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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娘子
阳光明媚,秋风微凉,屠斐像是一个人工的暖炉,给沈清浅打造了一个温暖的世界。
屠斐的心跳很快,她希望时间就此定格,她可以抱喜欢的人一辈子。
“小孩儿。”
“恩。”
沈清浅只是叫了一声屠斐,她什么都没说,屠斐应了一声,没有追问。
远处的喧闹,衬得她们之间更加静谧,屠斐沉静的心底都是怀里的人,她偷偷地深呼吸,嗅着熟悉的淡香,心头悸动。
沈清浅静听,有风声,有淡淡的呼吸声,或许还有藏不住的心跳声。
今年的秋天,似乎没有去年凉,身后的小孩儿像是太阳一样温暖,照亮了她的世界。
“屠斐。”
“恩?”屠斐微微歪头,纳闷沈清浅怎么突然叫她的名字。
“我希望你能幸福。”沈清浅突然说,屠斐抿抿唇,嗯了一声,“阿姨幸福,我就幸福。”
沈清浅侧身往后看,屠斐微微扬头,阳光的照耀下,她眯着眼,扬起了笑。
沈清浅抬手摸摸屠斐的头,像是抚摸儿时的屠斐一般轻柔,“你幸福,我也会幸福的。”
屠斐抱紧沈清浅,咧开嘴笑,露出白白的牙齿,“我们都会幸福的。”
屠斐这一刻在自己的人生目标上加上一笔:不仅要做最优秀的警察,还要让沈清浅幸福。
谁都不能阻拦沈清浅的幸福,她也不行。
她们静静坐了会,沈清浅提议回家休息,屠斐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往家走。
“阿姨今天开心吗?”到家后,屠斐进门问,沈清浅回身笑,“开心。”
屠斐紧绷的小脸绽放笑意,脸颊泛起红,沈清浅柔声说:“谢谢小孩儿。”屠斐心里吃了蜜一般的甜。
沈清浅回房间,虚掩着门,很快听见“哐”的关门声。
沈清浅站在客厅,侧卧的门敞着,门口屠斐的鞋子不见了。
沈清浅去了阳台,她向下张望,屠斐换了套衣服往外走。
嗡,沈清浅的手机响了一声,屠斐发来的信息,写着:阿姨,晚上我回来做饭,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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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浅:你去哪?
楼下的屠斐步子顿了下,她回身往后看,沈清浅那一刻不知为什么选择躲在墙壁处,屠斐的信息很快过来,写着:我回局里,阿姨在家好好休息。
沈清浅没来得及回复,她的手机响了,翁晓夏打来的,“沈医生,怕是你得回来一趟。”
“恩,我现在回去。”沈清浅挂断电话,回复屠斐:院里有事,我也得回医院,晚上再联系。
屠斐努努嘴,唉,她们的工作,注定不能像平常人一样度过安静的周末。
邢思博见了屠斐挺意外,“你这啥情况?我没给你打电话,自己就回来了。”
“我的觉悟这么高,不是必须的吗?”屠斐笑着从兜里翻出手机,“我还有个重要信息没发你呢。”
屠斐提供了拼凑完整的纸条,陈光辉竖起拇指,“以后我得管你叫福尔摩斯.屠了。”
现在,纪景明和柴英卓的关系成为案情的关键,三人的意见难得完全一致,以纪景明为核心来狙击。
“目前来看,柴英卓很在意纪景明,我们拿捏他的软肋,他怕是会更乱了。”邢思博梳理过后,布置一波新的工作安排,“屠斐专攻柴英卓,光辉专攻柴英卓,我属于流动人员。”
各自领命,邢思博走了,屠斐坐到工位上翻出自己的笔记本,没写上一个字,林魅打来电话道谢。
得益于林魅的操作,今早各大媒体都在报道森业集团总裁纪景明醉驾,森业集团的股市持续走低。
“买入这么多?”沈清浅在医院接到乔汐言的电话,让她现在买入森业集团的股票,“森业集团的股票我不想买。”
“好姐姐,你就当帮我买的,你赚钱,我可能有用。”乔汐言在电话里好脾气地恳求,沈清浅反问:“你自己那么有钱,还用的着我帮你买?”
