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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娘子
“喂什么喂?你给谁打电话呢?”陈光辉心情突然大好,原来真的是沈清浅,虽然换了个身份存在,但看得出两个人都很开心。
沈清浅和陈光辉上车了,沈清浅启动车子出发,屠斐哼了一声,回身问:“你刚才要说什么?”
“啊?”陈光辉装傻。
“就是你说了你字……”屠斐斤斤计较地问。
“噢,”陈光辉望着窗外茫茫夜色,突然不冷了,他忍笑说:“你这个姐姐,我好像曾经见过的,眼熟得很。”
“呸!”屠斐吃醋地反驳,“是我姐姐,不是你的。”
“是是是,你一个人的。”陈光辉敷衍。
“姐姐,你不要理他!”屠斐哼道,沈清浅嗯了一声,“姐姐就理你一个人好不好?”
“嗯嗯。”屠斐笑着点头。
陈光辉噙着笑的目光与沈清浅在车镜中相遇,沈清浅盈盈一笑,陈光辉长舒口气。
突然觉得,一切都挺好。
回到市区,已经到凌晨,屠斐软在副驾驶睡着,陈光辉也是想撑没撑住,两人又饿又累,生物钟还没调过来。
沈清浅停在酒店门口,下车去打包吃的,陈光辉有先见之明,提前设置了2个小时的闹钟。
陈光辉醒了,车内没人,他揉揉眼打个呵欠,意识到他们回到酒店门口了。
“屠啊,屠?”陈光辉从后面轻轻拍了拍座椅,屠斐扑棱坐起身揉眼问:“肿么惹?”
“到了。”陈光辉下车,沈清浅拎着打包盒走近,陈光辉忙上前几步,“抱歉,这么晚折腾你。”
“客气。”沈清浅笑着递过去,“你们两个应该都没吃饭,买了吃的,有汤,慢着点。”
车内的屠斐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她意外睡得很熟,空气中淡淡的芳香,闻着很熟悉也很安心。
沈清浅余光一直注意屠斐,小崽子伸了个懒腰,微微扬起下巴鼻尖禁了禁,似乎在闻味道。
屠斐这摸摸,那里嗅嗅,车子都是香的,不过还有点松树油味道,她身上的。
陈光辉冲屠斐招手,屠斐后知后觉,对哦,到酒店了,她们该分开了。
屠斐不舍地推门下车,一股寒风钻进领口,“姐姐。”
“过来。”沈清浅招手,屠斐小跑过去,沈清浅替她整理衣领,嗅到屠斐身上的松油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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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斐脸红红,陈光辉别过头,不好意思看,这画面美得过分了。
“你们两个这是爬松树了?”沈清浅指了指陈光辉的脸,“你得买点药处理下,要不然会留疤的。”
沈清浅接两个人的时候,他们衣服吹风很久,松油味道散了不少,眼下还能闻到淡淡的松树油。
两人都没吭声,屠斐摸摸脸,冻过之后缓过来有点热,沈清浅刚才系扣子仔细看过,屠斐脸上也有小伤口,“要不然这样,你们先回去,我回去给你们拿药,我这里有常用的。”
“那怎么好意思,我们去取吧。”陈光辉话音落下,屠斐转身往车上跑,“对对对,我们去取吧。”
沈清浅和陈光辉相视一笑,屠斐又是第一个上车的,陈光辉低声道:“她对你倒像是没失忆。”
“喂喂!”车里的屠斐看见两人在笑,气得开始“打电话”,陈光辉板起脸,无奈道,“别喂了。”
沈清浅的酒店前,屠斐非要上去跟沈清浅取药,沈清浅本来都想答应的,但一想起昨晚……她带屠斐上去会露馅,“你在楼下等着吧。”
沈清浅带陈光辉上去了,气得屠斐在楼下跺脚,等两人一上去,她就原地打转,越想越不是滋味,扭头就往里走。
屠斐直奔20楼,没好意思打电话,想着堵两个人,她踱步半天觉得自己跟踪的行为不太好,于是垂头丧气又上了电梯,算惹,还是下楼吧。
8楼,电梯门开了,门外是沈清浅和陈光辉,电梯里是屠斐。
三人都是一愣,小狼崽警觉地探头探脑看,疑道:“诶?8楼难道有药店吗?”
