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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撩汉系统(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曹衣出水
她被按得那样紧,整张脸都埋进被褥里。
男人崩起青筋的大手死死按着她的后脑勺,几乎是要将她憋死的架势。
安笙不知道褚婪这是又发什么疯,她甚至根本来不及想到用系统脱困,只能一边拼命挣动着被男人狠狠钳制在背后的双手,一边忍受着鼻息间并不好闻的味道,含糊不清地急道:“褚婪!你放开我!”
男人却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长腿伸进安笙的双腿之间,将她胡乱挣扎的双腿压制住,俯下身来,几乎整个人压到安笙的身体上,将她更进一步地往床上按去。
因为姿势的原因,褚婪的唇就贴在她的耳廓上,嗓音沉沉,缓慢地一字字吐出道:“闻闻,仔细闻闻。”
安笙拼命喘息着:“咳咳……褚婪!你疯了吗?放开我!”
“现在你觉得有必要跟我解释了吗?”
男人似乎终于发够了疯,总算在安笙喘不过气来之前,将按着她后脑的手放开了一点,话音不辨喜怒。
安笙几乎是一被放开,就连忙往旁边躲去,坚决不肯离床再近一步。
她跌跌撞撞地停下来,抚着脖子下意识问到:“什、什……么?”
褚婪看她这副避如蛇蝎的模样,像打量什么匪夷所思的新奇玩意儿一样,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得弯下腰去,笑得流出眼泪来。
许久他才笑够了,只是水珠还在顺着他纤巧的下巴,一滴滴往下落。
“……你也知道臭,知道脏啊?那我作为情人,能不能也嫌脏?”
他笑着耸耸肩。
“我的确不介意你跟其他看上的男人上床,毕竟,open relationship嘛……我懂。”
“但要跟这种腌臜玩意用同一个洞,呵,我是不是也该有点知情权?”
褚婪嘴角的弧度,说到这里,才终于落了下来。
他看着安笙,像从没看懂过这副销魂艳骨下掩藏的灵魂一样,忽然很认真地问了句:“安笙,你不觉得恶心吗?”





渣女撩汉系统(NPH) 200出来卖就别挑(强暴)
“恶心?”
安笙怒极反笑,就维持现状不好吗?
她受够了。她早就受够了褚婪屡屡表现出的占有欲。
为什么明明她当初都跟这些男人说好了,只谈交易不谈情,最后都一个个跳出来声泪俱下地跟她要这要那?
褚婪明面上承认自己只是个炮友,但是个长眼睛的,都能看出他红透的眼底,那令人恶心的“深情”。
呵,他们以为自己爱的是她?谁又真的认识她?说到底,不过爱着一副她为他们量身打造的虚假面具罢了。哦,最多再加上这张开了挂的脸。
自以为是地将所有责任推到她的身上,好像她欠了他们。
想到这里,安笙心底的恶意便层层翻涌起来,轻易掩盖住了那因为褚婪的眼泪,而动摇的心头一角,她恢复了往常的优雅从容,吐出的话却字字诛心:
“你不会以为,你跟赵刚在我这里有什么不同吧?也是,你长得是比他好点,要是你能给我《偏居》的女一,找你也行。”安笙说到这,似笑非笑地睇了似乎已经愣住的男人一眼,“毕竟都是为了拿资源滚到一起的,都一样。”
褚婪血红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嘴唇都在发抖:“你拿我……跟他比?”
不等安笙回答,褚婪忽然恍然大悟一样惨笑出声,再看向安笙时,已经是全新的眼光,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安笙,你可真、贱。”
他走近安笙,抬手又顿住,从旁边拿了纸巾,才垫着手将少女的下巴抬起来,捏着左右打量了一下,“也就一张脸能看了。”
“嗯,是个千年难得一见的美人,哦不……”褚婪感叹着,忽然凑近,低声补充,“公交车呢。”
安笙将脸扭开,懒得看他装模作样地拿着纸巾擦手,懒得反驳:“不上就滚。”
“上啊!怎么不上?”褚婪却红着眼睛笑了,“是不是只要能捧你,给谁操都行?”
安笙看着他,不说话。
“说啊!”褚婪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迫她仰起头来,咬牙切齿,话里满含恶意,“下半年的电影,跟宴纪和搭戏的女一号,够不够排面,啊?能换你服务几次?”
