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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景

    好。

    就这样干。

    陈白羽信心满满,已经想象大家看到她把报纸拿回去后的欢欣。

    “你还是发表了再想其他的事吧。想要发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大魔头直接给陈白羽泼了一盆冷水。

    “我知道。但我会努力的。”陈白羽斗志昂扬。

    大魔头笑了笑。

    乡下的很多孩子都千方百计的想要走出来,想要离开乡下,甚至最好就是一辈子不回去。即使回也是要衣锦还乡。

    但陈白羽不同,她时时刻刻想的是大唐农场,那个在别人口中穷到要穿蛇皮袋的乡下农村。

    市一中有很多农村考上来的学生,但大家对乡下一般是能不谈就不谈,很少会有人像陈白羽这样,骄傲得好像全天下就大唐农场最美的语气介绍给别人。

    就算是大唐农场的牛粪都要夸上一夸。

    “既然想写,那就好好写吧。写好了拿过来给我看看。”

    “好。”陈白羽高高兴兴的答应了。

    她的《我的阿祖》就发表在《学生报》。清明节的时候,她把报纸带回去,被阿祖给珍藏了起来。

    为了防止被老鼠给咬破,阿祖用一件旧衣服给包了起来。

    一个星期后,一个关于五保户曾爷爷的故事被发表。

    曾爷爷是大唐农场的公路养护人,陈白羽写的都是一些日常小故事。例如他喜欢给放牛娃讲故事,例如他喜欢给别人讲他曾经的英雄事迹。

    一个人单枪匹马就能所向披靡......

    其实,一开始陈白羽并没有想过这一篇文章会被发表。

    因为同时寄出太多,陈白羽都忘记哪篇寄给哪份报纸了。很意外,最先有消息的竟然是关于曾爷爷这个公路养护人的小故事。

    《我和大唐农场:公路养护人》寄给了《青年报》,仅一个星期就收到了回复。至于其他寄给《书刊报》、《羊城日报》、《羊城晚报》等的文章暂时还没有收到回复。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陈白羽又陆陆续续的收到了《南方都市报》和《南方日报》的回复。可能因为陈白羽所有的文章最后都加上了一段‘四个现代化理论’或者‘精神文明,物质文明’这类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万金油吧。她寄出的文章都收到了回复。

    大魔头笑她是抓准了现在报刊的积极向上心理,投机取巧。

    现在的报刊很多都是关于这些理论的文章。

    虽然报社会给她寄一份样刊,但陈白羽觉得不够,又在士多店买了十几分寄回大唐农场。

    再次收到陈明来信的时候,里面附着一些老人写给她的寄语和签名。其中写得最多的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最最让陈白羽高兴的是,她竟然收到了阿公的来信。

    阿公的信很简单,只有一句话:做得好,继续努力。

    阿公的信就写在一张‘六畜兴旺’的春联背面,应该是从猪栏上扯下来的。然后信里还夹着三元,是阿公的私房钱给陈白羽零




146,心机
    “一会看我眼色行事。”雁堂婶叮嘱炳堂叔。如果对方好说话,真诚道歉,她还是愿意按照陈小五的意思退一步的。但是,如果对方胡搅蛮缠,甚至想要倒打一耙,那就不要怪他们不客气了。

    他们家小五心善,但他们大唐农场的人可不是任由别人欺负的。嫁入大唐农场也有几年了,对明白大唐农场人的护短心理。

    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并不假。

    越是穷的地方,人心就越齐,一致对外不商量。

    谁家被人欺负了,村里的人一般都是有人出人,有力出力,有钱出钱,所以大唐农场的人口虽然不多,但附近的村一般不敢随便招惹。

    来农场收购水果的人也不敢随便的压价,更不敢短斤缺两。因为农场的人凶悍起来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以前,曾经有个外嫁女,被婆家欺负,被打得一身伤爬回娘家求救。她的娘家人带着农场的三十多个壮小伙子浩浩荡荡的去把婆家给打砸了。

    婆家的人被打得直发誓,保证以后再不敢再欺负儿媳妇。

    大唐农场的人不怕事,而且齐心。

    不管是喜事、丧事还是祸事,从来都是全村人的事。一个人被欺负,全村人上。

    现在陈小五被欺负,不追究也就罢了。要真的追究起来,即使是走的,大唐农场的人也会走过来为陈小五讨要公道。

    “放心。要是敢耍滑头,看我不弄死他们。”炳堂叔冷哼一声,“我家小五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雁堂婶和炳堂叔到会议室的时候,春玲的阿爸正在和老师争吵,说老师教坏了他女儿。他的女儿春玲一向听话乖巧,胆小怕事,说话不敢大声,走路不敢踩死蚂蚁,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去推人

