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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景

    她天真纯良的小伙伴,怎么会......

    陈白羽呆呆的看着杏子,跪在她身边,拉住她的手,“为什么”

    上辈子,那么难,那么难,大家就坚强的活着,即使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大家还是坚强的想要多活一天。

    现在日子好过了,生活好了,为什么要轻视生命

    不仅仅是她自己的声明,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孩子甚至没有机会看这个世界一眼,就被陪着她一起死。

    为什么要用这么惨烈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陈白羽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如果杏子是被人推的,她肯定会为她讨要公道,但是,如果杏子是自己故意摔的......

    当然,如果没有何老太的磋磨,陈杏子不会想死,也不会死,所以还是何老太的错。

    陈白羽捂住心口,心痛,头痛。

    “你到底在想什么”

    陈白羽看着陈杏子的脸,眼泪一滴一滴。

    娟婶坚持要报警,何家的人劝她。

    “就算何老太偿命了,你女儿也回不来了。还不如多要赔偿。”

    “就是。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要多为活着的人想一想。”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当她远嫁了。有了这笔赔偿,就能给儿子在城里买个房子。”

    “就算何老太真的把命赔给你,你又能怎么样呢要我说,什么都没有钱重要。”

    ......

    村长没有出声,农场的人也没有出声,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对。不管娟婶做什么决定,大家都会支持她。

    何家村的人劝说着,希望娟婶能私下解决。

    是私下商量赔偿,还是报警处理,两方僵持不下。

    “我不差这点钱。”娟婶眼神阴郁的看向何老太,“我就要她偿命。老不死,怎么不早点死。或者就是祸害,祸害了我女儿,还想祸害谁”

    “你放屁。都说了,我没有推她。要报警就赶紧报警,让警察还我公道,我没有推她。”何老太大喊。

    冤枉死了。

    “你个老虔婆去死吧。我家杏子嫁入你们何家,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娟婶的声音很沙哑,几乎骂不出来了。

    陈白羽看看娟婶,看看何老太,没有说话。其实,她也希望报警处理的,何老太有错,但是她没有罪。

    至于何老太怎么证明她没罪,这是她的事情。陈白羽不干涉,不过问。人,总是情不自禁的选择帮亲不办理的。

    她也一样。

    第二天,进叔风尘仆仆的赶回到,眼眶通红,看着棚子里躺着的女儿,双腿发软直接跪倒在地上。

    这个憨实的汉子,哭得像个孩子。

    世界上最痛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好好的女儿就这样去了,谁能接受

    然后是陈杏子的大哥二哥,还有在外打工的堂哥等人都陆续赶了回来。

    进叔和娟婶一样,坚持要报警,坚持要何老太偿命。

    何振光因为被陈白羽打得太重,躺在床上,否则陈杏子的两个哥哥也是要揍一顿的。

    陈杏子的两个嫂子朝着何老太就扑上去,又挠又扭又扯又咬的。

    何老太被打的嗷嗷叫。

    何家村的村长移开眼,大唐农场的人太彪悍,再加上本就是何老太理亏。

    何振光的父亲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进叔一拳打过来。

    “你们还我女儿。”

    “太可恨了。平时,你们磋磨我家杏子,我们也尽量让杏子忍着,做人媳妇的都是这样过来的。多年媳妇熬成婆,忍忍就过了。但你们太过分了,真当我们农场没人了是不是”

    “我好好的女儿......”

     