安笙被扯的头皮生疼,眼里都盈着泪花了。但之前还算温柔体贴的男人,见她这幅样子却不显半分心疼,反而由此联想到她在床上被男人弄哭的媚态,更加怒火横生。
“你放开!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唔!”安笙终于挣扎起来,却被男人抓着后脑勺,倾身狠狠吻住了。
褚婪的舌头汹涌撬开安笙的两瓣薄唇,唇齿并用,抵死一般厮磨着少女红艳香软的口腔,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那死死按住女孩后脑,低头啃噬的劲头,恨不得要将怀中人整个吞下去似的。
不一会儿,便有殷红的液体融合在透明的口涎里,顺着两人的下巴,滴滴答答流了下来。
安笙的鼻头被男人高挺的鼻梁撞得发麻,挤得发酸,再加上男人的吻来势汹汹,她几乎要背过气去,一双小眉头蹙得死紧。
等到终于被放开一点,安笙才意识到两人早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吻着吻着便跌撞着滚到了沙发边,此刻她整个人都被压在褚婪身下。
男人的唇稍稍离开她一点,带血的涎液连接在两人红肿的唇瓣之间,随着男人粗重喘息的动作,渐渐断开。
安笙甚至没等上方的男人眼底的情欲完全散去,便挥手一巴掌扇了上去。
“你给我滚!”
褚婪被打得头偏到一边,盛怒之下的力道让他的一侧脸颊火辣辣地肿痛起来。
他伸舌头舔了一下那边的口腔内壁,不出意料又多了一道伤口。
他的牙齿此刻都被侧颊流下的血液染得斑驳鲜红,却不见他如何生气,反而嘻嘻笑道:“要我滚?怎么着,嫖资给的不够多?还是不做我的生意啊?”
褚婪说着,一把将身下人的衣服扯开,噼啪作响的纽扣伴随着刺啦的裂帛声,四处飞溅而去。
“这可不行,都出来卖了,我还没听说哪个婊子能选客人的。”
安笙从他恶意翻滚的眼底,隐约看懂了他的意图,在他撕扯开她衣服的同时,便惊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
她不想做。
至少现在,不想跟褚婪做。
但一个少女的力气,哪里抵得过一个成熟男性?慌乱之间,安笙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系统这个外挂。
“030,快……”
她刚要在脑中让030兑换一个跟赵刚同款的迷情香薰,给褚婪用上,却忽然惨叫出声。
“啊——”
褚婪这个混蛋!
他甚至连自己的衣服都没脱,将安笙的内裤往旁边一扯,便一手抓着她的乳房,一手扶着那根不知何时已经炽热如铁的东西,狠狠送了进去。




渣女撩汉系统(NPH) 201瞧瞧你多敬业(强暴h)
昏暗无光的酒店房间里,西装革履的男人将浑身不着寸缕的少女压在身下,一双手狠厉掐住莹白的纤腰,挺动健美的腰臀,急速抽送着。
他除了衣服有些皱巴巴的,发丝略显凌乱之外,无一处不与身下的女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撕光了她的衣服,却不屑为与她的这场欢爱浪费哪怕解一颗扣子的精力。仿佛身下明珠白玉似的少女娇躯,对他而言,只是用过就丢的泄欲工具,除了那个洞,一切毫无价值。
黑暗中本来只有少女不受控制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以及沙发被强劲的力道撞击得移位的嘎吱声,这声音太响,甚至将肉与肉拍击的响声都掩盖了过去。
但渐渐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起来,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有什么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砸出清亮的脆响。
这声音太绵密太接连不断,以至于连发了疯一门心思只想把人往死里干的褚婪,都捕捉到了。他夯击的动作微微一顿,忽然“嗤”地笑了一声。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伸到两人的连接处一抹,不出意料地便接了一捧的水。
男人看着身下面色酡红,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在张着小嘴拼命喘息的少女,将手抬到女孩的脸前,那液体便滴滴答答地落了下去,溅在那挑动人心的濡湿长睫上,终于将因为过于凶猛的攻势而微微失神的少女唤醒。
“瞧瞧~”褚婪脚往前一步,故意踩进一汪浅浅的水洼里,发出“啪嗒”一声,“瞧瞧你多敬业!被强奸还能流这么多水~”
褚婪说着,拔出半根的东西忽然发力,狠狠往里一挺,撞得安笙“嗯啊……”一声难以自抑地整个人弹了一下。
“是不是很爽,啊?”
