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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妹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come
跟着一起过来的是老管家和潘杰,老管家虽然毕业于荷兰国际管家学院,但英语是必备的,陪着白莲在英国读书,完全没有问题。而潘杰则是继续保镖和司机的职责,白墨川打算让潘杰也顺便进修个专业,结果被果断拒绝了,潘杰最大的妥协是读个语言学校,加强英语就好,他对读书完全没有兴趣
这让白墨川相当无语,如果邹馨有特种兵退役的身份及国家蝉联三年65公斤散打比赛第一名的头衔,还有潘杰什么事儿。
白莲知道后笑得不行,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大概就这个意思。
白墨川陪白莲在剑桥住了一个星期,把学校和周围的环境都走了一遍,公事积累了一大堆,李宇天天明里暗里的请求他回国,如果不是偶尔看见他手机里的微信,白莲还真相信了哥哥是抽了年假的。
她很懊恼的私下去问姥爷,哥哥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忙。
奉姥爷大笑,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全白氏的人都可以有年假,就他白墨川没有,除非他以权谋私,当然,也不会有人敢跳出来指责他。
挂了电话后的白莲跑去找白墨川,见他正在打电话,一反平日会留他隐私,直接过去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正在和李宇联线的白墨川站在落地窗前,沐浴在阳光中,背景是小庭院里大片大片的白玫瑰,玉树临风器宇轩昂,从下往上看依然毫无死角的完美。
她踮起脚去亲他下巴,边听着半个地球外的公事汇报的白墨川垂下眼,看看格外黏人的妹妹,微微一笑,弯下腰来,给她亲。
电话挂了,她没等他开口,瞅着他,眨巴着眼:“哥哥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白墨川将手机抛到一边的沙发上,搂住她,垂着眼瞧她,“不,你不可以,你会偷偷哭。”
她眨巴了下眼,没忍住,眼圈一下就红了。还在国内时,一想着要离开哥哥,她就已经偷偷哭过几次了,第二天还得粉饰太平的说是看了悲情电影,别说多委屈了。
白墨川安静的瞧着妹妹,亲了亲她的眼角,看着她微微眯上眼,漆黑的眸子湿漉漉的像是即将被抛弃的小狗。心刺痛了一下,叹息道:“现在回去也是可以的,你的后路永远是我。”
更想哭了怎么办。她皱了皱鼻子,哪怕再畏惧将来,也逼着自己认真道:“我想站在哥哥身边和哥哥一起对抗风雨,不想永远躲在哥哥身后当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他轻笑一声,“你知道的,我倒是希望你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她摇头,咬了咬下唇,“可哥哥会累,我希望看哥哥开心,我希望哥哥永远幸福开心。”
所以就算知道会害怕,也要从温室里走出来,只为了要陪伴他
他没作声,抱住她。夏日的阳光晒在身上有些烫,可却比不上心里的火热。他沉吟了一会儿,低笑道:“其实,没有妹妹,我才是会偷偷哭的那个。”
她猛的睁大眼,傻不愣噔的一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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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妹妹 作者: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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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转身,推开落地窗,牵着她走进被石块堆砌的围墙围住的小院子,“我在这里住了几年,你看到的这些玫瑰花,是原主人种下的,那时,我就想着,什么时候,带我家宝贝来看看这些花。”