“用得着。”乔汐言嬉笑,“你放心,我不会坑你的,现在森业集团持续走低,之前科技大楼项目失利,加上今早的醉驾,现在是买入的最佳时机。”
“我可以买,但买不了那么多。”沈清浅猜想乔汐言另有安排,不过她懒得过问,没等乔汐言问,她自己主动说了,“我之前买了别家的。”
“谁家?”
“你可以猜。”
“林氏集团?”
“没兴趣。”
“……”乔汐言琢磨半响,突然问:“你该不会是买了金碧辉煌的股票吧?”
沈清浅的沉默似乎验证了乔汐言的猜测,乔汐言心急道:“赶紧卖掉!立刻!马上!”
作者有话要说:贰更姑娘还是来了。
能帮我祈祷我的手机不要坏吗?我打算天亮去换一个屏。
第110章配合
沈清浅自然不是乔汐言能左右的人,乔汐言吓唬她,“到时候赔本套牢了别找我。”
“我说过要找你吗?”沈清浅淡声反问,气得乔汐言想挂电话但是自己的事儿还没办成,她气冲冲时,沈清浅放下话,“好了,乔总,我会买森业的股票。”
乔汐言的气消了一半,嘿嘿笑,“那你买完告诉我,买的多,姐姐考虑拉你入伙做大买卖。”
“你可得了。”沈清浅嫌弃的意思丝毫不掩饰,“你拉我下水的次数可不少了。”
乔汐言跟沈清浅逗了半天的嘴,挂断电话,各自忙了。
原本是休息日的森业集团品牌和公关部因为纪景明醉驾的新闻而忙活,纪景明本人心情相当的不爽。
纪景明知道是林魅搞得鬼,但他也知道始作俑者应该不是林魅,林魅是从哪里拿到的情报,要不然谁能大半夜知道他酒驾了?
纪景明很快就通过人脉关系查到,酒驾是朝阳分局大半夜打电话过来说的,交警接警不能不出警。
纪景明酒驾被逮了个正着,再否认就有点假了,所以纪景明认认真真地道歉,表示以后一定会改正。
早上满屏是纪景明的生日宴,高朋满座,展示他强大的人脉关系。
可惜,纪景明醉驾的新闻很快覆盖了生日宴的新闻,下午是纪景明诚恳认错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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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业集团一整天在公众视野里晃,可惜负.面效果居多。
纪康成和夫人在家里也看见新闻了,老两口的态度明显不同,纪康成想打电话批评儿子,纪夫人拦下,“他都道歉了,还批评什么?”纪夫人愤然,不就是喝酒了吗?又没有发生什么事儿,这帮媒体闲得慌。
纪夫人不准纪康成打电话,自己则是背着丈夫打给纪景明,安慰他,“树大招风,他们是嫉妒你,别搭理他们。”
纪景明无心和母亲多说,他自从听说是朝阳分局半夜举报的,他第一个联想到的人就是屠斐。
朝阳分局里邢思博是队长,和父亲纪康成认识,偶尔遇见对他说话挺客气。
至于陈光辉,最多是问询案情的接触,私下里并无恩怨。
唯独屠斐,纪景明皱起眉头,小姑娘第一次见她就横眉冷对,想来想去也是和沈清浅有关系。
现在的小年轻没吃过苦头,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纪景明靠着椅背,脸色阴沉。
昨晚的事,纪景明现在仍然记得大部分的事,他想起纸条上的字,心口始终窝着一口气。
刑警队真是闲出屁了,搞来搞去居然搞到他的头上。
周六一整天,柴英卓请假了,原定的拍摄延迟,梅姐挨个沟通了,不过仍有人不满,“我们是算好了时间请假的,现在突然不能拍摄,我们不是白请假了吗?”