在越发得到安笙身体的诚实回应后,男人却不仅不满意,反而暴怒一般地更发起狠来。
“你就这么,自甘下贱!?”
安笙死死咬住唇,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用虚软无力的小腿去踢男人的小腹。她第一次恨起自己被改造之后的这具一旦承欢,便娇软无力的身体。
“褚婪,你……嗯啊……混蛋!”
安笙用仅存的力气,趁着褚婪俯身的瞬间,一口咬在他的斜方肌上。
她咬住了便不松口,前所未有的狠劲爆发,将那处生生咬出了血来。
褚婪闷哼一声,却对自己的伤和安笙的反抗都视而不见。
“说啊!金主操得你爽不爽?!”
他只是红着眼恨声低吼,将被顶得向后缩了一大截的少女,握住屁股往身前狠狠一拽,用力一压,让被拍击得通红的肉臀朝上,便就着这副几乎坐在少女臀后的架势,用真的跟打桩一样的恐怖力道,死命地飞速操干起来。
安笙保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被男人一只大手牢牢掌控着,在松软的沙发上根本使不上力气地摇摇摆摆。
可怕的凶器根本不考虑她的承受范围,几次都将安笙这副最适合承受欲望的身体顶得酸痛发麻,甚至让她有种下一刻就要被刺穿内脏的错觉。
“……啊!”
伴随着男人的加速顶弄,少女终于尖叫一声,在被鹅蛋大的顶端登堂入室的瞬间,绷紧了优美的脚背曲线,整个人如同濒死一般抽动了一下,漂亮的眼睛都在一瞬间失去了神采。
与此同时,飞速喷溅的水流,自下而上地从被蹂躏得殷红充血的入口激射而出,将正位于上方的男人,泼了一头一脸。
放在平时,褚婪是不介意喝下她流出的水的,甚至为了“争宠”,主动钻裙底口的次数都数不过来。
但此刻,被溅了一脸的男人,却愣住了。
肉里若是嵌了刺,稍动一下都是折磨。
更不用说这刺嵌在心里了。
褚婪嗅着鼻息间他曾经为之深深着迷的香甜气味,脑袋轰隆一声之后,便是持续尖锐的耳鸣。
他的脸上不受控制地露出嫌恶之色。
他不敢去想,这个令他痴狂的桃源密地,曾经是如何像此刻包容他一样,饥渴地吮吸着不久前走出去的那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的丑陋阳物。又有多少回一次次被它的主人出卖,灌满数不清的男人的腥臭精液,成为换取上位资源的工具。
她就这么爱糟践自己吗?
褚婪似乎没办法不去想那些她与各种各样的男人,赤裸交缠的画面,他只能发了狠地在少女高潮最敏感的时机,毫不怜惜地飞快挺动劲腰,将不堪承受的少女撞得连连喷水,翻起白眼,只能张着嘴无声尖叫。
但他还是感觉不够。
不够!
他要怎么操她,怎样深地占有她,才能让自己不陷入这种即将失智的疯狂呢?