她仰着脑袋去看那些比人还高的玫瑰,大朵大朵的比她吃饭的碗还大,简直是肆意人生狂野张扬的典范,不但熙熙攘攘的挤满了整个小院子,甚至满满当当的占据了整片墙头。
他抬起手,摘了一朵下来,取了刚好没刺的那一短截,小心的顺着她的耳边,像夹烟那样夹上去。精致的小脸边,一朵高心卷边花形优美的大白花,如果被奉姥姥看了,一定会抄起东西打他。
完全没有老人家忌讳的她很喜欢,珍惜的小心摸着耳朵上的花,笑得快乐极了,“谢谢哥哥。”
他弯下腰来,端起她的下巴,和她对视,“如果想哭,就打电话给我。”
她怕花掉了,不太敢点头,恩恩了两声,“哥哥回去吧,不要老加班了,哥哥要健健康康,也不要喝太多酒,不要抽烟”
耐心的听着她念了好长一大段,他笑着侧过头亲她嫩嫩的脸蛋,“小管家。”
她笑得眼儿弯弯,拉着他的衣襟,刚想说些什么,眉头却是一皱,突兀的痛楚自小腹涌出,疼得她哎哟一声,整个人反射性的蜷曲起来。
他快手一把抱起她,“怎么了”
她居然疼得要命的同时还不忘她的花,“掉了,我的花”
他只能以横抱着她的姿势蹲下去捡那朵花,可就当他把她放在膝盖上,伸手去拿花的时候,她突然啊的短促尖叫了一声,从他怀里蹦起来就跑。
罕见的兔子一样的敏捷。
满脑袋问号的白墨川还保持着捡花的半蹲姿势,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惊讶在偶尔瞥见自己白色西裤上一抹刺目的猩红时,顿悟了。
啊,他的宝贝妹妹长大了。
14岁的初潮一点也不友善,疼得要死,还丢脸得不行。
藏在被子里的白莲小脸红得像番茄。真的是又急又乱,直觉的不想在哥哥面前出丑躲回房间,却在跳上床以后,懵逼的感受着那液体汩汩下涌的诡异感、小肚子绞痛感以外,忽然想起以前身边的女同学例假来时裤子脏掉的尴尬
啊,同理可推,裤子能脏,床单会脏,床垫也会脏她第一反应窝到床上,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白痴条件反射啊
小房子里另外三个男人反而更镇定一些,潘杰面无表情的出去买卫生用品,老管家笑眯眯的去煮红糖水,换了条新裤子的白墨川去给妹妹再次确认和普及基础女性生理卫生知识。
当门板被敲响,白墨川从潘杰手上拿了一大堆卫生巾过来,白莲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她奇葩到初潮的时候,是被三个大男人细致照顾的
白墨川居然还挺像摸像样的研究了这一大袋卫生巾的不同,拿出日用的递给她,再端起喝光的红糖水碗,捏了捏她红通通的小脸,“去洗澡吧。”
白莲简直可以改名叫红莲了,眼睛湿润,肥脸涨红,尴尬羞窘得不知所措,在他都走到门边了,才憋出一句:“我,我自己换床单”
白墨川惊讶的回头看她,思考了几秒,在妹妹快爆炸前,让步了,“好啊。”
在哥哥出去后,飞快跑到浴室洗澡换衣服的她简直是兵荒马乱,当外裤穿的小热裤红了一块就算了,内裤上大片大片的血迹让她直接就晕了晕,扔进垃圾桶时,手都还有点抖
洗澡的时候,不断涌出的大团黑红色的血块更让她扶着墙壁的胳膊带着半边身子直哆嗦。
果然,理论永远不如实践,那些字面和口述的内容全部都比不过顺着热水流进下水道口的血液来得震撼啊啊啊啊,还好她没有任何想当医生的愿望,光是看自己的月经就这么晕,真面对尸体什么的,怕是要死上一回了
胡思乱想着,肚子还火上浇油的直抽疼,平生第一次,她真的是很质疑身为女性的正确性啊
虚弱的推开浴室门,被守在门外的白墨川抱起来,走到床边,塞进换好的薄被里,肚子上塞了个扁圆的暖水壶,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白墨川看到她这样,只觉得心疼又好笑,干脆也坐上床,搂她入怀,慢慢的拍着她的背,“小莲长大了,我们今天晚上吃大餐庆祝,好不好。”
室内只开了窗,没有开空调,这么巴着他,又抱着个暖水壶,其实好热。可她舍不得哥哥的安抚,也不想再去思考床单是谁换的,又脏到了什么程度。只是这么依偎着,软软的,“哥哥,我后悔了。”
他垂眸看着她,乌黑的发扎了个团子在后脑,剩下的碎发因为汗湿黏在她额头上,亮晶晶的细汗在漆黑的发间,低头亲吻时,还可以嗅到一股奶香味,可爱得不行,“恩”