“恩。”陈光辉进去,沈清浅随后进去,她坚持送他们回去,“你们忙了一天,走路回去太累,打车犯不上。”
路上一只小狼崽气呼呼,不时回头瞪两眼陈光辉,陈光辉忍不住笑,高声道:“青戋,你看看你这个小心眼的朋友,一路上瞪了我48眼了。”
沈清浅和屠斐逗笑了,屠斐破功,“你还数了?你更小心眼。”
到了酒店,沈清浅一起下车,她不放心地问:“你们两个除了脸上,别的地方估计也伤了吧?”毕竟爬树是一项动用全身的运动。
就这样,沈清浅找到了上楼的理由,屠斐倒是挺乐意的,“那姐姐给我上药。”
“恩。”
“那我呢?”陈光辉故意问,屠斐推开他,“你自己上。”
沈清浅一上楼才知道两人住的一间房,她脸色沉了沉,陈光辉何其聪明,开门后屠斐第一个冲进去先洗漱等着漂亮姐姐上药,陈光辉压低声音说:“我们经有限,没办法住到一起。”
那也是……沈清浅随即跟进来,“屠斐,身上的伤口不能碰水,小心点,大概洗洗就出来,我给你消毒。”
“噢,我知道了。”屠斐扯着小嗓门嚷了句,洗漱完顺便刷牙,咕噜噜漱口,陈光辉透过半敞的门看见,笑道:“一天啥也没吃,你浪牙膏。”
屠斐切了一声,女孩子当然要香香的!
屠斐出来,陈光辉进去,沈清浅坐在她床头,招手:“来。”
屠斐小脸红扑扑地坐在床头,沈清浅拉起她的手,“屠斐,姐姐跟你商量个事。”
“恩?”屠斐被突然而来的郑重吓到,“怎么了?”
“你说如果一房间花钱了还不住,是不是挺浪的?”
“恩。”
“那你要不要去住?”
“恩?”
“呶。”沈清浅动作麻利,晃了晃手机,“我已经跟前台订完了,你们隔壁房间开好了,你晚上住过去。”
屠斐诧异,大眼盯着沈清浅,沈清浅抬手捋顺耳边碎发掖到耳后,垂眸道:“姐姐不喜欢你和别人住一起,尤其还是个男生。”
“噢。”屠斐努努嘴,有点懂了,“我住可以,但我自己花钱。”
“我付完了,你先记账,以后请我吃饭,好不好?”沈清浅握了握屠斐的手心,屠斐的心都被捏软了,她只能乖乖答应。
沈清浅摸摸屠斐的脑袋,就跟抚摸大型猫科动物似的,“乖,姐姐上药。”
屠斐的后背,小腹,都有小伤口,小崽子倒是不客气,直接撩起衣服就给姐姐看,还不忘喊,“陈光辉,你不准出来!除非我叫你!”
“你放心吧,我一时半会出去,我头发都tm是松树油,好难洗。”陈光辉抱怨换来屠斐的大笑,屠斐双手撑,牙齿叼着t恤,露出紧致的人鱼线,沈清浅看得脸颊微微泛红,屠斐含糊不清地问:“姐姐,好不好看?”
不要脸,沈清浅的棉签用力一戳,屠斐咬紧衣服,轻哼了一声,“额~姐姐你好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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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吗?”
“舒服死了~啊~痛痛~轻点~”
“还贫嘴?”
“不敢惹~啊~唔~真的好痛~”
……
陈光辉躲在浴室里忘记搓脑袋了,外面tm是什么狼虎之词?嗯嗯啊啊?她们是不是忘记洗手间还有个大活人啊!
小腹伺候完了,再来是后背,最后是脸上,屠斐两眼泪汪汪,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沈清浅眸光温柔,轻声问:“疼了?”
屠斐更委屈了,她说疼了,姐姐还那么用力,她吸吸鼻子别过头。
脸上的小伤口不多,沈清浅边上药边吹气,吹得屠斐晕乎乎,泪水有点不住,扑簌簌滚落下来。
沈清浅再也忍不住,倾身抱住屠斐,哄道:“乖哦~是姐姐不好~”
沈清浅柔声细语落在耳畔,屠斐的心仿佛要痉挛,有点舒服,还有点难受,沈清浅的纯轻轻地印在她的耳朵上,“姐姐琴琴就不疼了~”
屠斐身子绷紧,啊……她好像触电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的小狼崽啊!现在主动爬姐姐驾驶座,以后就敢爬姐姐的床是不是?【小狼崽:不用以后嘻嘻】
——
一生气就要打电话的“小狼崽”哈哈哈!【喂喂喂,蔡徐坤:怀疑你cue我——有人知道这个梗吗?我自创的,蔡徐坤的歌曲《waitwaitwait》我唱起来特别像喂喂喂哈哈哈——自己破梗儿】
——
比起姐姐,还是小狼崽更不要脸些。
人鱼线:就是,到哪里都暴露我!