他甚至已经感受不到快感了,他像一台麻木运行的机械,只能连轴地转啊转啊,卡拉卡拉,嘎吱嘎吱。
再破败不堪也停不下来。
停下来,他一定会疯的。
然后,也许真的会掐死她。




渣女撩汉系统(NPH) 202褚婪,你爱上我了
少女似乎已经被弄坏了,哗啦啦的蜜水顺着挺翘的臀峰汩汩流淌下来。
褚婪的双眼被这副场景刺得生疼,不受控制地一巴掌一巴掌甩在少女那还在不停颤抖的娇躯上。
粗粝的手掌将软嫩的臀部扇得愈发红肿,过度的疼痛甚至让还没完全恢复意识的少女,都本能一样地躲避起来。
褚婪咬着牙喃喃:“为什么……为什么……”
渐渐又变成声嘶力竭的低吼:“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男人忽然魔怔了一样地弯下身,疯狂摇晃起身下少女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要把那脆弱的肩膀捏碎了去。
他的视野渐渐模糊,大约是汗水,滴滴答答地砸落在少女被他掐得青紫一片的胸前。
褚婪话音渐低,像在质问安笙,又像在自言自语:“你可以找我啊……你要什么角色,我都可以给你啊……我没有的角色,我也可以、也可以给你去求来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
这场疯癫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男人软软地俯趴在少女的身上,眉眼间的凶戾和嘲讽尽数褪去,忽然迷茫得像个做不出题的孩子。
并未完全软下去的凶器,还在安笙被磋磨得麻木的内里,隐隐跳动着。
许久,安笙终于缓过劲来。
其实,她很讨厌这样的感觉。
她从没被一个男人这样不顾及她意愿地侵犯过,哪怕曾经她设计过强暴的戏码,也是为了攻略和情趣,从没有一刻,手握系统的她落入过这样被动的境地。
今天的褚婪丢弃了所有的技巧和取悦她的手法,第一次跟一头只知道交配的猛兽一样,在她身上横冲直撞。
他甚至为了更爽,有时候会红着眼,无意识般地死死扼住她的脖颈,凶猛的力道一次次将她撞得东倒西歪,险些撞下沙发,又被他握着后颈拽上来,继续毫不怜惜地操弄。
这让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像一头待宰的牲畜,而被强奸的,仿佛也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尊严。
安笙不是随便任人糟践的性子,但就在打算让系统给褚婪用药的那一刻,她忽然短暂地犹豫了一下。
这张沙发跟家里的那张很像。
颜色,材质。
张缭走了之后,褚婪便经常在家留宿,更是跟一只撒了欢的猫主子一样,不由分说地霸占了沙发,作为窝着打游戏的专属领地。
想看电视的粥粥,甚至都没在耍无赖这点上争过他。
上次她受不住粥粥撒娇,给她炸了薯条,一转身的工夫就被偷了。
那会儿某个罪魁祸首便是这样将她压在沙发上,仗着身高腿长,举着盘子故意逗她,又叼着薯条恶心巴拉地跟她玩接吻游戏。
最后两人在沙发上吻着吻着便难舍难分,滚作一团。
直到粥粥发现自己的食物被抢,哇的一声哭出来,一场闹剧才算过去。
安笙自认冷心冷肺,一瞬间回忆造成的恍惚,还不至于让她委屈自己。
但她偏偏不知怎么的,就从褚婪的眼神中,看到了某种,她曾经也从张缭眼里捕捉到的东西。
眼前的男人明明在声色俱厉地骂她“婊子”,安笙却恍惚间好像听到的是一声虚弱至极的呼唤。
“安笙。”
“婊子。”
“安笙。”
他叫她,然后什么都不说。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两副截然不同的神情,在她眼中渐渐重合。
心脏片刻的紧缩,不知怎么,大概很无厘头地连累了她的脑子,安笙忽然鬼使神差地止住了让系统用道具的话头。
就这样吧。
反正再多的“疼痛”对她来说,都能转化为身体的欢愉。
此刻,感受到不断滴落蓄积在自己锁骨窝处的温热,从浑身脱力稍微恢复些许的安笙忽然伸出了手。
还陷在恍惚中的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一双温热纤秀的手捧了起来。
那双手轻轻拂过他的睫毛,将遮挡他视线的雾气一点点揩去。
他怔怔地看向她。
少女的声音有些轻微沙哑,语调却如同她此刻的面容一样,无悲无喜。
仿若宣判。
“褚婪,你爱上我了。”
——
另一边,四目休闲会所灯火辉煌的走廊里,一扇隐在深处的精致木门忽然被猛地推开。
一个筋肉健美的男人,衣衫不整地跌了出来。
他起身时被自己脱了一半的裤子绊了一下,勉强扶住墙才没摔倒。
男人一脸怒容,朝着那扇自动合上的门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呸!来这种地方不就是找操的?当了婊子还立牌坊,今儿真他妈晦气!”