她委屈巴拉的,“哥哥再陪陪我,等我不疼了再走好吗”她明明已经作好了决心,鼓起了一切勇气决定独立,可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初潮来了,害她软弱得根本无法抗拒也舍不得他的陪伴。
他的笑声低沉醇厚,“小傻瓜,当然要陪你。”
她埋到他怀里,闷到出汗也不肯再出来。小腹疼得不行,可精神上却获得了太大的安慰。有哥哥在,她什么也不怕。
晚上是老管家亲自下的厨,报警器杠杠的就在厨房正上方,他居然还能掂锅来了个爆炒香干恩,虽然全部进了三个男人的肚子里,但不排斥黏在哥哥身边只喝得下粥的白莲心情巨好,笑眯眯的~
晚饭后,白墨川打算抱着妹妹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她整个下午和晚上其实都很烦躁,因为不习惯内裤里多出个碍事的东西,也有些大惊小怪的一感觉有溢出就跑去洗手间查看,更觉得浑身上下都怪怪的,总有哪里不对劲。
白墨川完全不懂女生的这一面,可并不妨碍他对妹妹有着无穷尽的耐心,而且妹妹长大了这件事,他十分的看重,查阅了网络上的注意事项后,恨不得连地面都不让她沾,直接抱着她在屋内往返。
白莲则首次觉得哥哥有些碍事,一味的沉浸在自身的尴尬和适应中,有些顾及不到哥哥的心理,焦躁得一再推开白墨川要揽着她的手臂,甚至急得跳脚的发起了小脾气。
白墨川好声好气的哄着她,看着她动作别扭的上楼,皱着眉进厨房去向人生经历丰富的老管家虚心求教女孩子经期的心理波动走向。
老管家:恩,虽然我结婚了,也有孩子,但我家老婆真没这么矫情
白墨川不屑的睨他:这就是为什么你老婆不愿意和你住在白家,也不愿意和你一起来英国的原因。
老管家:殴打家主一顿算不算违反管家守则
光棍潘杰叼着冰棍走进来,打开冰箱拿了瓶果汁,在看到默默对瞪的两人时,明智的安静退了出去。
白墨川最后只能拨回国内找穆耀帆,时差什么的完全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好在穆耀帆刚做完一台手术,正在办公室里休息,听到白墨川的问题,很不经意的问了声是不是白莲。
白墨川倒没隐藏,白莲挺多小毛病穆耀帆都清楚,偶尔懒得找家庭医生的情况下,也是他直接诊断开药的。
穆耀帆听了关于白莲的描述后,评价是正常,告诉白墨川多陪陪她,最好等她完全适应了再离开,女孩子初潮没有亲近的女性亲属陪伴下,精神上会比较敏感,很容易引起身体上的不适被主观扩大化,况且白莲身体本来就不是特别好,所以才会一开始就有痛经的现象。
挂了电话的白墨川十分想逼着老管家去顺便读个医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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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顶着哥哥冷脸,忍痛捧着手机认真阅读的白莲看着看着就撅起了嘴,手机边上一扔,扭头就要抱,嗓音里的哭腔居然还没有消散:“哥哥抱抱呀~”
已经坐靠上床头满腹复杂的白墨川冷酷的一根手指顶在她额头上,“不行,你现在是大女孩儿了,不抱。”
她错愕的眨巴着眼,简直不敢相信听见了什么,“哥哥说过,连有了女朋友都最爱我,为什么我只是发育出女性第二性征,就不给抱抱了”
白墨川头疼的按了下鼓噪的太阳穴,试图讲道理,“小莲,我是你哥哥,也是男人,哪有这么随意抱女孩子的。”
她伤心极了,胸口疼得厉害,他还老推开她软绵绵委屈道:“但我不是其他人,我是小莲呀。”想了想,奶声奶气道:“我是哥哥的小宝贝呀~”
他居然挺慎重的思考了一下她说的话,发现并没有逻辑上的问题,情感上也没毛病,抱抱自家宝贝妹妹,确实也不违反什么伦理道德之类。他张开胳膊,把她搂进怀里,连声线都柔软下来,“好,那只能抱抱。”
她不依不饶:“还有亲亲呢”
他沉吟,退让了,偏头亲了亲她嫩嫩的小脸蛋,还带着泪,可怜得不行。只能放轻放软嗓音道:“自己忍着,乖。”健康指导上说得很清楚,发育期间的肿块最好不要过度按摩,注意休息就差不多了。
她以抱着他腰的姿态坐起来,满脸的憋屈逐渐转为歇斯底里:“我、我、我忍不了,好疼,才找哥哥的”抽抽噎噎的愈发难过了,“我、我试了的,真的好痛,哇哥哥不爱我了,哥哥是坏蛋”竟然就这么仰着脑袋,像小时后那样,张着嘴巴号啕大哭起来。