491,小羽毛打死人?
    陈杏子被带回农场。

    因为陈杏子已经出嫁,根据本地的习俗,她死后是不能回娘家的。据说,会不吉利,会影响娘家的福气和运势。

    再加上陈杏子的年纪小,又属于横死。

    所以,进叔和娟婶只能在距离农场较远的山头选一个地方下葬,然后在那里做法事。

    “小五。”陈乐乐一脸憔悴的赶了回来,看到同样憔悴的陈白羽瞬间就红了眼。她怎么也没想到,说要当一辈子好朋友的小伙伴就这样去世了。

    一尸两命,如此惨烈的方式。

    “乐乐。”陈白羽声音沙哑,说话的时候喉咙痛得厉害,火辣辣的。

    陈乐乐紧紧的抱住陈白羽,“小羽毛。”陈乐乐一说话,眼泪就刷刷的流。知道陈杏子快要生了,陈乐乐给她买了很多产妇用的营养品,也给孩子买了很多漂亮的衣服和小鞋。

    这些东西刚刚寄出,陈乐乐就接到陈杏子去世的消息。

    陈乐乐见了陈杏子最后一面,因为天气热,尸体也没有做任何的保存方案,几天法事下来,陈杏子的脸已经变了样子。

    看着曾经的小伙伴,陈乐乐抱着陈白羽哇哇大哭。

    陈杏子下葬了,陈白羽直接病倒了。

    高烧到40度,迷迷糊糊的说着胡话。

    幸好,阿婆最近因为担心她,半夜三更起来看她的时候及时发现了,也幸好有于医生在农场。

    “你这孩子......”阿婆无奈的拍了拍陈白羽的手,人生这么长,总会经历生离死别的。

    陈白羽嘟着嘴,“我不想吃药。”于医生开的是西药,看着一把大颗小颗的药丸子,陈白羽就觉得头皮发麻。

    她不害怕喝中药,但害怕吃西药,总觉得这些药片会卡在喉咙上。

    “还没有退烧,要继续吃药。不吃药就打针。”

    陈白羽扁扁嘴,“我宁愿打针也不愿意吃药。这个药片这么大一片。”陈白羽指着其中的一颗药片吐槽。

    阿婆脾气很好,“我掰成两半。”

    “两半也大。”因为生病,陈白羽特别的娇气。

    阿婆无奈的瞪瞪眼,“要不,切成四片切成四片,你就要吃四次。这样一片的抛进嘴里,一次就吞,连味都闻不到......”

    陈白羽躺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住头,“不想吃。”

    “赶紧的。吃了就退烧,别烧成傻子。”

    阿婆扯开被子。

    陈白羽眼泪汪汪的很委屈的看着阿婆,“我想喝薄荷粥。”陈白羽小时候感冒,阿婆就会给她做薄荷粥。滚烫的粥里加入薄荷叶、豆豉、姜丝、葱花,喝一口心口暖洋洋的。

    “你不是感冒,是发烧。不用喝薄荷粥。”阿婆叹口气,“小五,杏子已经不在了。”

    陈白羽扁扁嘴,眼泪滴落下来,“我知道。我就是后悔。”

    后悔自己在杏子需要的时候没有好好开解她,后悔没有早些发现杏子是产前抑郁......

    因为怀孕,也因为和婆家的关系恶劣,杏子的脾气越来越好,然后胡思乱想,很多时候前言不搭后语的,和她聊天很累。

    怀孕后的杏子也特别的敏感和脆弱,一点点的小事就能多想,然后需要她再三的解释。

    很累,很麻烦。

    而她越来越忙,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关心小伙伴。陈白羽一直都误以为抑郁是有钱有闲的人的专症。

    在饭都吃不饱的时候,谁有空得抑郁大家都在忙着热火朝天的建设家乡,谁有时间得抑郁所以,即使陈杏子的脾气越来越不对劲,陈白羽也没有想过会是抑郁。

    如果不是陈乐乐提起,陈白羽也不会认为杏子是抑郁。

    “傻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阿婆搂住陈白羽,轻轻的拍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人啊,只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我们不能指望别人,因为谁都忙。再说,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帮别人把日子过好。”

    “谁没有一起长大的小伙伴我的小伙伴在我结婚后就没有见过,联系过。都在忙着自己的生活呢。”

    结婚后,大家都忙着自己的大家庭小家庭的,谁还有空去关心小伙伴过得好不好

    如果有什么事,别人提起了,才‘哦’的一声,然后说‘我们一个村的,一起长大,好久没见了。’