    “肯定是别人的错。反正,我家春玲不会有错。就算有错,也是小错。”

    “你们休想把脏水泼在我女儿头上。”

    “哼。你们就是蛇鼠一锅,都不是好人。不就是欺负我们家穷”

    春玲阿爸不接受老师的说法。

    “这么多人考第一,她为什么不推别人是不是这个女同学暗地里欺负我家春玲我是知道的,现在有钱人家的孩子就会欺负我们穷人家的孩子。老师也不管,肯定是收钱了。”

    春玲阿妈低着头,不停的说对不起。

    夫妻两人真的很好笑。

    一个暴躁不讲理,一个懦弱不问缘由的道歉。

    “想要讹钱,没有。屁都没有。”春玲爸妈暴怒的在桌子上拍一巴掌,“别以为我们穷就好欺负。光脚不怕穿鞋的。”

    “什么破学校我家春玲在小学的时候年年都是优秀少先队员,是三好学生,怎么可能去推人不是你们冤枉人,就是那个同学先动手。”

    “就算推了,也是你们学校没有教好。我把孩子放在学校,就是让老师管教的,不是让你们教坏的......我好好的孩子都被你们给教坏了。我还没有要求你们陪我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呢。你们还脸来批评我们”

    “呸。”

    雁堂婶和炳堂叔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情况,讽刺的笑了笑。

    这样的家长能教出什么好孩子来

    放屁。

    春玲的阿爸在吵吵闹闹,总之就是不愿意赔钱。要道歉可以,要记过也可以,要检讨更没有问题,但要赔钱没有。

    春玲的阿妈流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站在角落里,嘴里念叨着,“我家春玲不对。我家春玲不好。呜呜。我没有教好孩子,是我的错。”

    “闭嘴。吵死了。哭什么哭我花这么多钱让她来读书,不是让她来打架的。明明就说了一千遍一万遍,不要惹事。就是被欺负了,被打了,也不能还手。”

    “她是怎么做的啊祸害。赔钱货。”

    “你怎么就发疯呢。”春玲阿爸直接推了正呆坐着的春玲一把,春玲摔倒在地上,目光呆呆的。

    不说话,也不哭,目光平静呆滞。不管别人说什么,她就是一动不动的发呆,被推倒在地上后也不起来,就那样的坐在地上。

    “三拳打不出一个屁来的玩意。”春丽阿爸一角踢过去,“要你有什么用死了算了。”

    春玲也不喊痛,眉头也不皱一下,好像已经习惯了。她真的习惯了。每次阿爸心情不就,不是打阿妈就是打她。

    阿妈总会哭哭啼啼的求饶,但她不会。

    她会很平静的任由阿爸打,拳打脚踢。

    如果不是还要她做家务,干活,相信阿爸已经把她的眼珠子给抠出来了。阿爸不止一次的说过,最讨厌她这双平平静静没有表情的眼睛。

    阿婆也说:被打了就要哭,有多大声哭多大声,那样别人听到就会来救你。

    但是,她就是不愿意哭,更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的软弱和狼狈。她不像阿妈,被打就在哭得全村人都知道,从村头哭到村尾,让所有人都替她委屈,让所有人都怜悯她的所嫁非人,安慰她的满身伤痛。

    但是,有什么用

    不也还是要被打

    春玲一直都知道,哭是没有用的。

    “赔钱货。”春玲阿爸很气愤,“我看也不用等到你大学毕业了,现在就买了你。”

    家里人愿意让她上学,就是因为她说大学毕业后会照顾弟弟,帮衬弟弟。

    老师看着这闹心的一家三口,无奈的揉揉眉头,赶紧把人拉开。

    现在还没有家庭暴力一说,家长打骂孩子是常有的事情,别人看见了也不会说什么,只当是教育。

    棒下出孝子。

    打得越狠就越说明家长的上心。

    所以,春玲阿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骂春玲,也不会阻止。

    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

    孩子做错事,就是要被管教。

    不听管教,那就打。

    “不要打。是我的错,我没有好教她。你打我吧。”春玲阿妈柔柔弱弱的,站在旁边好像想要冲上去替女儿挨打,但又不敢,缩着头,楚楚可怜的哀求着。

    不管是对父亲的打骂,还是对母亲的哀怜求情,春玲都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目光空洞阴冷。