梅姐没辙,和柴英卓沟通,看看能不能先拍一部分夜景。
“咳咳。”电话里传来柴英卓的咳嗽声,“梅姐,真不是我故意偷懒,我现在病得起不来了。”电话里声音沙哑,梅姐也不能强人所难,“行,那你好好休息。”
柴英卓咳嗽着躺下,只是没等气息顺过来,敲门声响起。
柴英卓拖着疲乏的身体起来,柴冬雪站在门口,红着眼圈叫了一声,“哥。”
柴英卓轻叹一口气,闪身让柴冬雪进来,不过仍是哑着嗓子说:“下次过来要提前说一声。”
柴冬雪进门瞟见客厅茶几上整齐地摆放着数不清的空酒瓶,房间里是浑浊的酒气,“哥,你一个人喝了这么多?”柴冬雪惊讶地问。
柴英卓没做声,自顾往卧室走了,“我再睡会,你待会就走吧。”柴英卓进门前想起什么回身淡声说:“不准翻我的东西。”
柴冬雪嗯了一声,钻进厨房煮粥,等粥熟的功夫她轻手轻脚地拾房间。
窗子半敞,房间的空气清新不少,柴冬雪将酒瓶摆放到墙角,她特意去翻冰箱,仍有数不清的酒。
柴冬雪咬唇,泪水不至于落下,身后锅里咕嘟嘟的声音提醒她,粥开了。
柴冬雪捧着温度适宜的粥敲卧室的门,“哥,我做了粥。”
柴英卓没动静,柴冬雪慢慢推开门,房内拉着窗帘,光线昏暗,她蹑手蹑脚进去。
柴英卓睡着了,脸色苍白,额头有细密的汗珠,他皱着眉头,似乎在做噩梦。
柴冬雪眼眶发酸,泪水滑下来,哥哥过得很辛苦啊,如果现在这么辛苦,为什么不改变下呢?
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却选择不改变,为什么啊?
柴英卓突然翻身,难以抑制似的低哼了一声,睡着的人却动作激烈。
柴冬雪推搡柴英卓,手腕突然被拧住,疼得她哭嚷,“哥!痛!”
柴英卓猛地放开柴冬雪,他抬手擦了一下眼角,气息急促地问:“没事吧?”
柴冬雪揉着手臂,“哥做噩梦了吗?”
柴英卓低头,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柴冬雪甩甩腕子,“哥喝粥吧。”
柴英卓摇摇头,柴冬雪端起碗,“我喂你。”
柴英卓别扭地转过头,“放在那吧,我一会吃。”
哥俩静默地坐了一会,柴冬雪忍不住想问,但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哥。”
“恩?”柴英卓皱眉,似乎预料到柴冬雪要问的。
“哥还想念书吗?”柴冬雪突然问,柴英卓愣了愣,“你说什么?”
“哥还想读艺校吗?”柴冬雪认真地问,柴英卓低头,没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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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校……”
“不可能了。”柴英卓打断妹妹,“你没事早点回去吧。”柴英卓长舒口气,轻声说:“你和妈好好的就行了,以后不用操心我,也不要再过来。”
“哥……”
“别说了。”柴英卓不耐烦地打断柴冬雪的话,柴冬雪默不作声站起身,低头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外走。
柴英卓望着远去的背影,唇角动了动,问:“你之前从我这里拿走的大衣真的烧了?”
柴冬雪步子僵了僵,嗯了一声,柴英卓又说:“以后和沈医生,还有那个屠警官都保持距离,她们并不是看起来那么善良。”柴冬雪的心揪痛,她们不善良,哥哥呢?
“哥为了我好,我知道,但是请哥不要这样说她们,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们很好。”柴冬雪计较了,她们不善良,至少一个救了母亲的命,一个百般被拒仍是努力照顾她。
“眼见不一定是真的。”柴英卓冷声道,柴冬雪回身,双眸含泪,“眼见不一定是真的,那我看到的是真的吗?”
柴英卓灼灼眸光望着柴冬雪,他低下头没做声,柴冬雪深吸一口气,转身出去了。
很快,出来关门声,柴英卓望着桌边的粥碗出神,他端起碗,有些凉了。
嗡,柴英卓的手机震动,柴冬雪发来信息,写着:
我哥哥曾经是个善良的人,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哭的;
我哥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他曾经为我和妈妈撑起一片天;
我哥哥永远是我心里最好的哥哥,我以他为榜样一直走到今天。
可是我的哥哥,我却越来越陌生了,是我变了,还是哥哥变了?
可无论哥哥怎么变化,都是我最爱的哥哥。
我一直没告诉你,妈一直很想你,她时常做梦都在念叨你的名字。
其实不止妈妈,我也很想哥哥,或许父亲去世得早,曾经哥哥在我心里是一座可以依靠的大山。
现在我长大了,我很想成为哥哥的依靠,我希望我可以守护我们的家。
家里有妈妈,有哥哥,还有我。
我一直期待着,有一天,我们一家三口能回到曾经的幸福时光。
我们虽然穷,但是我们相亲相爱,妈妈健康,哥哥爱笑,我那时是最开心的。
我不知道能否等来这一天,但我一直在为此努力。
哥哥,我爱你,我相信,只要我肯努力,生活就会越来越好的。
哥哥也一样,别放弃自己,别放弃梦想,别放弃我和妈妈。
我们一家人,努力,好不好?