他太阳穴的青筋鼓噪得厉害,伴随着她伤心欲绝的放声哭泣一抽一抽的,整个脑仁儿开始痛。她哭,他心疼,可事情并不是他心疼就真的能去做的。
于是他试图讲道理:“宝贝儿,甜心儿,你要懂得,男女有别”
她哭得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哥哥不爱我了,哥哥讨厌我,哇哇哇”
他闭了闭眼,尝试诱哄:“小可爱,我的小莲花儿,哥哥是告诉你,无论男女有别与否,我们两个是亲兄妹,就不可以”
她难过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一手还蜷曲的贴在他结实的腰侧,一手搂着胸,“我疼的要死了,哥哥还不理我,哥哥是大坏蛋,以后哥哥肯定再也不理我了,哥哥是骗子,还说最爱我哇哇哇”
他被她的话气得仰倒,深呼吸一口气,决定板起脸恐吓:“小莲,你再哭哭看看,伦理道德不懂是吗胡搅蛮缠是吗你觉得你这样哭下去,我会心疼吗你再胡闹,明天的飞机走了,你就别想我再来这里。”
她怔了怔,还想再说什么,却在见到他紧锁的眉头和满是不悦的眼神后,瑟缩了一下,没敢再说什么。而是小心翼翼的瞧着他,他却丝毫没有如同往常那样容忍着她,而是继续严厉的盯着她。
很认真,很严肃,甚至还凶。
她意识到他是真的,真的是他所说的那些那些话的意思。
她想试图辩解什么,却发现没有声音。而他反常的神态让她害怕极了,她已经没有了父母,如果再被哥哥所厌弃,她她会活不下去的。
哥哥生气了,他说不要她,因为她不乖。
可她是真的疼得没有办法了,可此刻慌了神,却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痛,而是他带来的恐惧。要一个人被扔在这个她自己执意前来的国都,没有哥哥
晦涩而负面的情绪前所未有的一拥而上,他却神态冷戾的仅仅是瞧着她,双臂环抱,不愿意为她敞开。
她呆滞的目光落在他的胳膊上,不自觉的,也模仿着他的动作,将自己搂住,却在这炎热的夏夜里只感觉到寒冷的打了个哆嗦。
没再听见她的哭声,他以为方法奏效了,抬眼看她却才意识到吓到她了。
何止是吓到,她根本是吓傻了,连他怜惜的想要伸手帮她擦眼泪,她都无意识的躲了躲,湿漉漉的眼里的惶恐逐渐染上空茫和畏惧。
他心里一突,突然想起几年前,在绑架犯躲藏的那个杂物间,蜷缩在角落的黑暗里,无生无息,眼神都黯淡绝望,连哭都哭不出来的妹妹。
当时她被父母的突然过世以及性质恶劣的绑架直接惊吓成自闭,治疗了快一年才康复。心理医生的建议是不要再有强烈的负面刺激,否则会有很大的几率复发。
猛的坐起来将她抱入怀里,他觉得心都要碎了,连连亲吻她的濡湿的小脸,满满的自责懊恼:“别怕,哥哥在,哥哥在,小莲,哥哥没有不要你,哥哥爱你,宝贝,我的小宝贝。”
她安安静静的像个洋娃娃一样,不哭也不闹。
他的眉头越拧越紧,来不及后悔自己的蛮横和专断,好声好气的端起她的脸,一点点亲掉她的泪水,反复的吻着她红通通的眼角,低着嗓子,哄着,“乖,看我,小莲,看哥哥,哥哥在,刚才是开玩笑的,哥哥要你,哥哥最爱的就你。”
就在白墨川心力交瘁的以为妹妹又被吓回自闭状态时,才听见她小小声声的喊:“哥哥。”
如同天籁,他只觉得眼眶一热,已经不去思考什么人伦道德还是情感纠葛了,几乎是颤抖的回答:“哎,我在,我在。”
她却垂着长长湿润的睫毛,连看都不太敢看他,怯懦又小心,“我,我疼”小嘴哆嗦着,委屈又可怜,“我不想给别人看,可是真的好疼”
好不容易停下来的眼泪又哗啦的流了下来。
白墨川沉默的凝视着她的不安和惊惶,心绞着绞着痛,轻轻叹了口气,捧着她的下巴,“看我,小宝贝儿。”
她不敢,他好凶。虽然他口吻上还是爱她的哥哥,但她从来没有被他以这么严厉和暴躁的口吻警告过。她当真了,所以她怕了,想来,也的确是她太胡闹,因为只能接近他一个人,而不管不顾的来缠着他。
“小莲看着我。”他无奈又不得不强迫按捺下满心的焦虑和躁动,抽了张床头柜上的纸巾,轻轻按掉她的眼泪。
她的眼神扫来扫去的,可再也不敢对上他,几年前那个敏感脆弱又易碎的妹妹像是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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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详着她,在看到她揪着她自己的衣摆扭来扭去,心沉到了最底。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哄着宠着溺着才养出来的开开心心活泼开朗自信又爱娇的妹妹,就这么被他吼傻了