马甲线:我不也一样?我说过啥?【见过大场面的马甲线】
——
外面嗯嗯又啊啊,陈光辉:好想梅姐。
梅姐:我可以让你嗯嗯啊啊。
陈光辉激动,三天后知道孕妇痛感体验,陈光辉:啊!【十级阵痛.喊破音的辉哥】
——
姐姐亲亲不痛痛。
读者:突然想体验下痛痛。【作者发姐姐吗?】
第264章跨国救人(一)
姐姐的稳,可以治愈伤痛,屠斐忘记疼了。
屠斐恨不能全身都让姐姐上药,没伤的地方非扒拉衣服给沈清浅看,“姐姐看看,这里伤到没?”屠斐将后背的衣服用力往上拽,露出白皙的蝴蝶骨。
沈清浅指尖按了按,伤到是没有的,“一点点,我看下。”沈清浅像模像样按得,按得一只小狼崽软趴趴窝在床上,舒服得差点睡着。
沈清浅不好意思太过分,洗手间半天没动静,估计陈光辉早完事了。
“好了,你完事了,我看看你那位朋友。”沈清浅叫陈光辉出来上药,屠斐不是很满意,坐在旁边“指手画脚,恨不能直接上手,“就后面看不见的姐姐弄下,其他的辉哥自己就能弄,是不是,辉哥?”
“是是是。”陈光辉忍不住的笑,沈清浅得感谢陈光辉配合她,所以方便上药的地方都处理了,剩下不太方便的位置陈光辉自己拿着药棉去洗手间上药。
“你拾下去隔壁,我也该回去了。”沈清浅起身准备告辞,屠斐拾物品,临走前和陈光辉打招呼,“哥,我去隔壁,有事电话联系。”
陈光辉上药到一半不方便送客,“今天谢谢青戋了,我这就不出去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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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送来钥匙,屠斐住进隔壁的豪华双床房,比他们的双人间还高级,“姐姐,这房间比我们那个贵吧?”
“还行。”沈清浅站在门口,“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屠斐恋恋不舍,非要送沈清浅到电梯口,等到了电梯又想送到楼下,沈清浅没让她送,“乖了,回去吧,伤口注意别沾水。”
屠斐站在电梯外挥手,“姐姐到了告诉我一声。”
电梯门关上,屠斐的心好像随着姐姐一起飞走了,她跑到窗前,沈清浅不一会出现在楼下,漫步往回走。
夜色下的倩影,朦胧婉约,屠斐双手托腮,直到沈清浅的身影消失于茫茫夜色,屠斐的心下坠,有一点小小的失望和空虚。
沈清浅到酒店已经是后半夜,方婉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关上洗手间的门发信息给屠斐:我到了,你早点睡,不用回了。
屠斐:不,我就要回。
沈清浅轻笑,任性的小孩儿一定比别人都快乐。
屠斐:今天谢谢姐姐,姐姐早点睡,等我忙完如果时间允许再请你吃饭,如果现在不方便,那就之后国内见。
沈清浅简单洗漱躺下,身体略显疲惫,神处于亢奋的状态。
今晚,重新琴到了喜欢的小孩儿。
人性有时候是自私的,也是自以为是的,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尽心机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已经尽量去照顾所有人的感觉,偶尔考虑下自我不算过分吧?沈清浅问自己。
如果再有刚才的机会,沈清浅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她没有过分,只是琴了一下而已。
当然,沈清浅预想得到,如果师姐知道,她大概会生气吧。
沈清浅轻轻舒口气,翻身眯着眼回味今晚的亲密接触,嘴角在夜色中勾起细微的弧度,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仿佛是被蜜糖包围,谁能不喜欢呢?
不知是不是这两天睡前想屠斐了,沈清浅没有做梦,或者梦见也忘了,至少她醒来时,不记得梦见林清寒。
天微微亮时,沈清浅起床拾去上课,屠斐和陈光辉正在补觉,他们今晚是夜间行动,白天可以休息。
方婉一早心情不佳,“每次想到考试,我都感觉重回高考。”致命的是现在学习的内容都是专业的医学,尖端到国内还没有触及,所以一切都是全新的,如果不足够努力,学起来非常吃力。
每每这时,方婉羡慕沈清浅,注意到她拎起一本外文书,她纳闷地问:“考试你还带书?”