——爱你的妹妹
柴英卓的视线模糊,泪水砸在手机屏幕上,他哽咽到一句话都说不出。
柴冬雪迎着风落泪,她不顾周围人打量的目光,放声大哭。
柴冬雪有种预感,屠斐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哥哥确实做了错事。
柴冬雪发信息给屠斐:屠警官,我会无条件配合你调查我哥哥,但是日后的量刑上,请考虑我作为他妹妹主动配合的份儿上,给我哥哥量刑好嘛?
屠斐突然到柴冬雪的信息,她立刻打电话过来,柴冬雪没接,她发了一条信息写着:我和我哥哥确实还有一个手机号,他之前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那个号联系。
屠斐立刻将手机号发给技术组,同时跟邢思博打报告申请:老大,这是柴英卓另一个号码,我要查看他的通话记录和短信。
邢思博和赵洪德申请,再次走了特殊流程,屠斐去了营业厅,焦急地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屠斐发信息给柴冬雪,问:还有一个号码,你确定下是不是你哥哥的,我们之前打过电话,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没等柴冬雪回答,屠斐又发了个问题:还有,你哥哥的净身高多高?有180吗?
柴冬雪的回复,让屠斐露出喜色。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手机屏幕没换上,因为都没开门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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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作者因为过于伤心锁住贰更姑娘的喉咙。
贰更姑娘:哪位大佬来救我……【气息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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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地祝福下小可爱们,女神节快乐!
第111章10年前
柴英卓的净身高不足180,柴冬雪不知道具体的,但目测的范围是175178之间,与白鹏兴案件的嫌疑犯匹配。
如沈清浅所说,柴英卓鞋里放增高垫了。
屠斐发过去的手机号,柴冬雪暂时不能确认是不是柴英卓的,但她答应会尽快确认。
柴冬雪将自己知情的都告诉屠斐,柴英卓不抽烟,但喜欢随身带着,这是10年前就有的习惯。
烟,不是普通的牌子,是一种很贵的烟,柴冬雪那时候还问过,柴英卓说的是:朋友送的。
屠斐对烟不了解,顺手发给沈清浅,问:阿姨,你知道h牌香烟吗?
对于柴英卓可能洁癖这一点,也从柴冬雪这里得到证实,柴英卓不仅洁癖还有强迫症。
越来越多的证据指向了柴英卓,屠斐问及10年前的兼职,柴冬雪年纪小记不清楚的部分问了母亲。
屠斐等柴冬雪回复时,沈清浅的电话过来了,“你上次的烟还在我这里,又要买烟了?”
“不。”屠斐忙否认,“是柴英卓身边习惯带着这个牌子的烟。”
“h牌的香烟,10年前,确实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价格。”沈清浅回忆似的说,“你一说,我猛然记起个事儿来。”
纪景明抽烟,但抽得不多,他身上好像有h牌香烟的味道。
沈清浅闻到纪景明身上的味道,那得是离得多近才能闻到啊?屠斐没意识到自己思路跑偏突然吃起飞醋。
“他抽的不多,味道不重,还是上次我和他单独出去谈事闻到过。”
“上次?”
“恩,就是咱们吵架那晚。”
“……”屠斐不好意思再提那晚,她把沈清浅都气哭了,“恩,那这么说,他们两个的感情又坐实了一步。”
屠斐没和沈清浅细聊,因为柴冬雪回复了,她挂断电话戳进去,柴冬雪发了很长一段文字。
屠斐无奈地摇头,这傻姑娘,怎么就不接电话?难不成是在哭?