他是猪吗为什么要为了件小事难为她她不懂事,难道他也不懂事了他刚才到底在急躁什么好好讲不行么
她皱着小眉头,微微缩着肩膀,跪着的姿势,双腿并得紧紧的,可爱的脚趾头也蜷得紧紧的,整个人像只悚惶胆小的小动物,神经质的前后小幅度摇摆着。
他没再强迫她看着他,双手滑到她的胳膊,轻轻握住,在感觉到她的颤抖后,简直心如刀割,“宝宝,告诉哥哥,哪儿疼哥哥帮你吹吹~”
安抚的语气却达不到想像的效果,她开始烦躁,说话有些语无伦次,甚至抗拒的往后退,却又不敢推拒他的直能轻微扭动着,“不疼,我不疼”软软的嗓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当年为了把她养回正常状态而专门去修了心理学的他深呼吸了好几下,以着冷静又镇定的口吻道:“小莲,你还记得我们来剑桥是为了什么”她现在是很明显的开始钻牛角尖,抗拒整个世界,不尽快打断和拉扯她出来,怕是真的会发病。
她恍惚着停止了挣扎,想了想,总算抬起眼来,呆呆的看着他,困惑又茫然。
他完美的掩饰掉心里的焦灼,甚至微笑着道:“你来剑桥是读书的,记得吗我们要一起打拼啊。”
她迟疑的眨了下眼,又眨了下眼,混沌的双眼逐渐清明,“啊”
他低笑着鼓励她:“小莲最棒了,剑桥的offer一次性的通过哦~”
她歪了歪头,慢慢的聚焦到他双眼,在他耐心安静的等待下,终于又慢慢泛了泪光,“哥哥~”
他认真的观察着她的神情,低声问:“怎么了”
她显然想起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委屈的哽咽道:“我疼,哥哥还凶我,说不要我了”
他觉得僵硬的脊背终于放松下来,温柔的将她揽入怀里道歉:“我错了,哥哥是着急了,对不起,哥哥最爱小莲了,不要自己都不会不要你。”
她瑟瑟缩缩的推他,“胸疼,哥哥,我要回房间。”
想起之前的混乱和她的天才处理方式,他叹息得无奈极了,“小傻瓜,哥哥看看。”
她扁着被咬得红红的下唇,可怜兮兮的,“哥哥自己说不能看的。”
这种时候他还能说什么“我说错了,能看,哥哥什么都能看。”他握住她的腰儿,把她挪到大腿上坐着,连连吸了好几口气,才掀起她的衣裳,将边缘塞到她手里,“拿着,我看看有多严重。”
她又开始咬嘴唇了,细细的眉头都撇成了八字,“恩恩”
再看一次,他还是被她胸口那片不正常的红肿给噎得肺疼。暗念了五遍妹妹是笨蛋以后,他才能低下头,轻轻吹过去,低低的哄:“痛痛飞走,妹妹不疼了啊~”
她垂着眼,为了瞧清楚他的动作,还将衣服压在下巴上,看着他珍惜的神色,认真的动作,清凉的风吹拂过胀痛的胸脯,多少从精神上安抚了波动过度的情绪。
她慢慢的不再流泪,只是吸着鼻子,嗓音软糯糯湿漉漉的撒娇,“还疼,哥哥还要吹吹。”
他抬眼睨她,一副看小傻子的表情:“青春发育期间,体内激素的水平变化会导致乳房腺管乳腺腺泡发育,出现乳房胀疼的情况是正常的。而这种内部出现的肿块和疼痛,表面吹吹当然没用。”
同样为过目不忘的天才,她知道他对于索结果复述的一字不差,可理论怎么能决定感官和情感所以她憋屈的咬咬咬,简直把自己的嘴唇咬烂掉的嫣红欲滴。
他叹气,觉得今天晚上已经把一年叹气的份都用完了。
抬起手,轻柔的搓着鼓鼓囊囊的腮帮子,解救出那片红得不像话的小嘴唇,“这种发育的乳腺小叶引发的内部胀痛,你想怎么办”这个时候,他竟然开始有些后悔怎么没早找个女朋友,至少不用他亲自面对这样的尴尬。
世界上哪有亲哥哥帮妹妹处理胸部发育问题的
她咬不到嘴唇,只啃到他压在唇上的拇指,恼火又烦躁的只能边用他的手指磨牙,边含糊不清道:“哥哥最厉害,哥哥决定。”说完,又想哭了,“就是疼得厉害嘛”
他这回不敢吼她,也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又叹了口气,“不给咬嘴巴。”抽出手,先在自己的小腹上随便擦了擦她的口水,再握上她肋骨下方的位置,小心的凑上前,亲了亲有硬块的地方,“乖,痛痛飞走~”又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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