“不是考试用的。”沈清浅拎起包,“拾完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去,方婉瞟了眼书皮,“不是英文的?”
“恩。”沈清浅晃了晃,“德文的。”
“原版?”
“恩。”
方婉震惊,“你居然看纯德文的!”沈清浅笑道,“也有不懂的,边查字典边看。”
方婉拿过书翻来覆去看半天,一个字看不懂,“讲的什么?”
“主要是讲脑组织和神经受损后可能引起的机体反应及治疗案例分析。”沈清浅轻描淡写,方婉鼓掌表示赞赏,“你太敬业了,除了官方学习,自己私下还学。”
沈清浅笑笑没做声,上午考完试,中午的功夫,沈清浅和方婉吃完饭在教室里看书,她偶尔会瞟一眼手机,一直没响过。
人就是这样,一旦上心就会开始惦记,明明有时候人家都不需要。
就像父母惦记孩子,孩子长大了,在外面生活得很好,远不是父母所想的离开了家无法存活,有时候反倒是父母离开孩子才一直想法设防干预孩子的生活。
沈清浅将手机揣进兜里,得干扰自己的注意力。
屠斐和陈光辉睡到中午才算睡饱,两人吃了饭,屠斐拿起纸笔画昨天看到的布局以及窗口的女人。
陈光辉看罢点头,“这人就是蔚天玉,你眼神可真好。”
屠斐根据陈光辉的描述,将她看不见的那一面补上,一栋中式古风别墅跃然于纸上。
两人商量接下来的作战方法,邢思博通过屠斐的电脑视频加入会议。
“老大,我的想法,先依靠国外官方的力量,今晚我们确定蔚天玉在里面之后报警,等警方来找人。”屠斐的建议相对保守,也相对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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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光辉一致赞同,邢思博忧心地反问:“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警方不配合,或者蔚天玉不配合,你们要怎么办?”
两人均是一怔,如果蔚天玉说自己不是被□□,她甘愿留在此地,他们无权带她回来;如果警方真的去了,没有找到蔚天玉,他们谎报警情又该怎么办?
“所以,得提前想好,如何能劝说蔚天玉主动回国,交代犯罪事实,争取宽大处理。”邢思博的话让陈光辉犯了难,他不会劝人,口才不行,如果让屠斐去劝,等于让屠斐走在枪林弹雨的前头。
“那有啥的,我去就我去,我女的,身材娇小点,不容易被发现。”屠斐从不会在工作时偷懒后退,“就我去,我劝蔚天玉的思路就是钱伟奇已经落网交代,纪景明对她的经纪人赶尽杀绝,她如果不悬崖勒马,也会走老路的。”
屠斐的路线,还是从威逼利诱方向下手,邢思博给屠斐一个提议,“你现在立马看下蔚天玉的作品,以她的粉丝身份切入,更容易融入彼此,明白吗?”
“老大,你攻心计啊,可以。”屠斐没想到这茬,陈光辉耷拉着脑袋,“那我就只能在外面看着你了。”
“里应外合,我潜入你盯梢儿,万一有危险,你及时告诉我。”屠斐说这话时,手里拎着望远镜,陈光辉接过来,重重地叹口气,“恩,我待会出去买装备,要不然咱们两要被扎死了。”
下午,两人各自分开忙碌,屠斐看蔚天玉的作品,陈光辉出去买东西,沈清浅在考场里挥毫落笔,第一个交上答卷。
沈清浅出考场,主动打给屠斐,她下午思量半天的结果,“屠斐,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去哪我可以送你们,我没时间你们可以开我朋友的车。”
屠斐做梦都没敢想,“你朋友的车,不是你的诶,那样好吗?”