    不是因为感情冷漠,而是因为自己的生活更重要。

    自己过好了,才是真的好。

    阿婆拍拍陈白羽的背,“人总要长大的。”对陈杏子,阿婆也是惋惜的。好好的孩子,就应该嫁错了人家而丢了命。

    哎。

    想想就可怜。

    “我当初就应该留下她,不让她跟着何振光回家的。”陈白羽叹口气。如果不回家,就不会被何老太刺激,就不会走极端。

    “长大了,谁还能像小时候那样,吃个野果子都要告诉小伙伴杏子有自己的考量,也有自己的想法。要说错,都是何老太的错。”

    阿婆轻轻的按压着陈白羽的太阳穴,“快快好起来。”

    “小睿睿呢”陈白羽有些好奇,知道她生病了,小睿睿不肯出去玩,一定要陪着她。

    阿公阿婆怕过了病气给他,不让他进房间里,小睿睿又哭又闹的。阿婆就抱着小睿睿站在窗边,让他隔着窗口和陈白羽说话。

    “被你爸抱走了。”

    吃药后,陈白羽觉得眼皮很重,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有些吵闹。

    陈白羽想要叫‘闭嘴’,但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整个人好像飘了起来,虚虚浮浮的,感觉全身发软。

    陈白羽好像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朵云,变成了一块棉花糖。

    很吵。

    但眼皮很重,怎么也睁不开眼。

    陈白羽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见到了缺牙的杏子。杏子正咧着嘴对她笑,然后转头就跑,越跑越远。

    好像在山里头跑,但陈白羽分不出这到底是哪座山。

    陈白羽追着杏子跑,跑了很久很久,很远很远,她满



492,气愤,却无奈
    陈白羽吃了药,然后喝了热腾腾的薄荷粥,感觉头和身体都没有那么重了。不过,还是有些头重脚轻,感觉很无力。

    “阿婆,我想洗澡。”陈白羽低头闻了闻身上的衣服,感觉已经臭了。用被子捂了几个小时,身上的衣服汗津津的,好像六月天在田里收割被汗水浸泡了几个小时。

    “臭兮兮的。”陈白羽皱起一张小脸。

    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平时白里透红时的娇俏客人,看起来惨兮兮的楚楚可怜。

    “不行。”阿婆坚决不同意。

    在陈白羽的坚持下,阿婆同意她擦身换衣服。在广东,即使是冬天,大家也是洗澡,很少有人擦身的。

    阿婆用粗盐把姜片炒热,然后用来给陈白羽擦身。

    “感觉这是一锅姜炖肉。”陈白羽笑了笑,苍白的脸色让人看着就觉得心疼。

    阿婆抬手在陈白羽的额头上戳了戳,“你呀。”真是的。半点不知道爱惜自己。

    陈杏子的法事在山里办,陈白羽和杏子的家人一起在山里守着,直到法事结束陈杏子下葬。

    山里晚上的风大,再加上她悲伤过度,怎么可能不生病

    “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省心。”阿婆又戳了戳,“让人担心。”

    陈白羽吐吐小舌头,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病了。她已经很久没有生病了,这几年,她连感冒都不曾有过,身体棒棒的,吃嘛嘛香。

    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这次病情来势汹汹。

    如果不是阿婆及时发现,可能要被烧成傻子了。

    即使吃了药,也没有缓解多少,头重脚轻,脑子迟钝。

    好难受。

    生病的人特别的脆弱、娇气。

    陈白羽就想撒娇。

    可惜,李天朗不在,否则她还想要背背呢。小时候生病了,阿婆就会背着她在村里走走。

    被阿婆背着睡,可比在床上睡要舒服多了。

    “好热。”本来发烧就热腾腾的,经过姜片一擦,火辣辣的,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小煤炉,能烧水。

    “热才好。出一身汗就好了。”阿婆拍拍陈白羽的肩膀,然后继续擦,用力的擦。

    陈白羽吸吸鼻子,“阿婆,我好像感冒了。”

    “不是好像,是感冒了。”

    一切准备好,陈白羽呼出一口气,吸吸鼻子,“我流鼻水。”陈白羽眼眶湿润,用手帕擦擦鼻子,“好难受。”

    “很快就好了。”阿婆摸摸陈白羽的额头,然后看向在一旁已经等得不耐烦的警察,脸色黑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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