    好像这个世界的人和事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把自己隔绝在这一切之外。

    看着这样的春玲,阿雁有些明白为什么她家小五会动恻隐之心,想要不追究了。看着就可怜,让人忍不住的心生同情。

    “陈白羽同学的家长到了。”副校长看到雁堂婶还有炳堂叔的时候,好像看到了救星。他们真被春玲的家长给吵得头都大了。

    他们真的不习惯和这些什么都不懂,一味的胡搅蛮缠却又霸道的乡下人打交道。你想要和他们讲道理,他们却以为你们心虚,觉得大声有理。

    不谈钱,一切都好说,就是把学生开除也没有意见。一旦提钱,那就是要他的命,急红了眼还想要打人。

    你和他说打人犯法,他却说‘我的拳头最大,最硬。’

    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

    “老师好。我们是陈白羽同学的家长,她的堂婶和堂叔。现在我家小白羽还在医院,需要照顾,就长话短说,我不管学校是怎么处理的,但我家小白羽的医药费肯定是不能少。当然,如果家长不同意,那就‘以牙还一牙’,这位同学是怎么推我家白羽的,我就怎么推她。也不多,就一次。”

    雁堂婶晃着一根手指头,笑得温柔。

    但因为她人长大高大壮,气势逼人,笑得再温柔也没有人敢小瞧她。再说,雁堂婶的本地化‘麻麻地’,大家也只是勉强听个大概意思。

    老师看向负责处理此事的副校长,说实话,陈白羽家长的要求并不过分。既然你不愿意赔偿医药费,那就把你家孩子给推了吧。

    当然,学校肯定是不愿意这样处理的。他们想要的是尽量压下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么可能愿意让事件恶化沦为全市茶余饭后的笑柄。

    本来,这两年的高考丢了状元就已经足够让人笑话的了。现在再出一个学生‘斗殴’事件,那就真的是脸面都丢到北海去了。

    学校希望尽快处理这件事,安抚两家人,不要让事情扩散。

    听到雁堂婶的话,春玲的眼神第一次出现呆滞以外的神情,惊讶的看向阿雁。然后又有些了然。陈白羽的家长和陈白羽一眼,都是不同的。

    春玲的阿爸觉得没意见,反正都是这个‘死女包’的错。只要对方不要赔偿医药费,别说推一次,就是推两次三次,他都没有意见。至于春玲会不会受伤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他想到的就是省钱。

    反正女儿就是赔钱货。

    春玲阿妈惊呆了一分钟人,然后扑向阿雁,“你怎么能这样哇哇。你不能这样。我家春玲知错了。求求你,放过她。你不能不讲道理。我家春玲真不是故意推人的。你行行好,放过她吧。她还是一个孩子。”

    阿雁勾起嘴角,“你家春玲还是个孩子。那我家小白羽就不是孩子了我家小白羽才12岁,你家春玲多少岁了应该能嫁人结婚了吧”

    去他妈的孩子。

    孩子能狠毒的推人下楼梯

    “你推我。推我吧。是我没有教好她。”春玲阿妈抱着阿雁哭的伤心,眼泪鼻涕好像不要钱的流出来。

    抬起手背胡乱的擦擦,然后继续哭。

    你鼻涕还黏在脸上,鼻孔上还挂着一块黄色的鼻屎。

    “你的眼泪鼻涕最好不要擦在我的裤脚上。”这可是她在广州买的大红色喇叭裤,不仅颜色艳丽,还显得身材。

    高腰的喇叭裤是这个时代特有的标志,要是没有一条,还真的是out了。

    喇叭裤,一条白色的皮带,一双高跟皮鞋,带着大墨镜,走在广州的街头,撩一撩烫染的大波浪,别人还以为她是香港来的明星呢。

    当然,这是在不开口的前提下。

    开口就能听出她的越南音。

    当下的人对越南婆都持有一种鄙视的心态。

    春玲阿妈抱着阿雁的脚哭,那眼泪鼻涕全擦在上面,看着恶心透了。

    “啊。我错了。我帮你擦干净。”春玲阿妈抬手就擦,用力的擦,然后还搓了搓。

    指甲有些长,里面带着黑泥,手掌很粗,把裤腿的布料勾丝了。

    阿雁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坐在凳子上,“我们还是谈谈赔偿的事情吧。”

    “要赔偿没有。想要推人可以。”春玲阿爸梗着脖子,“反正是个女儿。哼。”以前看着读书不错,想着以后能走出乡下,带着弟弟一起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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