“那有什么的,我给你送去。”沈清浅坚持,屠斐故意唉声叹气,表示她又在欠姐姐的人情债了,“都不知道怎么回报姐姐了。”
可不是么,多欠点债,到时候无以回报,就以身相许吧。
沈清浅暗笑异想天开的想法,喜欢一个人,与她关联的,哪怕是胡思乱想,也让人乐在其中。
没有什么快乐,能比得上屠斐给予她的,她的身心渴望并主动寻求。
追逐快乐,大概是人的天性吧,所以沈清浅才会忍不住一再对失忆的人主动。
明知道可能是在玩火,最后没准会自.焚,现在却还是执意如此。
屠斐不肯让沈清浅开车,她们办案太危险了,沈清浅将车钥匙递给屠斐,“那你们就注意安全。”
傍晚,屠斐开车载着陈光辉往近郊去了。
昨天踩点今天顺利多了,屠斐先用仪器检测墙壁,不存在红外感应设备,她爬墙只要别发出太大声应该不会被发现。
屠斐爬墙之前,陈光辉背包先爬树,今天带设备,陈光辉很快爬上去,他们今天佩戴了无线电耳机设备,“屠,你上吧,我看着你呢。”
陈光辉稳稳地骑坐在树上,两手扶着望远镜,腰间别着枪,这时候就体现出枪少的弊端了,屠斐抱怨:“咱们应该有两把枪的。”
屠斐腰间别着一把□□,也带子弹的,主要目的是吓唬人,关键时刻要是能打眼睛,也有逃生的机会。
屠斐小心翼翼地爬墙,成功地站在墙头上冲着陈光辉挥挥手,比了个ok的手势,陈光辉轻声道:“前方ok,可以前进。”
屠斐跳墙下地,猫腰小跑到房子墙边,她重新检测,确保墙壁没有其他的安保措施,她放心准备往上爬墙。
别看屠斐平日里是大高个,爬墙相当的灵活,陈光辉自叹不如,好像一只孙猴子。
整个过程太顺利,两人都有些不敢相信,但屠斐确实爬到方格子窗边,她坐在窗台上歇口气。
“周边环境ok。”陈光辉不时汇报,屠斐小耳朵贴着玻璃窗听房里面的动静,隐约听见有人说话,有男有女,女的大概率是蔚天玉。
交谈并不愉快,屠斐听见争吵声,她试探着轻轻滑窗,竟然没锁,一条缝隙足以让房内的声音传出。
“我懒的跟你们说!”蔚天玉愤怒道:“简直是鸡同鸭讲!”
屠斐掏出手机哒哒哒敲字,写着:咱们还报警吗?我担心报警万一不成,后续怕是不好办。
陈光辉在耳机里问她,“你有多大胜算劝说她归顺咱们啊?”
实事求是来说,不确定。
“那还是先报警。”陈光辉打电话报警,当警笛声由远及近过来时,房间里出现了骚动,她隐约听见男人恶狠狠地说:“快点!”
房间里一阵骚动后,归于沉静,屠斐犹豫片刻发信息:辉哥,我要上房顶,看看全局怎么样。
警察赶过来时,屠斐已经上了房顶,她趴在边角的位置向下看,警方搜索后空手而归。
屠斐暗暗骂道:“艹,他们也太不负责了,进去不到3分钟就把五楼都搜了吗?”
陈光辉也无奈,看来是压根指望不上国外的警方,人家为了本国人民效力正常,一个外国人,人家过来正常看了眼没看见离开,他们也说不出什么来,“咱们还是自己行动吧。”
屠斐:必须今晚行动,我担心他们会连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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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蔚天玉去洗手间,你一定抓住机会。”陈光辉只能寄希望于他们没有打草惊蛇,万一真的让这帮人起了疑心,至少离开前让蔚天玉去个洗手间,他们还有机会。
屠斐重新回到五楼的窗台,房间里好一会才开始有动静,有人来回走动,好像是在拾东西,很快传来女子的哭声,“到底还要怎么样?”
女子的脚步声近了,离屠斐越来越近,直到洗手间的门被推开,蔚天玉出现在浴室,她关上门哭了起来。
屠斐不敢再耽搁,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下玻璃,蔚天玉警觉地看向窗口。
屠斐拿着警官证先伸进窗子,蔚天玉吓得还是倒退一步,她嘴巴张开差点喊出来,屠斐食指压唇嘘声。
“你到底是谁?”蔚天玉抹去眼角的泪,凑上前踮脚仰头看清格子窗那里展示的证件,眼前的人叫屠斐,是一名刑警。
蔚天玉一时还是无法相信,屠斐小声说:“我来是救你的,我……”敲门声突然响起,屠斐立刻缩回手,拉上窗子。
门应声而开,一个满脸胡须的男子站在门口,环视四方,低沉的嗓音问:“你跟谁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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