渣女撩汉系统(NPH) 203醉酒
等健美男人离开之后,一个娇小的身影从转角处走了出来。
身穿桃心连衣裙的女孩,一头灿金色的及腰长发在通明的灯火下,格外引人注目。
从年龄上看,他绝对不是能从大门走进这种场所的客人。但此刻,女孩似乎一点不担心走廊上会再出现别人发现他这个入侵者一样,反而一脸兴味,十足悠闲。
他咯嘣一声咬断嘴里的巧克力棒,与这一声同时响起的,还有门内传出的一声似曾相识的男性的闷哼。
微哑,暧昧。
“这个牌子还挺好吃哎,下次让姐姐多买一点好了。”
——
“哎对对,就上次咱们来过的那个酒吧,从中心花园那条街拐过来就是。赶紧的吧,我一个人实在撑不住了!江湖救——”急。
路灯下,一个青年手忙脚乱地拿胳膊夹着手机,一边满头汗地跟电话那头交代,一边勉强扶住了身旁摇摇晃晃,明显醉得不轻的男人。
刚刚想着这人醉酒后,除了站不稳和抱着灯柱不撒手之外,没什么毛病,大概问题不大,便忽然听到一声干呕,接着便是稀里哗啦的水声,伴随着让他恨不得退避叁舍的浓烈酒气,将他说到半截的话给硬生生打断了。
青年想起自己被酒吧服务员一个电话叫过来时,看到的这人几乎要被酒瓶埋起来的场面,恨铁不成钢地骂了那吐得脸色苍白的人一句“自找的”。
但最后,青年还是只能苦着脸把人扶住,等人吐完了简单清理一下,然后告诉电话那头的人准备一点善后的东西,这才数落起那个拐着脚还要从他手里摔下去的狼狈男人。
“你说说你,有什么事想不开的?这么多兄弟,哪怕帮不上忙也能听你倒倒苦水,不至于把自己憋成这个样子……”
说话间,一辆即使在夜色中也汇聚了所有光线的亮银跑车,疾驰到两人面前停下。
一个比青年略高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看了一眼便瞪大了眼:
“卧槽,不是吧?我还以为是你小子唬我呢!褚哥也会喝成这样?”
“你看我这样子,还有那个心情逗你玩?哎哎哎!快来接一下,褚哥、褚哥要倒……”
高个男人连忙上前一步将人一起扶着,处理完了善后工作,这才两人合力好不容易把人弄进车里坐好。
坐上驾驶座的男人扣好安全带回头看了看,见褚婪安安静静地自己靠着椅背,居然还算端正,除了面色红一点,差点看不出是个烂醉如泥的人。
他心里拿不准,便偷指了指褚婪,张嘴无声地问一开始跟褚婪在一起的王老二:怎么回事?
王老二摇摇头。
他哪知道去?
玩在一起的这伙人都清楚,褚婪这人看着不着调,但论心态却是他们这群人里最好的,心大的一批,从来只有褚婪去捞喝醉的其他兄弟,绝没有一个人见他这么失态过。
天知道他看见那个一向臭屁骚包,对一根头发丝的造型都能吹毛求疵的精致boy,顶着一头乱糟糟鸡窝,身上剪裁独到的西装皱巴巴地浸透了酒水的德性时,他露出的是怎样一副天崩地裂的表情。
那个牛逼到天上去的褚婪,会有这么潦倒烂醉的一天?呵呵,倒不如说天上下红雨,更能让他们相信一些。
所以他们哪怕对前因后果没一丝头绪,也笃定,这遇到的事肯定十分严重。
而越严重,就越不敢轻易张口去问,就怕哪句话又戳了雷点。
浩子在前面开车,王老二便十分默契地进了兄弟小群,问了问有没有知道褚哥情况的。
可惜众人都是一头雾水,甚至还有损的不信,说要来围观,被知道严重性的王老二叁两句打发了。
但随着车辆行进,刚刚还连站都站不住的男人,似乎因为吐了一场,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居然开始坐正,侧头去看窗外了。
王老二也不知道这醉鬼在瞅啥,看他现在好像很平静的样子,便估摸着分寸开口问道:“褚哥?你这是遇上啥事了?”
“公司破产?还是家里那两位又逼你做什么了?总不能是失恋吧?”
他张口便是一串胡乱猜测,褚婪还没什么反应呢,就被开车的浩子瞪了一眼。
王老二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谁都知道要让常年带笑的褚婪落下笑来,办法很简单,提一嘴储家二老就行了。
但这会儿褚婪倒是没对他的雷区蹦迪有什么反应,反而似乎是在听见那句“失恋”时,才忽然动了下,慢悠悠地回头,盯了他一眼。
但也就看了一眼,就又回过头去盯着窗外了,好像脑子还没清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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