屠斐想着,往协和医院去了,她想和柴冬雪面对面聊一下,万一小姑娘情绪激动,她还能安抚下。
当然了,沈清浅是不能漏掉的重中之重,屠斐计划完事后和沈清浅一起下班。
柴冬雪的信息里,写着母亲和她聊完的结果。
柴英卓能进入森业集团,得益于两个因素,一是刚好那年森业集团有“勤工俭学”的活动,主要是针对大学生的。当年柴英卓未满18岁,是唯一一个未成年身份进入森业集团实习的,他拍摄技术不错,一直跟着品牌部门外出拍照。
第二个因素是主要因素,柴英卓未成年按理说是不能进入企业工作的,但纪景明找人安排,柴英卓顺利进入。柴英卓因此拿到人生中第一份薪水,给家里一部分,自己也买了一部相机。
对于纪景明和柴英卓的关系,柴冬雪那时不大,小姑娘还在上学,并没留意过。
赵桂芳见过纪景明很多次,都是纪景明开车主动来找柴英卓,据赵桂芳回忆,她曾经想着儿子的朋友,她应该留在家里吃饭,但柴英卓没有同意。
两人的关系应该是不错,纪景明比柴英卓大,每次都像是大哥哥一样来回送他。
屠斐到了医院,先去赵桂芳病房,柴冬雪讶异地站起身,眸光闪了闪,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赵桂芳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正说着柴英卓以前的事,屠斐跟老人家问好后,望着柴冬雪问起柴英卓的事儿。
很早之前,屠斐想过问赵桂芳,可终究面对重病的人,她没忍心,如今柴冬雪主动问及,她也忍不住想问了。柴冬雪吸吸鼻子,没有表现出拒绝,一旁配合帮着问。
赵桂芳没起疑心,接着屠斐提问的话茬,说:“这孩子当年性格突然变了,我最初以为是学习压力大,毕竟那会儿高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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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赵桂芳很快察觉,应该不是学习的事,因为爱学习的儿子以往回到家都是带着课本回来,晚上都要学到很晚。
性格变化那段时间,柴英卓不爱学习了,他时常一个人坐在哪里发呆。
赵桂芳问过多少次,柴英卓都不吭声,“那个时间,纪景明来我家里次数比之前多,每次还是带着英卓出去,回来时还会给我家里买些东西。”
纪景明甚至曾经开玩笑说过,“阿姨,你就当多一个儿子,以后家里有事,英卓不方便的,你就找我。”
赵桂芳那时想着,她们农村人能有什么事儿?可没多久,儿子就被警察抓走了,说是强.奸了一个姑娘。
赵桂芳回忆起那时,老泪纵横,柴冬雪低头抹泪,她很想阻止屠斐继续问下去,可话题已然说到这里,不如一次说出来,得二次回忆再添悲伤。
赵桂芳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忠厚老实的儿子会强.奸,据说对方是城里的姑娘,年轻又漂亮,而当时柴英卓喝了酒才会做了出格的事。
乍一听起来,似乎也没什么不合理,酒后禽兽多得是,可赵桂芳和柴冬雪一样相信自己的儿子是个好人。
“我儿子那之前都没喝过酒,他咋可能一下子喝那么多?”赵桂芳抹泪,最让她伤心的,是儿子承认了,柴英卓说那个女孩很漂亮,他一见钟情,可对方讽刺他是癞哈蟆想吃天鹅肉,柴英卓醉酒之下恼怒才动手。
柴英卓虽然承认罪行,但不承认是强.奸,他只承认是想报复下对方,没想真的做什么。
最后的罪名是强.奸未遂,柴英卓因此坐牢。
“那柴英卓当年是在哪喝酒受气想要报复女方的啊?”屠斐敏锐地察觉到,当年这起强.奸未遂的案件疑点颇多,尤其是最近查到柴英卓和纪景明之间的暧昧关系,柴英卓当年女人缘就不错,本身对女人可能压根不感兴趣,他犯得着去强.奸?
赵桂芳摇头,她不知道具体在哪,但是肯定和森业集团有关,因为那段时间都是儿子的“工作时间”。
纪景明为此上门道歉过,他作为朋友和领导,都没有很好地看管住柴英卓。
也是那时候,纪景明和柴英卓就疏远了,确切地说,柴英卓和所有人都疏远了。
“关于女方……”屠斐刚提了个头,赵桂芳就泪水涟涟地摇头,她当年想过去见见对方,但对方不肯见她。
“那知道叫什么吗?”屠斐追着问,赵桂芳哽咽地说:“不知道,孩子都不让我问,啥都不让问,我现在想起来,我的心啊……”赵桂芳哭到停不下来,柴冬雪也忍不住抽泣,屠斐不忍心再问,“阿姨,别哭,事情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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