的很慢,一边走一边上客,售票员站在车门上大喊,“东莞,深圳。”
“买票,往里走。往里走。”
“不要塞在门口。”
陈白羽小心翼翼的护着三个行李箱。
有人上车,有些下车。
陈白羽既担心车上人太多,又担心车上人太少。在陈白羽看来,不管是人多或者人少,都不太安全。
陈白羽对坐车实在没有太多安全感。
人太多了,会胆小扒手。人太少了,会担心司机和售票员不是好人。
上辈子,陈白羽曾经有一次不太愉快的坐车经历。其实,当时的她并没有多想,是下车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刚刚差点落入了虎口。
她从深圳松岗坐车会长安,不远的距离。
不仅有公交车,还有垮城大巴。她站在路边等,听到售票员喊‘长安,东莞’就走过去问对方,“到长安吗乌沙路口下车。”
售票员点头,“到。上车。上车。”
陈白羽傻傻的走上车。
上车后,陈白羽发现有些不对劲,因为车上车窗的窗帘全部被拉上,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外面也不到车里的情形。
而且车上除了她外,再没有其他的乘客。
但她也没有多想,以为是刚从松岗发车。刚出发,没有乘客也是可以理解的。虽然没有乘客,但车上很干净。
陈白羽喜欢这种干净,不像有些车那样脏兮兮的,还掺杂着各种味道,让不晕车的人也要晕三分。
陈白羽坐下,售票员来卖票收费。
不知道为什么,陈白羽突然看向车厢前方的方向,车上的司机和售票员都是男人。一个司机,两个售票员,都是高大的青年男人。
莫名的。
陈白羽皱了下眉头。
忘记是多少车费了,但陈白羽记得自己给了对方两张十元。对方说她的钱太旧了,看起来像是假的,问陈白羽还有没有钱,另给一张新的。
陈白羽刚想掏钱,但突然的灵机一动,想起曾经听说过的‘用假钱换真钱’事例,摇摇头,“没有了。就只有20元。”
“叔叔,这钱绝对是真的。我妈给的。”
“我没有钱了。”
对方看了陈白羽好一会,然后把钱还给陈白羽,让陈白羽下车。
陈白羽站在路边,只觉得莫名其妙,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要赶她下车
当时,正是中午,太阳正好的时候。
刺眼的阳光撒在陈白羽身上,陈白羽呆呆的站在路边,脑子很长一段时间转不过弯来。
被晒着,也不觉得太阳刺眼。
好一会,陈白羽才回过神来,她这是上了黑车然后就是满满的庆幸,伸手摸一摸被缝在小裤衩里的小布袋。
幸好。
阿妈一直说她幸运,果然,她就是个幸运gir
陈白羽回过神后来,就找到星港城前面村落的警察报警。但当警察问起,什么车牌
“不知道。”
“车身什么样子”
“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过后,陈白羽回想起来,都是一身冷汗。幸好,不是人贩子。
不过,陈白羽也疑惑,为什么为了钱但对方也把20元车费还给她了。
莫名其妙。
但这件事让陈白羽在以后坐车的时候都多了个心眼,提高警惕。
一路上走走停停。
陈白羽觉得头都晕了。
突然,行李箱动了动。
“叔叔,这箱子是我的。”陈白羽看到刚刚给她让座的男人,手正拉着她的行李箱。
“哦。我拉错了。”男人也不尴尬,笑笑,然后下车去。
陈白羽也没有多说,但眼睛一直盯着三个行李箱。
终于到了。
陈白羽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脚边的行李箱,很好,一个不少。
“陈小五”一辆拖拉机停在陈白羽附近。
“叔叔好。”陈白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认识这个人,但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他常给废品站拉货,也常在附近的工地拉沙石和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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